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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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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府中子至今无皇子,是所有臣子的一块心病。
“你有多久没见那些女人了?”
开口这么一句,金晟就知道她到底还是操心这些乱糟糟的事来了。
说起来,他有点怕她跟他算这笔糊涂帐。
虽然,这三年,不管是新人,还是旧人,他都不曾碰过——当然,要是当初他知道她还活着,这些女人,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招惹来——瞧,如今成了尾大不掉的麻烦。
“那些女人,你不必多管,我会打发掉。阿墨,以后,我身边,不会再有别人!”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想到之前看到的她的日记所写,她说她如今不计较这那些女人——他懂的,她不是不计较,她只是自认活不久,所以,便不想在乎这些了。
“那些你没有碰过的女人,她们若有那份心想走,是该打发了,那些和你有过夫妻情分的,你也想狠下心,全遗弃了么?比如程襄,比如锦儿,比如韩千桦……”
她爬到他身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描着他的脸孔,看到他想辩说,便用葱指堵在他唇上,阻止道:“先听我说完。”
金晟点点头:“你说,我听着!”
没有说话,她低头衔住他的唇,轻轻咬了一口,然后面带微笑的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他喜欢她的吻,笑笑,圈住她的腰,心里说不出有多么的窝心,爱极了她女儿娇态的躺在自己怀里媚态横生的样子,这样的她,生着一种醉死人的美。
她心里却有说不出来的怅然,闷闷的道一声:
“不离,我陪不了你多久的。按理说,你应该留下她们——留着,总归会对你有用。我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个时睺,你若把她们全解散了,会生出轩然大波……”
这话令金晟的脸沉了下来,手臂僵硬。
她哪能没有感觉,关于她的生死问题,他们一直避而不谈,可是两个人心下都很明白。
紫珞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怕看到心痛的神色,轻轻的继续往下说:
“你们这个社会的法制就是这样的,你要改革,你想给我独宠,我自然欢喜,可惜我是命不久矣的人,恐怕没那份劲儿陪着你跟你们这种制度对抗下去!”
腰间的力道又紧了几分,这个男人生气了,因为她的言下之意。
紫珞不觉叹气,用手掐他的肉,抬头看阴晴不定的脸孔,说:
“喂,别恼啊,我说的是事实。我很人性化的,只要我活着的时候,你可以一心一意爱我一个,将来如何,我不想多管。不离,你总归是她们的男人,你不爱她们也就算了,至少得为她们的生存负一下责任吧!在你们这个社会,休离后的女人就是破烂货,很难找到自己的第二春,也很难有好日子过。再加上这些女人一般都是从一而终的思想,你强行将她们驱散,一在情理上说不过去,二,极有可能会逼死她们。世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说你是不是该给她们留一条活命?”
“你就这么想让我收她们入后宫?”
他的语气怪怪的,很不高兴。
话是么这说出了口,心里却酸的要死,她怎么愿意让别的女人做了他的妃子,哪怕是只是名份上的也够叫她不舒服。
如此言语,很违心意。理性上可以接受,感情上完全不能认同。
最终的结果是:感性击败理性。
紫珞闷闷白眼,往他有型的胸肌咬了一口,悻悻的推翻了自己所有的说词:
“算了,当我没说。我才不要与别人分享你,你的心,你的身子,你的一切,只能归为我所有,有我一天,你要是敢心存非份之想,再敢把自己弄脏了,你就别想我再理你!”
这样霸道专横的调调才像他的阿墨,阿墨有结癖,阿墨见不得他和别人亲近的。
“那不就结了!”
“如此的话,你要如何跟程相交代?如何和五大部族的人交代?”
“这是我的事!你只要好好的养好自己就好——”
嘘了一口气后,他将她抱的紧紧,让她拉下来,两人就这么侧躺着,四目对眸。现在的他,只想要她一人,他心中唯一的企求就是希望老天可以多给他们一些相爱的时间。
不要那么短,他要一辈子呵!
他已错过了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还留别的女人在身侧,在两人之间投上阴影?
“阿墨,有时候,我真是恨死自己了?”
“嗯,为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认得多少年了吗?”
