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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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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阿德早就在来之前把丁逸吩咐他背的台词背得滚瓜烂熟,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憋得极为难过,眼看得到表演机会了,毫不犹豫,抑扬顿挫地把自己的特长背诵了出来:
“我最擅长的就是以极快的速度用手指猛弹受害者的小鸡/鸡,让受害者的小鸡/鸡在十分钟之内经过微肿略肿稍肿虚肿浮肿很肿极肿超级无敌像猪头一样的肿七个阶段,并在后面十分钟内演绎出发红发紫发黑发脓发臭发酵六种变化,最终让受害者手抚自己曾经的小鸡/鸡之处,念着‘鸡/鸡复鸡/鸡,木兰想鸡/鸡’的著名诗句吐血而亡。”
丁逸用余光注意到张健的面色已经惨白,心道火候差不多了,再加一把猛火,这张健定然就能拿下,于是装作很不理解的模样,问道:“为什么受害者会手抚自己曾经的小鸡/鸡之处念着‘鸡/鸡复鸡/鸡,木兰想鸡/鸡’的著名诗句吐血而亡呢?这里‘曾经的小鸡/鸡’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曾经的小鸡/鸡’这几个字的意思是:他的小鸡/鸡在经过发红发紫发黑发脓发臭发酵六种变化之后,就挥发不见了,虽然当时已经挥发不见了,但也曾经有过,所以是‘曾经的小鸡/鸡’。”阿德恭敬地回答说。
听到这里,张健吓得几欲嗝屁,他的心理防线全线崩溃,兵败如山倒,伏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丁总,小安,我知错了,我罪该万死啊。求求你们,千万不要以德服人啊,千万不要弹我的小鸡/鸡啊……全是我的错,我不该签订那个臭名昭著的《打人协议》啊……我不该……不该违反《劳动法》的规定不支付小安的工伤赔偿啊……我不该……不该……那个什么啊……”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广大AV观众的心声
更新时间:2011…1…5 15:41:32 本章字数:3154
“靠。”丁逸听得极为烦燥:“你痛心忏悔自己的错误就行了,哭什么哭?鬼哭狼嚎的,你以为你在练美声唱法啊?我看你态度极不诚恳。难道真的想让我以德服人?”
“不,No,OhMyGod!”张健仓皇地大喊了起来,虽然这句话是急切间喊了出来的,略显仓促,但整句话却颇为押韵,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也颇有可取之处。
“那就是说,你不想让我以德服人喽?”丁逸看着张健,微笑着问道。
“当然当然。”张健忙不迭地回答道。
“那好,我有话问你。你要从实招来,如敢有半点虚假,我马上就以德服人了。”丁逸正色道。
“知无不言,如若不然,全身发炎;言无不尽,若有不尽,人亡精尽。”张健的回答依然很押韵,让丁逸有些怀疑他是否是语言学校毕业的。
丁逸一屁股坐到了张健的桌子之上,翘起了二郎腿,正准备问他,忽然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妈的!桌子上什么东西?”伸手摸去,着手处油腻,却原来是桌上一块肥肉,不偏不倚地正沾在他的左边屁股上。
丁逸大怒,将沾在他的左边屁股上的肥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甩了出去,正要发飙,扮演阿德的演员很有眼色,立即帮他把心愿完成了,“啪”的一个嘴巴,凶狠地打在了张健的脸上。
“丁总大驾光临,你也不收拾好个人卫生,居然还在桌上放一块肥肉,成何体统?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是爱国卫生宣传月?”
