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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之平凡之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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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问什么，问吧。”老板叹了口气。
“大叔你跟李孝利xi是怎么认识的？”
“我以前做过一段时间DSP公司的练习生主管。”老板点了点头，“之后又做过一段时间经纪人。”
“……DSP公司的吗？难怪……”
“前两个月出道的Kara里面有两个姑娘就是当初我选进DSP公司的。”老板点了点头，“再加上妮可，我跟她们这个团算是有一些渊源了。”
“那栽经……”
“她也不是我选进去DSP的。”老板摇了摇头，“但是她应该是听说过我，所以才会乐意在这里打工。”
“……她真势利。”
“势利？不，你错了。”老板愣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她要是真势利，才不会搭理我呢。相反，还会躲得离我远远的……”
“为……”李俊翰本来想问为什么，但是话还没出口，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答案。
一个人从前东家离开，事后不愿再提，那多半不是什么愉快的分手。
这种事情，李俊翰的脑袋里面似乎有很多类似的案例……
“那栽经还来？”
“那天我问过她，她说，只是单纯觉得自己要找一个兼职，用来维持她每天晚上去舞蹈教室上课的费用。之所以选我这里，可能就是单纯因为……你在这里吧？”老板笑了起来。
“大叔，这个笑话不好笑。”李俊翰摇了摇头。
“反正我是问不出来她为什么来这里打工。”老板干脆耍起了无赖，“然后我也不好意思赶走她，她既然愿意来，又是一个能干的店员，我为什么不要啊？”
“那……老板你既然有这么多年的经历，我这件事，你应该能帮我出个主意吧？”
“到底你想问的是什么事啊？”老板已经彻底被李俊翰吊起了胃口。
“之前好像我就有跟大叔你说过……”李俊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觉得……我有没有必要找一个经济公司去签一个经济约啊？”
“经济约？”老板愣了一下，旋即，笑容变得玩味了起来。
“是啊……之前KBS的罗PD就曾经劝过我，昨天跟素恩聊天的时候，她也在说，说有一个经纪人帮我去谈一些合同什么的，能多挣一些钱的。”说道这里李俊翰一脸的郁闷。
“嗯，这话倒是对的。”老板点了点头，“经纪人可以帮你谈很多条件，有的时候，收入能高上一倍都不止。”
“这样啊……然后昨晚炳万哥又跟我说，有很多人都想来找我，或者跟我签约，或者找我演戏……”李俊翰继续有点纠结的说道。
“那你自己怎么想的？”
“我？我其实没什么想法。”李俊翰摇了摇头，“之前炳万哥跟我说过，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适合自己的事。然后如果我不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就按照知道我适合做什么的人的建议去做……”
“嗯，所以，金炳万xi建议你进入娱乐圈？”
“嗯……”李俊翰点了点头。
“那你确实需要找一个靠谱的经济公司。”老板点了点头，“不过以你现在的条件很难找到靠谱的吧？”
“靠谱？什么意思？”李俊翰愣了一下。
“俊翰，你知道江南有多少演艺经济公司吗？”。老板露出了一个笑容。
李俊翰愣了一下，这样的一个笑容，他原来也见过，其实有一个字眼可以形容。
霸气十足。
那是一种指点江山的豪情。
李俊翰忽然之间觉得，老板当初，一定是个很了不得的人物。
0054 选择的难度
“就在江南，有注册的经纪公司，就有几千家。”老板看李俊翰不回答，还以为他只是不知道，露出了一个带着一点嘲讽的笑容，朗声说道：“就在江南这不大的一片地方，几千家经济公司啊！你知道他们靠什么生活吗？”。
