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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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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萧王殿下一继太子之位,太子妃位又空置,于是乎,宫闱之内又兴大波澜,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上了这位年轻有为的国之储君。
  昨傍晚时候,蒂和公主被太子爷抱回东宫的事,很快不胫而走——所有人都以为这位定是要失宠的,谁能想啊,会是第一个被太子爷带进东宫的,于是,哗的一下,整个皇宫全沸腾了。
  女人天生爱幻想,给你三分颜色,就能把事儿想的七彩炫丽——
  所有人都知道,曾经的萧王殿下,如今的太子爷,女人虽多,作风却相当的严谨。这么一个严谨稳重的人会抱着女人招摇过市,如此自失身份,只能说明这女人乃是一祸国妖媚。
  嗯,就在紫珞睡的正酣的时候,蒂和公主悲惨的成为了众矢的之的祸害。
  ****
  最近以来,紫珞只要一睡,就很沉,常常一睡就是好四五个时辰。冷熠曾说这是身子衰竭之兆。虽天天吃着药,可这种情况并不见好转,若是停了药,只怕哪天,她会在沉睡中就这样去了。
  紫珞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一般不会轻易睡,除非累的不行,昨天之所以睡沉了,估计是因为误了吃药的时辰才引起的。
  半夜醒来时,金晟一脸的担忧,夜明珠明媚的光华下,她伸手抚他蹙着的剑眉,问:“怎么了?”
  他将她拉到怀里,按着他的后脑勺,一阵热吻将她包围。浮浮沉沉,她任由他摆布,并迷迷糊糊的回应。
  等快要差点擦枪走火时,他才暗哑的在她耳边低喃:“一定好好的,我们才开始!”
  他在害怕。
  害怕正在幸福,转眼,幸福已成空。
  ……
  “小姐,走什么神?”
  玲珑用手在她跟前晃了晃。
  好像是有点走神。
  紫珞笑笑,想到的是昨儿夜里金晟古怪的举动,明明啊,他想要她想的紧,最后却还是硬生生将她推开,推说要去做看奏章,恁是没有睡上一小会儿,天未亮,就上朝去了——
  嗯,她突然间知道什么叫欲求不满,这个可恶的男人啊,勾出了她的欲火后,就一走了之,让她转辗反侧半夜!
  “没啥事……咦,外头有人,他下朝了……”
  “嗯,我下朝了,打算换件衣裳到北苑去见见金暤,要不要一起去?”
  金晟笑着走进来,身上果已换了寻常的锦袍,背着手昂胸阔步走到她跟前。
  玲珑见他进来就很识趣的退出去。
  门掩上,紫珞仰头看着,这个男人一整夜没睡,精神还这么的抖擞,身上越来越有身为一国储君的威仪——凝眉时可令下属颤栗,隐隐含笑时,则透着一股子迷一样的气度,足让少女们芳心相许。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他永远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子。
  于是不由得轻叹一声:“某人春风得意,越来越帅了!怎么办?走出去,肯定迷倒一大片小女子……唉,真好命,害我也想做男人了呢!”
  “才不要!做我女人就好!”
  金晟瞪一眼,将这个满脑子在乱想的坏小子抓进怀,往她唇上啄了一口,点点她鼻子,一本正经的道:“你要是做男人,我怎么办?断袖很麻烦的,还得从头学,太麻烦了!”
  紫珞噗哧一声就乐了,一把勾住他脖子,咬回去:“我做了男人,那你就做我女人好不好……咦,别动,我要亲你呢……昨天晚上我还没亲够你就跑了,低下头,让我色个够!”
  “呵,还说我是色坯,原来你也是!”
  金晟也哧一下笑了。
  “哼,我一向很纯,还不是被某人带坏的。”
  “嗯哼,那本殿下任由爱妃随便蹂躏……”
  当真低下头来由她亲。
  紫珞深深的睇着,轻笑的凑上去含住他的唇。
  他不动,享受着她的碰触,轻轻柔柔,就像蝴蝶在嬉戏,这样的亲近,他喜欢之极。
  直到她渐渐深吻,渐渐的将她的丁香舌侵入他的世界来纠缠,逼得他不得不回应,直到玉带脱落,她的素手挑开衣裳,爬到他的胸膛上——他的目光不自觉的紧缩发亮,一声低喘暴出。
  他按住她的手,瞪她:“为什么勾引我?”
  这丫头故意的呢!
  “呃……那个!”
