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乱年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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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老二看我们吵架，坏笑了一下。也许，他以为我们处对象了。
　　我也坏笑一下，“女人就得修理，不能给她面子。”我说完，胳膊里子被戴季狠狠掐了一下，妈个逼的，这给我疼的。
　　有戴季捣乱，我和老二聊的没尽兴就分开了。我挺生气的，走路的时候一个劲瞪她。戴季也不怕我，一直拿大眼睛瞪我。瞪着瞪着，我笑眯眯的把脸往前凑，装出一副臭无赖相想亲她，戴季吓的赶紧躲开。
　　有雷哥罩着我，我在乡里很有地位。一路上，跟我打招呼聊天的混子有很多。那些混子大约都比我大三四五六岁，也有三十多岁的。戴季还是跟刚才一样，听到不耐烦就拽我走，整的我很没面子。走着走着还碰到华叔，赶集要交市场管理费，市场管理费是华叔收。华叔走过每个摊位不用说话，每个摊位就乖乖的把钱交上来。这钱其实就跟保护费差不多，只不过收的不是很多，大家心里都能接受。所以，每个人都愿意自觉的遵守规矩。不愿意自觉遵守规矩的，华叔也有办法收拾他们。
　　和华叔，我俩算是仇人。自从上次我当着他面斩了老豆子手指头后，我俩再也没见过面。我看到华叔，华叔看到我，我们全都背过脸。华叔是很有面子的大混混，在他面前我心里难以平静。我有预感，我和华叔将来也会干一仗。
　　七点多上的集，我和戴季吃饭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在小饭馆，戴季一个劲的埋怨我，说我墨迹，说我要面子，看到谁都要跟谁聊两句。我笑，这说明我人缘好，他们怎么不跟你说话啊？戴季被我气的翻白眼，不让我吃饭。
　　我真的没吃，一直笑着看戴季，仔细的盯着她白嫩的脸蛋看。戴季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把我的碗往我桌前推，“行了，你吃吧。”
　　我笑笑，拿起筷子接着吃。吃饭是戴季请的，我俩吃的牛肉面。想想那时候物价确实很便宜，七块钱一大碗，里面全是香喷喷的牛肉。不像现在，十三一碗的加州牛肉面，想多吃几块还要加钱。
　　吃完饭我俩又接着逛，去的老鼠家台球厅。这阵子雷哥和市里一个老大一起整了个炼油厂，雷哥和他身边的核心成员每天都呆在炼油厂忙。老鼠不在台球厅，我就和其他认识的混子打了两杆。我手上有伤，戴季不让我玩，我求着戴季好说歹说，戴季这才同意我玩两杆。
　　经常打台球的混子打台球都厉害，给个机会，跟我一起玩的混子就给我一杆收了。两杆，也就玩了不到十分钟。戴季看我拿着台球杆还想玩，赶紧抢过我的台球杆。那个混子笑，“我弟妹对明明可真好。”
　　“滚蛋，我才不是张明明对象呢。”戴季凶巴巴的对那混子喊。那混子被戴季喊的尴尬，但也无可奈何。戴季回到了乡里，就像小公主一般。在乡里，戴季永远是最安全的。
　　戴季唯一让我值得欣慰的地方是她会玩游戏，我和她一起，我俩能玩的很开心。反恐，红警和魔兽争霸什么的，她都能跟我玩一玩。我俩玩的时候她还总窥我屏，挺贱的。不过女生终究是女生，玩游戏方便天赋还是不如男生。我在游戏里不断蚕食戴季的小兵，享受着虐待戴季的快感。玩了一上午，戴季终于受不了了，直接按了我的重启键。
　　中午小嫂子她妈在家，小嫂子给我们打电话，问我们在哪。我跟小嫂子说我们在乡里，小嫂子让我们去她家吃饭。吃饭的时候，戴季故意抢我的肉，抢了她也不吃，往小嫂子碗里夹。小嫂子笑，把肉又夹回我碗里，说我们这样挺好，像她刚认识表哥时的样子。
　　跟戴季在一起的日子是痛并快乐着的，这种日子往往过的很快，如流水一般怎么抓都抓不住。一眨眼，又到了我给戴季端洗脚水的时候。一回生，二回熟，戴季洗脚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她的脚看。她的脚很小，白嫩的像莲藕一般。戴季被我看的脸红，训斥我不许看。我嘿嘿的笑，依然盯着她的脚看。我就是要看，看的她不好意思。
　　这次我挺乖的，倒完洗脚水连她的脸盆也涮干净了。戴季想了想说，“你也把脚洗洗吧，洗完记得把我的脸盆整干净。”