“不就是联系一些电影电视剧让旗下的艺人去演，然后抽成吗……”李俊翰把从金栽经那里听来的东西照样说出。
“演戏？韩国就这么大，电视台多少家？有sidus这样的巨无霸在，哪还有多少戏可以让其他人演？”老板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那……还能做什么？”李俊翰似乎嗅到了一点其他的味道。
“做什么？卖人呗！”老板的笑容越发的诡异，“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漂亮的姑娘……”
李俊翰浑身一抖。
“这种事，就连有些有一定规模的演艺经济公司可能都避免不了。”老板的表情一时间有点唏嘘。“就更不用说那些小公司了……”
李俊翰的表情变得很古怪。
“不要想歪了。”老板乐了，“这跟我离开DSP没什么关系。”
李俊翰低下了头，不过表情依旧有点古怪。
“所以，我刚刚说的靠谱的意思就是，不是拿你出去卖的。”老板总结了一下自己的话。
“可是总说推销旗下艺人的话……”李俊翰拿听来的话追问老板，“推销不就是……”
“卖艺不卖身！懂吗！”
“哦……”李俊翰点了点头，这个底线，应该的！
“那大叔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个靠谱的经济公司啊？”李俊翰想了一下，只能这样来求这个一直很疼自己的老板了。
“靠谱的经济公司？看得上你吗？”。老板瞟了李俊翰一眼，“你除了有张还算是帅气的脸，身材嘛……倒是也还算保持的不错，但是除此之外你有什么呢？你会演戏吗？你能唱歌跳舞吗？还是你有什么特别的技艺？”
“……”李俊翰哑然。
是啊，在这个只要肯花钱，能吃苦，就能有明星脸的时代，自己的外貌也算不得是一笔多大的财富。
至于唱歌跳舞……唱歌自己倒是有信心。跳舞……
“只凭着这张脸就能红吗？嗯……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那可能多少需要你去做一些牺牲了……”
“什么牺牲……”李俊翰一下子警惕起来。
“放心，也就是陪着喝喝酒，吃吃饭，应酬应酬，只要经济人给力，一般不会有进一步的事情发生了。”老板带着一点调笑的口吻斜着眼睛看向李俊翰，轻飘飘的说道。
“……演艺圈好可怕！”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所以，你想好了，要进入演艺圈吗？”。老板再次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即便是面对各种非难，各种麻烦，也要笑着去应答去解决，不管有没有委屈，都要先道歉……”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一个服务生好了。”李俊翰摇头。
“……”老板无声的笑了。
“大叔。”
“嗯？”
“谢谢！”
“你客气了……”
就在这个时候，恰巧，金栽经走进了咖啡馆。
“老板，我来了。”金栽经就像没看见李俊翰一样，朝着老板很认真的鞠了一躬。
“栽经啊！上午好啊！”老板微笑着应答了一下。
然后，金栽经就直接走进更衣间去了。
“老板，我看起来很像透明人吗？”。李俊翰用食指指着自己，一脸荒唐的问道。
“我倒是能看到你，栽经能不能看到你……我就真不知道了。”
“为什么？”
“因为昨天晚上我告诉了她你带了你的女朋友来店里，还给她做了东西吃！”
“……这关她什么事……不对！谁说素恩是我女朋友的！”
“反正就是栽经觉得跟你实在是不可能有什么共同语言，所以决定以后都无视你。”老板一脸的幸灾乐祸。
“……”李俊翰一脸的无语。
老板则是叹了口气。
“怎么了？”李俊翰也看出了老板的那股惆怅。
“俊翰啊……”
“嗯？”
“你从小到大，有愁过钱花吗？”。
“怎么没有过！我经常会因为没钱……”
“俊翰啊，你虽然很小就被家里人安排着打工，懂得了生存的残酷，但是……”说到这里，老板露出了一点带着怜悯意味的表情：“但是你从来没想过，有些事情，直来直去是解决不了的吧。”
“大叔，我……”李俊翰很委屈。
怎么就不懂了？我读了那么多年书，学到了多少为了解决问题必须要变着花样来做事的逻辑啊！
