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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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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许我可以无条件把那些东西双手奉上。这比娶我,更有价值。”
  凤亦玺——如果,看来那个人应该就是凤亦玺。
  如果真是凤亦玺,如果人家要的仅仅只是夺回旃凤国的江山,她还有筹码跟他叫板。
  紫珞淡淡一笑,上去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怒目相视的金贤,这孩子,真是太冲动了。
  晋北冥笑笑,很欣赏这未来的当家主母这从容不惊的神色:“是,属下定当把话一字不变的传到!”
  如果换作是他,就算更有价值的的东西,也不再改了娶她为妻的决定。
  既得佳人,又可得江山,主公一定不会放手。
  ****
  “紫珞……”
  门掩上时,金贤怒腾腾的瞪着紫珞大叫。
  “闭嘴!”
  一句冷冷的利叱喝断了他的叫声:“金贤,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应该明白,我若不答应,凌岚就活不过明晚。现在答应了,大家相当无事,不是挺好!”
  “不好……”
  “那你想怎样?难不成你想看得凌岚生生被他们弄死了不成?”
  紫珞扶着凌岚的削瘦的肩膀,目光在她无助的脸孔上掠过,这半个月,她已经吃足了苦头,紫珞现在唯一想做的是送她回王府去,至于其他事,她另外想法子慢慢解决。
  金贤心痛的怔在那里,她舍不得凌岚,所以宁愿牺牲自己?
  可是,她一定不知道,她这么牺牲自己,他却帮不了她一点点忙,他心里的是何等的难受——与其看着她陷在危险里,他更宁愿她好好待在萧王府里做她的替身王妃,这一刻,他竟那么希望这个凌岚死了拉倒。
  他涩涩一笑,说:“紫珞,你就算把她安全的送回王府又如何?我大皇兄又不是个瞎子,你跟他做了半个月的夫妻,你是这么的特别,一定已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的印像,这番,你想用你自己把她换出去,最后,或能换来两国邦交的和睦,可他心中早已认定了你这一个人,就算真凌岚去了王府,未不见得有好日子过,也许反而生不如死,反不如死了干净!”
  这话一出口,凌岚浑身一颤。
  他的话真是刺到要害上了。
  是啊,她回去也不会有好事,桃代李僵的事,一旦被拆穿,萧王会就此罢休么?
  紫珞沉默一下,这是件麻烦事,可她相信,金晟应该不会过份为难她的。
  “姐姐,你跟萧王……”
  凌岚哑着声音问,心头一片苦涩。
  之前,她就怕紫珞得了自己未来夫婿的另眼相视,早早就想把她打发离开,不想,最后,她却替她与自己心爱的男子拜天地,入洞房。
  紫珞温温一笑,柔声道:“别被安王吓到了,我跟他没什么!”
  她想想,又犹疑一下,才凑到凌岚耳边低语:“我们,有名无实!没有那种纠缠不清的关系。你且放心!”
  凌岚楞着,紫珞却低笑,用手指抚着她乱如稻草的发:“你是我妹妹,他呢,是我妹婿!就这样简单!只是,那人,并不好相处……明天,你若回去了,自己小心些!”
  “哦,真的么?”
  迟疑一问,又继问:“姐,你跟他是不是旧识……”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即便回去,她也会被摒弃,何必她现在还残了手。
  凌岚看看自己的被包在白纱布里的手,只感觉前程茫茫,再无一点亮色。
  “这些你就管了,反正,我与他只是过客。如果明天回去,你逼问你我去了哪里?你可以跟他如实说,就说我已嫁人便是。萧王那边已经猜出我是凌岚在外生养的女儿。回头,你告诉他,你是我亲妹妹,就算他会恼,过一阵子也会气消!”
  紫珞和凌岚在那里低声细语的说了好一番话,尽是叮咛凌岚如何应对萧王的。
  金贤被冷落在边上。
  他忽然觉得紫珞和大皇兄之间,已生着一份不一样的感情,她竟会对凌岚说,只消告诉大皇兄凌岚是她亲妹妹,大皇兄便不会牵怒凌岚。
  这可能么?
  也许有可能。
  如果他们之间真有不同寻常的情谊在。
  也许根本就是骗人的话。
  可他清楚的知道一件事,紫珞很了解大皇兄。
  他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奇怪的想法:紫珞答应嫁给掳住他们的那个神密男子,是不是因为她想要避开大皇兄?想让大皇兄彻底死了那份想得到她的心?
