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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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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场面,叶瑧也有点紧张,在里面走来走去。
  这端的温虞已经做好最后的工作,看着她笑:“你别老走。”
  叶瑧急道:“这么多人,怎么能不紧张。”顿了顿,见温虞一脸镇定,又道:“这件事一定要在今天做么?”
  温虞肯定:“对。”
  叶瑧又急:“你再想一想,这事儿关乎你名声。”
  温虞看她一眼:“我跟你说的时候,你不也同意的。”
  叶瑧跺脚:“我哪知道是这场面,那么多人。”
  温虞也跟着过去瞧一眼,回来接着说:“没关系,你别把他们当人,都当木偶。”
  叶瑧瞥她,一脸你疯了的表情:“小姐,你再想一想,等会儿闹事的人冲进来了,你就是明天全国娱乐杂志和经济报刊的头版头条。”
  温虞却摆手:“你要是紧张,就去确定一下他们是不是都在外边等着。”
  叶瑧拿她没办法,原地迟疑一会儿,才从后门小跑出去。
  *
  叶瑧前脚刚走,温虞还来不及呼一口气,外边就有不少亲朋好友来致贺留影,温虞一一应付过去,完后便到了新娘出场的时间点。
  温虞听着外边何新禹同司仪有趣的对答,手心里慢慢沁出了汗。
  她的思绪尚且有些紊乱,她却强压着自己要理智清明,当灯光找到她面前的时候,一步一仔细地踩着细高跟鞋朝那人走过去。
  何新禹今天着装也分外隆重,那张笑脸虎后边也不知是什么心情,会不会也和她一样紧张,会不会从前曾想过结婚的对象是她。
  温虞以前有过和他美好的幻想,抱着虚幻的幸福度过牢中的日子。可希望美好丰满,现实残酷露骨。眼下的温虞眼里,连何新禹这个人她都看不到。
  这厢,温虞想着心事,走的慢了点,旁的人都静静等候。
  正当司仪想临场说些什么,忽然从外边大批涌进来一帮记者,冲到何新禹跟前问道:“听说何董只和有价值的女子结婚?”
  “何董是不是嫌弃原配不能给予您帮助,所以把目标转移到温姓小姐身上。”
  “何董外边不止这一个女子?”
  “听说利源的彦总就是跟着您学,所以落到这个下场,何董你在背地里没有少帮助他,有没有这件事?”
  ……
  来的人越来越多,有围观的,爆料的,八卦的,惊讶的,好奇的,不仅围住了何新禹,连新娘这边的路也堵上,温虞被闪光灯照得发晕,更是虚汗连连。
  她一时间也懵了,原本她放出的消息是她同何新禹从前的事情,有心人顺藤摸瓜后,可以加以利用,她同何新禹可能会成为共谋者,受害的一方就是苏裴媛,可现场问出来的却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让她成了受害者之一。
  温虞这边晕头转向,叶瑧正好过来找她:“这是怎么回事?”
  温虞摇头:“我还想问你。”
  叶瑧也是一头雾水:“这拨人不是我安排的,叫人给换了。”
  被人换了?
  温虞张了张嘴,说不话。
  她还在思考是谁换的人,苏裴媛却从外边挤进来问她:“你搞的什么鬼?”
  温虞勉强镇定:“这件事我会让你脱身,你先趁乱去股市行,何新禹的人现在都在他身边,顾不到你。”
  苏裴媛看着她还有点迟疑,温虞忙道:“还不快去,等他们把这些人压制下去,就没机会了。”
  苏裴媛两头一望,同温虞说道:“别忘记我儿子的那份。”
  温虞点了头,她才走。
  叶瑧想拉着温虞走出人群的时候,却不妨撞上个人,她抬起头看他,愣了一下,那人却瞧也不瞧她,熠熠的眼神里只有这婀娜娉婷的白色俪影一人,他说:“你跟我走。”
  温虞看着他还没做反应,他已经把她从叶瑧手里夺过,护在怀里撞过身边涌上来的黑白影,疾步走向大门。
  *
  婚礼这天依然下着绵绵细雨。
  两人坐进车里,发梢浸了雨水,各自沉默。
  好半会儿,温虞才看向他,问道:“大厅里的人是你找来的?”