“是是是,我错了。”张健捂着脸,也不敢喊痛,态度很是诚恳地认着错。
丁逸见已有小弟代自己出了手,张健又是如此谦虚谨慎严肃活泼态度端正,心下怒气消了大半,心想自己是领导,如若直接向张健发飙,未免失了身份,于是平复了一下情绪,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桌上的地形,发现已没有了肥肉等杂物,但桌上还是颇为油腻,心下为自己刚才没有仔细观察地形地貌中了埋伏而后悔不已。
“作为一个年青女性的梦中情人,形象却被这一块肥肉毁了大半,真是可气。可见张健这孩子狼子野心,处处设置陷阱与我为难,我要小心谨慎,不可不防啊。”丁逸心道。
小安已打坐完毕,血已回满,蓝也回了大半,站起身来,眼见阿德已先抢了自己风头,代丁逸出手教训了张健,自己再不找机会,恐怕地位不保,看到桌上油腻,立即发现这是一个机会,将张健拖了过来,用他的衣袖把桌上来回擦了几遍,将桌上油腻擦了个干净。
“丁总,请就座。”
张健心下怒极,但现在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于是仍装出一副笑脸,低眉顺眼地不敢吭上一声。
丁逸眼见各位小弟都很懂事,很有主观能动性,心下欣慰,于是坐了下来,书归正传,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和小安签订那个臭名昭著的《打人协议》?为什么要让他打我?嗯?说!”
小安和阿德还有另外的一个小弟在旁边“呀呀呀”、“呜呜呜”地帮起腔来,像极了古代大堂上的衙役。
这一阵势让没有经历过古代刑讯逼供的张健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对封建时代的平民百姓产生了深深的同情感。
但现在重要的不是同情古代百姓,而是要同情自己先,否则能不能渡过这一难关还是一个未知之数,所以目前最紧要的是要回答丁逸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关于那个臭名昭著的《打人协议》,签订的时候,由于当时是我公司的普法宣传月,我组织了企业员工学习了《公司法》、《合同法》等法律条文,就想活学活用,恰逢知道你和谢薇发生了扰乱包养市场正常秩序的偷情行为,让我心中充满正义的愤慨,于是我利用学到的法律知识,就起草了那个《打人协议》,让他对你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进行惩罚。”张健道。
“这孩子显然是不识时务。”丁逸想:“现在他完全处于被动挨打地位,居然还敢说我的行为是不道德行为,还说当时让小安打我,是对我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进行惩罚。难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对我的教育帮助喽?”丁逸冷冷地说。
“糟糕。”张健暗叫不妙:“我总是习惯了把自己放在正义的位置上,把我的对立面放在不道德非正义的位置上,这是一个多年养成的良好习惯,今天是按照惯性思维就这么说出来了。虽然我刚才所说的,也不算歪曲事实,本来确是如此,但今天在这种敌我悬殊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仍然还是这么操作,那就太不明智了。可能要皮肉受苦。”
果不其然,他的心里刚刚想到“可能要皮肉受苦”的“苦”字时,果然皮肉就立即受了苦,他的左右面部同时受到了阿德和小安以掌心为武器的非正义的打击。阿德和小安一个使用左掌,一个使用右掌,姿势相同速度相若力道相似几乎在同时使出了刷嘴巴式,式如其名地刷在了张健的嘴巴之上。
“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想来我有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谋刘备之略。”张健的心里对自己很是钦佩。
但现在有着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谋刘备之略的张健,却完全保障不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这是一件让他极为耻辱极为难堪的事。
马斯洛在他的“需要理论”中称,在不同的阶段,人有着不同的需要,低层次的需要满足了以后,就有了满足高层次需要的心理动机。按他的理论,人身安全的需要,是最低层次的需要,只有在人身安全的需要满足之后,才会想到追求更高层次的需要,比如说社会认同的需要啊,尊重的需要啊,自我实现的需要啊,下馆子白吃不给钱的需要啊,等等等等。
这个理论具体到张健目前的这个案例上,就可以这么解释:张健虽然认为自己有着诸葛之才周郎之智曹操之谋刘备之略,这些事实使他产生了心理满足感,满足了他“自我实现”的这种高层次需要,但他却被丁逸和丁逸的一众打手们团团围住,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小安甚至还威胁说要把他的肥肉一片片地割下来,使他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丝毫保障,这种低层次的“人身安全”的基础需要得不到满足,高层次的“自我实现”的需要满足了又有何用?所以张健以下的行为充分证明了低层次的需要对目前的他来说,远高于高层次的需要。
