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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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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王府里的女人,是她一块心病,今天是大喜之日,他不想翻开这些事来徒惹不快,但他一提这事,她的眉头免不得又皱了一下。
  咚咚咚,有人敲门板,是景侃神色怪怪的站在门口处,欲进未进。
  景侃看到两个主子抱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觉得怪怪的——心里明明早就知道秦紫珞就是君墨问,可这会儿功夫,这位女主子一旦扯下人皮面具,做回了君墨问,看着男装的君墨问依在王爷怀里,那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怪!
  “爷,那个,打扰一下,军中有事,请您过去一趟……”
  金晟听着,原本温柔的目光忽就一深。
  他看到景侃眼里还有话没说完,当下又叮嘱了几句婢女好生服侍着,一定要把新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这
  正文 诏宫夜宴 倾城聘妃天下 1 求月票
  后世史官,根据镇边将军和威武将军亲口所述笔记——
  六月二十日,萧王本想在三军面前以大礼迎娶秦紫珞,不想败去的诏军卷土重来,萧王领兵而战,萧王妃前来压战,眼见对方阵营暗放冷箭,她先以剑斩落一支,却来不及打落后发之箭,情急之下,飞身扑救,遂中箭倒地,只因箭身含毒,当场昏死,北望坡前,萧王悲痛欲绝。累
  当时,靖北侯燕北如若趁沧军统帅方寸大乱之际,给以沉重一击,整支沧军必会在瞬息之间一击而溃。
  相传靖北侯性情乖舛古怪,果是如此,他不听副将之劝,铁口严令部卒不得轻举妄动,眼睁睁放任沧军前锋变后卫,护着萧王离去。
  史官曾问:“靖北侯何以放弃了这次千载难逢的建功机会?“
  镇边将军笑着看吃着茶的威武将军说:
  “人心各有私。靖北侯也是铮铮傲骨之人,人家愿意真枪真枪的以命相搏,却最恶背后暗箭伤人。要不然后来又如何能得了先帝十分之器重,赐婚镇国公主不说,初元十八年,终还忤逆了金凌公主之意,力排众异,将燕氏遗落民间一十二年的长子招为了驸马,将整个帝国一力相托。”
  *****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萧王妃身中毒箭,虽贯穿右胸,但并没有伤了心肺,当场昏厥后,萧王抱其上马狂奔回府,亲口哺于神灵丹妙药无数,想解其毒,活其命,并命素有军中神医之称的军师:冷熠,割肉取箭——闷
  无用,萧王妃于子夜时分,气绝。
  当天夜里,许多人看到一道金色的奇光自萧王的寝房内散出,直冲天宇之上,随即,缓缓收尽,最终失尽光华,同时,萧王悲痛的惨叫贯穿九霄,久久不歇。
  此事,将军府中的一干萧王亲信皆亲眼所见,事后惊诧不已,皆于暗中议论:此女难道是天上神女降世?
  事情的确甚是玄奇——
  寻常肉身,死后数天,时逢严夏,早该腐臭生虫,可萧王妃之遗体,却丝毫不败,萧王抱其三天于怀,除却身子四脚冰凉,心腹处皆隐有暖意。并且,三天后,原本的满脸黑气居然还悉数退尽,一张脸孔,现出倾城绝世之容颜,唇生红,颊生妍,枕上榻上,宛若正酐然静眠。
  萧王见此奇状,口口声声直道她并未死绝,喝令众人军医合力而治。
  众军医几番诊断,俯地而跪,将结论直言禀上:王妃已气绝毙命,心腹异样生暖,皆因生前吃过奇药,肉体虽死,灵药药性尚在之故。
  萧王全然不信这番说辞,固守房里,命人搜来各种丹药,继续亲口喂哺。
  六月二十三日,萧王妃忠婢玲珑月自昏死中清醒过来,闻得小姐已殁,竟发狂生颠,手执长剑,单枪世匹马直闯诏军阵营,仗剑欲首刃靖北侯为其主子报仇,末了,失手被擒。
  沧军将此事报禀萧王,萧王听罢,不理会,闭门不出又三日,后,军师冷熠入内不知与萧王说了什么。第四日里,萧王终开房门,战甲披身,领十万精兵出城,一连数天,连破诏国两道关卡,逼着御驾亲征的诏帝节节败退。
  冲冠一怒为红颜,英雄泪,但为伊人肝肠碎。