他的眼神陷入回忆。
紫珞想想,说:
“不算小时候,正好十年!”
他点头,轻叹的用手指摩挲她的脸颊:
“是啊,十年!人生能有几个这样的十年。我,明明拥有你足足十年,却又分明与你错失了十年。墨,要是十年前,我便知道你是女孩子,这十年我们不会虚度!”
紫珞知道他在想什么,微一笑,摇头,吹气如兰的答:
“不离,我们并没有虚度。若没有之前那七年的交情,你怎么可能对我一往深情?而且还被我慢慢改变了思想观念——你忘了么,十年前,你对于三妻四妾这种概念完全是认可的,并且还是忠实的奉行者。这样一个花花公子,坦白说,我讨厌的要死,要不是……”
她忽顿住没说,反勾起了他的好奇。
“要不是什么?”
他追问,想想又明白了,点头:
“我明白了,要不是我长着一张和你三哥一模一样的脸孔,你对于我这样的王侯弟子,根本就不屑一顾是不是……”
她说过的,他是秦一诺的前世——话说这事说来还真是邪门,他弄不明白这种玄乎的东西,日后一定寻个得道的高僧好好研究研究轮回之说。
“嗯哼,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她眨眼笑笑,顽皮的去拉他自束着的马尾中滑出的粗发,用发梢扫他的脸膀:
“我告诉你哦,在之前,我是真的打算不婚嫁的,因为在你们这个九华神洲上,但凡有钱有权的男人,全是花心花肠的主儿,而我这人,生平最最讨厌这样的男人。这种人,跟君墨问,做做点头之交,马马虎虎可以将就,想要做君墨问的男人,门都没有。”
金晟认真听着,想到当年种种,被这个小女子骗于手掌之中,又觉得好笑,又看到她玉脸熠熠生辉的样子,笑意渐深——瞧,这个小女子,骄傲着呢!
“另外还就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与你之间,还隔着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试问七年后你都对于‘我是云迟之女这件事’尚难以释怀,何况是七年前!那个时候,你戾气那么重,杀戮心那么强,在情份不是那么深厚的情况下,面对仇人之女,你怎么可能放得开?而我对你原就全无好感——我指的是对你个人作风上没好感。要是那个时候,我被拆穿了女子身份,那我们就连这十年的情份都没了——不会是兄弟,也不会是夫妻,我会躲你远远的……如果我真想躲起来,你总是找不到我的不是!”
如此一说透,金晟思量着觉得也是,七年交情尚打动不了这个女人倾心交心,一番追求,两人皆伤痕累累,若换作十年前,自己血气方刚,做出来的事肯定还要任性冲动,当真只会把她吓跑。
“阿墨,对不起!”
他坐起,也将她拉了起来,然后,很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句。
面对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道歉,她微微诧异:“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27
“这句话,三年前,我就想跟你说了……”
他扶着她的香肩,黑黢黢的眸子里满是亏疚,一直想忏悔,可惜诏关上,她“死”的那么突然,令他再无机会。
“什么事,这么一本正经的?”
“三年前,当我知道你是云迟的女儿时,曾跟你使气儿,实在太小家子了……”
原来是这件事,紫珞嫣然一笑,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被最最在意的人骗了七年,换作是自己也会生气。
“是我瞒你在先……”
这是情非得已的欺瞒。
“也是我心胸不够豁达!”
