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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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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仍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不信邪,但当两人步入棕榈林几分钟后,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折磨再度油然而生时,奚际生彻底奔溃了,他满地打滚,在沙地上哭着、嚎着,甚至拿头撞树,撞得满头是血,可费伦就是不出手帮他压制痛苦……

终于,奚际生奋力跪倒在费伦跟前,嚷道:“大、大侠,我配合,我真的配、配合……求您、您帮我止、止痒啊……啊啊——”

“是吗?”费伦似乎不太相信。

奚际生见状,开始打着滚磕头,本就流得满脸是血的他根本不顾伤势,在头上磕出了更大的口子,而血脸上更沾满了沙子:“求您、求您、求您……啊啊啊……”

费伦这才觉着差不多了,在他身上随便点了几指,暂时压制住了生死符,淡淡道:“你家里还有粉不?”

“有,差不多两公斤。”尝够了生死符的奚际生不敢犹豫也不敢隐瞒。

“那好,晚上十一点,call老号过来,交易……”



439行情(求订阅求月票)

“那好,晚上十一点,call老号过来,交易!”费伦淡淡道。

奚际生愕了一下,大感为难道:“大、大侠,我老挑没得罪您吧?”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费伦哂笑道。

“既然他没得罪您,您为什么让他跟我交易?”尝尽生死符滋味的奚际生倒是没怀疑费伦想害自己,“这不摆明了害他嘛!”

“少废话,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费伦斥道,“老子就想害他了,怎么着吧?要么他死,要么你死,自己选吧!老挑?哼……”

奚际生闻言一颤,抬头又瞥见费伦阴鸷的眼神,顿感恐惧,再细细一想,所谓连襟(老挑)也不过是个由头罢了,他跟号爷之间其实并没血缘关系,加上他发妻何清已经死了好些年了,面对眼前的恶魔(费伦),还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好了。

“大、大侠,我答应了、答应了,call他过来就是了。”

“哼,还算你脑子灵醒!”费伦微哂道,“这样,打电话的时候,你别说交易,就说你急用钱,让他凑两百万带过来,懂?”

奚际生鸡啄米般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他便用费伦的手机给号爷打了个电话,因为是陌生号码,起初号爷并没有接。再次拨打之后,号爷那边才把电话接通了:“谁?我叼你老母,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老号,是我!”奚际生一开腔。号爷愣了愣,随即笑道:“嘿嘿,阿生。怎么是你啊?”

已打定“死道友不死贫道”主意的奚际生对号爷那句“叼你老母”相当不爽,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就不太友好:“怎么就不能是我?”

“阿生,语气不要这么冲好不好?吃枪药啦?”听到奚际生发火,号爷语气中竟生出几分讨好的意味来。

“少废话,跟你说点正事儿!”

“你说,我听着。”

“帮我凑点钱,有急用。”奚际生说出这话后。瞄了眼在边上虎视眈眈的费伦,摆出一副“大侠,我已经照说了”的衰样。

号爷那头声音一凝:“要多少?”

“自然是越多越好。最少也得两百万!”奚际生继续忽悠号爷。

“干嘛用啊?这一时半会我上哪儿凑这么多钱给你?”号爷想把这事儿搪塞过去。

奚际生脸色微变,再一瞅费伦,发现他眼中凶光连闪,顿时暗忖:靠。这大侠十有**听见了老号的敷衍之语。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小的声,他还是不是人呐?难怪叫我不用开免提!想及此,他不敢怠慢,忙讥诮出声道:“老号,要不是银行这会儿已经关门了,我能找上你?就一句话,借不借吧?”

号爷那边沉默了下去。

“那我拿批货押在你手里,这总可以借了吧?”奚际生相当不爽道。“不过押的货,得明天发货的时候再给你。今天事情急,不方便!”

听到这话,号爷笑了起来:“呵呵,你跟我什么关系?用得着押货这么严重嘛!你等着,我这就给你筹钱去,两百万我不敢保证,百五十万只多不少!”

