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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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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凌岚,在之前,她还没真正的看过,只听说是一个极聪明,武功胆识皆不错的女子。
  她哥哥景侃对岚主子很看不顺眼,直说这女子太能生事惹非。
  冷先生却赞,这女子聪颖强悍。
  今日她总算见到了。
  第一感觉,这主子,很娇美!
  第二感觉,很平易亲切,不会摆架子,笑起来的眉眼是那么的明艳,羞起的神韵是那么的纯净妩媚。
  第三感觉,却是很犟的脾性,很固执的一个。
  她执意要离去,就是不想在这里待着。
  能住在这里,就意味着会得了王爷的爱惜,那可是这个王府的女人最最梦寐以求的事,若换作了别人得了这样的殊荣,一定开心的要死,这位岚主子好生奇怪,好像很急切的想和王爷撇开关系。
  景如觉得想劝是劝不住的,只静静的冲凌岚跪下:
  “主子,您真不能走。您这样出去。王爷回来一定会罚了我们这些作奴婢的。请您别为难奴婢了……前儿个,您不告而别,岚阁里的婢女们吃了训……主子,你还是好生在这里养着吧!至于那位胧月姑娘,奴婢刚刚跟她碰过面,已经告诉她您在这里好着。只要隔上几天,你们总能见得面的!这会儿,王爷还生着气呢,主子还是先顺着一些的好!”
  紫珞很无奈,她不喜欢别人冲她跪,也不爱冲别人跪,忙唤她起来,想想道:“那也给梳装一下吧!我想到外头吹吹风!到亭子里坐一下……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娇贵!”
  ****
  金晟到正厅的时候,金贤正在那里恍惚的盯着一盆茶花猛看,原本清正的眉眼奇异的落着几丝恼怒与不甘,就好像正在和什么人生闷气一样。
  他的这个弟弟一直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是什么事扰到他来了?
  金晟凝睇了一眼,直觉他所有的不痛快好像皆来自于他房里的女人。
  “五弟,吃饭没?要是还没吃,我们兄弟俩就凑到一起吃一会儿酒去……”
  金贤听到他的声音,猛的转身,见他独自一人,不驯的眉就直皱,一双眸直往外瞅,举止很失态,竟忘了要跟金晟打招呼,便直巴巴的叫:“凌岚呢?”
  这可不是一个小叔子对自己的嫂嫂该有的称呼。
  金晟心里很是不悦,淡下脸孔,往边上坐下,让人奉茶,不说话。
  ***
  金贤有一种天塌的感觉。
  在之前,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觉得紫珞和大皇兄之间可能还是清清白白的。
  他想:像紫珞这么聪明的女子,如此费尽心机的替姐姐嫁进萧王府,以她的心思,在萧王府内,她会如何在应对他的大皇兄。
  这个女人不是贪图名利的人,她似乎有意想把凌岚找回来,这暂代的侧王妃的位置,她会重新还给凌岚。
  他很不喜欢,他们已做了真正夫妻这种假定。
  虽然这种假定绝对是最最疏松平常的事。
  被囚的那些时候里,当他无意间听到胧月漏出口风,说大哥和紫珞并没有夫妻之实的时候,他是何等的欣喜若狂。
  可是,老天见不得他欢喜啊,生生要他乐极生悲。
  昨夜一宵错,她终究还是做实了萧王女人这层身份。
  金贤真的很恨他的老师君墨问,硬是要把紫珞交给萧王。
  昨晚,他与胧月是在离开去搬救命的路上遇到君老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对还是怎么的,那一刻,他总觉得自己见到的这个君墨问比起以前,显得犹为冷。
  见到他时,金贤急匆匆赶上去,直求君老师去帮忙救紫珞。
  胧月呢,呆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把眼珠子睁的大大的,就好像见到了鬼。
  君墨问冲他们点头,勒着马缰淡淡的让他们跟上去救人,直说萧王的人马马上会赶来。
  金贤那时想,君老师真是有本领儿,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紫珞的行踪,他都不见他如何盘算计较,便把紫珞救了回来。
  救回来的时候,君老师抱着紫珞,他们身边还跟着一个白衣男子。
  之后,他们又遇阻截,被杀的几乎难以招架,所幸这个时候,大皇兄来了。
  可是大皇兄却把紫珞给抢走了。
  他急的追来萧王府,却被君老师打晕。
  半夜醒来的时候,他的心,深深的作痛,恨不能把所有人给赶走,将紫珞自金晟的房里抢出来。
  他曾失魂落魄的跑去园门外,却巧瞧见那个时候,冷熠自里面看诊出来,他急着问怎么回事。
  冷熠看到他,有点惊奇,反问他怎么这个时候不睡,在外头瞎转悠做什么?
