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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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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因为君熙是君墨问的心肝宝贝儿,他爱乌及乌,才会护着,至于玉连子,他不是君墨问,所以,他就能狠下那个心……
  是这样的么?
  好像不是!
  紫珞有点恍惚,一边有意无意的和君熙说话。
  这孩子一直郁郁的看着她,经过这一番的磨难,他变的有点沉默,不似以前那样话多活泼了。
  紫珞花了好多功夫去拉关系,他才跟她热络了起来。
  等到说开了,君熙似乎在她身上找到了某种熟悉的味儿,终于能像以前一样,腻她怀里,勾她脖子说贴已的话。
  君熙闷闷的跟她说::
  “姑姑,姑姑,既然我爹爹没事,为什么不来接我回去呢?君熙想爹爹,君熙也想娘亲……姑姑,我听到他们那些人在叫,他们要义父割掉爹爹的头,他们还想将我喀嚓了……”
  说着,小小的肩膀在那里直哆嗦。
  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正要安抚,他又撇着委屈的小嘴,低低的反问起来:
  “为什么每个人都想将我喀嚓了呢?我被他们抓去后,有个大胡子叔叔就老是那么吓我的。幸好有个鬼脸叔叔很疼我……谁敢欺负我一下,他就把那人痛打一阵……”
  小君熙说了很多很多有关他留在北嘉关的事。
  他说,他很喜欢那个鬼脸叔叔。
  他说,那个鬼脸叔叔很爱问娘亲的事。
  他说,北嘉关一半人都听命那个鬼脸叔叔,很厉害的……
  紫珞记住了,那个鬼脸叔叔是个重要人物,以后,得去查查,她直觉玲珑的的离奇失踪和这个鬼脸叔叔有莫大的联系。
  不知说了多久,小君熙说累了,终于趴在她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紫珞望着孩子纯真的睡脸,心头无限愧疚,若不是自己的缘故,这孩子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她思量着,玉连子的尸体是不能让他瞧见的,这孩子已经将玉连当作了君墨问,当作了自己的父亲,瞧见了,心头会产生阴影,她必须将这个娃娃送回山上去,留在她身边,迟早还会出事。
  一个人坐在房里,她的情绪,开始慢慢沉定,不再冲动。
  最近发生太多事了!
  她需要好好梳理。
  玉连子的死,也得梳理。
  有太多的玄疑在里头。
  待续!
  今天大弟结婚,晨一早七点出门,到现在才回,累了个半死,唉,乡下地方办酒宴,不比酒店,累呐——这章是白天时间趁空码出来的,刚刚修整了一下才发出来,更晚了!亲们请多包涵!
  这两天忙坏了,希望明天起,日子可以恢复正常,晨会尽快恢复更新字数!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46
  车骑将军府来了一个来历神秘的少年,带了七八精武的侍卫。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少年的来历,只知道这少年功夫了得,一掌就能打飞萧王的近身侍卫,似乎是萧王身边一个很要紧的人。
  时,西南关内,关系错综复杂。累
  墨君问暗作之名已坐实,萧王将其尸骨停于将军府拒绝关中众多副将割头颅以祭亡灵,双方兵马对峙不下。
  萧王对外而称,君墨问误杀车骑将军一事,另有隐情,暗作一论,子虚乌有。他与众多将军击掌为誓,七天之内,必查清真相以还君墨问之清白。
  ****
  七天,眨眼而过。
  “王爷,你以为,萧王否则把事情的真相查出来……听说,他昨夜出将军府到现在未归呢?”
  西南关官衙,一副将正在问安王,此次,安王是平西南乱的先锋将。
  安王正在吃茶,听得这话,忽就觉得烦,抬头问神色平静的清王:“二哥以为呢?”