金晟吐出一句,将这个已经是他女人的“兄弟”揽进怀,有些话,他一直藏在心里不曾说,今日想要一吐为快:
“其实,前一辈的恩恩怨怨,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跟你虽然来自她们,但是,我们毕竟我们,我却因为这些旧时候的痛苦,加重了现下的痛苦。那番,我故意没有跟你说你中蛊的事。一是心里憋屈,不想与你说话,其实我心里真的很想你,每天晚上你睡着我,我就偷偷看你,心里则在恼我被自己的仇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那二呢……”
紫珞轻轻问,听他解剖曾经的心情,心里有种窝心的感动,自然,当时的自己却曾因为他的冷莫而心痛欲裂过。
“二么,我怕你担心——那天,你亲眼看到凌岚被当场焚烧成灰的惨状,把你都吓晕了……我一边恼着你,一边牵挂着你。那个时候,心情真真是难受。尤其是你让金贤把父皇找来,自爆身份与我决裂,故意将我推开……”
说到这里时,他重重嘘了一口气,托起她的下巴,认真说:“阿墨,说真的,那次,我真是被你惹毛了——当时我告诉我自己,就不一个女人么,我堂堂萧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为了这么一个爱撒谎,爱把别人当猴耍的女人当宝贝看。那几天,我去了皇陵,我跪在我母妃跟前,对着母妃发誓,要把你忘了,将你从我的生活里赶出去,我要痛痛快快的做我的萧王,何必为了你拘束了自己……”
他又一深睇,落下无奈的一吻在她唇上,恣意的厮磨了一番,才低低的道:
“可是,我办不到,只要一见到你,我想到的是那七年的交情,是莲湖畔的恩爱。我告诉,算了,以前的事,别再追究了,只要以后能拥有你就好,老是记得不开心的事,这日子还怎么过,我已经习惯了有你在身边,真的好想每天天亮醒来的时候,看到你就在我枕边。我想看你对着我笑,就像以前一样,而不是冷着脸,看也不看我一眼。
“可是你不给我机会,在宫里的那次见面,你把我气跑了,气得我立马就请战离京,再也不想见到你……
“诏关上,听到诏帝传出来的话,我明明知道那是个圈套,众将士也一再的阻我做蠢事,我顾不上了,就算他们布的是天罗地网,我也要闯,我告诉自己:不离,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坏小子,那个可恶的小女子,如果她心里对你还有一点点情谊,她一定会儿出现。如果她出现了,你一定得把她牢牢的揪住,再不能放开了。没了她,活的会不完整,失掉她,你就残缺了……”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你果然是惦念我的,当我在重重包围中看到你的时候,我真的欣喜若狂。
“可是,你这个坏小子,却是这么的狠心——前一天,你把我推进极乐殿堂,后一天,却彻底将我踹进十八层地狱——那天,当我看到那一支箭刺穿你的胸膛时,我觉得死的好像是自己一般——都来不及说上一句话,你就闭了眼,你就在我跟前没了……温暖的身子,在我怀里一寸寸冰凉,鲜活的气息,在我感觉中一缕缕消亡。阿墨,战场厮杀,我看惯了死亡,可是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害怕……”
他的喉节不断的滚动的,他的手臂紧紧的将她抱住,生怕这么一松手,之前所有的欢愉,又成了为了过眼云烟。
两年多的时间,他的日子宛如行尸行肉,他在无尽的思念里苦苦的挣扎。
多少个寂寂夜晚,他醉倒在她的墓前,悲痛无语,多少个烈烈晴日,他倚在墓碑前跟关在地墓下的她,话说当年如何策马西风行,多少个无欢无笑的日子里,他冷酷挥剑誓欲踏平南诏,只为她雪恨报仇。
直到今天的二月,事情才有了转机。
当旃凤国递来求亲国书时,作为兄长,金晟难免要打听未来亲家的底细,这么打探,他的注意力不自觉的被那个神秘的摄政王吸引了全部的目光,突然间对这个突然崛起的奇女子生了好奇。
他纳闷究竟是怎么一个女子,可以收服五虎上将,可令四大家族效命?
尤其是定远侯凌剑,他的岳父,在紫珞死后,原想遁入空门,离诏关远去旃凤后居然在旃凤封侯拜将,身居了要职。
二月的某一天,金晟吃的烂醉,回府后,齐沁趁机献媚,意图迷惑他成就夫妻之实,他差点就要了那个女人,却在紧要关头清醒过来,将那个居心叵测的女人拍飞,而后,狂奔而出策马独自去了秦山关,没带任何人。
那天,他抵不住心头的思念,启动机关奔进地穴。明知不该扰了她清静,既已身死,开棺就是对她的亵渎——
或许冥冥之中,有什么人在指引他,他就像被摄了魂魄一般,用剑撬开了棺盖——她下葬时,时酷暑,尸身却不腐,关于这种现象,没人可以解释,如今时隔两年半,他不知道棺下的她,会是怎样一种光景?
