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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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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珞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抽出手来,把他推开,重新坐回床上,目光凝在凌岚身上。
  床榻上,陷入昏迷的人儿,因为这一声紫珞,似乎一下有了些许知觉,耷拉的细眉忽抖了一下,干瘪的唇微微一动,吐出虚弱的一句:“紫珞,救我……”
  紫珞忙上去将人扶起,一边叫胧月去看看有没有水,一边低声在凌岚耳边轻唤:
  “岚儿,我是,你且醒醒,喝点水可好……你的身子实在烫得厉害,先喝些水,过会儿,我去跟你们讨一些草药来煮一下,服了就可以退热!”
  ****
  凌岚微微翕开了那干涩的眼睑,整个人就好似被放在火上烤一样,喉口疼的要死,干的好似全已黏在一起。
  是谁端了水来一点点的在喂她喝,她的唇齿间终于稍稍有了一点清凉的滋味。闷
  又是谁在耳边低低的叫着:岚儿,没事了,一定会没事。等你醒来,就可以回王府了!
  是这样的吗?
  终于不必再受人欺凌了吗?
  她动了动手指,好疼!
  那根手指,本来就折了,那一回,他们还肯帮她接一下。
  第二次逃跑后的结果是,彻底断掉。
  她变成了残废。
  她是定远侯家的小姐,是父亲的掌上明珠,是从小被众星捧月的人儿,何尝受过一点点伤?
  这一次,却在异国受尽了屈辱。
  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可它不是,它真实的发生着,身上的疼,便是最有力的证明。
  “岚儿,好些了吗?”
  有人叫她。
  她努力的抬起眼睛,想看看是身边的人是谁。
  刚刚,她有听到有人叫了紫珞的名字。
  “怎么样,看清楚没有,是我,不过,我现在脸上易着容,岚儿,我是紫珞!”
  有人用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上的淤青。
  她听得清楚,也看得明白,那是一张神似自己的脸孔,果然是紫珞冒名嫁进了萧王府。
  她眼泪似涌泉,滋味复杂极了。
  她颤着手去抓那只抱她的手,呜呜呜的哭出来,就像一个委屈的孩子。
  紫珞将她抱紧,只低低的安抚:“没事了,乖,别哭!姐在这里呢!姐会送你回去的!”
  ****
  金贤深呼吸,难以置信,呆呆站在那里,就像一座雕像!
  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一直念着的那个人,原来,一直在康城,并且冒名顶替的代替别人做着他的嫂嫂。
  那日殿堂上,他欲求她为妻,她直口而拒,不想隔了几天功夫,她竟“嫁”进了萧王府。
  ****
  金贤眼巴巴望着她,心头有着万千个疑问,眼见凌岚再次昏睡过去,紫珞小心翼翼的给她掖好被子,他立马上去拉住拖到外间。
  “这到底怎么回事来了?”
  他一双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抓住她的双肩,深深的看着眼前这个淡定如山的女子。
  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会是紫珞。
  紫珞,那个令她砰然心动的女子,竟和他的大哥拜堂入了洞房。
  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幕幕关乎她的境头,大哥娶凌岚那天,第一眼见到她新娘模样的是他,可那一夜,她却在大哥身边一夜销魂还睡过头。
  他的心莫名的抽痛,难受——她已是大哥的女人了吗?
  光是这么想想,就快让人疯掉了。
  紫珞没有回答,淡淡的瞟了一眼,想推开他。
  “紫珞,你必须跟我说明一下,要不然我心里堵的慌……”
  金贤不让,心头很不是滋味,她不愿理会他,是不是在怪他?
  想那日,湖心亭前,她触怒圣颜,生死几乎悬到一线,他没有帮上一点点忙。
  想那日,清王府内,那惊险一幕,他没使上多少劲儿。
  想那日,她被诬陷锒铛入狱,在天牢受尽皮肉之苦,自己也并没有多加关心……
  想想这些事,他整个人凌乱了,额上汗滴滴,心头直发虚。
  “不是挺简单的事,有人想破坏两国的联姻,紫珞小姐生怕两国邦交因此出事,这才桃代李僵的冒了名,想把事情圆过去。这不,经过我们半个多月的暗中查看,听说他们极有可能在百机山庄落脚,所以,才来了这里。至于那些人是谁,我们尚不知道他们的来历……”
  胧月回答了他的疑问。
  紫珞一直在沉默,这个秘密终于被一个外人知道了,可她并不担忧。
  对于金贤,她总有一股子可以生死相托的信任,这无关喜欢与否,只是一种感觉。
  在伪装的太累之后,能够脱下面具喘一口气,也挺好,虽然她知道这个男孩子并没有一副足让她可以依靠的肩膀,可“金贤”这个名字,本身就是对她的一种精神抚慰吧!
