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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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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崭亭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温婉那部分悄悄掩盖了过去,然后说自己是正当防卫。那两个男人一听,立即跳起来反驳,又是闹又是嚎,简直连小孩儿都不如,队里的人看不过,喊了好几个手下上来先压制下去。
  “法治社会,闹也没用。”队长说:“录音,加上小区边上有探头,是谁先动手的一看就知道。”
  那两人听了,脸色突然一黑,连温婉也怕起来。
  李崭亭知道她怕什么,心想该如何是好,不说他们要看,说了,又要伤她的自尊心。
  他想了想,索性豁出去,私下里跟那队长说了真话。好在队长明理,见小姑娘都这幅可怜楚楚的摸样,他们也没想把事情闹大,就打算息事宁人。
  李谨然这会儿正好进来听到,先见了队长,表明身份后说:“这事不能这么算了。”指了指被压着的人说:“这两人我李谨然告定了。”
  李崭亭站起来说:“凭什么你告啊,当事人是我和温婉,告不告我俩说了算。”
  李谨然见侄子又跟李彦的女人混一起,气不打一处来,越发拿腔拿调:“就凭我是你大舅,是你的第一监护人,我说告就告,这事没商量的余地!”转眼见温婉一副凌乱的样貌,嗤之以鼻:“这叫做出来做的,总有要你还的一天。”
  小姑娘脸皮薄,被他那么当众一羞辱,立即控制不住哭起来。
  李崭亭想过去安慰,被李谨然捉住:“干什么去啊,人家哭关你什么事,让她哭,有脸没脸了,自己不干不净招来的祸事,让别人背是什么道理?”
  “你!”李崭亭也不顾舅舅的老脸,众目睽睽下就跟舅舅抬杠:“最不干不净的就是你们这些花天酒地的商人,谈个生意都能谈到床上去!正正经经的女孩子都给你们糟蹋了!”
  一个警局里有多少人呀,李崭亭又在气头上,嗓门可亮了,吼得全世界都知道。
  李谨然几乎想也没想,本能的一个巴掌就挥上去,少年脸上立即肿了一大块,力道可见一斑。
  “你再扇我好了,扇死我,我也这么说。”少年跟大舅置气,满口胡话:“你在我心里就是那么个龌龊的人,连蟑螂老鼠都不如!”
  眼见伤人事件要演变成家庭暴力,队长也不能不管,拉着李谨然到一旁解释:“你是那利源的总经理吧,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这里说到底是公共场合,别叫人看了笑话,传出去多不好。”
  李谨然被侄子气得不轻,眼里心里都腾腾地冒火,哪里看得见旁人,听得进别人的劝,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有点不屑这个警队队长的身份,心想:不就是个队长瞎掺和什么,改天约他的上司吃顿饭,花点钱就能让你滚蛋!
  那队长却笑容可掬:“我刚可是帮着你侄子的,就当给我个面子。”
  李谨然想,也是,这人还不错,帮着崭亭说话都不错,顿了顿,想到他说的孩子气的话,又想:别帮他,让他被冤枉死得了,让他知道知道好歹,没了他舅舅给他做靠山,给他通路子伸冤,就得吃牢饭!
  他一想到冤案,坐牢,脑中莫名闪过那个女人的脸,六年前她一定也是这样无助,难受,冤枉得不行,又强忍着不懦弱,可怜巴巴的,招人心疼。
  “李先生?李总?”队长见这男人前一刻怒气熊熊,后一刻立即沉默下来,冷硬的气场里暗透着丝丝伤感,眼里的黑礁又柔情似水,他实在看不懂这人,笑道:“李总,我可喊你好几声了,是不是担心你侄子过头了?”
  李谨然回过神,想了想说:“这事您就看着处理吧。”
  “行。”
  队长将实情给李谨然说了一遍,他点了点头应允。
  因为这件事牵扯了学校里的纠纷,又碍着温婉那方面抹不开面子,于是作罢,没通知学校,只将两个人做了社会劳动一百多个小时的处罚,他们也怕惹祸上身,也同意大事化小。
  李谨然先送崭亭回去,少年却不肯,要看着温婉平安回去才肯上楼。
  “你走不走,不走我立马就把她丢河里喂鱼。”李谨然威胁。
  “你!”李崭亭说不过舅舅,看了温婉一眼,她也不回头看他,只说:“你还是上去吧,免得我被你舅舅丢河里喂鱼。”
  李崭亭别扭了一会儿,这才上楼,途中想给温婉短信,说句侬蜜的话,但想起她的手机交给警察局了,又恨了片刻,遂进屋。
  李谨然开车带小姑娘回家,问她:“怎么没有联系你姐?”
