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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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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某学校里几个场景,食堂、操场、公开课教室的擦身而过,校门口由远及近的注视,和生病时桌上莫名出现的药水和手帕。可笑这人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却能将她的座位课程摸得一清二楚。
温婉伸手捏了一把他的手臂,竹竿似的硬,嫌弃地拂袖离去,半路却被他一抓,她险些喊出声来,那少年捂住她的嘴说:“别叫,是我。”
温婉一把推开他:“你有病?”
李崭亭说:“是你先来掐我手。”
温婉没解释,转道:“我记得你,成天跟踪我的那个。”她微微一打量眼前头发丝凌乱,棉毛衫不整的少年,笑道:“今天才知道是李家太子爷,原来贵公子们都有跟踪人的嗜好,在学校里障碍多,拿不下人,就跑到家里来玩起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把戏了。”
李崭亭其实失眠,温婉出门的声音响起,他便闭眼装睡想等到她走过,没想到她中途走向他。黑暗里微弱的月光打在脸上,能感觉到那双黑溜溜的大眼在他身上仔细扫着,他一颗心砰砰乱跳,想伸手去捉人,又怕吓着她,于是按耐住骨子里的燥热,心里念佛,谁知那双无骨之手却来触碰自己,李崭亭这下受不了了,热火燎原在身体里烧,腾起身子来就将心心念念的尤物捉过来,本想趁着脑袋发热一鼓作气表白,又被那女子兜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底心,彻底泄了气。
温婉见他低着脑袋,沉默不语,甩开他的手就想走,李崭亭见她避自己这样快,记起学校里她对自己也是这幅冰冰凉凉的态度,只会对李彦微笑热情的样子,他心里就又是冷又是生气,口没遮拦就说:“你不怕我将你和他的事告诉你姐。”
温婉不怒反笑:“我和他?哪个他?我的他多着了,你说的是哪个?确切名字有没有?要想让我姐信服你得拿出真凭实据,再说我是她亲妹妹,你算是她什么人?充其量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见风就是雨,想象力丰富,眼花看错都有可能,她凭什么去相信认识不到几个月的人而不信自己的亲妹妹?”
“你!”李崭亭被堵得哑口无言,气极:“什么叫你有很多个他?除了李彦,你还傍了什么男人?”
他很激动,声音略大了些,温婉心知不能这样闹,又不愿端低了自己,便笑道:“你跟我进屋,我告诉你。”
李崭亭想也没想,跟着温婉进屋,直到她将房门反锁,锁声叩进脑中,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脸红道:“你干嘛反锁。”
温婉笑道:“你刚才不就是想这么做吗?”
李崭亭顿时觉得尴尬,窘迫道:“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真的,没朝那方面想。”
温婉说:“你现在没朝那方面想,不代表以后不想,男人都一样,说到底就想把女人搞上床。”
李崭亭讶然,似听天方夜谭,惊道:“你哪来的那些想法和结论!”
温婉笑道:“我见过的男人犹如过江之鲫,你第一眼望着我,我就知道你属于哪种男人。”
李崭亭问:“那我属于哪种?”
温婉耸肩:“属于想上我的那种呗。”
李崭亭咬牙:“不是。”
“是,你就是。”
“我不是!”
“你就是,但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李崭亭被温婉逼急了,一连说上几个不是,情绪极度激动紧张,控制不住声音和身子打颤,直到对方沉默,他才静下来回想她最后一句话的后半句,蓦然被怔住了,问道:“你说什么?什么给我机会?”他想了想,恼道:“我只想和你正常交往,没想像那些男人一样玩。”
这话搁十七八岁的姑娘耳朵里,应该是让人感动温暖继而相拥接受的,可叹温婉见得太多,心里早熟,半分感动之情也没有,冷着脸色说:“别忙着说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我不待见这种。我现在就给你两条道,要么今晚闹得人尽皆知来败坏我名声,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恨你千万年,你也别再来找我。要么就想方法比你舅有钱有本事,站到他头上,将我身边的男人踩在脚底下,我就是你的了。”
李崭亭觉得自己被一块巨石砸中,脑中发懵了片刻,才晃过神,大喜过望:“你这话较不较真?”