奚际生闻言,心头冷笑不已,到今天他才算看清楚,他跟老号的交情仅止于白粉交易,做为连襟,甚至连借点钱都困难,看来“死道友不死贫道”这选择没有错:“你搞快点,我真等着急用……这样,我家别墅外面那片棕榈林你知道吧?你凑到钱就给我打个电话,还是这个号,我会在林子等你。”

“行啦,我知道了,最多两个钟头,你等我信儿吧!”号爷说完这句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奚际生当下把手机递还费伦:“大、大侠……”

费伦接过手机,只摁了两个键便接通了妮露:“怎么样?刚才和我手机通话的那部手机的方位锁定了吧?”

“早锁定了,在油麻地的一家夜总会。”妮露回道,“放心,我会一直盯着他的。”

“那好,你忙吧!”

费伦随即挂了电话,看向奚际生道:“老号年纪也不小了,这晚上还有待在夜总会的习惯?”

奚际生闻言怔了一下,旋即道:“没错,晚上他一般都去油麻地的品客夜总会!”

“哼!”费伦屑笑了一下,随手指向棕榈林外的人工湖:“阿生啊,跳下去呗!”

奚际生一听,顿时慌乱的摆着双手,嚷道:“大、大侠,不要啊!你不是说放我一条生路吗?”

费伦哂道:“老子又没让你去死,只是叫你把脸上身上的血洗洗。”

奚际生呆了呆,随即往人工湖窜去:“我这就洗,我这就洗……”

等奚际生洗起来之后,费伦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发现那些因为生死符发作而被抓挠出的血道子基本上都已凝了口,只有头上磕破的地方还冒着小血,当下掏出块强效止血贴丢给他:“额头,自己贴上吧!”

奚际生对着车子倒后镜把止血贴贴好后,又从后备箱里翻出套干衣服换上,来到费伦身边问道:“大、大侠,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

本来他这只是客气话,谁知费伦欣然点头道:“好啊!”

奚际生顿时囧了,只能恭请费伦上车,他亲自驾车往家里驶去,心里却在祈祷,费伦千万别看上自己疼惜无比的养女。毕竟他不得不臣服在生死符的淫。威之下,但送女儿入虎口这种事,眼下此刻他还真做不出。

对于奚际生的车号,怡然别墅花园外围的保全们都记得一清二楚,因此没等车开到大门口,他们就自觉自愿地打开了栅栏,所以奚际生的车连停都没停就直接开进了大门。

等车开进奚家别墅,奚家管家就迎了出来,一见奚际生满脸血道子还贴着膏药,顿时大惊失色,嚷嚷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我去帮你叫医生!”

“老郭,不要叫医生了,我没事!”奚际生开口阻止了郭管家的大惊小怪,“对了,小姐呢?”

郭管家回道:“老爷,您也知道小姐跟戴少爷的关系……她去医院了。”

奚际生一听,反而心头暗喜,松了口气,立马绕到车的另一边,拉开车门,恭请费伦下车。

郭管家看到这架势有点傻眼,问道:“老爷,这位先生是……”那天奚凤妤的生日party,这郭姓管家并不在场,所以费伦这个导致戴永然终身残废的大恶人当面,他也不认识。

听到管家的问话,奚际生朝费伦望去,看他愿不愿稍透姓名,谁知却得了费伦一记恶瞪。奚际生只好把气撒在管家身上,斥道:“老郭,打听这么多干嘛?我们都饿了,还不赶紧准备甜点果品?”

“噢、噢!”郭管家连声应和,满心疑惑地去了。

此时天已擦黑,进别墅享用了一些饮料甜点之后,打发掉郭管家,费伦问奚际生道:“你不是说家里还有粉吗?拿来我看看!”

奚际生怕极了生死符,自不敢违背费伦的命令,当即进到书房密室,拎出一只极精巧的金属手提箱来。

小箱子一打开,只见里面码着四袋纯度极高的古柯碱,清一色的纯白色,相当的扎眼。

费伦指了指那些粉,瞪向奚际生道:“有多少?”

“大、大侠,这一袋是一磅(453。6克),四袋大约一点八公斤。”奚际生赶紧把粉的重量介绍得一清二楚。

“蠢材,我没问你粉有多重,而是问你市价,这些值多少?”

奚际生这才恍然,赶紧答道:“大、大侠,按照现在的市价,这些粉百来万还是值得的。”

费伦假装不懂,微愕道:“也就是说,五六百块钱一克,怎么这么贵?平时我听说不都一两百块港币一颗药丸的吗?”

