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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天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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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啊,沁然,你叫我们怎么接着唱下去啊。”刘新萍也在一旁插嘴道。
  李沁然微笑不语,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刘海,见江飞在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有些害羞不自然。
  “你看什么?”李沁然问道。
  “我想起了一个朋友,她也很喜欢唱歌。”江飞想起了远在弑天杀手营的首领的女儿,杨芊儿。那个跟他一起长大的小公主。
  不知道你现在过的好不好,是不是还是那么在意那些流浪猫和流浪小孩!
  这个世界本来对你来说实在太残酷,希望你永远不要长大!
  让我为远方的你唱首歌吧,江飞默默地说道。
  江飞走到点播台,点播了一首屠洪刚的歌曲,名字叫做“你”。
  随着悠扬的前奏开启,江飞逐渐唱了起来。
  你,从天而将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你,头也不回的你展开你一双翅膀寻觅着方向,方向在前方,一声叹息将我一生变凉你在那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看不见你的眼睛,是否会藏着泪光我没有那种力量,想忘也终不能忘只等到漆黑夜晚,梦一回那曾经心爱的姑娘、这首歌一直唱了五分多钟,从声情并茂唱到歇斯底里。
  唱完之后,江飞静静的看着歌词,心中叹道:“芊儿,你在弑天,万人之上,可谁能看见你眼中的泪光,可惜我真的没有力量,让你过平常人的生活,这就是宿命吧,飞哥哥也许真的帮不了你。”
  “歌迷献酒!”李沁然从江飞神情豪放的歌声当中清醒过来,连忙拿了啤酒,满满斟了一杯,对江飞说道:“飞哥哥,你唱的跟原唱一样棒,甚至比原唱还要好呢。”
  江飞没有答话,将酒杯端在手里,一饮而尽。
  然后,他继续拿过酒瓶,斟满,再一饮而尽。
  一连三杯。
  呼!
  喝完三杯酒,江飞看着李沁然道:“丫头,来吧,咱们几个来玩骰子喝酒。”
  李沁然见江飞情绪有些低落,关心的问道:“江飞,你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问那么多干嘛。”这一刻的江飞落落洒脱。
  “好,我陪你!”李沁然将骰子拿了出来,说:“怎么玩?”
  “玩美女,警察,小偷,色狼!”江飞回答道。
  “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不会玩啊!”刘新萍和王怡也好奇的围拢来,她们从来没有玩过这类似的骰子游戏。
  她们只会剪刀石头布,或者摊开双手比划十五二十那种。
  “这个东西很简单,我来教你们……”
  很快,包间里面就传来了欢歌笑语声,当然更多的是笑骂声。
  “江飞。你这个色狼!”
  “江飞,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骰子花样?”
  “你要是再作弊我可不依你了。”
  ……
  从金碧辉煌夜总会出来,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江飞见李沁然几人都有些醉意,便提议由他开开车,送几人回家。
  在车上,王怡接了一个家里人的电话后,争吵了几句,便开始闷闷不乐起来。
  身边的刘新萍问道,“王怡,你怎么了?又跟家里人吵架了?”
  王怡道:“还不是家里分遗产的事情。爷爷的遗嘱里面留给我的财产最多,几个叔叔经常来我家找我和我妈妈闹。我头都大了。”
  “江飞,你上次不是说要帮助王怡解决这个问题吗?”刘新萍问道。
  “这是家务事,还得一家人说了算。这样吧,你下次受欺负了,就给我打电话,至于其他的,我还真不好插手,我总不能将你家里人痛打一顿吧。”江飞笑了笑,他说的是事情,清官难断家务事,尤其是这种分遗产纠纷。
  “那好,改天我给你打电话好好谈谈,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我听沁然说你挺有本事的,我想你一定可以帮到我。”王怡说完,向江飞投了一个感谢的目光。
  送完了刘新萍和王怡,江飞迅速搭着李沁然往家里赶。
  到家之后,两人蹑手蹑脚准备上楼,却发现,大厅灯突然亮了。
  李松林正坐在大厅中央,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盯着江飞两人看。
  “今晚你们去哪里了?”李松林向李沁然问道。
  很显然。女儿这么晚回来,做爸爸的当然要过问过问。
  
  第六十三章 卧底线人
  
  大厅中灯火辉煌,李松林正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看着江飞和李沁然。
  李沁然心里一慌,心想:“糟了,要是被老爸知道我晚上去了金碧辉煌玩耍,那我就死定了。”
  想到这里,李沁然生连忙抢在江飞前面说道:“爸爸,我和江飞在学校舞蹈室跟人排练舞蹈呢,我们学校过阵子要进行迎接新一届大学生的迎新晚会,由于不太熟练,所以今晚多演练了一会儿。”
  李沁然一口气说完话,抬头看了看李松林,发现李松林脸上始终带着一种淡淡的微笑,是一种胸有成竹的味道,这让她感到不安。
  也不知道爸爸会不会相信我编的谎?
