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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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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宋却只当自己聋子,范晟博说完后,他招温虞过去问:“做过衣服吗?”
温虞点点头。
安宋丢出一张图纸:“剪个雏形出来让范师看看。”
安宋办公室里的剪裁工具齐全,温虞摩挲了件宝蓝的布料,觑了觑图纸,花了一刻钟剪了件简单的短袖。
安宋端倪片刻,不置一词地将它推给范晟博:“这程度也不过充当个助手。”
范晟博睨了睨,按尺寸查了一遍,见温虞低眉顺眼软弱的模样,冷笑点头算是首肯。
*
温虞替的是去年从范晟博那里走掉的一个助理,三个设计师分别有三个助理,但范晟博只有一个,加上温虞还是少了,另一个和她同组的助理抱怨:“范师这脾气任哪个助手谁都吃不消,没事儿爱把脏话挂嘴上,一张图能挑出十几个错,在我之前已经走了五六个同事,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我也走。”
温虞笑笑:“你家范师一定是处女座的。”
同事眨眨眼:“为什么呀?”
温虞说:“爱挑刺儿啊。”
同事捧腹,随即和温虞聊起了星座性格,相处融洽。
温虞上任不久,因了脾性温和,获得不少人缘,她也从叶瑧的明白话里琢磨出点人际关系学,主动攀谈请教的次数渐渐增多,其他组的同事见温虞的画稿精致,为人和善单纯,私底下会把他们的设计图拿出来请她修饰,她也从不欺世盗名把人家的作品偷去,大家日久见人心,对于温虞的口碑大多都是褒奖。
公司里头是藏掩不住各种流言的,不论好坏总会一传十十传百。范晟博功利心重,看重自己的地位名誉,事事要计较利益,处处防着有才能的设计师爬到她头上。温虞周围的风声鹤唳,她探的清楚,也时常注意她的动态,一旦有上升的火苗,她一定毫不容情地掐灭。
起初,范晟博见温虞设计的不过是简单的配饰,对于衣裤的品牌风格概念并不健全,所以丢给她一些修饰或者珠宝配件的设计工作做,温虞每次都是恭恭敬敬地接下,顺从得像一只猫,范晟博心里一乐,戒心降低,挑的刺跟着减少,到最后就开了直通车让她的画稿过了,她想不到一时间的掉以轻心,就让温虞迅速从人群里爬出来。
范晟博知道温虞来势汹汹,按这样的势头下去不妙,想回头再将她压下去,却发现难了,她几回想挑一些错或者讲一些难听的话都半途而废,因为温虞的认错速度快,态度又诚恳,她喋喋不休骂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她也微笑听着,像是没脾气的木偶,这倒是叫范晟博觉得无趣难堪,不知如何收尾,盯着温虞冷笑:“你这种女人,表面温柔端庄装圣女,关灯丢床上就是一放荡的婊…子。”
温虞一如既往的受教笑脸,站在她办公桌前一个半小时,双脚也不打颤。
范晟博丢给她装逼两字,离开设计室。
*
范晟博不会放任温虞继续势如破竹,守株待兔了几天,捉到了设计室空无一人的当口,将温虞的电子画稿替换成另一组设计师的作品上交,并复制了一份手绘稿放进温虞的文件夹里。
开会的时候,温虞的设计稿和另外一组的相重。温虞惊讶,被偷窃作品的设计师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追问温虞窃稿的原因。
温虞摇头说:“不是我做的。”
她冷笑道:“物证都摆在眼前了还说瞎话,不是你做的还有人无赖你不成。”她笑着问范晟博:“范师怎么也不管好自己的狗,你平日里都是这样教助手偷取别人的劳动成果的?”
