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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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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你发什么王子脾气,我是真有事,急的不得了的大事……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我现在没空跟你细扯,回头再跟你一五一十的回禀成不……反正,现在我必须先出城一趟,等我办完了事,皆大欢喜了,那酒喝起来也痛快……大哥,你就回府等我一下嘛……”
  “我没空等,哼,我看你分明是有意拖延时间,心下是在想法子、寻套路,打算再来蒙我!”
  金晟恼了,上去,一把将人拎住,往外而去。
  偏门外,景侃已经识趣的将马牵了过来,他抓上墨问,根本就不理会“他”的满肚牢骚,满肚不乐意,坐上赤电,一踢马肚,赤电便如箭也似的射了出去。
  一路狂奔回到王府,金晟没有拎着墨问去书房叙旧,而是去了练功房。
  一进房,把大门猛的关紧上栓,才松手,往兵器架上选了一把剑扔过去,对“他”说:
  “你若今天打赢了我,我便让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否则……”
  他没说否则怎么!
  事实上,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可他就是无法忍受“他”对他的视而不见,见了面,也不好好说会儿话,就匆匆忙忙要去另外办什么事!
  他心里的火气,就像脱缰的野马,无法管束了自己。
  墨问哭笑不得,无奈的白眼:
  “大哥,你又在说什么风凉话,我练功,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不离兄,你就别发狠耍我了……”
  话未说完,“他”又惊嚷起来:
  “喂,干嘛干嘛干嘛呀你?你是不是见得我,见不得的话,我消失不见就成,不至于这么狠心的想将我一棍子打死吧……呀……你还真打……”
  金晟被“他”的表情激恼着,手执一僧棍便狠狠打上去。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身体里的怒气,而对打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他喜欢和墨问一起对练的感觉——“他”的武功,其实并非绝好,但是,“他”一旦练起来,就会很认真,总会试图做到最好。
  练武堂内,墨问执着青霜宝剑,截截败退,每招每式都处于被动的局面。
  好一番缠斗后,“他”才渐渐入佳境,显示出属于自己的水平。
  不过,金晟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力不从心,没有半柱香的功夫,“他”的气息就开始急促,额头上更是直直冒出大汗……
  最后一棍,他打落“他”手上的剑,棍上的余劲将其掀翻,这小子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哎哟哎哟躺在地板上叫,脸色惨白的厉害。
  所有的气,因为瞧见“他”的狼狈样,终于全消了。
  他扔掉手上的僧棍,哼叫一声,过去居高临下的睨着:“臭小子,这三年,你干什么了?功夫退步成这样子?烂的都不能在我手上走上两百招,以前,你可不是这么不禁打的!”
  墨问瘫在地上不答,呼息急而促。
  歇了好一会儿,“他”才爬坐起来盘坐,撕掉自己脸上那张人皮面具,露出为金晟的熟悉的漂亮脸孔,细汗涔涔的,光洁的肌肤是满是氤氲之气,惨白的气色渐渐恢复,白里微红的模样分外迷人。
  “他”拉他一起坐下,待气息平稳了,才认真的对他说:
  “不离兄,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做事,就是这么吊二郎当的,这武功,我本来就不爱练,能练到自己这样的成就,那已经满头大汗,功垂千秋了。所以呢,这不是退不退步的问题,那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我不想干这件事,心里自然就不可能用尽全力去做……
  “哎,你千万别跟我提以前。以前在北地,我是被你逼着才天天练的。但你得明白,被人逼的感觉真是很不好受的。我这人比较随性,你就不要再勉强我非得向你学习——毕竟,我跟你是不一样的,实在没必要那么拼命的把自己打造成铁人,非得刀枪不入才算厉害!没意思的,太累人了。我喜欢自在,没有压迫的日子,你懂不懂……所以,你就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金晟懂“他”在说什么:墨问这是转弯抹角的让他别再逼“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他”终究还是不肯入世来帮他。
  他给了“他”几记冷哼,骂“强辞夺理”,两个人开始平心静气的说话。
  后来,金晟提到秦山关之约,问“他”为何失信?
