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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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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回来后或许还可以瞒天过海。
  但现在,她已经“惹”出一大堆事,令他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这种情况下再去玩把戏,很容易玩出火的。
  金晟不是蠢蛋,不是那么能随意可以唬弄的!
  一个大活人平白转了性子,他绝对会生疑;一生疑,铁定会去查底细——他若往真“凌岚”身上使上手段,也就不难查谁才是那个拜过天地的人,到时,麻烦事可不是一小件了。闷
  弯弯的细眉儿皱了起来——烦啊,唉,这一定是他的呼吸在骚扰她的缘故吧!
  她不觉生恼,伸手一把将他的唇给捂住,瞪大眼看着:“王爷,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哪敢跟您玩心眼?”
  “你就装吧!”
  他斜睨着,扯掉她柔柔软软的玉手,哼,迟早他会把她的伪装全部剥掉,他不急,而且还会慢慢享受这个过程。
  紫珞摸摸发痒的鼻子,气氛有点尴尬而宁静,他的神情有些喜怒难辩——说恼不恼,说喜不喜,那双眸子就像1000W的电灯泡,耀的让人睁不开眼。
  她一直知道,这世上最难的就是撒谎,撒个不痛不痒的小谎,那可以增加生活情趣,撒个弥天大谎,只要一个地方没圆好,所有心血,就会在一朝内前空尽弃,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这么这么的难搞。
  但愿事情发展下去,不会演变得不可收拾。
  就这时,紫珞的肚子很不识趣的响了起来,昨夜,她把喜宴上吃下的东西全吐了,后来再没有吃过什么,服药后就沉沉睡下,现在精神爽了些,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
  她咳了几声,一丝红霞飞上脸颊,她不好意思摸着肚子,转开话题:
  “呃,我说,亲爱的萧王爷,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凌岚是真心想跟着王爷过日子,对王爷绝对赤胆忠心……看在我很忠心的为爷出生入死的份上,能不能先拜托你一件事?”
  说着,她眼眸眨啊眨啊,盯着她直瞧,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这个小动作,有一股子俏皮的味儿,吸引住了金晟,令他不自觉的想到千桦……
  那一年,他的眼睛渐渐康复后,他最爱看的就是千桦想着法儿逗弄他的样子——那丫头眨眼睛的时候,通常就会使坏,想要算计什么,或者想要从他身上索要什么……
  金晟怔忡起来,有些惊奇,为什么他会在别人看身上看到“千桦”的影子,而千桦,在那年生过一场大病后,反而失掉了某些为他贪恋的招牌动作。
  “嗯,看在你是个伤员的份上,只要要求不过份,一定满足你……”
  今天,他的心情还算不错,她想玩,他乐意逗上一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他倚在旁边就这么看着,就像在欣赏一只刚刚得到的“珍奇动物”一样,饶有兴趣。
  紫珞知道自己就是那只“动物”,心里觉得无奈,却又觉得好笑,既便换了一张脸孔,他对于她的兴趣依旧不减当年——现在她貌似看到了他在瞅“君墨问”时才有的表情……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吧!
  她不自觉的笑了一个。
  “你笑什么?”
  又一重大发现,她笑起来的模样儿,很阳光,很生机勃勃,看着让人觉得舒服。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成了摇尾乞怜的宠物狗……女人做到这个地部,真是太失败了……呀……你做什么?”
  他突然伸手将她揪进怀里,她撞到他厚厚的胸膛上,鼻子生酸,抬头时,看到他似笑非笑,一双手抓着她的一把青丝在玩弄。
  “你不是说你是宠物狗么?本王突然想摸一摸狗狗的长毛——不准动……”
  床榻之上,帐帷之间,一只铁臂没有预警的箍紧了她的腰肢,男子衣冠楚楚,一脸玩味的用一撮发梢扫她的脸颊,女子罗衣半解,苍白雪颊飞起一抹红晕,白里透红,亮晶晶,很美。
  男人越看越尽兴,女人越来越懊恼。
  “别抓了,会痛的,而且会痒……金晟,你……真是个怪物……还真把我当狗狗了吗?”
