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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乱年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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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文明的事我没被抓，但是学校的人都知道是我打的。大家不知道我找人做的假证，以为我市里有什么当大官的亲戚。清楚这件事的，只有小米、黑子、老鼠、蝎子和老鼠朋友还有雷哥几个人知道。
雷哥和老鼠他们不用说，小米那边我有点不放心，但我相信她不会出卖我。就算她不认我这个哥，她还喜欢封涛。我就想着有时间再跟她说说细节，别让她给说漏了。
表哥刚入狱的时候，四大天王总打我。那时候我班里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我想找他们帮我，帮我跟四大天王打架。他们怕事，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混起来后，我跟他们也一直没有联系。那种朋友，我交不起。当时我是找的五个人，四个人没理我，有个人回了我的纸条，但是他跟我说他有事，放学得回家喂鸡。
别人都怕跟我扯上关系，看到我的纸条捡都不敢捡。他能捡起我的纸条跟我说一声，在我看来已经算不错了。虽然他没帮我，但我不怪他。
那个人叫大东，家里是养鸡的，长的又高又胖，看着挺憨厚的，他是我的第七个兄弟。当时他好像因为什么事被他们班的混子打了几次，然后大东来找我，他跟我说，“明哥，你上初中的时候跟四天天王有仇，我没帮你感觉挺对不起你的。那时候我家真有事，要不我就帮你了。你现在混的这么好，你能罩着我点吗？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个乡的，以前还在一个班呆过。”
话说的恳切，我果断的答应了。他们班老大是我朋友，叫王杰，见面的时候总打招呼，有时候还给我发烟。我带着大东去找的他们班老大王杰，然后跟王杰说，“这人是我以前同学，你以后别欺负他了，给点面子。”
面子他肯定会给我，他就是皱着眉头说，“明哥，你怎么跟他是朋友啊？”
“怎么了？”我奇怪的问王杰。
“呵呵，没什么。”王杰古怪的笑了，然后不屑的瞟了大东一眼。看过大东，王杰笑着对我说，“明哥，晚上一起打篮球啊？”
“不玩了，这阵子吃饭少，没力气打不动。”我笑着看王杰。王杰被我逗笑了，他笑着对我说，“让你没钱整点，你就是不整。我晚上去找你，我请你吃点好的。”
“算了，晚上还有事呢。”我笑着对王杰说，说完我跟王杰道别。道别的时候我看看大东说，“兄弟，没事了，以后好好学习吧。”
“谢谢明哥，谢谢杰哥。”大东对我们点头。
我没说什么，直接走了。走的时候，我觉得大东有问题。王杰这人虽然是混子，但是他人很豪爽，喜欢交朋友。他在学校人缘很好，他还有个女朋友，长的挺漂亮的。总的来说，王杰这人人品非常优秀。王杰轻易不欺负人，他看不上大东，肯定是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我懒得问。自从我找他们他们不帮我以后，我就已经对他们伤心了。我能帮大东，还是看在他是我老乡的份上。换成别人，给我买两盒芙蓉王我都不会管。
在学校我很风光，有飞龙当哥，还有一大群混子老大做兄弟。走在校园中，有相熟的混子跟我打招呼，有长的不错的女生看到我脸红。没有人会动我，我很安全。给面子的人很多，我也很风光。那种感觉，真觉得自己像当了学校老大。
然后那只是表面风光，我自己的苦又有谁知道。
帮大东解决了麻烦后，大东一再邀请我吃饭。他的饭我不敢吃，我怕惹上新的麻烦。我自己一个人会寝室静静的躺着，静静的抽着烟。这个月的生活费花没了，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烟是王杰看到我的时候给我的，抽过这只烟我得去别的寝室找烟屁股抽。
作为一个老大这么做可能很丢脸，但我无所谓。我的钱是干净的，是我爹妈给我的。我是很坏，但我做过的我问心无愧。这个世界不公平，我必须伤害别人才能保护自己。
