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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要跟女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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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舞心中的痛远远掩盖了初为女人的身体之痛,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慌,仿佛是她玷污了风言的纯洁似的,试了几次想悄悄钻出风言的禁锢神不知鬼不觉溜走,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可惜她瘦小的身子哪里搬的动风言,最后只有无奈放弃。
“姓风的,你给我滚起来!”
江竹舞冷着脸,提高声音怒声尖吼,同时一只手狠狠揪住风言的耳朵。
风言猛的醒了,稍微抬高脑袋,满脸讶异揉揉惺松的睡眼,看到裸着的自己正窝在江竹舞不着寸缕的美妙胴体上,似乎也吓了一大跳,张大嘴巴半天没有回过神,只是两眼傻愣愣盯着江竹舞铁青的脸,曾经想过无数次该如何向江竹舞表白感情,但从未想过会是先把生米煮成了熟饭,这个意外将他彻底击懵了。
第20章擦枪走火(二)
江竹舞羞的俏脸通红,身子因为羞愧不听话的颤抖,手忙脚乱抓过茶己上的一件外衫挡在胸前,再次闷声低吼:“不要再压着我了!”
风言立刻手足无措坐起身,想要抓件衣服遮体,偏偏抓住了江竹舞挡在胸前的那件,将她雪白的酥胸再次暴露,江竹舞差点咬舌自尽,跳下沙发准备往卧室冲。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异性裸裎相对,但从没有哪个男人让她如此羞愧不安过,好象因为这样就会永远失去风言一样,此时此刻,江竹舞简直厌恶透了自己。
“小舞,别走!”
风言长臂一伸,将江竹舞揽回了他的怀中。
“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江竹舞气急败坏大吼,身子拼命挣扎,一个赖驴打滚,闪到一边胡乱穿上外衣,然而又一次被风言抓住了胳膊。
江竹舞怒瞪着风言道:“别拉着我!”
风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讷讷道:“小舞,我们,我们,我好象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
江竹舞一愣,停止挣扎傻傻问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风言俊脸微红,一只手仍紧搂着江竹舞,另只手拿衣服胡乱裹在腰际,初次经历女色,令他难堪的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略为迟疑望着江竹舞道:“小舞,我心里有点乱,我是第一次……”
江竹舞比风言还心虚,别过头抢白道:“什么一次两次?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不要胡思乱想……”
江竹舞自然相信风言是第一次,从他昨晚青涩的动作就可以感觉的出,因此江竹舞才更觉得自己亵渎了他,这个唯一让她觉得自己还是个正常人的男人,对他,只有神圣的尊重,只有无尽的感恩,发生这样的事情,江竹舞真想把自己活活扼死!
江竹舞的冷漠和否认激怒了风言,用力抓紧江竹舞的双肩,狠狠直视着她的眼睛大声吼道:“我说了,我是第一次!”
江竹舞没想到风言会如此生气,这是她头一次见到风言发怒,想不到这个平时清纯阳光的大男孩发起怒居然这么可怕。江竹舞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好一会才小心翼翼问道:“风言,你怎么了?”
“我说过,我是第一次,你难道没听见吗?”风言沉声重复,其实他的意思是他不是随便的男人,他是真心喜欢她才会与她发生关系的,而且也会为她负责,虽然昨夜的漏*点令他迷失,但他并没有忘记进入江竹舞身体那一刻所受到的阻碍,既使没经历过女人,风言的心里也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因为自己根本就是江竹舞的第一个男人,她并不是象她所说的那样是个滥交的女孩。
“哈哈,第一次又怎么了?很了不起吗?难道想赖着我对你负责?想让我归还你的贞操?笑话,门都没有……”江竹舞用力挣扎,歇斯底里尖笑,满脸嘲讽的表情,尖刻的话语刺破了她自己的心,禁不住的泪水满腮。
风言定定望着江竹舞,眼里满是疼惜,这个女人啊,为何总是要故意去伤害自己?
第21章表白失败(一)
江竹舞垂下头,不敢与风言对视。
风言直视江竹舞的脸,加重手劲一字一顿道:“小舞,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江竹舞傻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风言,他,他说喜欢自己?这,怎么可能呢?相处这么久,江竹舞从未想过风言会喜欢自己,顿时被他的表白弄的措手不及,思维跟着冻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恼羞成怒吼道:“你神经病啊,这样我就要做你女朋友,那我岂不得做多少男人的女朋友了?告诉你,我不会为你负责的,你就自认倒霉吧!”
