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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乱年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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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了好一会儿，我这才跟着他出去。出去的时候，我还特意跟奶奶要了一百块钱。我和封涛一起找的小米，我们三个坐小客去的城里。到城里没什么感觉，就觉得汽车喇叭声太吵，人很多，天很热。
倒是封涛和小米，两个人自由坏了。在城里没人认识他们，他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玩闹。我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就看他们隔一会儿亲个嘴，隔一会儿摸摸身子。挺别扭的，但没办法。
第二十四章 表哥的故事
中午吃的冷面，下午去商场，封涛给小米买了一件三百块钱短袖，一条四百块钱牛仔裤。然后小米吵着累了，说要回家。封涛拦不住小米，就给我使眼色。我无奈，我说好好的回什么家啊，咱们去歌厅玩会儿。
这一招也是小嫂子教我的，小嫂子说去市里没什么可逛的，最好就是去歌厅，玩起来有气氛，好占便宜，还能呆到很晚。
小米有点不想去，但是我一直劝她。加上封涛，我们这才说动小米，小米才跟着我们去。
到了歌厅以后，封涛占了小米很多便宜。都不会唱歌，就是听歌。听到一半的时候，他手伸进小米衣服里就没出来过。我心思不打扰他们了，就出去抽烟。本来就不想和封涛来，封涛还偏叫我来。我觉得我跟流浪儿似的，有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就是蹲在包间门口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抽。
等他们玩腻了，天已经黑了。我是帮封涛的，我要演坏人。我就说，“哎呀，天好黑，咱们没车回家了。”
小米倒是很平静，她笑着问封涛，“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嘿嘿。”封涛没说话。
“走吧，找个小旅店吧。”小米说完，拦了辆出租车，带我们去火车站旁的小旅店。看小米那小样子，好像总去一样。坐车的时候，我就看封涛的脸黑黑的。
我们三个睡的一间屋子，我和封涛一张床，小米一张床。到了晚上，封涛悄悄跑到了小米床上。我装睡，就听到小米推他，不让他跟着一起睡。但没多大一会儿，那边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小米小声的哼哼声整的我实在睡不着。俩人挺能折腾，折腾了将近一宿，一次又一次的。而我，就在那闭着眼睛听声，特别痛苦。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两人渐渐静了下来。而我，也慢慢睡着了。
醒的时候是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的，那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封涛和小米脸色都不错，神采飞扬的。尤其是小米，眼睛水汪汪的，估计是昨天晚上伺候好了。
回去坐小客的时候，我们还碰到戴季了。戴季家好像缺个售票员，戴季帮家里干点活。封涛、小米和戴季三人聊的热火朝天的，我则坐在最后一座，看着窗外。
回去的时候，我跟封涛说我回家了，封涛说行，你回去吧，然后他就跟着小米走了，送小米回家。我回到奶奶家的时候，奶奶不知道去哪了。窗外花盆底下有把钥匙，奶奶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去那拿钥匙。
进屋后，心里空落落的，有点烦。没有封涛陪着的日子，还真不习惯。不过会好的，毕竟我以前也是自己一个人。
我以为我会适应那种孤单的感觉，可是我没法适应。习惯了身边有朋友闹，有朋友说话，突然没人陪了，有点不知道干什么。看电视，听歌，心里直闹听。我呆着实在无聊，就锁上门去了小嫂子家。