  李谨然不去看她,只盯着眼前的雨刷一来一往,嘴里道:“嗯。”
  温虞问:“你这是在做什么,什么意思。”
  李谨然不答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温虞不明白。
  他道:“为什么要报道那种事情?你既然对付何新禹,何苦把自己拖累进去?”
  温虞冷道:“那是我的事,和李总有什么关系?”
  李谨然这才去看她,被雨水淋湿的脸更加寒冷如冰,他脱下外衣给她披上:“阿虞,你做什么都行,但是别伤害自己。”
  温虞原本要拒绝,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一呆滞,没明白过来。
  时间在脑子里一分一秒滴答走过去,温虞回过神,问道:“你早就知道我失忆是假的。”
  李谨然点头:“我知道。”
  温虞:“什么时候。”
  他坦白:“你画画的时候。”
  温虞正回想,他便道:“我是搞服装的,即便在画稿上不专业,到底也出国修过一些课程。画笔的拿法,线条的明暗处理和手法我都清楚。”顿了顿,他看着她,字正腔圆:“阿虞,再天才的人,也不会在失忆的时候会聪明到处理这些问题,何况你演的太过。”
  温虞彻悟后,自嘲了一会儿,抹开脸上的水,问他:“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揭穿。我记得李总之前想把我打入谷底,永不翻身。”
  李谨然道:“不是把你打入谷底,是想把你捆在身边。你没了翅膀,就不能飞出去,没了权利,就不能兴风作浪。何新禹我会帮你对付,你只要安静地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我会帮你报仇,会帮你讨回公道,洗刷冤屈。”
  温虞听得脑子疼,他却叹气:“但是,温虞,你不肯,宁可把自己赔进去,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温虞觉得喉咙里很干涩,有一团火烧,却继续冷硬:“李总这是在跟我谈感情?李总不久前还说不会动真心,这会儿是真动了?我骗了你很多次,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你,你能容下?”
  李谨然略作停顿,但也不久,立即道:“我之前在医院里说的条件还在。”
  温虞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他提醒:“只要你放弃继续做下去,我们立即就去登记结婚。”
  温虞心头一紧:“可我已经同何新禹登记,我现在是何太太。”
  “和他离婚。”
  “……这不可能。”
  “温虞,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温虞开始沉默,李谨然却是好性子地等待。
  久漠之后,她叹气,回答还是不变:“我不能收手。”
  说完,另一边的车门打开,——砰的一声,被用力关上,那个男人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在瓢盆大雨里长扬而去。
  第98章
  利源集团的董事办大换血;从主心骨开始彻底翻新;一只旧蚁不留。
  旧董事因何新禹涉嫌多宗商业欺诈;亏空公款逃漏税务;甚至有人匿名指控其谋杀嫌疑;因而拘留调查;不允保释。
  新上任的董事按股数比例最大;投票通过温虞为利源的新法人;因温董是何新禹的法律有效妻子;曾经也有不俗的表现,所以许多旧董事对她的信任度很高。
  但是温虞的来历并不清楚;年龄和资历都不够,重要的是她长得不错。
  年轻女人,但凡长得过去的,总会被人在背后揣摩质疑她能坐上高位所用的是什么手段,说是凭借实力自然无人相信,所以不论公司还是家里,温虞每天都能发现有一两个狗仔记者跟着。
  偶尔,下边儿的人也会故做试探,或是将某份企业娱乐报的头条故意放在显眼的地方让她瞧。这些人的心里温虞很好猜测,无非是让她漏点马脚,趁着她还未将利源董事的位置坐稳,再发动一次改革。
  他们如此将他瞧贬,她便更要做点大事让他们哑口无言。
  倒是巧,自从她上任彻查利源的坏账漏款,虽然公司因此负债累累,但股市行的指数上升到一个涨停两日,不少新的中小企业,更有兴致和新的女董事做生意。
  认识温虞的几个股东和经理,都觉得女人优柔寡断,不够果断干练,温虞这位置做不了多久,但区区两天她却已经谈下了两笔国内电行方面的合同,东南亚那边的一笔最近也有了消息。
  如此,不少原本看好戏的董事纷纷郑重起来,需要重新评估这个利源的新董事长。
  这天,温虞刚开好会议出了大楼。
  她现在一身黑色职业套装,剪了短发,踩上9厘米高跟,更显得人挺拔不可高攀。
  利源里边儿即便是小职员也曾和她有过照面,众人都在底下说:“之前见温师还觉得她人柔柔弱弱的,如今这一身派头可不得了,都赶超咱们苏总监了。”
  有人就笑:“这就叫人靠衣装。何况温师……不,应该喊温董,温董从前就爱装,不然哪能有现在。”
  ……
  两人在后边喁喁私语,温虞在前头自然听不着,她刚出门就迎面撞上个不要命的记者问她:“温董,听说你同利源的何董有着旧情,还和利源的现任董事之中的某个人暧昧不清,合起来谋划利源集团的财产是不是?那个董事是不是就是UA的总经理,他姓李,合谋的理由是因为何董曾经抢了李家的公司,所以你们……”
  温虞虽然带着墨镜,也不妨这高闪光的相机,对着眼睛闪,立即往后退了几步。
  身后恰有一个人冲上来,抬手就给了那记者一拳,对外边的保安道:“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拉出去?”
