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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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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程襄!
  金晟回头,看到浅淡的月色中,她急喘喘疾跑过来,提着裙摆,失尽平常的风度,身后奴婢紧紧相随。
  云鬓高环,罗裙迤逦。
  这么深的夜,她怎么还没睡?
  他不觉望向她住的那处园子,才发现那边灯火通亮,刚来他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注意到?
  “什么事?”
  他淡问,看到的是她脸上几近委屈的神色,咬着唇正在深深睇他!
  “爷刚回来吗?”
  程襄努力压着那急促的气息,低声问,她看到景侃手上抱着一个大盅:“还没吃饭?”
  “嗯!”
  金晟点头。
  程襄慢慢轻移莲步的上去,这个男人,看似就在眼前,她却完全抓不住他——本有满身的自信,如今,皆被他的冷淡给无碾碎。
  她想念他,想和他说话,也想念他的拥抱,想念他在床第间的疯狂……
  新婚正值蜜月,她真是不甘被如此无情的冷落在旁。
  她欺上前,敛尽心头的不堪,扬开笑容灿灿,满怀期待的建议问:“不如到我那边去吃吧……吃完了,襄儿陪爷下棋!”
  满身桂花香,扑鼻而来,她的玉手轻轻的落到他的手臂,软软的身子欲倚进他的怀里。
  他本能的退开,淡淡丢下一句:“不了,天色不早,本王想去歇息。襄儿自己找奴婢们下吧!”
  这么晚了,还下什么棋,其用意,可以用一个词儿来形容:司巴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词儿是墨问教的。
  程襄的笑容一下变的惨然,忙改口道:“那襄儿服侍爷歇息去!”
  “不必。今儿个本王不需要女人侍夜!你且好好睡去!”
  金晟转身离去,现在,除了岚阁里的那位,他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既没有生理上的兴趣,也没有心理上的兴趣。
  身后响起女子凄然一笑,又追了几步:“爷现在是不是除了岚阁时里的那位,谁都不想要了?你忘了么,我们是夫妻……你就这么无情吗?爷,求您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有了孩子总有一个寄托,要不然这日子……”
  可怎么过!
  她没有说出最后四字儿,便呜呜在那里哭起来。
  “夫妻”两字刺痛了他
  金晟顿了顿身形,还是没理会,踏步流星的回自己的东园。
  在转弯处,他掩没在夜色里,见他的那个“妻”犹在那里悲凄的哭泣!
  看到那个在夜风中颤抖的纤瘦背影,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在他很幼小的时候,母亲总是掌着灯在自己冷清的宫门前,暗自凝望着那轮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无人处哭泣,在泪水中但看春华尽逝。
  多少年了,他一直做着让女人伤心的事,却直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其实跟父亲一样的残忍。
  所不同的是,父亲还曾给女人们留下子嗣,而他,则将她们为人母的机会都给狠狠的剥夺了去。
  他将目光重新的回到岚阁,心里想,也难怪她看上不他!
  可孩子,他只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生。
  默默的走回房后,吃完夜宵,金晟静坐在书案前自己的跟自己下棋,虽然很累,却思潮纷涌,难以入眠。
  景如过来就禀了昨夜在岚阁里听到的那番话。
  他听完,推掉了棋子,眯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心里的气,又浮了上来,那丫头,居然在那里跟景如说,日后还是要离开的,想想真是很来气儿!
  今天,他二十有六,年纪轻轻,有过的女人,一双手一双脚都数不过来吧,就数这个女人最最不守本份,也最难搞,也最最叫他动心。
  她说她不要他做他的男人。
  她说喜欢他这样的男人会很累。
  她说他的心太大,太大了,反而满足不足女人最最简单的愿意。
  她说她羡慕如儿,得了一个好夫君。
  反意,自然就是他非良人,不可托负终身。
  是呀,他怎么就在不知不觉中沾了那么多女人!
  不管是中意的,还是不中意的,有用的他就留着,没用的也留着,无所谓了,反正养个女人,就如比一只猫猫狗狗一样的寻常,多张吃饭的嘴,多个侍夜的女人,比起猫猫狗狗来说,总还有另外一处用途。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这样子的?
  忘记了当年母亲忧郁的悲伤,变的和所有皇族世子一样,为了功利,为了出人头地,将女人视作了手上的棋子,从不曾想过她们的想法。
  他有第一个女人是什么时候?