  金贤不答,只是恼怒的连连逼问里面的女人到底怎么了?
  冷熠被他几近疯狂的举止吓到,呆了一下,才淡淡回答道:“那是他们闺房里的事,安王要听吗?”
  一顿,又接着道:“安王,人家夫妻待一处,能做什么,还需要说吗?再说,安王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打听这里的一切?”
  金贤听着浑身发冷。
  是啊,他以什么身份去打听他们的事?
  又不能冲进去跟大皇兄揭穿了紫珞的身份——
  揭穿了又如何?
  如今,他们已成夫妻,揭穿了,凌岚的事没法收场,到时,大皇兄一定不会再放过紫珞——他会将其正式的收入房里,令她名正眼顺的成为他后院无数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闷叫一个,转身跑开。
  他知道自己继续待着,一定会做出令自己懊悔的事来——
  绝不可以莽撞的揭穿。
  这一刻,他无比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要紫珞,哪怕她曾经做过谁的女人,只要她一朝恢复自己的身份,他就要将她要过来。
  前提是,必须把凌岚去弄回来!
  可是凌岚已经掉入了河里,他要去哪里再找一个凌岚来把紫珞换出去?
  他去了岚阁,见胧月,见左丘,他们是一伙的,从此,他也会是他们一条船上的人。
  他见到了胧月。
  胧月说,左丘派他们的人去沿河查探凌岚的下落了,但估计已经凶多吉少。
  说话间,胧月冷淡的脸孔上露着深深的浮躁以及恼怒,她进不去萧王的园子,只能守在岚阁等,她恨的要死。
  金贤听着了,重重的往桌面上狠砸了几下,他说他要去把人找回来:绝对要找回来,哪怕是尸体……
  胧月冷笑说:“尸体有什么用,弄一具尸体过来,你想让南北两国再次开战吗?若真是找回了尸体,烦安王您当场给我烧了,要不然到时,不但帮不了小姐,而且还会给小姐添麻烦生乱……大违小姐初衷的事,你以为小姐会答应吗?”
  “这不行,那不是,那要如何时是好,难不成就让她这么待在金晟身边不成……”
  他气的转身就跑出去,回府时天还有亮呢,立即集结了府上所有人,往那红河边去捞人……
  一整天,徒劳无功,生不见其人,死不见其尸!
  金贤沮丧极了,再也没法在大河边漫无目的的寻找。
  天亮暗下来的时候,他按捺住心头想见紫珞的冲动,拼命的往萧王府而来。
  他想见紫珞,想看看她好不好,想问问她以后有怎样的打算……、
  在知道她是紫珞以后,他真是无法忍受她在自己的大皇兄身边,只要一想到她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就一种难言的愤怒。
  曾经,他是那么的敬重他的大皇兄,但现在,他有的好像就只有急怒了。
  尽管他知道,这一切皆和大皇兄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他就是难受。
  大皇兄现如今霸占的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呀!
  ******
  “大皇兄?”
  他转头,几乎要吼了。
  唉,紫珞说的极对,他就是一个破孩子,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性子。
  金晟低着头吃茶:“你在急什么?什么时候起,你跟凌岚这么亲近了?”
  一句不冷不热的扔下来,令金贤顿时语塞。
  金晟放下茶盏,抱胸,看着:“说吧,你跟凌岚怎么了?在那个山庄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点吃惊,因为他在金贤的脸上看到了一个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望。
  这种渴望来的太奇怪了,他们之前并没有太多机会接触,也就一天的时间而矣,他们之间就已经变了质吗?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嫂嫂现在怎么样了?”
  “嫂嫂”两字儿,实在是让金贤心痛,可他又不得不这么叫,直接叫她凌岚,只会让大皇兄生出更多的疑心。
  这时,他心里想起的是晋北冥的讥讽之辞,心里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白的恼。
  “是我连累的嫂嫂,所以我心下过意不去……”
  他低低的叫,怒肠郁结!