“我错了我错了,胡乱说话,该打该打。你们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刮刮叫,打出了风格打出了水平,打出了祖国的未来,人类的明天,打得我上楼也不喘了,牙口也好了,胃口也好了,打得我吃嘛嘛香,充满了干劲,打得我既不便秘了,也不腹泻/了,量多的日子也不怕了……”张健诚恳地认着错,并由衷地称赞着小安和阿德的打击行为。
为了满足自己人身安全的需要,张健明智地放弃了得到尊重、社会认同、自我实现及下馆子白吃不给钱等等诸多高层次需要,低声下气地认起错来。
丁逸决定深挖他的灵魂深处,以使他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知道自己说错了?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刚才的那段话重新组织一遍,以正确的方式说出来。”
张健想了想,在心里组织了一下,增加、变动了一些词语,重新说道:“关于那个臭名昭著的《打人协议》,签订的时候,由于当时是我公司的普法宣传月,我组织了企业员工学习了《公司法》、《合同法》等法律条文,就想活学活用,恰逢知道你和谢薇发生了扰乱非法的包养市场秩序的正义的偷情行为,让我心中充满无耻的愤慨,于是我利用学到的法律知识,就起草了那个卑鄙的《打人协议》,让小安对你这种高尚的行为进行攻击,这是极其错误的,是反动的,是暴力和色/情的,是三级的,儿童不宜的,低级趣味的,庸俗的,充满封建糟粕及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是要被打上马赛克的。”
“原来AV片里的马赛克就是你打的,妈的,冤有头债有主,终于让我逮到你了。”阿德义愤填膺地喊道,话音未毕,一个嘴巴就打了上去:“让老子看AV都看得不爽,真是岂有此理!老子发过誓,要是让我知道谁打的马赛克看我打不死他!不容易啊不容易啊,终于让我逮到了。今天,我谨代表广大的AV观众对你施以正义的打击!”说毕,又是一个嘴巴抽在了张健的脸上。
张健被打得眼冒金星,想高喊“冤枉啊!”但又怕这么一喊,会被丁逸等人定性为“对人民群众的正义惩罚心怀不满而喊冤叫屈”,会招来更加严厉的正义惩罚,不敢再喊,哭丧着脸,立在一旁。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做鞋的
更新时间:2011…1…5 15:41:32 本章字数:3127
糟糕。作者大人写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知道自己在写小说的过程中,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心说不妙。
前面描写的张健的状态应该是被抹布捂着嘴捆倒在地的,好像没有人把他拉起来,也没有人把他的抹布从嘴里掏出来,但现在他的状态却是玉树临风地站立在那里,还一问一答地和丁逸他们说着台词。这岂不是前后不一致,逻辑不严密?这是本书中出现的一次重大失误,如果作者大人是作协的成员,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个错误而被取消优秀作家的评选机会,取消公费采风的机会,取消和广大女笔友当面交流的机会,取消获得各种津贴补贴的机会,取消免费坐公交的机会,取消喝花酒的机会,取消坐飞机的机会,取消在书中写出“取消各种机会”的机会,损失惨重啊。
但我又不是做鞋的,哦对不起对不起,笔误笔误,应该是我不是作协的,本来就没有这些机会,何来被取消机会?因此我也不怕。上下文不一致就不一致呗,逻辑不严密就不严密呗,反正错已造成,我也懒得改了。你有本事来鄙视我啊,有本事在精神上折磨我啊,有本事在道义上谴责我啊,有本事……我靠,有本事你不要吐痰啊!
作者大人敏捷地闪过了台下一人吐来的浓痰,怒目圆睁地看着这人,做严重鄙视状。
那人也怒目圆睁地看着作者大人,毫无退让之意。
“随地吐痰是要被罚款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作者大人见此人毫不退让,心下先自怯了,不知道此人何种来头,如此硬气看来得罪不得,不能和他硬对硬地干起来,因此半是劝说半是威胁地说道。
“城管是我亲戚,我怕个鸟。”此人义正辞严地说道。
“这这这,痰里面有很多病菌,会传染各种疾病的,随地吐痰不好。”作者大人娓娓劝说道。
“我有不少亲戚是开医院的,如果真的传染各种疾病了,我亲戚的医院生意不就好了吗?”该人继续说道。
“这这这,吐痰会造成你声带嘶哑甲状腺肥大,对你身体也不好。”
“只要不是前列腺肥大我就不怕。”
作者大人无计可施,只好放弃了让他认识到随地吐痰是一种不好行为的这种想法,转而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向我吐痰呢?”