  十五岁?
  还是十六岁?
  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是宫里送来的女官,每个皇子都有那么一位御赐的女官奉命来给皇子教授“床第之欢”。
  这个女人好像已经死了,至于怎么死的,他不知道,因为从没有把她放心上,在她之后,宫里又送来两个姬妾,这两个姬妾就是北院现住的那两个吧!
  曾想将她们打发走的。
  她们都不依。
  自十五岁跟了他至今,她们已经将他奉为天,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她们曾陪过他一段不短的时光。
  后来,他去了北地,见过的女人越来越多,但觉这两个女子太寻常,既没有标致的容颜,也没有出众的才华,只是寻寻常常、本本份份的女人,再也吸引不住他的目光。
  更重要的是,这两个女人是父皇留在府里的眼视,他一直知道,她们可以用来发泄,独独不可以用心相待。
  也许,也正是那个时候,他不知不觉便学会了只享用身子、不谈心论情这种本事。
  后来,他渐渐成长,懂得去争取,去自己谋求出路,于是,陆续有女人成为他的人,当然,绝多数时候,是为了某种利益!
  至今,他都不曾因为喜欢而去留心女人。
  从没有。
  唯一一个锦儿,是他在外头救下的女人,出身本也不差,因为战乱,家破人亡而被卖入风尘,后遇上他,是他花钱买下她。
  之后,她跟了他,已经多年,比较识趣,因为跟他没有权益上的纠缠,所以,他一直带着她,也算是最最上心的一个。
  男子三妻四妾那是正常的,帝室里的男人更是如此,为了家国之利益,纳娶各种女人,是极其自然的事,他从来就不觉有什么不妥的,也不会有人会认为这样不正常,若身边只有一个女人,那才真真是奇怪的事。
  可,自从认得墨问,他的思想一年一年在发生变化。
  墨问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对他起着潜移默化的影响。
  而所谓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是墨问教她的奇怪名词。
  于是,他身边的女人一年比一年少,于是他对女人的看法,也越来越趋于理性,不再当她们是牲口一样,可以买来卖去。直到这三年,他亚个儿就不再收容女人。这三年,他身在繁华之都的康城,面对各种诱惑,淡定而干净,已胜似和尚。
  可岚阁里那位,还是说他脏。
  他不觉得。
  当真没感觉,男人不都是这样的么,试问这康城内,有哪个男人身边没两三个女人,嗯,五弟除外,五弟还是孩子性子——五弟喜欢上凌岚了……这事,乱着。
  真乱,真烦!
  他扒扒头皮。
  这个女人,怎么就跟君墨问一样,心眼那么的奇怪,别的女人可以接受得了的事,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不可容下的沙子。
  她明明是喜欢他的。
  他可以感觉到,她应该是喜欢他的。
  那夜,她中了蝶变,她曾说:幸好是你。她还说:她要他!
  可是,等清醒了,她却把什么都抹煞了!
  她用让人刺心的字眼来跟他对着干,她拼命的想要和他拉开距离。
  为什么?
  不知怎么的,他忽想到了程襄,她生恼生怒,跟程襄有关。
  “景侃,那天你回来传话,可曾在王妃跟前说过什么?”
  忽然间,金晟想到了什么,便问正在擦剑的景侃。
  话音落下后,他低头,扯着自己衣裳,直嗅,自己身上会不会因为程襄那么一碰,沾上怪味?
  凌岚对于这种味道似乎特别敏感。
  那天,他只扶了程襄一下,程襄也就往他身上蹭了那么一蹭,那丫头就因为这股沾上的女人香大发脾气。
  景侃一楞,停下手上的动作,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事,摸摸鼻子,他干干一笑,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就说,爷去襄园吃饭,可能睡那边了——这话我是跟如儿说的。”
  只是他说的特别的大声,估计那位大脾气的女主子全听了过去。
  金晟立即顿悟,前天那番闹,全是因为这句话来的。
  凌岚恼的就是他前一刻在她这边亲呢,下一秒便去了别的女人房里亲亲我我,再加上闻到了那味儿,她是越发的恼。
  她恼,是不是因为在吃醋?
  她说过她善妒。
  金晟的目光一闪,有了几丝喜意,豁然抬头,心砰砰直跳。
  “爷……您怎么了?”
