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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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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王!
风波止,惶惶的人群皆镇定了下来,一个个皆在骂晦气。
紫珞定在那里,才想去问金晟有没有伤到,回头才走一步,睇见不远处的一道风景,再次怔住。
一层层的男人再次了聚集上来,并且纷纷让道,两个婢女搀扶着一个弱不经风的女子在所有人惊诧的睇目中走来,所到之处,男人们无不抽气惊叹。
惊其貌,也是叹形。
那女子,身若柳,腰如束,面赛桃花,眸似璨玉,发髻斜绾,虽素衣淡妆,却显别样清雅,此刻,玉脸隐隐苍白,眸底微带慌。
等看清了她的容貌,紫珞才知,他们惊的不是那女子如何美如花,而是在惊叹这世上还当真有“君墨兮”这么一个角色。
几步之遥,金晟执刀背手,也在睇望,眉尖不觉轻轻锁起。
但见那女子,朝站于场地上的众人轻轻一揖,低声问道:“请问谁是萧王!”
娇语轻柔,便若春水悠悠而过。
园中人便将所有目光全集中到了金晟身上。
一会儿,那一道滟滟秋波,凝上金晟,眼里似有不确定:“您便是萧王吗?”
金晟扬眉不答。
那女子盈盈一拜,垂眉低语道:
“小妹君墨兮,家兄乃是东瓴君墨问。半年前,家兄携妻儿出游,墨兮任性,尾随南诏,不想落于恶人手中,几番转卖,所幸遇得天香楼主将小妹赎买至康城,然城主虽见多识广,却不知墨问有妹,始不信墨兮所言,墨兮无奈,才烦令楼主造势,引来康城贵人,只为一证金身。不想竟有恶人从中为恶,冒我之名,行刺萧王,所幸萧王无事,要不然,墨兮当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是吗?你若真是墨问之妹,有何凭证!”
金晟懒懒而问。
女子抬眉淡一笑,温雅而从容,说:“墨兮有家兄随身所配之物。听家兄所言,那物件是萧王与家兄结拜时所赠,并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却为萧王亲手所刻,萧王请看……”
说着,她自怀里取出一件东西托到了金晟手上,金晟一看,深眸,猛的一震。
****
这是阴谋!
****
世人皆说酒逢知已各杯少,于是便有了知已对饮,不醉不归这么一种说法。
这夜!
紫珞大醉。
她说她不能再饮了,结果,这一干男人硬是瞎起轰,软磨慢泡的将骗她喝酒。
她很想让胧月来救场,偏偏这丫头去看自己的儿子,一去不回,连承东都不见了人影,倒是金璇在边上紧张的劝着自己的兄长别这么灌人酒了。
金贤可不依,直道君老师欠了他三年的酒,而且连他和大皇兄的喜酒都不曾来吃,就该罚!
紫珞苦笑的,又饮了几杯,直觉头重脚轻,情知再这么吃下去会出事,喊承东过来扶她去自己的房里睡——她在萧王府有自己的房间,就在萧王的园子里,金晟说了,那房间,他永远会给他留着。
可恨的是承东这小子千呼万唤都不出来。
金璇走了过来,轻声软语的对她说:“君大哥,我扶你回房——”
紫珞吃的有些酒意,很想有个地方靠着,便笑的抓着她的素手说:“有个干妹妹就是好!”
哼,好个屁!
第二天,她酒醒了!
确切的说,她是被吵闹的。
捧着头痛欲裂的额头竖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间,就看见金晟板着一张脸,目光尖尖的,几乎能将她盯穿,淡淡的问:“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他身后,金贤也沉着神色,似乎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大事。
紫珞拍拍脑袋瓜,会不过意,楞楞的反问:“什么呀?”
门,这个时候开了,胧月急匆匆的自外头跑进来,脸色骇白骇白的瞪大着眼,就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子一样。
锦被底下,似有什么,自她身上拂过,丝滑丝滑的,一阵阵不属于自己的幽香从里床飘来,将她深深萦绕。
一种惊悚的感觉自心窝窝里散开
正文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归何处 1
头很疼!
疼的快要一裂为二,就像有无数个锤子在那里拼命的撬,又像数以千计的蜜蜂在里头嗡嗡嗡的叫!