范晟博笑了:“狗也会背叛主人,何况某些狗看着人模人样,人面善心,其实都是道貌岸然的畜牲。”
安宋在中间听两方辩词,一言不发,过了片刻对温虞说:“把你的画稿拿出来。”
温虞拿出那张复制的给安宋,他和原稿比对一下,向众人说明温虞的是复件稿。
那设计师顺水推舟:“就是她按着我画的抄来的咯。”
温虞一口否定,而范晟博依旧落井下石。
安宋听他们闹了一场,未发表意见,只挥手让不相干的人出去,从监控室调出一张光盘,回来笑道:“每个设计室都有摄像头,先看看再说。”
范晟博没想到安宋留了那么一手,心里害怕就息事宁人,奈何三个人皆坚持看监控带,她只能不打自招,自圆其说这整件事都是跟温虞开的一个小玩笑。
那设计师听了她这个解释,就问道:“你跟你助理开玩笑,为什么闹到我头上来?”她见范晟博咬牙切齿给不出理由,笑着对温虞说:“真是有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人,恭喜你跟了个好师傅。”接着她又问安宋这件事怎么解决。
安宋默了默,问温虞:“你是受害者,你说。”
温虞恢复一反的常态,和蔼大度道:“既然是范师跟我开的一个小玩笑,那就小事化了,何必弄得人尽皆知,员工们人心惶惶也不利于工作。”
安宋瞥了一眼脸色发白的范晟博,表扬道:“温虞这样的想法是最正确的,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员工就是要一切以公司利益为重,有脑容量琢磨勾心斗角的把戏,不如好好琢磨下一季的服装。”说完又批评两位设计师:“在其位谋其职,你们都是公司的老设计师,应该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凡事都要给晚辈树立一个榜样,留一个好印象。今天这件事是发生在内部,内部解决就完事,我也不给上层的人汇报,下次要是发生在外面怎么办?不是叫外人看你们的笑话,不仅丢你们设计师的份子,还丢公司的脸,让公司名誉受损,你们怎么赔得起?”
安宋把理说了一通,让两人退下。范晟博难得不反驳两句,乖顺地听着,只是离开前看了温虞一眼,神色里满是复杂的探究。
温虞本想跟着离开,安宋却把她留下,说:“瑧姐托我告诉你,你那个领班受了点工伤。”
温虞惊讶:“辛浅?”
安宋点头道:“她上回去探人的时候,人家恰好提起你的事,瑧姐最近忙会馆的事,就想让你去照顾两天。”他给了温虞地址,她扫了一眼,就在温叔的饭馆附近,所以下班后,她买了点水果直接上门看她。
辛浅的气色还行,只是右手绑上了石膏。
温虞问到她受伤的问题时,辛浅笑道:“还能被谁弄伤?不就是温薄青身边那几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呀。”
温虞顺着一想,排除几个后,问她:“是不是张倩和那个四川的小姑娘。”
辛浅夸她聪明。
温虞继续问:“她们俩合伙起来欺负你?”
辛浅翻白眼:“哪能啊。”她摸着另一只手上的绷带,口吻轻慢:“你也知道那个川妹子的脾气,火爆得很,上一回见我和温薄青好上就差点把饭馆拆了,这一会儿只听见了张倩和他两个人在谈苟且约会的事便受不了,拿着刀子在饭馆里乱砍。”她说到这里,突然笑起来,“我不是第一个到的,但是听说那拿菜刀的大厨看见她那气场,吓得脸都绿了。”
温虞皱眉说:“那你还掺进去干吗?”
辛浅叹道:“不是我想凑热闹,是你的好叔母在后头推了我一把,我这才撞上那女疯子的刀口。”她抬了抬绑石膏的手说:“那女人是要有多大的力气!这都见骨了!”
温虞没把心思放在她的手臂上,只是仔细一想,问她:“叔母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推你?”
辛浅斜了斜眼白,下巴对厨房里一抬,笑道:“你自己去问问他,他为什么在过年的时候,对他爷爷说我是他未来的准媳妇?”
温虞惊讶万分,年夜饭那天她也在场,却没能知道这个消息。
辛浅一笑:“不过我也猜他早晚会这么说,除了我,他还能选谁……”
第16章
辛浅的话刚落下,厨房间传出一阵哐啷声,辛浅大声道:“温薄青,你可别把我的厨房给拆了。”
那男人从里面出来,藏蓝色的冬衣,围着花兜,灰头土脸道:“是你家厨房太先进。”
辛浅笑道:“哪有你家饭馆的厨房先进,每天都上演一出女人相杀大戏,热闹得很。”
晓得她这话满是讽刺,温薄青也不搭腔,见到温虞安安静静地剥着橘子皮,和辛浅谈话间,远山眉从容淡然,浅笑带着淡雅的蜂蜜甜香,干净白皙的脸庞转过来,低眉轻唤一声‘堂哥’,声音软糯甜美,听得他身体里的懒虫集体蠕动起来,浑身又酥又痒,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揉进怀里。
辛浅抬眼皮,越过温虞,看见他眼里的暗流涌动,对他笑道:“人家喊你呢,堂哥,怎么不回答啊。”
温虞扫他一眼,神情淡泊,感情匮乏:“没事,我习惯了。我喊,也只不过出于礼貌。”
温薄青见她不像其他女人玩欲擒故纵的手段,倒真是把他当洪水猛兽避着的样子,顿生一股恼意,烦躁地回答:“晓得,我看见她了,堂妹是吧。”
他咬字极重,说完后又转身进了厨房,眼不见为净。
辛浅在他身后乐了,对温虞低声笑道:“你堂哥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女人管不好,放出来乱咬人,就是他孬种,生意做不好,就当了两头草,总有一天栽跟头。”见温虞一脸莫名,她交耳给她解释一遍,温虞越听眼中的神色越晦暗,完后问她:“你哪里知道他那么多生意上的事?”