  此战,便是九华青史上最最著名的:诏关之变。
  *****
  秦紫珞之死,引发的是一连串连锁反应。
  承德二十六年六月二十二日,远在康城的沧帝上早朝的时候,得知秦紫珞身死,气怒攻心,当夜病倒。
  六月三十日,萧王连续作战八天,在攻云天府时,疲劳悲伤过度,坠马昏死,沧军被靖北侯所带人马反击败回,一路退守诏关。
  七月初一,南诏递上修和国书,静待沧帝回复,病榻上的沧帝退回国书,要求诏帝王必须交出靖北侯燕北以祭萧王妃在天之灵。
  七月初四,昏迷不醒的萧王清醒过来,第一件就去看迟迟没有入土的萧王妃。时隔十几日,萧王妃依旧鲜活如生,只身体已俱冷。
  七月十二日,自京城运以上等的皇家沉香灵柩抵达诏关,萧王亲自为萧王妃入殓棺木中,停棺三日,念其不爱京城地,未曾迁回皇家陵园,就地葬于秦山桃林之中。
  八月二十日,萧王为亡妻守热孝足满一月,沧帝下令,命萧王班师回朝。
  八二十四日,回到京城,萧王谢绝一切封赏,请辞回归封地,帝不准其奏,萧王锁身别院,不理世事。
  十月十二日,萧王终于开别院之门,进宫见驾,只为了索要一块地——正是昔年的百机山庄旧址,他上禀沧帝,欲按着秦紫珞生前心愿在那块地上造一座秦宫。
  十二月,南诏靖北侯拒缚北沧领罪,领兵造反,南诏大乱。
  承德二十七年,九华大地,烽火四起。
  东瓴国皇储争位,各立门户,疆土四分五裂,逃窜至东瓴的靖北侯灭掉东瓴信王和德王,占地为主,拥兵八万,禀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坐山观虎斗。
  南诏与北沧之间势若火水,萧王在黯然神伤近一年后,重新振作,于八月初一统兵十二万,横扫南诏诸府,在南诏境内勾起连天烽火,南诏自也挑起十二分的精神前来应战。
  旃凤国内女皇已驾崩,幼主登位,表面一团和气,暗地已分明两大派。
  据说女皇崩前,旃凤国内平空出现一个自称是凤元先帝之子凤亦玺的白衣男子,还示出先帝龙佩以证其身份,有一支朝廷重臣极不满女皇将皇位传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皇子,纷纷起而拥护凤亦玺。
  女皇哪肯将皇位另传他人,也不是使了什么法子,突然就找了一人年纪极轻的凤氏女将军,此女子甚是了得,短短三月时间,便将旃凤五大上将,五大家族收服归其所用,女皇很是喜爱,将其封为摄政王,佑其幼子登基为帝后,薨。
  承德二十八年三月,沧帝大病,萧王奉命班师回京,时秦宫已按照萧王所给图纸建成,回京之日,萧王住进秦宫,从此夜夜宿于城外,康城萧王府形同虚设。
  六月,沧帝病情稍有起色,开始考虑储君之位,暂休战火。
  十一月,沧帝为萧王赐婚,婚娶北方五大部落的公主为侧妃,预兆着储君之位已尘埃落定。
  面对赐婚,萧王未拒,初八日大吉之期,一日间纳娶五位新侧妃,皆入住萧王府北院,礼成,萧王离府,依旧锁身居于城外秦宫,美人佳眷,皆当陈设,沧帝对此甚为无奈。
  承德二十九年元月初三,沧帝再度赐婚萧王,此番所赐女子,也是系出名门,神情肖貌皆酷似亡妃秦紫珞,据说,萧王得之盛宠一月不衰。
  二月十五日,旃凤国僮门关守边大将军韩战忽来康都,携国书,欲为其末子韩继求亲,对像是至今云英未嫁的七公主金璇。
  这事,一经朝堂直禀,整个沧宫哗然震惊。
  如今的旃凤国,五虎上将再次被重用,但凡其将门子嗣皆占高位,僮门关又是旃凤东彊最最重要的一道交通要塞,一开此门,可直入凤国——故,谁都不知道如今的摄政王,到底为何有此一举。
  是为了倚重北沧国,对抗那势力日渐壮大的凤亦玺,还是别有所图,一时之间朝臣议论纷纷,难揣其意。
  有朝臣议:“公主下嫁,百利而无一害,况公主芳龄已高,合该出阁嫁人。韩继此人虽名不经传,然其功夫才学,却是韩侯诸子当中最最不俗的一人。今联姻得猛将,他朝,帝王若想统一九华,必有大利之处。”
  另有朝臣不同意,直谏:“公主金贵之身,怎能如此委曲求全?虽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身为公主,即享有了与身俱来的尊荣,就该为君王分忧。可是公主性子刚烈,非不如意不嫁,若是强求,喜事只怕成祸事,反添了皇上的心愁。臣以为,公主的这桩婚事,应从长计议。”
  众臣说辞皆有道理,最后,所有的目光落到了一直沉默不语,却又最是宠爱七公主的萧王身上。
  沧帝难下决定,而问萧王:“晟儿以为如何!”