  在中国,“金贤”一直就是自己生命里的支柱。
  金贤听着,眉头不觉深拧,心头却是大震,为她如此的身明大义。
  “紫珞——”
  他在低低叫着这名字,心头百味杂陈!
  他深深的睇着她,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印满了她淡泊而娇美的容颜。
  她比他个子小,她比他瘦弱了很多,她的肩膀是那么削薄,可她却比他有担当的多了。
  他活了十九岁,第一次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世间还有这样的女人,能满满的吸引于他所有的目光,足令他牵持她,心疼她,想站在她跟前,为她承担去一切,想与她共同进退,不愿她独自面对外头的雨雪风霜。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喜欢,那么,这一刻,他无比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心意。
  喜欢!
  好喜欢!
  喜欢到骨子里。
  他突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是了,他被她彻底征服。
  他喜欢上了这个才见过没几面的女人。
  他很想亲近,很想占为已有,那种强烈的欲望,好似早已在心中扎根了千年一般,等再见这个人,等再次喜欢上,心头便生了那么一个念想——
  有一个声音在不住的提醒他——就是她,就是她,这一次,不要再错过,这一世,一定要狠狠的爱她。
  他想将她拥入怀,他想紧紧抱住她,却因为她眼眸里的安静而止步。
  他不敢唐突她,不敢冒犯她。
  手心起汗了,他在紧张,紧张的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去得她青睐。
  “是这样的吗?紫珞,纵然你有万不得已的苦衷,可这样冒名顶替的嫁给我大哥,也太过胡闹了,那是欺君大罪……”
  一句话出口,却是带着满满的抱怨,他差点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他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不,他是有埋怨的意思,埋怨她瞒着自己嫁给大皇啊,埋怨自己没能替她分忧。
  “好啊,那你去揭穿啊!”
  紫珞懒懒的拍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去揭穿,我只是……唉,我要疯了!我只是心疼你而已……
  “凌岚被人给掳走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一个人扛起来了经?
  “你应该早点找人帮忙把真正的公主找出来才是,为什么非要冒充新娘子跟我大哥拜堂成亲,还进洞房……
  “你该找我,我可以帮你的啊……”
  紫珞笑笑,转头上下打量:
  “安王殿下,你这是在跟我套以近乎?
  “你好像忘了,我们才初识!既是初识凭什么我出了事,就得找你帮忙?
  “何况这种事我能找你们姓金的帮忙的,保不准你们皇室里的人一个个想凌岚在成亲前出状况,那样的话,你们便有足够的理由再寻机会跟南诏开战……凌岚的身份太特殊,她得稳稳当当的活在萧王府,和亲才算是成功了,否则,一定会出乱子。在你们北沧,我没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至少在女子身份的前提下,她没办法找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来解决这件事,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金贤越发的心疼她,这个女人,是为了北沧与南诏的百姓能有安宁的日子可以过,才委屈求了全,把什么事都扛到了自己肩上。
  她比他有责任的多,她心心念念顾着天下,而自己呢,只顾想自己过的舒服就可以,从没想过要为百姓为天下谋社祉,就算跟着大皇兄去打仗,那也只是想奉了皇命而已——他从没有真心的站在一个臣子的角度,去关心过国家大事,瞧,他连上早朝也懒得上。
  两相对比,他羞愧之极,怪不得她会认定他是一个小破孩。
  “那以后怎么办?”
  他低低的问,底气严重不足。
  “什么怎么办?”
  “若把真凌岚送回萧王府后,你有什么打算?”
  他有些担忧,担忧自己就这么失去她了——她曾和大皇兄拜堂,甚至洞房,也许大皇兄还不知道她是谁,要是知道了呢,大皇兄还肯放过她吗?
  他直觉不会了。
  “当然是回自己家去啊!”