  “没事!她现在好的很,你不必牵挂,不过,她现在行动不便,等过几天,你再来看她吧!嗯,现在我们来说说,你们去百机山庄做什么来了?这事儿,我问过她,她没说实话……五弟和她遇了这番险,想来知道一些内情,你倒说说看,你去父皇以前的荒宅为的是什么事?”
  “没事!就是随意走走罢了……既然嫂嫂没事,我回了……”
  再这么待下去,金贤觉得自己会疯掉。
  他清楚的知道他这个大皇兄嘴里所谓的行动不便是什么意思——但凡跟他上过床的女人,一般都会行动不便,轻者小伤,重则下不了床。
  在北地的时候,他就见过一个雏儿侍寝后,一连三天卧床不起。
  这人不会老让女人来侍候,可一旦想要有那种想法,去侍夜的女人,多半会被折腾的半死不活。
  当然,他得承认,有些个女人就像娇弱了些,但另外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很强大……
  目送金贤一脸不甘的离去,金晟站了进来,准备回房。
  却在门口处遇上了程襄——浅红的罗裙,满面带笑,她婷婷而来,见礼,道:“王爷!”
  金晟注视了一会儿,上去相扶,瞧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便淡问:“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什么……可能是那天吓到之后,有些睡的不安生,气色才不好了……王爷,天色不早,可愿让襄儿陪着一起用膳?”
  程襄故意那么说,想博他怜惜,并且趁势依进他的怀里。
  满怀浓烈的胭脂香扑鼻而来。
  他想回自己园子吃,没有答应,正在想怎么回绝她。
  程襄神色忽一黯,露出眩然欲泪的神色。
  “爷,岚妹妹,还在你房里是么,您是不是急着回去陪她?”
  程襄忍不住问了一声。
  “走,本王饿了,到你园子去用膳吧——景侃,你回去跟如儿说一声,我不回去吃了,让她仔细在房里侍候着!”
  金晟没有回答前半句,放开的她手,往后院而去。
  景侃应声是。
  程襄听着大喜,忙追过去,忍不住得寸进尺的追加了一句:“王爷,不如今夜便歇襄儿这边吧!襄儿多日不见王爷,甚是想念……新婚不足月,襄儿都不曾有机会多见得王爷面……今日爷难得轻闲,可容襄儿与爷杀上几局棋!”
  金晟顿足瞟了一眼,领头在前,不咸不淡的答了一句:“待会儿再说!”
  见这光景,程襄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王爷这是应还是没应,也不好再多问,心里却像浸在醋里一般,酸的厉害,也恼的厉害——凝儿说得没错啊,凌岚果然是只狐狸精,她把爷迷住了。
  她心下气归气,却还是喜的,成亲这些天以来,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少亲近,今儿晚上,她一定要好好服侍他,让他睡在自己的房里,绝不能让他再回房,再去惦记着凌岚……
  进了襄园,金晟淡淡的往凳子上坐,小厨房刚上四道菜,皆是程襄为了迎合金晟的口味,特意让人给做的,全是他平时最最喜欢吃的。
  面对这些菜,金晟却没有太多的食欲,程襄笑的给斟酒,说了一些趣事儿给他听。
  金晟提及了那天她被挟持的事,直道那全是墨问的那个属下胡闹,安抚她几句,却把本该有凌岚承担的责任,推的干干净净。
  程襄张嘴正想说些什么。
  门外传来一连串急踏的脚步声,是景侃飞跑过来,都不曾容了外头婢女的回禀,便急急大叫闯进房:
  “爷,不好了,凝儿小姐跑去东园,跟凌岚主子打起来了……我劝不住……凝儿小姐誓要讨回那一记打,在那里闹的不可开交!”
  话还没有说完,程襄但觉身边身影一闪,再定睛看着,哪还有男人的身影!
  “王爷……”
  眼见得金晟话都不交代一句就跑没了影,程襄气的吹胡子瞪眼,好不容易盼来的一顿饭,就这么泡汤了,她恨恨的一跺脚,急追过去。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4
  还未到园子,就听得采凝儿在那里大呼小叫,凶巴巴的带着哭音含着怯意的叫嚷:
  “你们听到没有,把你这个女人给我梆起来,梆起来,居然敢打我,居然敢打我……
  “我从小到大,连我爹也不曾打过我,晟哥哥也不曾打过我,她敢打我……累
  “就不过是一个偏房侧妻,南地送来侍夜的床奴,凭什么敢打我?