  保安立即上来拖人,谁知那记者偏要较劲:“温董,你不回答是不是因为这是事实,所以不敢回答!”
  这话出来,身后知情者冷眼旁观,不知情者开始交头接耳猜测,因是公共场合,有百名员工在场,议论声逐渐沸反盈天,场面快难以控制。
  温虞自控着冷静,心里难免慌张,何况她说话声音难以达到很高的音量,更是没法压制现在的情况。
  那记者不饶不休,温虞刚想站出来说两句,那男人却又挡着她,吼了一声安静,这音儿像狂风摧枯叶,立即叫四周的人静谧了下来。
  李谨然扫了一眼人,不怒而威。
  再看记者,走上几步对他笑道:“这位记者说话太没根据,没做好准备工作就冒险出来,丢了工作是小,哪天不小心丢了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记者见他眉宇凌然,面容也不是善类,一时被他的话语威胁道,开始结巴:“你……你别吓唬我!这会儿……那么多人,可都看着呢……哪天我要是真有什么事,就是你搞的鬼。”
  李谨然不以为然:“我不过开个玩笑,倒是你不要当真。”
  “你少废话!我采访的是温董,不是你这种员工。”
  “你要真有诚意采访温董,就拿出记者去前台做登记,温董得先了解你的职业背景和报社,才决定同不同意你的采访。像你今天这样一股脑儿冲进来的行为,叫做侵扰他人隐私,制造虚假舆论,诬陷他人使得对方名誉受损,严重点儿我们能让你坐牢。”
  那记者叫他一吓,立马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
  李谨然笑道:“小兄弟,你想,我要是真同温董联手对付前任董事,今天这董事的位置,我怎么可能让给一个女人?”
  小记者听了立即明白过来,却也不住点头,带着相机就走。
  身后的人见了这一场,纷纷沉默不语,毕竟都要跟着两位董事和总经理吃饭,哪怕有再多的事实,他们也不能当是事实。
  李谨然原地瞥了后面一眼,指了指两人道:“那两个人,对,就是你们,背后说老板不是的员工想来也不是好东西,今天就收拾一下走人,去人事部拿工资。”
  那两人这才后悔刚才嘴贱,却只能懊恼着走人。
  李谨然这厢杀鸡儆猴的戏码结束,更没有人敢妄自蜚语。
  温虞站在他身边道:“李谨然,你这是何必。”
  李谨然却笑:“温董倒是客气,这是只有上下关系的职员应该做的,您做好您的董事就行了。”
  温虞惊讶,张了嘴看他,他却不当回事,先一步走开。
  温虞站在原地,心里更是难过。这几天开会她偷偷看过他几次,相比之前,他越发憔悴,眼神黯淡,脸色蜡黄,背骨总是伶仃地让人心痛。温虞一想到她前几天说的话,越是觉得疾痛难当,但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总也收不回的。
  *
  新董上任,难免公事更加繁多,会议一个接着一个不停,温虞连续熬夜许多日,昨天刚睡了个觉,但是晚上频频想起那个男人的葳蕤样貌,她又开始担心,于是失眠,只能起来继续看合同。
  隔日上午依旧有会议,她到了场却迟迟没开始,直到叶瑧和曾一航纷纷提醒她,她才回过神,望了一圈皱眉问:“UA的李总怎么没来。”
  李谨然这回派遣小苏来参加,他回答说:“李总昨夜就病了,来不了。”
  李谨然何等爱工作的人,却来不了,这病是要有多严重。
  温虞整个上午都精神恍惚。
  叶瑧在会议结束后递给她一个号码。
  温虞看了一眼:“什么东西?”