  “不好说!既然能出一个展苍,十几年如一日的偷我北沧的军事机密,再出一个君墨问跟南诏暗通曲款,也不是一件稀罕事……”
  清王金暤神色淡淡的伸了个懒腰,又补了一句:“幸好七妹还没有嫁过去,否则,七妹这辈子也白白跟着毁掉了!”闷
  君墨问和七公主的婚事,已经被沧帝作废掉。
  如果萧王不能为君墨问证实清白,最终萧王也会被其连累。。
  金贤闷闷不说话了,很想为君墨问辩驳的,明知死掉的不是君墨问,却也不能挑明了。再者,二哥的语气冷的很,对于君墨问,他之前是有点结交之意,但最近,他对这个人生了一股子咬牙切齿的恨——
  一趟天牢行,紫珞竟把二哥往死里推,当初,若不是发现的早,王府里的人久不见王爷回府,出来寻,也许当时死在刑场上的会是二哥。
  想来二哥定是查到了什么,对于君墨问生了反感之意,连带着将他也冷待了。
  金贤摸摸鼻子,不再说话,再看看天色不早,便又说:“我们早些过去吧!大哥说了,今儿会给我们有一个交待的!嗯,反正我是不相信君墨问是细作。”
  “是与不是,到时自会分晓。”
  两个人一先一后出了衙门口,侍卫给他们牵来马正要走。
  忽然,清王的亲信匆匆跑过来,低声禀了一句:“爷,石家三个副将点了一千兵巴把将军府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看来,今儿个萧王若不给个说法,只怕会有一场大变——爷,他们现在就已经闹上了:石英他们非要让萧王的近卫把君家小儿现在就交出来,正和那个姓秦的打着呢!”
  “啊?跟紫珞打?他们怎敢?该死的,你们怎么没早报!”
  金贤听着脸色大变,跨上匹马儿飞快的往将军府赶去。
  那亲信等金贤走远了,才又补了一句:“爷,萧王在外头被人给绊住了,您若趁乱,将这个女人弄回去,应该是个好时候。不过,这朵花浑身带着刺儿,在下刚刚瞅了瞅,功夫了得,而且,她身边的近卫,一个个皆悍的不得了……”
  “所以,她不能留在金晟身边!”
  他知道了一件事,这世上,有两个君墨问。
  十天这前,一个君墨问在外寻子,另一个,则在满腹坏水的将他来陷害,险些就让他成了屠刀之下的亡魂。
  金暤猜:后一个君墨问,应该就是秦紫珞。
  君墨问,应该是个女子,这是他们的大哥会为之疯狂的真正因由所在吧!
  正这个时候,他的军师急匆匆的跑进来,附到他耳朵上低语了一句。
  ****
  将军府内,一把利剑将三个前来挑衅的石氏副将全部打趴在地上。
  调息罢,紫珞擦擦满头的汗水,冷冷睨视石家三兄弟:“几位,胡闹够了没,打够了没有?若打够,就给我歇着去,时候未到,王爷还没有回来,你们就算再急不可耐,也不至于连这一时半刻都等不了吧!待边上去!”
  满身的凛然肃杀,绝对有慑人的气势,将本来跟着想闹的一干人全部镇住。
  昂首转身之即,目光淡淡瞟过,令众人皆低下了头。
  紫珞安安静静的折回桌案前,将剑扔给恭立杨谱,低头吹茶。
  石家三兄弟怒目相向的瞪着这个姿态从容的假小子,原以为萧王不在,比较好摆弄,原来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角色,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
  “我呗,国家大事,何时轮得着一个娘们来插手……”
  石英“哼”了一声,刚才的时候,他有抓到那只手,滑滑嫩嫩的,明明柔弱无骨,却又藏了无穷的力道。
  紫珞放下茶盏时,睨一眼,淡淡的丢下一句话:“石副将大错特错。”
  “错什么错?萧王派一个女人出来料理这些个事,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们……”
  老二石奇踢翻了一个凳子,怒气腾腾的。一半原因是觉得自己也够窝囊,三个大男人,居然就被一个女人打倒在地。
  “女人又如何了?三位将军,虽是昂扬之身,却也是女子腹中所出,三位将军若是想生养后嗣,也需得女子为偶。古来男子主外,女子为内,这是传统定论,虽是定论,未见得就是对的。
  “旃凤王朝素有男女并尊之论,女子虽柔弱,但同样也能担负国家大任。这是值借鉴的,当然,也许你们会不屑一顾,但有一句话总归是错不了,那就是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几位将军,今日之事,我们辩的是是非,解的是真相,几位一来,就想强索君家稚子,实在太失丈夫气。有些事,眼见也未见得是实,如不曾调查明白,就义气用事,那就失了一个‘理’,无论家国,不论君臣,若皆无‘理’,那便是家不成家,国不成国……
  “故,古来圣贤皆提但是凡事得讲一个理,如若是非不分,请问将军们如何以天下大事为已任,如若凭一已之喜好,妄下定论,如何忠君爱民,辅佐贤主创盛世王朝?”