也许他会神奇的看到她容颜依旧的在静躺,也许已腐烂的面目全非,徒增伤感,若他抹一把心酸泪。
怎么也没料到里面会是空的!
对!
一具空棺!
面对这样一个惊变,他只觉脑子嗡嗡嗡作响,不明白这是怎样一个状况——等到冷静一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旃凤的提亲不单纯,那个摄政王有问题。
于是不动声音的将空棺重新钉好,出地墓时,他为了防止外人知道这桩惊天怪事,命人将整个地墓封死,重新回去康城后,他便将所有心思全部投到了旃凤国。
真的,金晟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还可以抱着活生生的她,相亲相爱,可以携她之手,从此站在人群的最高处,傲视四方。
这样的幸福,他不想转瞬即逝——
“阿墨,我要你陪我,直到头发苍苍牙齿摇。听到没有,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不许死在我前头。我会想尽办法治你,明日,我就传旨天下,为你寻医求药。他们说海外有仙岛,住有南海菩萨,我会派人去给你寻找仙药。这辈子,若没了你,我独自临于高位要何等冷清——所以,你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懂么!”
一番细细的陈述,语气时而心痛如绞,时而惊疑生怪,时而深情不渝,令她止不住热泪盈眶,可她无法承诺什么,只有以一记深吻相酬。
不离,今生得你为夫,若情,幸也!
可是,生死之事,谁可定夺?
所谓海外有仙草,所谓世外有菩萨,若真有神怪,命便有定数,劫数一到,什么都逃脱不掉。
****
这一夜,她幽梦迭生,似回到了三年前的诏关。
那一年,她身中一箭,魂魄曾离窍……
“阿墨,你回来,不许你死……我还要与你煮酒论英雄,还想与你对剑三百招……”
“阿墨,醒过来,别吓我好不好,别这么残忍,我做的不好,你可以骂,我做错了,你可以打,就是不可以装死不说话。若连你都不理我,谁还能来督促于我……我这脾气,也只有你敢管我……”
“阿墨,求你睁眼好不好,我还没有正式娶你,你忘了么,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我们好不容易冰释前嫌,鸳鸯志,白发约,我们还有大半辈子要过,你答应过的,你还要给我生娃娃呢……”
似死非死、似生非生之间,紫珞听到不离在悲痛的呼唤她的名字,然而,她却被白茫茫的迷雾笼罩,辩不清方向,找不到出路,便如无头的苍蝇在四处乱撞。
她心疼如绞,急切的答应着,可是不离听不到。
一束奇异的亮光忽然折射进她的世界,指引着她走进一间寝房,她看到不离坐在喜气的床榻上,怀里抱着一个人,满脸胡髭,一身污血,他的眼神极是绝望,紫珞从不曾见过他的神情如此痛苦过。
紫珞又惊又异的走上去,想问他:“不离,你怎么了?”
当目光睇见他怀里的女子,她整个人就宛如被晴天霹雳击中了一般,两眼冒金光——
不离怀里躺着的是她秦紫珞。
她惊惶的扑上去,想证明自己并非魂魄,可是她扑了一个空。
紫珞这才想起自己中箭的事,那横空一箭,生生要了她性命。
她不想死,她想活着,好好的和不离生活,他们之间恩爱的日子实在是太少太少。
可她却死了。
从此阴阳两隔——她就和他在同一个屋子里,他感觉不到;而他,就在自己的跟前,她也无法将其拥抱。
七天七夜,她只能眼睁睁的看他在那里一寸寸憔悴,陪着他在那里肝肠寸断,最后亲眼看着他将自己安置于棺木里,封进匆忙新造的地墓,清山绿水,从此与孤独为伴。
当他带着兵马终于离开时,她的心,像被挖空一般,空空的疼。
悠悠魂魄,飘忽在秦山关上,既没有鬼吏收了她轮回投生,也无法如自己愿回去中国。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玉连子突然出现。
初见玉连子,紫珞呆楞了半天,问:“你是人还是鬼。”
“跟我一样,是一缕无处可依的魂魄……”
玉连子一袭白衣胜雪,风度翩翩的很,笑容淡淡,全不似她这般愁眉不展。
“你不曾投胎吗?”