  叶瑧道:“医院的病房号。”
  温虞又看她一眼,叹气收下来。
  叶瑧劝道:“你就看看开吧,何新禹已经进入二审了,那些案子证据凿凿,都是拍钉板儿的事儿,最大宽限也是延迟死期,你要是等他死了在弄离婚儿的事,得等上几年才离得掉。”
  温虞却觉得心里堵得慌,用手揉着眉心道:“你在让我想一想,让我想想。”
  叶瑧走了没多久,温虞便推了之后的公务,来到医院病房。
  询问了一下医生,李谨然是39度的高烧,昨夜突发的,叫他的助理发现,立即送进来,再往上烧一点儿指不定就烧坏脑子了。
  温虞问过小助理,李谨然这几天一直低烧不停,劝他休息也不肯,他直说:“现在公司换了新主人,她一定会很忙,我们做下属多分担一点是一点,免得那女人又跨了,拖累公司。”小助理当时就哭腔:“谁不知道头儿这话是借口,他就是想多帮帮温董您,可头儿那脾气,我们谁敢多讲一句呢。”
  温虞挂了电话,转头去看他。
  这会儿睡着的男人,少了平时的戾气,多了一份温柔的安谧。
  温虞扑在他身侧,心想:你这人明明是很精明的,怎么如今傻了呢。又想:其实最傻的人是我。
  她忽然想流泪,看着他在梦里皱了眉,应该是在做恶梦,她就更加难受。
  她起身,用手在男人脸上画圈,拂过他的眉骨,挺拔的鼻梁,美好的薄唇,心道这就是我日日夜夜想着的脸。然后轻轻落下一连串的吻,在他的唇角停留。
  却不妨他这会儿竟然醒了,见了她就是一愣。
  温虞脸红,立即抬起头说:“你好点没。”
  李谨然却把人一捉:“你来做什么。”
  温虞觉得手腕疼:“你先放手。”
  “你先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你不是病了吗?”
  李谨然冷嘲热讽:“我病了关你什么事?”
  温虞被刺到心里,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只道:“上司关心下属……”
  李谨然问:“那你刚才在做什么?别告诉我你帮我赶蚊子。”
  温虞觉得有点无地自容,这可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此刻又无法解释,甩开他道:“你如果好一点了,我先走了。”
  李谨然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也是一笑:“如果你只想问这些,就走吧。”
  温虞抬头看他。
  他却把别过去,不做理财。
  她走得失魂落魄。
  直到门被关上的时候,也没听见身后有人追着喊她,径直走出了医院大门。
  第99章
  温虞没有回公司;也没回家里;她开车去了城隍庙。
  夏天的城隍庙里有许多节目;游客特别多;四处都是花灯和缆车;人声鼎沸络绎不绝。
  温虞来到观音寺前烧了香;刚踏进去;迎面撞上个小和尚。
  温虞把人扶起来;摸了小孩儿的光头:“小心点。”
  “施主不客气。”那小和尚年纪小;长得可爱。
  “施主,我师父请你过去。”
  温虞看了他指的方向一眼;摇头:“我不看相。”
  小和尚道:“师父说他跟你有缘,请你过去。”
  温虞只得跟着他走,直到见到老和尚,忽然觉得他很熟悉。
  那人笑道:“温姑娘长大了。”
  温虞这么一听,顿时想起来:“您是小时候帮我测命的。”
  “对。”
  “但是您测的不准,我不会再上当。”
  “哪里不准了?”
  温虞说:“您说我有福气。”
  他道:“是,按当时的面相来看,姑娘是有福气的人。”
  温虞:“但是我不觉得。”
  “因为现在你的脸变了。”
  “这样也算。”
  “当然,人的运道一直都会变,任何一个决定和努力,放弃和颓废,都能改变一生的命运。”
  温虞一顿,又道:“您还说我会有好的姻缘。”
  那人说:“你确实有好的姻缘,但是和情搭上的,永远会有劫。劫过去了,就是好的姻缘。”
  温虞摇头:“可我现在没有好姻缘。”
  他却反问:“确实没有?”