  景侃被他的这个举动吓到了。
  金晟回头,瞪他,这人口没遮拦之下,惹下多大的祸:“以后,没事,别乱嚼舌根!”
  那天,他没有想在程襄那里过夜,去吃饭,只是因为单纯的想安抚,凌岚串通“玲珑夫人”挟持程襄一事,他总得给一个说法。
  ****
  后半夜,金晟觉得困了,打算回房睡,出书房门,就见凝儿在他睡房外来来回回的徘徊。
  看到他时局促的站定,不住的拧着帕子,委屈的直叫:“晟哥哥,你真打算不理凝儿了吗?那天,凝儿虽也有不是,可是凌岚那妖……”
  她想骂“妖女”,被他横的心下一惊,只好改口:“凌岚姐姐也是故意与我使气儿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她身子伤的那么重……”
  金晟看着这个自小被自己宠到大的丫头,想到了他们之间的婚约。
  这孩子几乎是他一手拉拔大的,对他依赖性特别的强,对他更有着强大的霸占的欲望。
  虽然已经定了婚约,可是在他心里,一直还是将她是妹妹,他无法想像要剥掉她衣服做男女之事时那光景。
  他没想过,也一直觉得这事非常非常的别扭。
  他想:他答应舅母娶凝儿,是错的!
  金晟捏捏眉心,思量着走过去,拍拍她的肩算是安抚了:“回去睡吧!这事,不必再多提了,过去了就算了。”
  “晟哥哥这样是不是算原谅我了?”
  凝儿露出几丝惊喜。
  “晟哥哥什么时候真有生过你的事!只是,以后做事,稳重一些!”
  凝儿吸了吸鼻水,顿时笑逐颜开的往他怀里扑来:“嗯,凝儿知道了!”
  她喜欢被金晟抱着的感觉的,从小就喜欢,他的怀抱,会给她一种安全感,每一次做完错事,每一次认错后,她都会往他怀里寻找那种感觉。
  这一次,金晟淡淡的推开了她:“凝儿,明儿,你就回北地去吧!也许,我们这婚事,该重新计较……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跟舅舅解释的,到时另外给你找个婆家……晟哥哥一直把你当妹妹,娶你,并不合适!”
  凝儿一下瞪大了眼,脸色唰的惨白:“晟……晟哥哥,你不是说原谅我了么?为什么还要赶我走?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嫁别人的,绝不嫁!”
  “我已经决定!等有空,我会去给舅父负荆请罪!你回去吧!”
  金晟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进房,关门。
  隔着一扇门,凝儿在外头“哇”的哭了,急急的追上来,拍着门,哭叫:“晟哥哥,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不去惹凌岚姐姐了……晟哥哥,我不要另找婆家,我只要跟着你……晟哥哥……”
  哭了好一会儿,都不曾歇,那凄凄的哭声,起起伏伏的在东院空阔的四角天空上传递着,惹来无数潜伏的东院暗哨在那里张望,都不明白表小姐又为了什么和王爷闹上了。
  金晟坐在那里忍着不去哄,这孩子满嘴哭音的掰着这些年来两个“相亲相爱”的点点滴滴,想要动摇他的决心。
  他不想听,取了房里一只玉箫,自后窗翻出,沿着小径往花园而去,然后,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坐倚栏杆,对月吹箫。
  一曲《凤求凰》来来回回被他吹了不下十遍。
  ****
  紫珞本来是睡了,却因为那隐约可闻的箫声幡然醒转,她眯开眼,脑海里琢磨着那听上去吹的不怎么娴熟的箫声,第一个想法是:是他吹的吗?
  金晟不善音律,独独会吹箫,是她教的。
  她记得,她教他吹的第一首曲子,就是《凤求凰》,曾笑侃的说:这曲子男女定情的曲子,本该用琴来弹奏的,如今发我现用箫来吹,也极有意境……哪天你若遇了中意的女子,可吹给她听,哄人家开心。
  当时,他的表情相当的不以为然,学了一遍,直叫这调子太娘娘腔,要另外学其他调子。后来,就再不曾吹过。
  原来他已经会吹。
  嗯,他从来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只要肯下功夫去学,又有什么会是他学不了的。
  也许,坏毛病也能一件一件改掉。
  能吗?
  谁知道呢!