  她无辜的眨眨眼,脸上红晕迭迭,咬着唇说:“咱不忙着去办正经事!不离,我觉得吧,我们该把昨儿晚上没做完的事补上。老师说的,好孩子做事儿不能半途而废!凡事得有始有终,懂不……”
  面对这样的要请,他如何能自持。
  明知不该放纵的,可是他已无法忍耐,目光一深,下一秒,已将她抱住,送上了暗香悠然的床榻——
  芙蓉帐,迤逦而落,旖旎间,莲香满室,无尽风~流……
  ****
  殿外,玲珑去而复还,本想对金晟说,慈宁宫老太后亲临,怒腾腾的要来见小姐,她要如何回话?
  才到外殿,便听到里面那阵阵令人耳热的娇吟粗喘,玲珑自是懂那是怎么一回事,脸一红,急匆匆退下。
  站在回廊,她犹不知该如何去回禀太后。
  在北沧,女人最忌在白日里“妖媚”男人不务正业,这种行为会被指责为“淫娃荡妇”——其实闺房里的事,本来外人是管不得的,偏偏太后这个时候跑来了。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11
  怎么办?
  那个凶巴巴的老太婆正带着那个韩千桦在正厅等着,同时还有不少精武近卫在殿外压阵,叫嚣着要让蒂和公主去见她呢——
  太后非常非常不满!
  为啥哩?
  累
  理由很简单——蒂和公主是妖孽,目无尊长,媚惑储君,十恶不赦——
  宫闱比不得寻常人家,也不比在旃凤国,让人捉到把柄,便是一番坏名声的大罪。
  今儿个,要是让太后知道,这晴天白日的,蒂和公主“缠”着储君在共赴巫山,沉溺东阁内翻云覆雨——哇,那还了得,保管整个皇宫都会知道公主妖媚成性——
  唉,偏偏她家这位小姐,就爱做这种惊世骇俗的事!
  瞅瞅吧,“勾搭就勾搭”,晚上“勾搭”不就没事了,偏偏趁着储君殿下刚下朝,就把人给“勾”进房去了。
  一句话,小姐就是和这个皇宫犯冲,稍稍任个性儿,办一点自己喜欢的事,结果都能被人逮个正着,只能说,老天很不给面子。
  ****
  东宫太子殿,也称太子府,座落在皇宫东侧,自金旭继位以来,空置已有二十几年,宫内一切,得沧帝御令,仍有专人打理。整个宫院,虽冷冷清清,但楼台阁宇每隔五年会照惯例翻新,花坛争妍斗丽,树木郁郁葱葱,丝毫不见衰败,便如独自傲放的一朵牡丹,安静的等着命定之人含笑走来。闷
  今天开春时候,沧帝因为准备要立储君,便让人在东宫内新建了一座东阁,作为太子将来的寝宫。
  此刻,太子府的正厅内,一袭绛色绣凤襦裙,戴七宝凤钗的太后,手执龙头拐杖,面色沉沉的正坐在高座上。
  下座,如今隆宠六宫的淑妃,裙色秋黄缀彩玉,胸前佩着七彩明照的南海珠链,娴静的侍坐在边上。
  荣瑞公主韩千桦素淡凤尾裙配一件银线镶玉小坎肩,便如空谷的幽兰,侍立在太后的身边。
  桂嬷嬷和大宫女如初则在边上侍着,大家都在等太子携蒂和公主来觐见。
  偏偏左等不见,右等不来。
  桂嬷嬷撑着长长的脖子巴望着,忍不住叫了起来:
  “天下哪有这个道理,身为晚辈,进得宫来,不来觐见太后、拜见诸位娘娘已是不敬,如今,太后都跑到东宫来了,她还杵在房里不肯来见,真真是岂有此理!”
  太后本就一肚子火,听得这么一句话,那等于在火上浇油,龙头拐杖一锤地,敲得整个正厅殿室“铿铿”直响,以显示其心头之怒:
  “走,跟哀家去东阁!哀家倒要看看这只狐媚子到底生了什么妖术,足可将哀家的晟儿迷的忘了伦理常纲!”