  萧王神色平静:“一切皆由七妹自行作主!”
  *****
  旃凤国,东风殿。
  夜色初浓,时有雪飞纷落,随风而舞,暖阁间,一阵阵悠然的琴声,叮叮咚咚,就如山间的水滴,在整个殿室内传漾着。
  紧闭的殿门内,时有孩子咯咯如天赖似的嘻笑传出,另个女子轻咳声若隐若现的响着,有时急促,有时轻浅,一声又一声,传的远远的,扣动着东风殿所有奴才们的心。
  在东殿侍候的人都知道,这一入冬,主子的肺咳之症又犯了,今年的春雪甚大,咳的也就越发的厉害。
  重重的殿门,突然被推开,守门的内侍刚想斥谁这么没规矩,看到来人时,立刻噤了口,转而上去给人家拂去身上的雪,笑着问:“韩统领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走进来的是一个满身沾雪的年青少将,身材高大挺拔,着一身青灰铠甲,未经通报,便铿铿的往里面而去,沉沉的脸孔上满带不快之色。
  待掀开珠帘,便咬牙切齿的叫了过去:
  “摄政王,您这是什么意思?都不曾问过当事人的意思,就冒然命家父去北沧求亲?您不是说过么,姻缘得自愿,最理想的社会形态是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人人平等,国与国和平共处么?什么时候起,您也开始喜欢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别人的头上来了?”
  “怎么?你不中意这门婚事?是看不上七丫头呢,还是你心上另有姑娘?东子,你若现在说你心上有人,我保管再不管了你的事,你若没有,这事就这么定了!”
  纱幔下,摄政王懒懒开口,声音清朗便如山间之牧笛之声。
  那人脸一沉,极度不快,抗拒道:“不管我有没有心上人,我不会娶的!”
  “嗯,不娶?那敢情好,我回头马上写封国书给沧帝,这门婚事就权当是给你四哥求的。”
  语气甚是淡定,似乎还真把这桩婚事当作了利益联姻。
  某人气的鼻子都差点歪掉。
  “哼,好,那就随你!如今你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自然可以随意支配别人的一切!”
  在这东风殿里,没几个人敢如此跟摄政王说话的。
  守在门口的内侍不自觉的往里面瞄了瞄,眼见得禁军统领韩继正欲拂袖而去,帐中一阵急急的咳嗽令他顿住了身形,隔着帐子,摄政王站了起来:
  “东子,我不是要为难你,我只是……唉,你也明白,我来日并不长久,如此安排,既是想给旃凤国谋个安定,也是想凌儿将来有所依倚……”
  说完,又是一阵急咳,咳的很响,很急,边上有宫婢忙给送上一碗参茶,帘下的女子伸来纤纤素手,将茶接过喝了几口,那闷咳才渐止。
  韩统领眉头直皱,忙掀起纱幔进到暖房,等瞄到案上的那一大撂奏折,莫名就怒了,一把将那些奏折全给推到地上,怪责道:“身子这么差了,还看什么看?”
  “你恼什么呢?横竖这两年都这么过来了,暂时总是死不了人的。”
  “死不了人?哼,我看你这是有意想把自己的阳寿悉数给折尽了!哦,我明白了,定是今日听闻他另外又纳了一个女人为妾,宠了足足一月,你心里不痛快了,所以又在这里给自己找罪受了是也不是?”
  “啧,干嘛呢干嘛呢?凶神恶煞似的,想吓坏小凌么?真是的,你恼归恼,看看场合成不?我告诉你,千万别在小凌跟前自毁形象,一旦毁掉了,想到重塑形象,那可是很难滴……”
  一句话,摄政王闲闲就把话儿给岔开了去,然后,又低下拍拍伏在脚边的小脑袋,温声说:“凌儿乖乖,别傻看了,来,过去,亲亲你冬瓜伯伯一下,帮他消消火!”
  “哦!”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应了一声后,噌噌噌跑了过去,半晌后,云幔下,传来一句嫩嫩的,很清脆好听的话:“报告娘亲,凌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没发现严重火情,不需要使用美人计,OVER!”
  “噗!”