  紫珞白眼,没好气的叫,一边懊丧的去救自己的头发,小手抓那只到处祸乱的大掌。
  她直接叫了他的名字,那么顺溜,顺溜的就好像她从来就是这么叫他的——
  她好像忘了,作为女人,作为偏妻,是不可以直呼丈夫名讳的,他们之间也没熟络到这个程度。
  程襄可以这么叫,那是因为他们是青梅竹马,她呢,只不过就是一个刚进门的女人,按礼,她该称他为夫君,也可以称呼王爷,独独不可以直接叫名字,那是尊卑不分的举动。
  可,自她嘴里吐出来的字眼,带着一神奇的力量,让他心头一跳,这种随意扯淡的口气,很奇妙,他甚至觉得她骂他“怪物”的语调里渗着一种类似撒娇的情愫在里头。
  有种奇异的砰然而动在感觉在心头如波纹一样的漾开。
  挺有意思,挺有趣。
  他唇角一场,趁势松开头发,转而握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
  他的手,又粗又大,常年拿兵器,手上长满茧子,她的手纤秀净白,十指葱葱,修长好看,不似很多大空闺秀一样,尽染丹蔻,有种省净的美。
  就这样随意的握在手把玩,她的脸孔奇异的涨红起来。
  他一碰她,她就脸红,就想逃,这个现像好像挺让人心动——他知道自己碰其他女人,她们也会脸红害羞,但他从没有心动沉得好玩的时候,而她,是个奇怪的例外。
  “喂,放开我……”
  “不放……”
  金晟扯起唇角笑起来,很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儿,另一手挑起她的下颌,见她似羞似嗔似无奈的咬唇瞪着人,他冲动的凑过去,衔住了她的唇咬了一口——嗯,他好像对这个地方上了瘾,以前,他可不会去碰女人这个位置。
  紫珞呆了一下,玉脸通红通红,想推开他,这人就和一诺一样,兴致来的时候,就会时不时的逗弄她:“喂,你什么意思?一会儿又凶又骂,一会儿又亲又抱……”
  “爷我乐意!”
  四个字,很轻快的调调,顺便把人抓得紧紧的,又软又香的身子,抱着很感觉。
  “喜怒无常!”
  紫珞白眼,挣不脱,不挣。
  “凌岚,你敢骂本王……”
  他低头,挑眉看。
  “不是骂,而是摆事实讲道理!”
  两双眸子两两相对。
  金晟想自己是有些怪,没事尽在这里瞎闹腾了,而且还觉得这样的闹腾挺滋润,挺享受,嗯,看在她将他逗的挺高兴的份,他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说吧,你刚才想求本王什么来了?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是自己在恩宠她,一切全是看在她救了君熙的面子上才特许的。
  紫珞怔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想说的还没有说完。
  “我肚子饿了,想吃饭,能不能请王爷让底下的人都进来服侍我起床,梳妆打扮……”
  说着,肚子还挺有默契的叫了一声。
  这一场叫得那个响,响的让她非常非常的难为情,他眼里的笑又深了几分,她眸里的羞恼与无奈又浓了几分。
  “不准笑。真是的,什么好笑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是你先脸红的!”
  他一本正经的指出,今天的他很有闲情逸致。
  “那是正常的条件反射……喂,金晟,我这里事先提醒你一下,现在的我,肚子饿的着实快不行了,再不吃东西,估计见人就会扑上去咬上几口……嗯,为了您帅帅的脸蛋着想,我觉得出去避一避比较妥当,要不然饥不择食的我,极不可能忍不住扑上把你生吞活剥当点心吃了……呃!”
  嘴贱了,居然出言调侃上人家。
  她忙把自己的嘴捂上,眼睛也忙从他薄唇上移开,她竟然也有去咬他的念头——呃,那纯粹只是想回敬,也想让他尝尝咬痛的滋味……好吧,她承认,这种可笑的报复想法很幼稚。
  金晟微微一怔,手去揪她丝滑的黑发,一阵阵清莲的淡香迎面扑来,他淡道:“凌岚,你说话很有趣……这样的撒娇,本王还是第一次领教,很有新鲜感……”
  紫珞再次被“撒娇”两个字眼给雷到,同时噎到。
  “奇怪,我哪有撒娇——我的意思是说,我肚子好饿,想用膳,爷,到外头坐坐,容我的小婢服侍我穿衣梳妆——他们说女人蓬头垢面的,最容易让男人反胃了……为了我的后半生的福祉着想,爷就容我妆扮妆扮吧!”
