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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儿娘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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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欧沤炖铩
“山楂?”
南宫霖把瓷钵一扔,劈头盖脸就出口训斥酒儿:“反了你?!居然偷吃山楂!本就体虚羸弱,还吃这些损胃耗气的东西!找死啊你?!……”
酒儿耳朵都要被吼聋了,缩了缩脖子,诺诺辩解道:“我没有吃……”
“没吃?那这是什么?”
南宫霖不屑轻笑,伸指一抹酒儿的唇角,指尖便沾上了些许楂糕。只见他把手指头放入口中抿了抿,星眸紧盯酒儿,眼带讥讽,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
“还想狡辩?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南宫霖一臂拦腰抱住酒儿,径直就把人往院外拖。
不一会儿,隔壁院子里传出“噗噗”闷响声,同时酒儿在那边不住求饶嚎叫。
“啊!别打我屁股!”
“公子公子!我知道错了!别打别打……”
“我再也不敢了!公子,您饶了我吧!好痛啊!别打了……”
“公子!我以后都听您的话,都听!您饶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三更下午3点左右放上来哈,我再检查检查。爱大家╭(╯3╰)╮
第二十八章 求芳心
酒儿被罚着又在床上躺了十来天,当她终于得到南宫霖允许可以出门的时候,身材圆润了不少。
“胖死了胖死了!”
酒儿现在只穿了一件粉色内衫,浑身紧绷绷的,特别是胸口那一把,感觉都要撑破了似的。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再一掐身上的肉,觉得都能割下两斤卖了去!
“怎么办嘛?衣裳都穿不下了!讨厌的公子,真以为是喂猪呢?”
酒儿愁云满面,嘟着嘴一个劲儿埋怨南宫霖,翻箱倒柜了半天,才找出一身比较宽松的旧衣换上。
清明过去十来日了,不日便是谷雨,按照习俗,是要去求些符贴在家门口趋吉避凶的。南宫府基本都是男人,自然不懂得这些,于是这份差事便落在了酒儿身上。
酒儿前脚出了门,后脚南宫霖便找了来。看见空无一人的院子,他心头又窜起一股火气。
又跑哪里去了?一天不好好待在屋里,就喜欢出去晃悠!非得拿根绳子绑住人才安心!
南宫霖怒气冲冲地回到寝院,迎面碰上夜泽。
“公子……”
话还没说完,南宫霖顺手挑起兵器架上一根长戟,扔给夜泽:“和我过两招!”
说着南宫霖拔出长剑,当空一劈就朝夜泽砍去。夜泽眼见利剑袭来,急忙挥戟一挡,但被这大力震得后退两步。
他满脑疑惑,公子今儿吃了炮仗?火气忒大了!
南宫霖不给夜泽喘息的机会,招招紧逼,那架势根本不是在过招切磋,倒像是仇家寻仇一般狠厉。
这可苦了夜泽,一方面要承受这莫名的战火,一方面还要顾及着不能伤到南宫霖,否则将军知道了还不砍掉他的手?!
两刻钟过去,两人酣战一场,皆是大汗淋漓,夜泽见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把长戟一扔,出口认输:“不来了不来了!公子我认输了!”
“不行!再来!”
谁知南宫霖不放人,又扔给夜泽一柄大刀,满头大汗地看着他。
夜泽都快哭出来了,索性壮起胆子一问:“公子,今天……谁惹着你了?”说着他很狗腿地拿起一旁的汗巾递给南宫霖,还做出满眼关怀的样子。
南宫霖拿起汗巾抹了一把额头,牙缝里迸出两句话:“还不是那个坏丫头!成天就知道乱跑,出了事又要我去救!”
原来如此!话说前些日子见识了南宫霖对酒儿的紧张程度,府里恐怕没谁看不出来这份心思了,只是两个当事人还糊里糊涂的。
夜泽一下明了,他笑眯眯地凑近,试探问道:“公子,这女子不同于我们男子,同她们打交道,方式自然要特别一些,其中窍门我倒是略知一二,您要不要听听?”