风言死死盯着江竹舞的眼睛,猛的扳住她的脑袋对着白色沙发上那几点干涸的血迹道:“你有很多男人,对吧?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江竹舞语塞,随即气急败坏咬了风言的胳膊一口,涨红脸耍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言忽然笑了,加重语气道:“小舞,我真的喜欢你,不是因为我们发生了这样的关系想替你负责,而是单纯的喜欢你,虽然你的脾气又臭又硬,但我还是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吗?”
江竹舞绷紧脸挤出两个字:“做梦!”然后挣脱风言的胳膊冲进卧室,“呯”地锁上了房门。
扑在床上,任泪水肆无忌惮泛滥。
风言默默坐在沙发上,望着江竹舞紧闭的门,心一阵阵疼痛,这个倔强的小女人,难道她真的一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吗?
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风言进浴室冲澡,从墙上的壁镜里望着胸口横七竖八的草莓印,想着昨夜的疯狂,不禁轻声笑了,那个女人漏*点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猛,风言甚至记得江竹舞满脸陶醉的表情,以及满眼的幸福,这样的她真的不喜欢自己吗?或者是她还没有忘记初恋男友,所以不愿接受自己?
想到这里,风言的内心不禁酸涩不已。
回到卧室打开电脑忙碌,然而,总是无法集中精力,满脑子都是江竹舞的影子,她的哀怨,她的笑容,她的固执,还有她美妙到无与伦比的胴体,风言不禁暗笑自己着了魔,干脆放下工作,打开网络呼叫明月松。
“哟,哥们,瞧你一脸的春情荡漾,莫非有什么好事降临?”明月松在视频里打趣。
风言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明月松得意大笑:“哈哈哈,就你那点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老实交待,是不是有什么艳遇?你行嘛,出去逃难都能碰上好事,快羡慕死我了!”
风言气恼的狠瞪了明月松一眼,随即悠悠叹道:“你猜的没错,我是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她是我的合租伙伴,但是我昨晚做了一件错事,我怕她永远都不会接受我了!”
明月松象个专管花边新闻的娱记,立马来了兴趣,暧昧的眨了眨眼睛问道:“你把她吃了?”
风言俊脸微红,理直气不壮的分辩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失控。”
明月松拍着桌子狂笑:“哈哈哈,你脸红什么啊,我的老天,笑死我了,我说哥们,你终于开窍了啊,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知道吃女人呢!”
风言咬牙切齿闷吼:“姓明的,你再胡说八道我就骂人了!”
明月松好不容易收敛笑容道:“好好好,我不笑总行了吧,我这不是为你的勇敢行为喝彩嘛,现在怎么样了?她没赖着你负责吗?”
风言惆怅的叹道:“哪能啊,我赖着她负责,结果她说我做梦!”
第22章表白失败(二)
明月松打趣道:“哟,好有个性的女人,我喜欢!”
风言马上紧张兮兮怒视明月松道:“你敢,她是我的,你连想都别想!”
明月松老奸巨滑笑道:“呃,看来我们的纯情男风言是真的掉进爱河里了,改天有机会我一定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把你迷成这样,她漂亮吗?不会是小女生吧?”
风言瞪了好友一眼道:“看是可以,但我警告你别打她的主意,你这个花花公子太可怕了!”
明月松顿时啼笑皆非,赶紧转移话题道:“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老爸的人好象真的和你耗上了,我打听到他们居然订了酒店的长期房,这下你完蛋喽!”