兜里没钱，我鼓励自己。可是我肚子酸酸的，放佛搅成一团，那种饥肠辘辘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今天是封涛和小米和好的好日子，我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封涛和小米和好，还是因为小米帮我立了一功。
肚子挨饿其实也没什么，最难受的是心里空虚。一晃和戴季已经一个星期没说话了，黄还是不黄，我俩谁也没摊牌。我俩就这么冷着对方，谁也不跟谁说话。我本来想着买点小礼物或者请戴季吃饭，现在没钱了，我开始自卑。我找人家出来怎么跟人家说？老婆我错了，原谅我吧。一点表示都没有，我觉得没面子。
突然发现，我有点配不上戴季。戴季家有钱，戴季的零花钱不断。她的钱包到什么时候都是鼓鼓的，看着让人羡慕。而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兜比脸都干净，除了能找到人帮我打架什么能耐都没有。跟她在一起，我送过她几个礼物？
觉得自己亏欠她很多，很对不起她。跟她在一起没怎么关心过她，除了想上她就没别的想法。越来越自责，我感觉自己是个人渣。
“算了，我配不上戴季。”给戴季打电话之前，我是这样想的。
我拿出手机拨出了戴季的电话号，如果我把我想的告诉戴季，她是骂我，还是哭？想到这些，我流出了眼泪。没能力对人家好就放手吧，免得耽误了人家的青春。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戴季有对象了？
“你谁啊？”戴季那边传来戴季冷冷的声音。
“……”听到戴季冷冷的口气，我愣住了。很快我又想了起来，我换号了，戴季不知道我新号。本来是想说分手的，但不知道怎么的，我决定逗逗她。
“我是一个喜欢你的人，喜欢你很久了。”我捏着喉咙说，尽量不让她听出我的声音。
“你谁？”戴季声音变得严厉，她好像不喜欢别人喜欢她。
心里挺欣慰的，觉得我没选错人。找个专一的女生，到什么时候都放心。心里涌起一股暖意，我随便编了个名字说，“我叫刘涛。”
“不认识，你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我有对象。”戴季说完挂断了电话。
听着嘟嘟的声音，我开心的不得了。戴季跟我说她有对象，那个对象不就是我嘛？我心里很高兴，感觉要飞上了天。一晃一个星期没联系了，戴季居然还记着我，这么维护我。我的好戴季，我一定要对你好。
想到这，我又把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那边传来戴季不耐烦的声音，“你干什么啊？不是说了我有对象吗？”
“是我。”我笑着对戴季说。
电话那边有些沉默，我能听到戴季深深的呼吸声。我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一个星期没找戴季戴季会怎么说我。电话那边传来戴季的声音，戴季问我，“你哪个班的？你再给我打电话信不信我找我对象打你？”
我心里坏笑，我现在在戴季心中的形象一定是个大英雄。我现在混的好了，完全可以保护戴季。
戴季那边，应该还没听出我的声音。我笑着问戴季，“你对象叫什么啊？有张明明厉害？”
“呵呵，我对象叫李林，你要觉得你牛比你就去找他吧！”戴季说完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边又是冷冷的嘟嘟声。
屋子里很静，静的厉害。走廊隐隐有脚步声，那是吃饭的学生回来了。
李林？戴季说她对象叫李林？听着冷冷的嘟嘟声，我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天冷，我的心更冷。一个星期不见，她已经换对象了吗？她连分手都没说，她就换对象了吗？
懊悔、屈辱、愤怒，种种情绪涌上我的心头，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一定难看的可怕。