  门口侍立着宫婢内侍,被凌儿小姐皮皮的童言童语给逗笑。
  待续!
  今日更毕。
  今天出去玩了,没怎么码字,来不及更新六千了,请亲们多包涵!
  PS:可爱的小公主已经出来了哦!
  PS:时间已经隔了近三年,我想问一下,要是金晟当有碰了其他女人,亲们心里头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唉,估计难接受是不是?
 
  正文 诏宫夜宴 倾城聘妃天下惊 2
  满心的恼意皆被这小鬼头笑眯眯的一句话给驱散。
  脚边,一双暖乎乎的小手抱住了他,就像无尾熊一样攀着。
  韩继低头看,对上了一双灵活的眼睛,那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仰着头,在甜甜的笑,一张脸吹弹可破,白里透红,透着一股勃勃的生机,那俊秀灵气的样子,就跟她母亲一样,活脱脱如同是一个模子里造出来的。累
  暖房里生着暖炉,地上铺着厚厚的绵羊绒毯,毯上置一个矮书案,案上案下摆满了奏折,一个长相素净的女子,正在微微笑。
  来到旃凤国以后人,她又藏起了那绝色的容颜,只以寻常之姿在朝堂之上发号司令,肩担着整个旃凤国的国家大计。
  从什么都不懂,到把一切尽握手中,她以病弱之躯,自女皇手上接过了摄政辅幼主的重任。
  如今,她不再是君墨问,也不再是秦紫珞,她化身为凤氏皇族中一个富有奇才伟略,却又命薄如纸的奇女子凤璎,挤进了旃凤国的权利之争。
  而眼前这孩子,则是她生命的延续,是她拼尽所有给生下来的,是她所有的依托,也是她所有的希望。
  伸手,韩继将小娃娃抱了起来,往那嫩嫩的脸孔上亲了一下,不自觉的莞尔:“我们家妞妞可是天之骄女,哪能随便用了美人计?喂,妞妞呀,你懂什么是美人计么?”闷
  小不点眨巴眨巴眼。
  对于虚岁三岁足才两岁零两个月的孩子来说,现在能把话说清楚,已是一件令人拍手称奇的事——而这孩子,却是非常的不一样,不但能言善道,还能随口乱套,活蹦乱跳的小样儿,全看不出是不足八个月就生下来的,而且还是难产,险些就要了她娘的命,自己呢,也是瘦巴拉几的,不过生命力却极其的顽强,几经大劫,居然就长成了如今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娃儿。
  “不知道!”
  孩子笑的双眼发亮,明晃晃的,就像圆月夜水面上折射着月光,盈盈的,又闪闪的,她凑到韩继的脸上,亲了一下,开始掐媚:“冬瓜伯伯,骑马骑马。”
  侍侯在边上的人看着,不觉都乐了,铁面无情的韩统领,一遇上这个小鬼头,似乎很没辙。
  内侍想着,上回儿,韩统领为了哄这个小鬼,曾屈下尊贵的身体,给凌儿小姐当马骑,把闹的谁的话都不听的凌儿小姐哄的咯咯直笑,如今,这小姐一见韩统领,就念着要骑马。
  韩继也有些为难了,他看到紫珞正在对他掩嘴笑,笑他将她的宝贝女儿宠坏,折损了他平素的威仪——如今,他可是摄政王驾下四将之首,朝堂上,他是人人敬畏的少将军兼禁军统领,管着整个皇城的安危,私底下呢,他依旧是那个以秦紫珞为马首是瞻的杨承东——只属于她的随从。
  “你们母女俩,就会折腾我呢!”
  他无奈的摇摇头。
  ****
  紫珞微笑,支着下巴看他们一大一小抱在一起——凌儿自出生就不知父亲为何物,承东的疼惜,或多或多给了凌儿缺失的父爱。
  是的,承东不姓杨,他姓韩,单名一个继字,字:承东。不过,这个小字很少人知道。
  前一刻还在恼火的承东一见到凌儿,就扫尽不快,挑着眉,开始跟娃娃讲道理:
  “妞妞,伯伯告诉你哦,光骑伯伯这匹马可窝囊着,咱们凌儿日后要做天下第一奇女子,那就得骑真马,真马看过没有?”
  “嗯,见过!”小娃娃重重点点头,
  “见过就好,等哪天天气放晴了,伯伯带你去骑。”
  小娃娃眨巴眨巴眼,应了一句:“不要!”
  韩继领奇了,问:“为什么不要?”