  这东阁,与太子殿正厅相隔着一道人工湖,相隔甚远。
  金晟入主东宫后,便住在东阁,令景侃和常原为太子府左右卫率,执掌东宫侍卫。
  昨日,紫珞入住东阁后,金晟便立即交代下去:东阁之地,日后为太子和蒂和公主居处,重兵守护,除却公主贴身之婢,闲杂人等不得出入——
  这闲杂人等自然也就包括太后在内。
  守在东阁阁门外的景侃和常原一看到太后杀气沉沉的赶过来,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头皮开始发麻——
  人家是太后啊,他们只是小小的左右卫率官,去拦太后的驾,那等于给自己掴嘴巴子,但是,若不拦,太子定然责怪。
  常原眯了眯眼,牛皮官靴“豁”的踩上石板,身形一晃,带着两个侍卫早已迎了上去:
  “东宫右卫率官常原磕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请到正厅吃茶,太子在换衣裳,马上就会来拜见太后娘娘……请太后娘娘……”
  “放肆,区区一个卫率官,敢拦哀家的道,滚开!”
  龙头杖迎头就打了下来,常原功夫了得,轻轻一避就躲开。
  老太后比较惨,失了重心往前趔倒了去。
  一阵惊呼“哗”的响起,众人忙把太后扶起。
  当众出丑,怒上加怒,太后咬牙瞪喝:“来人,铁九,常原无礼惊驾,把哀家把这个右卫率官拿下!”
  好一个无理取闹的老泼妇,常原心中暗骂一句,一摸鼻子,傲然冷笑道:
  “哼,太后娘娘,常原是太子府的人,官职虽小,却是圣上委任的命官——请问,您凭什么问罪一朝廷命官?”
  ****
  东阁浴殿,香儿和秋儿带领四个宫婢取了两身干净的衣裳送入,然后静静退出,因为太子说这里不需要人侍候——
  走在最后的一个侍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但见太子赤身只裹了一条帛巾在腰际,随手拖过一条锦帛,笑着将水中那具软若无骨的削瘦身子拎起来包住——
  她没看到蒂和公主的脸孔,只看到一双雪藕似的龋杌夯旱娜粕狭颂拥牟弊樱弑憔吞教拥偷托α艘簧枘绲牡吐钜痪洌骸靶⊙〉靡饬税赡悖 
  侍女呆了一下,脸孔莫名的发烫——三千宠爱,莫过如此——这位蒂和公主真是好福气呢!
  殿门关上。
  “又骂我小妖精?你记性老差的,我都这么‘老’了,还叫我小妖精,会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
  女人眯着美眸笑嘻嘻的承受着男人的服侍。
  “哼,还不承认呢!只有妖精才能把人迷的神魂颠倒——你自己说吧,你刚才那是什么行为?”
  金晟用手指抚着她细致滑腻的玉脸,人皮面具,在欢爱的时候,已被他扯去。
  他可不爱在两人亲密的时候,身下的人,是一个“陌生”的人,他就爱“墨问”这张脸,喜欢看着这个让他纠结了十年的“坏小子”在自己手掌下现出女人的媚色。
  是的,她的年纪是挺大了,但是面孔姿色并没有因为年纪大而有所退色,依旧如多年前他看到过的那般英气倾城,只是曾经的脸比较丰满,而今呢,削尖了,却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娇弱之色。
  “啧,关我什么事来了,是殿下定力太差了……喂,不离兄,其实你挺差劲的!”
  “你敢说我差劲?哼,那今儿个我们就别出门了,就耗在房里好了……”
  某只禄山之手又开始发威。
  “哇,你还来?别了,别了,真别了,我投降,我改口……那个,你很厉害的成不!”
  紫珞低低笑着,就像一只喂饱的猫咪,弯着秀致如墨的秀眉,一双泛紫光的眸流露着女子特有的娇媚之色,一手欲拒还迎的按住在浴帛底下不安份的大掌,一手,抚上他的下巴,细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咕哝的道:“怪了,你都不累的吗?昨儿夜里,你都不没有睡,这会儿又是一番穷折腾,还这么精神十足的,身子铁打的呀?”
  “嗯哼,多谢赞誉。若你有兴趣,或可再战上三百回合!”
  “啧,色坯,你不累,我可累了呢!我们回床上再躺躺吧……还有,待会儿把胡子给剃了,太扎人!”
  摸着就像板刷,蹭到身上时感觉痒痒麻麻的。
  “哼,扎人?是不是这样?”
  这家伙得寸进尺的低下头去,用自己初生的青髭去刷她的脖子,立即引来她惊喘的直叫:“呀,金不离,你还闹?”