  “本王不介意蓬头垢面的女人……”
  他一戏笑着去弄乱她的发,真是很无所谓。
  她哭笑不得:“喂,你再扯我的头发,小心我把你的头发也给扯下来……”
  “嗯,你想扯便扯,待会儿帮本王绾好就成……”
  话倏然而止,他的目光忽落到了她胸口。
  紫珞低头一看,才发现罗衣全散开,已露出半个全是吻痕的身子,另外肩膀上一大片淤青赫然呈现在眼前。
  她忙把拢起领襟,面红耳赤起来。
  金晟瞟一眼,淡笑的用手滑过她羞郝的玉颊,终于放开她,站起进高声大叫一声:“来人,给你们的岚主子梳妆……”
  一顿,又叫道:“先把凝玉膏取来……”
  胧月等几个婢女一直守在门外,是被金晟赶出去的,听到吩咐,忙走进来,去把药箱取来。
  金晟接过药箱,往里头取出那瓶治外伤害奇药,重新坐回床榻上。
  紫珞警戒的看着,顿悟了他的意图,忙往里床退去,嘴里急叫:“王爷,不用麻烦您了,就让月儿帮我上药吧……”
  “一点也不麻烦!既然你立了这么大的功,本王总得意思意思,亲自给爱妃上药,也算聊表寸心!”
  他挑眉而笑,倾过了身子,很轻松的将她一把拎到自己膝盖上坐着,手脚麻利的扯去了锦被。
  “……”
  某人一下瞪直眼,那个登徒子已然去剥她的衣裳,粗健的手指抚上她光裸的香肩上。
  “啊,爷,真不用麻烦您了……我消受不起……怎敢惊动爷的大驾……”
  “没关系,爷我乐意!”
  又是那轻快的四个字。
  衣服已被他解落,紫珞的脸孔唰的通红——又一次名副其实的通红,边上,胧月正呆立着呢!
  紫珞囧着,结巴的想推掉他:“爷……”
  声音发颤,奇怪的变的很娇,心里则在火冒三丈。
  能不能立马把这色狼打飞?
  眸光流转,是羞是恼,也是无措,尽显着女子特有的媚色。
  她不习惯被他碰触,也不喜欢被他这么理直气壮的碰着。
  金晟看到了,含羞带慌的神色很养眼,原来逗弄她竟是这么有趣儿的事,心情变的极为舒畅,他很和气的对身后傻站着的人丢去一句话:
  “这里用不着你了,出去吧!本王会好生服侍你们家公主的!”
  不知道是不是紫珞想歪了,总觉的他的话带着某种邪恶的味道,现在自己满身伤痛,身子又有癸水,这男人应该不会拿他如何如何,但她还是往那种不良的方向想了过去!
  嗯,就算他没有那种不良想法,光是亲亲她,抱抱她,就能让她发疯!
  怎么办?
  紫珞心思直转。
  胧月冷下眼,极想伸过手把那个臭男人抓起来扔掉。
  下一刻,金晟突兀的惊叫出来,再一看时,紫珞又吐血了。
  胧月不由扑了过去:“小姐……”
  血吐的金晟身上满是,他不觉剑眉直皱,不是已经用了血灵芝,怎么还会吐?
  “爷,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
  说话的时候,中气严重不足,那一双大大的水眸,楚楚可怜的看着,没一点慌,却有一丝狡猾的光华一闪而过。
  这个女人,这血,吐的也太是时候了!
  金晟瞄了一眼身上的腥臊,眼里闪过一丝疑色。
  *****
  金晟走后,胧月把屋里的其他婢女全打发走了,狠狠的瞪了紫珞一眼:“你不要命了唉?”
  就知道她会骂!
  紫珞眨巴眨巴眼,笑笑,又故委屈的道:
  “生死是小,名节为大,你没瞧见吗,我再不做点什么,那只狼爪牙又要把我的衣裳给剥没了,为了保护我那神圣不可侵犯的清白,吐点血是很有必要的!”
  胧月没好气的的低吼:“丫的,这话像是你说的话吗?”
  “为什么不像是我说的?”
  “是谁跟我说,所谓的贞洁,只不过就是一层膜的距离。要是一不小心失了这张膜,也没什么大不了,横竖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
  “再说,你这身子,他前晚上早已彻彻底底的瞧过一回,虽然那时,你中了他的道,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被欺负了去,但总归是已经被看光了,既然都这样了,一回生,二回熟,今儿个就算再被看光,也不是大得了的事,你有必要反应这么强烈吗?