  墨问倒在地上休息,望着屋顶的雕梁画栋,回答: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受伤了,伤的挺严重,才躲起来养伤来了。嗯,还有另外一些不能说的原因!”
  这话倒是和紫珞说的很符。
  “什么是不能说的原因?阿墨,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明白的?你跟我就非得这么见外么?”
  他眯眼看。
  墨问慵懒的模样,透着一股子迷一样的气息,深深的吸引住他的目光。
  嗯,反正这个人,就是那么邪乎,任他怎么看也看不透。
  墨问被他看得难堪了,索性闭眼,回避:“每个人身上总有一些不能触及的隐私,大哥就别问这么细了!问多了不好,会伤感情的!”
  他们聊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外来疯狂的拍门声——
  是玲珑夫人在那里气喘吁吁、外加咬牙切齿的叫:“萧王爷,把我家相公还我……您半年前霸了我儿子,难不成现在连我相公也想霸了去吗?”
  “砰砰砰”,空气中传来踹门的声音。
  最后连脚都用上了,那女人是发了狠的想将他的练功房给拆掉。
  金晟觉得,玲珑对于墨问有着一种奇怪的紧张,这种紧张来自于他,似乎极怕他伤害了她的夫君,可她好像忘了,她的夫君,是他最最要好的兄弟,他根本就不可能拿墨问如何如何的?
  “喂,我去开门了,我家夫人对你半年前横行霸道的举措,到今时今日还记忆犹新着,我可不想日后天天听她在在我耳边抱怨,你如何如何的性情古怪,如何如何的不近人情……”
  墨问站起来去开门,他跟着也站了起来,在“他”先着被震的发麻的手臂,想去开门的时候,他拉住了“他”。
  “他”皱眉问:“干嘛呢?又拉拉扯扯!”
  他不说,一把将人抱住,紧紧的将人抱着,闷闷的叹出一声:
  “真是见鬼了,你跟你夫人朝夕相处整整三年,就分开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她就急成这样,你呢,也是急急的想着她?可你把我抛开三年,不闻不问,倒是一点也不记挂!你不记挂,我可一直记挂着——阿墨,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吧……”
  这个拥抱,有点唐突,可是,他就是很想抱抱“他”,感觉“他”再次出现在他生命里的真实。
  墨问却窘的推开他,脸色潮红,异常难堪,结巴的大叫:
  “大……大哥,我没有断袖的嗜好……两个大男人家的,抱什么抱,你别这么肉麻了成不……你再这么肉肉的,我抱上小熙,马上跑路……”
  金晟一楞,当场失笑,自己的情绪的确有些失控。
  可是……
  ***
  收回思绪的金晟微微皱起了眉来: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非常喜欢抱“他”,难道自己真的有了某种不良癖了么?
  他是北方人,长的高大威猛,“他”是南方人,生的儒雅单薄,再加上那皮相长的比女人还要俊美上几分,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真是他妈有倾国倾心的姿色,让人看着心头突突的直跳。
  他可耻的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结拜弟弟的喜欢,已经有些超越了某些道德的底线,心中竟有一种将玲珑“干掉”,取而代之的荒唐念头。
  的确很荒唐。
  他不想放掉“他”。
  “他”的身子,那么香软,要是女人,那该多好!
  女人?
  突来的一个念头,令他眼睛猛的一利!
  可能么?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归何处 2
  门掩上了,没人会来打扰她们说话。
  这是一处僻静的小宅子,左朋带她们过来的——
  来时他说,这里是他在康城里置办的小产业,属于私人地盘,只有一个忠仆住着,常年在打理,平时没人出入,最是隐蔽。累
  紫珞点点头,就跟着公主上了马车一径来到这里,马车上还有一个婢女,叫巧儿,一直用小心的眼神睇望着她们。
  这样的眼神一直持续到目的地——
  紫珞一直在想:人家是公主的贴身侍婢,难不成这孩子也知道了她的事不成?
