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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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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带着一丝知子莫若父的了然。
金晟一笑,也不瞒,直道:“父皇明鉴,这凌岚,是旧识,去年,儿子去南诏探军情的时候曾见过一面。
“那日我受了伤,也是她帮我包的伤口,故儿子觉得她人还不错。
“父皇常教导儿子,做人要饮水思源,有恩必报,儿子要她,只是想将来若有可能,就保她一命,若保不了,至少也能保她死的不难受!”
这番说辞倒也实在坦荡,可见思路是非常明白的,在大事上,金晟无需他提点就可以做的极好,皇帝也就不多说什么,直道:“给你也未尝不可,不过,这个凌岚也是算有点才气的,朕知道你素来惜才,别到时因为迷恋就陷了进去!”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沧帝的提醒相,很有远见。
金晟恭敬的应下,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
女人,他从不迷恋,娶凌岚,仅仅为了拢络人心。
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2
半个时辰后,沧帝再次来到外殿,让人宣了圣旨,其结果是:戈若容嫁清王金暤,为清王正妃,温碧玉与陵王金昕本就是青梅竹马,配成佳侣,顺理成章,素来暗慕萧王的程襄则点给了平王金晙,至于安王,早已一锤定音。
倒是那位神秘的紫陌姑娘,居然谁也没有嫁成,而皇帝也没有提出会给这位神秘的紫陌姑娘另作什么安排。
至于萧王,因为前番诏关上立了功,沧帝这次格外厚待,一下指了两位佳人给他:一位是邻国公主:凌岚,另一位当然就是那位云藏草原上的小郡主采凝儿了,不过,沧帝另外还很刻意的指明了,两位小姐皆嫁入萧王府为侧妃。
凌岚公主会于五天后以大礼嫁入萧王府,而小郡主采凝儿则因为有孝在身,待一年孝满再行婚礼,在这一年内,萧王为感舅母养育之恩,暂不立正妃,行正式大礼,而一年后,正妃之位由两位侧妃中选一位晋位。
凌岚本有微辞,然而沧帝既然已经说的那么分明:一切又皆为萧王要行孝道而为之,自己自然也就不好再争什么!
虽心有不快,到底得偿所愿,接下来只需待嫁即可。
***
事情总算是告以段落,正当沧帝要摆驾回宫,几位王爷,以及未来的王妃们各自退下时,安王忽然拦去了沧帝的去路,还单膝跪到了地上。
“五儿,你这是做甚?”
皇帝疑惑的问。
引来所有人顿足而望。
安王金贤抬头,神色极认真的道:“父皇,儿子有一事相求……”
皇帝深瞄了一眼,背手,问:“什么事?”
跟前的五儿挺直了宽宽的腰背,抱拳而禀道:“父皇,儿子这位王妃是您给配的,儿子无话,可儿子也有想要的人,不知道父皇可否再给儿子一个人……不过,那人,不在候选的秀女里头,故想请父皇成儿子一个心愿……”
金贤活脱脱还是孩子脾性,平素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如果他能收敛起来,再好好磨炼磨炼,将来的成就不会在金晟差吧!
只是现在他,实有有点任性,不过,也难得他会这么急巴巴的来要人,虽有些猴急,倒也不失他的本性。
沧帝不觉有些好奇:“不是候选的秀女?那倒是何人,可说来听听……”
“就是她……”
手指一点,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射了过去!
下一秒,紫珞倒霉的发现,那个不成材的家伙居然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身上一下拔凉拔凉了——天呐,这是什么事儿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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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3
于是乎,一个平凡无奇的侍婢,一下便成为了全殿中最金光闪闪的聚焦点。
“她是……”
好像没什么特别之处,除了那身衣裳,看上去不似本国的服饰。
沧帝瞄了几眼。
“她是凌岚公主的身边人,叫……”
叫什么,他当然不知道。
金贤挠了挠头皮,站起身转而问紫珞:“喂,丫头,你叫什么来了?我都忘了问你名字了……”
边上,有人发出忍俊不禁的笑,这个直爽的安王,居然在众目睽睽向皇上要一个都不知道人家名字的侍婢,由此可见他有多么鲁莽了!