南宫霖抿唇想了想,斜睨夜泽一眼,有些狐疑:“且说。”
“咳咳!”夜泽清清嗓子,娓娓道来。
“第一,女子娇柔。所以跟她们说话一定要轻声软语,越温柔越好,如果一来就大嗓门,肯定会把人吓跑。还有,万不可吼她们凶她们,不然把人吓着,下次就不跟你说话了。”
南宫霖一听,蹙眉想了想,好像他每次训酒儿,酒儿就会撅嘴不悦,还会埋着头不理他。看来这说法还是有些道理的,于是南宫霖吩咐道:“继续。”
夜泽见自家公子受教,心里一高兴,头脑也一热,便接着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第二,女子爱美。女子最重容貌仪表,不仅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更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的美貌。所以一定要经常夸她们漂亮,她们表面上会很害羞地谦虚一番,实则内心窃喜,自然会对你刮目相看。”
“那遇到丑若无盐的怎么办?难不成要昧着良心说她美若天仙?”南宫霖如是问道。
“这……”夜泽挠挠头,灵机一动:“遇到这样的就夸她其他地方好,比如衣裳漂亮,发簪别致之类的,这不就行了?”
南宫霖点点头,想着反正酒儿长得不丑,眼睛大大嘴巴小小皮肤白白的,夸一夸她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于是把这一条记住以后,叫夜泽接着说下一点。
“这第三嘛,就要投其所好……”
这厢,半吊子夜泽给自家公子传授与女子相处的经验,南宫霖抱着谦虚学习的态度,听得很认真。另一边,酒儿出门之后,先去了南街找十八妹。
孟家的豆腐摊子还没收,今儿个生意好,十八妹正忙着招呼客人,都有些忙不过来。
见到酒儿来了,十八妹一边数钱一边说:“酒儿姐你先坐一下,等我一会儿。”
酒儿当然不肯闲着,挽了袖子笑呵呵地跑过去:“我帮你!”
酒儿长得乖巧嘴巴又甜,哄得来的客人是买了豆腐又买卤干,买了卤干还要豆浆,最后顺道再捎上几块腐乳回家做佐餐小菜,只恨怎么不能把豆腐渣子都买回去。
十八妹跑了一趟又一趟,一屉屉的豆腐从家里往外搬,累得腰都快断了。终于卖完最后一刀豆腐,孟家豆腐店提早收了摊。
“酒儿姐你好厉害!我可是头一次这么早收摊呢!”十八妹掂了掂袋子里的铜钱,笑眯了眼。
“和气生财嘛!说些好听的话,客人也高兴呀!”酒儿帮忙把地扫干净,又道:“十八,哪里有卖符的道士?过两日谷雨,我要买几道天师符回去贴在门上。”
十八妹想了想道:“听说城隍庙有个姓伍的道士,平时帮人测吉凶看风水,还卖各种符贴,我们去那儿看看。”
潼城城隍庙在西大街尽头,此处市井最甚。左有金银铺果子行、右有茶酒店香药斋,还有数条深巷,夹杂楼阁酒家妓馆教坊,好不热闹。
酒儿见着有卖饭后小食的摊子,去买了两串香糖果子还有蜜煎雕花,跟十八妹两人左右手各拿一样,边逛边吃。
一顶青色小轿与二人擦身而过,轿旁跟着的那丫鬟俯首低声对着轿内说道:“小姐,是她。”
轿窗小帘撩开,陆嘉宜探出半边脸来,目光一扫,便看见酒儿和十八妹围在一个卖冠梳簪钗的摊子旁,挑挑拣拣,手里拿着吃食,唇上还似有残渣。
陆嘉宜眼神流露出几分鄙夷,唇角轻勾:“毫无礼教,欠缺修养,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进食……罢了,不必理她。又青,直接去南宫府。”
青色小轿渐行渐远,酒儿和十八妹走走停停,一路玩耍着来到了城隍庙前。每逢初一十五,来庙里上香的人特别多,今天只是平常日子,没那么多人来此,倒也显得清静。
庙前一隅有个算命摊子,一张破旧桌子上摆了个香炉,还有一个太极八卦罗盘和一柄桃木剑,旁边支着的白布幡子上写了四个大字——伍德道人。
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正坐在摊子后打瞌睡,用手支着头,一晃一晃的,突然一下手滑了,脑袋直接磕了下来,撞在桌子上,好大一声闷响,顿时把他吓醒。
“噗——”
酒儿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惹得那才睡醒的道士满脸不悦,有些恼羞成怒。
“这位施主,我看你头罩乌云,印堂发黑,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灾。若想化险为夷,不妨请贫道为你做场法,兴许能够挽回一线生机。”那道士拿起桃木剑左右比划两下,满目森然地看着酒儿,一本正经地说道。
酒儿看这道士,皮肤白白净净,年龄有些不好说,不过应该不算很大。他嘴上两撇小胡子,一对小眼睛溜溜打转,再配上方才撞着的脑门儿,甚是滑稽,遂笑得更欢了。
“我说道长,你看你额头都紫了,这才是印堂发黑呢!你还是先给自己做做法消消灾,再来操心别人吧!”