  一番轻轻淡淡,又语气极重,将三个三十出头性情刚烈的儿郎堵的是哑口无言。
  老三石杨眯眼看了几下,再看谋士冷熠垂手而立的样子,及侍卫杨谱恭恭敬敬的神色,低低一叹,轻声与自己的两个兄弟道:“大哥二哥,她是令萧王神魂颠倒的那位准王妃秦紫珞……不闻不如见面,果然善辩……”
  秦紫珞之名如今已是天下闻。
  另外两位听着,这女人是准王妃,神色顿时一凛,谁都不敢再造次了,谁都知道萧王为了这个女子,连太后都敢得罪。
  ****
  不远处的阁楼上,有人在静默的看着这一切,心里直叹:
  真像!真像!
  其实他早该看出来了——
  她就是那个孩子!
  她生了跟她娘亲几乎一丝无差的性子!
  不,这孩子,比她更能钻牛角尖。也怪不得她要躲金晟……”
  是的,她就是那个将凤印送回的丫头,全不把至尊的高位放在眼里。
  沧帝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从容淡然的身影,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在浅龙滩上傲气拒收凤印的漂亮女娃娃!
  待续!
  不好意思,晨病了,话说我这最近几个月身子从没有出过状况,然而,昨夜回家太晚,在外受了凉,今儿头疼,睡了一整天,出不了字。头疼欲裂,导致构思很不到位,今天撑着写了一些,总觉不是自己想表达的那个意思,想了想还是别全贴出来了,等头不疼了,可以正常构思了,仔细再琢磨一下,然后,慢慢把欠下的补上!
  真的很抱歉!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47
  天空睛朗,闷热的风,在空阔的练武场上吹拂,场上摆满了桌椅,一副要进行三堂会审的样子。
  军帐里的将士陆续赶到这里。
  紫珞静静的坐在正位下座的椅子上,淡定的吹着茶叶,接受着所有人的侧目。累
  金贤赶到的时候,已经坐无虚席,但场面相当的谨然有序,一个个皆在等萧王的归来。
  他跟紫珞打了一声打呼,便坐到了自己位置,闲坐时,耳朵里刮到他们的话,才知道刚才不断有人出言挑衅,结果皆被紫珞三言两语驳的无词以辩,于是乎,便再也没有人跳出来敢跟这个看上去淡淡无害的少年对话——大家看紫珞的眼神,皆含惊啧之色。
  清王随后也到了,坐到座位上的时候,目光在不住的巡视着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人,最后,才将目光锁到了她身上。
  很快,夕阳斜去,依旧不见萧王的身影,在座的人,皆按捺不住了,有人在嘀咕:“萧王这是不是打算避而不见,想把七日之期延后?”
  “就是就是,说什么另有隐情,还不是存心想包庇!”
  紫珞捏着眉心,心绪难宁,不住的想:无论最终他能不能将在逃的那个人擒拿,这个时候,他都该及时赶回来。为什么到现在都迟迟不出现?会不会另外出了什么乱子?
  她的心,异样的生躁生乱生烦,冲杨谱勾勾手指头,吩咐了几句,叮嘱他们另派一些人马出去查看查看。闷
  杨谱应话离席。
  紫珞已知道,玉连子的死,事有蹊跷,有人不断的给玉连子下套,不仅栽了赃,而且还被摄了魂。
  七天前,金晟离开后,安王急匆匆赶来——此番平西南之乱,安王是先锋。
  他来时,君熙睡着,紫珞正独自守在客房陪着玉连子。
  金贤站在门口处,看着双眼通红的她在无声的落泪,想要叫她,张开嘴,还是闭上。
  有些事,金贤不甚了解,可他没问,陪了半天后,承东走来,他想了想一把拉上承东出去问情况,过了一会儿,他又急急走进来,到她身边,低低的很是急切的跟她说:
  “紫珞,大哥射杀君墨问,也是迫不得已。这件事,你……你不能怪他……
  “真的,那日,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是那曲诡异的箫声突然间响起后,才令他无端发了颠。
  “紫珞,君墨问在无数双眼睛底下,杀掉车骑将军父子三人,斩死斩伤北沧士兵数十名,这是事实。大哥曾想上前制住发狂的他,可没制住!失去常性的君墨问,功夫比平常精悍数倍,颠狂之下,将大哥都打伤了。
  “后来,他强撑着找回几丝理智,冲到大哥跟前,直求他给个痛快。大哥见无人能制服他,才含泪忍痛将其射杀的!
