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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男儿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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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婶儿,大叔,云风哥,我有事想要问下你们,吃完饭可以抽点空闲么?”看着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便出口询问了声。
几人一愣,马上脸上就是一番了然,互相对看一眼,云风点了点头,“好。”
“小秋,把饭菜放在锅里温着,等你家公子起了好吃热的。”韩箫待众人都吃好,就对站在一旁的小秋交待了声。
“奶奶啊,如今要称少夫君呢!”小秋怪异地打趣,脚却没已经抬了起来地往厨房走去。
韩箫一窘,没再说什么,招呼着云风他们去了自己当初修房子时故意留出来的那间准备作书房的房间。
“小箫,我们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坐定之后,众人沉默了半晌,云风与其他三人对视一眼,先开口说道。
“恩,别的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青衣到底是什么人,而你们与他又是什么关系?”韩箫也不客气,直接问了出来,语气更是不如从前,很是僵硬冷然。
“这个……”云风停顿了下,“我们原也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我本以为事情应该会一直平息下去。直到遇上严将军和洛三公子,就是你严大婶儿和洛叔叔,这才明白,事情不能一直瞒得下去,总有一天,纸会包不住火。所以……”
“那你们不是更应该告诉我才对?不然到时候事出突然,我又能如何防备?”韩箫急切地打断了云风的话。
“我原也这样想,只是……”云风有些为难。
“是我的原因,我有顾忌,毕竟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不然,当初也不会有那么多不幸发生。”洛瑶仪接口说道,“韩箫,你真的是打算与青衣有难同当了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会抛弃他?”
“自然,我韩箫既然已经认定了青衣,那这一辈子自是相扶相持,无论贫穷富贵,灾难或是荣华,自是都当不离不弃。如违此誓,天人共愤。”韩箫语气平静却透着愤然。知道别人不可能轻易信了自己,他们古人不是最重誓言么?那她就发誓。而且自己都能穿越,谁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有神灵?
“好,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微风习习,这大夜西南边陲的小镇的秋日竟似乎也在这秋风中静默了。不一会儿风力竟加大了,树叶也被推得频频点头,动作间不免相互碰撞,摩擦,以出沙沙的声响,如同浅言低诉。
云风他们早已离开,韩箫却一人独坐在书房内,想着之前吃到的那些话,心中有些震惊,更多的却是担忧。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是得早做准备了。
韶华少年,风华绝代,自是引得多方相求,其中不乏位高权重者,更有甚者,皇室贵胄也掺与其中。谁胜了,谁败了?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苦!最滑稽的是:原以为已经手到擒来的失去了,原以为情深意重者抛弃了,又是谁得到了?谁成全了?谁嫉妒了?
韩箫出得门来,望了望被薄云盖过了的秋日日光,心中也无比沉重。
51番——刘玉清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这几章就不改了,就换个位置!
玉露清风常自在——匪我思存
大夜安泰二年,我出生在大夜边城清风镇。家里姓刘,祖祖辈辈经营一些小生意,虽称不上大富大啧,可家境也还算殷实。奶奶给我起名刘玉清,取 “玉露清风常自在”之意。家里就我一个孩子,自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大夜安泰十七年,一场风云为之色变的变天发生了。母亲把握住了时机,也还算有些小谋算,在那个动乱的年代竟然发了一次国难财。自此家境更为 优渥。在清风镇这个边垂小镇,竟也算叫得出名号的了。那一年,我十五岁。
早在我十四岁行过冠礼之后便有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奶爹的儿子,也算得上青梅竹马。我知道我会好好待他的,无所谓爱不爱情,只是一种责任,身为女子的一种责任。
十七岁时,我迎娶了我的正夫,他是个端庄大方的男子。什么都拿得起,也放得下。自从他进门后,家里的事情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甚至连我那个见多了世事的母亲和百般挑剔的爷爷父亲都比对他赞赏有加。让我在外面做事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
后来,我也有了几个男人,但在我心中,他们俩的地位是不一样的,那是种举案齐眉,细水长流的温馨。
后来,后来的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我的一生应该就这样过了吧?虽没有过分的激情,但平平淡淡,家长里短,也颇安宁!