  光想想,背上就生寒。
  ****
  紫珞将窗打开,让风吹进来,吹散心头的烦乱。
  菊花茶香绕鼻尖,沁人心脾。
  门外,左朋和承东,一前一后带了四个人,守在附近,她们可以在这里畅所欲言,不必有所保留——金璇这个丫头还是比较顾她面子的,至少没有在萧王府闹开。
  紫珞一直在想,这要是闹开的话,她该怎么面对金晟——那会是另外一个飓风旋涡——以女人的身份,一旦被卷进去,其结果一定是尸骨无存。
  可是,这件事闹成这样,她又该跟七丫头从何说起?
  走来又走去,走去又走回。
  难以启齿。
  好一会儿,她才坐定,冲着金璇苦笑迭迭。闷
  这丫头,端着茶盏,倒是学起了她大哥的腹黑,安静的就像一尊玉雕的工艺品,恁是一句话也不吱,以不动制万动,举止那么从容,金家的娃娃,果然一个个全不是省油的灯。
  “小七儿……”
  她干咳了几声,轻轻的唤,细细的打量着:“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精品工艺品终于动了一下,抬眼,眸子里全是盈盈之色,上头,不知什么时候,铺了一层迷迷朦朦的水气。
  唇色,是妍红的,就像红玫瑰一般,本是好看之极,她却在这一刻狠狠咬了一下,丝丝缕缕的痛楚,在小脸上化开,凝成了一片让人不忍目睹的愁云惨雾。
  紫珞看到这个表情,楞了一楞:金璇一直是开朗而奔放的,除了三年前,她因为嫁不成君墨问而哭过一回外,她的脸上永远是含笑的。
  皇帝的女儿不愁,皇帝的女儿天生娇贵,金璇以前还带着帝王家小姐所特有的任性娇蛮,可自从三年前被她训了一顿以后,人便成熟了很多,这番相见,她在她身上看到的是端庄稳重,是雍容大气,并且依旧笑容璨璨。
  但现在,她又哭了。
  “怎么能说是我在玩?这句话,其实应该由我来问才对吧……”
  她说的很轻,咬字却是特别特别的清楚,嘲弄的语气是那么的浓重,听得紫珞心惊胆寒,心下只有一个念头,她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沉默!
  一阵沉闷的静止。
  紫珞被她沉痛的眼神看得心虚,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她摸摸鼻子,有点无措,半天才低声说:“呃,七丫头,你听我说,这里面的事很复杂……”
  她想解释的,却被金璇眼里滚滚滑落的眼泪给吓到,雪白的衣裳一下被浸湿,她嘴一颤,什么也说不了。
  “君大哥……哦,不是,你不是君大哥……”
  茶盏在金璇的掌心发抖,白玉似的小手狠狠的捏着盏沿,细细的青筋横暴,“君大哥”三个字自她的唇间跳出来,让紫珞觉着很是讥讽。
  她没敢答应,现在,她担不起这三个字了,她不是君大哥,她只是一个长她几岁的姐姐而矣!
  “我……我现在,该怎么叫你?你说我该叫你什么?”
  金璇抹去泪水,笑了一个,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凄凉痛楚,那长长的睫儿一动,一颗颗眼泪,就像落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簌簌滑落,声音也因为那起伏的情绪而变得沙哑,再不好听:
  “六七年了,对吧……
  “你跟我大皇兄,认得了这么久,你跟我金璇认得了这么久,你甚至还和我五哥结下了师徒之谊,我们一直一直把你视为家人一般,好好待着,真心待着,可是你呢……你都干了什么?你在背地里,不断的欺骗我们,而且这一骗,竟骗尽了天下人。
  她困难的咽着口水,喉口痛灼着,痛的快挤不出字——那一个“骗”字,让她有一种万箭穿心的感觉。
  眼前迷花了,什么也看不清了。
  ****
  有那么一刻,她真希望自己可以瞎了。
  如果瞎了,如果什么也没有看到,至少她还是幸福的,心里有个喜欢的人,那么高洁,那么的独一无二。
  就昨天晚上,当她红着脸,当她颤着手,剥掉“他”的衣裳——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衣裳剥掉,单衣底下,她看到了那层层包着胸膛的白帛。
  那时,她还以为“他”是受了伤,才包的那么厚,心里还在抱怨哥哥们怎就灌了“他”那么多酒,真是太不应该了!