奚际生翻了个白眼以示对费伦的不屑,却诚惶诚恐道:“大、大侠,我这些粉的纯度都在百分之九十八以上,而市面上卖的那些,纯度能有百分之四五十就顶天了,次货甚至连百分之三十都不到,其他的全是面粉之类的东西拌的,只要当时吸不死人、有感觉就不愁没销路。”

事实上,如号爷这般的毒品拆家正是这么做的,反正就算真吸死了人,只要不是当场死的,谁会去关心?一个吸毒者吸死了而已!

不得不说的是,绝大多数吸毒者其实都知道吸毒极其危害健康,可就跟“吸烟有害健康”一样,它上瘾了,有什么办法?该吸毒时还得吸。

“那老号从你这儿拿货,一般价位是多少?”费伦问。

奚际生比出一个巴掌道:“这个数!”

“五百?你可真够黑的,据我所知,这合成古柯碱,人工成本加起来也要不了一百吧?”费伦谑笑道。

奚际生闻言一呆,旋即挠头讪笑道:“大、大侠,原来您老人家什么事都知道,我真是班门弄斧了我!”

费伦皮笑肉不笑道:“这不是跟你打听行情嘛,不过我倒有点好奇老号把你这儿的货拿回去会怎么弄?”

“大、大侠,不瞒您说,老号场子里卖的货相当次,里面最多百分之二十的古柯碱,剩下的就是几十块一磅的东西,这样一颗药丸,他最低叫价两百,高的时候三百也不是没卖过!”



440宁愿坐牢(求订阅求月票)

不得不说,之前奚际生在费伦威逼下,找号爷“假”借钱时,对方的搪塞是奚际生眼下在费伦跟前大爆猛料的最根本原因。

“大、大侠,我跟你说喔,除去抽头分成这些,一颗药老号起码赚五十!”说到这,奚际生脸上泛起了自嘲的笑意,“别的不说,老号手底下一个场子一晚上就能兜售出去上千颗药丸,而他他妈手底下罩着的场子有十好几家,百万港币对他来说是事儿吗?还他妈敷衍我没钱……操!”

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若搁在平时奚际生兴许能想通,但眼下被生死符的滋味所威胁着,却被平日里最好的兄弟敷衍搪塞,搁谁心里都不好受。

关于这一点,费伦自然能够看穿奚际生的心态,邪笑道:“阿生,这种事你根本不必介怀,有句老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老号的想法我能理解!”

“我他妈不能理解!”奚际生显然钻了牛角尖了,听到费伦假劝,立刻就火上心头,嚷嚷开了:“当年,他他妈还是个小瘪三的时候,不过正兴堂口下面一个还算出彩的小打手,连红棍都算不上,是我、是我……”

奚际生越说越激动,用手重重地点着自己胸口,“是我帮他弄成了捞白粉这条路子,现在找他妈借个一百万都不肯,算什么东西?妈的,他下次再找我拿货,加价,加一百,不不不……加两百。至少加个两百,老子就不行赚不出这一百万来!”

见奚际生越说越来劲,费伦当场喝斥道:“好了。别说了!”

“我他妈就是要……”

“够了!”

“我……”

“叼你老母!”费伦终忍不住发火,翻手一凝,手掌上又出现了两块薄冰,手一挥就倏然飞向了奚际生,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正得劲的奚际生只感左脸一凉,整个人一下就灵醒过来,懦懦道:“大、大侠。我……哇——”奇痒来袭,他又开始跪地抓挠起来,进而整个人如蚯蚓般七拱八翘。

费伦冷笑着站起身。抬脚在他身上点了一下,奚际生立马又不痒了,但他看向费伦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和畏缩,不住磕头道:“大、大侠。我以后再、再也不敢了。你叫我往东我决不往西,你叫我捉鸡我决不抓鸭……”

“好了好了,少废话!”费伦不耐烦道,“你这种保证我听得多了,跟放屁没啥区别,还是省点口水吧!”

奚际生闻言,双手连摇:“不不不……大、大侠,不是这样的。我的保证一定有效,绝对有效……”

“如果没效呢?”费伦讥诮道。

“那……让我被刚才那种苦痛折磨而死!!”说这话时。奚际生竟举起手比出了三根指头。

费伦忍俊不禁道:“这话……你自己恐怕都不信吧?”

