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乱年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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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了，我他妈乱了。两边都吵吵，我真不知道该选谁好了。一边是我的小粉丝，一边是我的，我的，我的好朋友。妈的，我该怎么办？
　　不光何小倩和戴季吵吵，高三大姐，还有黑子他们也吵吵。高三大姐喊，“张明明，快过来，我听说你家是城里的吧，你跟那群土包子混在一起干什么？”黑子大叫，“明哥，咱们跟戴季关系才是最好的，你可别被何小倩的美色迷惑了啊。”
　　封涛倒是没说什么，他就是在那笑，笑的老坏了。这件事，其实不大。关键是我站在那边，有点头疼。
　　终于，我爆发了。因为许坤也说了一句话，“张明明，不错嘛，挺会办事啊，跟两边关系都整的那么好。”许坤说话的语气酸溜溜的，意思是我是墙头草两边倒，我会左右逢源。
　　“好了，都别几把吵吵了。你妈逼的！”我大骂了一句，然后两边看。
　　我这一嗓子，挺管用。两边都不吱声了，静悄悄的看我。许坤满脸通红，略微有点怒气。
　　“老子是第三者，老子谁也不帮，你们都别烦我。”我说完，气呼呼的钻进人堆。我骂的挺狠，把来的混子们都骂了。我钻进人堆，是怕他们反应过来骂我。我跟他们都不熟，谁会惯我毛病啊。
　　“妈个逼的，你她吗……”果然有骂我的，白狼吱声了。
　　“何小倩，你敢不敢跟我到校外去打？”戴季冷冷的问何小倩。
　　“呵呵，打就打，走啊？”何小倩一点都没害怕戴季。
　　两边人说走就走，只留下了话说了一半的白狼。何小倩那边都是学校里的狠人，没人鸟白狼。我说是两边都不帮，但我怕她们出事。我跟着何小倩和戴季两帮人，一直往校外走。走的时候，我心思戴季可真尖。她叫来的混子，能有十几个。像龙哥那些混子，都是给把刀敢砍人的主，跟何小倩这边的学生可不一样。如果到了校外，她们两边谁胜谁败又不一定了。
　　远远的看到校门口有一辆面包车，几台摩托车，还有一群混子。何小倩不傻，她笑着问戴季，“行啊，还找了不少社会人呢啊？”
　　“哼，小贱比，一会儿我要扒了你的衣服，把你吊在学校门口。”戴季恶狠狠的看着何小倩说。
　　“哦，我好害怕啊。”何小倩笑。她身边的一群女生，也跟着笑。
　　走到校外，龙哥他们一伙人立刻迎了上来。龙哥看到我，还跟我点点头。龙哥的地位和雷哥手下的老鼠差不多，我对龙哥挺尊敬的，也对他点点头。戴季看到龙哥，皱着眉头问龙哥，“虎哥呢？”
　　“虎哥说了，几个小学生，用不着他出头。”龙哥笑着弹掉烟头。
　　戴季没说话，咬着嘴唇看龙哥。龙哥觉得不对劲，往戴季身后看。何小倩他们上百人，全站在一边看龙哥。龙哥打了个冷战，“草，现在的学生这么牛比啊？”
　　“朋友，你是不是要给戴季出头。”高三的彪哥问龙哥。
　　龙哥和彪哥年龄相仿，一个二十左右，一个十八九。龙哥跟彪哥的地位，却一点都不一样。龙哥是混子，真正的混子，捞偏门做买卖那种的混子。而彪哥，只是能在学校打打架的学生。
　　龙哥没鸟彪哥，就是问，“妹妹，谁惹你了，我给你打他！”
　　“她，她，她！”戴季连着指出三个人。三个人，分别是何小倩、高三大姐、还有大辫子。这三个人，戴季印象最深。
　　大辫子被戴季指着，脸色变了。她张嘴就骂戴季，骂戴季贱比。龙哥旁边有不给女生面子的，指着大辫子说，“草你妈你闭嘴。”
　　大辫子一直帮何小倩，高三大姐对大辫子挺有好感的。高三大姐看大辫子挨骂了，高三大姐就保护大辫子，指着骂人的混子跟她吵。两边都是见火就着的角色，这一吵，龙哥立刻抽出砍刀冲了过去。
　　龙哥的砍刀造型拉风，本来长的就挺凶的龙哥拿着砍刀看着更霸气了。他这一冲，给何小倩那边的上百个混子吓的全都慌了。有不怕死的，以为龙哥不敢砍，龙哥上去就一刀，砍的那人胳膊鲜血直流。
　　见到了血，何小倩那边的混子更害怕了。很多来打冷拳，打便宜架的，转身就往学校里面跑。剩下那些真正想帮着打架的，则是四处找家伙跟龙哥拼命。不光龙哥，他们一伙来的十几个人都有家伙，不过拿刀的就几个，更多的是钢管，双节棍等武器。还有个拿扎枪的，就是哪吒闹海那一种。