  “你自找的。”
  他低笑又亲了一个,才抱起她坐到边上的藤榻上。
  沐浴的时候,她的发,高盘在头顶,但一番嬉闹,还是打湿了。
  金晟睇了一眼,让她枕在自己的膝头,摘去她发上的簪子,随手便挑过一块干帛给她擦那一头微湿的丝发。
  这样的亲呢,是他做梦都不曾有过的,在绝望了三年以后,还能神奇的得来这样一份意外的幸福,冰冷的心,除了狂喜,便只有感激——曾经一些偏激的思想因为这样一种失而复得,,而有所改变。
  是的,这辈子,他已别无所求,满怀虔诚,只想好好的与她就这样过下去,直到他们牙齿摇摇,白发疏少。
  以前,他做事总是很决绝,如今呢,决绝的同时,还懂稍留余地,只为了想给她积福,祈盼老天佑她长寿。
  “情儿……”
  抹干丝发,金晟低头往她额头轻轻一吻,觉得有件事必须沟通一下。
  “嗯!什么事?”
  睁眼看,看到他正深深的睇着,他的手抚着她的发——一张好看的脸,缓缓低下来,轻轻的咬她耳朵说:
  “我们不可以再有孩子了,你知道的,所以,待会儿,我让玲珑熬些药给你吃——唉,我一直怕你怀上,都不敢碰你,你倒好,全无顾忌!”
  玲珑熟知她的生理期,之前给了他一张生理表,让他自己注意,这几天是她易孕的日子,他会离开秦宫数天不回,一是因为公事真是忙,二也是怕自己情难自禁。
  紫珞一怔,终于明白他在顾忌什么了,这些天,他们亲呢的次数的确满多的,玲珑也曾提醒过她的,今天还给她做了一个含着夕子花做的香囊,叮嘱她随身带着,就怕她给惹上“祸”再折寿。
  但,这种东西戴的时间长了才会有用,想今日这番细细绵绵的恩爱,当真很容易出事。
  按着这个时间,好像当初凌儿也是月头上一次中标怀上的,为了自己的小命,看来还真得吃药,便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一定吃!”
  被他这么一提及孩子,凌儿那张漂亮的小脸便在脑海里闪了出来:“我想小凌了,怎么办?离开这么久,回去以后,她会不会不认得我?”
  要是身子允许,她还想生一个,想要一个弟弟,将来可继承他的大业,想想却觉得不太可能,九华大帝只有一个女儿——郁闷呐,为什么只有一个女儿?
  现在的金晟可有两个女儿呢——这事上,到底哪里错了?
  “再忍几天我们便去旃凤——我也想见见娃娃!”
  那回去旃凤,因为急着折去诏国找她,错失了见孩子的机会,只听七妹提过,那孩子漂亮的不得了——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何事?”
  金晟转头问。
  殿外,香儿急声叫了起来: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太后闯进来,在外头闹上了!常原拦了拦,太后极怒,要杖责五十大板呢!玲姑娘过去说了一句,便被桂嬷嬷搧了一巴掌——玲姑娘性子直,反过去打伤了桂嬷嬷,桂嬷嬷伤的厉害,都吐血了,太后立即叫来随行的铁九,要责罚玲姑娘……”
  “啊?”
  紫珞闻言呆住:
  “太后怎么跑这里来了?虽说我昨儿没去请安,但也不至于遭她这么兴师动众的跑来这里闹事问罪吧……不离,昨晚是不是另外又发生过什么?玲珑不是到她老爹那边叙旧去了么?怎么也被你请到宫里来了?”
  她不明白,金晟心下却是知道的,定是昨儿自己抱着蒂和公主出御书房的事传到了太后耳朵里,后来,又因为没有参加晚宴才把她招惹来了。
  他这位皇祖母本就不待见蒂和公主,这么一来自越发觉得蒂和公主不检点。
  对的,昨夜,太后曾设宴,令所有皇孙携家眷出席,为的就是逼他不得不带紫络一起过去。
  他倒不是有意避开,也知道这个面迟早得见,由他陪着去见,太后的态度总不会太过份。
  他本是愿意出席的,偏偏紫珞睡的死沉,晚宴前,他唤了她几次都没唤醒,就像死人似的,身子温温的,人,却没反应。
  那会儿他急的不得了,忙让人把玲珑和冷熠自秦宫叫来会诊。
  冷熠和玲珑一起探看了一番后,认为可能是药的剂量过重才引起的,倒无什么大碍,但最终导致的结果是错过了慈宁宫晚宴——
  这当中,金晟只让人传话说蒂和公主身子违和,不宜出席晚宴。
  为了照看紫珞,他也没有去,如此一来,蒂和公主恃宠媚主的臭名气一下便传开了。
  父皇因为不放心,还曾亲自跑来探看询问。
  金晟把昨晚上那番事说了一说,然后,安抚道:
  “没事的,皇祖母那里你怎么做都是错的,干脆不讨好了。反正父皇已给了特许,免了你每日请安之礼,日后各过各的,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
  不是他不孝,只是如今的皇祖母,实在很难侍候,他可舍不得他的“坏小子”去受了这些个气儿。
  “这样妥吗?”
