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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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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也可能老高参与了,也可能老高不敢管,也可能老高真以为闹鬼。
天亮后,等别人都上班了,我和李宏波又来了一趟小车棚。把里面的砖头,挑挑捡捡挪了一部分,也没什么发现。李果碰见我们来小车棚,也跟了来。
见我们到处扒拉砖头乱扔,李果说这砖头在这很长时间了,不会埋着什么东西。
我们出了小车棚,往厂外走的时候,我看到构件车间转角处,那一片堆放废铁的场地一边的杂草树木丛里,有人或动特钻过的痕迹。本来挤挤挨挨的草丛,被撑开了一道缝隙。
我没作声,在李果的陪同下,和李宏波走出了厂门。
李宏波问我去做什么,我说找地方睡觉去。厂里丁丁咣咣的响,睡不着。夜里再去那小车棚,我两个翻墙进去,早早在里面等,肯定会有所发现。这次连老高都得瞒着。
我两个就近找了个旅馆,吃了饭睡觉,胖子也没来找我们。他多年不回扬州,又是有钱的主儿。亲戚朋友什么的自然就多。不定和哪帮狐朋狗友玩去了。
到了晚上,我和李宏波正准备出去吃饭。胖子打电话来,叫我们出去唱卡拉OK喝酒吃饭。我说不去了,李宏波肚子不舒服。
李宏波说我靠,你怎么不说你肚子不舒服。
挂了电话我说哪能自己咒自己。不就说你肚子不舒服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我和李宏波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到厂子附近。带好手电,等人家都下了班,从一边偷偷翻墙进去。进去后就溜着边儿,钻进了放废铁的边上有人钻过的草丛里。
李宏波问我来这里干什么,又蹲守吗?那还不被蚊子咬死。
我说往前走。我们不钻的地方,这厂里工人应该也没人钻。有人钻就说明有问题。看这高度,不像是动物钻出来的。
往里面走,一直到靠墙的地方,那里倒着一堆土。我蹲下来,身子挡着外面,打开手电照了照,土是新鲜的,挖出来的时间应该不长。在这草丛里,时间稍长些的话就会长草或者被草盖上。
我灭了电灯,李宏波问道,这土是哪里来的?
我说不知道,肯定不是厂里光明正大弄的。若是厂里弄,随便放在外面,不可能这么麻烦把土送到这里面来。
我两个四处看了看,这里除了这一堆土,没发现别的东西。我对李宏波说,咱们沿着这树丛看看,找找有没有哪地方挖土的痕迹。
我俩把这一片树丛钻了遍,没有什么发现。又从这片树丛里出去,钻到小车棚另一边的树丛里,才走十来步远,李宏波哎哟叫了一声。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以为他是被蛇咬了。
李宏波叫我拉他一把。
我以为李宏波蹲下了身子,因为他比平常矮了不少。我把他拉出来,才发现他掉在一坑里。而且这个坑还不浅。
我把李宏波拉出来,用身子挡在外面,打开手电尽量放低照那个坑。坑一边也有土,但上面已经长出了草,而且因为时间太长,已经没有明显的土堆了。
李宏波低声说,那边的土不是这个坑里的。
我心说废话。
不过手电光照下去,这个坑在半人深的地方转弯了。往下还通着。大小也就能容一个人下去。这个洞是怎么来的呢?这是李宏波掉下去了,不是李宏波掉下去,洞口长那多草,还有一丛權木挡着,根本发现不了。
李宏波叫我下去看看。
我不敢,我不是怕鬼。这洞肯定不是鬼弄出来的。要是雨冲出来的还好。万一里面有一条大蛇或其他什么的,不得吓我半死啊。就是里面有一窝蚂蚁,那也够我受的。
李宏波说瞧你那点儿胆儿,我来。
李宏波再次跳下去。停了一下,摇了摇头出来。说他根本蹲不下去,蹲不下去就没办法往下面洞里探身。
我说你一直朝下退不就行了。