风言无所谓耸耸肩道:“随便他们耗。”
明月松也跟着摊摊手,说要开始工作便关了网络视频。
风言仰躺到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干脆逼自己睡一觉,或者醒来一切都好了。
隔壁房间,江竹舞呆呆坐在化妆镜前,凝望着脖子上风言留下的痕迹,内心的感受复杂极了,无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很留恋风言的体温,那么温暖,那么清爽,甚至那么踏实,可惜却不能属于自己,也许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吧,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放纵堕落的坐台小姐?他要求自己做他的女友,或许仅仅只是想尽到一个做男人的责任,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男孩,应该找个比自己更好的女孩陪伴他。
江竹舞越想越心疼,并没有去冲洗欢爱后的身体,而是直接换上衣服离开了家。
幕色降临,暗夜娱乐城的门口,江竹舞正和一名穿黑色旗袍的短发女孩站在一起,两人的手指上都夹着香烟。
女孩名叫兰如烟,与江竹舞是校友,今年上大四,同时也是这里的坐台小姐,她的男友楚望西比她大四岁,是一家煤矿公司的矿工,两人都是矿工的后代,从小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马。兰如烟三岁的时候矿井出事,她的父亲与楚望西的父亲同时丧生,母亲忧伤过度也跟着去世。无父无母的她几乎是楚望西母子养大的,然后又供她上大学,身份的变化并没有阻碍到两人深厚的感情,兰如烟最大的愿望就是大学毕业后嫁给楚望西,幸福离他们近在咫尺之遥,然而,老天爷却偏偏不肯如他们的愿,两年前,楚望西得了一种怪病,得靠输血维持生命,本就清贫的家变的更加一贫如洗。为了筹巨额医药费,兰如烟无奈之中选择做了小姐,她的情况只有江竹舞知道,倔强的她不愿让任何朋友同学知道她的困境。
“如烟,望西的病好点没有?”
江竹舞缓缓吐着烟圈,迷濛的眼神望向对面的兰如烟。
兰如烟明净的眼眸划过一抹疼痛,狠狠吸了一口烟道:“还是老样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挽留住他,有时候我甚至想静静的与他死到一起算了,人世间的苦难太多,我们不如去天上做对神仙眷侣……”
江竹舞道:“别傻了,纵然再苦,你们毕竟拥有真正的爱情,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兰如烟苦笑:“爱情不能当饭吃!”
江竹舞沉默,好一会才幽幽道:“或许吧,这个世界真令人迷惘。”
兰如烟狠狠掐掉烟蒂,眼眸一闪道:“还是你好,可以过的自由自在,生活中值得开心的事其实很多,幸福往往就在身边,只是缺少发现的慧眼,小舞,别老是为过去那些不值得的事伤神,我们应该往前看,不是吗?”
江竹舞淡淡笑道:“每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兰如烟拍拍江竹舞的肩,“时间已到,我先进去上班了,记得让自己快乐一点!”
江竹舞点头,目送着兰如烟的背影消失于娱乐城门口,然后转身离开。江竹舞默默告诉自己,小姐生涯就到此结束吧,为了那个在她身体里留下痕迹的阳光男孩!
第23章错的代价(一)
接下来的几天,江竹舞完全没有搭理风言,仿佛家里根本没有这个人似的,每天尽量泡到深夜才回,不声不响走进家门,冲完澡,锁上卧室门倒头就睡,就连周末也是早出晚归。
风言不明白江竹舞为何要躲自己,决定找她好好谈谈,痴痴的坐在沙发上等了她好几个深夜,然而,江竹舞一回到家里,连正眼都不瞧他,径直往自己的卧室走,打定主意将他当成陌生人。
江竹舞眼里的冷漠刺疼了风言的心,同时也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谈。
如此拖了几天,风言最终忍不住了,江竹舞刚跨进客厅便被他拽到沙发上,语带恳求道:“小舞,你非要这样漠视我吗?就算我有千错万错,你也可以说出来啊,我受不了你的不理不睬,我们别这样行不行?”
江竹舞淡漠的脸上一片冰霜,冷冷的说道:“我想你大概忘了我们只是合租伙伴,你觉得自己有权要求我怎么样吗?”
风言一怔,涨红着脸低吼道:“你敢拍着自己的胸口说我们仅仅只是合租伙伴吗?”
江竹舞用更冷的声音嘲讽回道:“不就是因为我们曾经发生过关系嘛,我本来就是一个坐台小姐,陪男人上床只是我的职业,你情我愿的事情,有必要这么要死要活吗?我没有兴趣为任何男人负责,你还是趁早死心比较好!”
风言脱口而出:“可我想替你负责!”
江竹舞脸上的嘲弄更甚了,语气甚至接近刻薄,“你以为你是谁?你想负责我就得接受?我凭什么要为了你这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风言恼了,真想拔开江竹舞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为何怎么说都说不通,于是用力将她扯进怀里,沉声道:“小舞,我说过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就算我们没有发生那件事,我也会追求你,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的话呢?”
