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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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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襄义愤填膺的叫声被一记冰冷的男人声音喝断。
“够了……程襄,朕愧对你的,已经加倍奉还给你的家族,至于其他,别想妄想。以后,也别再这里来闹事!”
谁都不知道金晟是什么时候来的。
程襄惊骇的回头望,一身玄墨袍的新帝自碧绿葱葱的金榴丛中徐步走出来,自己的这个男人正一脸桀骜的盯着她,凶狠的就好似想将她五马分尸。
她呆了一下,看到众侍卫奴婢们皆已跪下,忙也跪下,惊慌失措的叫道:“给……给爷……不,不对,臣妾……给皇上请安!”
太久没见了,生疏的都不会说话,吐出来尽是满口结巴之词。
锦儿也爬起跑上去,急怯的跪在地上:“皇上万安!”
金晟哼了一声,剪手越过她们,一边吩咐道:“常原,将她们逐出去!”
完全没有留一点情面,听得程襄心头直打寒颤。
足足三年啊,他再没有用正眼瞅过她一下,她心里的苦,胜比黄莲,好不容易见得这面,她怎肯被这般扫地出门,立即急不可耐的扑上去抓住他的袍子,心肝欲碎的叫:
“不要,金晟,你不可以休我……这三年,我本本份份的为你持家,执掌整个萧王府,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金晟停下步子,没把将她踢开,只淡淡的回头睨一眼:
“你想进宫守一辈子活寡,孤独终老吗?”
不阴不阳的反问,脸上的表情忽变的阴晴不定,阴嗖嗖的透着可怕的气息。
“我……”
没人肯愿意一辈子守活寡,谁不想生养育女,子孙绕膝,幸幸福福一辈子。
“就算你肯,朕也不想做这个罪人。你走吧!朕已叮嘱你的兄长来领你回去,他们自会另外帮你寻个好人家。程襄,你是个聪明人,与其留在宫里活受罪,不如早些脱胎换骨,好好重新活过一回。”
程襄闭了闭眼,松开手,纤纤葱指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裙,心中惨然的想:梅开二度怎及原配夫妻来的铭心刻骨,何况她还曾是“皇帝的女人”,哪个男人敢不要命的来娶她?
被休弃,就宣告她这辈子就这么彻底完了。
她心痛的抬头,想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绝情,好歹曾夫妻一场。
金晟已转开了头,目光寂寂的看着跪在她边上的锦儿,神色似乎多了几丝复杂的意味,居然屈身,亲手将其扶了起来:“锦儿……”
“皇上!”
锦儿几乎要落泪,有些惊喜,有些受宠若惊,难道他还肯理她,但马上,他的话很残忍的将她的希望辗了个粉碎:
“锦儿……朕已给你找了一处宅子,跟你要好的两个家婢,会一并赏了你,另外,朕为你备了一份丰厚的嫁妆,足够你嫁个好男人,殷殷实实过一辈子。”
脸上的微笑,如支离破碎的冰块,碎成不形,锦儿犹如被人狠狠当头一击,呆傻了一会儿后,急忙忙跪地求道:“皇上,奴婢不求名份,奴婢只想一如既往的服侍您,服侍未来的皇后娘娘,奴婢想照看着小熙公子长大……”
说着,她满怀希翼的看向站在紫珞身侧的小君熙,似乎希望君熙帮忙说几句话。
君熙倒是想说话,毕竟锦儿照看了他三年多,感情很是深厚。他不懂义父为什么要赶走锦姨,但他喜欢锦姨却是真的,刚动了一下,手便被身后的母亲拎住,他回头,瞧见母亲冷冷一瞪。
君熙觉得很委屈,闷闷道:“为什么锦姨不能留下!娘亲,珞姨……”
“多事!小孩子懂个什么!回书房用功去!若敢不听话,回头练一时辰马步!”
