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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总是想到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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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没其他办法?”她不想做这种选择,只是想单纯地谈场恋爱,真有那么难吗?
“可优……”见她要哭了,何浩伟叹口气。
“事到如今,我们就把话摊开来说吧!”他瞬也不瞬地望住她,仿佛下定决心。“我和你在一起太辛苦,完全感受不到男人的喜悦。永远生活在你的阴影下。你身上穿的、戴的,你喜欢吃的、用的,我全都给不起,我们别再自欺欺人了。”
狠狠地咬住唇,可优既伤心又失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继惨遭REX劈腿后,她再次面临严重心灵的创伤。
这男人竟然当面告诉她,和她在一起太辛苦,完全全本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提供fsk;txt小说下载感受不到男人的喜悦,永远生活在她的阴影下。
他知道这句话有多伤人吗?
太美丽能干的女人,难道也是种错误?
“我明白了。”轻轻吸口气,可优缓缓敛下眸。“我们分手吧!”
第二章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我可以找到更好的……没人能把谁的幸福没收,我可以活得有笑容……”
揉着狠狠抽疼的额角,秦子鞅既憔悴又狼狈,眼下两道清晰的黑影可能连效果最强的盖斑膏都束手无策。
他瞥了眼唱得正起劲的可优,莫可奈何的继续忍耐她荒腔走板又任意窜改歌词的恐怖歌声。
他不只一次扪心自问,到底为什么,又欠她什么……非要陪她来KTV饱受凌虐不可?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可爱的周公爷爷不断地和他招手说哈罗,而他却必须离开温暖的床,陪她来这种既冷空气又差的鬼地方。
还有最最该死的是何浩伟那个死小子,要分手不会挑个好一点的黄道吉日吗?非要找他可以补眠的好日子?
啊!他可爱的床啊~~
在他哀怨的同时,可优已经一曲唱罢,苍白的小脸凑过去,让他可怜的耳膜暂且休息十秒钟。
“来!我们喝酒,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舌头地说。
瞥了她一眼,秦子鞅没动。
谁说男人没有好东西?他不但是好东西,还是个很命苦,老是要陪她发泄情绪的好东西。
没发现他没将酒喝完,可优马上又斟满一杯。
“子鞅,庆祝我又失恋了。”她绽开一抹比哭还要丑的笑容。
呜呜……真凄凉。
“刚好一年一个。”挑着眉,秦子鞅不冷不热地接口。
分配得真好。
美眸恶狠狠地瞪着他,可优不高兴地别开脸。
“像你这种花瓶不懂啦!你根本不懂被甩有多伤心。”他的女人缘极好,像他这种到处吃得开的男人,根本无法体会失恋的伤痛。
闻言,秦子鞅缓缓眯起黑眸。
他刚刚有听错吗?花瓶?她竟然说他是花瓶?
“第一,不准说我是花瓶;第二,我当然有被甩过。”拜托,谁谈感情会一帆风顺啊?他当然也被甩过啊!
回想起来,罪魁祸首还是她咧!
“你有吗?”
“我有。”他没好气地回答。
虽然感情遭遇挫折在所难免,但可优似乎比别人更坎坷一点。认识她四年,她惨遭抛弃四次,正应了一句俗谚——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原来你也曾经和女孩子交往过喔!看你对女人一直兴趣缺缺,我曾一度怀疑你是不是玻璃。”已经有七、八分醉意的可优嘀咕。
“……”冷眼打量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秦子鞅有股把她扔在这里自生自灭的冲动。
说他花瓶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他是玻璃?
对啦!他就是玻璃花瓶,下次有事别想再拜托他。
“别用那种杀人的眼光看我,我只是曾经怀疑,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反应慢很多拍,终于发现说错话的可优连忙摇手解释。
忍耐地看了她一眼,秦子鞅轻轻哼了声。
看在她失恋的份上不和她计较,要不然……
哼!
“你不会生气吧?”眨着无辜的眼睛,可优轻声问。
“为什么和他分手?”他转移话题。
刚刚的对话多说无益。
“……”听见他忽然又提起她的伤心事,可优沉默了。
“我也是男人,把他的理由说来听听。”
缓缓地扬睫看他,可优水汪汪的眼眸像是要哭了。
“他说和我在一起太辛苦,完全感受不到当男人的喜悦,永远都生活在我的阴影下。”
“你的阴影?”她对他做了什么?家暴吗?
“我想他的意思是指工作和收入吧!”何浩伟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公司小职员,或许她的高收入真的让他喘不过气。
说来说去,是她不该锋芒太露……
幽亮的黑眸闪了闪,秦子鞅拧眉。
身为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真不知长进。
没志气的家伙!