  “小姐,金晟的行为是很无耻,很欠扁,可比起你的小命来说,我以为小命比较重要,清白名节算得了什么……”
  胧月盯着看,觉得小姐这么不愿金晟碰到她身子,一定是心里在怕——
  她怕自己对这个男人动心,毕竟他们曾是最好的兄弟。
  胧月懂的,小姐对她这个结义兄长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在里头。
  紫珞了看得有些心虚,不,是非常之心虚,
  “我的情况跟你的情况不太一样?”
  “怎个不一样了?”
  “他是金晟,我本就是他那个啥,要是现在再跟他这样那样,等我再做回自己,关系就乱了,所以,保持距离是相当有必要滴!”
  房里沉默起来,胧月去取干净的衣裳给小姐换,回来时,深一睇,试探性的问:
  “小姐,你是不是一直喜欢他?所以,才怕他亲近你?”
  “没有!哪有这种事!”
  紫珞矢口否认。
  撇开眼去,心里慌慌的。
  在中国,凉淡的秦一诺,给了她一个家,在绝境里向她伸来温暖的手,似乎曾焐热过她的心,却又在她习惯了他以后,将她彻底冷落到边上,家再不是家。
  来到这个异世,遇上他的前世,一颗受伤的心,的确在奇奇怪怪的被他吸引!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会去喜欢他,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喜欢。
  这人太烂,做兄弟还可以马巴虎虎的将就,做男人,免谈!
  “小姐,你教过我的,有些事,你骗得了别人,独独骗不了自己!”
  耳边响起胧月意味深长的提醒。
  紫珞的神思不觉恍惚起来。
  ****
  这一天,金晟没有再来骚扰,紫珞在自己的房里安安静静的睡了一天。
  傍晚时候,倒是君熙来过,在锦儿的陪同下,在她房里叽叽喳喳!
  锦儿静静的站在边上看着,不插一句话,对于紫珞莫名的多出了几丝敬畏之色——这个女人,保全君熙,救下清王妃,而且还懂武艺,她直觉,将来一定会得宠于王爷。
  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于是,她看她的眼神大有研磨之意,识趣的不再去针锋相对。
  如此相安无事的又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亮时分,祸事来了。
  ****
  旭日东升,朝霞红透东方的时候,萧王府里忽来了一队禁卫军,宫里的总管手持明黄的圣旨来宣旨。
  吃了冷熠开的药,人好了许多,紫珞早早起床,正在菱花镜前坐着,由胧月给自己梳妆——今儿和君熙说好的,会做个藤球给他,下午去看他玩球。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紫珞有些心不在焉,心里一直在想,明儿趁陵王成亲,自己可借身子不适不去参加喜宴,到时,她得想法子出去一趟,关于凌岚的下落,她必须和外头的人碰个头,从长计议。
  正思量着,门被猛的推开,发出惊天动地的撞击声。
  香儿骂了一声:“谁那么毛躁,要拆房呀……”
  凌人的气势突然嘎住,下一会儿,香儿吓的忙跪地:“呀,怎么是王爷……”
  紫珞转头时,边上,胧月已迎上去,见是金晟领了两个身穿铁甲的禁军直闯进来,那神色异常的冷肃。
  “王爷,您这是……”
  那人冷冷一喝:“闪开,叫凌岚出来……”
  他的脾气,紫珞很是了解,听那口气,多半是谁又能惹上他的——并且,看情况,还是自己把他给惹了?
  紫珞纳闷的捂住着突然作疼的肩膀,撂开珠帘,出去,一边打量,一边问:“爷这是怎么了?又发这么大脾气。”
  映入眼底的是一张冷沉沉的脸,眼里再无昨儿早上与她说话时的温淡和惬意,疏淡的神色,尤如擦肩而过的陌路人。
  他身后,除了两个禁军侍卫,还跟着一个人,却原来是宫里内侍总管张全。
  这人淡着一张脸孔,倨傲的行礼道:“凌岚公主,府衙里有些事儿要劳动公主大驾,还请公主随咱家走一趟司刑局!”
  口气很森硬,虽是口称公主,谨守礼数,那眼神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到底何事?”