玲珑的低声利叱并没有阻止君熙,这孩子相当有个性,猛的甩开他母亲的手,奔过去跪到了锦儿身边,很会讨好人的拉拉金晟的手,不解的问:
“义父,锦姨做错什么了?您要赶她走?您瞧,您都把锦姨都弄哭了。”
说着,伸出小手拭去锦儿脸上的眼泪。
锦儿因君熙这么一个维护的举动,又喜又悲,一把就把这个自己疼进骨子里的孩子紧紧抱住,在潜意识里,她一直将君熙当作是自己那夭折孩子在疼,当年,她和爷是有过孩子的,可惜全是她不争气没有保住。
抹了一把泪,锦儿重新叩地:“皇上,就请您容我留下侍候君熙小公子吧……锦儿真的别无所求……”
“不必了,朕已误了你十年,不想再担误你……”
毕竟跟了十年,这几年,他不再碰这个女人,却也习惯了她的存在,因为她可以替他好好的照看君熙,替他省了不少心,可是,他终不能留下她,他的心里只有紫珞,任何女人待在他的身边,都不会有好结果,最重要的是,紫珞会不高兴。
一声痛彻心扉的哽咽溢出唇来,那是心碎的声音,锦儿反身抱住了君熙,情知再不可能改变男人的决定,今日一相离,再见无期。
君熙神情郁郁的看着变的无情无义的义父,以及伤心欲绝的锦姨,怎么也想不通义父为什么这么狠心。
待到他长大,受尽某个小女子的折磨以后,他才懂,原来这世上有种毒,叫做:爱情,一旦被荼毒,一辈子再难放下,会为那个命定的人,推翻一切,重新定位。
金晟无视君熙闷闷不快的眼神,走向紫珞。
凝儿一直局促的站着,因为见秦紫珞没有下跪,又想到他是自己的表哥,小时候,嘻闹惯了,何曾正正经经行过礼,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不要行跪叩之礼。
待看到金晟将视线落到了她身上,冷淡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她心头一颤,忙急切的说道:
“晟哥哥……君大哥答应让我留下了,你,你别赶我走了好不好……真的,刚刚君大哥答应了……不信,你可以问!”
她好怕好怕晟哥哥将她也否决了,慌忙拉拉紫珞的衣袖,眼巴巴的希望她可以为自己说一句话。
“以后不要再叫君大哥,叫嫂嫂……”
面对这个稚嫩的小人儿,金晟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亏疚,他舅母生前待自己极好,可自己终还是辜负了舅母的错爱,没有好好善待了这个丫头,娶她是错的,只是当初自己对什么事都不起劲,又知道这丫头几次三番的曾在舅父面前闹,这才马马虎虎娶了来。
大错特错了。
走近,他轻一叹,揉了揉凝儿的发,小时起,这孩子那么爱闹她,现在因为自己的刻意疏远,她再见到他时,总会拘谨。
“你想留下就留下……留在你嫂嫂跟前,好好学一学,日后,愚兄一定为你找个好夫婿。就像七儿一样,得一个可以真心真意待你的人,你这辈子才算活的不冤……”
凝儿差点就哭出声来——为什么啊,这辈子,难道他们就只能做表兄妹吗?
****
秋日如金子般灿亮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
俊拔傲然的新帝,没有再多废唇舌,伸手厚实而无力的大掌,自然而然的牵起秦紫珞素净的玉手,低语了一声:“我们回东阁吃下午茶!”
离去的身影,那么决绝!
在场的三个女人都有看到,这位威武霸气的帝王,在面对秦紫珞的时候,神色一下变的极其的柔软——冷硬中透露出来的丝丝温柔,就像乌云层中破射出来的一丝灿烂阳光。
可悲的是,这缕阳光从不肯眷顾她们。
程襄不懂,秦紫珞身上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可令这个硬如精钢的男子,为她如此倾心相待,痴心不改——
他不是凡夫俗子,他是不可一试的萧王,是君临天下的帝主,怎肯为一个女人,罢却六宫?一生只守她一人?
这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不相信,天下会有不偷腥的猫,一时痴迷,不代表会一世忠贞不二,她会好好活着,看今日这个光鲜骄傲的秦紫珞,来朝如何成为下堂妇。
历代皇宫里,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痛,帝王的宠爱,最是不牢靠,爬的越高,摔下就越会知道什么是粉身碎骨的痛。
那一刻,程襄心里的诅咒绝对是恶毒的!
多年以后,她邂逅了一个游历江湖的布衣男子,她不理他,他拼命的追逐她,最后使了小小的计谋,终于将她娶走,倾以真心,许以真意,笑语盈盈在于桃花林里唤她“娘子”,她才明白,繁华富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两情相悦是前提。
而那个时候,洛京的皇宫已成一座空城,倾国佳人早已芳魂不在,孤傲的帝王独守宫殿,至始至终没有再娶。
这是怎样一份倾世之爱?