温婉上前捧住少年的脸,送上软绵绵的吻,笑道:“当然较真。”
*
隔日,温虞送两人去上学的时候,总觉得不太对劲,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的转变,奈何她瞅温婉惯来冰冷的脸上,又找不出蛛丝马迹,倒是李崭亭心情极佳,像是那种压抑着兴奋于形,又展露于言的,这一路他的话很多。
离开学校前,温虞嘱咐了几句,才来到公司,板凳还没坐热,安宋便发了文件说要开会,并点名让温虞跟着。
温虞翻开开会的资料觑了几眼,还未看出个牛鬼蛇神来,身旁同是助理的姑娘戳了戳她的胳膊,亮着眼睛说:“温姐,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可千万把握住了,将来你发达了,可得拉我们一把,别忘了我们这些曾经与你共患难的同事啊。”
温虞笑着客套了几句,开会的时间便到了。
她捧着资料进会议室,听安宋简略介绍,才知道所谓的机会是什么。
米兰是全球时尚都市,此次几家颇有知名度的服装公司想来中国选几个服装品牌一起去米兰做展览,若是能被对方相中,指不定就能签约入驻国际服装发表会,缤纷妖娆的服饰,灯光闪耀的T台,台下专业的评判家以及人山人海的观众、掌声,和极具有知名度的时尚报刊记者等,都是每个游走在底层,一心想着寻找契机向上怕的设计师的梦想。
安宋操控着幻灯片,一边介绍对方的公司和服装品牌,一边说:“恒旸不是直辖市,拿到的名额不多,所幸利源在中国小露头角,抢到一份参与的名额,报有六名设计师参加这个活动。彦总那边的一位设计师请了产假,所以只能送出两个,少的那个名额从我们这里选。”
温虞心里一震,抬头对上安宋刺下来的眼神,他说:“我和李总交流过,不想另请公司外的设计师替名上阵,所以在剩余的设计助手里选,决定暂时提温虞做公司的代表设计师上去。”
温虞大惊盖喜,反问道:“为什么是我?我是新人,对于服装设计到底生疏,不如在座各位。”说完却接收到范晟博和另外两人的眼神,仿佛寡淡无深意,谁知里面又有什么波涛汹涌的情绪。
温虞心底泛苦,想那个人究竟想做什么呢?不去惹他,他却有意无意来逗弄,即便隔着重洋,也要弄出些事情让她难做,若是靠近他,他又会觉得她轻浮奔媾。男人啊真是下贱!
第23章
安宋不知道温虞心里正一棒子打翻一船男人,他在想昨天李谨然在开会时跟他说的话,他说:“范师带的那个徒弟叫温什么?”安宋老老实实回答温虞,温和的温,虞姬的虞。
李谨然说:“虞姬的虞?我觉得用虞美人好一些。”安宋是下属,当然跟着附和说虞美人更好。
李谨然没什么表情,翻开这次的比赛活动,在推荐名单那页上停顿,问道:“你这会特地来跟我打这个报告,就想说你把温虞这人给推上去了?”
安宋说:“上回她在车间出了主意,回去后就提交了图纸让车间的人继续做,前两天部门店的经理来我这里做销售总结和反馈,业绩比年初那月提高了零点四个百分比。我特地翻出明细表,所有提高的部分都是范师那组的,温虞改动的那件销售量第一。”
李谨然问他要了报表,仔细睨了片刻,摇头说:“零点四个百分比能代表什么?不算大成,有些没名气的设计师偶尔也能达到这个指标,这一季的款式是用旧料子做的,目的是为了清仓,特意做了反季的衣服用低价甩出去,不至于让会计那边做坏账。这温虞稍微动了点儿小脑筋,又加上这一茬,博得了些运气,何况她用的是范师的名号。”
安宋忙说是,又笑道:“做设计这行的总要有两个优点,不是天赋灵感,思维敏捷,就得为人和善,广纳人缘。范师性格上略有缺陷,所幸早年极富天分,又恰逢设计行业的人才还未膨胀,客源如泉涌也比较容易。”说到这里他随手将历年的图稿和报表一翻,接着说:“这设计就跟写小说一样,写的久了写的多了,难免要撞梗重句,衣服上的配件纹饰也难免相重,陈陈相因,出不了彩。年纪大点儿的人也许无所谓,可现在的年轻人却见多五彩缤纷的品种花样,这些老旧的款式入不了年轻人的眼,就会滞销,给公司带来损失。”罢了,总结道:“所以,老设计师得留着,新血也得纳入。好在温虞有这方面的天分,性格平和不骄纵不暴躁,叫范师带上几年,也能独当一面。”
