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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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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孙老板那块地确实有意,能拿下最好,拿不下也无碍,最重要能和孙老板交个朋友,往后还能互相帮助。”
  孙瑞听他话里的诚意十足,笑道:“我听说李总的弟弟也对那块地有兴趣,前两天他派过人来跟我联系,可惜那会儿我丈母娘家出了点事,老丈人闪了腰进了医院,我这个女婿平日里忙不过来,没照顾好两家人,出了这等事还是要想方设法挤时间去看一看的,所以才没能和彦总见个面,不过今天跟李总见面是一样的,你替我给他说一声不好意思,下回有空再约。”
  李谨然知道孙瑞的意思是认他,不认李彦,让他去给李彦说这声抱歉,等于明抢去刺他一刀。
  李谨然心有他虑,笑着说:“李彦不是小鸡肚肠的人,孙老板有要紧事他明白,不必特地去说。至于地皮那件事,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大家都是公平竞争,还是那句话,谁有本事谁拿下。况且,房价虽然不会跌,但近来国内形式紧迫,就怕地好拿,房子易造,钱都投下去了,房子却卖不出去,乃至于资金周转困难。现在的老百姓家家户户都有一套房子,虽然各个都想再入手一套,但其实也不必花那笔钱,所以不愿意买贵的,必然要等到心理价位才肯下手。可现在房价都在那条线上,我是老板我也不愿意低到那个价位销出去,否则老百姓开心了,商人可都亏了。”
  孙瑞一听,高声亮笑道:“李总想的都很周到,目光也长远,后备充足。”
  李谨然谨慎道:“跟孙老板谈生意当然得比别人更多点准备和顾虑,谁叫您身后有两座泰山压着呢。在商言商的情况下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还搀和了政府的那一脚,谁不知道那块地是您从国家那儿争取来的,国民的眼睛都看着,谁在里面做手脚都知道,一旦被曝光这里面的猫腻,对上被批斗,对下不好交代,麻烦事一卡车,谁也不愿意淌这浑水,还要带累孙老板一家难堪,我也过意不去。”
  孙瑞也不知道他这是门面话还是心里话,但说的又有理,便试探道:“李总的意思是要和兄弟真刀真枪博一次?”
  李谨然笑道:“亲兄弟明算账。”
  孙瑞点头道:“说的对,免得日后出现什么分歧,还要被不明就里被抹黑。”
  两人又谈笑四方片刻,孙瑞期间一直琢磨李谨然的意思,又观察数巡,觉得这人有点远见,起码跟他说话都坦荡,就问了他如果中标会怎么改造那块地。
  李谨然说:“那就得先观察环境,土地的类型。成徽那块地暂时不适合给居民住,又恰逢在发展头上,可以先从街发展,等周围的楼房盖起来了,再考虑收购地皮改建。”
  孙瑞一想,觉得可行,笑道:“李总高瞻骛远,若是成徽那处中不了,还能换一块。”
  李谨然立即回敬:“那就谢孙老板多给机会。”
  小宴摆到九点多,李谨然先派人送孙瑞回去,司机问他去哪儿,他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抽着烟往里面盯着,见那两人一前一后出来,上车说:“跟着他们。”
  第25章
  温虞回来的时候,曾一航说有人给送了瓶酒,问她要不要喝点,还是带回去?