  紫珞皱眉,心下却已明白他言下之意,于是没好气踢去一脚:
  “该死的,臭小子,你该不会以为我跟你那个花心的大哥做了几天冒牌假夫妻,会就此赖在那里不走了吧……”
  被踢的很疼,这人下手时,挺重的。
  金贤却傻傻的笑起来,因为那一句“冒牌的假夫妻”,双眸再次射出耀眼的光,那里装着一些迟疑,以及满满的喜悦:
  “真的吗?你们真的只是冒牌的假夫妻?哈,要真是这样,那不如这样成不成,以后你别回什么自己的家了,到我清王府如何?由我罩着你……好不好,好不好?”
  这是变相的求亲。
  他渴望得到她的应允。
  得到的是凶巴巴一脚。
  “呀,又踢……你这女人,怎么就那么野蛮……”
  “不踢不成材。凭你那点功夫,你想怎么罩我?真的是……而且,我们现在是身陷危境,你却在那里想着那些不着边际的事儿,真是服了你了……”
  骂完,又往他身上踢去一脚。
  这次,金贤学乖,轻一跳,躲开,心情渐渐舒展开,欢喜的,眉飞色舞的笑了起来道:“要是每次让你打到,那也太损我男子汉的威风了!”
  紫珞懒的再理他,去开门,对守在门外头的人说:“我要见你们家主子。”
  金贤这才想起他们现在是别人的阶下囚,他敛起笑——是了,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脱困。
  *****
  晋北冥一直没有再出现。
  这当中,他只让人送来了一碗刚熬好的药,紫珞和胧月叫醒凌岚服下后,凌岚又昏睡了过去。
  房里陷入了她坐在窗前静静的思量,神色异常的严肃,金贤在旁看着,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他不敢去吵她。
  关于紫珞的来历,他曾在边上问过胧月。
  胧月绷紧脸孔,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
  傍晚时候,床榻上传来了凌岚的低唤:“紫珞!”
  紫珞正趴在桌上养神,听到唤,忙跑过屏风,见凌岚撑起了半个身子,正在惊慌的张望,似想要下床来找。
  “别下床来。你病得厉害呢!”
  紫珞上去扶着,让她靠进自己的怀里。凌岚身上的气息并不干净,透着一缕缕血腥味,以及一阵阵难闻的异味。
  她皱了一下眉,忍耐着。
  “紫络,真的是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吗?难道你也被抓了吗?”
  凌岚紧张的抓着紫珞的手臂,抬头望望,发现自己依旧在原先的屋子里,忽露出悲戚的笑:“我原还在指望你可以救我出去,这下,什么都泡汤了……”
  她闭上疲倦的眼眸,脸色一片颓丧。
  紫珞深一睇,牵着她的手安抚:“相信我好吗?”
  “我们还能出去吗?”
  这语气几近绝望:“你别骗我了!只怕下一刻,他们就会将我们通通杀了!”
  几声凄凄的哽咽自唇齿间溢出来。
  睁开的眸,带进了极度的恐惧,她用没有受伤的手抓住紫珞的衣襟:“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紫珞正想告诉她,以她的猜想,这些人应该全是旃凤国的人——
  旃凤国内乱在眼前,抓他们的这些人或许在旃凤国内大有来头,他们捉拿凌岚,其最直接的目的就是希望旃凤生内乱的时候,南北两国可以斗个你死我活,如此,他们才有时间整治自己的朝政大事——他们怕内虚之时,有外敌来侵,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自保。
  她是这么猜测的,却无法猜到这些人在旃凤国内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门突然开了,有人走踩着稳稳又轻翼的步子走进来,透过屏风,她看到来的是个男人,那人的身后还跟了两个婢女。
  不一会儿,他们出现在凌岚的床头,是晋北冥,至于那两个婢女,一个手上托着一碗汤药,另一个手上的托盘里竟放着一袭叠得整整齐齐的嫁衣,一套精致的凤冠霞帔置在其上。
  紫珞看着直楞着,琢磨着这碗药与这身嫁衣之间有什么联系。
  “晋先生,这什么意思?”