  正想睡下去,岚楼外忽起了什么争扎,传来了一阵哭哭泣泣的声音,好像是凝儿园门口大闹。
  紫珞侧耳倾听了一下,好像一会儿在骂她是狐狸精勾了她晟哥哥的魂儿,一会儿哭着嚷着讨饶,求她给什么什么说说情,让她晟哥哥别去赶她走……
  声音挺远,紫珞听得不太明分,这归功于守门人的尽职,他们并没有把人放进来。
  紫珞懒的去理!
  唉,那孩子也不知和金晟生了什么别扭,又把她扯上了。
  如此闹了一会儿,最后似乎惊动了金晟。
  一听得金晟冷冷一喝:“闹够了没?给我回去睡觉!”
  那孩子又是一阵呜咽,夜,终归宁静,再睡,却是一番辗转难眠,窝在被子里,思绪翻飞的,也不知到何时才睡去。
  ***
  一睡近到晌午时分,以前,她可从不这么贪睡,这番身子败坏,人总是懒懒的,起来洗漱罢,便连着中饭一起吃。
  小厨房才上了几道可口的小菜,紫珞正打算招呼胧月坐下吃,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身着朝服的男人,一脸的若有所思,似乎在思量什么。
  看到她时,忽展颜一笑,说:“还来的正巧!”
  紫珞皱皱秀眉,不理会,胧月瞟了一眼,有这尊佛在跟前,她也不好坐下和主子一块儿用饭,只好退下去给这位爷准备餐具放于桌案上:“王爷,岚阁没备酒的!”
  “吃饭就好,正饿着!”
  他接过碗,自己动手盛了一碗米饭,坐到女人对面。
  桌上都是一些清淡的菜,草菇西兰花,参芪炖白凤,鸡丝豆苗,珍珠鱼丸,外加一个炒青菜,又青脆又油亮……
  “怎么就做这么几道菜?”
  “我一个人吃足够,又没有准备你的份。”
  紫珞慢悠悠吃着,细嚼慢咽,斜眼看了一下,淡淡道:
  “要吃满汉全席,回你东院去!我这里不兴这种的!相信外头有的是人陪你吃!”一顿,又道:“朱门鱼肉臭,路有饿死骨,王爷,别太讲究了,想想那些没饭吃的难民,想想那些死在战场上的战士们,你就该知道我们现在过的有多幸福!”
  金晟恍惚了一下。
  后半句话,听过,他真的有听过,曾在军营,在他挑食的时候,有人这么骂他来了。
  他的目光里闪过一道精光,伸手盛了一碗给她:“喝汤……丫头,你的胃怎么回事?”
  “不怎么回事!天生的病!”
  她警惕的看一眼,接过来随口应了一口。这人已相信她不是君墨问,却还在探她底,可见他心里并不信她是凌岚,却也没有拆穿,嗯,想来是怕拆穿了更难对付她吧!
  两个人静静的坐着,只有彼此间吃东西的声音。
  这不是第一次跟他坐在一起吃了,以前,吃的多豪爽,大口的肉,大口的酒,呃,当然不是烈酒,笑侃天下风云,多酣畅淋漓。现在坐一起还是吃,怎么就这么别扭。
  被他盯着着看,真是别扭,被他当宝贝似的宠着更别扭,也就这么几个菜,他一径的往她碗中夹菜,碗里头吃着不是少下去,而是多起来了。
  她瞪眼看:“你想吃撑我呀!”
  随手将碗上的菜,连带那枚被她咬过的鱼丸一并垒到他碗上,等她发现时,那被咬了一半丸子已被他夹着送进了嘴里!
  紫珞张了张嘴,脸孔不觉热起来,他可高兴了,低低笑的好开心,平常深深如海的眸,此刻就像山泉一样亮晶晶的,很明澈。
  “不吃的话,吃一些汤吧!一定要把身子养好!”
  他把那碗泛着金黄油脂的汤重新递到她跟前。
  紫珞看他一眼,低头小口的喝起来。
  唉,这样关切的眼神,令她又想到了一诺,新婚的时候,他就是如现在这个金晟一样,把事情做的体体贴贴,会让人觉得自己嫁了一个好男人。
  这样的温馨,她抗拒不得。
  楼梯上忽传来一阵凌乱的疾走,他们两人都听到了,都往门口处瞧见,下一秒,景侃急匆匆跑来,脸色骇白着。
  “怎么回事?这么急匆匆?”