因为天热，小嫂子屋里开着电风扇。她一个人闲的无聊，正在家编手链。我看着她细长的手指精巧的编着手链，心里这才有了安静的感觉。
“冰箱里有雪糕，自己去拿吧。”小嫂子认真的编着手链，对我说。
“我不想吃。”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看小嫂子。
“你不吃我吃，去给我拿一根。”小嫂子是说。
“哦。”我挺不爱跑腿的，但我还是去了。开冰箱的时候，忍不住自己也拿了根雪糕。
给小嫂子雪糕的时候，小嫂子娇媚的看着我笑。然后用细长的手指点我脑门，“你不吃吗？真懒！”
小嫂子手指冰凉冰凉的，我傻笑，没说什么。然后小嫂子就问我，“你和那个小姑娘发展的这么样了？拿下了吗？”
“啊？”我脸红了。
“啊什么啊？什么时候带她来看看姐姐啊？”小嫂子笑着看我。
这件事，小嫂子真的误会了。然后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包括我和封涛之间的事。说完以后，小嫂子就笑了。小嫂子笑着摸我的头说，“还是太小啊。”
我不喜欢小嫂子说我小，我摇晃着脑袋说我才不小呢。我问她哪里小，小嫂子抿嘴笑。她笑着说，“成长这条路别人是没办法教你的，还得你自己体会。你很像你表哥，你会像你表哥一样出色的。”
表哥很厉害，十里八村的混子都尊敬他。表哥是怎么混起来的，我却不知道。也许是我太想成为表哥一样的男人了吧，我就问小嫂子，表哥当年是怎么混起来的。
小嫂子眨着美丽的大眼睛想，她像是陷入美好的回忆中，半天没有说话。直到我捅捅她柔软的胳膊，小嫂子才回过神。
“你表哥啊，你表哥跟你一样，谁都不怕，被人打了就想报仇。他还有几个好兄弟，那些人你都知道吧？”小嫂子问我。
“恩，我知道。”表哥的好朋友，各个都是狠人。他们跟表哥一样，全都加入了黑社会。可惜严打之后，进去的进去，跑的跑，我再也没见过他们了。
“和你表哥关系好的，总共是四个人。在你表哥十六岁的时候，他的一个兄弟被乡里的大混子打了。你表哥带人去跟那大混子拼命，但你表哥哪是人家的对手啊。五个兄弟，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还让你表哥他们跪下叫爷。”小嫂子说着，忍不住笑了。
“然后呢？”我很好奇。
“然后，然后你表哥抢了一把刀，把那些大混子都砍了，还提着刀追了那个混子老大一个村。最后在双树子村，砍了那老大七刀，差点没把那老大砍死。”小嫂子说完又说，“你表哥砍了那老大后，别人怕那老大报复你表哥，叫你表哥跑。结果当天晚上，你表哥提着刀闯进了县里的医院。你表哥拿刀拍那混子老大的脸，跟混子老大说，我敢砍你就没打算活，如果你也不想活的话，我随时奉陪，咱们同归于尽。自从那次之后，那混子老大再也没找过你表哥麻烦。而你表哥，也在乡里出了名。后来跟了咱们乡的老大张宇惠，越混越好。”
我听小嫂子说完，心里唏嘘不已。表哥，确实是个爷们。一个人，就敢跟混子老大叫板。砍完了人家，还去威胁人家。只是，我也捅过小黄毛，为什么我没表哥那么出名呢？
小嫂子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小嫂子白了我一眼说，“你表哥砍的那混子老大，是跟张宇惠一个级别的，绝对不是小黄毛那种小混混能比的。”
草，表哥砍的是黑社会老大。妈的，怪不得这么牛比。
“你表哥什么都好，就是跟错了老大。你记得，将来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了。”小嫂子对我说。
“我表哥做什么坏事了？”我猛然醒觉。如果表哥没犯法的话，表哥怎么会被抓进去。
“你表哥没做坏事，是你表哥的老大做坏事了。”小嫂子说。
“老大做坏事了？”我奇怪。
“黑社会那种勾当，你不知道也罢。你就记得，你认为是错的，千万不要做！”小嫂子说话的时候，看着我的表情竟然有些严肃。
“恩。”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后来不知不觉，我在小嫂子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被子，天也已经黑了。大屋亮着灯，偶尔能听到小嫂子的笑声。我进去跟小嫂子道了别，然后回家。
回家以后，奶奶跟我说，说下午封涛来找我来了。封涛在家等了我两个小时，没意思就回去了。然后奶奶问我去哪了，我说去小嫂子家了。
我回到屋里，看到一盒糖。包装很精美，应该是封涛给我买的。我看着那盒糖笑了，笑着笑着又有点想哭。