紫珞很想翻白眼,不行呐,大庭广众的,得忍住,这会儿,被他如此招摇的点了名,唯有出列,委屈了自己膝盖,轻着声音回禀道:“回王爷话,奴婢叫紫珞……”
“对,就她,紫珞,父皇,我想向未来的大皇嫂要了这个婢女过来……这丫头,极有意思,又有点肚肠……比一般的侍墨奴婢有趣多了……日后读书,儿子就想让她侍候着!”
被他这么一赞,好像瞅紫珞的人群里多出了一道深思的目光。
紫珞内牛满面,黑起了线,真想把这个爱惹事生非的安王一脚踹到九霄云外去!
拜托不要啦——先前,她只是说安王最最适合当老公,可没说,自己就这么屈就跟了这呆子,正想着要怎么打发了这个小鬼,头顶响起沧帝的话来:
“老五,你想要人家,也总归得问问人家的意思,说到底,凌岚公主的身边人,到底不是本国的子民,这事儿,朕不可随意作了这个主……”
还好还好,皇帝不是昏君,替她解围了。
紫珞正当松口气的时候,安王几步走过来,冲着满眼难掩惊诧的凌岚行了一礼:“公主,金贤极喜爱公主身边这位小婢,不知道紫珞可曾配过人?”
“配人?倒是不曾!”
凌岚迟疑一下,答说。
金贤大喜,又行一礼:“那公主……哦,不对,是未来的大嫂,能否将紫珞割爱给金贤……”
“这个……”
凌岚露出为难之色,想了想,还是很不识趣的摇头,满口歉然的道:
“安王殿下,实不相瞒,紫珞并不是凌岚的婢女,而是我父定远侯凌剑私下认的义女,因为平素会舞刀弄剑,今番凌岚出嫁,紫珞与我姐妹情深,才千里迢迢送嫁至此,待凌岚婚事一完,紫珞便要回去覆命。南诏国风使然,子女姻缘皆由父母之命而定,所以不得堂上双亲的首肯,不问紫珞生身父亲的意愿,凌岚断不敢冒然给紫珞作主……还请……”
“哦……”金贤眼神又一亮,大喜过望:“原来也是系出名门,怪不得心眼那么特别……”
他唰的转身,满脸欢喜的又冲沧帝下跪,说道:“父皇,既然紫珞乃是南诏定远侯的干女儿,足配金贤,金贤想娶她为侧妃……”
完了,事儿越闹越大!
这安王无端竟生出了这么大的心思,着实让人意外。
紫珞把头越垂越低,恨死自己今天怎么去惹上了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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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4
不行,她可不能嫁人,尤其不能嫁给眼前这个人——她没兴趣搞“师生恋”,更不想跟北沧皇室有任何没必要的牵扯。
想了想,紫珞缓缓抬头,含蓄一笑,落落大方的在沧帝深深的注目下,从容的截下话:“陛下,能否容紫珞与安王殿下单独说几句话,再来定夺?”
在帝王跟前,不慌不惧,的确是有几分胆识!
沧帝不自觉的看向自己那个心无城府的五儿,点了点头:“准!”
紫珞谢一声,站起身,冲着安王低语一声:“安王殿下,请随奴婢过来一下……”
在无数张眼睛的凝视下,金贤困惑的“哦”了一声,忙跟着出去。
凌岚也怔在那里,暗自揣测她这位姐姐跟这位安王会有什么关系,之前她好像有说安王最值得嫁来的。
安静的大殿开始传出窃窃私语。
按理说,就算这紫珞姑娘真是南诏定远侯的义女,若能嫁来南诏给安王做侧妃,那绝对也算是一件美事儿,若换作寻常人,早就应下了。
问题是,人家好似并不乐意!
这位相貌不起眼的紫珞姑娘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大家皆在好奇,谁也不知道紫珞意欲何为!