　　“干他们，草他妈的！”老三他们看到龙哥这么给力，也跟着冲了上去。封涛自从毁容之后，变的特别喜欢打架。封涛也冲在最前面，一脚踹翻了七匹狼中的另一个。
　　黑子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呢，黑子也没管这些，他一只手也上去拼命，跟七匹狼中的另一个拼的你死我活的。
　　大家都能打，唯独我不能打。为什么，因为我是来劝架的。如果我帮着她们打架，肯定要得罪另一方。到那时候，恐怕我再也没有说话的权利了。
　　学校的混子被龙哥他们拿武器追的四处乱跑，彪哥用脚踢了龙哥一脚，龙哥也砍了他一刀。彪哥没有武器吃了亏，也不敢跟龙哥在装，撒腿使劲跑。踢足球的跑的都快，龙哥追他半天没追上他，累的直喘粗气。
　　大家都在打，打的挺乱的。他们彼此寻找自己的对手，我站在人堆中死死的盯着戴季。女生没人打，何小倩她们那边十几个女生呢，而戴季这边，就她和小米两个。要是女生对女生，她们不打死戴季才怪。
　　校外的械斗，惊动了学校里的保安。这一次，恐怕戴季和何小倩不整个处分是收不了场了。学校的保安看外面人太多，他们不敢出来管。他们直接打个电话报警，同时跟我们喊，“你们打架的赶紧散开，我们已经报警了。要是还打的话，让派出所的把你们全抓走。”
　　都打红眼了，吃亏的想还回来，占便宜的想出风头，根本没人理学校的保安。而且我们学校就两个保安，一个年轻的，一个岁数大的。
　　“去你妈逼的。”不知道谁扔了一块石头，直接把学校门口保安室的玻璃砸的粉碎。
　　我就是失神那一刹那工夫，就发现戴季和何小倩她们动手了。何小倩没上，高三大姐和大辫子她们打的戴季。小米帮着戴季，两个女生都吃了不少亏。
　　我看不行，不能看着她们吃亏，我就喊了一句，“封涛，快看好你媳妇儿，你媳妇儿挨打了。”我喊完，跑过去拉住戴季的手就跑。戴季不跟我跑，使劲挣扎，要和高三大姐她们拼命。我也没管那么多，一把就抱起了戴季。我抱着人跑的不快，脸上被挠了两道子，还有个不知死活的揪我头发。我气坏了，回头恶狠狠的指着那女生说，“你他妈滚犊子，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女生被我吓的脸上变色，赶紧后退。
　　我抱着戴季的姿势有点怪，我是抱着她的正面，两只手紧紧抱着她的腰。戴季身子软，个子也小，我的头刚好顶在她一对大胸下面。这种感觉，好奇妙，我有点想喝奶。但当时场面混乱，我仍然跑着她拼命的跑。戴季不老实，使劲打我后背，打我头发。
　　跑出几十米，马路上有警车响。我听到警车声，心里更慌了，抱着戴季使劲往没人的地方跑。刚才说了，有个女生揪我头发，给我揪的老疼了。我一疼就想发火，心里就冲动。戴季也像个傻比似的，使劲揪我头发。
　　我痛的怒了，恶狠狠的看着戴季说，“你他妈疯了！”
　　“疯了，我就是疯了。”戴季闭着眼睛跟我喊，使劲哭。
　　看着她哭的样子，我的心砰砰直跳。疼痛带来的冲动，抱着她来回折腾勾起的欲望，还有她哭泣时的可怜相。
　　我忍不住了，我一把抱住她，狠狠亲了她。
　　我喜欢她，真的。
　　
　　第七十八章　你笑的好骚啊
　　
　　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戴季的？我忘了。是第一次见到她，看到她走路时雍容的样子？是第一次和她吵架，被她小嘴如连珠炮一样的损？还是第一次被她带人打，对她恨极生爱？
　　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道我恨她，同时我也爱她。尽管我一次次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恨她，我要玩她，但我始终很不下心。因为，我经常对她甜美的外表魂牵梦萦。
　　我喜欢她，喜欢她的刁蛮，喜欢她的任性。我是个小混混，我只喜欢她这种凶巴巴的女生。赵霞那样逆来顺受的女生，我没兴趣。何小倩那种天真可爱的女生，我也不感兴趣。甚至，我曾经一度着迷的小嫂子，我也忘了。对小嫂子，那只是一种依赖，而不是爱。
　　这样，算是表白吧。我喜欢戴季，真的。
　　戴季的唇被我吻着，她变的很安静。她惊恐的瞪着大大的眼睛，慌张的看着我。而我，依然动情的亲她。太唐突了，她会不会扇我？妈的，不管了。老子亲都亲了，老子就是喜欢她。