  “妥!”
  金晟摸摸她的头,思量着说:“还有,那层人皮面具,以后别再贴上,我看着碍眼,外头的人,她们看到你这一副模样,爱怎么想便怎么想!”
  *****
  两个人匆匆穿戴梳整好,香儿秋儿相随其后,走了出去。
  枫树飘零的林道上花坛边,太后的近卫欲将常原拿下,常原不服,正在反抗,已打成一团,景侃皱着娃娃脸,正在劝架:“太后娘娘,有事好商量,别动了和气……”
  铁九刚刚将玲珑抓了一个正着,而太后呢,雍容福态的一张老脸,腾腾怒气,全不理会景侃的劝,嘴上直骂:
  “一个小小婢女,敢打宫里的女官,这东宫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尊卑之分?桂嬷嬷,将这个贱奴往死里打?”
  “是……”
  玲珑怒目相向,想挣脱铁九的束缚,没用,那个男人力大如牛。
  桂嬷嬷一擦嘴上的血,两步奔上去,手掌扬起,便落下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里刺耳的响起。
  景侃见状,骇然的大叫,上去阻止:“太后,您不能打她的……有什么事,等太子来了再说——这样真要出事!”
  “闭嘴,别拿金晟来压哀家。哀家是他皇祖母,他身边的人不检点,哀家便有那个权力替他清理门户……”
  金晟听得分明,看得清楚,急步跨去,冷冷的怒斥:“皇祖母,这里是东宫,纵然要清理门户,也轮不到您越界来教训……铁九,放开她……”
  说是迟,那时快,铁九只觉眼前一黑,便有一道强大的力量将他手臂拎起,十分力道,痛感袭来,他本能的放开,也不敢对抗——那人是太子——他忙跪下请安。
  “玲子……”
  一道飘飘然的影子,便如一阵清风掠过。
  紫珞急忙将失去重心趔去的玲珑抢住,当目光触及那张手指印横起的脸孔时,又是心疼又是恼怒。
  同一时间,一众侍卫婢女全部下跪行礼:“叩见太子殿下!”
  韩千桦和桂嬷嬷一并跪下,在场,只有太后冷怒的瞪着,淑妃娘娘则脸色不安的左右看着。
  如今,在沧国的后宫内,淑妃是掌理后宫的妃子,然,管理后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不,太后这边很难服候,东宫呢,既是整个皇宫的一部分,可又是独立自成的太子府。本来东宫无主,该归她管的,可如今萧王入住成为太子,按理,她再无权来管,太后却把她一并拉了来。
  她本来正头疼呢,劝又劝不住,如此越界责打东宫里的人,若真要评理,理亏的还是太后。可谁都知道,这位老太后不好得罪,眼见闹的不可开交,她也急,索性太子终于来了。
  “太后,既然太子来了,那就消停了吧!”
  淑妃松下一口气,劝了一句。
  “哼,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太后不肯善罢甘休,老眼一瞪,失尽平时的慈爱之色,喝道:
  “金晟,你如今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啊!现在正是紧要时候,你倒是好,一下了朝,什么事儿都不做,就记得急巴巴的赶回见这女人。哀家且问你,这个女人难不成比国家大业都重要了吗?汉伦可汗今日要进宫和众部落族长商议修和一事,你却放着这么多正经的事不理会,不去筹备,居然大白天在房里鬼混,太不像话了!你想胡闹到什么时候?”
  金晟转头冷笑道:“皇祖母,到底是您在胡闹,还是孙儿在胡闹?您看看您现在责打的是谁的人?”
  一上来就是一句毫不留情的质问。
  太后听着,气的老脸直抖,拐杖狠狠的一敲地面,手指指着那地上的玲珑,叫道:
  “放肆,哀家是太后,罚一个不懂规矩的贱奴,还需要经过别人的同意么?金晟,哀家不过就是让这个贱奴过去通传你们,她不通报也就罢了,还出言不逊,指责哀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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