  “杨谱,你听到没有,把这人给我把她梆起来,她哪只手打的我,我就要她哪只手的手指。金晟哥哥要是怪罪,我顶着……”
  红霞满天,晚风悠然,园里站满了人,全是金晟的近侍,有贴身的侍从,也有房里的婢女。
  也仅仅只是婢女,兔子不吃窝边草。
  金晟有原则,不会对侍候他日常起居的婢女有什么不轨的意图。
  所有人都在面面盯觑,皆不知道该拿这位娇小姐怎么办?
  凝儿小姐固然是王爷手心里的宝贝,可是,这位被王爷亲自带进园子睡在自己房里的女主子,却也不是省油的灯啊——瞧着景如小心翼翼的侍候着,都可以想像得出,如今这位凌岚公主可是王爷的心头肉。
  心掌心的宝贝和心头肉,王爷比较看重谁呢?
  这问题还真是很难下定论。
  “采凝儿,你不必为难那些底下人,你要是胆量,就自己上来……我们单挑——有种来挑衅,没种担了后果,拖无辜的旁人一起下水,一身孩子气,真是可笑……当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闷
  淡淡的一句,好生张狂,只是讥嘲的语气隐隐透露着一些中气不足,气吁短促。
  “你你你……你还敢骂我!”
  “打都打了,还差骂吗?采凝儿,你当真是被金晟宠的太不知天高地厚,回头学学七公主吧,人家比你有心胸多了!”
  “哇哇哇,杨谱,你听到没有,给我捉住她!”
  杨谱抽抽嘴皮子,怎么可能将她的话当真?
  事实上人家也觉得这位娇小姐很欠收拾,目光一转,眼尖的发现园门外有人疾走过来:
  “王爷来了……表小姐,您有什么委屈还是自个儿跟王爷说去吧!”
  他松了一口气,冷硬的脸如释重负,忙命人让道。
  ****
  金晟疾步走来,凝儿正从台阶下爬起来,也不知怎么的就弄的一个头破血流的,双心鬟歪了半边,跌散了丝许青丝。
  而另一边,紫珞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裳,脸色很是苍白,正倚在凉亭的柱子上冷淡的看着一场闹剧。
  亭子里的地砖上,全是盆盆碟碟碎成一片儿,还冒着热腾气儿的美味侍肴全被砸在地上,空气全是食物的清香味道。
  走近后,金晟站定在原地,目光缓缓转了一圈,待瞄到她那张白的几乎透明的脸孔时,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采凝儿一看到金晟,脸色没来由的生怯,心思一转后,便理直气壮的用白玉似的小手狠狠的往头上抹上一把血,抓的手上满是,才“哇”的大哭,几步过去,直往金晟怀里扑去:
  “晟哥哥,你瞧你瞧,这个女人欺负人……她把我打的都破了相……哥哥,你得为凝儿作主……”
  金晟回神,推开采凝儿,抓住她的脸细看,果然是有一个大口子,拉的老长,再抬头看那个女人,斜眼,在那里淡淡睨着,一点也不急着和他解释什么,唇角只一抹笑!
  这抹笑,很冷漠,很无奈,很苍凉,带着满满的让人亲近不得的疏离感。
  她那冷淡的目光自他身上掠过,然后落在程襄身上,凝了一凝,那抹笑便显出几分诡异,满是嘲弄。
  她看上去很虚弱,整个人重心全压在柱子上,婷婷站在那里,安静的就好像根本不存在。
  他知道她现在的身子有多糟糕,这个时候的她,应该躺在床上,而不是双腿发抖的站在这里,冷眼看好戏。
  心头隐隐生怒,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的不听话!
  强自起来做什么?
  金晟转而看向景如问,冷声一斥:
  “小如,怎么照看人的,谁让你带王妃出来外头的?在东院服侍了这么多年,难不成越活越回去了?事情的轻重缓疾都辨不明白了!真是白长了年岁。”
  王爷这还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喝斥景如。
  景如连忙跪下,她脸色一下惨白:
  “回爷话,岚主子说睡累了,要出来坐坐,想在外头吃晚膳,说是这亭子正对着夕阳,边上又有花又有草的,这么吃比较有意思……奴婢这才……”
  这话倒是像她说的话。
  金晟想,这事也不好埋怨景如,这个女人执念起来,旁人怎么可能动了她的心意?