作为一个女子很少有没到过秦楼楚馆的,而清风镇上恰有个全大夜都闻名的明月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存在的,但仿佛它原本就是在那儿似的,战乱也没有让它失色,一来二去,自是成了最大的销金窟。
大夜启风十七年冬,阴历十一月二十六。
我刚结束一段时间的生意和应酬,随意地用了些东西,喝了杯香醇的毛尖,悠哉悠哉地来到明月楼。女子来这种地方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寻欢,我自然也不例外。却不想……却寻到我一生的劫。
那天来到明月楼之后,我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点个哥儿伺候。一个人坐在大堂内喝着酒。旁边虽然也一样闹哄哄地,却似乎入不了我的耳。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儿吵闹声,接着就有人跑进内堂,又见那人带着一明丽的男子出来了。
那人我自然认得,明月楼的当家,云风。云风是谁?怎么来到清风镇的?这些人们一无所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明月楼就那般存在了。风雨不倒似的。
我只是瞄了一眼,就继续自顾自地喝着酒。一会儿就有人抱着一个昏迷的一两岁的小丫头进来了,旁边还跟着一个脏兮兮的辨认不出哪能是鼻子哪是嘴的小男孩儿,只有一双眼睛明亮而幽深。大约十岁左右的样子,瘦得厉害,一双眼睛只定定地盯着那人怀里的那个小丫头,眼睛也不眨,仿佛一眨眼那小孩儿就会消失似的。
我当时心中一动,可也仅此而已,没有多余的想法。
我的生活与之前相比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岁月总如白驹过隙,两年后的一天我又一次来到了明月楼。
那天天气不错,连带晚上的月色也有了几分明亮的光芒。我点了明月楼的一个小公子,边嘴上说着调笑敷衍的话,边往那个罪恶的地方走去。是的,我称它为“罪恶”的地方。这也是认识青衣后的觉悟,总觉得那地方是女子的享乐地儿,却是男子的灾难地。那是温柔乡,也是罪恶的源泉。突然,旁边离得不远的小院子里,传来一阵笑闹的声音。
“小络,快过来,我给你好好洗洗,看你这一身。”那是个轻柔的男音。
“呵呵,哥哥,哥哥,来抓我啊!呵呵……”是个稚嫩的女音。
我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了两年看到的那番场景,那个被人抱着的女孩儿和让人心疼的男孩儿。我这些年都不曾有过一女半男,父母也焦急,夫郎也焦急,想到那幅温馨的画面,一股子温情油然而生。双脚也不由自主地往声音传来的那个小院儿走去。
“小姐,小姐……”旁边小公子的焦急呼唤也阻不了我的脚步。
小院越来越近,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脚步也越来越快。真恨不得肋下生了双翼,真真地就飞过去了。
“哥哥,来……呵呵!”
“小络,你怎么变得这么调皮了啊?把我裙子都弄湿了。”
“莲若哥哥,来啊,帮我泼哥哥。”
“络丫头,你个坏蛋!上次让青衣哥哥帮你欺负我,好,现在又想让我帮你啊?告诉你,没门!”还有别人?我脚步一顿,不过也没有多在意,继续往前走去。只想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人。青衣?是他的名字?真美!
“莲若哥哥坏!”那个小丫头却哭了起来。引得另外两人争相哄着,“乖啊!别哭。”
“是啊是啊,莲若哥哥听你的好不?”
我到得小院门口看到的就是两个男子手忙脚乱地哄一个哭得淅沥哗啦的小丫头的场景。似乎三人也被我打扰到了,齐齐看了过来,眉目如画便是如此吧?