呀,要是真裂开就好了,人生在世,最好就是活的逍遥,死的痛快——半死半活的吊着,这滋味,是真真的难受。累
****
东方,有朝阳,拨开层层云气,露出一张暖暖的笑脸,灿烂的红霞将天地装扮的格外靓丽。
瞧,老天爷多高兴啊——在把这些个事搅得乱无头绪之后,人家依旧笑呵着脸,兴灾乐祸的来上班——这家伙估计是专门来看笑话的吧!
嗯,要是,有后弈的箭,她一定“咻”的一下,把这最后一颗太阳也给射下来,然后当球踢——哼,凭什么她就该掉到这个漆黑漆黑的陷井里被人当猴耍啊!
此时此刻,她极想把这个太阳也给弄没了,大伙一起乌漆抹黑,这样子才算公平嘛!
呃,当然,这样的想法,其实是大违科学逻辑的,但这也从另一个侧面折射出她如今的情绪,是何等的纷乱。
****
园子里,假山凉亭上,有一阵阵悠悠的箫声传扬下来。
安安静静中,隐约有什么被压抑着的烦绪,随着这好听如山籁似的乐曲,在袅袅荡荡,就如水晶似的天空上那悠哉飘浮的云纱。闷
紫珞垂眼,坐在亭阁内,倚着柱子,吹着自己喜欢的曲子,似山间流淌的溪水,潺潺的,又丝丝缕缕的,绵绵不断的——剪不断,理还乱。
萧声嘎然而止!
她怎么可能静下心神,山林间该有的清闲,早已被吹的失去了味道。
乱套!
箫声一停,躁气,就像自结了冰的湖水里喷出来的岩浆,心,再次被搅乱。
她恼的不得了,猛得将手中的玉箫往地上摔去,“啪”一下,摔成两截。
伸手扶着额!
疼呐!
烦呐!
怒呐!
唉!
胧月说,昨儿个,她去西园照看君熙,迷迷糊糊就睡着了,醒来已天亮,她觉得不太对劲,急匆匆赶来,可为时已晚——她可怜的夫君,悲摧的墨问公子已经着了人家的道,被套上了一个可怕的罪名——
诱“奸”七公主!
冤孽呐!
果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睡一起也就罢了,偏偏还把人给“睡”实了——床上居然还有落红!
也就是说,她,“君墨问”君公子,昨儿将某人当作自己的夫人,占了人家的清白之身。
看到床单上那瘫血,
她气的当场想吐血!
她想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丫的,有你们这么栽赃的么!
可笑!
胡闹!
这开的是哪门子国际玩笑?
她叹呐:七丫头这一回做的可真绝!
或者,更绝的还在后面!
胧月刚才有检查过,她说她梆着胸部的白布曾被人动过,这只能有一个解释——她男人的身份已经完全被金璇给识破!
好吧,识破了,你就给我捅破得了,这样子,她可以在第一时间内,准备对策。
偏偏这死丫头,什么也没说,居然还演了这么一出绝世无双的BT闹剧!
这闹剧,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
有人轻轻的走近。
是珑月吧!
先前,她进来的时候,惊的浑身发颤,一把推开金贤和金晟,将她自被窝里“拯揪”出来,气怒交加的瞪了金璇一眼,然后,给她披上外袍,拉着出去。
他们谁都没拦。
没拦,那是因为她们根本就出不去。
金晟有先见之名,早让人将自己的园子围了个密不透风,不得他的令,“君墨问”休想离开。
胧月见出不去,就拉她往假山高处的亭子坐坐。
金光四撒的朝霞里,紫珞闷闷的坐着,胧月给她梳理丝发,什么也不说——还有什么可说?