“草！”我狠狠骂了一句，一脚踹倒屋里的凳子。那种被人背叛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想着想着，我蹲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心里难受，想抽根烟都没有。我捡起我刚才丢掉的烟头，凑合着点着又抽了。我的眼泪噼里啪啦掉着，感觉我像个可怜虫。
跟戴季在一起那男生，混的好吗？有钱吗？长的帅吗？一个个问题在我心中徘徊，想到那男生我心里一阵嫉妒。那男生肯定没我混的好，不过他一定有钱，长的也比我帅。戴季喜欢小白脸，她以前对象杰伦就挺帅的。想到那男生比我帅比我有钱，我心里又是一阵痛苦。
如果戴季的新对象没我帅我可能没那么难过，但我就怕她新对象比我好。女生会嫉妒，男生也会嫉妒。嫉妒心像一把烈火，深深的炙烤着我的心。
心中一阵阵刺痛，我大吼了一声。草他吗，那个叫李林的敢跟我抢对象，我他妈整死他！一定要整死他！整死他我也不念了！
想完，我颤抖着拿出手机，那个李林还不知道哪个班的呢，我要问问戴季李林是哪个班的，然后整死他。重新打过电话，戴季把我电话按了。再打，戴季已经关心了。
我擦干眼泪冷笑，戴季可真几把行。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又是跟许坤说话又是跟文明闹的，跟别人在一起就这么专一？
越来越恨，心中的妒意越来越强烈。如果我和戴季正常分手了，我一点意见都没有。被人背叛，我咽不下这口气。
正好封涛和老三嘻嘻哈哈的走进来，封涛笑着对我说，“明明，没钱吃饭了吧？哥给你带饭了。”封涛说完拎着一个袋子给我看，袋子里装着一盒蛋炒饭，还有一根火腿肠。鸡蛋炒饭和葱花的香味刺激着我的胃，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没吃饭，我忍着饥饿说，“走，跟我去打人！”
“草，谁啊。”老三问我。
“有个叫李林的，跟我抢对象！”我咬着牙说，同时肚子更饿了。
“抢对象？抢戴季？”老三惊讶的看我。
“恩。”我点点头。
“妈的，干死他！”老三骂了一句，封涛也抄家伙。
在寝室的走廊，老三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草，能把戴季翘到手，家里肯定有钱。听了老三的话，我脸色难看的要死。“妈的，老子最恨小白脸了。”封涛也恶狠狠的骂。听了封涛的话，我脸色更加难看。有钱，长的帅，我找到他要把他打成猪头三！
有跟我们打招呼的混子听说我们要打人纷纷跟了上来，汇合黑子、老四和张鹏，我们的队伍更加庞大，三十多人的队伍在校园中很是惹眼。碰到了大东，大东过来打招呼，我没理他，任由他跟着我们。
我一边走一边问，“你们谁认识一个叫李林的？”
“不认识。”他们听了摇头。
估计李林只是个小白脸，不足为惧。封涛嫌满校园找人费劲，他给小米打电话问小米知不知道一个叫李林的。打过电话，我问封涛，“小米怎么说？”
“妈的，小米跟我装不知道。”封涛气呼呼的说。“草，听她说话支支吾吾的，她肯定知道，怕咱们打戴季对象。”
“你跟小米才和好，别和她生气。”愤怒之余，我不忘提醒封涛。他和小米是我看着在一起的，我不希望他们分手。
在学校打听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叫李林的。我带着大伙抽烟，等着上晚自习挨个班找。
上晚自习后，我不想太惹眼，我就带着老三和黑子找。大东挺贱的，要跟着我，我没让他去。我虽然帮了他，但在心里我是烦他的，因为他曾经出卖过我。
我在高一是混的好，认识的混子也多，但有几个班的老大我也不熟，我不敢太装逼。李林我肯定是要打，但我不想惹一些多余的麻烦。高一老大是崔明雨，我去找的崔明雨。这阵子我和崔明雨关系不错，总在一起打篮球。崔明雨听说我对象被人抢了，他笑着推推小眼镜说，“行，我陪你去找。”
有崔明雨在，我办事方便很多。十八个班我们找了一大半，半路还碰到何小倩。何小倩笑嘻嘻的问我，“张明明，你怎么了？又被人打了啊？”
“你才被人打了呢，我有事。”我恶狠狠对何小倩说。
“哦，什么事啊？你的戴季被人抢了啊？”何小倩依旧笑嘻嘻的问我。
“你对象才被人抢了呢。”被抢了老婆的事就我几个兄弟知道，其他人不知道。这种事这么丢脸，我怎么能乱说。我有点奇怪，何小倩怎么知道的。