  “马驹高,凌儿怕,摔跤很疼很疼,不要学……”
  “……”
  “娘亲说了,学会驾鱼人就好——冬瓜伯伯,凌儿要骑你,凌儿要驾鱼人!冬瓜伯伯,鱼人是什么样的呀?”
  简直就是鸡在和鸭说话——听不懂呐。
  韩继细细而思,才明白是什么意思——所谓鱼人,便是驭人。
  小小年纪的她,自难懂“驭人”之深意,全把意思给弄迷糊了,若非他深懂紫珞的性情,还当真以为这是童言憨语呢!
  “月儿,将凌儿带下去吃药吧!我与东子有话说!”
  “嗳!”
  胧月应声走过——历经了两年的坎坷,她们于半年多前又聚到了一起。
  “来,乖乖的,小凌儿,月姨抱着去吃点心!”
  “可是娘亲,我想和伯伯玩……”
  凌儿不肯走。
  “等娘亲和伯伯说完话,娘亲让伯伯到凌儿房里陪凌儿讲故事——”
  小凌儿转着灵活的眼珠子,想了想,才用小手指点点韩统领的嘴,认真的说:“好啊好啊,凌儿想听听爹爹的故事!”
  说完,又亲了韩继一下,便挣着下来,往边上的胧月怀里扑去。
  珑月将这孩子抱起,凌儿还在那里挤眉弄眼。
  小家伙年纪虽小,却对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很好奇,常常缠着她或是承东,要他们讲有关自己爹爹的故事。他们也尽可能的说一些有关金晟的英雄事儿给孩子听,不过从没提过名字。怕孩子口没遮拦。
  孩子出去后,紫珞挑眉看着盘坐下来的承东,吩咐碧儿去沏壶茶过来,顺带着将门带上,不让任何人进来。
  捧着暖乎乎的茶盏,她笑着说:
  “喂,混小子,那么喜欢娃娃,就该早些娶个媳妇自己生嘛,你自己瞅瞅,都把我的凌儿宠成什么样了?对着你的时候,就爱淘气!”
  韩继瞟了一眼,回答的干脆:“我不打算娶妻。”
  “你都二十八了,还不娶?你的哥哥们可都是早早就娶妻生子的。”
  “二十八又如何了?你不是说过的么,在你们那个社会:男人三十而立是很正常的事;再说,我若自小养在僮门关,也许性情会养的和他们一样,早早听从父命娶妻生子。可偏偏他们让我做了你的随从,这十几年混下来,我的观念全被你扭曲了……要怪就只能怪你!”
  “喂,我可没教你不娶不生不养的……”
  “反正我不想娶,有了家小便有了牵挂,现在这样不是挺好,我可以全心全意的追随你,一心一意的疼着小凌儿,不管将如何,承东永远是她最可靠的伯伯。”
  提到永远,她神色忽一黯,静默了好一会儿,方苦笑说:
  “在这样一个已经凌乱的世道上,若没有自己势力,是永远都保护不了你想保护的人的。承冬,我怕有一天我若不在了,旃凤国如果被凤亦玺夺去了权,你们这干曾经反对他的人,日子会很难受。让你娶七公主,求的就是退路。
  “现在北沧国日益强,南有萧王在南诏逐步蚕蚀他们的国土,东有清王陵王借着帮东瓴国治内乱为由,已占领了不少瓴国土地,并且还吞掉了东瓴边境上诸多小部落。
  “如今在沧国,萧王与清王,两头坐大,之前沧帝没有立储君,如今只怕要头疼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的二皇子在领兵进入东瓴开始所谓的治乱起始,兵力会如此迅猛的强大起来,两年时间,他以贤达之名,婚娶数位东瓴显贵千金,从而一举掌握了东瓴国一半的兵马,权势一下盖天——二十万东瓴军,加上其麾下八万亲信,于兵力上而言,已经胜过萧王了。当下,清王又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之说,拒绝回京,依旧在东瓴扩张势力,常此以往,北沧表面的平静也会被打破,两王之争必乱北沧国土……”
  “你担心最后有可能是清王得去了皇位?”
  韩继想了想问,相信沧帝也有过样的担心,所以才会给金晟联姻北方五大部落。
  紫珞拢拢身上的裘衣,点头:
  “嗯!我担心凌儿生于乱世,最终不得善终。东子,韩千桦已经为萧王生下一个女儿,而清王的元妃也曾在去年为清王产下一郡主,后世的碑文虽有些模糊不清,但大概意思我是知道的,九华大帝膝之下独有一女,一生后宫无妃——
  “我曾一度以为金晟会是那个帝王,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又不是这样子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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