但,不管事情最终会落得怎样,反正被安王这么一闹,帝都内会平添这桩趣事那已经是一定了的,并且,还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可供人议论于嘴上,也许可以成为美谈,也许会成为笑柄。
于是,一干人等又重新坐回原位,等待事件的后续发展。
没过一会儿,他们一前一后回来了,进殿后,安王金贤一脸闷闷的冲高位上的沧帝跪禀道:“父皇,儿子收回刚才的话!”
口气却似有些不甘!
既然不甘,何以又肯就此罢手?
这根本就不像安王的脾性。
众人皆惊怪,一双双讶异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那个婢女身上。
殿中央,紫珞垂着头,淡淡的福了一礼:“谢安王的抬爱,以及成全!”
言谈举止从容淡定,令金晟不由自主的深睇,并暗自纳闷。
***
关于殿上这一幕惊变的缘故,没人能从安王嘴里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直到很久后来,才被金晟套出来。
那一天,金晟与金贤在一起吃酒,等金贤吃的晕晕乎乎的时候,金晟才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跟金贤问起了这件事。
安王郁闷老半天后,才咬牙切齿的吐出守了近三个月的真相:
“那丫头不肯嫁我……
“她说她要嫁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不是一个小破孩……
“他~娘~的,我堂堂安王在她眼里,就是一破小孩……
“大哥,你说,你来评评理,我哪是小破孩?我都十九岁了,早就行了弱冠之礼,建了自己的王府,只不过身边还没有纳过女人罢了……”
待续!
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5
有些薄醉的小破孩很粗鲁的叫骂了一通,好像只有如此,才能发泄了心头的恼火。
金晟楞了楞,噗哧而笑!
嗯,他可以想像金贤在被那个丫头片子如此损辱形象时的那错愕的呆样,笑罢,又问她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醉眼迷离的金贤,立即对着大皇兄露出祟拜的眼神,好奇的反问:“呀,大哥,你怎么知道她还会对我做什么,说什么?”
“这还不容易,如果不是她做了什么事,令你彻底敬畏,又说了什么,令你以无辞以辩,凭你这性子,能服服气气收回已经出口的话么?”
在所有人眼皮底下,向父皇跪要一个女人,又在转瞬之间,推翻了先前的说辞,金贤又不是笨蛋,当然知道这么做,会沦为笑话,结果,他还是这么做了,为什么呢?
肯定是那女子还有什么惊人之举,惊人之语。
金贤猛喝几盅酒,懊丧了一会儿,才打着酒嗝,大舌头的吐出一句:“大哥,我告诉你啊,说出来,你肯定不信——那丫头……嗯,那丫头狠呐……狠得不了……”
“狠?怎个狠法?”
金贤比出三个手指,再左右瞄瞄,没看到有外人在场,才压低声线,道:“三招!她仅仅用了三招,就轻轻松松捏住了我的死门——将我扣在树杈里动弹不得。”
三招,令武技不俗的金贤败北?
金晟震惊不已。
金贤苦笑出来,直拍桌面——
对啊,他连自己是怎么败的都不知道!
“所以,她嚣张起来了,撂下狠话说:要娶她,凭身上功夫来说话……拿皇帝的圣旨唬弄人,小心到时被她整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调调,又狂,又傲,生生透着一股子睥睨一切的气势。
***
这一天,唯一没有配人的是:宫珏——这个传说中极有可能是“紫陌”的女子,无人问津。
当天晚上,清王金暤被其母妃清贵妃叫进宫去,质问他为什么不选人家——
金暤让宫里的侍婢全退了,另让母妃贴身的嬷嬷去外头看着,等殿里只剩他们母子后才笑笑说:
“母妃,父皇使的这一手乃是障眼法……那个宫珏,根本就不是外头那个女人生的女儿……孩子若选了她,只会坏事……”
“不是?怎么可能不是?我瞧着那个女子的面相极像的……”
清贵妃诧异之极,再一想其中的道理,又惊出一身冷汗:“暤儿怎会知道她不是?”
金暤撩起袍子,安定的坐着,目光深深,手执刚送来的新茶,一下一下的吹着飘在上面的嫩叶,眼看着那嫩叶一点一点的舒开来。
空气里,渐渐溢开一层淡淡的茶香,淡雅悠然的意蕴,令他想起十几年前那个冬雪的午后,以及,那绝美的一张容颜——
待续!