  温婉从来将李家兄弟归为一类人,对他的询问不理不睬,低头看自己的脚发呆。
  李谨然觑她一眼,心想:果然是做姐妹的,臭脾气!
  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等接通后,冷下语气问:“你在哪儿呢?!”
  第46章
  温虞这会儿刚刚加好班;跟她一起留下来的还有一个同事;原本两人想一起吃个晚饭;不凑巧温虞接了个电话。
  这个人的名字在她心里就像一块通红的烙铁;有时候不去看他,他偏光辉耀人,引得目光追随;真正碰了他,又难免要被烫伤,平白让自己难过吃苦。
  温虞心里的滋味难辨;捏着手机犹豫;眼神呆滞。
  身旁的人推了推她问;“手机响了,怎么不接呢,”
  温虞回过神,才发现那人试图看清来电人,她没有给人起昵称的癖好,所以他的名字也是那三个字,特别醒目。她心口突突地跳,生怕叫人看出那丝不堪的端倪,落下口舌,几乎是条件反射,她反手遮住了手机显示屏,并站起身来接电话。
  “你在哪儿呢?!”
  什么破语气,温虞皱眉,回答:“在公司呢。”
  “今天加班?”
  “嗯。”
  “吃饭了没。”
  “正要去吃。”
  “你公寓住那儿?”
  温虞本不想说,奈何身后的同事已经整装待离,她便匆匆报了地址。
  她刚说完,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即就是满耳的讥笑:“地段选得挺好呀,就在那人对面。”他嘲讽,“还以为你多正经端庄,背地里手段不少,这都搬人家小区里做邻居了。”
  温虞的脸又红又白:“我又不知道他住那里。”
  他也不知道是笑还是怒,怪里怪气:“你行啊,温虞,人前人后两面三刀挺会摆面孔的呀,先前还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这会儿已经把自己洗干净自动往人家床上钻。平时一副柔弱的模样,其实坏事都给你做尽了。”
  温虞脸色更加难看,咬牙说:“我说了我不知道他住那里,况且是安经理牵着线,曾秘书提供的房。你如果今天打这通电话就是为了兴师问罪羞辱我,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话撂下,两头又是静得可怕的沉默。
  温虞觉得累,头顶的灯光也一盏盏熄灭,本想挂了电话,他却又说:“我先去你公寓那儿,顺便把你妹妹送过去。”
  温虞听了整个人一惊悚,问道:“温婉怎么会在你哪里?”
  那人讪笑:“等到了,让她自己给你说说她做的好事。”
  说完,那头便成了嘟音。
  温虞心急妹妹的事,怎么能绕过他,正想再打过去,同事却频频催促,她也只能作罢。
  同事笑着问她:“是你男朋友呀?”
  “当然不是。”温虞这会儿有点神经质,慌张地否定,随后又想,自己的语气和态度是否过分暧昧,这才让她误解,试探地问那人:“他只是普通朋友,你哪里看出来是男友。”
  那人笑了笑:“这会儿不是男友,也即将成为男友。”见温虞一脸迷糊,笑道:“你这人其实挺聪明的,看别人就跟看剥洋葱似得抽丝剥茧,怎么轮到自己就傻了。不过这也是,都说当局者迷,再聪明的人遇上这种事,总得糊涂。”
  温虞急着辩解:“我和他老吵架,性格也不对,各方面都不对盘。”
  同事摇头说:“还装糊涂。”见她不做声了,便说:“我开车,你应该不跟我吃饭了吧,我送你回去。”
  温虞心想:他也在那儿等我呢,可不能让她看见他。便拒绝了两次,同事却见这冬夜伸手不见五指,回去的路上又冷又提心吊胆的,冒出只猫也能吓得人没魂,万一是个歹徒就要命了,怎么也不肯让温虞一个人回去。
  温虞只能答应:“你在路口把我放下来就好。”
  那人想了想,笑道:“你那朋友究竟长得如何风流倜傥,当宝似的掩着不让我观摩啊。”
  温虞不想接茬,坐进车里。
  那人直觉自己没趣,便歇了声开车。
  两人中途偶尔聊几句,同事不免要聊到男人身上,几番刺探,温虞觉得烦躁,且难堪。
  她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对他的态度和语气是过于暧昧,两人相处的气氛也奇怪,说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偏又一个存心针对挑弄,一个百般忤逆违抗,像是两个小情人之间怄气,他们自己感觉不到,但是旁人一看就知分晓。
  温虞捏这手机的掌心里阵阵发汗,因为暖气的关系,额头也冒出点水,脑袋里嗡嗡地发胀。
  她想了想,还是编了个短信问叶瑧:“我看起来有没有觉得特别奇怪?”