  目光在两个托盘里来回的游移,她不解的问。
  金贤紧跟了进来,目光直直的落在那盘嫁衣上,心头有个不祥的感觉。
  晋北冥一笑,亲手捧了那碗汤药奉上,说:“这是治伤退烧的药。”
  紫珞接过,药汤不热不凉,刚刚正好服用,当下便转过头让凌岚吃药。
  待凌岚吃完药,她扶她睡好。
  凌岚惧怕这个男人,脸上难掩害怕之色,眼里更有疑问,目光直直的盯着那红艳艳的嫁衣,看上去,这衣裳很精致,绝对是以上等的罗锦制成的。
  她的疑问,也正是紫珞的生惑的地方。
  紫珞站起来走到那叠嫁衣前,又瞄了几眼,抬头时,看到晋北冥正对自己笑的又深又怪。
  她的头皮开始发麻:他们想要她做什么啊,不会是要娶她吧!
  “这是……”
  “是嫁衣……”
  “我知道这是嫁衣,我想问的是,你们拿嫁衣来此做什么?”
  晋北冥抱拳恭恭敬敬的答道:
  “回姑娘话,我家主子仰慕姑娘风采已久,极想娶姑娘为妻。姑娘若同意,我家主公主便答应将凌岚公主放走,您可以吩咐身边这两位同伴带上她离开,她可以保着小命回去做回她的萧王侧妃……而姑娘可也就此终结在萧王府冒名顶替的日子。”
  竟被她猜中。
  紫珞瞠然。
  天呐,最近,她走了什么桃花运,竟接二连三被“求婚”。
  金贤听着,一下黑脸,冲气腾腾的冲过来:“紫珞不会嫁给一个乱臣贼子,你们就死了那份心吧!”
  这人比当事人还不冷静。
  紫珞瞄去一眼,想了一下,才极度郁闷的问:
  “那要是我不同意,你们想怎么?”
  他们的答案,她几乎可以猜到,但还是问了。
  她没想过要嫁人,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她怎么可能同意糊里糊涂的将自己嫁掉?
  待续!
  正文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归何处 16
  
  可她却就不能像平时那样,满口随性的断然拒绝,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些人煞费苦心的将她活捉过来,而且还附带了这么几个人质,在她拒绝之前,她必须得考虑他们的人身安全。累
  晋北冥欠欠身,垂立恭禀道:
  “主公说了,您有一天的时间可以考虑。明天黄昏前,姑娘如果想好了,就请换上嫁衣候着,到时会有人来领姑娘去拜堂成亲,但因时间仓促,礼数上或有不全,还请姑娘见谅。主公承诺,他朝一定还姑娘一个风光大礼。”
  紫珞扯扯嘴皮,心中越发的好奇,露出惊奇之色,那人花了那么多心思,难不成就想娶她为妻吗?
  晋北冥瞟了一眼,继续往下说:
  “但,倘若姑娘不愿意,主公能做的就是把姑娘一直囚禁,至于这位凌岚公主,她的尸首会在明天晚上,被送去萧王府,另外,这个消息会在第一时间传至南诏……这样一来,您前番的努力会前功尽弃。
  “故,为了姑娘的妹妹着想,也为了安王的安危,主公让在下劝您一句,三思而后行。”
  果然是要用凌岚的命来威胁她。
  凌岚听到这话,浑身一颤,脸孔死白一片。
  她骇然的把惊恐的几近僵硬的目光落到紫珞身上,大颗的眼泪,不觉滴答滴答落下——如今,她的命全系在这个姐姐身上。闷
  凌岚一直希望姐姐来救她,她清楚的知道她是个非同一般的女子,或有那个本事——
  可这个女了根本无意婚嫁,她曾对父亲说过,这辈子她谁也不嫁,请父亲不必为她的终身大事挂心。她说过这世间的男儿十之八九皆是薄幸郎,与其嫁人自怜自伤,还不如独其一身来的自由。
  这样一个傲骨铮铮的女子,怎肯为了救人而牺牲掉自己的婚姻,她们虽是姐妹,可毕竟情份薄的很。
  她只能咬着唇惨兮兮的看着她。
  胧月凝重的锁眉,露出担忧之色。
  金贤张了张嘴,欲骂还休,他不是笨蛋,清楚的知道凭着他们当前的状况,再怒恼反抗也是妄然,面对这样的逼迫,他们束手无策,这令他非常气结。
  紫珞将各人的神情看在眼里,一想,又淡一笑,好笑的瞟了那一盘嫁衣,饶有兴趣的去摸摸,手感很好:
  “料子不错。”
  完全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令晋北冥一楞,随即应道:“既是为姑娘备的嫁衣,自然得用绝好的料子!”
  “嗯,有心了!”