“小姐,小姐……该走了!难道小姐今天不是来找玲儿的吗?玲儿可是生气了呢!”身旁的小公子也终于赶上了我的脚步,撒娇似的娇嗔道。果然是明月楼的小倌儿,声音是一等一地惑人。、
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真不错。我挑了挑他的下巴,轻挑地说:“玲儿傻瓜,怎么会呢!我可是专门来看你的呢!”逢场作戏谁人不会?说完我就在玲儿满意的笑意中搂着他转了身,却在转身的一刹鬼使神差地回过头又看了一眼,三人也看了过来,我不得不抱以歉意地一笑。心中却记下了那双美丽的眸子!
52番——刘玉清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真强悍!霸王啊!偶被霸王滴还真多!能不能表霸王偶?偶不素大神,被霸王不起滴捏!看在偶如此劳碌滴份上也给偶来个评呗!真是……唉!世态炎凉啊!
微风徐徐,清月朗照,为何突然烟雾缭绕?我很疑惑:我为何会来这儿?这又是什么地方?
我找不到路,只得凭着意识往前。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眼前月光无比明亮,出现一丛密密的桃花林,花开连枝,丛丛深入。月光静静地洒在美丽的花瓣上,如在上面镶上一层薄薄的云烟。
这是哪里?我只得继续往前。
那是?还好,终于有人了,只是,一袭白衣如雪,许是越冬的缘故,肩上还披了一条米色的裘衣。他就静静地站在那桃花树下,背对着我,一动也不动,时光就此静谧,让人不忍打扰。
我呆站了好半天,突然想起是要问路的。这可如何是好?想了想,还是要问才成,于是抱拳相问道:“请问此处是何地方?公子为何一人在此啊?”
那人却没有回答,我有些急切,莫非这人身有不妥?这倒是我唐突了。可我走了那么久都没见人,只在此处方才见了他,又怎能就此离开?思索片刻,我抬脚向前,还没走两步,却见那人回过头来。看那轮廓,却似乎是位公子。难道他能听得我的声音?
我一愣之下只得停下脚步,又一作揖,“这位公子,在下有礼了,此前不小心误入此地,可否请公子告知如何出去?”
久久不见回答,我不得不抬起头来,却见那人的轮廓已经愈渐清晰,如同仅覆上了一缕轻纱,我一时呆愣了。
“呵呵呵呵……”不知是否是我的模样取悦了他,那公子却忽地笑出声来,模样随着他的笑显现出来了。我知道我身子震了一下,只因为我实在太过震惊了,嘴唇只能轻轻嚅动,再也说不出话来!
咦?怎么回事?入目却是玄色的蚊帐,我竟是在床上?之前是做梦?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盖着的明紫被盖,举目望去,那摆设,那装饰……赫然便是自己的家。
这才确信了之前的确是一场梦境,我也是傻,昨夜才是除夕,哪来清月?只是,为何就梦到他了?而且,这梦境也太过清晰真实了些!
梦中那人……竟是那天我在明月楼里看到的那位青衣公子!离那天见到他已经一个多月了,他的容颜在我脑海里竟如此清晰,我很是不解!这梦境……难道预示着什么?
甩甩头,觉着自己有些好笑,一个梦而已。
虽然有些意外会梦到青衣公子,但我的生活还是与之前一样,没有丝毫改变。或许也是有改变的,谁说得清呢?日子还是要照过。
直到有一天,我从铺子赶回家前在清风茶楼小茗一杯。我不是附庸风雅之人却独喜欢来这儿,因为这儿清静,能让我放松一天下来由于生意琐事而产生的疲劳。今天却似乎不是这样,旁边传来一阵儿故意压低却又让人恰好能听到的谈话声,听那方向像是之前上来的那几个读书人。
“听说了吗?明月楼今夜有几个清倌人要□……”
“真的真的?”
“不知道感觉怎样?这处子还真是……”欲说未说间那猥亵的神情却已表露无疑。
“王大姐,这话说得中肯,处子的滋味还真是……虽说没有多熟练,但青涩嘛,自别有一番风情!”