老板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你从小就按着家里人的安排，一步一步的走着。也许很辛苦，但是你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应该去做。因为你并没有什么选择。所以，你并不明白，当一个人需要自己做决定的时候，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勇气。而当自己的决定可能是错的时候，坚持下去，证明这并不是错的，需要怎样的毅力。”
“像……栽经那样？”李俊翰似乎明白了老板的意思。虽然他不赞同老板的逻辑。
自己怎么就不知道了？那个签字……改变了他的命运。
但是现在想起来，后悔了吗？还不是一路坚持着走到现在了吗？
“栽经的性格其实并不是太适合演艺圈……”老板看了看更衣室关的严严实实的门，“她也有点过于……怎么说呢，太过于固执了。”
“固执？”李俊翰愣了一下。
“是啊……她有自己的一套绝对的是非观……”老板笑着摇了摇头，“在演艺圈，她这样的性格，可能……会很辛苦。”
“……这样吗？”。李俊翰也没忍住，朝着更衣室的门的方向看了过去，叹了口气。
“栽经真的是个不错的女孩。”老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老板你不要这么早就盖棺定论吧？”
“要是我还在DSP，我会劝她放弃，回去好好读书的。”老板一脸的惋惜，“只可惜，估计她自己不会接受的。”
“是啊……毕竟，两年的青春，就这么认输了，会不甘心的吧？”李俊翰叹了口气。
老板也点了点头：“所以，这样一个女孩子，你就放过她吧。”
“我……”李俊翰觉得很冤枉。
沉默。
“老板……你们在干什么？”就在两人沉默的当口，金栽经推开门，走了出来。
“没什么。”老板笑着回答，“休息一下，准备吧。”
“好的，老板。”金栽经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眼睛有点无意识的带了一眼李俊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一边去。
留下李俊翰在那里跟老板面面相觑……
=====
今天加三更。
一更是因为……过节。恩。
另外另更是因为今天过生日的人……后面会在本书中出现的。恩。
这算是剧透了吧？
0055 之一
“大叔。”李俊翰悄悄的凑了过去，“你就不劝劝栽经？”
“劝？劝什么？”老板愣了一下。
“就……我们刚刚说的啊！”李俊翰一脸的无语。
“为什么要劝呢？”老板骚了李俊翰一眼，摇了摇头，“我劝你了吗？”。
然后，带着一脸高冷的表情，转身离开。
李俊翰哑然。
这么说，好像……没错啊！跟老板认识这么久了，他好像从来也没说过关于自己要不要进演艺圈这方面的事啊！
相反，就连黄承炫好像都在自己的面前说过这个话题的。他其实是李俊翰认识的人里面最应该劝他重新找个公司开始上班的人啊！
只是，当叹了一口气的李俊翰，看向了坐在一边的角落里，望着窗外发呆的金栽经的时候，心里多少会涌起一点想要去告诉她，她也许并不适合演艺圈这条路，如果可以，还是好好的去读书……
只是终究，脑海中那个坐在自己副驾驶的位置上闷闷地低着头，但是依旧眼神倔强的身影，让李俊翰放弃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别人，无权干涉的。
那自己的路，究竟又是什么呢？
在咖啡馆昏昏沉沉的呆到中午，李俊翰还是出发去了KBS。
又是一次两天的拍摄行程。
李俊翰依旧还是那个没有多少存在感，勤勤恳恳的干着自己的事情的人。
这几个月的节目拍摄过程中，李俊翰都是这样的，低调做事，也低调做人。
从来就没有在周日下午的电视上看过这档节目的成品的李俊翰，是不知道自己就职的这个节目的效果是怎么样的，收视率什么的，他都是在一次喝酒的时候听金炳万念叨，才学到的新词。
不过这个节目的收视率确实有点惨……按照金炳万的说法。
然后在金炳万的解释下，他才明白了，这个叫做收视率的东西，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自己在KBS的这碗饭能吃多久。