“谁让你刚才攻击我们的?说我们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哪有此事?这是无耻的攻击!你既然敢以文字这种方式攻击我们,我就能以吐痰的方式攻击你。这是一报还一报,你须怪不得我。”该人振振有辞。
没想到现场就有一名作协的成员,这下娄子捅大了,作者大人结结巴巴地道起歉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道听途说。随口一说,可能有错误,我未经核实就引用了该种说法,很不严谨很不严肃,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看来那人也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态度明显和缓了起来:“知道自己错了就好,看你态度还算诚恳,我也不就深究了。下次注意哦,未经核实的话,请你不要乱说,否则我告你毁谤,那你后果就严重了。”
“对对对,是是是,你指导得对,我下次不会乱说了,不会说你们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了。”作者大人雷厉风行,知错就改。
“就是嘛,我们怎么会干这种事?怎么可能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呢?我们作为一个勤劳的手工业者的行业组织,一向廉洁自律,再说我们也没有经费来源,资金都是自筹,又没有上级拨入资金这个会计科目,没有钱可浪费,当然不会出现你所说的这种情形。”
“什么勤劳的手工业者的行业组织?”作者大人莫名其妙起来:“你就这样给作协定性的吗?”
“是啊。”那人道:“我们这个行业协会,全部都是手工做鞋,完全不采用机械化大生产的模式,这会让消费者在穿着时得到完全不同的感受,如丝般的顺滑,量多的日子也不怕,不会侧漏哦。”
“你们协会的全称是?”听了这人的宣传语,作者大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问了他一句。
“全称是:中国纯手工做鞋协会,简称中国做鞋。”那人中气十足地回答说。
“我星我靠我发克。”作者大人怒极,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句书骂:“我说的是中国作协,关你们这些做鞋的什么鸟事?作协是作协,做鞋是做鞋,谁要是把作协说成做鞋,他的舌头就像鞋,谁要把做鞋说成作协,他的舌头也像鞋。不要把做鞋说成作协,也不要把作协说成做鞋。”
听了作者大人的顺口溜以后,该人恍然大悟,知道误解了作者大人,很是惭愧,面红耳赤地说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原来你说的是那些作协的?我以为你说我们这些做鞋的。虽然我们的劳动方式相同,都是用手,读音也相同,都读支屋屙坐,西衣屙斜,但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我们没有上级拨入经费科目,但他们是有上级拨入经费这个科目的,所以他们是有资金的,至于他们是不是公费采风免费喝花酒免费坐公交,这我可不知道,不能乱说。不过你没说我们这些做鞋的我却误以为你说我们这些做鞋的,那倒是我的错,向你诚恳道歉了。”
作者大人心下仍是不忿,但也不愿和他过多纠缠,心中把他的上下十八代女性亲属问候了一遍,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似乎接受了他的道歉,但却在该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不露痕迹地在精神上大胜了一场,可算是一场无以伦比的巨大胜利,心情愉快了很多,于是不再理他,继续地讲述着这故事。
丁逸早已不需要通过看AV来满足自己的心理生理需求,以他的地位、条件,他现在夜夜换新娘天天做新郎,早就超越了通过看AV来获得快感的阶段,所以AV片里的马赛克对他的影响显然比阿德小得多。
因为没有切肤之痛,或者说虽然曾经有过切肤之痛,但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丁逸已渐渐地将这种痛苦忘记,所以现在的他并不理解广大AV发烧友们在看到精彩部分时被马赛克无端遮挡住的沉重郁闷的心情,他对阿德的义愤填膺没有产生共鸣,因此他就漠不关心地随意地摆了摆手,制止了阿德代表广大AV观众对张健施行正义打击的行为。
现下要紧的是把事情的内幕从张健的嘴里掏出来。
“你是如何知道我和谢薇进行正义的偷情事业的?”丁逸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有一个冒名雷锋的坏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寄了几张照片给我,就是你和谢薇当年在进行正义的偷情事业前在宾馆前台的照片和你们在进行完正义的偷情事业后离开宾馆的照片,通过这些照片我才知道了这个事实。”张健老实地回答道。
“就是说你并不知道拍这些照片的人是谁喽?”丁逸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当时在想,谁会这么煞费苦心地拍了这些照片给我看呢?当然一下子就把雷锋给排除了,要真是雷锋拍的这些照片的话,他是不会署上自己的名字的,谁都知道雷锋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他怎么会署上自己的名字呢?所以,这些照片一定不会是雷锋拍的。”
“那根据你的判断,你觉得做这事的人会是谁呢?”为了得到事情的答案,丁逸的态度和缓了很多,循循善诱地问起张健来。
“我也是想破了头都没想出来。”张健答道:“不过有一点倒可以确定,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是一个***王八之蛋,婊子之子,犬之排泄物。”张健义愤填膺地说。
“哦?”张健的这一态度让丁逸有些意外:“为什么你这么认为呢?”