无人能懂,却为这位帝王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生添上了最感人肺腑的一笔。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30
十天后,北沧新帝金晟领五千护帝铁骑携女皇,浩浩荡荡摆驾入旃凤,僮门关韩战将军大开城门放其入关,并且另派了五万精卒,护送女皇归凤都,以显示老将军对两国联姻之事的拥护,同时,兵甲入京,也有威慑之意。
离开旃凤已经半年多,离开时,紫珞尚是摄政王,归来时,她是女帝——师婆雷厉风行,冒名顶替之下,将她逼上了至尊至贵的位置,并将整件事做的滴水不漏。
兵临凤城,师婆以“太师”之名,携着如今官拜抚军中郎将的父亲凌远,领文武百官至城门相迎。
道起师婆的威名,几十年前,曾经也是旃凤国内一响当当的人物,凤族的人哪个不认得这个文武双全的左丞相秦依玉,后来因为一场大故才远离了政权斗争。如今突然冒出来任“太师”一位,虽很突兀,然,其人名声赫赫,闻者皆惊,一时朝堂上无人敢不服。
回宫掌政的第一天早朝,金晟随紫珞一起上得金殿,紫珞命人在凤座边上另置一龙椅,众状见状皆不肯朝拜,当时就在朝堂上和金晟唇枪舌战,最后,紫珞和金晟二人联手引经据典将群臣驳的哑口无言。
最后,金晟还拿出了一件足让所有人都诚服的东西:传国玉玺。
*****
这传国玉玺,是千古以来帝王必争之宝,谁得玺者,谁才是真正的九华之主,要不然,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造反之臣。
两百年前,旃帝带领五万旃地军卒及文武重臣,被沧地金族逼入凤地,娶了凤氏女子为后。
旃帝盛年而薨后,政权被凤氏皇后夺去,改国号旃凤,行凤地开放之风,以女为尊,几百年正统的旃氏王朝就此覆灭,从此这世上只有旃凤,而没有旃国。代表皇权的传国玉玺也就此落入谋权篡位凤氏之手,挟以玉玺,以正统皇帝自居。
然而,众所周知,后继皇位的女帝虽仍有旃氏血统,但经过两百年岁月的洗礼,血统早已不纯,各裂彊土的诸个帝主,皆以天子自居,谁都想得其之后,待一朝势大,便以明正眼顺的口号一统江河。
旃帝是被金氏驱逐而入的凤地,此种羞辱,没唇难忘,旃国虽灭,旃氏的皇族也在凤地落没,两国的关系却一直得不到改善,两百年了,民间倒有贸易往来,国与国咸有交往,起初的百年间还经常有流血冲突。
便是三十年前,也曾有过一次大的战事,最后因为领军的秦王发现云迟为对方主帅,而就此休了战事。
那一年,凤宫玉玺被窃,当时元凤女皇以为是北沧人所为,连累了云迟下狱,后来才查出内贼原来另有其人,最后,玉玺还是没能找到,就此失了踪迹。
三年前,北沧首富庞统便是因为得了那方玉玺而在南诏死于非命,从而导致了南北两国的一场战乱,但事实上呢,那玉玺是假冒的,真正的玉玺一直在云迟之手——
当年,云迟因为玉玺之故,被诬通敌叛国,云氏一族被抄斩,后云迟逃脱血光之灾,得了玉玺,再不肯献出。
这当中,云迟曾回去过一趟,干净利落的把自己的冤情悉数洗刷了,最后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人。
元凤悔之晚矣,末了,写了一封罪已书与云迟,希望她可以照看自己的幼子凤亦玺,可助他成年后复僻帝位,并将旃凤的凤脉宝藏图相赠。
再说那凤亦玺殿下之所以没遇害,那是有原因的。
据说:凤亦玺很小的时候因为身子不好,一出世便寄养于一世外高人处,极少人识其容颜,元凤女皇怕有人陷害自己的儿子,几乎很少让他回来探视。病殁之前,她更是怕有人会借机对他意图不轨,故意安排了替身前来送终。所以,后来被女皇折磨死的皇子是个冒牌货,真正的皇子早在云迟来探视的那回,改名展苍,被元凤女皇送到了云迟身侧。
云迟的心善,又因为凤亦玺拜的师父乃是她的师伯,说白了,他们是一宗同门的师姐弟,时元凤女皇又已薨逝,云迟不忍将其逐离,对外只申称收了一个异姓弟弟,带回了北沧。
后来,云迟将玉玺藏到了凤脉宝藏地,而开启宝藏大门的是五枚玉石,本全在云迟之手,去得北沧后遗落了三枚,如今经紫珞之手全部找回。
这番回来,路经宝藏地,紫珞已取回玉玺,朝堂上,她是故意借着金晟之手奉出玉玺,要的便是镇慑群臣的效果
数日后,朝堂上便传出了两国帝王一致商议的结果——两国合并,改国号为:沧旃帝国,两个月后迁都洛京,新朝改制,帝后临朝,旃凤大臣皆随女皇入沧辅佐,至于有关朝政细节问题则需要另外慢慢协商后再作决断。