伍德道人见酒儿不仅不吃这一套,反而讥讽自己一句,脸色一沉挥挥手道:“去去去!不领情便算了,贫道还懒得多管闲事呢!”
酒儿和十八妹又是相视一笑,走到摊前直接坐下,开门见山:“道长,我们是来求几张天师符的,谷雨日贴门上用的那种。不知您有没有?”
伍德道人这下拿乔起来,身子往后一靠,昂着下巴傲慢地说:“有是有,不过贫道的天师符可是开坛做过法,经由太上老君亲自施了咒的,金贵着呢!不能随便给人。”
哟呵!这人还端起架子来了!
酒儿从荷包里掏出一锭碎银子,递到伍德道人眼前:“那不知道长需不需要买点果品供奉一下太上老君呢?”
伍德道人一见银子,两眼发光,腾一下坐起来,伸爪一捞就抓走了银子,酒儿还没看清,他便已经把银子放进了胸前怀里。接着这道士弯腰下去,从桌子底下拿出厚厚一叠黄纸,“嗒”一下扔在桌上。
“喜欢哪种随便挑!贫道看二位施主是有缘人,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就当做是送给你们的见面礼了。”
这些符纸可能是放得久了,沾了好多灰不说,而且还带了一股子怪味儿,呛人得很。惹得酒儿和十八妹好一阵咳嗽,都忍不住拿手扇了扇鼻头。
酒儿拣出几张画了蝎子图案的符纸来:“好了,就要这些吧。”
伍德道人把剩下的符纸收了起来,一脸谄媚地看着酒儿和十八妹:“两位施主,要不要再算算姻缘?贫道可是月老的关门弟子,算红线那是一个准!”
这道士可真逗!
酒儿故意装作纳闷的样子,眨眼问道:“道长,你一会儿说你是太上老君的徒弟,一会儿说你是月老的弟子,你到底师从何方呀?”
伍德道人面色一窘,随口胡诌道:“所谓纳百家之所长,贫道师傅拜得多,本领自然也要高强一些了……这位施主,依你的面相来看,你必出身大富大贵之家,显赫非常,且少年无忧,一帆风顺,如今还觅得了如意郎君,郎情妾意,好不美哉……”
“哈哈……”酒儿笑着打断他,“你一样都没算对!我哪里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小姐?我给别人当下人呢!罢了罢了,不听你胡说了,十八我们走。”
眼看酒儿拉着十八妹就走,伍德道人在身后乍呼呼地喊:“喂!那个符纸贴过以后记得烧了,把符水洒在门角窗下!千万别忘了!记得啊……”
酒儿头也不回,只是抬手挥了挥,表示自己听见了。伍德道人摸了摸小胡子,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蹙着眉头自言自语。
“怪了……分明就是明珠出海之命格,怎么会不准?”
酒儿回到南宫府的时候,见到府前停了一顶青色轿子。
有客人么?这可真是稀奇。
酒儿从大门进了府,想着把符纸交给夜泽他们贴上。路经花厅的时候,她看见陆嘉宜和南宫霖正坐在那里说着话,丫鬟又青从后递上一个锦盒给自家小姐。
陆嘉宜接过盒子,亲自递给南宫霖,微微垂首,羞赧一笑。
“当日多亏南宫公子出手相救,这是我的一番小小心意,还望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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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销魂香
南宫霖瞄了眼陆嘉宜手里的锦盒,青缎裹面,巴掌大小,锁扣是玉制的,颇为精致。
他没有亲手接,而是看了眼曹管家。曹管家明白自家公子的意思,走上前来从陆嘉宜手里接过锦盒,打开一看,之后向南宫霖禀告:“公子,是雀舌二春茶。”
南宫霖表情无澜,颔首道谢:“陆小姐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
“南宫公子过谦了,您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道谢是应该的。”
陆嘉宜凤目微抬,暗中打量着南宫霖的神色,见他神色平淡,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又主动说道:“我听书院山长说南宫公子您喜好品茗,这是今年的春茶,滋味鲜活,香气怡人。谷雨时节喝这等茶,最适合不过了。”
“陆小姐费心了。”
南宫霖随口敷衍了一句,伸长脖子看了看门外。刚才好似看见酒儿回来了?怎么不来花厅?