  温虞想若带回去给温父该怎么说这瓶酒,上级给发的?温母估计又要唠叨,送什么不好,非送些不中用的,她心里也得生疙瘩,还不如自己买来孝敬,就推了让曾一航带回去,他摇头笑道:“我家里人都不沾酒,我看我们还是喝了吧。”
  温虞拿过来一瞅,哟,外国进口的货,酒精度挺高的,她想到曾一航还开着车,就说:“还是别喝了,我带回去吧。”
  曾一航笑了笑说好。
  两人出门去停车场取车,偏生那车被另外两辆宝马夹在中间,细缝不够大,门也开不了。没有办法,曾一航想联系车主,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却说不能透露顾客姓名,两人一时焦头烂额,索性又窝进包厢里聊了一会儿,再回去查看的时候,左面的那辆白马已经销声匿迹,两人这才上车回去。
  曾一航询问她是回租房还是回她自己家,温虞想了想说:“还是回家吧,先把房子的事向老人家解释一下。”
  曾一航想也对,问了地址后,驱车赶去。
  恒旸的冬天时间长但不算很冷,路面上只有一层薄冰。市中心也算热闹,一到了晚上霓虹灯像咬尾的龙那样,绕了一圈,火树银花透过车窗映在温虞脸上,两颊有一层烧起来的暖意。
  温虞偏头看了看曾一航,他也微红着脸,双眼盯着前方的探照灯不动,温虞借着车里的暖气和席卷上来的困意,禁不住想:这人会不会对她有点意思呢?也可能现在只是有一点好感,指不定接触下来能喜欢上呢?其实他的条件挺好,有房子,车虽然是公司给配的,将来也会有。家里钱不够不要紧,两人可以一起挣。
  温虞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不会被心里那点儿卑微到底的自卑感给束缚,敢于想一些年轻女孩追求的未来和美梦,这种极其贴切实际的梦,她从前从未做过,年轻时因为家庭条件优渥,所以同何新禹交往甚至谈婚论嫁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过。直到美梦破碎,在牢狱和社会底层里步步惊心算计,才发现爱情囿于现实的婚姻枷锁间,寸步难行,就像没有物质条件的美人鱼,终究会变成泡沫随海流去。
  温虞在思想的汪洋里浮沉,直到曾一航喊了她数次,才惊醒,找了个理由说:“抱歉,刚才有些犯困了。”
  曾一航摇头,凝神说:“你刚才说你家住哪里?我好像开错了。”
  温虞抬头看路,四周建筑大厦皆黑灯瞎火,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有呜呜的鸟叫。
  温虞惊道:“你刚才从哪条儿路下来的?”
  曾一航说:“四滨路大弯,沿着高架从淮央路下来的。”
  温虞说:“是错了,应该是小弯。”顿了顿,她转念一想,又表示歉意:“对不住,刚才应该是我自己说错了。”
  曾一航却摇头说这和她没关系,他没听仔细,这就掉头回去的时候,前面突然冒出数十辆照明灯,摩托车的马达声紧随而至,两人这才意识到被当地的飙车族包抄了。
  温虞从车内能看到摩托车后座上的人,有几个是女孩子,衣着打扮皆怪异非主流,发色能凑成一道彩虹。温虞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觉得很刺激,这会儿自己遇到了,就发现心里只充满了恐慌。
  曾一航安慰说:“你别怕,我来对付。”
  温虞稳住打颤的嗓音说:“我们要不要还是停下来,问问他们想怎么样,你们……你们这样太危险了。”
  曾一航却皱眉说:“你能问出些什么,无非就是金钱欲望的问题,若是光想要钱就罢了,可他们既然是混的,哪里肯就要钱这么简单?飙车族都是一些家里钱太多的小太岁,他们出来玩主要就是找刺激,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你不能满足他们的刺激感,他们就不会放过你,还是想你被他们一个个j□j?”
  温虞面无血色,摇头说:“当然不是。”
  曾一航微微侧头能看见她双眼瞪直看着手指甲,不停地绕结,他叹气说:“你别那么担心了,我尽量应付。”
  温虞强作镇定,脑中的弦却紧绷着,车窗外偶尔冲击的敲打声,吓得她一震一震,曾一航努力和他们周旋,一边加速开车,一边眼观四路,周围的小流氓却不放过他们,总是做一些危险动作贴近车身,或是竖中指挑衅。
  曾一航二十七岁的年纪不算特别成熟,挑拨的举措多了,他心里也冒火,一股气跟他们较劲,飙了两条马路后,却在最后一个弯道出了事,那个弯道的灯恰好歇菜,护栏不牢固,再加上车子右转时左边的地面有个坑,左面的车胎打滑后,整辆车就冲出去了,温虞一个不妨,身子猛地向前冲,只觉得脑门上一热,血腥味一下子冲进鼻腔。
  飙车族们见了此景当然怕了,弃他们不顾就跑路。
  温虞的脑袋很沉,听见马达声渐渐消匿后,才睁开眼皮,看见胸腹前有防冲击的气垫,她只是前额磕上车门。
  曾一航的情况不太好,气垫没撑满,所以让他撞上了前面的玻璃,脑门上一片血。
  “曾秘书,曾秘书?”温虞嘶哑着喉咙叫了两声,他没有支声,她心里更加慌张,觉得这样不是法子,抬头看了周围的情况,车子撞出护拦半米,车身有些摇晃,倒还稳当。
  温虞揣着昏沉疼痛的脑袋,小心翼翼又急急忙忙下来,将曾一航从车里拖出去,喊了他几遍,他也没反应,脑袋上的血也没止住,依然汩汩流着,她坐在地上,抱着曾一航哭哭啼啼了半天,像个傻子一样地抽泣,脑袋清楚一些后才察觉现在应该叫救护车,在身上摸电话的时候,又发现手机没了。
  正在她跌跌撞撞回车里找包的当口,身后忽然被跳上一个极强的探路灯,她转过头就看见男人高大的影子把她笼罩在怀里,身体落进强而有力的臂弯,耳膜边是砰砰的心跳声,那人手掌抚着她的脊梁骨,破天荒放柔语气说:“温虞,没事了,我来处理。”
  *
  赶到的人是李谨然。
  他看见曾一航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没人管,那女人傻乎乎地又跑进车里,那车明显就摇摇欲坠了。他当下也没别的想法,就让司机快点,然后冲下车就吼:“温虞你还要不要命了!”