李谨然听后细想,笑了:“话都叫你说去了,我在这方面不是能人将才,便不反驳你。”将手里的报表还给安宋,又道:“但公司需要的就是业绩,评价员工的能力也逃不过这个数值指标,指标达不到水平,任她有再好的天分也是无用。若是成天退一步才肯挪动半步,她怎么广纳人缘,怎么把自己的设计推销出去?衣服和人一样,不论男女,俊美与否,要是他把自己宅藏在家里,不出门见光,谁都不认识他,嫁也难娶也难。”
安宋说对,他也能理解李谨然会对温虞没信心的原因,温虞就是性格太过温吞,能藏在身后绝不毕露锋芒。叶瑧也说过,要是她不制造点事出来,温虞可能一辈子窝在缝纫车间里做井底之蛙。而李谨然是公司领导,领导想看到的就是员工的能力要十项全能,性格要像孙悟空,闹得了天宫,游戏过地府,还要敢于斗佛祖,不论能力够不够,斗了再说,让上天下地的人都认识他,就是一种推销自己的手段。
李谨然又说:“安经理的设计能力和专业眼光都在我之上,挖掘的人能成为明日之星的概率也高,这件事交给你办我没有异议,只是这新人上不上去还是要看数据,若数据不好,就怪不了谁了。”
安宋琢磨他这话意思就是这机会他给了,能否把握住就看温虞自己,要一不小心给丢了,没人帮得了她。
这句话,安宋在开会过后,原封不动地转给温虞,温虞心知李谨然是想给她使绊子,就打了退堂鼓说:“我进公司不到一个月,对服装市场还不了解,设计也有限制,要不我还是跟着范师手下做几年……”
安宋盯她一眼,说:“你这人有点傻吧,这机会旁人要都要不来,做梦都想参加,你非把机会往别人手里送,和辛浅处得太久就学起人家来了是吧?”
温虞一声不吭,低着脑袋想:还不是怕你老板给我鞋子塞小人,故意整我。
安宋又说:“温虞,只要是个人谁不想权利金钱两手齐拿,我从里你眼睛里看得出你是想往上走的人,但关键是要跨出步子去争取。你呢,你就是那种只会想想,不愿意付诸于行动的人。难怪我表姐说,要是她不动手推你,你一辈子就是没出息的青蛙,成天垂涎欲滴着天上的白鹅,也不知道应该跳出井去咬。”
他这话一针见血,却又贬了她的自尊,温虞心里涩然,又碍着他是上司不能和他抬杠,只能顺着说:“也不是人人都想走那么高的,皇帝也只能有一个罢了。”
安宋冷笑:“你也不看看你有能力过你想的生活吗?温家父母并无闲钱,你一来要给两人养老,二又要惦记着你妹妹的学费和前路,你这会儿又要到外边组房,这点儿工资够不够?你不往上爬,行不行?”
温虞知道条条理都在他那里,想了想,只好点头答应,她心想这李谨然就是想看她出丑,让她难堪,她何不乘风破浪,赢得满堂彩,叫他刮目相待。温虞越想越觉得后劲加足,转到门边的当口,安宋又说:“你等等。”
温虞转头,安宋已经收拾了箱包,道:“批准你今天提早下班,随我看房子去。”
*
安宋介绍的租房在恒旸市中心,这一区的楼房都是高级公寓,独独两座没翻新,所以陈旧了点。
温虞拾级而上的时候,低头能见几只石化的蟑螂。
“……”
安宋转过头见她一脸铁青,哼道:“离公司近,房租又便宜的只剩下这儿了,你要不想租我们打道回府,别给人家添堵。”
温虞想来都来了,这会儿要是顺着他说的话回去就是给他心里扎刺,跟打一巴掌差不多的感觉,就忙说道:“只不过是常年没打扫楼道而已,这楼矗在高档别墅中间,环境其实都很好。”
安宋脸色稍霁,带着她上三楼,出租房的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见了温虞两人,就请他们进来,换鞋喝茶。老人家和气,体力也好,到这岁数了还是孔武有力,一掌能拍死一只蟑螂,搬个桌椅床凳都不成问题。
屋是两房一卫一阳台,不带厅,所以房租便宜,温虞兜了一圈心里觉得还算满意,老人问:“温小姐马上就租吗?”