陆嘉宜一腔热情又被泼了冷水,有些失落,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作多言。
气氛僵持一会儿,陆嘉宜拿手绢擦擦唇角,开口告辞:“叨扰多时,我也该回去了……”
酒儿把符纸交给夜泽以后,转身绕过花厅要去厨院,南宫霖一眼瞅见她的身影,急忙站起来就追了出去,走的时候还没忘扔给陆嘉宜一句话。
“慢走不送。”
酒儿正要走,突然身后掠过一阵风,接着手腕一紧。她一回头,便看见南宫霖站在后面,一手拽住她的胳膊。
“公子,有什么事?”酒儿迷惘地看着南宫霖,问了一句。
“又跑哪里去了?”
南宫霖看着酒儿不明所以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一个人出去危险呐?小心又被人抓了去!”
“哪儿会这么倒霉啦!我又没去其他地方,只是去了趟西大街。我还买了天师符回来呢,贴在门上趋吉避凶的,坏运气都会被挡在外面!”
酒儿害怕南宫霖发脾气,又笑嘻嘻地讨好道:“再说不是还有公子您嘛,有事您也会救我的,是不是?”
南宫霖伸指一戳酒儿眉心,咬牙说道:“你知道就好!下次要是再乱跑出了事,看我救不救你!”
顿了一下,南宫霖忽然想起夜泽所说的与女子交谈之道。他把酒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想了片刻,开口道:“你……今天这身衣裳,挺别致的。”
认识那么久了,要是这时才来夸赞相貌,好像有些突兀,那干脆就夸夸衣裳服饰,这样她应该会开心的哦?
陆嘉宜正好从花厅出来,听见南宫霖此言,不禁斜睨了酒儿一眼。普普通通的布衣,看着又旧兮兮的,有什么别致?
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裙衫,锦缎彩丝,金银绣线,不知道要比酒儿的布衣精致名贵多少倍,怎么南宫霖不夸她衣裳别致好看?
酒儿听言“扑哧”一笑,杏眼弯弯:“公子,这是我娘的旧衣裳呢!我最近长胖好多,原来的衣裳都穿不下了,好不容易才找着了这件勉强合身。这衣裳都有好多年了,要说别致……嗯,过时的样式是挺别致的!”
“咳……”
南宫霖瞬时有些发窘,不是说夸赞女子容貌她会高兴的么?怎么不起作用啊!夜泽这个混小子!胡说八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衣裳怎么看起来有些奇形怪状的。”
南宫霖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后又皱着眉头开始数落酒儿:“府里绸缎多得是,穿旧衣裳作甚?胖了就胖了,重新裁两件新衣便是,我又不是养不起。”
“我才不要胖乎乎的,那多难看!我还想瘦回来呢!”酒儿才不依,要是穿上宽松的裙衫,岂不是更能长肉了?公子就想喂猪!
“我看看是不是真胖了。”
说着,南宫霖伸出手掌捧住酒儿的脸颊,使劲揉了揉,满意地点点头:“是长了些肉,捏起来舒服多了。不错,继续保持这样儿,我告诉你,不许瘦,要是少了一两肉,我罚你长十斤回来!”
南宫霖越玩越起劲,酒儿的脸被揉成一团,眼睛鼻子都挤在一起,小嘴巴嘟嘟的,煞是可爱。南宫霖几乎想俯首上去咬一口。
这是脸不是馒头!公子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酒儿生气,伸手一搡南宫霖,把他推了开来,然后双手护住脸颊,气呼呼地喊道:“不准弄我的脸!哼!”
说罢酒儿扭头就走,气冲冲地跑远,转眼就不见了身影。
“喂!你跑什么跑……”
南宫霖站在原地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的又生气了?女子的心思可真奇怪!
陆嘉宜见这情形愣在原地,只知道呆呆地看着二人,足下似被千斤巨石牵绊,欲行不能。
从未见过他这番模样……那些孤傲清冷,只是单单针对她么?
“陆小姐,请。”
曹管家一声唤回陆嘉宜的思绪,她敛起满眼伤怀,淡淡点点头,大步跨出了南宫府的大门。
谷雨日下了一场濛濛雨,柳絮飞落,牡丹吐蕊。
暮春时节,松花正好。十八妹得了篮子松花,便亲自提去了南宫府。
如今酒儿没有南宫霖的许可,是不能擅自出门的。厨院小门上了锁,南宫霖亲自保管钥匙,她若是想出去,必须从大门走,而门童小丁又遵从命令死盯着她,弄得酒儿感觉自己是坐监一般。
“酒儿姐。”
十八妹进了厨院,便看见酒儿坐在那里双手托腮,百无聊赖的样子。
酒儿见到人遂绽放一个灿烂笑容,一下雀跃起来:“十八你可来了!我都快闷死了!”