  李沁然心里没底。
  李松林看着一脸发红低头羞涩的宝贝女儿,疼爱的说道:“你们真敬业,排练舞蹈能够排练到晚上十二点多。沁然,排练了这么久,你肯定累了,上楼去休息吧。江飞留下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李沁然听完李松林的话,如蒙大赦,跟江飞和李松林道声晚安后,便一脸轻松的上楼去了。
  好险,还好这次蒙骗过去了,李沁然心里一阵侥幸。
  江飞站在那里没有动,他在等李松林的话。
  李松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对面的江飞。
  “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吧。正好今天一天都在工作,有点闷。”李松林开口道。
  “好。”江飞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江飞两人一前一后从大厅里出来,来到了宅子里的林荫小道上。
  这里阵阵松涛摇曳,晚风吹拂。
  在炎热的江城夏夜,这里无疑是块纳凉宝地。
  “江飞,你们今天晚上去了金碧辉煌了?”李松林开口问道。
  江飞看了看李松林黑夜里飘忽不定的脸,回答道:“一切都逃不过李署长你的火眼金睛,的确,今晚我带沁然去了一趟金碧辉煌夜总会,想踩踩地形,看看情况。不过我希望下次我们出去的时候,身后不要出现你的暗卫,这样是对一个杀手的侮辱,你在怀疑我保护不了沁然?”
  其实江飞早就知道他们去金碧辉煌夜总会的时候,身后不远处跟了几个小尾巴,不过他认出了是李松林布置的暗卫,因此也没理会。
  李松林摆了摆手,毫不介意江飞的直言,他解释道:“我对你的身手当然非常信任,派人跟踪你只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给予帮助,既然你不需要,那行,我明天就撤掉暗卫好了。”
  李松林来到一颗成年的香樟大树下,轻轻的摩挲这斑驳的树干,感叹了一下:“这棵树还是我跟沁然她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一起种下的,现在都这么大了,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我听沁然说起过,她以前很恨你,所以很多年不想回来,你后悔做警察吗?”江飞问了一句。
  “那一年,我刚从文职警察转到缉毒第一线,破获了很多大案子,也惹下了不少仇家,因此沁然她妈妈才被仇家所害。而我,也因巨大功劳晋升为江城警署署长,现在是位高权重,在江城也算有点能量。”李松林没有正面回答江飞。
  “这么说来,你是用沁然母亲的鲜血,染红了你的管帽,升官发财死老婆,这可是人生大喜!”江飞话语有些嘲讽。
  江飞认为,不顾自己家人死活,只知道升官发财的人,显然不怎么高尚。
  “你还年轻,你不懂我们这一代人的信念。为了华夏国能够安宁,社会能够平和,就算做出点牺牲又有什么关系。”李松林言语中流露出一种真性情来。
  他看了看江飞,说道:“一个男人,生于天地之间,必定要做出点事情来,慰藉自己的灵魂。我选择了从警!我的一生都会为之而奋斗。哪怕流尽自己最后一滴血。我能从一阶小兵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为江城人民造福,没一点信仰是不成的。”
  “所以就算沁然母亲因你而死,你也不会后悔。”江飞又回到那个话题来。
  江飞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今天自己是怎么了,这毕竟是李松林一家的私事,怎么自己这么无聊掺杂进去干什么!难道自己自从不是弑天的成员之后,开始变得八卦?