　　戴季的脸盆洗脸也洗脚，她自己用没关系，我用就不同了。她不嫌弃我，我挺感激的，我跟戴季说不用，穿着她爸的拖鞋出去冲冲脚就回来了。戴季看我不听她的话，埋怨我脚晾干了才可以睡觉，不然把她的沙发弄脏了整死我。
　　看着她恶狠狠的小眼神，我心里又是一阵温暖。
　　睡觉前，戴季跟我说，“明天上学小心点，别再受伤了。以后我也不和许坤说话了，你别再生气了。我不跟你处对象，不是我不喜欢你。我就是不想这么草率，我怕将来咱们做不成朋友。”
　　“恩。”听了戴季的话，我认真的点点头。跟戴季比，我的情商还是太低，我有点冲动，做事不考虑后果。她说的确实不错，因为一时冲动失去一个好朋友，真的不值。
　　“何小倩也很喜欢你，她人不错，你好好想吧。等你想好了，你再来找我。”戴季说完跟我说，“我要睡觉了。”她说完，盖上了被子。
　　戴季是刀子硬豆腐心，她能跟我说两句软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当天晚上，我睡的很香。
　　第二天晚上，学校下晚自习，我和黑子、封涛还有老三，我们一人拿着一根钢管在教学楼外面等许坤。我说过，我有仇必报！
　　
　　第九十九章　你没张明明长的帅！
　　
　　秋风萧瑟，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黑子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说，“妈了个逼的，是不是谁骂我呢？”老三怪笑，“又谁说你长的黑了？”老三说完，忍不住抖了一下。天很冷，但我们的心却是火热的。
　　晚自习放学，越来越多的人从教学楼中走出。我们几个冷冷的打量着每一个走过的人，有认识我们的和我们打声招呼。打招呼的时候是笑的，但是看到我们手中的钢管就不笑了。他们猜到我们要打谁，识趣的笑笑从我们身边绕开。
　　人流中，我们很快找到了许坤一伙。许坤身边大约七八个人，狗腿子跟在他嘻嘻哈哈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戴季说过不理许坤，许坤脸色不是太好。
　　“许坤，我草你妈！”封涛看到许坤一声虎吼，我们几个纷纷推搡着朝许坤跑去。
　　在学校打架，四个人算是比较多的了。一般打架能找到四个人的，已经很厉害了。尽管我们四个高矮参差不齐，但我们的气势很强。许坤先是一愣，他看到我们手中的钢管后，调头就往教学楼里跑。
　　看到许坤逃跑，我们全都很惊讶。妈的，你也知道逃跑？妈的，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许坤身边的七八个小弟看到我们也很害怕，许坤第一个跑，狗腿子第二个跑。剩下的几个，有讲义气的过来打我们。有个不知死活的伸出拳头，黑子啪的一下就打在他拳头上。冷冰冰的钢管砸在筋骨之上，那种痛感可想而知。被打的人疼的嗷嗷怪叫，封涛一脚就把他踹到一边。
　　有吃亏的，剩下的也跟着纷纷逃窜。当我追到走廊里时，许坤已经逃的不知去向。看到不少老师也往外走，我赶紧把钢管藏进怀里。
　　心砰砰直跳，本以为会性命相搏的恶战，就这么结束了……妈的，不流点血，总感觉少点什么。
　　“张明明，你怎么了？”有熟悉我的高年级混子看到我打招呼。
　　“没什么，散散步。”我笑着对那高年级的混子说。我们几个在高一也算拿的出手的混子，平时也会认识一些高年级的混子。一回生两回熟，见多了偶尔也说说话。
　　和那高年级的混子寒暄了几句，封涛跑过来问我，“看到许坤跑哪去没？”
　　“没看到。”我挺郁闷的。
　　“妈的，真卑鄙，居然逃跑！草。”封涛也感觉窝火。我无奈笑笑，反正也是，要是我碰到这种情况我也会跑。好汉不吃眼前亏嘛，谁不跑谁傻比。
　　我们四个吓跑了许坤挺得意的，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回宿舍的路上，我们四个有说有笑。老三一个劲骂许坤窝囊废，黑子也骂许坤是傻比。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感觉许坤还会回来找我。怎么说许坤也是高一的一个老大，如果他这么被我们吓跑了，他以后再高一的脸也没法搁了。
　　猜的不错，走到小树林时，看到许坤和一大伙人。他们的人数，这次变成了五十多个。五十多人聚在小树林那，吓的很多同学不敢过去。许坤和狗腿子全在那，狗腿子嘚瑟的直抖。看到狗腿子那比出，老三暗骂，“妈个逼的，狗腿子平时挨打挨少了。”