封涛，这是把我当小女生哄呢。
第二十五章 封涛的计划
我以前吃糖吃多了，有点蛀牙，一吃糖就牙疼。封涛给我买的那盒糖我没吃，心思上学的时候给赵霞尝尝。
第二天是星期天，呆了一上午封涛也没来找我。我没有意思，就去了赵霞家。到赵霞家以后，赵霞正在写作业。我看赵霞写作业，才想起来自己的还没写呢。我就笑嘻嘻的说，“霞姐，明天我上学的时候你作业借我抄呗？”
赵霞皱着眉头说，“抄作业不太好吧，你要有不会的地方我教你。”
“我会，就是懒的写，你借我抄得了。”我跟赵霞说。
赵霞想了想点头，说那明天咱俩早点来，然后你快点写，别到时候来不及。我听了乐坏了，心里有点小感动，说你可真好，为了我来这么早我多不好意思啊？
“不是，我是班长，我得开门，我必须早上第一个去。以前我和老四关系好的时候，都是老四早上来帮我开。现在我俩不说话了，我得自己去开门。”赵霞脸红，怕我误会。
我估计赵霞是以为我喜欢她，怕我追她。我看着她防我跟防贼那出，心里老不高兴了。真自作多情，我呸！
陪着赵霞呆了小半天，临走的时候我跟赵霞说，“不行你把钥匙给我吧，以后我早上替你开门。”
赵霞果然是怕我追她，拒绝了我的好意。她跟我说，“开门必须得早，晚了该挨骂了。这事必须我亲自来，教给别人我不放心。”
我说，“爱用不用，那我回家了。”
“你回家吧。”赵霞送我到门口。
虽然赵霞一再声明，不会和我处对象，但我还是喜欢胡思乱想，因为她最近跟我说话的时候脸总红。而且我和她，还有过身体之间的亲密接触，这都是拜戴季所赐。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去的特别早，可是赵霞比我还早。她很负责，让我有点惭愧。我看着大开的门，想到一会儿我俩要单独相处有点忐忑。
进去的时候，我还特意整整头发。可是进去后，我看到了一个我最讨厌的人。是老四，老四正把赵霞挤的靠在墙上跟赵霞说着什么。
他们两个人的身体贴的很近，而赵霞则是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瞬间就来火了。我想冲过去打老四和赵霞他们一顿，但我没有。因为，我和赵霞什么关系都不是。老四和赵霞，那是他们之间的私事，我没权过问。管多了，我就成贱比了。
我冷笑，赵霞也是愿意，要不老四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纠缠赵霞。老四知道赵霞要开门，来的早，所以才特意来找赵霞的。
我想走，但是赵霞突然叫住了我。紧接着，她用力推开老四。然后跑到我身边。她拉起我的胳膊说，“我和张明明已经处对象了，你以后不要找我了。”
被赵霞拉着胳膊，我一下就懵了。狗血，很狗血。不过也不能怪我们狗血，因为那时候我们的所作所为，很多都是跟电视里学的。什么打架啊，处对象啊，包括爱情动作片。
老四脸色很难看，他铁青着脸看我们两个。他嘴动了动，想骂我。但是他没敢，他知道，只要他一骂我，我肯定上去跟他拼命。他想了十几秒，然后指着赵霞说，“行！你真行！”老四说完，直接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狠狠看了我一眼。
我想说看你妈逼，但我没说。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骂他，他肯定也上来跟我拼命。
老四走以后，赵霞就松开了我的胳膊。她眼睛有点红，然后擦擦眼睛跟我说，“我作业都拿出来了，你随便抄吧。”
“恩。”我没说什么。刚才赵霞也是被老四逼的没招了，这才拿我当挡箭牌。要不然，老四还是够呛。
抄作业的时候，赵霞一直发呆，我忙着抄作业，也没时间跟她说话。挺浪漫的一早上，可惜我们不是情侣。我看赵霞挺可怜的，想了想把封涛拿给我的糖送给了赵霞。
赵霞看着我的糖，眼神有些复杂。
“你吃一颗尝尝，这是封涛给我买的，我牙疼不能吃，你帮我尝尝好吃不？”我笑着看赵霞。
“恩。”赵霞皱着眉头尝了一颗，然后笑了。笑的挺甜的，跟糖一样甜。
上午的时候，我早感觉身后有人盯着看我。我没回头，我知道是老四。黑板上有中考倒计时，还有三十天。最后三十天，我们肯定还要打一次，大战那一种。成了，我正式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扬眉吐气。败了，窝囊的去上高中。
我说过，我要成为表哥一样的混子。所以，这口气我不会忍。中考之前，我一定要干掉四大天王，让戴季尝尝我的厉害，出出我心头这口恶心。同时，让赵霞不敢小看我。