“不是的,我……”奚际生还想争辩,费伦却把手伸向了他。

奚际生全身顿时僵硬无比,不敢稍动,费伦的手却抹在了他因生死符的痛苦而渗出的汗水上:“虽然你的誓言不怎么靠谱,我还是姑且相信吧!”

这话让奚际生大大地松了口气,整个身体也软了下来,不自觉地喘着粗气。

费伦又道:“若等下老号真的来了……”

奚际生立马接道:“我一定全力配合大侠,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既如此,等下老号打电话来,你就把这几包粉给带上吧!”费伦施施然道。

奚际生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点头道:“没问题。”

这时,书房外敲门声响起,只听郭管家道:“老爷,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惨叫?”

奚际生看了眼费伦,即刻应道:“我没事,忙你的去吧!”

郭管家又问了一句:“老爷,真没事吗?”

“废话!”奚际生这俩字说话,费伦耳朵里才听到门外管家放松呼吸的声音,看来奚际生和他这些下人都不是吃素的,只可惜奚际生显已怕极了生死符,没敢用暗语跟管家说实话。

不一会,门外传来管家离开的脚步声,奚际生自己也暗吁了一口气,心忖:若是被费伦胁迫这事让老郭发现,恐怕又要多一个地狱滋味(生死符)的享受者了!

说实话,在尝过几次生死符的滋味后,奚际生一点没有被虐成瘾的快感,心头只充盈着无限恐惧,并无比渴望这种恐惧不会蔓延到他家的其他人身上,包括跟了他十几年的老管家。

“ok,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我估计老号还要过一段才会打电话来。”见奚际生表现得还不错,费伦很随意地挥挥手,打发他离开。

奚际生微愕,觉得有点意外,可转念他就冷汗涔涔了。没别的,费伦不怕他偷跑的真相只可能是那种“地狱”滋味真的只是被压制,而没有彻底解除。

“大、大侠,我身上……”

费伦当然懂奚际生的意思,却一脸不耐道:“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

吓!?

奚际生有点瞠目结舌,但见费伦赶苍蝇似的挥手,他不敢再多问,乖乖退出了书房。

费伦待在奚际生书房内,东翻翻西看看,心里却在考虑要不要找几个目击证人过来。

很快,奚际生就在管家老郭的帮助下处理好了伤口。

“老爷,您这些伤……是否那个年青人弄的?”

奚际生闻言恶瞪了老郭一眼,斥道:“别乱诬陷人行不行?这些伤其实都是我自己弄的,具体的你就不要瞎打听了。”

郭管家听到这话,双目圆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等奚际生再度上楼后,他喃喃自语道:“莫非老爷和那年青人在玩男男游戏?”想及此,他不禁摇了摇头,却越发觉得有这个可能,不然那个年青人为什么待在老爷一向不许外人进的书房里不出来,多半是那里受了伤,不便走动。

如果费伦知道管家是这样想的话,恐怕就不是把这老家伙丢进海里喂鲨鱼这么简单了,至少得找七八个曼丁哥黑人来爆了老家伙的菊,再拍下录像片段放上网,供大洋彼岸某一撮重口的家伙免费下载。

奚际生回到书房时,费伦正在翻阅他卖粉的账目。对此,奚际生根本不敢搅了费伦的兴致,更别说像往常奚凤妤乱翻他东西时那样大发雷霆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费伦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老号的。

“接!问他钱凑到没?在哪儿?”费伦头也不抬,继续翻看着账簿。

奚际生忙接起电话,语气不善地问出了费伦说的问题。

号爷回道:“凑了一百多万,大部份是一千块的,也有部份五百块的钞票,再有十分钟肯定到棕榈林,你在哪儿?”

“我正准备离开家,马上就到林子里去等你!”奚际生道。

号爷对这话没有丝毫怀疑,因为奚际生这人向来谨慎,只要是涉及钱的交易,从来不在自己家里进行。况且,他现在手头上这一百多万明显来路不正,就更不能拿到奚际生家里去了,否则翻脸都是轻的。

等奚际生挂了电话,费伦拿过手机就给姜雪打了过去:“徒弟,在哪呢?”

电话那头的姜雪听到费伦对她的称呼,霎时憋住了正欲出口的“sir”字,改口道:“师父,我跟着那一老一女到了油塘,已经盯上了他俩的窝。”

“把地址记住就行了,你马上赶来怡然花园这边,我窃听到老号十分钟后打算跟奚际生会面,地点就在怡然花园大门外西南方的棕榈林里。”

“好,我这就赶去与你汇合!”