因为这东西决定了广告价格，也就决定投入经费数量，也就决定了工作人员的人数和收入。
要是收视率继续这么下去，估计这个节目很快就会被停了。
那就意味着……李俊翰之前的升职加薪计划还没有起航，就要夭折了。
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去做端盘子那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
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李俊翰自然是不想的，可是偏偏，他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就这么有点无奈的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自己要去做的工作。
其他的，比如剧本，比如拍摄，比如……表演。
李俊翰是真的一点忙都帮不上。
这让他觉得有点失望。
捎带着，随着慢慢适应了节目的录影，李俊翰对于综艺节目的制作和电视台的幕后工作的兴趣变得越来越小……
至于节目具体做成什么样子，他真的是已经没有什么兴致去关心了。
就从他在那里站着看的工夫，都觉得很无聊。如果电视遥控器在自己的手上，肯定会换台吧……
于是，当初对于电视节目制作，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那点兴趣，也就这么在姜虎东的一次次的大声叫喊中，慢慢消失了。
所以，当周六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从KBS下班的李俊翰，看到了再电视台门口等着自己的金炳万的时候，已经彻底对KBS的这个工作，失去了念想。
“炳万哥。”李俊翰坐在桌子前，一脸无奈的对着看起来精神挺不错的金炳万说道：“我在想，要不然下下周开始，我就不去KBS的这个节目了……”
“啊？为什么？”金炳万明显心情不错，但是听到了李俊翰这句话，愣了一下。
“这两天的节目录制实在是太郁闷了。”李俊翰摇了摇头。“整个节目组死气沉沉的……”
“这个……”金炳万有点无奈的抓了抓头发，“效果还是很差吗？”。
“姜虎东xi坐车旅行就已经累的够呛了，但是还是强撑着在搞笑……”李俊翰摇了摇头，“可是效果真的很一般……”
“怎么个一般法？”金炳万有点好奇，作为搞笑艺人，他对于这个话题很关注。
“就是不好笑。”李俊翰叹了口气。
金炳万卡壳。
对啊，李俊翰又不是专业的搞笑艺人，他能说的出为什么不好笑么？不太可能吧……
“虽然姜虎东xi很努力了，每一段录完了他都浑身大汗，但是……真的很一般。”李俊翰摇了摇头。“比起MBC那个《无限挑战》的效果，差太远了……”
“这样啊……”金炳万点了点头，旋即：“你看过无限挑战了？”
“看过啊……在咖啡馆打工的时候，电视上放过，我也就跟着看了一会儿。”李俊翰点了点头，“那位刘在石xi，我感觉要比姜虎东xi更厉害啊！”
“哦……为什么这么说？”金炳万的兴趣再次被李俊翰勾了起来。
“姜虎东xi对于全局把握的欲望太强了，总想什么事情都在掌握中，包括录影节奏，嘉宾表现，然后他的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大，经常处于一种咆哮的状态中……当然，这可能也跟李秀根xi他们没办法跟上姜虎东xi的节奏有关系吧……”李俊翰摸了摸头，说道：“相比之下，刘在石xi那面，对于气氛的把控就显得没有姜虎东xi这面这么激进，包括朴明秀xi他们也就有了一些发挥的空间。”
金炳万点了点头：“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
“就是一种感觉而已……当然了，如果有喜欢热闹的长辈们，可能还是会更喜欢姜虎东xi那样的风格吧，确实，有姜虎东xi在，不会冷场啊！”李俊翰连忙收拾道：“不过我有种感觉，刘在石xi将来，迟早有一天会走到姜虎东xi现在的地位吧！”
“你啊……”金炳万笑了起来，“什么叫做将来有一天！他们是一个级别的MC啊！一个级别的！你知道吗？”。
“啊？”李俊翰愣了。
“什么叫将来……他们两位，再加上金济东xi，当年一起主持一个综艺节目，被誉为韩国综艺界的三座山脉啊！”金炳万被李俊翰的无知逗乐了。