“这不是摆明了让我难看吗?妈的,看到自己依法包养的女人给他人在未支付使用费的情况下使用了,被人戴上了绿帽子,谁的心情会好受?”张健又激动了起来,正想慷慨激昂,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瞟了丁逸一眼,忙改口道:“当然,当时我并不认识您丁总,不知道您让我戴的是一顶名牌绿帽,防水防风防火能够遮挡紫外线红外线X射线伽玛射线质量一流誉满全球,让我戴上,那是我的荣幸啊,但当时我却很肤浅,总以为被戴上绿帽是很丢人的事,而这人却把这些照片寄来给我看,不是有意在刺激我吗?摆明了是想看我好戏的。所以他也不是个好东西,证明完毕。”张健回答道。
“看到这些照片这些物证,你问过谢薇了吗?有没有让她向你解释?她有没有提供证人证词?有没有目击者?”丁逸问。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张健的一行清泪
更新时间:2011…1…5 15:41:33 本章字数:3181
“唉!”张健长叹了一口气,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看红尘许多故事,最销魂使劲地弄。”感慨完毕,意犹未尽,接着又感慨道:“四只鸡,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晓寒深处,两人不穿衣。”言毕,沉默良久,又黯然道:“鸡/鸡复鸡/鸡,木兰想鸡/鸡,不闻鸡叫声,惟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观黄帖,省电未开灯,黄帖八十卷,卷卷不署名。邻家张大儿,要摸我前胸。我靠他娘亲,投奔本拉灯……”
“闭嘴。”丁逸慈祥地说。
就像被按了静音键,刚才还滔滔不绝诗兴大发的张健立即呈现有画面无声音的状态。
“我最讨厌知识分子,更讨厌后现代派诗人。”丁逸总结道:“以为你会念几首后现代的诗就了不起了?你再敢在我面前卖弄,我就把你卖了,让人使劲地弄。”
这个威胁立竿见影地影响到了张健,张健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臀部,预防性地采用了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他的诗兴立即受到压制,再也不敢吟诗了。
但他心里却在偷偷地想:“丁逸这孩子,我记得他是大学生啊,虽然被判了几年,在监狱里呆了大约三年吧,但不影响他的大学肄业生的身份啊,怎么说出的话就和黑/社会一样?让我大跌眼镜啊。”
他不知道,丁逸变成这样,却是因为市场的需要,环境的需要。
有一个叫大耳蚊的人曾经说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现在的环境,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黑/社会却是一个有相当前途的职业,本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原则,作为一个经济的人(这是经济学的一个名词,并不是经纪人,如果不懂请去翻《经济学》教材,如果翻不到,则你手中的教材必为盗版,请速焚之),必然有着潜在的趋利避害的想法,因此丁逸在主观上有向黑/社会靠拢的想法。
再加上客观上,丁逸在监狱大学里和这么多黑/社会大哥同甘苦共患难,结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耳濡目染之下,他不自觉地沾上一些匪气,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丁逸比起知识分子来说,更像是黑/社会。
为了彻底摆脱他曾经的五又四分之三个知识分子的身份,更好地向黑/社会靠拢,他才对张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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