　　“呵呵，我早晚打断他的狗腿。”我冷笑。
　　“张明明，连我们老大都敢偷袭，胆子不小嘛？”没等许坤说话，狗腿子说话了。老三说的没错，狗腿子平时挨打挨少了。
　　“狗腿子，你想挨打？”我看狗腿子。
　　狗腿子被我冷冰冰的眼神看过，吓的不敢抖了，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很害怕我。许坤咳嗽了一声，狗腿子这才好一点，“草，你看看我们这多少人！”
　　五十多人，许坤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纠集五十多人，我和他差距仍然很大。论人数，我真的不如他。这一次，整不好该我们跑了。不过我们不能跑，因为看我们打架的人实在太多了。越来越多的人聚在这，都是等着回宿舍的。他们不敢过去，干脆看起了热闹。
　　被这么多人关注，不是一件好事。要是有老师或者保安什么的过来，我们全都得废。许坤他们人多压我们，但是他们不敢随便动手。许坤终于说话了，他摆摆手示意狗腿子不要说话，“张明明，你不挺牛比的吗？咱们现在去校外干一架，你敢不敢？”
　　听了许坤的话，我犹豫了。去校外干架，我们这不是送死吗？上次他们十多个人抓我们，我们都在饭店跳窗户跑了。这次五十多人我们还去，我有病？而且要是我一个人挨打也就算了，我身边还有封涛和黑子、老三呢，他们对我这么好，我做事怎么也要为他们考虑一下啊。
　　不过，如果我不去的话，恐怕我以后在高一再也抬不起头了。连打架都不敢，我还有什么资格跟人家装啊。今天这架势，摆明了就是许坤人多欺负我，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不敢去。今天过后，学校的同学得怎么看我们？
　　是转身逃跑，还是告诉他们我们不去？看我们的同学越来越多，这两个选择不管怎么做都是很丢人的选择。
　　戴季和何小倩她们也来了，在两个美女面前选择认输，我觉得更丢人。
　　“许坤，你什么意思？你整天跟张明明打来打去的，你有意思？”何小倩看我要挨打，小跑着走了过来。何小倩站在我这边，挺着小腰对许坤喊。
　　戴季看何小倩那么关心我，她也不甘示弱。她站在我另一边指着许坤说，“许坤，你有完没完了？”
　　许坤看到戴季跟他说话，脸色缓和了不少。他很认真的看着戴季说，“戴季，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许坤语气听着真切，让我心里不舒服。
　　“为了我？为了我干什么？我跟你有关系？”戴季不悦的看着许坤。她这人脸小要面子，除了骂人不怎么会说话。这一次，她算是真正跟许坤摊牌了。
　　听了戴季的话，许坤脸色很难看。他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很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戴季，我喜欢你！”许坤说话的声音很大，围观的人很多。他大声表白之后，周围引起了一片哗然。大家纷纷议论，议论许坤胆子真大，敢在学校这么表白。
　　戴季的小脸也是红红的，被许坤气的直跺脚。
　　“真的，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我感觉你长的很漂亮，真的。”许坤大声对戴季说，说的诚恳。我听着，心里酸溜溜的。如果我有许坤一半脸皮这么厚，我跟戴季可能就成了。
　　“戴季，当我对象吧！”许坤看戴季不说话，又大声的喊。
　　议论的声音很大，人群中挤进来一大群人。来的人是学生会的和高中大混混，我们这么打架，学校被我们搞的一团糟，高中那些大混混终于坐不住了。他们过来劝架，想当个和事老什么的。混混打架，能当和事老的都是很有面子的人。有面子的劝架说话好使，没有面子的劝架很容易挨打。
　　来的大混混叫王新月，是高三的一个老大。他长的瘦高，白白的。他带了三十多人，一来就对我们嚷，“许坤，你搞什么鬼！”
　　“月哥，我有点事。”许坤看着王新月说。
　　“有事？有事你快点解决。”王新月挺给许坤面子的。他说完又想了想说，“你叫你小弟把路让开，让人家想回宿舍的回去。”