  ****
  夜色浓浓。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声传出来,令守在门外的晋北冥惊怔住:主公打了主子爷。
  其实这一切,并不是主公的意思。
  “谁让你擅作主张如此胡闹的!”
  竹舍内,灰衣男子利喝之声应声响起:“谁准你这么做的?谁准的!”
  隔着一面疏松可见的竹帘,但见另有一个男人缓缓单膝跪下。
  “可我以为,这法子最直接有效……
  “大哥若觉得明日行礼太过草率,他朝,我们自还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最重要是,我们必须把她掌控在我们手上,得了她,我们得到的将是大半个旃国的兵力——五虎上将,以及五大家族,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凝聚起他们的那股力量,有她相助,我们可以以最小的伤亡得回朝堂上的掌控权。而且,你也说过,那颗传国玉玺,极有可能就在她手上。
  “大哥,这样一个女人,就算你不喜欢,也该抓在手上,你若放跑她,若被金晟得到她,到时,紫珞要是有心帮金晟,她起而一呼,整个旃凤国会是金晟的囊中物。
  “何况大哥喜欢她——既然喜欢,那就这样先将她娶不是很好。将她带去我们的地头上暂时扣押一段时日,我让人在她身上下药,她暂时会失去武功,哥哥且和她做实了夫妻,最好先让她怀上孩子,那样子,她有了牵绊,以后就……”
  “你闭嘴……你这样威逼于她,你让我如何去面对她?”
  做兄长的怒形于色。
  做兄弟的静默一下,才又道:
  “大哥,非常时候用非常手段……成大业不拘小节!
  “你若不忍逼她,那且先留她在身侧,慢慢得她倾心相待也未偿不可的。
  “但是,她这个人,是再不可以放到外头去了,我们最好想法子让君墨问‘死掉’,再将玲珑和君熙给一并带去旃凤,如此,她就能安心留在旃凤,再不会念着北沧了。
  “所以明天,大哥必须跟她行礼!”
  然后,又是一番激烈的辩驳,最终,做兄长的不再吱声,似乎已经妥协,因为深爱。
  晋北冥在外头望着天上的星月,听得他们的对话,心中不觉一笑,很是欣慰。
  这样也好,美人配英雄,从来就是绝配,而旃凤国若由他们俩共同来执掌,前程似锦。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归何处 17
  客房内,留着一个小灯。
  房里睡着三个女子,凌岚睡在床上,紫珞和胧月睡在临时搭起的小榻上。
  三个女子三种心思。
  ****
  凌岚已经完全退烧,睡了一天一夜,此刻,她根本就睡不着,隔着帐子,她在榻上来来回回的转辗反侧,既在憧憬明天以后的日子,又在惧怕。累
  她不知道殷殷期盼脱离险境内以后,等待她的会是怎样一种新的生活。
  是幸福的开始,还是另一场可怕的风暴。
  昨天,紫珞细细说了在王府里发生的事,她这才知道,原来半个多月以来,她的日子过的也是惊心动魄——紫珞的王府里的表现,已让很多人记住了“凌岚公主”这个名字。
  凌岚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母亲谢氏,本名叫谢玉,而非谢环,才知道母亲曾与萧王的母妃誓如水火。
  听到这些事时,她不觉拧起了眉,问过紫珞:“你怎么知道我母亲是谢玉。”
  紫珞回道:“是父亲说的——他有交代,要是在北沧真遇上什么麻烦,就把谢玉的名号报出来。这个名字,对于沧帝而言,多多少少是有些影响力的。”
  这是借口。
  紫珞没有说实话。
  她知道的,但,没有点破——既然紫珞刻意瞒着,她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闷
  临睡前,紫珞又对她说:
  “当初我劝你别选萧王为婿,你母亲是其中一个重要方面。前一代的恩怨,是个死结,你和萧王最终会不会有好结果,能不能打开这个结,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我无能为力。”
  凌岚听着记在心上,忧思忡忡,如何能入眠。
  ****
  紫珞卧在临时支起的小榻上,眯着眼,似乎睡着了。
  其实她哪里能睡,脑子乱糟糟的。
  没一丝待嫁的心情,有的只是重重迷云。
  胧月就睡在边上,她睁着眸子,望着那在半掩半闭的花窗。
  山中的夜,很寂静,有一缕缕凉凉的风吹进来,小灯一明一暗。
  隔壁传来一阵阵的声响,金贤还没有睡,正在那里来回的走动,那又急又促的脚步声,显示了他心里的浮躁。
  胧月轻轻碰碰紫珞的香肩:“小姐!”