下课的时候，封涛来找我抽烟。他找我的时候兴奋的跟我说，“我昨天跟小米在她家干了一天，老过瘾了。要不是小米害怕，我晚上都能住她家。”
“多少次？”我忍不住猥琐了。那天晚上我们在小旅店，封涛前前后后是跟小米来了六次。
“从早上到晚上，九次！”封涛笑的很得意。
“真好。”我羡慕的看着封涛。
“嘿嘿，那有啥好的，你不是早就不是处了吗？”封涛笑嘻嘻的看我。
我心里黯然，人家已经破处了，但我还没破呢。想想我跟人吹的牛，有种打掉牙往肚里咽的感觉。我苦笑着看封涛，“是啊，那种滋味我也早尝过了，我一天十次，比你多点。”
封涛听我说完，眼睛里露出吃惊的神色。他不甘示弱的跟我说，“我俩昨天中午出去吃饭了，要不我次数还能更多。”
“呵呵，不说这个了。”我打断了我俩的话题。封涛是过来人，我一个外行跟他聊不到一起。
“恩，不说这个了。”我俩静静的抽着烟。封涛是老烟枪，捏烟的动作特别帅。三根手指掐着，电影里的黑道大哥都那么抽。他抽完烟轻轻一弹，烟头撞在厕所墙上迸出火星。然后封涛问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赵霞和老四什么关系？”
“封涛，赵霞和老四的关系你不能和小米说。如果说了，小米和老四肯定能黄，但是小米什么脾气你知道，你觉得赵霞不会再一次被打吗？”我急了，上一次我是敷衍封涛，这次我得跟他认真说说了。
“呵呵，那就是有关系了呗？”封涛笑了笑。这些天，我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他身上有种气质，一股坏坏的邪气。尤其是他笑的时候，嘴角上扬，看着又坏又帅。大概是跟小米和戴季她们玩的吧，他的笑容里充满了自信。
“你什么意思？你真想利用赵霞？”我问封涛。
“小米和老四不黄，咱们就没有对抗四大天王的实力。只有小米和老四黄了，咱们才能除掉老四。等除了老四，剩下三个也就好对付了。”封涛跟我说。
“可是赵霞呢？赵霞是咱们的朋友！”我跟封涛说。
封涛笑了，又是那种坏笑。封涛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不，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我的朋友。赵霞，我从头到尾都只当她是一枚棋子而已。”
我愕然，看着封涛说不出来话。
“那天你被戴季他们找人打了以后，我就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再四大天王和戴季之间打开一个缺口，把他们打败。这个计划，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我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我一直没跟你说。我的计划就是泡小米，加入戴季他们。然后接近赵霞，博得赵霞信任，利用赵霞把小米和老四整黄，咱们趁机干掉老四。等老四被咱们干掉以后，我引荐你加入我们，到时候咱们再慢慢铲除另外三个。那个戴季很不错，如果你跟她在一起的话，一定能混起来的。”
“还有，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浩南哥认识了一个狠人，现在他俩关系不错。”封涛坏笑着看着我，同时又点了一支烟，也递给了我一根烟。
封涛说话的时候，我的脸色不停的变。我现在的脸色，大概很难看吧。我知道封涛聪明，但没想到他这么聪明。他竟然瞒着我，做出了这么多的事，而且就快要成功了。我说过，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报仇。可是如果我就这么报仇了，我真的会心安吗？
我静静的看着封涛，然后说，“不许你利用赵霞，如果你利用赵霞的话，我就和你绝交，永远不认识你这个朋友！”
“我是为了你好！”封涛看着我，脸上有些不乐意了。他看着我，然后又说，“早知道你这样，我不告诉你好了。”
第二十六章 戴季究竟有什么阴谋
我叹气，“如果你真不告诉我，也许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了一个爱告状的女生，连兄弟都不要了？”封涛怒视着我，看那样像想打我似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做错事而已。你想想，如果赵霞真的因为咱们被小米她们打了，你心里会好受吗？”我问封涛。