这样的决定一经传出,既有赞同声,又有反对声,所幸一国之本的军队皆听命女皇,五虎大将皆表示拥护,文臣纵有牢骚,三下两下就被紫珞和金晟搞定——
加上,金晟在朝堂上所表现出来的帝王胸襟,一上来就折服了一大邦臣子,武文百官虽有忧虑,反应却还算平静,很快接受了这件事,纷纷开始筹备女皇和北沧新帝的婚事,以及迁都登位之盛举。
这件事,紧锣密鼓的安排了下去。
正当紫珞想松一口气的时候,旃凤南部,萧王联合南诏和西滇高山族欲挟小公主以要胁:若敢并国,他们便联合伐凤。
于是乎朝堂之上又起风云。
*****
策马至故地,已是半月之后的事,下面的人来回报说,已找到凌儿的行踪,就在安阳郡一处庵堂内藏身。
紫珞和金晟商议了一番,一面大张旗鼓的带兵前往,明着是要拿凤亦玺和萧融谈条件,暗地里,他们快马先至,想在谈判之前,把凌儿救下来,如此便不必受致于人,同时还想趁机将这个毒瘤,一次性割掉。
安阳郡,是凤亦玺的老穴,附近五六个城郡,如今则全都掌控在萧融的手上。
三年前,萧融本曾受过金晟一剑,本早该死翘,也不知凤亦玺使了什么法子,居然就把萧融救了回来——这厮之所以会如此的忠心凤亦玺,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凤亦玺被封为惠王后,紫珞就将这人自安阳郡调离,去了旃北之地与汉伦草原上的流寇打交道,为的就是不想他在这片地盘上坐大。
那年,他自安阳郡带出去的五六万人马,现已全部被朝廷所用,可凤亦玺到底还是留一手的,仍在安阳郡留了三万人马,当初听命于一个副将调遣,现在,紫珞知道真正在指挥这支队伍的是萧融。
这个萧融野心极大,早早拢络了青霞郡、海淮郡、石关郡的守城之军,便在月前发难,不满女帝登位,以要求还归正统为名,划地造反,试欲重新扶废帝上位。
废帝凤烈,便是这样子被萧融利用了——
凌儿会被卷进这一场风暴里,据说,是凤烈在当中起了内应的缘故,但,到目前为止,没有十足的证据来核实这件事。
凤烈这孩子年纪虽小,却是有抱负心胸的,只是行事往往很极端,若能好好引导,或可成大器,若听之任之,将来极有可能走上歪门邪道。
回宫后因为忙,紫珞没有去探看,只听看管他的人说:废帝躲在房里,平常什么人也不见,小公主出事后,他越的谁都不理——
后来有闲下了,紫珞惦在心上去看过,可那孩子闭而不见,明显是恨上了。
说来,这并不能怪他——这三年来,紫珞待其甚好,凤烈对紫珞本渐渐没了戒心,用心敬重着,他心里一定以为她这个摄政王会一心一意教他学习掌政,会帮他整顿河山——那孩子已经将她视为亲人,却不想被这个至亲的人夺了江山——
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原本早熟,疑心重,如此遭人背叛,心头必生阴影,若走了极端并不让人奇怪,只是苦了凌儿无端得了这一场祸劫。
想起凌儿,紫珞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谁都不知道萧融是如何将凌儿自北沧带出来的,这个可怕的男人就是有这天大的本事——想那时,金晟虽然忙着登基一事,但搜查凌儿下落一事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懈怠。这件极其重要的私事,他派的皆是得力干将,结果还是让他逃脱出境,这本身便说明了北沧的边境之上藏着安全隐患。
如今,金晟和紫珞二人只身带了少数几人入了这龙潭虎穴,便是为了他们的女儿而来。
出来的时候,众重臣皆极力反对,金晟一意如此,因为他知道紫珞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若不能快些找回,她会崩溃,而且他觉得出棋不意或可致胜,如此这般出来走走,更可以舒解她紧张的心神。
果然,山林间的奇光异色,满山的异日秋景当真令紫珞的情绪舒展不少。
等入得重峰叠嶂的洱海时,她蹙着的秀眉,不再深锁,笑着,极顽劣的拉拉他的假胡子,说:
“不离,安郡的东南有个地方叫洱海三生湖,三生湖边有块三生石,听说,心心相映的情侣若能在这里拜叩便可以求得三生三生的姻缘。等救回凌儿,我们去拜拜。”
他们都有易容,金晟贴了假髭,紫珞抹了人皮面具,皆藏起了行踪。
金晟听罢,忙抢救自己险些被揪下来的胡髭,心里却很不是味儿,想到她之前写于日记当中的一些有关现代古陵里所发现的事儿,心情就极沉——
他自然和紫珞一样,不明白为什么九华的皇陵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而且还是来世的自己出资去把那个陵墓挖出来的?