  “既然带出来,为什么不好好的侍候着!刚才,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要知道经过。
  光看表面,光听一面之辞,好像是凌岚在欺负人。
  景如过抬头瞟了一眼倚在王爷怀里的表小姐,那孩子频频在示意,冲她眨眼睛,心下是又气又无奈,平时,她虽然和表小姐关系是极好,然而这种情况,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包庇,去故意偏护哪一方,都是主子,都不能得罪的。
  她如实而禀,道:“禀王爷,刚刚岚主子说肚子饿,奴婢便去传膳,吃了一小会儿,主子说想吃点小米羹,奴婢这才走开一下去厨房吩咐,让小茗在旁看着。奴婢也就那么一晃的功夫,等回来的时候,就见岚主子推了小姐一下,小姐恼了,把岚主子绊倒,又想打回来,岚主子爬起来,就这么甩了一巴掌,就把小姐给拍飞了,然后小姐就不肯善罢甘休了……”
  景如自幼看惯了男人们在练武场上练功,所以,看得出这位岚主子出手的时候,并不重,是留了底的,只是她们具体为了什么闹起来,她却不得而知了,但瞧岚主子虚弱的样子,估计真是表小姐在背后挑畔。
  “小茗,出来回话!”
  金晟冷冷的将目光递到另一个挺秀致的婢女身上。
  这名叫小茗的婢女平时的时候就和凝儿最是要好了。
  小茗忙跑到王爷跟前,脸色惊慌的跪倒,瑟瑟的直缩肩膀,说:
  “回爷话,刚刚凝儿小姐说要在这里用晚膳,吩咐奴婢去厨房另拿一副餐具……奴婢走开了一下……回来时已经出事了。奴婢没瞧见经过,奴婢不知。”
  倒是把事情全推的一个干干净净。
  依金晟看,这小茗和凝儿分明是串通好的,一个故意回避讨好表小姐,一个有意趁机去使气儿。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耳朵里刮到了她淡淡驳斥的话,听到了一个字眼:挑衅。
  这两个字儿足可以解释凝儿的行为——那孩子就爱做挑衅的事、。
  “杨谱,小茗擅离职守,拖下去掌嘴三十,打发离府配人去!”
  他淡淡的喝令下去。
  杨谱一凛,应了一声是,抬头看时,只见小茗脸孔腊白腊白,忙哭着大叫:“王爷,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才日后一定尽心竭力的侍候好主子……王爷……王爷!求王爷别将奴婢配人!”
  好些年了吧,王爷好些年没有对自己园里的人下手责罚了。
  采凝儿眼见金晟没有立刻给自己的撑腰,却在那里细细的盘查,又惊又骇,又见他要把小茗遣送出去,那更好像是在狠狠打她的脸——谁都知道她与玉儿关系,那可是亲如姐妹,要好的不得了的。
  她气的哇哇大叫,跺脚去拦,道:
  “晟哥哥,这跟小茗有什么关系了?你不能平白无故把给打了,还要把人给送走……你太不公允了,明明欺负人的是这个女人,你为什么不去不责罚了她,反在这里寻无辜人的晦气……”
  “闭嘴!”
  话没有说完,被金晟用极重的两字喝断,他冷淡的盯着采凝儿:“凝儿,是非曲折,我会查个明明白白的……”
  采凝儿一下噤声,心里则是异常的恼怒。
  金晟这才把目光重新放到了自己那个倔强的女人身上。
  “凌岚?你先说,怎么回事!”
  他淡淡的发问,眯眼看着。
  程襄跟在金晟身侧,心下有些惊颤:平时爷对采凝儿宠的无法无天,今日这是怎么了,居然也被喝斥,摆明了这是不相信凝儿的说话,摆明了对这个凌岚有着一股子无比的信任,他相信她绝不可能干这种事——王爷让凌岚先说,那是在给她撑腰啊!
  这女人,真是狐媚,昨儿晚上到底给王爷灌了什么迷汤,竟令王爷这么怜上了她。
  看呐,那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想那日,她在清王府的表现是何等的英姿不凡,惊动全场,现在呢,还真是会装柔弱。
  程襄心头悻悻的瞅着,水袖下粉拳深深捏紧,几乎快把指甲嵌进肉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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