　　小树林外聚集了上百人，胆子大的都从许坤他们带的人群中钻过去了。有着急回去的，也全都绕道走过去了。聚在这的，全是好事的还有看热闹的。许坤他们让开了一条路，没人过去。王新月大骂了一嗓子，“不想挨打的都几把滚回去。”
　　他这么骂，走了一小半，但是大多数还是犹犹豫豫的，不爱动弹。
　　“戴季，当我对象吧！”也是着急，许坤又大声说了一遍。
　　“不行，我不当你对象。”许坤太热情了，戴季被许坤搞的有点不淡定了。戴季说话声音很快，很干脆的拒绝了许坤。因为太快了，不像她平时的风格。
　　许坤听了脸色大变，他酸溜溜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当我对象？”
　　戴季也是紧张，她咬着嘴唇捏着衣角想了想，然后支支吾吾的赶紧说，“你没张明明长的帅！”
　　
　　第一百章　没人帮我吗？
　　
　　封涛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跟封涛在一起往往是自卑的。不嫉妒，有些羡慕。个子高，大眼睛，说话好听，脸上留疤了以后笑的时候还那么好看。跟别人在一起时，别人也一直夸封涛长的帅。我很希望有人夸我长的帅，可是没有。可能我这想法有点不要脸，但是我真的希望有人夸我。
　　听了戴季的话，我心里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戴季说完，很多看热闹的都在那起哄，有胆子大的偷偷吹口哨。戴季脸色绯红，许坤脸色铁青。我们这边的人，全都坏笑。
　　“姐，你说啥呢？”小米轻轻拉扯戴季。
　　“不是不是，我口误了，我是说张明明长的帅，我不喜欢张明明。”戴季口误，急的有点语无伦次。“不是不是，是张明明真的长的很帅，我不喜欢你！”
　　戴季说完，又是一片起哄的声音。戴季被这么多人笑话，气的用大眼睛使劲瞪那些笑话她的。她大骂，“笑笑笑，都笑你吗啊！”戴季说完看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长的不帅……”戴季越说越乱，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烦死了。”戴季实在解释不清，转身跑开。
　　戴季逃走，我和封涛面面相觑。我草，口误？
　　好吧，可能戴季真的是口误了，但我确实认为我长的很帅，只不过没有封涛帅而已。
　　戴季一句口误，许坤被气的要死。许坤点了一根烟，一直在那发抖。“张明明，你敢不敢去校外跟我打！”
　　这，应该算是我和许坤的决斗吧。为了一个女生，为了一个女生的生死斗。
　　我也点了一根烟，冥思苦想。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话，我真不怕他，带把刀子捅了他就是。可是我有兄弟了，我做事不能再像以前那么冲动了。我要想着我的兄弟，我要为他们着想。
　　“明明，跟他打！老子不怕他！”老三恶狠狠的说。
　　“草，一会儿打架咱们就专挑他一个打，打死那傻比。”黑子也怒骂。
　　他们都同意了，我还要打吗？如果打的话，他们肯定会受伤。黑子的胳膊还没好，我们真的能打吗？想着，我询问似的看向封涛。
　　我看到了一个坚定的目光，封涛坚定的对我点点头。“明明，打吧！大不了一条命，能咋的。”
　　我的兄弟们都同意了，我也没再犹豫。“好，同生共死！”一句话，我们的关系变的更紧密了。我们虽然没拜过把子，但我们比拜过把子的兄弟更亲。
　　“妈个逼的，要打就快走，别几把在那墨迹。”王新月看我们始终不动，站在那骂。
　　看到王新月，我深吸一口气。王新月在我们学校很有地位，学校里的同学都怕他。从刚才看到他，我心里就一直不痛快。为什么？因为他没给我面子。
　　可能是没许坤有名，没许坤混的好吧。王新月一来就跟许坤说话，看到我跟没看到一样。在他眼里，我可能就是个小比崽子。他过来拉架没扇我一嘴巴子，已经很不错了。
　　心中的愤怒找到了突破点，我讨厌王新月竟然比许坤还要多。我微笑着看王新月说，“你妈逼，老子走不走跟你有个几把关系？”
　　“我草你妈，你想死？”王新月被我骂了，脸色瞬间大变。他想过来打我，但他看到我们手里的钢管，他还是犹豫了。
　　“像个傻比似的，你以为你是太平洋警察？老子想走就走，不想走就不走，不服你来干我！”说着，我扬起手中的钢管挑衅似的看王新月。
　　跟许坤的事还没解决，我又得罪了学校大混子王新月。但没办法，王新月实在太装逼了。我打架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有什么资格骂我。