李宏波说不行。连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往下退,里面有什么东西看不到。万一被攻击也没法躲避。
李宏波从里面出来。问我怎么办。我说只有到天亮,给胖子说,多找几个人把这个坑挖开。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们说话的时候,大车间里的灯又亮了。一会儿门卫大声咳着从车间里走过。我听见一阵哭声,从车间里传出来,并且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和李宏波忙关了手电,下意识地离开那个坑远些。树枝草丛一片乱动。有东西从外面挤了进来。一直挤到这坑边,然后没了动静。
等了好一会儿,门卫老高从大车间这边角门出来,朝前巡逻去了。李宏波低声问我,看见刚才进来的是什么东西了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就看见树枝和草丛一阵乱动,朝两边摆开,肯定有东西过来了。
李宏波说奇怪,我也没看见是什么东西。这东西肯定是进了这个洞里。
我说不管它,明天再来收拾它,找人深挖,不行就往里面灌水,总有办法逼它出来。
我的话音才落,从这坑里,传出一阵女人的哭声。
有人。李宏波紧张地叫道。
我的心也猛地跳快了一下。随即想到,也可能不是人,而是刚刚钻进洞里的那东西。此地不宜久留。我俩连忙从草丛杂树间钻出来。然后一头猫进了小车棚。我两个在小车棚里守株待兔。
从晚上九点半守到十二点,也没有人来。我正感到无聊,以为这次又要白守了的时候,小车棚里突然传来砰砰声。我急忙打亮手电,四处照了照。除了我和李宏波以及一地碎砖,别的什么都没有。砰砰的声音又响了两下。
我听清楚了,声音来自地下。
对李宏波指指地下。李宏波点点头,我俩挪到声音响起的地方,把上面的砖头都小心地扒开了去。这一下有了新的发现,砖头下面,压着一块铁板。我们把铁板上的砖头都清理掉,把铁板拿了开去。下面露出一个洞。
我和李宏波对视一眼。手电照下去,下面竟然有一个空间。这个死胖子,他家厂子里有地下室他都不知道。铁板下的这个洞,是被用什么东西硬砸开的。上面一层就是小车棚的水泥地,水泥地下面,是一层厚厚的土层,土层的下面,又是水泥。这层水泥,看起来比小车棚的水泥地面年代要久远些。
这个洞也不大,同样刚好容一个人下去。
李宏波看了看我,问道:“你说,这个洞和杂草间的那个洞,会不会是相通的?”
我估摸了一下方向和位置,点点头说:“很有可能是相通的。”
李宏波说那刚才那东西,肯定也在这下面,我们下不下去?
我摇摇头,我们对那东西,一点儿都不了解,这样下去肯定有危险。等天亮吧。看起来今天是不会有人来了。我们把这里弄好。明天白天再来处理。
我们把铁板盖好,又把砖头压上去。就出了小车棚。我回头望了一眼小车棚,发现小车棚与构件仓库相挨的地方,有几点儿红光。我停住脚步,愣了一下,然后拉李宏波快步回宿舍。
到了宿舍,李宏波问我发现了什么。
我说我们进小车棚的事儿,早被人家发现了。
李宏波问我怎么知道。
我说小车棚和构件车间挨边的地方,有一个摄相头。原来是对着构件车间门口的。现在被人动了手脚,转了方向,正对着小车棚的门口。所以我们一进去,就有人能看到。我们还在里面傻等,自然不会有人上当。
李宏波说这个摄相头,如果有人监看的话,那也只能在门卫老高那儿,全厂只有他一个人在值班了。可是我们在门卫室喝酒的时候,没见到监控显示器啊。
我说可能在里间。这事儿不但门卫老高,可能连李果小张都参与了。
李宏波说这事儿复杂了。
我说怎么个复杂了,明天揭开小车棚底下的秘密,我们就可以揭穿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李宏波说如果他们三个人搞鬼,且不管他们到底想做什么。那个钻进洞里的东西怎么讲。我们两个人都感觉到有东西穿过草丛杂树进入到那个坑里,可是谁都没看见那个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儿?