“这个……”李俊翰的脸红了起来。这个他确实不懂，也没人跟他说过。
他还一直以为姜虎东是整个韩国最好的MC，没有之一呢。
原来还是有之一的啊……
0056 那个学生
“只可惜我跟MBC不是很熟悉，不然可以试着介绍你去那面试试啊……”金炳万长出了一口气。
“不用了。”李俊翰摇了摇头，“连我都看得出那个节目那么厉害，一般人想挤进去很难的吧？”
金炳万愣住了。
“这种时候，专业的人士们都会想尽办法成为那个节目组的一员的，我这种本来就是半路出家的人，还是算了吧！”李俊翰笑着说。
“俊翰啊……”金炳万忽然很诚恳的对李俊翰说：“我忽然觉得，你可能真的很适合做综艺……”
“啊？为什么？”李俊翰一愣。
“因为我觉得你真的有这个天赋。”金炳万叹了口气，“成为PD的天赋。”
“……哥，你别逗了。”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
“我说真的。”金炳万一脸的严肃，“姜虎东xi和刘在石xi之间的差别，其实大家都知道，风格的差别，虽然你更喜欢刘在石xi的风格，但是你知道吗，现在更受欢迎的，是姜虎东xi……”
“因为电视的遥控器还是掌握在长辈们的手里吧？”
“没错！”金炳万拍了一下手。“但是也许用不了多久，搞笑综艺节目的风格，或许就会向刘在石xi的那个方向倾斜了……”
“是因为……”李俊翰的眼神也一亮：“是因为年轻人喜欢比较安静的吗？”。
“是啊！”金炳万叹了口气，然后陷入了沉默。
“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最近，KBS给我安排的这个达人的形象已经基本差不多定位完成了。”金炳万点了点头，“但是具体在节目里该怎么表现，我一直有些拿不准，今天你倒是给我提了个醒。”
“什么？”
“之前我想的是，类似姜虎东xi那样的表演，然后在热闹中展示才艺，现在看来，安安静静的在一边低调一点，会比较好。”金炳万一脸的严肃，“而且我也更习惯安静一些。”
“嗯……那就需要哥你的才艺更加惊人才可以哦！”
“这一点，我有信心！”金炳万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
虽然帮金炳万出了主意让李俊翰的心情变得好了不少，但是他依旧称不上很开心。KBS电视台的工作让他整个人都很纠结。
这份郁闷甚至一直带到了第二天他在咖啡馆的工作里。
老板都看出来了李俊翰的心情不好，所以一中午都没有跟他搭过话。
倒是金栽经就像李俊翰是透明的一样，就算是需要跟他说话，都不会看着他，自然，他心情好不好，跟她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之所以还要说话，那完全是因为工作需要。
在咖啡馆现在的生态中，老板是负责冲咖啡煎牛排，李俊翰主要做意面，偶尔也帮忙煎牛排。
而金栽经，则就成了那唯一的一个不用站在炉灶前面动手的人。
于是……
“老板nim，4号桌的客人的牛排在催了……”
“俊翰xi，2号桌的两份意面还没好吗？客人要生气了……”
……
她变成了类似监工一样的管家婆的角色。
偏偏无论李俊翰甚至老板，对这种事却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似乎金栽经身上就有这样一种气质。让她在唠叨你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烦。
这个今年才要满20岁的女孩子总会散发出一种类似母性的光辉。
“好的，马上就好了……”
“还有一份，做完了就到了他们的了……”
……
这是一种奇妙的和谐感。
在忙碌中扩散在这个咖啡馆里，也就让李俊翰的烦躁一点点消散了。
他忽然发现，这家咖啡馆成了一个带有治愈效果的地方……
中午的忙碌时间过了，金栽经也到了下班的时候。
还是一样，当做李俊翰是透明的，金栽经到最后也没有跟他聊一句工作之外的话，甚至连说再见都没有。
“栽经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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