  那边回得也快:“什么方面?”
  温虞斟酌了一下:“男人方面。”
  叶瑧反问:“你上司?那姓李的?”
  温虞像是被榔头猛敲,急忙问:“为什么是他?那么明显?”
  叶瑧发了笑脸:“可不是,太明显,像一对小打小闹的情人。”半晌,又笑她:“今天怎么问这个问题,终于真心发现了?”
  温虞却回她:“可我觉得,比起那个人,我还是比较喜欢曾秘书,他人好。”
  叶瑧却不回了,过了五六分钟,才编了个奇怪的短信:“我觉得那姓曾的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
  “唔,说不上来,总之他不适合你。”
  “没试过怎么知道……”
  “你呀就是装正儿八经的闹事精,非得有点魄力地来压你,温和点,腼腆点的男人都不行,我觉得那姓李的就正好能驾驭……”
  温虞脑中一阵乱,不再去看她后面说的话,想了想,强迫症发作,就把今天发的短信都删了,才舒一口气。
  *
  温虞仔仔细细反复叮嘱了几次,一定要让车停在路口,同事见她脾气太梗,只能答应,将人放下后,不甘不愿地离开。
  温虞见她确实走了,才放心走到公寓楼下。
  他的车已经等在那边多时。
  “怎么这么慢。”他等了有一会儿了,想电话催促她,又见手机快没了电,便忍着不打,直到刚才实在忍不住想拨号,偏巧就自动关机,他暗暗地生气发怒,那女人就踩着高跟鞋进来了。一身的雪白,盈盈站在月亮底下,他心里又生出一股莫名的邪火。
  “我同事开的车,夜路容易出事,所以慢了点。”温虞小跑步过来,带着些气喘的说,“我妹妹呢。”
  李谨然敲了敲车窗,里头的小姑娘已经昏昏欲睡。
  温虞只能开车门推她:“婉婉,醒一醒,你今天是不是出事了,跟姐姐说一说。”
  小姑娘这才迷糊地醒转片刻,睁眼见了姐姐,蓦地愣了一会儿,刚才那些惊魂事还在脑子里撒不开,这会儿身边多了亲人的关怀,一下子忍不住,哭得昏天暗地,抽泣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清楚。
  想到妹妹遭到这种事,做姐姐的心疼得像被刀割,满脑子就想着如何咒歹徒,巴望着他们不得好死。又逢温婉提到李家的那两个人,温虞心里再一顿气结,发散不了的时候,车门旁的男人恰问她们:“哭够了没有?都是小姑娘自己闹出来的后续事,正好让她吃个教训。”
  他这话按事实来说,的确有点道理,但温虞眼下正在气头上,眼睛通红,思路堵塞,一时想不开就拿眼前的人出气,乱指摘他一顿:“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同情心,没看见我妹妹难受着呢?也是,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金山祖宗,生下来就过得人上人的生活,从来没遇到过什么过不去坎儿,做任何事都有人给你们通路子,也从没遇到困难,从没跌倒过爬起来,人生一路相当顺遂,怎么会了解我们这些底层的百姓,拼了性命赚钱过生活。在你们大把大把将金银丢给服务员,玩弄女人的时候,我们还在计算着怎么才能省下一口粮食的钱。这会儿被人欺负了,不仅不能平反,还要受你们这些金主给的委屈……”
  她越说越激动,到后面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李谨然听得脑门一阵疼,心想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难搞的,嘴里却说:“温虞你脑子混了吧,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打过腹稿没?”
  温虞却不听,抱着小姑娘哭,小姑娘这时候还哭得特别凶,火上添油。
  李谨然越看这女孩子越不耐烦,同样是姐妹,怎么差了那么多。
  他从另一侧开门,使劲将人拉下来,“你上去,别给你姐捣乱,我有话跟她说。”
  “你放开我!”