  温虞心里一沉。
  他笑:“有,就在跟前,你却看不见。”
  温虞不做声。
  他却从签筒里抽出一根递给她。
  温虞翻来开瞧,是一首诗,她没看懂。
  那人便道:“是佛语,回头就是岸。”
  温虞苦笑:“太空了。”
  他说:“你从这里往前走,进了九曲亭看一看。”
  温虞照着他说的去做,但是进了亭子之后就没路了,四周也没继续走下去的路,只能远路返回。
  她又来到和尚的地方:“走到头就没路了,你诓我。”
  那和尚道:“你不是回来了?”
  温虞没懂。
  他说:“既然看得到的路,你能回头走,为什么看不到的路就不回头看看呢。”
  温虞想了想,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个滋味,忽然小和尚拿了一把糖给她,说要是觉得苦就吃一粒,苦就没有了。
  她拿着这把糖,回到新租的公寓。在市中心的闹市区,三十三层的高楼,一平米将近七八万的价钱,她第一次在这样贵的地方有了房,也是第一次睡几万大洋的床。
  但只有她一个人享受这种空虚的奢华。
  叶瑧晚上来找过她喝酒,因她回来的晚,叶瑧喝了一口说了几句话就要回家带孩子。于是,又留下她一个人。
  这会儿门铃又响起来,温虞开了门,只见是董事办的一个副手带着一个年纪轻轻的男人来问公事。
  温虞一开始没注意,让他们进了门,谈起事情后,才发现这人公事说的少,越来越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题,甚至干涉她的感情问题。
  “温董有没有想过,再找个对象,毕竟何董……”
  那人笑语晏晏。
  温虞说:“暂时没想过。”
  他说:“您现在可以考虑一下,如果您愿意的话,我这边有很多优秀青年。”
  温虞挥手说:“不用了,我年纪大。”
  他笑:“年纪不是问题,现在都提倡姐弟恋,女人年纪大点儿好!”说着他低声道:“何况年轻男人有精力……”说完他侧眼去看带过来的男人。
  温虞这才注意到这个人身上,男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岁上下,眉宇间还有几分稚嫩的气息,面相不错,但给人一种娇受的感觉。
  温虞立即想到了某方面,刚想说什么,那人却用了借口遁走,徒留下这个青年和她干瞪眼。
  温虞大方去看他,他却特别腼腆,低垂着头不敢抬起来,从进门开始,他的耳根就红着,一路红到瓷白的脖颈,越发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娇嫩欲滴。
  温虞看着这样的男孩子,只觉得头痛。
  那男孩却突然站起来,几步走向她。
  温虞一吓,往后走了几步,忽然叫地上的毯子绊倒,男孩及时把她扶住,但又没用上力气,导致他也扑到她胸前。
  温虞的后脑勺撞到地板,她伸手去揉,一面推他:“你起来。”
  但是身前的人迟迟不动。
  “你做什么?”她看见男孩的神情古怪,心里越发不安,心想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他们进来!
  那男孩虽然年纪小,还有点力气,制服她是绰绰有余,他想低头吻她,温虞却一直排斥,心里有个声音再喊某个人的名字,见了男孩的脸,却只有那个男人的脸重叠。
  温虞顿时觉得糊涂的脑子,今天第一次这样的清澄明白。
  男孩见温虞这样,终于放弃,低头道:“我也是没办法,你如果赶我走,那个人会打我。”
  温虞说:“随便你怎样吧。”
  她这会儿什么都不想,只穿了衣服快步出门,随手开始拨电话。
  对方响了好一会儿才接:“大晚上,温董有什么事。”
  温虞道:“你在哪儿?”
  那端的人一愣:“做什么?”
  “你在哪儿,我要见你。”
  “你白天在医院见过了。”
  “你还在医院?”
  “不在了。”
  “那你到底在哪里?”温虞急道。
  李谨然紧张:“温虞,温虞,我是真累,你如果不是……”
  她打断道:“先让我见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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