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6
就在那覆着残雪的茶园前,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身雪衣,迎着凛冽北风,傲然而立,面对南北两位帝君的凝睇,她浅语静然的送来一句话:
“帝王家,无情爱,凤印再尊贵,比不过林间一叶轻舟,一盏淡茶,一声嘘寒问暖。两位伯伯,人生百年光阴,王侯将相最终也要归尘土,丫儿心志与母亲一样,不求天下最贵,只求问心无魂……这凤印,丫儿不收!”
那样一个傲气的性子,又怎会画一枚凤印?
父皇故意的!!
故意在外头弄了一个冒牌的女子来唬弄人。
“暤儿,你认得那个女孩子?”
知子莫若母,就这么一看一思一惦量,清贵妃就知道了大概。
金暤不答反问:“母妃,您还记得十六年前浅龙滩那场大战吗?最后,南北两国无端停了战,您知道其中缘故吗?”
“缘故?”
清贵妃回忆,那一战来的突然,熄的也奇怪,北南两个皇帝就好像在一夜之间达成默契,各自撤了兵。
“因为南北两帝都去见她了——母妃,那一次,父皇把儿臣带在身边一起去了,同去的还有诏帝的皇长子,也就是如今的南诏新帝。那一天,儿臣见到了她的女儿……”
金暤深不可测的目光忽变的极为的柔和,抬头看着美艳而尊贵的母妃。
“那个女孩子,有一股非常迷人的美……超尘脱俗……那年,她才八岁,可散发出来的气度,让人无法逼视!
“母妃,这么多年,儿子没有立正妃,就是盼有那么一个机会,她可以携带凤印而来,给我一个争一下的机会……
“可惜,她到底没有来,却把凤印送还……她不愿来做帝王家的女人,拒绝了父亲的以江山为聘订下的儿女亲事……所以父亲才会决定给我们这几个儿子立正妃!”
那样一个女子,如今事隔一十六年,也不晓得如今长成何等的风华绝代,也不知道会是谁将她揽入怀。
好些年了,自打手中渐掌权势以来,他不曾停下寻觅的脚步,可惜人家就如沉入江底的石砂,再不现了踪迹。
那样的女子,谁能得之为妻?
谁能?
清贵妃神色一紧,瞧见儿子那么痴迷的样儿,心下是一阵难言的隐痛,立刻提醒道:
“女人终归是女人,终归是男人身边的物件。暤儿,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可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自毁前程……那张龙椅,你必须稳稳的坐上去,否则,你父皇龙驭殡天后,我们必死无全尸。”
金暤收起笑,吃茶:“是,儿臣明白。”
他与大皇兄,平时,没什么交往,有的也只是表面上的虚情假意。
他们两兄弟,从他呱呱坠地开始,就注定会成为死对头。
待到六岁那年,皇后的“惨死”,只令他更清楚的知道懂了一个词儿: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他们绝对不可共存。
待续!
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7
是夜,待嫁馆,婢女的睡房内,依约还有声息传出来。
“小姐,睡了吗?”
“还没睡着,怎么了?”
“今天,为什么没人选宫珏……”
床帐下,胧月低声问睡在身边的小姐,以手拍了几下。
紫珞闭着眼,唇上弯出轻笑:
“因为人家是冒牌的!他们虽不知她的底细,但选她的意图会很明显,摆明了就是对皇位有兴趣……那几个王爷,都不是笨蛋……全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怕的就是老帝皇有心试探……”
胧月“哦”了一声,心里一想到帝王家那虚虚假假、尔虞我诈,心中就直发毛,转而又记起殿上那突发的一幕,若非小姐反应快,换作别人,好端端一个女儿家白白又成了皇家的装饰物件。
“小姐,下午时候,你是怎么说服安王打消念头的……他回来时,一头的灰头土脸……”
紫珞转过脸,与胧月面对面,替胧月绾了绾发,低低笑着:“也没怎么着,就是把他打了一个狗吃屎……这臭小子,连老师都想娶,真是造反了他……”
果然又暴力手段,胧月噗哧低笑出来,这个安王遇上小姐,每一次都被教训的狗血淋头。
“今天的选妃大赛,还挺有意思,想不到那个生性胆怯的小苏儿会向皇帝请婚!”