她们都知道,事情越闹越大,大到快遮掩不住了。
临台高望,看着东升的太阳,在眼皮底下一点点跳出来。
她的肚子咕咕叫,难受的厉害。
胧月听到了,说要去给她弄早点,昨天晚上,她只顾喝酒,都没吃什么饭菜,胃疼——
嗯,从此以后,她一定滴酒不沾——什么叫,酒后乱性,这一点,她已经深刻的了解到了。
****
紫珞将头靠在亭柱上,不住的捏着太阳穴,低低的叫:
“玲珑,我头好疼!帮我揉揉吧!唉,你说话话吧,别闷着不吭声了……我知道我错了,半年前,我根本就不该下这趟山……要是不下来,该有多好,我们还可以过的舒服自由——这萧王府与我犯冲,一来就麻烦不断……
“玲珑,我就知道我该远远躲着这个家伙的!什么兄弟情份……都他妈见鬼去……一见面,就联合着将我算计……把我逼到这逼局境……真够混蛋的……唉,我难受死了……”
她闭目,烦躁的很,不曾睁眼,而是把俊气的眉皱的紧紧的,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胧月依旧不答,轻轻的给她按。
酥麻麻的感觉在额头上散开来,力道不轻不重,让人感到舒服。
她吐了一口气,又深吸一口。
不对,怎么薄荷的味道,而且那手指——很粗!
她一惊,睁眼,往头上一抓,抓到的是一只大手,厚厚的,很硬实的,根本就不是月儿的纤纤玉手。
她忙将手扔掉,可那人早一步将她的手牢牢霸住。
“干什么?你不是说头疼吗?”
金晟低低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坐着,我给你按!”
“不需要!君某人使唤不起堂堂萧王殿下……”
紫珞回头,没好气的瞪他。
“阿墨……坐下!”
“不要你假惺惺,还说是什么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哼,要真是好兄弟,昨儿夜至于要灌我吃那么多酒么?还不动声色的在那里设了套按着我的脖子往里赶!金不离,你天杀的做了这种缺德事,怎么还有脸跑到我跟前来充当好人……滚,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来烦我!”
金晟淡一瞄,一点也不惊怪,由着她恼着,嘴上闲闲的道:“什么时候你有听我跟你说过我是好人来了?我若是好人,早被人害死了!”
一句话,把她堵的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眼。
金晟扯了扯嘴皮,低头,看被自己抓在手上的手,白白净净的,抓上去软软的。
他放到眼前细看,跟自己的大掌作比较,一大一小,一粗一嫩,一黑一白,那么的分明。
硬俊的眉,忽皱了起来:
“真是奇怪了!阿墨,你的手,怎么越来越像女人手?这三年,你功夫没有练好,反把自己养的越来越像个娘们了?瞧,这双手,我本来就嫌它小的可笑,现在怎么又缩水了……
“嗯,以前,还长几个拿剑的茧子,现在软的就像没骨头似的……就连那腿脚功夫使出来也不似以前那么干脆利索了。
“人家说,活到老,学到老,越学越精,你呢,长几岁,功夫反在退步……
“哼,你这个爱偷懒的混小子,若没有盯着你好好的练,我看,将来,你迟早变成朽木……”
啧,她的手,哪里有缩水?
分明是他自己越长越壮了!
紫珞心头惊跳了一下,悻悻的,急乱的,将手抽回来,这三年来,她在山上从不练剑,怕触景生念——在北地的时候,金晟有早起练剑的习惯,他常常会在天亮的时候,过来毫不客气的敲门,喊她去陪练,以至于练的满手是茧子。
“呀,放手,我的手,长怎么样,那是我的事,不烦你操心,我的功夫如何,那越发的与你不相干了……”
紫珞跳离他远远的,转身想避开他。
他是个大麻烦,一直就是是!
肩头被他给抓住,他不让她走。
“将七丫头娶过去吧!她的心装满了你,如今,她把什么都给你了,你总不至于还想眼睁睁看她嫁别人去吧!”
身后,他淡淡的说着话。
“这是不可能的事!”
她脱口回绝,转头对上他逐渐沉下来的眼神,那原本舒展的剑眉,因为她的话,而凝结。
周围的空气,也跟着凝滞起来,就连鸟雀也噤了声。
“你就这么决绝吗?”
声音一下冰冷。
金璇是他妹妹,他是真心在疼她的。
紫珞心虚的避开他的眼神,迎着东风阖上俊气的美目,倔强的不说话。
“给我一个你这么决绝的理由?”
森冷森冷的语调,这表示,他心里已经异常恼怒。
“没有理由,反正,我不会娶她!”
紫珞再次把眉心拧起来。
“墨问,你说过的,男子汉做事,就得敢作敢当!”