  “沁然母亲的死,的确对我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是恰恰是这种打击更加增添了我的决不妥协的意志,带着这种信念,我在江城警界刮起了一阵一阵的针对犯罪分子的旋风,最终将国际贩毒集团在江城的利益集团全部斩除。”
  李松林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情绪当中,他仿佛回到了过去那种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缉毒岁月。
  李松林盯着江飞,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现在就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如果岁月再次重来,我依然会选择这条路,我无怨无悔。这辈子我注定了亏欠家人的,来生再补!这是我们警察的罪与罚!”
  “没想到你这个做警察的倔起来,跟我们杀手是一样的认死理。我当杀手的时候,就认定了做事无愧于本心。虽然经常任性妄为,但是也从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放古代来说,我是以武犯禁的侠,而不是杀手,从来不杀不该死之人,即便到了现在,我做事也但凭良心,无所顾忌却恪守底线。”
  江飞见李松林跟自己说了这么多心里话,他也跟着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我们两个人,一个杀手和一个警察,在一起谈信仰谈侠义。这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江飞自嘲了一下。
  李松林听了江飞自嘲的话语,点了点头,说道:“江飞,你年纪虽然比我小,但是经历的事情却是一般人没有经历过的,心性也历练得如同一块精铁坚韧无比,沁然交给你保护我很放心,但我更担心的是现在江城的贩毒形势。”
  李松林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特供小熊猫香烟,递给江飞一支后,自己点燃了一支,袅袅香烟中,他继续开口道:“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真正的为江城人民做一点事情,替我们江城彻底瓦解江城贩毒集团。因为现在国际贩毒集团重新通过各种渠道跟江城的贩毒团伙勾连上了,形势比以前更严峻,我们现在对这种情况很担心。”
  “警察都搞不定,你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曾经的杀手身上?”江飞反问道。
  “你不是一般的人,你是国际顶级杀手组织弑天杀手营的王牌杀手,如果你都不行,恐怕这个世界上就没几个行了。”
  “呵呵。你终于还是知晓了我的身份,不过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子,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做线人,我自然会尽心尽力去做。不过我只看过程,对结果不敢保证。”江飞回道。
  “但求尽心尽力,结果无愧于心!”李松林向江飞伸出了友谊之手。
  李松林很少跟人握手,尤其是主动伸出手向人示好。
  最近的一次跟人握手还是在两年前。
  那是一个小警察,在面对一个头戴小红帽的卖猪肉串的青年暴徒乱砍行人的时候挺身而出,身重七刀,连肠子都拖到了地上,他又将肠子捡起来,盘进肚子里,继续跟持刀暴徒搏斗,最后将歹徒制服。
  跟李松林握手的小警察在终于因伤势过重,医治无效,在江城医学院重病监护室死亡。
  小警察死前说了一句话很经典:“听说李署长从来不跟没立过功的警察握手,今天他跟我握手了,我死也瞑目了。”
  小警察一席话,另在场所有医护人员和警队人员潸然泪下。
  今天李松林的友谊之手又伸了出来。
  对象是江飞。
  他希望江飞能够明白他的苦心,帮助他彻底打垮贩毒集团。
  江飞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不羁的样子消失不见,此时的他,显得格外的严肃。
  “你是一个好警察,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好杀手呢?而且我一定是个好卧底。”江飞缓缓伸出手,握住了对方坚定有力的手掌。
  “我有一个请求!”江飞严肃了片刻,开始放松下来。
  “请讲。”李松林盯着江飞,在等他提条件。
  “你们不要把卧底的名字取的太难听了,什么山猪,雄鹰,老虎之类的。我的代号由我来定,就叫翔龙吧!”江飞淡淡笑道。
  “你不提醒的话我还真给你取个山猪的代号。这代号虽然粗糙了点,但胜在老实,韧性强,寓意好。”李松林展开了笑颜。
  “我就知道你们一群大老粗取名字太不专业了。”江飞摇了摇头。
  “既然现在我们完全达成一致了,就来商量下细节问题。你今天去金碧辉煌夜总会有什么收获没?”