  景侃瞄一眼放下碗擦着嘴的岚主子,深吸一口气儿,犹豫了一下,才道:“凝儿小姐在屋里割腕自杀了!她……她不肯走……刚发现,都快断气了……她留下一封信儿说,爷要是敢退婚,她便死在这里!”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10
  金晟去了西园就再没有到岚阁,据说那个丫头下手很狠,若不是救的及时,险些就丢了小命,金晟为此还被宫里老太后叫去训过,至于训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萧王府所有人都有去西园探看,按理说,紫珞也该去看望一下,以示关心的。累
  金晟不让,离开时命喝她乖乖留在楼上养着,哪也不许去,临出园尤其交代了不准岚主子离园的话。
  好吧,不去就不去,她本来就不爱这种“虚假”的应酬,何况现在,无论她过不过去探看,都会落人口舌——
  过去,可能会对凝儿造成更大的刺激,不过去,又会被人认定为恃宠而骄。
  东园内一番大闹,金晟是不作任何追究,对外只自称夫妻之间的小矛盾,反而另派了精锐部卒对岚阁严加守护——这种维护,已经失了尺寸,由胧月露出的口风,紫珞可以感觉到,已然在外头引起公愤,所以,不出去是明智的。
  女人们的战争,虽没有硝烟,依旧悲壮,她不想出去当炮灰,哪怕她心里是真关心着那个小丫头。
  好些年了,在北地,这孩子总爱绕在自己和金晟身边,叽叽喳喳,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麻雀,活蹦乱跳,常常笑靥如花,常常无法无天——
  作为君大哥,她也疼着她的,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有朝一日,她会把她推进厌生的绝境。闷
  她心下有些疚然,说起来,那天,是她利用了这孩子,令她终与金晟生出嫌隙。
  一整天,传来的消息并不好,凝儿一直昏迷不醒。傍晚的时候才听说醒了,紫珞这才松下一口气。
  金晟自宫里回来后,便被绊在西园直到入夜。
  吃过晚饭,紫珞还是遣胧月去西园探看了,回来时候这丫头脸色很不好。
  灯烛下,紫珞放下书,低问:“怎么了?究竟如何?”
  胧月闷了半天,才咬牙道:“醒了,早醒了!好着呢!金晟正抱着人家哄着吃药呢!”
  紫珞并不见怪,微笑说:“他们不仅仅是未婚夫妻,还是是表兄妹!有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凝儿的母亲对金晟恩重如山,金晟宠爱凝儿本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饮水思源,是君子,过河拆桥,为小人。
  帝者,地也,若不能容纳山河百川,若无恩泽万物地之心胸,“地”难成大器。
  他是帝王之后,他有帝王之心,胸怀仁心,是百姓之福。
  ****
  夜色极深,紫珞已经睡了一觉醒来,嘴里干的厉害,正想唤胧月倒些水,平常的时候,这些事,她是从不会麻烦别人的,这番身子实在是虚的紧,才会使唤人。
  睁眼,但觉枕身有一道大影子罩着自己,挡去了边角上的留夜小灯,空气中散落着一些酒气。
  她定眸一看,除了金晟,还能有谁这么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别人的床头。
  “怎么,吵醒你了?”
  金晟本头靠在床柱上,感觉到手指动了动,便低了头,声音有些沙哑,扑鼻过来,是一股子很烈的酒味儿。
  “我口渴!”
  紫珞清清喉咙,爬坐起来,想去弄水喝。
  “别动,给你弄!”
  “不妥,如何敢劳驾王爷!”
  “贫嘴。乖乖坐着等!”
  他起身给她去倒,紫珞趁机探看边上的小榻,果不见了胧月的影子,想来已经被他赶出去了。
  这人,非常不喜胧月。
  “给!”
  “谢谢!”
  紫珞低声谢了一声,接过茶盏小口的缀了几下,金晟坐在边上温温的看着她。
  “深更半夜的不在房里睡,怎么坐在这里?”
  借着小灯微弱的光,紫珞疑狐的看了一眼,把茶盏递回去,转而问:“凝儿怎么样了?”
  “命保住了!”
  金晟接过放过边上的小凳上,一边摇头,一脸头疼,好看的剑眉全锁在一起,就像遇上了天大的军事麻烦般:“没见过这么死心眼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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