“哎，我对象是被人抢了。”何小倩深深看了我一眼，有点幽怨。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赶紧又带人找李林。高一找了个遍，总算找到了一个叫李林的。那人瘦瘦小小，长的有点难看，看着根本不是我对手。而且那个李林一再强调，说他不认识什么戴季。
“明哥，那个李林会不会是高二的啊。”黑子终于聪明了一把，他在旁边小声说。
高二？听说李林是高二的，我和老三都皱起了眉头，连崔明雨也是。高二，那地方可不是我们的地盘啊。高二有几个脾气暴的，打架不要命。要是说错了话，估计我们就下不来了。
“没事，咱们上高二看看。”崔明雨对我说。
“行！”我觉得崔明雨很够意思。为了报仇，高几的我都不管了。
“够了，你闹够了没有！”就在我要踏上台阶的那一刻，一个细细甜甜的声音叫住了我。
第一百四十三章 今天的房钱，我拿身体还吧？
转过身，看到的是戴季的怒容。戴季还是那么好看，大大的眼睛清澈的如泉水一般。看到戴季，我紧绷着的精神一瞬间松弛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我只是心里难受，想发泄一下而已。
当时也是混的有点好了，想耍耍威风，证明给戴季看，我有多牛比。现在回想，那时候是那么的幼稚。
心里酸酸的，有点想哭。为什么想哭，还是觉得戴季对我好，我配不上她。仰着头，不让眼泪流下来，心里很委屈。没有她的日子，我不习惯。
“像个神经病一样！”戴季俏生生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不知所措，茫然的看着戴季。崔明雨推了我一把，“去追啊！”
也是崔明雨给我的勇气，我感激的看了崔明雨一眼，然后去追戴季。戴季走的快，我一把抱住戴季娇小的身子。
哭了，我流下眼泪，却没有声音。我就是在身后摸摸的抱着戴季，轻轻嗅着她的发香。
“张明明，以后再这么久不给我打电话，我就真的不要你了。”戴季说完抽泣了一声，她转过身子看着我，也流下了眼泪。她哭的时候少，我哭的时候也不多。我们彼此留着眼泪看对方，看了一会儿都笑了。就这么哭，一定很丢人吧。
心里有种冲动，我想吻戴季。我一把抱住戴季，紧紧的吻了起来。戴季也回应着我，我俩缠绵着。在学校的走廊里接吻，那种感觉很刺激。
吻过后，我俩都没心思上晚自习。反正我是混子，是老天的弃儿，学不学习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照这么混，我迟早要被老师开除。只有一点遗憾，那就是我不能把我的学习成绩给她。我们两个拉着手一起坐在走廊拐角的台阶上，戴季靠着肩膀倾诉着这段时间对我的思念。已经决定了，被开除之前，一定要帮戴季把学习成绩整上去。
接下来，我和戴季的感情好像又变深了。年少不懂事，分分合合总是在所难免。我只是有些担心，人人都说初恋不能长久，我不知道我和戴季的初恋能不能长久。我希望长久，天长地久的那一种。
因为没钱，戴季包养了我。被女生包养我觉得郁闷，但是戴季很开心。她笑着对我说，“你越废物我越喜欢你，最好你在学校什么都不是，那样我更开心。”
“我什么都不是就没人保护你了。”我没好气的看着戴季说。
“我可以保护你啊？”戴季笑眯眯的看着我。
对了，戴季还有个在市里混的挺牛比的哥呢。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一直没见过她哥，感觉她哥挺神秘的。
戴季是可以保护我，但我不用她保护，因为我和我的兄弟还有理想，我们还有共同战斗的目标。这条路，就算跪着，我们也要将它走下去。
此后的日子很平静，每天跟戴季一起吃饭，偶尔打打篮球。王新月手机被抢那事飞龙找过我，飞龙说下学期重新让我进帮派，在他毕业之前，他当算把学校老大的位置传给我。等我当了老大，我想让谁进帮派都可以。
听了飞龙的话，我心里很激动。高中老大，离我越来越近了。
文明被废，没人敢再接近戴季了。戴季也一直很注意自己形象，很少跟男生说话。戴季不再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的了，我感觉她不开心，我跟戴季说，“有男生跟你说话你跟他说话也没事，我不吃醋。”
“不，我长大了，我得注意形象。”戴季认真的对我说。
因为长大，我觉得我们受到的拘束越来越多。逐渐成熟的心放佛变成了一把锁，锁住了我们的自由。