  “收获了一肚子酒水和小吃。”
  “还有吗?”李松林眼巴巴地问道。
  “你先把我今晚的酒水账目报销了,我再讲给你听,不打折。”
  “我……今天晚上给你白做工作了,觉悟这么低!”李松林一脸黑线。
  
  第六十四章 豪门内斗
  
  第二天一大清早。
  江飞正准备送李沁然去上学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王怡打来的电话。
  江飞以前的电话号码早已作废,去李沁然家做保镖开始,他就用一个新的身份办理了一张新的手机卡。
  电话里面传来王怡有些低沉的声音:“江飞,今天上午有空吗?我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
  江飞沉吟了一下说道:“是你家里面的事情吧,你定好地点,我一会儿过来。”
  “恩好,九点钟,我在水天一色等你。”王怡回道。
  挂掉了电话,江飞陪同李沁然一起上了车,直奔江城大学。
  今天江飞去江城大学有两个任务,第一个任务当然是护送李沁然上学,这是他的本职工作,第二个任务就是去学校教务处请假。
  作为一个保镖,每天按时上课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
  作为一个卧底兼保镖,每天按时上课那更是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因此,李松林动用关系在医院给江飞开具了一张轻度抑郁症的医学证明,让江飞拿到教务处去请病假。
  将李沁然送到教室之后,江飞拿着医学证明朝教务处走去。
  教务处的处长陈红是个四十七八岁的中年女子,颧骨微高,眼角充满了鱼尾纹,正处在更年期,脾气时好时坏。
  不巧的是,今天恰好是她脾气不好的时候。
  陈处长正在网上跟人斗欢乐地主,连续输了两把了,身上的欢乐豆快输的差不多了,如果这把再输,那账号上就没有欢乐豆可以供她继续耍下去。
  恰好这一把她拿了一副好牌。
  两个大小鬼,一个顺子,四个Q,还有几个单牌,看起来似乎赢面十足,赢了的话起码够她再打半个小时。
  没想到她对手的牌更让她意想不到,对方直接发个单牌用二点收回来,陈红没舍得拆一对大小鬼,于是让对方继续出牌,结果对方一个大顺子直接走完,打了她一个春天。
  陈红恼羞成怒,直接强行退出游戏,正怒气冲冲的时候,发现面前站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学生打扮的青年。
  “陈处长,您好,我是表演系的学生江飞……”
  “你来干什么?”陈红打断了江飞的话,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他。
  “我是来请假休学的,这是我的医学证明。”江飞赶紧拿出自己的抑郁症鉴定书。
  这张病历书可是李松林亲自找人去办的,绝对货真价实。
  陈红接过鉴定书随便看了两眼便放下,然后用审视的目光将江飞看了个通透,说道:“你的监护人呢?没有监护人我是不会批准你休假的。”
  “我是个孤儿。我的监护人就是我自己。”江飞淡淡地答道。
  “我看你是故意找张假证明来,想逃学。你这样的学生我见得多了。”陈红提高了声音说道。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跟别人不一样。”江飞回道。
  “你看你说话的样子,貌似谦恭,实则叛逆,我看不出来有一点点抑郁症的特征,你回去吧,我不会批准。”陈红一口回绝。
  “你凭什么说这张病例是假的?”江飞冷静问道。
  见江飞竟然敢当面顶撞她,陈红像打了鸡血一样站了起来,“就你这个态度,像个学生吗?总之无论如何,我就是不同意,请你立即出去!”
  见陈红完全不讲道理,江飞慢慢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陈红又气又怒。
  “我觉得似乎你比我更应该请假。更年期抑郁症是一种很可怕的病,比神经病更严重,需要我给你介绍医院吗?山东蓝翔医院适合你。”江飞不紧不慢的说道,一边说一边转身离开。
  江飞根本不在乎陈红批不批准自己休假,这无非是一个形式而已。
  因为他可以让李松林通过特殊渠道直接找学校校长办理这个事情,只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一些。
  面前这个看起来桀骜不驯的青年学生竟然敢骂自己有病,这不是造反是什么?
  陈红暴怒了,她指着江飞的背影骂道:“你给我等着,我要开除你!”