　　戴季用力的推开我，使劲擦嘴。她的脸通红通红的，她张着小嘴，想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
　　“我喜欢你！”我终于说话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她当我的女人，我要她永远跟我在一起。
　　“张明明，你，你疯了！”戴季用力擦嘴，羞红着脸往学校门口跑。
　　看着戴季娇小的背影，我苦笑。她不喜欢我吗？不喜欢我为什么还那么讨厌何小倩？
　　我，尴尬了吗？
　　学校门口，有三个条子。刚才那些打架的人，全都逃的无影无踪。三个条子问两个保安问题，两个保安比划着，不知道说着什么。
　　老保安看到戴季，指着戴季说，“啊，这个小丫头刚才也跟着打架来着。”
　　三个条子看到戴季，赶紧走过去拦住戴季，一个长相正派的条子说，“你刚才在学校门口打架来着？”
　　“我没打架。”戴季板着脸，往学校里面走。条子重新拦住戴季，皱着眉头看那个老保安。老保安赶紧说，“这小姑娘长的好看，我记得她呢，她刚才就是打架来着，被十几个和她差不多的小姑娘打。”
　　“你他妈有病啊！谁打架了？”戴季说着脏话，对那个老保安喊。
　　老保安被戴季骂了，老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条子的眉头，皱的也更深了。我看戴季有麻烦，赶紧过去解围，我跟老保安说，“叔叔，你看花眼了吧？我和我同学刚从市里回来，我们什么时候打架了？”
　　打架的时候最露脸的是龙哥和彪哥，那老保安已经忘了我了。小保安看我有点眼熟，我狠狠瞪他一眼。小保安倒是没说话，嘻嘻哈哈的笑。条子看我和戴季不承认刚才打架，拿我们没办法，直接把我们放了。
　　回去的路上，我俩一直没说话。我走在戴季身后看戴季，她晶莹的小耳朵都红透了。我的心，也砰砰直跳。
　　走在半路上，戴季直接回的寝室，而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去教学楼那等着上课。一路上，我心情大好。我好像闻到了春天的青草味，还有小鸟叽叽喳喳的围着我唱歌。不掩饰了，我就是喜欢戴季，没别的说的。恩，就爱她一个了，说什么我也不变。
　　我觉得我恋爱了，我想大声告诉所有认识我，和我关系好的同学，哥的春天来了！
　　去教学楼，刚好看到封涛、老三和黑子他们一群人。封涛看到我连忙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说，“你上哪去了，我们找你半天。急死我了，我以为你被条子抓了呢。”
　　“我，我喜欢……”我想告诉封涛这个好消息，我喜欢戴季，我想跟戴季在一起。
　　“明哥，你不知道啊，我们刚才真急死了。你怎么样？没吃亏吧？”黑子打断了我的话。
　　“恩，我没吃亏。我，我跟戴……”我心情特别好，想快点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妈的，何小倩那帮人真贱，晚上不行还得跟她们干一下子。”老三又把我打断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半天，就心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可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我，把我气的要死。我一生气，不他吗说了。
　　“哈哈哈哈。”封涛、黑子和老三全笑了，笑的特别贱。
　　“你跟戴季亲嘴了，我们知道。”封涛哈哈大笑着抱住我，使劲揉我的头发。“恭喜你啊，终于告别单身，有对象了。”
　　“明哥，我知道俺配不上戴季，俺也觉得你和戴季挺合适的。那个啥，你俩在一起，你对戴季好点呗？”黑子表情挺难过的。
　　“哈哈，你们看到刚才何小倩气的样子没，脸都青了！”老三笑嘻嘻的说。
　　“何小倩？何小倩怎么了？”我问老三。
　　“你俩亲嘴的事，我们全看到了。何小倩在那气的直跺脚，要不是高三那女的拽何小倩，估计何小倩都被条子抓住了。”老三笑嘻嘻的说。“妈的，怎么没被条子抓住呢。丢个几把手机还大惊小怪的，真贱。”