  小姑娘挣扎,连大的也不懂事,上来扯人:“李谨然你疯了!”
  他笑道:“是你不了解我,我这人名声在外,有时候就爱耍疯,特别是别人疯的时候,我得更疯。因为疯子听不进道理,我也不想跟疯子讲道理。”
  温虞怎么听不出他话里的疯子是在骂自己,脑子顿时清醒了一半,脸烧得通红:“是我口不择言,你先放开她。”
  他这才松手,看了看她说:“你脑子清醒了?”
  温虞点点头,安抚了妹妹几句,从包里掏出钥匙丢给温婉说:“你先上去。”
  “我不。”
  “听话。”
  温虞劝了她一会儿,她才恨恨瞪了男人一眼,扭头上楼。
  第47章
  李谨然目送着小姑娘离去;掏出钥匙;开了车门;“进来。”他扭头看了看身后站定的女人;不耐烦,“别让我说第二遍,你知道我脾气不好。”
  温虞低着脑袋想了想;抬脚跟进去。
  两人坐在车后座,一时静默。
  安静的过分,总能让人透不过气;窗外的风声轻了;温虞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血液流动;身边的男人则舒怡地靠在皮座上,仰头闭目。
  温虞想不着痕迹地离开他一点,刚刚挪动了一下,就被那人的厚掌捉住了细腕,“你怕我?”
  “没有。”温虞着急想抽回手,他却捉得更紧,突然就拉了她一下,她整个人扑进他胸膛,他捉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说,怕我什么?这么想逃?”他笑了笑:“你每次都想逃,你越想逃,我越想捉。”
  温虞没地方躲,只能盯着他,牙齿咬着唇。
  李谨然看着她倔强的面容,觉得特别有意思,又见女人在如水的月华底下,眼神靡丽旖旎,不免被勾了心魂,无所顾忌地吻了上去。
  他尝试进入,她却死守城门。
  他初时柔情蜜意,浅唱柔吻,她咬紧牙关,对他置之不理。
  “别拒绝,你明明也喜欢。”李谨然眯着眼看她,两颊已经红得不像样:“在我面前不必把三贞九烈点装上。就按你女人的本性来。”
  什么是女人本性?说的你多么了解。
  温虞心里又愤又羞耻,这男人总是试图一次又一次窥测她的内心,羞耻的是,他每每在这种事上总能窥准七七八八,她虽然在面上能装,但是内心被掐中事实也不能否认,因此她替自己羞耻。
  “你看你连打都没打我。”李谨然说:“你明明可以咬我,甚至是第一次,你也可以反抗得更厉害,那么快投降是因为你也想要。”
  我想要吗?
  按本性来说,确实想要。
  温虞在心里自嘲,片刻的犹豫就松了牙关,恰叫他把舌头送进来。
  “这样才对。”男人含着她的唇说,“我就喜欢一层一层剥你的面具。”
  就怕你真揭下后,会厌恶憎恨死我。温虞心里阵阵叹息,又想:何必去那些还没发生的事,就趁现在享受一下吧。
  不知不觉就放开了身体,渐渐迎合。
  李谨然感受到她的主动,心有惊讶,嘴角带笑:“你就是个女人。”他捏着她的腰,使劲往怀里揉,大手早探过她的裙底胸乳数次,毛衣领被拉得不成形,白润润的肌肤晃得他眼花。
  车内的脉脉柔情渐渐变得火热冲天,两个半裸躯体交织,鸾凤颠倒数次,还没突破最后防线。
  他虽然体内狂热,动作还没到野蛮的地步,总是会想着她一点,所以忍得很辛苦,吐着炙热地火气在她耳边问:“你多久没做了?”
  温虞被他弄得昏头转向,哪里来的脑容量来想他的问话,他却不厌其烦,一遍一遍问,她这才听进去,压抑着吟哦回答:“很,很久……”
  他刨根问底:“多久?”
  她记不起来,含糊道:“不记得了。”
  他死缠烂打:“是不是自从那次,没有别的男人?”