江竹舞别开脸道:“所有男人的话我都不会相信,更不会相信所谓的感情,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我累了,晚安!”说完起身冲向卧室,“呯”的锁上了房门。
风言苦恼的揪住脑袋,颓然躺倒,对这个固执的女人实在是无可奈何了。
江竹舞匆匆逃进卧室,一脸茫然坐在床上,对着墙壁默默垂泪,心里非常明白,自己和风言是不该在一起的,她忘不了那段屈辱的过去,更忘不了做小姐的日子,想着那些男人丑陋的裸体曾蹭过她光洁的身体,江竹舞便深深的厌恶自己,风言是那么纯真的阳光男孩,他的心与感情比清泉还要圣洁,江竹舞不想背着沉重的心理阴影和他过一辈子。更何况,如今的她再没有勇气去爱情的赌场上赌一把,她输不起,那个叫李镇涣的男人已经彻底将她伤透了,让她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恐惧,江竹舞不愿再重回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如果不曾堕落,不曾给自己留下那么多抹不去的阴影,岂不就可以坦坦荡荡接受风言?只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一步走错,步步错,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曾经的过错付出一定的代价!
江竹舞从未象现在这么怨恨过自己,其实说到底,她还是下意识的渴望与风言在一起的,只是太多的顾忌令她害怕了。
逃避的日子,终究是很累人的,江竹舞有种心力憔悴的感觉,可是除了逃避又能干什么?江竹舞越来越没有勇气面对风言,害怕看见他那双忧郁的眼睛。这个曾经满脸阳光的清纯大男孩,什么时候开始变的那么忧郁了?江竹舞每每望见风言紧锁的眉头,心便会一阵阵抽痛,久久的陷入矛盾里面挣扎。
第24章错的代价(二)
“小舞,你能不能别再躲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一句实话,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我想结婚了,你嫁给我好不好?”风言大清早守在江竹舞的卧房门口,紧拉着她的手不放。
江竹舞的心蓦的震颤了一下,内心无来由划过一抹甜蜜,紧接着又坠入冰冷的深渊,将目光转向别处悠悠叹道:“风言,我说过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讨厌男人,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你为什么还不死心呢?”
风言定定望着江竹舞,执著的喃喃道:“我为什么还不死心?我也想死心,可我根本就死不了心啊!”
“那就随便你吧!”
江竹舞冷冷回了句,挣脱风言的手,快速穿过客厅走了。
我也想死心,可我根本死不了心啊!
风言的话仿佛一根鱼刺哽在江竹舞的喉中,咽不下吐不出,令她非常难受。
江竹舞漫无目行走在热闹的街头,觉得内心十分迷茫,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和风言闹到这种地步,以前象朋友那样相处时,不是很开心吗?十多年了,自从父母离婚后,江竹舞从来没象前段日子那么开心过,就连和李镇涣在一起时也没有这种深入骨髓的快乐,一切都是风言带给她的,只可惜幸福总是很短暂,宛若长着翅膀的鸟儿,转眼就飞走了,再也难以留住。
华灯初上,明月松开着车子慢悠悠朝堕落街驰去,惬意的吹着口哨,脑子里却在想着为情所困的好友风言,想着他那天苦恼的面容,不禁咧着嘴幸灾乐祸的笑了,只有笨蛋才会为女人苦恼,那小子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明月松嘲弄的摇摇头,缓缓进入堕落街,停好车子便直接走进暗夜娱乐城,选了一张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下,悠闲的抿着酒,两只眼睛却不住扫射周围,目标自然是美女了,今晚的床伴还没有着落呢!
离明月松位置最远的一个角落坐了三名年轻女孩,首位的是一个长发披肩的高个女子,穿着纯白毕挺的西装,皮肤是健康的蜜色,眼窝深陷鼻梁挺直,薄薄的红唇,长的很漂亮,举止动作也很幽雅,看样子是混血儿,因为她的眼珠子是蓝色的。围着她坐的另两名女孩则是短发打扮,一身黑衣,面容皆有点冷,有点象是女保镖。
“小姐,快看,应该就是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了,没想到真人比照片更高大。”身材稍显瘦削的黑衣女孩冲着明月松呶了呶嘴。
穿白西装的女子将视线投向明月松注视了一会,意味深长笑道:“嗯,就是他,比小时候帅多了,我记得小时候的他黑黑的瘦瘦的,头发乱的象鸡窝,老喜欢拉着女孩子玩过家家扮夫妻,小小年纪就是个十足的色鬼,想不到长大了更浪荡……”
瘦削女孩捂着嘴窃笑道:“是么?那小姐有没有和他玩过过家家?”