　　我们四个聊的挺高兴的，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人点根烟在那抽。秋后的阳光，还是有点晒。我们坐在阴凉底下抽根烟，觉得很潇洒。抽烟姿势各式各样，好像我们不是在抽烟，好像是比谁抽烟的姿势帅。我故作深沉，用两只手指夹着烟，呆呆的凝视前方。封涛问我，“你亲戴季的时候，戴季啥反应？”
　　“没啥反应，就是不让我亲，说我疯了。”我悻悻的跟封涛说。
　　“哈哈，那是好事，戴季喜欢你。”封涛跟我说。
　　我听了大喜，“真的？”
　　“当然是真的，戴季要不喜欢你，她早就骂你了，她怎么可能就说你一句，然后不跟你一般见识。”封涛笑嘻嘻的问我。
　　听了封涛的话，我心里美的跟花一样。那种心里装着一个人，想她时酸酸甜甜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每当想到她，我心里就美滋滋的。
　　接着，封涛笑嘻嘻的问我，“什么时候把她拿下啊？你把她拿下了，她就永远跟着你了。”
　　“还没想好呢。”我跟封涛说。女生，我当然想拿下，很早以前就想了。我也想多玩几个，玩各种好看的女生。不过我这人有点保守，我觉得如果碰了人家女生，就要从一而终，对她负责。所以，有投怀送抱给我免费碰的，我也一直没碰过。我就想着能碰到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女生，好好对她。
　　“嘿嘿，抓紧时间吧，等啥时候我和小米给你俩制造点机会，你把她拿下。”封涛笑嘻嘻的拍着我。他说话的时候，黑子和老三都是满脸羡慕嫉妒恨的神情。嘿嘿，他俩还没对象，没有喜欢的人呢。
　　跟封涛比，我还差点，最起码人家初三的时候就不是处了。而我，没人家潇洒，只能等到高一了。想想觉得有点悲催，不过我不后悔。如果我碰到我喜欢的女生，让我等她一百年我都能等。这两天，我也是被戴季哭的心里难受，要不我也不能这么快跟她表白。拿下她的想法我有一点，但不多。我就想着能好好照顾她，不让她爱欺负，不让她在哭。她是个骄傲的女生，我不想看到她哭。
　　上课的时候，我一直沉浸在幸福当中，大辫子推推我，问我被条子抓到没，要是被抓了，可别说她打架了啊。我笑笑，“你放心吧！”
　　“咦？”大辫子奇怪的看我，摸我的额头。
　　“干什么啊？”我甩开大辫子冰凉的小手。
　　“你好奇怪啊。”大辫子惊奇的看着我。
　　“奇怪？哪里奇怪？”我问大辫子。
　　“我觉得，我觉得你笑的好骚啊。”大辫子正经八百的跟我说。
　　“……”我脸红。
　　
　　第七十九章　我找的人
　　
　　下午上课，中午参加过打架的学生全都一个一个的被人叫走了。我们班，最先叫走的是大辫子。大辫子临走时，我一再叮嘱大辫子，到办公室以后别乱说话，一口咬定没打架就没事。
　　大辫子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乱说。这次打架是在学校门口打的，好多老师同学们都看到了，校外的条子也过来了。事情挺大，整不好得开除两个。县高可不比我们双井子中学，看着管的松，实际特别严。
　　大辫子回来，一节课刚刚结束。我问大辫子，去办公室都说了什么。大辫子皱着眉头说，“办公室里有警察，他们问我，中午打架是谁找的人。”
　　“你怎么说的？”我心里一紧。如果大辫子把戴季交代出去，戴季就完了。
　　“切，我当然说我不知道啊。那种跟老师打小报告的事，我才不做呢。”大辫子说完，翘着小鼻子挺得意的。
　　我笑了，笑的挺欣慰的。我对大辫子竖起大拇指说，“好样的，不愧是我同桌！”
　　这件事，虽然暂时没人交代何小倩和戴季，但老师和警察早晚会找到她们头上。我怕她们被开除，我想跟她们好好说说。走到戴季身边，戴季看到我，立刻惊慌的低下了头。我突然亲她的事，整的我俩关系挺尴尬的。我和戴季，估计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势如水火如小冤家一般吵架了。
　　想想我们的关系，我有点后悔。一个很好的朋友，真的要把她变成我的爱人吗？朋友可以做一辈子，可是情侣呢？分了就要变成仇人了。
　　我不敢多想，我好声好气的跟戴季说，“中午你打架找人的事，不管老师怎么问你，你都别承认。何小倩那边，我去帮你摆平。”