  她却不回答,闭目靠着他。
  他撷住她的下巴:“睁开眼。”
  “别。”
  “让你睁开就睁开。”他手上使劲。
  “呀。”她吃不消,眯开一条缝。
  “快回答,看着我。”
  “嗯。”她努力找对自己的音调:“没有别人了。”
  男人轻笑,低头吻了吻她的脸:“诚实,给你奖励。”
  温虞还未从晕眩中反应过来,他已在柔软处使劲揉搓,她一口气提不上来,忍不住喊着卸了身体中的热流。
  他笑笑:“才刚开始就不行了。”
  她脸红,喘着粗气看着他,黑色的眼瞳里正好倒映出她靡丽的享受之色,心里某根弦突然啪嗒一声,她想我果然是疯了。
  温虞已经毫无力气,躺在男人身下,他却还不够,一会儿将人按在底下,一会儿捞到腿上,脸上明明是难以忍耐的模样,偏偏花样多的温虞也惊讶,一边叹服,一边又在折腰他的手法上,心里想着这样是不对的,时间不早了,应该快些分开,婉婉还在家里等着,身体上却又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索求。
  矛盾得她也不认识自己了,这个陌生的女人,原来一直居住在她心里身体里。
  *
  他的公寓离这里有点远,他不耐烦跑那么多路,拖着她进附近的小旅馆,折腾到大半夜。
  好在旅馆的设备齐全,浴室也做的好。
  李谨然后洗了澡,出来就看见她看着衣服愁眉苦脸。
  他走过去将人揉进怀里,笑了笑:“干什么,心疼衣服被我扯坏了?”他看了看好像不是外边能买到的花式,问道:“你妈给你的?”
  温虞不睬他,想从他怀里挣脱。
  “别动。”他说:“别逼我再折腾你一回。”
  温虞懂得男人的生理,今天又非比上一次,累得不行,只能乖乖听话。
  “这是什么表情。”他在头顶说:“厌恶?懊恼?还是恶心?”
  她想了想说:“是讨厌。”
  他看着她不出声。
  “就是讨厌,我讨厌你。”她肯定道:“对,我讨厌你,我就是不待见你。”
  “嗯?怎么不待见我?”他笑着,去吻她的脸,鼻子,嘴巴,额头,“是这样不待见,还是怎么样?”说着,手探入睡衣领口,捏上左胸。
  她这会儿倒是使劲儿地推他一把,推开后,更加气恼,她一气就脸红,看在他眼里就像个不经事的小姑娘。
  “身材发育得不错,怎么脑子长不大。”他想起两姐妹哭的时候,简直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不免嫌弃说:“你那妹妹像你,但是也不像你。”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像,只是摇头:“我看不中她,别让她接近李崭亭,你回去后好好看着她。”
  温虞的气还没消,他又跑来惹她,更加气愤:“还是让你侄子乖一点,别招惹婉婉。”
  他笑道:“我的侄子我还不了解,没那小姑娘首肯,他敢招惹吗?”顿了顿,又斥道:“还敢跟我抬杠。”
  温虞自知理亏,一时不知道反驳什么,站在床边闷闷低头。
  室内的空调不够好,还是很冷。
  她微抖,却被他不经意捕捉到,招手:“阿虞,过来。”
  这一声昵称亲昵得不可思议,温虞抬头看了看他,他却仿佛不在意,“你不过来,是让我过去?”
  那女人还是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谨然心里骂道:女人就是烦。身体却勤奋劳动,起身坐到床沿,捉住她的手一把拉进怀里,他抵着她的秀发,刚刚洗浴过后的沐浴香气,沁入鼻中特别能撩拨男人,手臂又渐渐收紧。
  “其实你也不愿意你妹妹跟李崭亭走进的对吧。”他在她耳边说:“你妹妹,我侄子,她俩好上了,咱俩算什么?嗯?”
  “我没那么想。”她一口否认,心也不知是不是被说中什么,只觉得慌得厉害,“我只是觉得婉婉成绩那么好,人也长得漂亮,不应该……不应该……”
  他顿时黑了脸,“不应该什么?不应该当别人的情妇?”
  温虞扭头怒瞪,一把推开他。
  他被她推倒在床,收回了刚才的温情,冷道:“你还嫌弃李家的儿子了?崭亭配不上你妹妹?是你妹妹高攀了吧?她也只配给别人做见不得光的情妇!”
  “神经!”
  他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没经过大脑,但也说对了,那是温婉的污点,也是温虞一时疏忽导致的错误,她心里明白,想想还是不跟他置气,抱着衣服进浴室里换上。
  出来的时候,李谨然依然坐在床沿边,脸上闪过一点悔色,看得温虞一愣,仔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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