  但温虞当时受惊,满脑子都是地上的将死之人,充耳不闻他的警告,李谨然微怒,向前将她捉下来,却看见这姑娘双眼通红,还直流眼泪,整张脸都是惨白的,一点生者的气色都没有,他不觉安慰了一句:“哭什么,那是我刚才情急说的话。”她却还是哭,睡着还能哭,他又说:“你哭够没,烦死了,人已经送去医院了。”她才消停了一会儿。
  李谨然让司机先将曾一航送走,他另外喊人开来接他。
  子夜的天空黑黢黢,一颗星光也没有。李谨然抱着温虞坐在马路边,见怀里的女人在睡着的时候还能哭哭啼啼,他心里烦,又找不到东西发泄,索性掐自己大腿,直到她彻底睡着,只有轻微鼾声传出,才静下心,聆听万物息眠。
  接人的车到达已经隔天一点,李谨然想了想,先带温虞去医院包扎伤口,并询问了一下曾一航的情况,通知了他的家长,老人家和小姑娘赶过来后,知道没什么大碍才放心,留下来照看。
  温虞的手机钱包等随着车一起坠落,李谨然不知道她家的联系方式,就直接把人带回家。累了一天,他先冲了个澡,中途才想起这件事要报给交警,于是又匆匆换上新衣服,去警局里录了口供,问他们大概什么时候能把两人的东西从车里拿回来,警方表示需要点时间,那条路的探头没有坏,这件事得追查一下,证物得留着,等人证醒来后还要来一趟警局。
  这样折腾了一下,李谨然再回去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他顶着黑眼圈进屋的时候,就看见那女人坐在床上,转过来看见他就急忙问:“曾秘书有没有事?”
  李谨然说:“没事。”他脱衣服躺上床,觉得很疲惫。
  温虞却追问:“曾秘书现在在哪个医院?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叫他爸爸过去?有没有……”
  李谨然打断说:“你这女人有意思没意思啊?现在才马后炮来关心人家了,你跟他出去吃饭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出事?跟人玩飚车很刺激啊?你有没有脑子,那车都要掉下去了,你还回去捡包,你干吗不直接跳下去算了。”
  他这话问得铿锵有力,句句在里,温虞心头被狠狠刺着,低下头,做错事的模样:“我以为曾秘书快不行了,所以……想喊救护车,手机……在车上……”
  第26章
  李谨然见她眼圈鼻尖好像又要红上来,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更加烦地挥手:“行了!”顿了顿又说:“糨糊脑子。”盖上被子,躺了一会儿,又起来:“你数一数,我这是第几次替你收拾残局了?你哪次好好谢过我?每次看见我就像看见仇人老虎,不是狠狠的瞪就是躲,你折腾个什么劲儿啊?”
  温虞先是低头道歉,然后才说:“多谢你了。”
  李谨然坐直身道:“道谢是低头的?抬起头来,眼睛看着我!”