辛浅翻检桌上的茶叶,丢进茶杯里,倒了一杯给她:“女人就算当小三,当婊…子,也要当个聪明的小三和婊…子,不然哪天叫男人当破鞋给丢了,哭死都来不及,总要弄到些把柄。”说完,她抬眼觑了觑厨房的门紧关着,轻松道:“除了饭馆里的两个,他外面大约还养着个大学生,前两个月带着人家去打胎了,之后就再没去过,来我家的几晚,我都能接到对方的电话,不是歇斯底里地骂,就是没脸没皮哭着求,难怪他不要了,换了谁都吃不消这样的女人。”
她喝口茶,问温虞:“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吗?”
温虞只是摇头,说:“总觉得她这样不值得,大学生就该好好读书。”
辛浅嗤笑她死脑经,解释道:“就是因为她身上没有让温薄青留下的价值,木鱼脑袋,既然不晓得如何讨好男人,就该在陪床的时候套出点内…幕来捏着,视频录音都可以,能用来留住人就好。”
温虞笑道:“你这个女人做得有够累的,一辈子的心思就花在男人身上了。”
辛浅轻哼,认真回答:“女人无非就是男人,家庭,和事业,你现在忙事业,也一样累,我倒是宁愿在前两个上花心思,有时候男人的思想比在大公司里那些鸡鸡鸭鸭简单多了。把他伺候好,家里布置干净,某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还懂得回来就行了,哪有那么复杂。”
温虞想起何新禹当时求她的嘴脸,同样是让她顺从,让她甘心付出,却是不同的结局道路,若是能让她回头一次,她绝不会再对男人顺从乖顺。温虞心里百感交集,没有听见辛浅之后的话,她喊了几声,她才回过神来,辛浅不满道:“发什么愣呢,你堂哥在里面出了点毛病,你去帮帮他。”
温虞低头看见她手上的石膏,这才想起她受伤,于是连忙进厨房,就看见温薄青拿着把陶瓷刀,和活蹦乱跳的鱼互相瞪眼,温虞笑道:“我来杀鱼吧。”她捋起袖口,从温薄青手里接过刀,按住那条肥硕的鲑鱼,朝它头上猛敲两下,说:“先得把它敲晕了去鳞。”
温薄青站在她身后,眼眸里只有她白皙如瓷的脖颈,和身上的体香,那香味蜜般诱人,叫他的骨头已酥了一半,不知不觉伸手把人抱在怀里,低笑道:“上次在爷爷家,你是不是就在想我会这样做?”