紫珞又惊又疑的问,其实她想问这世上到底有没有投胎一说。
玉连子似乎知道她会有此一问,轻一叹,道:
“我想见的女人在中国,可现在回不去!我的魂魄现在藏于灵珠里,那灵珠如今在你的肉身里。紫珞,我在等回去的机会,也知你会有此一劫,故,留了一成法力,可助你重新还阳——也是帮我自己。”
他的话,颇耐人寻味。
紫珞听着,一时不解深意,但听说可以复活,自是喜不胜禁的,不由得一扫黯然情伤之色,眼前一亮,急问:“真的吗?”
“自是真的!只是你那个身子,如今已破败不堪,我纵然可以帮你还阳,可你依旧活不过三十岁。”
半个月后,她在旃凤国的佛山醒了过来。
却原是师婆和东子他们得了玉连子的托梦指点,又惊怪,又玄疑——师婆本不信鬼神之说,却因为她是穿越而来的魂魄,本就带着玄奇色彩,思量再三,他们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又因为无法确定她到底能否真的复活过来,师婆不敢告诉金晟,只在私下,偷偷命人将她的肉身自地墓中偷盗了出来——
而玉连子,竭尽所有法力,于月圆之夜将她救醒后,再不能自由幻化,只能藏身于灵珠之中。师婆以汤药度喂半月,她终于醒来。而后,身子果真就如玉连子所说的一般,再不可能治愈。
师婆曾问她:可要回去沧国与金晟重聚?
想到自己身死的时候,金晟痛不欲生的样子,她舍不得再让他经历一次生死离别,便听从了东子的提议,化作凤樱去了旃凤皇廷,一步步盘谋计划,开始夺取旃凤政权。
****
金晟的登基大礼,简净,大气。
紫珞没有去天龙寺看沧帝禅位之礼,早早便被金晟送进了皇宫,垂帘于金銮殿后。
他本想带上她一起受百臣朝贺,紫珞拒绝了,语:时机不宜,不可操之过急!
不曾亲眼看到沧帝将九龙毓冕系到不离的头顶,她只看到气势磅礴的皇宫,黑压压驻满了身着朝服的文武大臣,一个个恭迎新帝的来到。
正午时分,数千禁卫拥护着新帝回皇城,龙辇缓缓而入,至九十九阶太和殿前,新帝出辇,徐徐步行而上,升帝位,时雅乐响起,午门上钟鼓长鸣。
待到阶下三鸣鞭,在鸣赞官的口令下,群臣行三跪九叩礼,奏丹陛大乐,后,宣读群臣庆贺的表文。新帝大赦天下,减赋三年。
礼成,如山般的“万岁”声响起时,紫珞欣然而笑,喜极而泣,甚是骄傲,却被一阵突然的眩晕击的站不稳身子,险些栽倒,她知道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差,还能陪他多久,谁也吃不准,心头不觉悲喜难辩。
玲珑在边上扶着,一脸的大惊失色。
她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伸张,今天是他的大喜,多年梦想成真,他终可以成为一方帝主,她不想扫了他的兴,更不想让外人知道她的身子有多糟。
如今,她唯一想做的是,找回凌儿,托负江山,在还有口气的时候,帮他稳定下九华神洲半壁河山,为他将来的统一大业奠定基础,成就他千古一帝之名。
她以为这就是九华的历史,结果,却是她弄错了!
真正统一四国的并不是金晟,那个代替了金晟陪她走完最后几个月的男子,将所有历史功勋全部留给了金晟。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28
新帝继位,改年号:开元。
这是紫珞提的建议。
紫珞跟金晟说:“在中国历史上有一个强盛的朝代,帝君励精图治,任用贤能,发展经济,提倡文教,使得天下大治,成了当时世界上最强盛的国家,有“开元盛世”之称。墨希望你将来治下的国家,可以胜过李隆基。”
金晟自然不知道谁是李隆基,见她如此赞啧,便细细的问了这是何许人,紫珞就跟他说及了这位君主的丰功伟绩以及风流史记。
金晟听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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