  温虞照办,抬头说:“我确实谢得不够诚恳,哪天我可以请你吃饭,或者送点礼物都可以,直到你觉得我够诚意了。但是公私要名分,我今天是去租房的,那房子的主人正好是曾秘书,他和我下班之余一起吃顿饭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我们也没能预料到会碰上那群流氓,更想不得到会出车祸……况且,现在是下班时间,你还用领导的身份和语气压我,我觉得不公平……”
  “不公平?你觉得哪里不公平?是你身份低,我身份高,你觉得不公平?还是你觉得你穷,我有钱,你觉得不公平?”李谨然笑起来,讥讽道:“照你这样说,世上不公平的事就太多了。等你哪天坐上那位置,你再来跟我谈不公平。再者,你要把你态度放正了,就刚才你那态度,你想我怎么对你?你平时跟你亲朋好友和长辈也是用这态度说话的?”
  温虞声音低了一筹,说:“起码他们不会拿身份压我,会讲道理。”
  李谨然嗤笑几声,说道:“是,按理来说,你说的都对。你下班和谁出去吃饭,我确实管不着,可你这心思花来花去,花我秘书身上,有没有经过我同意。你以为我费尽心机把你提进来就是让你跟我身边的人扯不清的?”
  温虞说:“只是房东和房客吃个饭。”
  李谨然笑道:“你们女人看男人就跟男人看女人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蒙你自己呢?曾秘书现在也算是有点资产能力的才俊,哪家姑娘不铆着他转,他能不要干干净净的处女,却选个坐过牢不晓得有几段野史的当老婆?人呐,不论处什么状态,都得把自己先看清,不能端太高也不能放太低,该是哪个档就哪个,别肖想些其他的。”
  温虞今天受惊不小,又加上李谨然一番刺心的话,气得有点喘:“是,我人比一般女人还不如,不知天高地厚,曾秘书这样的人我不想,再高点儿的那位我就更不敢想了,你想让我做的事我也做不到,我们……我们还是分清楚点儿。”
  李谨然瞧她:“你倒是清楚我的意思,我还以为你是真糊涂,原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温虞说:“这世上糊涂的人比明白的人多,人活的太明白会太累,还是糊涂点好。”
  李谨然摇头说:“谁都可以糊涂,你不能糊涂,你若是糊涂了,就没用武之地了,你还是揣着明白装傻比较好。”
  温虞笑道:“你现在说的我可就糊涂了。”
  李谨然分析道:“你是谁,你对于那人来说是什么样的身份,放在什么位置你知不知道?”
  温虞说:“我顶多就是一个被欠着情的女人,他顶多也只会用钱来打发我。”
  李谨然肯定道:“这就行了,他愿意用钱打发,你就继续用情欠着,只要你来我往得勤快了,总有那么个不起眼但是要害的漏洞给你钻。男人的心里就是不爱和女人有太深的牵扯,又不爱那些和自己有过牵扯的女人,突然跟别的男人有了很深的牵扯。”
  温虞迅速抬头瞧他一眼,不吭声,她现在心里又气又怨,忍着不发作,那人却高她几寸,炙热的眼神盯着她不挪开,她更是难受,无处消解,索性说要借用一下淋浴间洗个澡。
  她进了里面,就把门锁上,坐在地板上发愣,把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怎么偏生就她倒霉,遇上了车祸,偏巧那打弯的地方又有问题,是不是有人故意拿她游戏,想看她出状况,不能重新站起来生活呢?她越想越气,起身打开淋浴的开关,没脱衣服就站在莲蓬底下冲水,这冷水正好冲洗心头的怒气。
  冲洗十几分钟后,身体又开始发冷,她抱着身体靠在对墙上,觉得身心都很疲惫,每个人都高高在上,而她能力不足,人脉缺少,无钱无权,姿色已过气,又凭什么去上位,去扳倒那几座压着她的巨山?
  温虞想想无力,觉得气馁。
  “快半小时了,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李谨然敲着浴室门,手劲很大。
  温虞一惊,刚刚跳起来,他已经拿钥匙开了门,看见那个女人浑身湿透,一旁的莲蓬还挂着水,“你是真的不要命了。”李谨然心里有怒,烧得肝疼,抬脚先把淋浴的给关了,才将女人从浴室里拖出来,晾在一边随便她干吗的意思。
  温虞一时半刻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懵,等意识到他这是耍她的含义后,莫名又委屈起来,低着头就想走,被他一声震住:“去哪儿啊,回来!”