　　“哦。”戴季低着头应和我。
　　想着我们尴尬的关系，我叹口气。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如果不追她，我想我会后悔。
　　追戴季的事暂且不提，我去何小倩班里找的何小倩。找何小倩的时候，何小倩正呆呆的趴在桌子上看黑板。看到何小倩，我跟何小倩说，“何小倩，中午打架的事，你能别说戴季找的人吗？”
　　何小倩听到我的声音，看我。她的眼神有点冷，有点不甘。她没接我的话，而是凶巴巴的说，“张明明，你劈腿了！”
　　劈腿？我愣住了。劈腿是城里孩子喜欢用的词语，在我理解，劈腿应该跟搞破鞋差不多。何小倩的意思，是我背叛她了。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我根本就不想跟她在一起。我俩甚至都没在一起过，我哪来的劈腿呢？
　　“别闹了，咱俩都没处对象，哪来的劈腿啊。”我无奈的笑着看何小倩。
　　“张明明，你跟我说实话，你跟戴季到底在没在一起？”何小倩认真的看着我。
　　“我……我们没在一起。”我说。
　　“没在一起，没在一起你亲她干嘛？你怎么那么……”她可能想说我贱，但没说出口。
　　“我喜欢她。”我坦然的跟何小倩说。
　　何小倩听了我的话，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我。她和戴季差不多，都是外面甜美，内心野蛮的小女生。唯一有差别的，是她们的气质。戴季像个珠光宝气的王妃，何小倩像个贪玩下凡的仙女。她们俩，一个端庄，一个调皮。一个冷，一个热。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何小倩气呼呼的指着我说。
　　“打架的事，你可以说是校外的混子欺负同学……”我跟何小倩说。
　　“get　out　of　my　face！”何小倩指着门口大声说。
　　“shit～！”我很气愤的骂了一句，走出她们班教室。跟我鸟语，当我听不懂啊！走出教室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何小倩一眼。何小倩在偷笑，但她很快板住了小脸。
　　他妈的，神经病。我被她赶出她们班，老没面子了。我知道她应经答应我不会告诉老师了，但我还是生气。我觉得我像她的棋子，不管怎么走都在她的掌握中。这种感觉，我不喜欢。
　　余下几节课，戴季果然被叫到了办公室。不光她，还有我。我进办公室的时候，她刚刚出来。她看了我一眼，赶紧低下头匆匆走开。我扬扬嘴角，挺无奈的。
　　办公室，主任、白发魔女、条子都在，还有何小倩，她坐在一个椅子上，笑眯眯的看我。看着坐着的她，我有些吃惊。太大胆了吧，不过我喜欢。
　　“张明明，听说今天中午你也在学校门口，是不是？”白发魔女问我。
　　“恩。”我点头。
　　“有人说校外来咱们学校打架的混子是何小倩找的，是这样吗？”白发魔女问我。
　　“恩？”我吃惊的看何小倩。这，这不对劲啊。妈的，明明是戴季找的，怎么变成何小倩找的了？
　　“是不是？”主任又拿起他的铁格尺，扇的啪啪直响。
　　何小倩笑盈盈的看我，故意在那咳嗽。看着她笑盈盈的样子，我懂了。今天中午打群架的事闹的实在太大了，这件事，肯定要有个人抗。我下午求的何小倩，何小倩不会说是戴季找的，那么她只能说是自己找的。她胆子太大了，她竟然拿自己开玩笑。如果这件事追究下来，开除是肯定的，整不好还得去派出所蹲两天。
　　“是不是？”主任不耐烦了，用铁格尺啪的一下扇了一下桌子，声音特别响。在主任的威严下，没人敢说谎话。
　　“不是。”我镇定的扬起头，看着主任的眼睛，看着白发魔女的眼睛，看着条子的眼睛，还有何小倩的眼睛。“那些混子，是我花钱在我们乡雇的。”
　　“他们叫什么名字？”条子问我。
　　“带头的有纹身的叫巴闭，跟在他旁边的是坤哥，后面几个，一个叫耀扬，一个叫骆驼，还有一个叫乌鸦。剩下的几个，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很镇定的说。如果要扛的话，我也不能让何小倩一个女生扛。
　　“耀扬？骆驼？乌鸦？草，怎么这么像电影里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