“是啊是啊,得去瞧瞧!”
“瞧?不是我说,你有那钱去瞧吗?”也许是说到了之前那人的痛处,旁边传来一阵笑闹声。
我心里一阵鄙视,我是个商人,向来为人所诟病,说我们满身铜臭,如何落了下层。自古也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一说。可这读书人如何高法,我算是早见识过了。
我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心念一动,下得楼来,准备离开回得家去。却在抬脚时改了主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怕那个所谓的清倌人有我梦中那个如精灵般的身影吧?
我来到明月楼时,已经几乎是座无虚席了,女人,果然都是如此!
我好不容易找了个位置从下了,却听得大堂中央的台子上传来一好听的男音,“各位客官好,请稍事安静一下。一会儿后我们的小倌人就要出来了,我们说一个底价,各位客官可以挑自己喜欢的倌人进行竞价,价高者得!”
他的声音一落,下面响起了一阵起哄的声音,“这些我们都知道了,快让清倌人出来吧!”
“是啊是啊!”
“我们是来看倌人的,其它的废话有必要吗?”
“安静安静!现在听我说,我知道大家等不及要看我们的倌人了。好,现在开始,第一位公子,有请!”
随着那人的声音落下,一位蒙着面纱的黄衫公子抱着把琴出现在舞台之上,盈盈一礼后也不说话,径直走到旁边早搭好的琴台坐下,把琴轻轻放在上面,弹奏起来。明月楼有个规定,倌人竞价初夜时并不让人见到面目,唯有竞到的人方能在行事时见到。这虽然是为了抬高价位做的一个小把戏,却充分掌握了人们的心理,人总是想要自己独一无二的,所以,这法子还真是出奇地奏效。
半晌过后,那公子弹奏似是弹奏完毕,只听得下面一阵掌声后,先前那男子说:“竞价开始。”
说真的,这东西对我来讲,我不介意称自己为牛,还真是对牛弹琴。那人也不是我要找的那人,花落谁家,与我无干!
后来陆陆续续地又出现几位公子,都是如花韶华,我知道我是真的没有心思了,听得台上的人唱诺,“好,大家先安静一下,各位客官竞下的公子呢,一会儿自有人送去你们的房间。现在有请今日的最后一位公子上场。”
是他?真的是他那人同样轻纱蒙面,看不清面容,一袭火红的装扮,与那次见得也完全不同,但我却清楚地知道,那就是他。我记得那双眼睛,与小时候虽然有所不同,但跟那次在小院里我回头所见的绝对是同一双,满是清澈,此时却透着入骨地悲哀,我的心也跟着疼了。
有拿什么乐器,不知道是要表演什么!我的心都差点跳到了嗓子眼,还好今天我来了。
突地,一声隐隐的乐声响起,台上那人动了。
53番——刘玉清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滴,潜水别潜久了哦!还素出来透透气滴好!
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髻堆翠;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盼纤腰之楚楚兮,风廻雪舞;耀珠翠之的的兮,鸭绿鹅黄。
众人顿时一阵惊呼快过一阵惊呼,齐声赞叹,又齐声熄灭,似从未发出声息般寂静,又似平地一声惊雷般震颤!和着鼓声忽快忽慢的节奏,恰如一气壮山河的惊魂曲。
我不知道旁人如何,只后来回想起来,自己是呆若木鸡的。我的脑中回放着那一串串流动的火红,久久没有停息。
“好,下面大家开始竞价!”伴随着那男子的一声满意地赞叹,下面顿时又变得热火朝天。我要怎么办?
“五十两。”
“六十两。”
“八十两。”
“一百两。”不知道是谁出到了一百两,场上一阵静默。一百两够得上一个普通三口之家过上十几年的。虽说我也觉得他什那么钱,但还是深入这人出手真够阔绰的。我又该怎么办?