十八妹笑笑,把一篮子松花放在桌上:“给,我姑母今日过来串门,送给我家的。”
酒儿接了篮子一看,朵朵松花长在花柱上,花蕊上沾满了黄色花粉。她去找来一张白纸,用竹镊子夹着花,一点点把松黄拂取下来,然后加上蜜面,做成了松黄饼。
松黄饼形如鸡舌龙涎,清香味甘,而且还有润肺益气的功效。酒儿做好后留了些在厨房,然后端上一小盘去送给南宫霖。
酒儿在书房外敲敲门:“公子,我给您送点心来了。”
“进来。”
酒儿推门而入,看见书桌上堆满了厚厚的文书,南宫霖正坐在桌后认真看着,时不时提笔写两个字,这模样倒有些像公务缠身的官老爷。
难道公子是个当官的?不知是几品?
酒儿揣测一番,走过去把茶点放下,顺便看了眼摊开的文书,想知道写了些什么。
南宫霖余光瞥见酒儿的动作,发觉她眼里流露出些许好奇,嘴角弯了弯,顺手就把文书合上扔在一边,星眸一眯:“想看?”
酒儿连字都没看到一个就被南宫霖遮住了,她努努嘴道:“谁想看了?我才没有呢!”
“口是心非。”
南宫霖表情不屑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来伸伸懒腰,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了许久的文书,他也觉得有些累了,于是走到软榻上坐着,扭了扭脖子,命令酒儿:“给我捏捏肩膀,顺道再揉揉腰。”
讨厌的公子,又使唤人!
酒儿不满,开口拒绝:“我是厨娘不是丫环,我不会。”
“不会?”南宫霖眼里掠过一抹精光,他扬指勾了勾,“过来,我教你。”
还不等酒儿反应,南宫霖一把扯过人按在软榻上,然后双手捉住酒儿柳腰,好一阵猛抓狂挠。
“哈哈哈哈……好痒啊!公子不要挠了……”
酒儿最怕痒,腰上一受袭就像有千万条蚂蚁在爬一样,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她伸手去推南宫霖却推不动,几番想从榻上起身又被南宫霖按了回去,只能一个劲儿地在那里扭身子,好似风中飘摇的柳枝。
“讨厌!哈哈……不准挠了!痒死了!哈哈……”
南宫霖看着酒儿笑得花枝乱颤,脸色酡红,愈加起了捉弄她的兴致,他闷笑两声:“呵呵,名师出高徒,为师再教你一会儿!”
酒儿笑得都要哭出来了:“我会了我会了!公子你让我起来,我给您揉!”
酒儿一双杏眼泪汪汪地望着南宫霖,再加上这可怜兮兮的神情,任谁见了都要心软。南宫霖见状心里有些酥|痒难耐,于是停了手,让酒儿坐了起来。
他大喇喇地在软榻外沿躺下,侧着身子,颐指气使地说道:“捏肩、揉腰、捶腿,我不说停你不能停下。”
“知道啦!”
酒儿跪坐在榻的内侧,悄悄朝南宫霖的做了个鬼脸。她眼珠一转,偷偷笑了笑:有仇不报非君子,看我等会儿怎么挠死你!
谁知南宫霖就像是她肚里的虫子一般,居然看穿了她的那点小心思,唇角一勾:“你别想报复,我可不怕痒。”
酒儿一怔,脱口而出:“真的假的?!”
南宫霖转过身子平躺下,双臂一摊,无所谓的神情:“不信你试试。”
试就试!
酒儿伸出手指戳了戳南宫霖腰间,抬头问道:“痒不痒?”
南宫霖动都没动一下:“不痒。”
“那这样呢?”
酒儿曲起指头,轻轻挠了挠,南宫霖还是不痒。接着不管酒儿挠哪里,甚至是胳肢窝底下,南宫霖就是没有反应。
试了半晌,酒儿都有些泄气了,坐在榻上满脑疑惑:“公子你怎么就不怕痒?好奇怪呐……”
南宫霖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反正从小就不觉得痒,而且疼痛感也要比常人差些。说实话我也想知道痒得难受是什么感觉,可惜没办法。”说着他眉宇间流露出惋惜的神情,好似有些遗憾。
天生钝觉,其实也怪可怜的……
酒儿抿唇,歪着头凝思半天,突然合手一拍:“我还有一个办法!公子您要不要试试?”
得到南宫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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