  温虞下意识就停了下来,转头看他。
  李谨然见姑娘的小眼圈儿又红了,动不动就受委屈的样子,不觉道:“什么臭脸色,我又没欺负你。”他把衣服塞给她,说:“热水都放好了,去洗一遍。”
  温虞盯着手里的新衣服,愣着不动。
  “还不快去!”他催促了。
  温虞只好低头又进了浴室。
  等到她把自己收拾干净后,男人已经阖眼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温虞在他旁边坐了会儿,低头瞧他,任凭平时这个男人有多面目可憎,说话绵里带刺,睡着的时候就像无害的天使,看起来柔和平易近人。温虞这才回想起他确实帮过她几回,但记起认识他的第一晚,她又把他的好统统摒除,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势力,所以利用欺压她罢了,这种人有点兴趣就和女人游戏一番,没兴趣就弃如敝履,实在侮辱人格。
  温虞心里酸着,又觉得说到底是自己没本事,能怪得了谁,李谨然说的话并不是没道理的。
  她叹气片刻,发现外面的天大亮,自己一晚上没回去,家里人那边大概已经乱成一团,于是又穿回自己的衣服,急忙回家。
  温父温母果真心急如焚,温婉也跟着一晚上没睡,围着温虞七嘴八舌地训话,见她浑身湿透,额上又绑了绷带,追问她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温虞不敢把车祸的事情说出来,只能编了个幌子:“手机下午就没电了,又恰逢上头说要加班,我得跟着一起,等回来的时候又遇上有人斗殴,我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就走了远路,谁想那边有条不起眼的水沟,我不小心就踩空掉了进去。”
  温父心急道:“还有其他地方受伤没?”
  温虞摆手说:“没了,人家救得及时。”
  温母气道:“阿虞,你都二十八了,人家二十八的女人儿子女儿都已经上小学的比比皆是,你当真是不生儿女不懂爹妈幸苦,什么事都不跟我们商量,想做就做,就说说你从前莫名就给那姓何的替罪去了,要不是警察跑到我们家里来通知,我们哪能知道你做那种蠢事去了?到头来不仅把你自己害了,家里人也要跟着受苦,被人指指点点……”
  温父恼着打断她:“陈年旧事还提它做什么?现在我们家阿虞不是做的挺好的!工资比我们俩个加起来还要高,能养活自己,还能给妹妹付学费!”
  温母嗫嚅几下,没做声,进屋去了。
  温父让温虞自己休息一会儿,跟着进去。
  温虞先去擦干身子,再回房换了衣服,眼见上班的时间要到了,来不及清洗,只能装进纸袋带回公司,用公用的洗衣机清理。
  一切打点好,准备出门前,温婉进门来,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昨晚是不是去他那里了?”
  温虞的头皮发麻,烦躁道:“不是。”拎起挎包,又想起漏了文件,回去拿,温婉还是站在那里看她,温虞说:“你这孩子成天想些什么呢,你作业都做好了吗?晚上睡得好不好,要是没睡好,今天跟老师请个假。”
  温婉不耐烦:“我都好,是你不好。”
  温虞不理睬,匆匆拿起文件就走。
  温婉在身后道:“我都知道,男人和女人第一次一定是去酒店,第二第三次讲不定就进家门了。”
  温虞扭头说:“温婉你欠管教是不是?”
  那姑娘却笑道:“我的事你其实都知道,就是不想来管我,否则你早就杀到学校里了。”说完,她甩袖进屋,房间门被砰的关上。
  第27章
  李谨然的睡眠向来很浅,身边的人离开后,他翻了个身,左手边的那股柔香还在,刺激着他的兴奋点,他一时后悔把人放回去,辗转反侧一阵睡不着,决定再去冲个澡。
  早上有个会议,李谨然早到了一小时,吩咐助理调个闹钟,等时间到了喊他。助理将曾秘书的事问了问,他这才想起来需要给曾一航请假,亲自写了张假条给总经办的高层签名后,再让助理调休。
  小助理来公司不久,看了调休日期后有点为难:“李总,下星期我乡下的老家拆迁,我得回去填资料。”
  李谨然只能同意,又问:“现在还有谁空着?”
  小助理说:“要不问董事那边调几个助理来?”
  李谨然想了想,喝了口水说不用,又问:“安经理那边都几点上班?”
  小助理说:“九点,这个会议是到九点半的。”
  李谨然说:“九点半你提醒我去一趟设计部。”
  *
  温虞画了两张图后觉得脑袋有点重,一想应该是撞伤后的短暂性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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