他的脸色变的铁青铁青,逼近,盯睇,不肯放过她:“你想对七丫头始乱终弃么?
什么叫敢作敢当?
什么又算是始乱终弃?
真是活见鬼了!
这事,要她怎么做怎么当,又该怎么去始,怎么去弃了?
紫珞也冷下脸,睁圆美眸,火大的怒瞪:“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是我妹妹……”
“那是你们设的圈套……”
“可是,你已被套住了,你说你还怎么跑!”
他忽一笑,淡淡的说了一句风凉话。
“你……”
紫珞恨不能扑上去将他那张腹黑的笑脸给撕烂!
不行啊,自己又打不过他,这家伙的功夫,是一年比一年好,她恨恨的走到边上将那断掉的箫踢远远的,手掌直拍着栏杆,外加恼羞成怒的踹了几下,这心里实在是堵的慌……
“金晟,你是我的霉星——每一次碰到你,我都他妈没好事发生——这一次更是,若不是你把我的儿子弄来这里,我至于落到这么一个里外不是人的地部么?”
她是忍无可忍,气咻咻,就骂了一句。
金晟站在身后,看着,任她骂,唯有清风在悠悠的吹拂。
他并没有逼着她非立刻承诺娶他妹妹,但这并不表示他会放弃,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他这人怎么可能放掉她——他一定会对他妹妹的婚事负责到底的来逼她的。
过了好一会儿,彼此的情绪似乎都沉定了,他才安静的叫了一声:“阿墨……七妹过来了!我们下去吧!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不是!”
紫珞一楞,她转过了头,正巧看见假山下,转角处开得正艳的花坛边上,金璇和金贤正站在那里往这里看。
金贤目光乱瞟,典型的做贼心虚。
金璇呢,很安静,既没有欢喜,也没有害羞,更没有忐忑不安的神韵,她的眼神,诡异的不得了。
这样的七丫头,不是紫珞认识的。
她回头,闷闷的再睨视金晟:“你是不是打算为了你的妹妹,不要我这个兄弟了?”
“我没有这么说过!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兄弟。”
“好,你若还把我当兄弟,这件事,你就别再乱来,我会跟七丫头沟通的,不管结果怎么样,你都不许来插手——我告诉你,你这人一插手这种情,事情一定会越搞越乱!”
金晟睇了一眼,点头:“可以。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圆满的答复!”
圆满?
她嗤一笑。
怎么可能!
紫珞摸摸自己生疼的额头,这上头就像被念了紧箍咒一般,疼呐!
他来摸她的头,说:“我让人备了解酒汤,下去喝一些吧!”
“不要你假仁假意
她才不要他来摸,恶狠狠的拍掉,竖起软软的身子,慢吞吞的扶着假山台阶,缓缓冲“罪魁祸首”走去。金晟跟在后面。
“七公主,我们……我们谈谈吧……”
紫珞站到她跟前,低低的说。
红艳艳的朝霞,映衬着金璇白里透红的娇妍脸孔,瞧,多么可爱的天使,怎么一转眼就成了邪恶的小魔女,一个把她卷到地狱里的小恶魔。
她点点头,低声说:“我们出去谈!我让人备了马车!”
说完,静静的领头往外而去,今日,她穿的很素淡,不,是惨淡。
“不离,我和七丫头出去一趟……”
紫珞回头跟金晟说了一句,金晟点头表示知道,挥挥手,示意守边上的景侃可以放行。
紫珞走了几步,看到胧月端了早餐走来,她想叫上她一起去。
背后,金晟淡淡的响起一句:“阿墨,把你的夫人暂时寄在王府……不许带出去!”
紫珞硬生生咽下喉咙里的话,身子一僵,丫的,这家伙这是在防她跑路。
她豁然转身,恶狠狠的瞪去一眼。
金晟不以为然的淡一笑:“你太能躲了,又没诚信,我必须防你一防!”
“哼……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紫珞怒骂一句,才转头歉然的对玲珑说:“委屈你一下了,我去去就来……很快!”