“堂哥……”她答非所问,僵直身体不敢动,脑中纷乱地想他和在老家的行为言语判若两人,接着又记起他在饭馆里的言行举止,她越发觉得温薄青为人有问题,心生惧意。
温薄青贴紧她的后背,心底立起满足感,想到李谨然,轻声问她:“李总的能力试过了,你要不要试一试我的?可惜上次在浴室里让你逃走了……”
说完他低头咬上,温虞低呼一声,条件反射用手里的刀去格挡,但想到温薄青是温叔叔母唯一的子嗣,她突然又停下手,松懈的当口叫他的舌尖触上肌肤,温虞浑身一颤,想到辛浅还在外面,脸色怒红,强抑着恼羞的怒气,用高跟鞋后跟朝温薄青的脚背上使全力踩下,温薄青吃痛,闷哼两下离开。
温虞把手中的刀朝水槽一扔,哆哆嗦嗦道:“剩下的你自己弄吧。”然后慌张离开。
温薄青见她比避开毒蛇还快的背影,心底腾起阵阵恨意,只能把怒火发泄在那条晕过去的鱼身上,辛浅不知何时站在旁边,对他笑道:“你可真不挑食,连自己的堂妹也想染指。”
温薄青把手中的鱼搁一边,朝抹布上擦了擦手,想把女人揽进怀里,她却躲开,笑道:“脏死了,何况刚才还抱着别的女人。”
温薄青一笑:“吃什么醋,不就是个女人。”
辛浅垂眸:“我也是个女人。”
温薄青笑道:“你不一样,别的女人都比不上你。”
“你堂妹也比不上?”辛浅努了努嘴,说:“你堂妹皮肤比我白,人长的比我水灵,个子也恰到好处,没我这么高,正好给你们男人揉在怀里。”
温薄青哼了一声,没理她,捣鼓半天鱼,支吾道:“她要真是我堂妹,我都懒得搞她。”
辛浅在他身后闷笑,门铃忽然作响,扭头的时候门外闪过人影,她走出去便见温虞已经开了门,叶瑧和安宋拎着大包小包,对两人笑:“路过超市买了点补品。”
温虞没想到安宋也来了,愣了几秒才忙接过来,招呼两人进来坐,辛浅瞥了一眼安宋,对叶瑧挤眉弄眼:“我听说你那表弟有特殊爱好。”
叶瑧瞪她:“谁没个特殊爱好?你的特殊爱好,不就是爱把男人朝别的女人身边送吗?”
辛浅不屑,说她目光短暂且肤浅,窝进沙发闲散道:“女人越是宽容大度,男人越是觉得她受委屈,心里越觉得亏欠,像你们这样紧揪着不放,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就等着离婚吧。”
叶瑧放下手里的东西,淡定地给自己斟茶,一脸萧索道:“我倒是不管他,随便他在外面弄二奶三奶,三宫六院,只要家里头安安稳稳,我女儿不缺爹妈就行。”
辛浅笑着评价:“你这叫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屹立不倒。”
温虞听着两人谈家常一般的议论男人经,觉得索然无味,她与何新禹之间的过往种种已成云烟,过去的事提了也只会徒增自己的伤感,而往后的事她不能预测,只是她不愿再和他有所瓜葛,曾经在扑在一个男人身上热爱之心已然烟消云散,发生在那个男人身上的事,她亦不会重蹈覆辙。
女人啊,还是要为自己活着才对。
温虞这样想着,温薄青已经将鱼放入蒸锅,洗尽手从厨房里出来,坐到她身侧笑道:“你们都在聊什么,在里面就能听见你们笑。”
辛浅回道:“在说你们臭男人的艳照门。”
温薄青:“那我的糗事也一定被你说出去了。”
辛浅:“你说呢?”
……
温虞听得了无趣意,温薄青又靠得太近,为了避嫌,她起身去厨房看火,安宋后脚进来,一改办公室里严肃的面容,笑了两下说:“真搞不懂你怎么和她们搭上的。”
温虞一听,有点迷糊。
安宋解答:“姓辛的女人一向放荡不羁,瑧姐又是淡泊名利没心没肺的女人,温老板这人烟火气味重,又是个奸诈的生意人,跟你长得也不像。”
温虞笑着反问:“那你怎么跟你表姐也不像?”
安宋摇头笑道:“在说你呢,别扯我身上。”
温虞说:“我不知道你那话算是夸我,还是损我。是夸我矜持稳重,有心有肺,还是损我以利益为重,喜欢钓名沽誉。”
安宋饶有趣味地睨她,想了一会儿说:“都有。”顿了顿,又解释:“我倒是觉得看重点名利没什么不好,在关键时候,野心也是有用武之地的。”
温虞关上灶头的火,看着他。
安宋见她半明半迷糊,笑道:“你进公司也有点时间了,跟着范晟博一段时日,觉得她怎么样?”
温虞点评:“过于自大。”想了想觉得这个词语不够恰当,补充:“功高盖主。”
安宋笑道:“还不至于盖主,她也没那个本事。但是除了李总,公司上下的人她都得罪过,早已成了眼中钉。”
温虞侧头看着他,仔细想这话里的意思,惊讶道:“你想联手我除掉她?”
安宋莫测的样子:“你本来就想往上爬,利用这个机会正好。”
温虞懵懂:“为什么找我?”