“没有人比老娘多了吧?那好……”
“一百二十两。”那人以为势在必得,可是,我又怎能让他成了别人的?看着那女人站起身来预备离座却被我这一声震到而怎么也跨不出去的尴尬模样,心中竟也有了些许快意。还好,自己喊出了声。
“那好,现在还有比这位奶奶出得多的么?如果没有,我们公子今夜可就归这位奶奶了哦!”台上青衣公子早已离开,只有之前主持的那男子还站在那儿,笑得志得意满,显然很是满意这个结果!
“一百三十两。”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那人显然不甘心到嘴的“肥肉”被人抢了,报完价还挑衅地冲我笑了笑。
我有些不耐,为了怕夜长梦多,狠狠心,“两百两。”
那人果然一下泄了气,颓丧地坐下了。我伸手抹了下额角在这冬日里都早已细细密密的冷汗,这才真正地松了口气。其实我也是提着胆子报的价,这个价并不低,但也有人出得起,如果真有人要跟我较劲儿的话,那我也只能说,我尽力了!
还好!只是,现在他刚开始接客想赎他自是不可能,不过过了今夜就好,以后就算想把他包下来,每夜也不会超过十两银子,虽说不少,但也不难!
“好,我们公子今夜就归这位奶奶了,奶奶贵姓?”
“免贵姓刘,行一!”我像吃了颗定心丸,站起身来,从容地答道。
“好,刘大奶奶楼上请。”
跟着那人来到一间房门外,“刘大奶奶,小的就送到这儿了,公子就在里面等着您呢!”
我在衣袋里摸出五钱碎银递给那男子,他便笑眯眯地离开了。
“公子,在下刘玉清这厢有礼了。”推门进去,面前是一方屏风,屏风后隐约可见一窈窕身影,我想我该对他尊重的,他是那般地美好。
良久之后,这才听到里面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我知道他美,可此时身着薄纱小衣,面罩轻纱的他就是媚了。他的面纱没有取下,我知道按规矩是要我去取的。我走上前,迫不及待却又有些害怕地取下了他的面纱。
“奶奶,小的有礼了。”
其形也,状似明月泛云河,体如轻风动流波;其态也,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
果然绝色!家境富足,父母长辈宠爱,曾经的我也是熟读诗书的,此时却找不到更多美好的词来形容此时眼前的美景。
满搦宫腰纤细,年纪方当笄岁。刚被风流沾惹,与合垂杨双髻。初学严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
巫山云雨,方知何谓食髓知味,看着眼前初经云雨的娇颜,我诚恳地许诺:“青衣公子,玉清现今赎不得你,但却也不教她人沾惹了你。以后你只管安心在此就好。等到能赎你出去时,玉清定是会携金前来。”
却不想听得我的话,那人身躯一震,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神色却很复杂,复杂到竟让我一点也看不懂。我很纳闷儿,以为他是欣喜的,毕竟能只伺候一个人,而且我还承诺会赎他出去,这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也就没有深究他神色中的具体含义。
我跟云风说清楚了的,让他不再接客,钱我付。
这才回到家,我很满足,做什么都有了精神,脑中时不时地就浮现出那张娇媚的容颜。但也不可避免地想到他那日的神色。他从未对我说过一句话,这是我的遗憾,那日他似乎也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直到有次我忙完后再次来找他,这才明白我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错到让我悔恨半生。
那日我照例来到明月楼,刚进门就有人上来招呼了,“哟,刘大奶奶来了,咱们云莲可盼了很久了呢!”
云莲?我一愣,“我还是要上次那位公子,他原就叫云莲吗?”
“呵呵,就是上次那位公子,一掷两百银的刘大奶奶,谁会搞错呢?至于他的名字,谁知道呢?来了这里就得用楼主赐名了,前尘往事,谁还记着?”
“哦,那好,前面带路吧?”虽然心中疑惑,但只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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