胧月点头,问要不要喝点东西。
紫珞看了看托盘上的食物,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情吃东西:“等回来再说,现在吃不下……”
吐出一句话,金贤正好就在边上,她心头脑,火大的走过去,狠狠的往这小子鞋上踩去一脚,才不理会他杀猪似的叫,急追了金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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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消失在园门口。
金晟眯着眼看起了天,蓝汪汪的,金色的光线在天上铺染出一副色彩明艳的画卷。
他在想: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今早起来后,七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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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件事,他没有参予进来!
昨天,金璇跟他说,请他帮忙的时候,他就拒绝了,只淡淡的对七妹说:“这么做,你会永远失去他的!他的固执,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他到底还是默许这件荒唐事发生了。
当他看到金贤一杯又一杯的灌墨问酒喝的时候,他就知道金贤在打什么坏主意,可他终没有阻止,反而趁势也敬上了三杯酒。
一杯,要墨问赔罪,半年前,“他”在秦山关失约未至,该罚。
二杯,他大婚,“他”没来贺喜,枉顾了兄弟一场,该罚。
三杯,久别重聚,该畅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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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敬的是梅子酒,甘冽,喝上一酝也醉不了人。
但金贤喝的却是烈性的烧刀子,北方特有的白干,喜欢喝酒的,自会觉得这是上等的好酒。
墨问并不怎么爱喝酒,也不怎么能喝。
其实,金贤也不怎么会喝,所以,当金晟看到这小子命景侃拿上这种酒来的时候,就知他心里怀着鬼胎。
墨问自是吃过这种酒的,可“他”吃这种酒,三杯一入肚,脸就红的像娘们,那一层层翻起来的红潮,能把整张脸逼得又嫩又艳,笑起来呢,甚至于比女人还要媚。
他曾笑过“他”一次,直道:“你以后还是别喝烈酒,喝了,会让男人想入非非,没断袖癖好的,也会被你勾~引的想做断袖了!”
这也是酒后的笑侃。
墨问听了,哈哈大笑,“媚”笑的对他说:“只要大哥没这种癖好就成!”
他问为什么。
“他”借着醺然薄笑,调侃说:“我的武功比你烂,我的手下又比你少,你要是也得了这龙阳之好,我被你强了都没地方哭诉去——再说,你一花心花肠的男人家,女人一大堆,就算我跟别人说:喂,你们王爷转性,改对男人有兴趣了,大伙注意就避就避,不然得了爱兹那就麻烦了……哈,谁会信……反倒毁了我一世清明……”
“他”歪着醉眸,满口酒气,用手指狠戳他的胸膛,警告说:“千万别动那种邪念,否则,我一定跑到地底下躲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醉酒吧,最后玲珑过来扶着去歇,他送他们回房,玲珑关上房门后,就开始数落“他”。
此后,墨问再不敢喝那种烈性的白酒,每一次,总笑着推脱道:“烈酒伤身,小酌宜情,我家夫人管的紧,避免后院着火,还是喝茶比较适宜。”
昨夜,“他”是拗不过金贤,才会吃的烂醉。
金晟知道“他”的身子并不好,实不该灌他酒的。
他默许!
也许是因为不想放“他”放走,私心里挺想用七妹来绊住他,另外,也是想成全了七妹的一片爱慕之心。
****
吁出一口气,金晟低头看着自己的粗指,指间还留着“他”身上细滑的触感。
这种感觉——
他纳闷的,又摩挲起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好奇怪的感觉,如今,便是抱他的感觉,也大不一样!
怎么回事?
****
昨天下午,天香楼里的闹剧平息时,他让景侃将那个“君墨兮”带回王府好好“侍候”。
墨问转身就往外去,似乎无意跟他叙旧,急匆匆带了那个陌生的侍卫从侧门欲悄然离去。
他尾随过去,拦住去路,“他”才心虚的对自己笑笑,看看四下没人,才低低的说:
“大哥,我还有事,回头,咱再聊如何?”
他有事?
见鬼的,他能有多少事?
诏关一别半年,他到底躲哪去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金晟隐隐而怒,冷笑道:“你眼里若还有我这个大哥,就跟我回王府去……你若敢不来,就不必再认我这个结拜大哥……”
墨问瞪圆着漂亮的眼珠子,闷闷的看他,半晌,才道:
“啧,你发什么王子脾气,我是真有事,急的不得了的大事……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我现在没空跟你细扯,回头再跟你一五一十的回禀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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