  白帛上并没有斑斑的血渍,她起了好奇心,便想解开看看。
  当白帛松开,她立即瞪直了眼。
  她看到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雪白莹莹的酥胸自白帛底下弹跳出来,那么真实的映进她的视线。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耳边甚至听不见任何声音,她将眼睛睁的滚圆滚圆,她不敢相信的去碰触,碰到的是如水般的细腻和柔软。
  “他”竟是个女子?
  当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她就像遇到鬼一般,几乎尖叫出声。
  她没有叫出来。
  一把亮晃晃的剑挂到了她脖子上,有人快如闪快的捂住她的嘴,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耳边敲响:
  “别出声!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许出声。”
  她已出不了声,只能抬头看。
  自后窗跳进来的杨承,用他手中寒气逼人的剑对着她。
  他冷冷瞪着她,说:
  “原本,你发现了我家公子的秘密,我该一剑结果了你……如果你还想活命,如果你不希望你大皇兄府再出什么惊天奇案,如果你还想你们北沧的百姓着想,那么,乖乖闭上嘴……当作什么也没看到……”
  金璇想,当时,她要是敢尖叫,敢反抗,也许,这个侍卫,会不会真的一剑将她斩掉?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
  那种绝然维护的眼神,逼得她将喉咙里的尖叫压下,逼得她眼中的泪滴嗒滴嗒顺势流下……
  杨承皱着眉,冷着声音,低声喝斥说:
  “不许哭,你还有脸哭?这是你不要脸,公子都跟你说过了,她不可能另娶,你却非把事情做绝了才甘休……现在可好,你把我家公子逼入绝境,也把自己逼进死胡同,你这是何苦。金璇,就算天下男人死绝了,你也不该做这种倒贴男人的勾当……你,真是不要脸!”
  他骂的好凶的。
  在那样一个痛心彻骨的情况下,没一句安抚,只有骂。
  原来,杨承一直知道他家公子是女子……
  ****
  一波波的滚烫的液体自唇角流下,烫疼了她的脸孔。
  “假的,原来什么都是假的……一个假男人,赚尽天下人的好评,一对假夫妻,假凤虚凰,得来所有人的赞誉……而我……却还在那里,傻傻的,爱着这么一个不存在的人……”
  终于,一声痛恨的悲泣自她的唇齿溢出来。
  她将那两个“傻傻”字眼,咬的那么沉痛,她站起来,将手中的茶盏,痛快的扔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呜呜的哭声终于止不住的在屋子里散开,她扑倒在桌案上,哭的双肩发颤。
  那是一个女孩子心碎的声音,她痴迷了这么多年,爱了这么多年,终于于一朝内,碎得干干净净,连渣也抓不住一点!
  这海市蜃楼的爱情,原来是这么的滑稽可笑!
  昨天晚上,她没有哭成,现在这一刻,她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了。
  窗户外,探出承东半张脸孔,他脸上落着担忧,往里面扫了一眼,想插说什么,想想,还是退下。
  紫珞无助的看着承东离开,只能紧紧闭着嘴巴。
  她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狡辩,明明这错的不是自己,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该气怒的人,她却什么牢骚也发不了,只能可怜的被人指责,被数落,被憎恨……
  凄凄绝望的哭泣声,就像二胡,来来回回的抽着,来来回回的割着别人心头的肉。
  那肉上,那弦上,全是血,血在不断的淌,淌得满地都是,紫珞却只能看,帮不上一点点忙。
  她从没有害人伤心的意思,她的伪装,只是在自我保护——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这是必须的保护层。
  “对不起,我并不想伤害你……”
  道歉是必须的。
  女扮男装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女扮男装,四处留情,更是错误中的错误。
  要命,她没有四处留情,却每每惹来女孩子一片赤诚相待。
  她好冤。
  冤的心理不平衡。
  她闷闷的喝了一口茶,把那股子憋曲的气儿咽下肚子去,才说:
  “可是,小七妹子,这事能全怪我么?很久之前,我就跟你说过的,别那么祟拜哥,哥只是传说……那不是笑话,传说多半是不牢靠的……你要是天真的去相信传说,那就等于在给自己搧巴掌……呃……”
  这叫火上浇油。
  七公主哭的越发的厉害。
  紫珞立即闭嘴,囧在那里,看来,这孩子,她劝不了,越劝,情况越糟。
  她抓抓头皮,好生无奈,她也想哭了,这一团乱发,让她怎么去理得顺嘛:
  “七丫头,你……唉,你先别哭了成不……你哭得我心烦意乱你知不知道……我……唉,我的日子明明过的好好的,怎么就一瞬间内,世界全都塌了……我,我真是败给你们了……”
  烦死了烦死了,真是烦死了!