“呵,就是,那孩子倒是把我说的全记下了!嗯,能嫁给金贤,她这辈子至少不会再受苦了!”
“会吗?如果不能两情相悦,在那种地方……唉,小姐,她还在迷恋君墨问……”
“呃……”
紫珞摸摸自己的鼻子,想想道:“以后,她会淡忘的……在她有了自己的男人以后……”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会儿!
正当紫珞朦胧欲睡的时候,胧月在耳边,最后一问:“小姐,萧王是不是因为君墨问才愿意娶的凌大小姐……”
关于这一点,紫珞没有作答。
不管他想娶谁,都跟她没关系。
今番之所以推波助澜,为凌岚筹谋,令其可嫁入萧王府为新妇,仅仅只是因为她是过客。
过客,可以作壁上观,可笑容晏晏,劝其纳新欢,一旦做了局中人,又如何能做到气定神闲,笑看风云。
金晟这个男人,与她秦紫珞无关,这是她心中早就认定的事儿!
然而,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最终都没有往她想的方向发展下去,或者说,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便已入了局——无论她如何去躲避,总避不开那些人,那些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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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8
都城郊外,另有有心人彻夜未眠。
“已经尘埃落定,看来南诏与北沧的联姻,铁打不掉了,接下来,大哥打算怎么做?”
一处宁静的书斋,亮着一明耀的灯烛,纱窗上映出两个男子对弈的身影。
这问话的嗓音比较清朗,说话的时候,直睇着对座的兄长。
他的兄长手捏一子,久久才下到棋盘,然后才答,口气绝然:
“不能让凌家的大小姐嫁进萧王府去,那人若娶了凌岚,那就等于把墨问送进了他的手掌心,迟早有一点,他会发现紫珞就是墨问——到那时,他一定不会再放掉紫珞……他若顺藤摸瓜得了紫珞,我们的事,会生变……”
“是啊,如果墨问再这么跟金晟厮混下去,这层身份被捅破的日子,不会太久了……啧,这女人,怎么就不肯收收心找个人嫁了呢,老是去和北沧的人搅和在一起,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的兄弟应道,一顿,语气迟疑的再一问:“哥,你,喜欢紫珞对吧……”
“……”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将她拐了来做嫂嫂?”
他的兄长淡一笑,截断反问:“二弟,你知道,紫珞的母亲是谁吗?”
“恩?”
“当年,我差点就娶了她的母亲……”
这话带了几丝苦笑。
“啊……”
做弟弟的立即惊跳起来:“你说什么……她竟是……”
“嗯,所以,不能让北沧的皇室得到她,不管是女儿的她,还是作为男人的她……二弟,想法子,把凌岚暗中给拿下……我要让北沧与南诏的和亲彻底失败……”
他的兄长抚着掌,轻轻吁出一记,这一声相当沉重。
*************
大婚之礼定在三月十二,萧王金晟将在这一天娶侧妃,接下来,是每隔两天行一次婚礼!
五位亲王,在同一个月,按着长幼之别分别纳妃,那可是一桩惊天动地的大喜事,于是乎,整个皇城,又一次沸腾了。
转眼,这日子就在跟前了,凌大小姐自是高兴的不得了,这眉间眼间全是欢喜的笑颜。
紫珞可不觉这有什么开心的,光想想萧王身边那么多有名份的没名份的姬妾就让人怕——在这个世界里,花心的男人,随手一抓,那就是血淋淋的一大把,毛悚悚的很。
但愿这个丫头嫁进去后,不会哭!
嗯,就算哭死,也不关她的事!
她打算好了,凌岚一上花轿,她就趁乱去把“小人质”给偷出来,就此打道回府,从此就跟北沧保持距离。
话说紫珞的这个如意算盘,是打的贼精贼精,偏偏老天就爱给生乱子,有时候,一个意外劈下来,足可以打乱早就设想好的全盘计划!
后来,她才深刻的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
多管闲事的下场是: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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