  她一楞,把目光看向了金晟。
  “你说呢?”
  他目光一转,深深的缩成一点灼人魂魄的亮点,尖尖利利的似想将她看透。
  紫珞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自己何时又惹下了滔天祸事,又把宫里的人给惊动了,以至于又令他将自己迁怒上。
  “爷,我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事?烦爷行行好,指点指点吧!”
  金晟不说话,不住的惦量她的话,似乎无法确定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她用无辜的表情回敬。
  半天,他才冷淡的道:
  “前天抓的刺客,招供了,那个人说,清王府发生的案子,萧王府的凌岚公主是幕后主使,不知道凌岚公主听到这样的审讯结果,有怎样的想法?”
  紫珞听了,下巴险些脱落:天呐,哪个阴险狠辣的王八羔子,又在暗处算计她?
  待续!
  正文 洞房怒,层层诡谲重重迷 1
  面对如山“铁证”,紫珞终于知道什么叫百口莫辩。
  又是一个阴谋。
  偏偏她拿不出丝毫的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受害者。
  飞来横祸,令她措不及防。
  在陷入无措的时候,她会本能的看向金晟——累
  当她是君墨问的时候,若遇上她无法解决的事,她会在潜意识里把问题抛给金晟,要么让他去伤脑筋,要不就是两个人一起想法子应对。
  这样的举动,就跟自己在中国时候是一样的,曾经她对于一诺怀有很强的依赖性。
  因为他是三哥,是秦家的天才骄子,是她可以安心倚仗的浮木。
  直到后来,他在外头风流韵事越来越多了,她才不得不强迫自己再不跟这人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她才觉得这世上什么人都不可倚靠——
  连自己也靠不住,何况是别人。
  现在,隔了一个世界,这个男人并不是当初宠她的一诺,而自己也不是君墨问,她与他只是关系奇怪的“假夫妻”,他们之间隔着两个国家的恩恩怨怨,他会帮她才怪。
  是的,金晟没有理会她,只在边上冷眼旁观,摆出了一副置身事外的冷面脸,最终,她被张全带去了大理寺受审,为避嫌疑,萧王不得随行同往。
  他就这样站在王府门口,冷冷的目送她离开。闷
  紫珞不知道的事,她离开没一会儿,金晟便低声传令备马,带着景侃也去了宫里。
  *****
  金晟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进府的时候,冷熠,景叔皆围了过来,关心的问事情到底怎么样?
  锦儿也在,带着君熙一起守在正厅,她一早听说外头发生的事,就牵着小公子在外等着,满心惊诧。
  杨承一直守着君熙。
  今天的他神情很怪,很凝重,似乎在思量着什么心事,不怎么爱说话,只有在君熙闹他的时候,他才软下脸线,说上几句。
  他是第一个发现金晟回来的,也是第一个问起凌岚“买凶作案”这件事的——
  锦儿发现,杨承有些紧张,这种紧张,他平时很少表现出来。
  难道杨承跟凌岚公主有私情?
  要不然前天在清王府里,他何以肯把君熙交到凌岚公主——那是他的小主子,是他主子的命根子。
  昨天的时候锦儿在金晟跟前提过这事,说:
  “杨承对凌岚公主极其信任,这种信任好生奇怪的……好像可以以性命相托似的?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别的问题?”
  金晟听了,目光一动,陷入沉思。
  会有什么问题呢?
  金晟不知道,杨承是墨问的人,他猜不出墨问把这人安插在萧王府的真正目的!
  杨承关心凌岚却是真的,但是,他很刻意的在掩饰。
  这种掩饰相当的到位,却在今日忍耐不住的脱口一问中露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金晟侧脸瞅他一眼,他神色有些不自然,自觉问错了话,摸摸鼻子去跟君熙玩,他深深的再一睇,才往厅里坐定,并不说话。
  景叔让人奉上茶水,大家围站着,金晟只是一径的吹着茶水,若有所思了半天后,又极刻意的盯了杨承一眼,方目光沉沉的冷笑道:
  “还能怎么样?那个人咬定了凌岚是买家,是她出了钱,叫了他们这一大帮子演上这一场戏的——哼,这女人,真是太有能耐了,才几天功夫,就把几个不能招惹的地儿全给闹了一个鸡犬不宁!”
  他看到杨承的腰背似僵硬了一下。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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