温虞犹豫了下,见安宋朝她摆眼色,她便将这房各方面的细节问了一遍,譬如房屋的水电气,物业费等由谁承担,是否漏水,是否损坏情况,甚至邻家人是否品性良善……毕竟要住一长段时间。
老人家听她一兜灌下来那么多问题,挠着白发笑了:“温小姐是个仔细人,这些事我儿子在合同上写得清楚明白,我们是老实人,不爱做坑人的花子,你尽管放心。要是觉得不错,我把合同拿来给你看一看,等我儿子回来了,让他和你签。”
温虞说好。
老人家转身进屋,将合同甲乙两分拿出来,温虞是乙方,她细细查看,没有大问题,就决定组下,提及老人家姓名,他和蔼道:“我姓曾,我儿子叫曾一航……”
老人家没说完,钥匙声就从外面传来,那男人提着菜篮子,风尘仆仆的样子,用脚踢上门,喊了声爸。
这声音轻柔,温虞听过两次,跟着老人家走出去,那男人正好抬头,四双眼睛不期而遇,男人又惊又喜:“原来租客是温小姐。”
温虞回笑道:“曾秘书,真巧。”
“是挺巧。”曾一航嘴角翘起。平心而论,其实这男人长得尚可,有玉面小生几分书卷气息在里头,不至于像何新禹那么足,他又掺了点儿贩夫走卒的尘土气,适合过日子的男人。
老人家瞅着两人貌似相识,笑道:“原来是同事。”然后推了推曾一航,又笑着对温虞说:“我儿子光棍打了二十七年,温小姐一来就给他带了点儿缘分,你以后多照应一下他。”
老人家这话里有牵红线的意思,等温虞明白过来,正觉得尴尬,安宋插缝进来说让他们快点把合同签了,两人这才动笔。
曾一航本想留两人在家里吃个便饭,安宋不着痕迹看了他们各一眼,笑道:“我就不用了,得早点回去。”又嘱咐温虞:“我刚跟你提的那事,你好好准备,名单我已经报上去了,你要想退出也晚了,除非你先将辞呈准备好。”
温虞觉得他这分明是欺负人,又不得不呐声说好。
待安宋走后,曾一航问温虞要不要留下吃饭,曾老却笑道:“吃什么便饭,你带温小姐出去吃好的。”
曾一航说:“敏敏还没回来。”
曾老说:“我今天亲自给敏敏下厨,你就放心和温小姐出去。”
曾老一派热情,温虞不好意思拂逆他,心想曾一航也是个好相与的男人,不像某个人那样难处,便笑着应了。
第24章
吃饭的地点选在中心区的常欢酒店,这家酒店百分之十七的股份在利源手里,公司里的高层都有一张贵宾卡,有专用的包厢提供。温虞进去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看了看身上起球的羊绒衫和其他客人的整洁妆容,她顿时有逃回去先换身衣裳的想法。
曾一航早已洞察,扫了她一眼,笑道:“我们进包厢,不在厅里吃。”
温虞红着耳根子点头,跟着进二厅,一旁的接待伸出手,她好半天才意识到这是要让她褪了外套,连忙将身上的风衣递过去,抬头的时候,曾一航已经脱下西装,贴身笔直的毛衣展现他挺拔的三角身板。
温虞低下头,踢了踢自己的脚后跟。
曾一航的声音从低头俯冲下来:“温小姐你怎么了?”