☆、第217章 可笑的寻宝
我和李宏波商量的结果,还是先把那个地下室的情况弄清楚。因为那个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很可能就在地下室里。我们穿过大车间回宿舍,路过焊接工段时,又听见那个女人的哭声。
我们巡着哭声找过去,在一个工位跟前,哭声就停住了。我看了看那个工位,对李宏波说,好像这两次听到的哭声,都是这个工位。
李宏波说是,有点儿奇怪。
我们照了照焊接工位上的责任人标志,上面写的是方小同。
我看了看李宏波,说如果真是死去的那个小方,她和方小同还真有关系。从方小同第一个发现闹鬼,以及这几次的哭声,都和他这个工位有关。
我们打着手电又把方小同的工位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仍旧没发现有什么东西。我们刚查找完,车间的灯整个亮了。然后就是门卫老高的咳嗽声。
他一边咳嗽着,一边朝我们走过来。问我们两个,大晚上的还在查线索啊。
我和李宏波点点头。李宏波说,这车间里有哭声。
老高说早就有,不过你不去招惹她,她也不会招惹你,我夜里巡逻到这车间里,也能听到。也没什么事儿。
我见老高在这里不走,反正这会儿也查不出什么来。就和李宏波回宿舍了。我问李宏波,有没有觉得老高不对劲儿。
李宏波说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儿。
我说他应该问咱们怎么进来的吧。他到这车间里来,并且先打开了灯,肯定是知道咱俩在车间里。他前几次巡逻我注意过,是只拿着手电照过去,不开车间灯的。那咱们从小车棚出来,他也应该从监控里看见了。咱们又不是从大门进的,他怎么不问问咱们怎么进来的?
李宏波说厂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人,他哪记得了谁进来谁没进来啊?
我摇摇头说,他要留意咱,肯定就记得了。他不但留意大门口,连咱们宿舍有没有人都会留意着。除非他和小车棚这件事儿无关。
因为打算天一亮就和胖子说要挖开那个地下室,所以也就没再想别的事儿。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个人凑到我脸上看,一股凉气扑面。
我一下子惊醒,在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本能地一把掌就推了出去。我感觉我的手,推在了一个软软凉凉的东西上。那东西一下裹紧了我的手,差点儿把我拉下床去。
但在我快掉下来的时候,那东西放手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屋里的灯亮着。李宏波也醒了,正朝我这边看着。他问我可是做恶梦了。
我问他有没有看到,我床边有什么东西。
李宏波说没有,就见你在床上先是大力挥起了胳膊,然后就往床边上挪,以为你做恶梦,正想叫醒你呢,你就醒了。
我说有个东西拉住了我的胳膊。
李宏波说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不是有猫牙手镯吗?
我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鬼呢,猫牙手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天刚放亮,我就打电话给胖子。胖子说他马上到。半个小时以后胖子就开车过来了,还带来几个人。这时候离上班时间还有两个时左右。
胖子带来的人,拿着打路面的工具,从车间里把电接到小车棚,丁丁咣咣一阵响动,那个洞口就被开大了。胖子叫人,先把一个灯吊下去,叫人搬来梯子放到里面,然后问我和李宏波敢不敢下去。
李宏波说敢,下面就这么大,怕个鸟。
我担心那东西还在,怕李宏波有什么意外。那东西的力道,大的很。我就跟在李宏波后面下到了地下室里。李宏波脚还没沾地,就大叫道,下面有人。
胖子马上在上面问道:“死人还是活人?”
李宏波慢慢下去,说不会动。
李宏波下去后,我马上跳了下去。胖子也从上面下来了。我和李宏波去看那个人,那人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摸摸鼻息,还有气儿。这人的一边,还有一个洞,斜往上通。并且往上通的这洞都是水泥管子的。这个洞就应该通到我们昨天在杂草树丛里发现的那个洞口不会有错的。不过出口那半截,没有水泥管子,原来应该是封上的。
这个地下室里,上面和四壁都是水泥。下面排的却是蓝砖。有很多地方,已经被揭了起来,下面的土,也给翻过了。地上还放着一把铁铲。
蜷缩着的这个人,一脸的泥巴。我们把他扶起来。我看到他的脸,这人正是小张,才来没多久的生产助理。
小张的身下,还有一个洞。这个洞里,塞着一个人,人头露在外面,也是一脸的泥巴。我们把他拉出来时,这个人醒了过来。赫然是李果。
李果见到胖子,显得有些慌乱。说我们怎么会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儿?