　　许坤看我又和王新月吵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张明明，你咋跟个疯狗似的，见谁咬谁呢？月哥好心来帮你，你还骂月哥。哎，我看你这人真没救了。”
　　“我去你妈的，你个伪君子！我草你妈，你出来，咱俩单挑。”许坤说的话听着让人生气，老三气的拿钢管要抽他。
　　“呵呵，单挑？什么年代了，谁还几把单挑啊。小比崽子，你想单挑是吧？有种你过来，我们一群人单挑你一个。”许坤说完不屑的笑了起来，他周围的混子也跟着哈哈大笑。
　　“许坤，你装逼啊？比人多是不？”封涛也怒了，他恶狠狠的看许坤。
　　“对，就是比人多！”许坤说完扔掉烟头，他中指一弹，将烟头弹的很远。他一边不屑的笑着，一边看着王新月说，“月哥，他跟我比人多。”
　　“草。”王新月被我骂的很没面子，但他没打我。他骂了一句，摆摆手，来劝架的一群人全站进了许坤队伍。
　　许坤的人本来就多，得罪了王新月后，我的仇人瞬间增加一倍。我后悔我有些冲动了，不该这个时候骂王新月。就算他装逼，我等没事的时候带人偷偷打他一顿也好啊。
　　“封涛！老子就是跟你们比人多，老子就是要压死你。草你妈的，你来打我啊！”许坤说着哈哈大笑，然后笑着给王新月发烟。王新月满意的接过烟，点燃深吸一口。
　　我们就这四个人，对面却有上百个人。跟人家比，我真的很没面子。那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初中。四大天王指着我的鼻子说，小比，你表哥进去了，以后不要装逼，装逼打死你！
　　回到记忆，我的心里本能的烦躁起来。何小倩看没人帮我，她小心翼翼的跟我说，“张明明，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找彪哥帮你，彪哥能找二十多个人呢。”
　　二十多个人？二十多个不认识的会帮我？我笑了，我笑着摇摇头。要是找来确实不错，但如果找不来呢？那我岂不是很丢人？
　　“草你妈的，吓死你！”许坤看我冷着脸，狰狞的大笑了起来。“你妈的，走啊，去校外单挑吗？哈哈哈，单挑啊，傻比！”
　　“跟我抢戴季，你够资格吗？草你妈的，从今以后，我天天打你！”许坤得意，得意的有些疯狂。
　　看着许坤和王新月他们那边人的脸，我感觉空间有些扭曲。我的脑袋空空的，嗡嗡直响。嬉笑声，嘲笑声，狞笑声响成一片。仿佛无数个人对我说，张明明，你只有四个人。张明明，你只有四个人。你不行啊，就三个朋友。人缘真差，要被打，好可怜啊，哈哈哈。
　　没有人？真的没人帮我吗？
　　“走啊，出去打啊！你们不牛比吗？怎么不牛比了？”许坤大骂。他身边的狗腿子也跟着叫，“对啊，你们不牛比吗？”
　　“明明，咱们跟他们打！”封涛气的眼睛通红。他紧紧握着钢管，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打吧！”“打吧！”黑子和老三同时大吼。
　　“好，我打！咱们去校外吧。”那些嗡嗡声全都不见了，我的心里开始平静。我用古井无波的眼神看着许坤，语气平静的跟许坤说。
　　“草你妈的，你终于敢出去打了。草！”许坤听说我要跟他去校外老高兴了，到了校外，就算他整死我也没人会管我。
　　“呵呵，好装逼啊，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张明明，打架算我一个！”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有几个人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他走了出来。看到那人，我愣住了。那个人不算我的好朋友，他只是我们班的，他是我们班的老大张鹏，我和他打过架，他被许坤扇过一嘴巴子。
　　“张鹏？你想死吗？”许坤认识张鹏，他看到张鹏走出来脸色有点难看。
　　“妈个逼，你最好不要装逼，老子早就想打你了！”张鹏没怕许坤，他瞪了许坤一眼，跑到我身边。他站到我身边后，很亲切的跟我说，“张明明，我服你！”
　　“草，找个小比崽子，就这样你们才有十个人。十个人，也行，打起来能多过过瘾。”许坤说完，他和周围的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