  紫珞浅一笑,语锋一转,走近晋北冥,静静的说:
  “嫁衣我挺喜欢,可婚姻大事事关终身,绝非儿戏。我都不曾见过你家主公,都不知道长的是扁是圆,是老是少,是胖是瘦,怎能随随便便就答应嫁人!这样吧,就烦晋先生给我通传,谈婚论嫁的事,还是面对面的沟通比较妥当!”
  “不好意思,主公说暂不见姑娘!”
  紫珞笑意渐深:“哦,为什么不见?不是说要娶我么?难道见个面就这么的不方便?”
  “在下只是奉命传话!”
  这当中的道理,他不好明说,只笑笑打着圆场道:
  “姑娘,古来姻缘,婚前多半不相识,皆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约成婚。姑娘身侧无父也母,姻缘自可自主,在下不才,愿暂代姻媒,与您传口信,故,现在您只要考虑愿还不愿便好。”
  一停,似想了什么关键事,又续上一句:
  “至于身世相貌,但请姑娘放心,我家主公,家世清白显赫,且正值盛年,家中并无妻房,若论相貌,足配姑娘,若论才智,也足配姑娘……姑娘若肯嫁,洞房花烛时,必能让姑娘见了他的人。到时,他自会向姑娘赔罪!”
  紫珞失笑:“哪有这种道理的?就算要合媒,也该有八字,也该姓与名吧!”
  她摇头,莲步轻移,重新坐回床头,摸摸凌岚已经不再滚烫的额头——
  凌岚正静静的看紫珞,即耐心又焦急,不知道她的这位姐姐到底在想什么?
  冥北冥想了想,不知要如何回她那话,半天,才道:“回姑娘,我家主公,姓凤!姑娘若能嫁我家主公,那是天作之合,绝世之配。我家主公还说,您若愿嫁,他此生再不另娶!姑娘,我家主公也是尊贵之人……”
  言下之意,是说,这样的男人你不要,你还想找怎样的?
  “姓凤?”
  她心头一动,难道那人是——
  “好,我嫁!”
  晋北冥没想到她会答应的那么爽快,一楞,再看她表情,极是认真,绝非戏言,不觉欢喜的笑出声来:
  “好,姑娘果然是痛快之人!我这就禀报主公这大喜!”
  他是高兴了,有人可急怒了。
  下一刻,金贤恼怒的将那红的刺眼的嫁衣拍翻在地,将那凤冠霞帔掷于地上踩烂——凤冠上的珠翠花叶散了一地,圆圆的明珠滴溜溜在地上打转。
  吉服被尽毁,捧着衣裳的婢女吓的脸色大变。
  “不许嫁!听到没,不许嫁!”
  他冲到紫珞跟前,叫着,目光热烈而惊怒,拦到了紫珞跟前,跟晋北冥对峙。
  晋北冥见状,脸孔一变,冷冷喝一声:“来人,安王殿下太过激动,请他到偏厢房去歇息。”
  门外飞快的奔进两个大汉,金贤戒备的看着他们欺近,面对他们伸来的魔掌,他拎起边上的椅子,怒目横对的想抵抗,然而穴道被制,他浑身绵绵无劲,怎抵得过他们的强悍。三个回合,就被人按倒地上。
  金贤挫败的涨红了脸,拼命挥舞的双手挣扎,将屏风一并掀翻:“放开我!你们这些人真是该死!”
  躲在被窝中的凌岚看着愤怒的金贤,不觉又惊又骇又羡——这个俊逸出众的男人在拼命的维护紫珞,他们只不过见过一面而矣,他居然肯为她如此拼命。
  “放开他!晋先生,不必为难他!看我薄面!”
  紫珞及时出言相求。
  晋北冥想想,很和悦的笑着,挥手叫人放手:“夫人的吩咐听到没,放开殿下!”
  “是!”
  两个大汉,恭身退下。
  紫珞嘴角抽了一下,心叹这个晋北冥还真会见风使舵,生怕她反悔,立马就往她头上套了“夫人”之称。
  “唉,我还没过门呢,夫人之称,就免了!你们下去吧!嫁衣也拿下去。明儿再拿过来……对了,顺便传句话给你家凤主子,就说我手上可能还有比我这个人更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如果他肯不娶我的话,也许我可以无条件把那些东西双手奉上。这比娶我,更有价值。”
  凤亦玺——如果,看来那个人应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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