胖子看了看我和李宏波,对李果说,先出去再说。
小张被李宏波几下摇醒了来。他说那东西呢,那东西在哪?
李宏波问他什么东西。小张说鬼,鬼啊,就是看不见的东西。
我们没理他,把他们两个人抽了上去。往地下通的那个洞。胖子叫人弄来水泥什么的把它给堵上了。他还找车运来土,把整个地下室都填上了。地下室通往草丛中的那个洞,也填实了。
李果和小张还有门卫,都被叫到了集体宿舍里。胖子说我丝毫不怀疑你们会偷厂里的东西,厂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偷的。可是你们背着厂里去那个小车棚干什么?你们怎么知道小车棚下面有地下室的?
李果看着小张。
小张说我也是听说,我爷爷说的,那个位置,国民党临走时埋下过东西。我爷爷也是无意中说起。他说可能是枪支弹药。我就想着,也可能有金银珠宝之类的。于是我就进这厂,和李果弄这事儿,反正也不是厂里的东西,弄些卖钱也没有什么不好。若是枪支弹药,也好交给国家公安机关。
胖子说我靠,这么好的事儿你也不跟我说一声,这是没有挖到,那要真挖到了,不是没我半毛钱的事儿吗?老高,你说,这事儿你怎么能容他们乱来呢,这厂子工人一下班基本上是交给你一个人了啊。
老高红了脸说,他们不是这么说的。
胖子很感兴趣地问:“他们怎么说?”
老高说小张说他家孩子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就是文革时死掉的那个傻子,那是小张的二爷,他的二爷现在缠上了他家的孩子。他孩子总是在夜里发烧和哭闹,看了几家医院都看不好,白天没事儿了一到晚上就发烧,还哭着说走走,不在这儿。没办法找明眼人看了,才知道是被傻子二爷逗了。人家给的破法,就是半夜里来挖地,作作样子,提醒傻子他的事儿还没做完,叫他回来做事儿。说是连着做一两个星期就能好。我这不觉得也没什么才帮他们的吗?
我一直以为,老高是和他们一伙的,原来老高也是被他们骗了。
胖子看看他们三个人,又看看我和李宏波,问他们:“这就完了?”
李果说完了,就是中间,吓过他们两个人一次。他们两个进小车棚时,把他们用药水迷倒了。不过没伤他们的意思,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
胖子说不能完啊,那个叫方小同的焊工遇到的是什么情况,还有那个马娃子被什么东西打的?
李果露出害怕的神色,说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昨夜下到地下室里,也被那东西算计了。看也看不见,就感觉一个软软的凉凉的东西缠在了我的脖子上,把我勒晕了过去。
我对胖子说,昨天夜里,我也被那东西攻击了。车间里的哭声,我怀疑也是那东西发出来的。并且那东西,也通过一边的那洞口,进过地下室。
胖子对李果和小张说:“你两个别再折腾了,幸亏没出什么事儿。还寻宝呢,宝没找着,差点儿把小命丢了。”
两个人答应着,小张不死心地问:“既然有那个地下室,那地下室里总得放东西,里面的东西呢?”
胖子说我哪知道,也许早被人拿走了。大半个世纪都过了,你才想起来找,你爷爷都知道说不定很多个爷爷都知道。老实做你的事儿吧。
他们三个人走后。胖子说小车棚的事儿,看来只是个插曲。真正闹鬼的主儿,还没有找出来。这事儿还得拜托你俩费心。
我说成,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至少知道,她对方小同的工位很有好感。我怀疑是死去的小方,她和方小同有关系。但不确定,实话说,真是纯粹的鬼,我自己也应该能感觉到。
胖子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说我扮成方小同,加班去烧电焊,引那东西出来。
胖子就笑,你会电焊吗?你和方小同长的像吗?