打完电话,边上的奚际生也收拾好了那四包古柯碱,冲费伦道:“大、大侠,咱们出门么?”

“废话,马上走!”

与此同时,正疾驰的号爷车上。

司机阿罗道:“老大,不过是给生哥送钱,等下我把车停远点,我帮你把钱拿过去给他怎么样?”

“啪!”

后座的号爷抬手就给了阿罗后脑勺一巴掌:“靠,今天阿生跟我在电话里发了火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送钱这事我都不亲自出现的话,那就是不给他面子,以他的性格,我下次拿货肯定涨价,你是想让我亏老本是吧?”

索性阿罗车技高明,一手捂着后脑勺,仍把车开得稳稳的,嘴里喊冤道:“老大,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生哥找你借钱这事儿透着蹊跷,还是小心点儿为好!”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被警察策反了来坑我?”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啪!”阿罗的后脑勺又被拍了一下,号爷哂笑道:“罗子,我说你成天瞎想什么呢?阿生卖的毒品比老子多多了,就算转作污点证人,他也得把牢底坐穿,我们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觉得他出卖我有意思吗?”

“再说了,这些年毒品调查科那些死条子只注意过我,谁又会去注意人模狗样的阿生呢?他又怎可能被策反?”

几大理由一出,阿罗也无从反驳,只可惜他二人怎么也想不到,现如今的奚际生宁肯去坐牢,也不愿再受生死符的折磨。



441号爷死(求订阅求月票)

虽然号爷狠批了阿罗几句,但也知“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阿罗,等下到了棕榈林,把车停远一点,我拿钱过去,你拿枪隐在一边,如果出了意外,就接应我!”

“好的,老大!”阿罗点头道,“要不要再多叫几个兄弟过来?万一真有事……”

“不必了,人多容易暴露,让阿生知道了,他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要骂娘。”号爷摆手道,“再说了,我们这些成天在道上混的,做事不冒点风险怎成?永然现在成了那样,下半辈子少不了花钱,我必须为他多攒点,暂时还不能失了阿生这条线。”

听到号爷后半截话,阿罗心头多少有些不以为然,暗忖:哼,永然都残废了你还念着他?他从五岁开始就被号爷一手带大,可算号爷的养子,自然也就成了号爷最信任的人,同时也是极少数知道戴永然跟号爷真正关系的人。

号爷似看穿了阿罗心中所想,略感伤怀道:“我老啦!本来我想让永然将来跟你一起打天下,现在他成了这样,以后我的生意就由你逐步接手吧!”

阿罗闻言心头暗喜,正想来点表明心迹的豪言壮语,没曾想号爷又道:“不过阿罗,我要你给我一个保证……”

“老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尽管吩咐就是了!”正开车的阿罗就差没拍胸脯了,但号爷却吃他这一套,因为他交待的事儿阿罗从未打过折扣。

“如果哪天我载了。或者死了,帮我照顾好永然。”说到这,号爷突然疾言厉色起来:“阿罗。你能不能保证?”

阿罗稍一迟疑,随即重重点头道:“老大,你放心就是了,我一直当永然是亲弟弟,少不得照顾好他!”

“这我就放心了。”号爷淡淡道,微阖的双眸中却精光闪烁,灼灼盯着阿罗的后脑勺。

也就在号爷和阿罗各怀鬼胎的同时。费伦已和奚际生驾车到了棕榈林内。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过月朗星稀、晴空无云的天气让大地只感幽暗。并无漆黑之感。

可惜人工湖畔、棕榈林中并没有人漫步其间,这并非林内景色不美,而是因为此处离怡然花园大门有保安的地方大约有一公里远,予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之感。加上这一片都是富人区。富人嘛,自然怕歹人打劫、绑票,所以少有人在晚上这个时候林间漫步的。

虽然可惜了这大好的景致,但却方便了费伦他们的行动。

车在林边停下后,费伦自顾自下车,自顾自步入林中。奚际生不敢怠慢,急忙下车,拎着装粉的小包。紧赶慢赶地追在费伦身后。

来到林内一处棕榈树稍微稀疏的地方,费伦终于驻足。奚际生喘着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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