  这麻烦怎么就是一重接一重,总是打得她措手不及的呢!
  她想去给她抹眼泪,又觉得自己这个尴尬的身份,上去献殷勤,只会让她更加憎恶……
  挫败极了!
  灰心死了!
  金璇还是在哭,呜呜呜的声音,就像大魔咒一样,让她难受。
  紫珞郁闷的白眼,把头耷拉在桌案上,把整张脸孔全拧在一起:
  “别哭了!别哭了——唉,我的小姑奶奶,现在该哭的是我吧……我现在比窦娥还冤着呢,我也委屈死了,我也难受了,请问我该跟谁去哭……我……唉,反正,这次,你真是害惨我了……惨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收场……
  “七丫头啊,我真是搞不懂了,既然都已知道我是女的了,那你干嘛割还要破自己的手指,往床上造什么假,弄什么落红,还有,你身上的守宫砂怎么失踪的?你为嘛把什么事都赖到了我头上……”
  丫的,这个坏丫头,趁她醉的不醒人世,把什么坏事都往绝路上干尽了!
  金璇不说话,扑在桌子上,娇小的身子在那里来上上下下的起伏,还是很鸡冻。
  她忍不住了,上去扶她的肩,扯过金璇手中的绢帕,去给她擦泪,瞧见这孩子哭的这么伤心的小样儿,她跟着一起心疼,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别哭了好不好!纵然我有所欺骗,可是你们的手段也不够光彩——这样可不可以算是扯平了?
  “还有啊,你让你的那两个兄长认定我昨夜借酒非礼了你,占了你的身子,现在我这个罪名,无论怎么赖也赖不了了,说起来,你已经非常成功的报复了我一记……瞧瞧,我本来还想戴着这层面具再在这世上混上几十年的,结果呢,这天衣无缝的西洋镜,全被你给拆穿了,还往我头上套了一个诱奸的罪名……你这比直接拆穿我还要来的狠,你知道不……”
  她一直在想,要是被穿梆,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混下去?
  其实,就算七丫头不给她拆穿,接下来的事也不好摆平。
  除非,她自己跳出去向金晟承认自己是女滴,根本就没办法拿你家妹妹如何如何……否则,她就得对七公主的清白负责。
  不,打死她,也不绝向外公开自己女儿的身份,绝绝对对不可以!
  ****
  金璇看到了她眼里的无可奈何,以及一筹莫展——
  这是她曾经疯狂喜欢的男子,那么的优秀,那么的光芒万丈,可谁能想,她会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身上的肌肤甚至于比她还要细,还有滑!
  他武功非凡,才华卓越,他容貌俊雅,心胸广博,他用情专致,矢志如一,想不到,他非“他”,他乃是她,一身娇柔,一身肝胆,竟原是一个千里难寻一的娇娃!
  金璇慢慢的止住了哭,悲伤的眼底映着君大哥美好却又愁闷的脸,她无措的想安抚她:
  “说吧,丫头,你做了这一系列的事,到底想让我做什么?但凡我能补偿的,我一定补偿……”
  她没有把事闹开,肯定是另有所图的。
  “君大哥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金璇终于平静下情绪,哑着声线。
  她终于肯说话了,这是好事。
  紫珞一听,微一喜,舒了一口气,忙接道:“什么叫做我想打算做什么?现在,是你拿了我的小辫子,是我要来看你的脸色。要是我有法子,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你的记忆全给抹掉,省得我麻烦!”
  这么一说,心头不觉,一动,好像,这种缺德事,很多年前,她和胧月曾干过一票哦——想想,在哪里?好像在旃凤国吧……
  “你……就打算这么瞒我们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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