  “紫珞,当时你没有在现场,所以,你没有看到,大哥拉弓的时候,手一直一直在颤……我不骗你的,大哥也不想的。君墨问中箭后,他也曾抢在第一时间命冷熠来救治……只是伤的太重,实在没得治了……也是他不想治了,所以,才会死掉的……”
  简单的描述,已令紫珞泪流满面。
  她只要想到金晟用箭射穿玉连子的那种情景,心,就痛若刀绞。
  她没有说话,金贤也不介意,陪着她身边,一五一十把事情全部告诉她。
  他说:攻城之前,金晟和“君墨问”早已经联系上,他们一起制定了周详的夺关计划,本来他们是想借这个机会,擒拿住栽赃者,散布谣言者,趁机昭示清白,不想,功亏一篑,车骑将军父子三人同时丧命,令西南关的将卒个个信了眼见之实。
  金贤一再的重申,大哥和这个君墨问相交虽浅,虽彼此之间的情谊,亲手射杀,于大哥而言,绝对是一件最最痛苦的事。
  紫珞想:金贤一定还不知道,他不光亲手射杀了玉连子,还将玉边子的心挖了出来——这样血淋淋的场面,极可怕的定格在她的脑海里。
  她曾问过金晟的,他垂着眼,淡淡的反问: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么?墨,我们曾是以命相托的兄弟,相交十年,又夫妻了一场,我原以为我们的情谊是坚不可摧的,可你至始至终皆想逃开我,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你的心思始终不曾变过:你从不曾真正将我放心上。墨,我与你而言,到底算什么?还有,你到底想将我伤到怎样一个地部才甘心……”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很伤心,面对她的激辞厉语,他没有辩驳,没有回答,只是不咸不淡的吐出这么一句,就转身离开。
  这几天,她就睡在他的隔壁,带着君熙贴身照看。
  他在忙,不想跟她做更多的解释,只用行动在向她说明,他从不曾认为玉连子是南诏的奸细,他会给他洗刷罪名。
  每天夜里,他都回来的很晚,回来沐浴完,就直接她这边。
  很小声的进来,很小心的看看她与君熙。
  有时会坐很长时间,有时干脆就在边上的桌案上眯一会儿,有时独自站在窗头继续埋头细想,有时会牵着她的手,会连人带被将他们抱住,她能闻到他满身的薄荷味儿,可就是不说话。
  她怒着他害死玉连子,不愿搭理。
  他也在生气,气她公然的逃离,气她放跑了展苍,气她的狠心,气她的不肯交真心。
  两个人倔强的谁也不肯向谁低头,只有在夜色里的,他才走近她,以一个个细小的动作来表明他对她的依恋。
  第一个晚上他进来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着,是清醒的,本想抗拒这样的拥抱,他不放,将她箍紧,低叹的对她说:“别动,我很累,就想这样抱抱你和孩子。”
  她的心理防线,被他微微显得疲惫的声音击城溃堤。
  黑夜里,她容他这么抱着,就是不交谈。
  一连数天,无论多晚回来,他都要来抱抱她,可就是懒的为自己的行为辩说一词。
  她觉得很悲伤,他们之间,何时已变成这样?
  相对无言,心里唯有怨,唯有怒,唯有止不住的阵阵心痛!
  ****
  “报,萧王回来了……”
  一句报禀,令恍惚走神的紫珞收回心神,急急的站起来的时候,抬头,夕阳的余辉里,金晟昂着头带着近卫们走来,一身银色的铠甲,已被鲜血染的通红,一行人就像刚刚自血河里爬上来……
  紫珞看得汗毛全竖了起来,将士皆在问“殿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血?”
  金晟不答。
  银甲之上,多处被利剑划破,有血在止不住的在滴落,在碧绿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金晟……”
  他的神色很冷,他的眉头拧在一起,他的步履有点沉……
  她忍不住叫住他,想扶他,想查看他的伤。
  他拂开了她的手,视若无睹自她跟前走开,是如此的冷淡。
  紫珞看着他,感觉到了他身上前所未有的疏离——冰冷的疏离!