  “嗯?”
  “你真的要这么嫁人吗?”
  “也许会嫁,也许不会……明天再说”
  紫珞没有睁眼,轻轻吁了一口气。
  如果是凤亦玺,江山对于他而言,比美人更为重要吧!
  可她总觉得那个姓凤的身上,还藏着为她所不知道的大玄机。
  ****
  天亮时,金晟已经把整个地宫翻了一个底朝天,除了找到一些粮食,一些水酒,表明这里曾住过人外,并没有多大的发现。
  一夜未眠,查无所获,金晟的脸色看起来极度的阴沉。
  昨天中午,当他们赶到这里时,就瞧见左丘和安王府的一个侍卫在废墟里寻找“凌岚”、胧月以及安王金贤。
  据左丘描述,那个时候,有几个黑衣客跑出来偷袭,他去追他们,想逮住活口来问话。左丘把他们截住后,正和他们缠在一起,安王的侍卫小虞急急跑过来直嚷安王他们三人掉到机关里去了。
  金晟听罢,就骂他们是废物,连这种最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都没有看穿。
  接着他又问是在哪里掉入机关的。
  左丘将他引到那个破阁。
  破阁的地面上,有一大片面积甚是干净,金晟可以肯定这便是入口。
  可是机关呢?
  他在那个破书柜里找了好一会儿,有看见一个圆溜溜的嵌在柜子上的小底盘,满是灰尘的表面印有人手的印迹。
  这是机关。
  但是,这个机关,现已完全卡死——有人在底下做了手脚,上面的人已经无法打开它。
  事实上,整人地宫机关都已被人人为破坏,并且还新布置了重重机关,当金晟从另一处入口进入地宫里,迎接他的是一波波防不胜防的暗箭来袭。
  他带进来地宫的好些侍卫因此伤了七七八八。
  一整晚,他们迷失在地宫里,直到天快亮的,他终于将整个地宫搜了一个遍,最终来到了“凌岚”落下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个地方,金晟找到了安王遗落在角落里的玉佩,以及“凌岚”随身戴的金指环。
  出得地宫后,金晟下令搜山,同时画以凌岚的容貌,挨家挨户的去问。
  近傍晚,有人回报,说是在康山附近有山民在山坳坳里见过这么一个女子,后来被一个壮汉给强行带进距百机山庄不到五里的山群里。
  也就这时,中午被他派出去打探展苍行踪的人也已回来。
  来人回禀:展先生昨日带人来过附近找过安王,至今未曾回城。
  金晟听着眸子一深,顾不得休息,也没理会手臂上被暗箭擦破的伤,骑马,命山民引路,往那曲曲绕绕,极难行进的山群里飞奔而去。
  ****
  当夕阳斜下,晋北冥再次出现,原以为他是来送嫁衣的,却不是,紫珞看到他手上空空如也。
  “姑娘,我家主公想见你一面。”
  “哦?”
  紫珞正坐在桌前,捧着瓷盏吃茶,闻话很意外,笑着说:“不是说不见吗?怎么临时改了主意?”
  凌岚今天的气色已好了很多,今早起来后,便和紫珞说了好一会儿,一整天,眼底渐露笑意,不再心生紧张惧怕之意,干净的脸孔再现了女孩子特有的娇嫩——
  昨日,紫珞仗着“准夫人”的面子,向外头的人讨来热水和干净的衣裳,凌岚沐浴梳洗,去掉满身腥膻的怪味,精神劲也就渐渐恢复了过来。
  这刻,她听到紫珞的话,又开始不安。
  她怕自己不能平平安安的回去。
  “不是,我家主公想跟姑娘说几句话!暂不见面!”
  “哦,这倒是奇了,不是说要见我,怎么又说暂不见面?”
  那人在玩什么?
  晋北冥得体的笑笑,拍拍手,有一婢女自外头走进来,手上托着一个朱漆小盘,盘中放着一个白玉盆,装半盆清水,边上是一块叠得整齐的黑布。
  “这又是什么意思?”