我说你别管这些。那东西对方小同工位感兴趣,车间里没人时还能听见那东西在那个工位上哭。再说我带上帽子穿上工衣拿面罩一挡脸,谁能看的出来。你只要找个人教我打火就行,电焊只要滋滋啦啦响着闪着光,管它焊什么样。
胖子说成,下了班就叫李果教你打火。
☆、第218章 交流
下午,等别人下了班,李果和我一起来到方小同工位上。他把焊接机器打开。气表不用动,把电流稍稍调整了一下。从工作台下面,找出几个没用的废品。拿着焊枪在上面戳。
只要不焊成品,二氧焊打火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只要把焊枪最前端,保持离开焊件一定距离就行。剩下的就是手可以随便划拉。李果教会我这些就走掉了。临走还说祝我抓鬼顺利。我知道李果心里,对我纠出他们的事儿很不爽。如果不是我和李宏波,即便他们没寻到宝,也不会有人知道,就不用这么丢人,落下一个笑柄。
李果走后,我也没关电,把焊枪往桌子上一扔,就离开了焊接工位,和李宏波两个人去吃晚饭。吃过饭回来,差不多九点钟。李宏波回了宿舍。
他到宿舍关了灯,从朝着车间的那个窗户上,能看到我在方小同工位里的情况。我则回到方小同工位上,有一下没一下划拉着,不懂行的人听起来,电焊火花也是一闪一闪,滋滋喇喇地响。
像我这没经验的,中间停顿时会还没松开焊枪开关就把手抬高,焊丝就会送出老长。因为是做样子,李果并没有教我怎么避免这个问题。只说把焊丝剪了重来。
我是右手拿焊枪,左手持焊帽。因为不熟练,剪焊丝时习惯生把焊枪交到左手,右手拿胶钳把焊丝剪了然后随手把胶钳放在工作台的右手边角落上。
我一边滋滋喇喇做着样子,一边等待那哭声的出现。
哭声没有出现。当我再一次剪焊丝的时候,我伸手去拿胶钳没有找到。在工作台上看了看,胶钳在左手边。我当就愣了一下,在工位里四处打量了一下。我认为我不可能把胶钳放在左手边。这就说明,那东西已经到工位里来了,并且把胶钳挪动了一下位置。
事实是这样的时候,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我刚才直接就用左手剪了随手放那了。所以这一次,我用过之后,特意上了心,把胶钳放在了右手边的角上。
划拉一会儿之后,停顿一下焊丝又出来老长。我看了看胶钳,还在右手边角上,没什么异样。我不禁苦笑了下,自己刚才多想了。这次我没用胶钳,直接打火,前面一段焊丝一下子变红,全烧掉了,我把焊枪和焊件调整好距离接着比划。
我又一次停下来的时候,不禁惊住了,胶钳放到了左手边。这次我必须确信,有东西动过了我的胶钳。但我在工位里四处看,找不到有东西来过的迹像。
我看了看集体宿舍的窗口,玻璃窗关着,我看不见李宏波。但我知道,李宏波就躲在玻璃窗后面望着我。万一有什么事情,只要我一招手,他就会很快冲下来。
我停下手头的做作,对着空空的工位说:“我知道你在,虽然我看不见你,你不妨现身出来,有什么事情我们交流一下,你在这里有些时间了吧,看起来你也没什么恶意,如果你有什么想要做的事儿,也许我可以帮你。”
说完我就缓缓转身,再次把工位里可能有东西的地方看了个遍。停了一下,我听见了轻轻的哭声。就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去,那哭声还在。我觉得我们可以交流。
你是谁?为什么呆在这儿不走?我们为什么看不见你?我问道。
那哭声停了下来。工位里有轻微的响动。我朝有声音的地方看去,那是焊在铁皮挡板上的一个铁粉笔盒,里面有半截粉笔,自己飘了出来。我这才注意到,铁皮粉笔盒一边的铁皮挡板上,还用粉笔了草地记着最近几天的产品和产量。
那粉笔飘起来,飘到一片干净的挡板处,在上面写起字来。那情形就像一个人用手捏着粉笔在写字。
我是小方,很多年前,我已经死了。
我看着这一行字。心里特别惊奇,一个死人,并且死去了这么多年。又不是厉鬼,怎么还能在灯光下捏起粉笔写字。如果单单是鬼,我起码应该感觉的到,甚至能够看见。这次为什么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我看不见小方,只对着那行字说:“我知道你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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