人是有预感的，就像我预感我要被开除一样。踢过足球，飞龙对我说，“其实真正的混子能完整念完高中的特别少，我记得我刚上学的时候我们高一有很多混子。后来他们受不了学校的约束，有被开除的，有自己不念的。能走到今天的，只有我们几个人。你善良，有人缘，还有个混社会的雷哥罩着你。你当老大，学校能不错。你好好念，遇事学会忍，不要半途被开除了，辜负了我的期望。”
“知道了，哥。”我认真的看着飞龙说。心里有种内疚感，感觉有些愧对飞龙。可能，我真的要辜负他的期望。
在我的努力下，戴季的学习成绩逐渐上来了。连着考了两次试，戴季第一次是全班倒数第七，第二次已经可以正数了，三十几名。戴季学的认真，我教的认真。
文明那边，文明他叔仍然没有放过我。他叔每天辛辛苦苦的收集证据，想抓到我。同时，他叔还找我别的罪证，看看能不能用别的办法把我关起来。有时候做梦，我会想到老豆子断掉的手指头。有时候做梦，我会想到文明翻着白眼的样子。醒来以后身上都是汗，然后整夜的失眠。
听到警车声，身上会发抖。做过什么自己都忘了，对错自己也忘了，就是总感觉不踏实，感觉突然有一天会有条子来把我抓走。
此时大东还不是我的第七个兄弟，他是什么时候变成我的兄弟的呢？好像是帮我做成了一件大事。那时候大东就是天天黏着我，跟我说想给我当小弟。大东身材不错，长的又高又壮，我们的队伍缺少这种人。大东形象不错，打扮一下纹个弥勒佛出去能吓到一大片人，跟崔明雨手下的光头强有一拼。但他背叛过我，我对他始终有戒心。上初中时我们关系只是不错，他也不算背叛我，但我心里就是不舒服。
跟的烦了，我开始赶大东。和我其他五个兄弟比，大东算最傻比的一个。因为我和戴季处对象，我们要二人世界。走到没人的地方，我会亲戴季，会占戴季便宜。别人都明白，看到我和戴季在一起从来不跟着。就大东执着，看到我俩就黏上来，说要保护我，当我的保镖，气的戴季直扁嘴。
快放假的前一天，我和戴季说要一起出去住，不干坏事，就是一起单纯的过夜，感觉能抱着自己喜欢的人过夜很幸福。看到大东跟上来，我和戴季都有种头疼的感觉。我有点害怕大东了，我冷冷的问大东，“你干什么？”
“明哥，嫂子，你们去哪？”大东笑着看我俩。大东没眼力见，但说话还是挺好听的。
“出去玩，你别跟来。”我警惕的看着大东说。
“明哥，最近有校外的混子总是跟咱们学校的要钱，我觉得不安全，不如我跟着你们吧，我保护你们。”大东认真的看着我说。
“我去，你看我像那种被欺负的学生吗？”我没好气的看大东。
“明哥你当然不像，但我怕有人对付你。你也知道，你仇家挺多的。”大东悻悻的看着我说。
“大东，你能不能不总跟着我们？我和张明明出去住，你也跟着一起去吗？”戴季也不耐烦了，她刁蛮的性格露了出来。
“恩，好啊。”大东傻傻的看我们。
“……”戴季不说话了，看着我扁起小嘴。我看戴季对我撒娇，心里软的不像样。我心疼的捏捏戴季的手，然后恶狠狠的指着大东说，“告诉你啊，今天我有事办，你别来烦我。如果你再跟着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什么事啊？”大东问我。
“滚犊子。”我急眼了，踹了大东一脚。想着我们是老乡，一直不好意思说的太狠。事到如今，我实在受不了了。
大东被我踹了一脚，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但是他很快就走了。
踹了他，我心里也不舒服，怎么说也算半个兄弟，我这么打他不好。我还算好一点，戴季可完了。戴季对他意见特别大，站在旅店的床上指着我对我说，“以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开房钱都是戴季掏的，我能说什么。我就是笑笑，将戴季娇小的身躯扑倒，吻着她的小嘴缠绵。我轻轻喘着气说，“今天的房钱，我拿身体还吧？”
“死开！”戴季红着小脸看我，大眼睛水汪汪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和戴季做同桌
这次比上次有进步，多摸了两下下面被戴季推开了。看这样，放寒假之前我可能有戏。我们又缠绵了一会儿，然后我搂着戴季甜甜的睡着了。戴季睡觉不老实，像只小猫咪。睡觉的时候她总在我怀里乱动，尽量让自己睡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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