这事弄不明白不打紧,最最让他揪心的是,她居然说那陵中的皇后没活过三十年——想到她如今毒病缠身,他便有说不出来的纠痛。
这些事,说出来,当真是玄乎其玄的,金晟都不知道要不要该去信。
若说不信,他觉得所有事情环环相扣,那些事客观的存在,便说明了她的世界里发生的事,与九华的历史走向必然有着某种必然的因果关系。
若说信,他怎能忍受得了她将会匆匆离他而去这样一个将来的发展结果——他要的是她一生一世的相陪,而不是短短数年的相守。
而这个时候她说要去拜三生石,心头必是怀了“今生休已、来生再续”的念头。
所谓的来生太过遥远,显得苍白无力,谁都不可预知是否还有来生,他只求今生圆满。
“阿墨,等你过了三十岁,我们再来三生石拜拜……”
两匹马,一赤一白,两个人,墨袍雪罗裙,他伸过手去摸摸她的丝,轻轻低语,动作极是亲呢。
金晟什么都对紫珞千依百顺,独独这件事,他拂了她的意,他只想激她拼命的活着,他不信,三十岁会是她的死劫。
他不信命,他要逆天改命。
紫珞微微错愕,却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微一笑,不再强求——拜与不拜,那只是一个传说,但是她的命运却已注定。
因为,这是蝴蝶效应。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31
至于结局如果,她猜不到!
而过程,足够惨烈便是了!
紫珞深深一睇,素指纤纤爬上他的宽额,他的俊眉,细细的留连。
这张脸,她现在每天都会认真看一会儿,趁自己的记忆不曾消退的时候,将他牢牢烙在心。
她心头是恐惧的,他不知道,也不懂!
也是在不经意间才自冷熠和玲珑的对话里知道,原来萧融给她吃的忘情汤,若是连续服上三天,她的记忆就会在第四天丢失殆尽,所幸她只服了一剂。便是这一剂也够毁掉她了——一个月时间,药性就会渗透神经,会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消融掉她曾经的一切。
冷熠和玲珬绞尽脑汁的配药应对,最终会得来怎样的效果,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底。之前,玲珑说她或可控制药性一年不发足,那是在安慰她。
萧融之所以会相约于一个月后交换人质,便是认定到时候药性一起,她便会忘了一切,如此一来,她与金晟坚不可摧的信任阵营必将不攻自破,所谓两国帝王大婚一事终将美梦落空。
她好怕忘记金晟,也怕他会因为她的忘记而心痛断肠。
为此,这些日子以来,她每天写日记的同时,还在写另一篇手札。她把自己为什么来九华,以及这十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写下来,就像在写自传一样,将他们的相遇、相知、相误、相拒、相爱一点一滴的全写在纸上,用最美的语言,最浪漫的笔调,刻录他们一波三折的爱情传奇,紫珞给它取名为:萧王妃传。
玲珑纳闷的问她怎么有这份闲情逸志做这种东西?
她笑笑,执着笔,看着那雪白绢纸上的漂亮字迹,想到的是自己手把手教凌儿描红的光景,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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