  江飞转过身来,看着暴跳如雷的陈红,裂开嘴灿烂的笑着,友好地跟陈红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顺便说了句:“陈主任不要太生气,记得这种病需要静养。”
  ……
  从学校里出来,江飞看了看时间,马上快九点了,于是赶紧在路边拦了个车朝王怡约定见面的地方——水天一色奔去。
  水天一色是江城一个有名的娱乐休闲场所,里面的娱乐项目非常大众化,比如有棋牌,麻将,茶水,冷饮,小吃,甚至还有掏耳朵的,算命的穿插其中。
  江城人民在闲暇的时候,总喜欢到水天一色来碰个头,聚一聚。
  江飞来到水天一色,目光略一搜索,很快看到王怡坐在一个半开放式的卡座里,神情有些哀苦,无精打采的喝着一杯咖啡。
  江飞施施然走到王怡面前,吹了一个口哨,调侃道:“怎么了?王大美女,平时见你活蹦乱跳的,今天怎么像霜打过的茄子,焉了?”
  王怡见了江飞,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忽然想到了什么,转眼眼神又暗淡了下去。
  “你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说。”王怡招呼江飞坐下。
  江飞看王怡兴致不高,便坐下给她打气道:“我猜你肯定遇到什么麻烦事情解决不了,不然也不会叫我来了。说吧,只要飞哥哥能够做到的,你尽管提出来。”
  “的确有麻烦,而且是个很大的麻烦。”王怡望着江飞,眼神幽幽,叹口气道:“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家里正为遗产的事情闹腾呢。今天找你来,也是为这事引起的。”
  “具体什么情况?”江飞问道。
  “我家几代经商,从我曾祖父那一代起,就开始在江城经营探矿采矿。到我爷爷这一代,由于政策的开放,加上我爷爷的聪明能干,很快便积累了不少财富,家里现在拥有一个大矿山,一个钢铁厂和一个机械制造厂。”王怡喝了口咖啡,迫不及待的讲了起来。
  “既然有这么多钱,就是一辈子都花不完啊,干嘛还要愁眉苦脸。”江飞问了一句。
  “问题就是出在这里。”王怡耷拉着脸,一脸郁闷的说道:“我爷爷四子一女。我总共有3个叔叔,外加一个小姨,我爸爸在家里排行老三。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倒还相安无事。但在前几年,我爸爸因为在一个矿洞里面慰问采矿工人的时候,矿洞突然垮塌,刚好将他葬在了里面。”
  王怡说道这里的时候似乎眼里含着泪光。
  原来外表活泼开朗的王怡也有内心脆弱的一面,江飞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它,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爸爸本来是最有机会继承我爷爷的事业的,因为在几个子女当中,我爸爸最能干,也最能吃苦,爷爷本来准备将大部分的股份都传给他,而其他几个叔叔都是花花公子型,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是典型的败家子。我爸爸去世后,爷爷深受打击,卧床不起,他知道他的事业如果交给几个叔叔和小姨的话,肯定要不了几年就会衰败下去,他看中了我,因此立下了遗嘱,将家里的工厂矿山的股份传了一半给我,加上我爸爸留给我的股份,我的股份在家族企业中超过了百分之七十。”
  王怡说道这里,江飞就明白了。
  江飞笑道:“这么说你还是一个超级白富美啊,剩下的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了,肯定是你几个叔叔和小姨不甘心你爷爷对财产的处置,想来找你麻烦。”
  “情况还要更复杂,我实在想不到办法了才来找你的。”王怡忧心忡忡说道:“爸爸去世后不久,我爷爷也去世了。那段时间我非常地痛苦,每天都在想我爸爸。后来一个律师找上门来,公布了爷爷生前在他那里留下的遗嘱,当遗嘱宣布之后,我的几个叔叔和小姨都非常不甘心,每天派人到我家里来闹。而且他们联合起来,将家里的所有厂矿企业接管了,不让我插手。我和我妈妈孤儿寡母根本应付不了他们,因为他们在江城也有不少能量,早就买通了法官,我们就算上诉也一定会失败。”
  豪门内斗,恐怕不是打官司那么简单,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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