温虞立即抬头,看见他下巴上略微的青渣,忙说:“没事,我们进去吧。”
说完两人进了包厢,空调打到了二十八度,温虞原本冰冷的四肢也渐渐暖和起来。
曾一航平日里在李谨然身边,自然全身心围着他转,就跟太监围着皇帝似得,好话歹话只要良药苦口都得说,还要挑着说,否则一不小心说错就是杀头大罪,前程不保,好在这皇帝英明,只要是忠言,逆耳的他也听。曾一航懂得明哲保身,所以从不跟旁人唠嗑闲话,但这会儿是吃饭时间,温虞的外表又给人一种能倾诉,不会被出卖的好人像,曾一航就放宽心,把家长里短和公司里闲杂琐事都说了一遍,提到李谨然也毫不避讳,“李总是处女座的,处女座的男人知不知道,爱挑刺!你做得好,他表扬,表扬之余还要把你的短处揭开来刺一遍,你做得不好,他批评,批评之外还要把你的自尊心贬一下。不过批评完,又给你使劲鼓励,多给你一次机会,好让手底下的员工有底气和信心继续给他卖命。不过这也是老板的手段和魄力,就这方面来看,李谨然算是一个不错的领导。”
温虞听后,先是想到安宋今天从某个人嘴里拷贝给她的话,然后觉得曾一航说的也不全对,那李谨然怎么从来不给她机会,还总想着看她出洋相呢?接着又发觉曾一航能跟她说上级的事,说明他已经把她当自己人看待,不知不觉多看他几眼,不论张相工作,虽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温虞心底有些喜悦。
谈到家里的时候,温虞愁的还是钱,老人家生病要钱,温婉读书补课要钱,这点曾一航和她差不多,苦恼道:“我爸有三高,每个月吃药的钱就耗去他一半的工资,还是有老年保障卡的情况下。我的工资就给我妹妹付点学费,交水电煤气和物业管理,还能余点儿存下来,到现在老婆本都没存到。至于房子也就有两套公司给的,一套我住着,还有一套没装修呢,租给你的是我们家以前住的。”
温虞说:“这也不错了,现在的房价高,手里能有两套已经是不俗的了。何况你还年轻,再赚上几年,买辆车,在恒旸市铺设一场婚礼绰绰有余。”
曾一航叹道:“我倒是不急,关键是我妹妹,这才高二呢就想着打扮玩乐,学习成绩差,爱乱花钱,还要早恋。”
温虞像是找到知音,便跟着叹:“当家才知盐米贵,出门才晓路难行。我也是进社会之后,才发现挣钱不容易,养家糊口难。”顿了顿,又提到他妹妹的事,曾一航笑道:“我妹单名一个敏字,跟李总的侄子同校同班的。也幸得如此,得到不少总经理的照顾,这才用不着花多少钱能进那重点高中,否则就她那分数,高中都难进。”
温虞心里像是被什么打中一样,犹豫片刻还是没把家妹的事说出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打算散宴。
温虞先去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路过大厅,撇头能看见有两个男人被人簇拥着进来,两个男人的衣着打扮不凡,非富即贵,左边的样貌更周正俊朗一些,碎发理得很干净整洁,黑色的大衣被熨得很挺直,一派正经生意人的模样,皮靴黑亮,远看就辨出是鳄鱼皮,造价不菲。
温虞朝他微笑的侧脸睨了一眼,低头进包厢。
那人恰好转过来,白色毛衣包着蝴蝶骨的背影从眼中闪过,神情未变,依旧转头向身边的人笑道:“孙老板请。”
身边的男人看上去略老成一点,熊背壮肌,下巴却尖瘦,皮肤保养得还不错,对着他笑道:“李总别客气,你的饭店,你是东道主,客随主便,你先行吧。”
李谨然笑了笑说:“那我就给您带路了。”
孙瑞笑着跟上。
*
李谨然请人自然请最好的一间包厢,落地窗,竹叶帘,外头就是俯瞰大半恒旸市中心的景观,钦点的两位陪酒都是新近的小明星,身价也不低,陪着喝惯了,酒量杠,三巡过后还能说几个带颜色的段子,那笑语晏晏,又柳腰愁眉的,躺在健壮的臂弯里媚笑,最是能触到男人心窝。不论多少岁数男人都好这口,明知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和高档酒都是刮骨钢刀和穿肠毒药,却又是抗拒不了,宁可在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也好。
孙瑞算是官三代,祖父辈都是成徽市的前市长书记,到了他这个纨绔子弟就不爱做官了,非要出来弄点生意做不可,家里人怕了他的犟脾气,通了数条路子,总算让他在大学毕业那会儿就成了个地产小公司,他这人也有那么些经商的脑子,发展十多年,到现在已经是成徽市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这位太岁身后有官商三口坐镇,一路走下来,什么场面没见过,等眼前的歌舞都尽了兴,也不疾不徐悠坦地跟李谨然绕了一会儿,半天后李谨然还是像没事人一样跟着他乱侃,不提到重点,这倒是让他觉得起劲了,率先开口把竞标地皮的事提了几句,李谨然这才顺藤摸瓜,笑道:“我对孙老板那块地确实有意,能拿下最好,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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