  紫珞站起,看着问:“这黑布,应该是想蒙住我的脸,你家主子还是不想我瞧见他长什么样是不是?”
  晋北冥笑笑,默认。
  “那这盆水是用来干什么的?”
  “回姑娘话,为防姑娘到时自行拉下黑巾,姑娘在前去见我家主公时,请在这放有软骨散的的清水里净一净手……姑娘但请放心,我家主公只是想和姑娘说会话……别无他意……”
  “我呸,堂堂七尺男儿就这么怕人看吗?晋北冥,你家主公根本就是一个孬种……”
  金贤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在边上冷笑。
  被打断话的晋北冥顿时冷下脸,目光似刀,横去一眼,那深深一睇,凶悍之极,竟有勃勃杀气——这人的脸孔真是善变,而说出来的话更是凶狠异常。
  “安王,看在姑娘面上,晋某不跟你计较,但若再出言不逊,待会儿,你大可不必回去,晋某立即让人带你入地窖,你可以留在这里慢慢等死!”
  金贤听着,脸孔一下僵住。
  他们是杀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紫珞连忙冲金贤摇摇头,示意他别再强出头,自己则转身往那婢女跟前一站,闭眼算了算时辰,双手便往那清水里浸去……
  “小姐……”
  胧月紧张的叫一声。
  可她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她的,那好看的眉顿时锁起来。按捺了一天一夜后,她终于忍不住,恼怒的冲边上的罪魁祸首瞪去一眼:若不是她,小姐何至于总是受制于人。
  凌岚被这婢女瞪的缩了缩肩:这个胧月对她全无好感。
  紫珞未理,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泡在水里的手,一阵清凉入骨袭来,不一会儿,双手便酥软的再也动不了半分,连提起来的力道都丢失殆尽。
  “可以了吗?”
  她回头问。
  晋北冥笑笑点头,非常欣赏她的冷静和胆识。
  “给姑娘擦擦手,把脸蒙上!”
  他低声吩咐婢女。
  不一会儿,紫珞便在婢女的指引下出得门去。
  ****
  屋外静悄悄的,深呼吸一口中,感觉到的是山林间独有的空旷和宁静致远。
  沿着小石子路,婢女牵着她慢慢的往东而去,上台阶下台阶,左绕一圈,右绕一圈,似乎走在什么阵形里。
  走了一小会儿,有奇异的花香袭鼻,竹子沙沙作响的声音传来,山风挺大,夹杂着隐隐约约、极好听的笛声,轻快的调子,透着一种安贫乐道的闲适,会让人自然而然的想到陶渊明。
  这地方,感觉像隐士的居处。
  紫珞心里这么想。
  ****
  “到了!姑娘,小心台阶,主公和我们家主子便在里头!您自已进去吧!!”
  耳边,婢女轻轻说了一句,便放开了紫珞的手。
  晋北冥守在门口。
  紫珞淡一笑,点点头,双手无力的被放下。
  笛声骤止,室内一片安静。
  “小雨,你且下去把嫁衣拿到这里来!”
  有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自己的左手侧响起来,来人走路时悄无声息。
  紫珞侧耳感觉了一下,心头一凛,这声音,是刻意变了声的,有点熟悉,会是谁?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奴婢先在这里恭喜主公,贺喜夫人!”
  紫珞跨步往里面走,听到“夫人”两字,一下绊住脚——这里居然有门坎,她“呀”了一声,整个儿往里头冲去。
  “小心!”
  一双温温又略显粗糙的大手扣住她的皓腕,将她拎了起来。
  她扑倒在那人怀里,双手使不上劲儿,她推不开,只闻到的是一股子悠悠野菊花的气息,嗯,他刚刚在喝菊花茶,空中满满都是这种味道,只是他身上犹为浓烈。
  而那声线,却和刚才那个人不太一样,很低醇清和。
  这两个人就是婢女嘴里的主公以及他们的主子。
  原来,南诏十三剑暗杀门和旃凤七杀客的背后,有着两个来历不凡的男人。
  “谢谢!我已站稳,请放开我!”
  不喜欢让人抱,犹其不喜欢这么被动的让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抱着。
  那人低一笑,当真是很君子的放开了扶在她腰际的手,转而牵着她往边上坐下。
  紫珞很努力的睁大眼,想看到一些什么!