安宋解释:“你有这个能力,当然公司里有很多人都有,但肥水不流外人田。”说着端起那盘鱼往外走,在门口顿了顿,转头说:“还有,你有足够的走到顶峰的心。”
第17章
李谨然临时决定提前开月绩。曾秘书将所有的门店的月度报表、订单和客户回馈涵复印一份放在会议室,出去冲咖啡的时候遇上匆匆赶来的门店经理,问他李总为什么提前开会。
曾秘书笑道:“我哪琢磨得出李总的想法,你等会儿进去听就知道了。”
门店经理随也不追问,两人寒暄了一阵,晚进会议室几分钟的时间,人都齐了。
曾秘书将咖啡摆好,站到李谨然身边的时候,他正在翻检上个月的业绩表,皱着眉一目十行,阅读速度很快。曾秘书在李谨然身边呆了十几年,早将总经理的行程和风格摸出了大致的门路,今天临时举行会议,大约是跟下月的地段投标的事有关,这时间和彦总撞到一块儿去了呀。曾秘书掐掐手心手背,都觉得疼,兄弟俩折腾到这份上,老太爷在天上见了一定不瞑目。
李谨然的行程几乎是满的,最近添了房地产这行,放于服装销售那块儿的时间就更少了,门店里的琐事多数会交给安宋管理,他偶尔会像今天这样突击检查一下,查看各分店和直营店的销售情况和客户反馈,以把握了解顾客的购买心理,结合最新的服装流行趋势,给出新一季的营销策略大纲。
满座鸦雀无声,凝神将上首的男人望着,见他眉峰一高,抬起头对安宋笑道:“范晟博最近设计的东西是什么样的?业绩都不错。”
安宋将范晟博的业绩表翻上来看了一眼,不言不语,将文件夹里的明细表和画稿递过去说:“年后刚上市的几件毛呢外套。”
李谨然翻了几张画稿,沙沙声好像磨在心里一样,半晌,皱眉说:“款式好像和去年没什么分别。”又看了实体照片,点评:“改了领子和腰上的配件?”他唔了一声,仔细刁磨片刻,问安宋:“配饰的画稿有没有?”
安宋把画稿递过去。
李谨然耳目一新,先道是画稿不错,挺细腻,而后才赞扬:“这期的配件都很精致,比服装还花心思。”末了又问:“设计师是哪个?”
安宋说温虞,并将她的新近动向阐述一遍,大抵和各分店听到的蜚语相同。
李谨然像是意料之中,喝着咖啡不表态,神色波澜不惊,底下的人众说纷纭倒是很多,多半是压着新人,理由充足:“温虞只不过在配件设计上出众,大约是因不了解市场,所以设计服装的才能平庸,也没有固定的客户,还需要在底层多磨练。”
李谨然示意安静,发表评论:“不论是新人还是老臣,只要为公司付出有功绩就是好员工。设计师这条路不好走,老设计师的创新力度总不比年轻人来的新颖,新人的创新力强,却又不比老臣的资历高,自己的设计风格还没形成,顾客也没有固定,所以需要公司加大力度培养和发展,当然,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新人今后发展得如何,端看他们个人的本事了。”
长段说完,咖啡已凉,他点点下颌,示意秘书重新冲一杯来,曾秘书点头,到茶水间的时候,恰好遇上温虞,她对着琳琅满目的咖啡品种发愣。
他想起照片上的女人,曾经长相平庸,丰腴腼腆,笑容漾满幸福,那长相和眼前的女人有云壤之别,笑容和眼神里的东西,也是天冠地履。
曾秘书心里琢磨了,要是他会选哪个?大约哪个都不会选,前者肥得冒油,君王好色之徒,哪个都不愿意要,后者又深不见底,平民百姓过过家常,不爱这般心机深重的。
温虞选了一包拿铁,转身冲泡的时候看见他盯着自己,她微微一笑。
曾秘书收回打量的眼神,笑着问她:“是给范师冲咖啡?”
温虞点点头,苦恼:“刚才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给忘了她要哪个。”
曾秘书朝第二层的柜子上一台下巴:“范师爱喝皇家,少糖。”
温虞道多谢,转身冲泡。
曾秘书看着她娴熟的动作,应该做了不少回,范师还真把将来的名设计师当便利贴使唤了啊。
温虞感受背脊上的目光,手指僵硬,转头笑道:“我是不是占地了?”
曾秘书摇头说:“我用旁边的那台咖啡机就行。”重热过后,将红色马克杯里剩余的冷咖啡倒掉,摄入六颗方糖,三勺奶精。
温虞站一边看着,笑道:“是不是太甜了?”
曾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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