白衣女子俏脸一红,矢口否认:“没有,因为他怕我揍他,小时候我可比他高大多了。”
瘦削女孩笑的更暧昧了。
白衣女子干咳了一声道:“好了,别笑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呢!”
瘦削女孩立刻停止窃笑,脸上恢复了冷冽。
另一黑衣女孩淡淡问道:“小姐,接下来怎么办?”
白衣女子眼眸一闪,狡黠的回道:“先别管他,就让他再风流快活一段时间,到时玩起来才会更有意思嘛!”
两名黑衣女孩了然的点点头,收回了目光。
白衣女子的两只眼睛却始终有意无意溜向明月松,深邃的眼眸里打着令人难以揣测的主意,宛若正准备戏弄老鼠的猫。
第25章爱与迷失(一)
星期五,江竹舞上完课后收拾书本准备离开,刚跨出校门便见到音乐系的吴小楠正与两名女孩兴高采烈聊天。
“嗨,小舞,好久没见你了,在忙什么?”吴小楠望见江竹舞,立刻丢下同伴冲了过来。
吴小楠是江竹舞的高中同班同学,后来一起考进师范大学又同时考了研,只不过念的并非同一个系,两人虽然谈不上是亲如姐妹的手帕交,但一直以来相处的还算不错,吴小楠也可以算是江竹舞为数不多的朋友中的一员。吴小楠生性活泼好动,性格大大咧咧的有点象假小子,整天一副天塌下来当帽子戴的乐天模样,与清冷的江竹舞完全不同,两人之所以成为朋友,与她的大度豁达有很大关系。
“还能忙什么,除了上课就是玩呗!”江竹舞回答的轻描淡写。
江竹舞不是一个肯轻易向朋友吐露心事的人,即使面对好友吴小楠也一样,也许是自幼的成长环境让她学会掩藏保护自己,甚至可以说下意识的不愿相信任何人,宁愿用一层自以为是的壳将自己层层包裹起来。尤其是她去娱乐城做小姐的事,除了同行兰如烟外,自然再没有任何同学朋友知道。
吴小楠亲昵的挽住江竹舞的胳膊,笑眯眯说道:“你呀,什么时候都过的这么单调,我们这周末准备去三亚玩,你要不要一起去?”
江竹舞纳闷这个假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雅兴,忍不住问道:“怎么忽然想起去三亚?你下个月不是要参加一个音乐大赛吗?还有时间出去玩?再说了,只有两天也玩不过瘾吧?”
吴小楠不以为然笑道:“嗐,不就是一个破比赛嘛,能不能拿奖我根本无所谓。陈甜的哥哥在航空公司工作,很容易弄到机票,不去白不去了!”
江竹舞心里一动,出去散散心也好,近来神经实在绷的太紧了,照此下去肯定会崩溃的,更何况离开南湖便能躲避风言,何乐而不为?于是问道:“有哪些人去?都是我认识的吗?”
吴小楠点点头,“嗯,你都认识,除了陈甜还有你们系的肖雨菲和于惠贞。”
江竹舞微微笑道:“好吧,我跟你去。”
吴小楠立刻神采飞扬幻想起三亚的海景来,雀跃的神情感染了江竹舞,心情不自禁跟着轻松了不少。
次日天刚蒙蒙亮,江竹舞的手机便响了,吴小楠催她赶紧上机场。
江竹舞起床梳洗了一番,为了不惊动风言,尽量将脚步放轻,提着轻便的旅行包蹑手蹑脚离开了家,钻进出租车往机场而去。
几个小时后,江竹舞和吴小楠几人便站在了三亚的海滩上。
阳光穿透薄薄的云层,给海滩涂上了一层金碧辉煌,海面上更是波光粼粼,美的炫目。周遭游人很多,欢歌笑语不绝于耳,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帐蓬仿佛雨后磨菇竟相开放,点缀着海滩的风景。
江竹舞张开双臂面对辽阔的大海,忽然发现自己变的无比渺小。
“小舞,没来错吧,你瞧大海多美多宽,唉,真想变成美人鱼跳进去。”吴小楠感慨连连。
江竹舞抿嘴轻笑,默默无语望着白沫漂浮的海洋,任风儿掀起衣衫,任海浪轻轻拍打脚背,似乎一下子忘掉了所有的烦恼与苦痛,跟着吴小楠大喊大叫,扯着嗓子尽情高歌。在博大高深的海洋面前,所有的恩怨情仇、所有的是是非非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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