  不行,看到的是黑蒙蒙一片。
  “你就是主公?”
  她低声问。
  “嗯!”
  他应的很干脆,让人感觉他该是一个磊落至诚的人,只是他的做的这些事,有些让人不敢恭维。
  “听上去年纪好像是不大!”
  紫珞咕哝了一句:“我本以为被人称为主公,一定是上了年纪的人。原来,也有人年纪轻轻就被称为主公的,当真是我见识薄浅了!”
  边上,另外一个男人听了这话,噗哧而笑:“怪不得紫珞姑娘想要亲眼见一见,原来是怕嫁个糟老头呀!”
  紫珞转头往右边手聆听了一会儿,越听越觉得这声音耳熟,心思急转,就像电脑里正在运转的程序,不断的搜寻与这声音相匹配的那个人。
  太模糊了,搜索不到。
  她微一笑,淡雅而庄端,说:“这是终身大事,我若不能亲眼一见,嫁冤了怎么办?你们对我是了如指掌,我对你们却是一无所知。换位思考一下,若是你们也会有这样的顾虑。”
  “冤不了!嫁我大哥,紫珞姑娘那是嫁对了!在下可与姑娘打赌,家兄人品出众,那是打着灯笼也再难找的好夫婿。”
  那人笑语侃侃。
  “哦?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紫珞微笑的应一句。
  “嗯,是不是自夸,日后由你说了算!”
  那位主公从容不迫的轻轻的接一句,醇厚的声音听上去很舒服。
  紫珞觉得挺有意思,这两个人,听其谈吐,皆是有涵养的人,说话极是风趣,虽说是逼婚,态度却极为优雅。
  “你要见我?”
  她侧脸而问,唇色亮亮的,被斜去的晚霞照的极美。
  “是!”
  “正巧,我也想见你!”
  “我知道!”
  淡淡的话,隐隐露着笑意,似春风一样和顺。
  “既然我们都有事要说,那现在,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紫珞先说!”
  他温温的叫她紫珞,很顺溜,就好像他们是交往很多年的知已,显得异样的亲切。
  紫珞又一怔,才道:“嗯,那我不客气了!”
  男子又轻轻一笑,似乎在吹茶。
  紫珞努力听着周全的动静,想了一会儿才道:“你姓凤是么?”
  男子放茶盏的举动微一滞,才反问:“北冥说的?嗯,对,我本家姓凤!”
  “是不是双名为亦玺,小字唤润之?”
  恬美的声音在咬出“亦玺”“润之”之后,有一种扣人心弦的柔软,风清而云淡,极是闲适。
  她净白的脸孔,红扑扑的,弯起的唇线,扬着隐约可见的笑。
  周围一阵安静,连鸟雀的叫声也静止了,只有微风轻轻吹拂进来翻动书页的声音——他们似乎是惊到了。
  一声悠悠的叹息扬起来,是紫珞发出来的,含着隐隐的了悟:“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倒不知原来是凤殿下将我盯上了,怪不得我在萧王府里老是出状况。”
  “是,我是凤亦玺。”
  男子,不,应该是凤亦玺静静的答了一句,声音依旧安谧而温厚,依旧波澜不惊,听上去当真有帝家后裔的风范。
  紫珞笑笑,问:“有何为证?”
  凤亦玺答:“我手上有一块凤家的传族家玉——龙玉!”
  紫珞知道那块玉,听母亲提及过,据说每届的帝王才能佩了它。
  也就是说,除了玉玺,它是王的另个像征。
  “我能看看么?”
  “暂不给看!”
  “为什么?”
  “祖训,非凤家子嗣不得近身——但等拜过天地,结下亲事,亦玺却可将其中的那枚凰玉送于夫人。再者,现在紫珞蒙着眼睛,也不方便鉴赏!”
  紫珞一楞,笑语:“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冒牌的?”
  “紫珞,我若不是凤亦玺,旃凤七杀如何肯为我卖命?”
  凤亦玺对答如流。
  紫珞沉默,她曾听母亲说,旃凤七杀客素来只为帝主效力。
  “其实说来说去,殿下不肯让我看,皆是因为不想我知道你长什么是不是?殿下如此的讳莫高深,身份上应该另有玄机吧!”
  凤亦玺想了想,赞了一句答:“紫珞很聪明!”
  “客气!我想,我若只是一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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