  她僵在原地,复杂的看他。
  金晟一手把着腰间的腥红的长剑,转身看向纷纷站起来的将士们,目光冷冷的自她身上飘走,环视一周后,沉沉吐出一句令紫珞惊呆的话来:
  “杨谱,取君墨问的首级给石英他们!”
  空气一下静止,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的看着如浴血归来的萧王,他们原以为会听到萧王一番激昂陈辞,怎会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王……王爷……您说什么?”
  杨谱呆呆的看着自己这个冷若冰霜的爷,一时没有将他的意思领悟过来。
  萧王横过一目,满眼坚决不容违逆,低磁的嗓音迸出冷酷的话:“本王说,立即斩下君墨问的首级,以祭车骑将军父子三人在天之灵!君家孽子,押向京城,由皇上圣裁!”
  此话一落地,众将军皆哗然,石氏三兄弟露出又惊又喜之色,冲脸色一下发白的“准王妃”投去一眼后,纷纷跪地直道:“殿下大公无私,属下等替妄死的老将军谢殿下成全!”
  “怎么回事?”
  金贤惊跳的跑过来,急急抓住他满是血渍的臂膊,大叫:“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金晟淡淡一瞥,目光凝在金贤身上,沉声说:
  “本王说过,七天之后,不管结果如何,皆会给老将军一个交代,这就是本王的交代!杨谱,还不去照办……”
  末了,又是一句面无表情的命喝。
  杨谱僵了一下腰背,方应一声:“是!”
  转身离去的脚步却是无比的沉重。
  无需照镜子,紫珞就能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在他无情喝一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犹在不信,在他有力的重申以后,她的胃在极度的收缩,想作呕,想吐——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是在儿戏!
  下一刻,她拦住杨谱,心痛而不信的目光则凝在他身上,他浑身冷漠,一身血气,透着冷酷的肃杀之气,那样冰冷的眼神,在告诉她,无论谁求情,都没用,他军令如山,出口不改。
  这样的他,她不陌生,在北地,每当有人违背军令,每当因此要决策别人生死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副无人可逆其心意的冷决模样。但是,这样的模样,他从不会对她使出来。
  但今天,她发现他是冲她而来的。
  她心头直颤,压着疑惑,压着惊乱,冲到他跟前,厉声一叫:“理由,给我理由?”
  玉连子已死。
  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他还想害他死无全尸?
  没有理由,他不可能会如此作贱玉连子的遗体!
  他明明查到了很多事!
  “铁证如山,还需理由么……”
  “不对……”
  “是非错对,轮不到你来插嘴。秦紫珞,你一个女人家,好好的闺阁不待,跑到这里胡什么闹!马超林虎,马上送她回京城去!”
  话一说完,他竟然冲她使出一记擒拿手,又快又准又狠,幸好,她发现了,连忙退让。可他下手毫不留情,一记“秋风扫落叶”攻她下盘,她在半空翻了一个跟斗,随即在地上打了个滚,纵身起跳刚刚站稳,紧追而来的掌风往她颈间落下。
  只觉一阵酥麻,整个人就软软瘫下。
  耳边,就听得金贤在急叫:“大哥,好端端的做什么要打晕紫珞……”
  承东怒不遏的叱喝声由远及近:“金晟,放开我家小姐……你疯了不成……”
  有个比较近的低磁嗓音在喝令:“来人,将杨承一干等人全部拿下……”
  她被他抱起,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传令下去,君墨问的尸骨就地掩埋,今日大祭过后,搬师回朝!”
  ****
  阁楼上竹帘下的男子,凝眸,眼里泛起疑惑,低低传令:“去查,刚刚萧王在回来的路上跟谁交过手了?”
  “是!”
  半晌后,侍卫倪衡来报:“皇上,萧王回城途中遇上了萧融,一番激战,萧王身边一大半近卫战死,景侃身受重伤,如今昏迷,生死不定,萧王也是身负多次刀伤,所幸秦姑娘发觉有异,曾私下令杨谱另派人手去探看,如此才不至于全军覆没。至于萧融,已被萧王殿下一剑刺死。不过,听说死前,那萧融曾与殿下耳语过几句,随即,狂笑而死,嚣张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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