“还行吧”封涛撇撇嘴。
“一边去，听我的。换个办法吧，行吗？”我看着封涛说。
封涛没说话，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上课铃都响了，封涛也没动。几十秒后，封涛笑了，“我给你的糖尝了吗？我老叔出去玩给我带的，就一盒。我自己都没舍得吃，送给你了。”
“我牙疼，给赵霞了。”我也笑了。之前封涛瞒着我的事，是我多心了。他，还是那个讲义气的封涛。
“哎妈呀，肉疼。早知道你不吃我给小米好了。”封涛听说我把糖给赵霞了，心疼的要命。
“切。”我没好气的白了封涛一眼。“回去上课吧。”
“嘿嘿，我们这节体育课。”封涛笑着看我。
“……”我听封涛说完看了他半天。我真想说，我去年买了个表。但我没说，不至于。我就是匆匆往班里跑，这节课可别是小潘的课就行。跑的半路上，我根本没看到初三的上体育课。封涛这傻比，快中考了，体育课早就被别的老师预定了。他还傻傻的在外面等着，等着上体育课呢。
回班的时候我气喘吁吁的，上课的果然是班主任。班主任倒没说我，而是奇怪的看着我。“张明明，你不是肚子疼吗？这么快就好了？”
我看到赵霞对我眨眨眼睛，赶紧点头说，“老师，我觉得上课比肚子疼更重要！”
话说的很扯，但小潘听在心里很欣慰。他点点头说，“不错，孺子可教也。”他说完后，不少同学都笑了。因为，这是语文老师的口头禅。
班主任的课，我和赵霞没敢说话。我学习不错，在班里能排到中间。点高什么的我不指望，就心思上个普通高中就挺好。
下课以后，我跟赵霞说，“你帮我跟老师请假了啊？”
“恩，我看你上课没回来，以为又和封涛逃课了呢。我跟老师说你肚子疼，说的挺严重的，上午可能不能来上课了。哎，才说完，你就回来了。”赵霞一边说，一边俏生生的看我，语气挺无奈的。
“哈哈，谢谢你。”我憨笑着看赵霞，挺不好意思的。
“没事，咱们是同学嘛。”赵霞对我笑笑。
正说着，老四走到了我的旁边。老四跟我说，“张明明，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事问你。”
“没空。”我没看老四，然后四仰八叉的坐着。
老四看我不跟他出去，就在那看我。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咬着牙跟我说，“别让我知道小米和封涛之间的事是真的，如果让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整死他的！”
我听了老四的话没吱声，心里却是一阵阵寒冷。同时，我脑子里也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如果戴季把小米和封涛之间的事告诉老四，那该怎么办？我没敢继续往下想，我只希望戴季别乱说。要是她把这事说了，封涛就算彻底完了。对付封涛，也算报复我。
做完广播操，回教室的时候，我越想心里越惊。老四和小米在一起是光明正大，而封涛和小米在一起却是偷偷摸摸。封涛和小米那事，挺可耻的。就算老四把封涛打了，别人也不能说老四上面。相反，还会觉得封涛恶心。
要是这事真传出去，封涛再挨顿打，那封涛的名声就完了。哎，封涛自以为自己聪明，怎么连这么大的漏洞都没发现。
想着，我咬咬牙，第三节课的时候走到了戴季她们班门口。戴季也是个聪明人，她对付人的办法层出不穷。这一招，戴季肯定也知道。
戴季好像早知道我会来似的，一看到我就走了出来。她没跟我说话，而是板着脸一直往走廊拐角走。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就跟着戴季娇小的身子一直走。到了走廊拐角的时候，戴季终于说话了，“你来的太晚了，我等了你三天。如果你再不来的话，我就真把封涛和小米的事告诉老四了。”
我看着冷若冰霜的戴季，心想她果然已经想到这一点了。但她没说，应该是想给小米留点面子吧。
戴季像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一样。戴季说，“别以为我会为了小米留着你俩。”
“你为什么没告诉老四？”我皱着眉头问戴季。
“呵呵，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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