“别听他胡说八道,你很好。”顿了下,他安慰。
“别说我好,”可优捂住耳朵生气地低吼,“就是因为我太好,所以他才受不了我。”
没事太好做什么?又不会有人喜欢。
秦子鞅看了她一会儿,轻轻拉下她的手。
“你很好不是你的错,你不能因为对方糟糕而降低自己的好,这样是不对的。”苹果长蛆就该扔了,而不是强迫自己去吃烂苹果。
那会闹肚子的。
“子鞅,你不用安慰我了。”
“我没有安慰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如果我真那么好,我的情路就不会这么惨。”
“那是他们不懂得珍惜。”轻轻皱眉,他回答。
“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来,让我好不习惯。”她可怜兮兮地露出一个笑容。
听见他的安慰,她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失意的时候,有他在身边感觉真好。
青筋隐隐暴跳,秦子鞅抿紧薄唇。
还嫌弃咧!
“你可以不要听。”他可是很讨厌安慰人,因为是她才勉为其难地破例。
“我开开玩笑,别生气,你今天的心情不好喔!”
“比你好一点。”废话!睡不饱的人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子鞅……”可优突然轻声唤他,圆圆的美眸里泪光闪动。“你的肩膀借我一下,好不好?”
一直强忍到现在都没有掉泪,她觉得已经到极限了。
秦子鞅深深看了她一眼,叹口气,拥她入怀。“想哭就哭吧!”
“呜……哇哇……”才一碰触他温暖厚实的肩膀,可优的眼泪连同她的倔强瞬间溃堤,不顾形象哭得肝肠寸断。“人家只是想谈个恋爱嘛!真有那么难吗?”
“……”轻轻拍抚她的背,秦子鞅没有回答。
“子鞅,不如你收留我好了……”可优哽咽的声音从他肩头传出来。“我会乖乖的……”
秦子鞅怔了下,旋即反手赏她一颗爆栗。
“别胡说。”
“好痛!”可优吃痛地揉着发心,睁开泪汪汪的眼眸瞪他。
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没看她心灵饱受创伤吗?还摧残她的肉体。
“下次你先将人带来给我看,我帮你鉴定。”这女人挑烂苹果的功力堪称一绝,他本来是不想管的,但——
他担心她会把全世界的烂苹果都挑完。
“真的吗?”
“真的。”
“会比较好吗?”
“绝对比较好。”他发现她的眼光只能用来审美、看色,不能拿来看人。
“哦……”可恶!他敲得她头好痛!“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可优含着泪,抽张纸巾帮他擦干净。
“没关系。”低头看了眼满是鼻涕眼泪的线衫,除了无奈,他大概也麻木了。“反正不是第一次。”
唉~~他新买的亚曼尼。
闻言,可优泪汪汪的美眸瞪住他,报复性地拿起麦克风。
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嫌弃她一直被甩吗?
难道他不知道她可以用恐怖的歌声对付他吗?
“小奇,不行!我要的颜色要干净、明亮,这太混浊了。”秦子鞅皱眉,不悦地下达命令。
“是。”小奇肩头一缩,连忙将色卡匆匆拿走。
“记得,干净明亮。”
“是。”拉开玻璃门,小奇落荒而逃。
姑且不管秦子鞅平时有多平易近人、幽默风趣,他一工作起来是典型的处女座性格,吹毛求疵、暴躁易怒,简直就像恶魔附身。
所以能和他搭档四年还能谈笑风生的可优,让公司里其他员工深感佩服。
“这样呢?”可优将画好的草图推到他面前。
“好像还差点什么?”双手环胸,秦子鞅神情严肃。
“感觉不对吗?”可优将草图拿回来,低头沉吟。
在两人专属的工作室里,可优今天的装扮一改平常美丽至上的原则,简单地将长发挽在脑后,素净的脸庞脂粉末施,还戴了副粗框眼镜。
反正再怎么化妆也遮不住哭到水肿的脸,平常水亮的美眸也因为哭太久,肿得像两颗超级大核桃,如何遮掩都于事无补,于是她干脆戴起平常在家用的眼镜。
在这里除了子鞅和小奇,又不会碰见外人——而且她最丑的样子,子鞅也看过了,早见怪不怪。
现在的模样算客气了,还有更邋遢的咧!
“还是再魅情一点?”可优仰头问道。
“魅情?”秦子鞅眉头皱得更深。
虽然是男性保养品的广告,但是大多数的男人应该不会喜欢看浓妆艳抹的男人吧?
“不好?”
“简单干净就好。”如果他看见广告里有男人浓妆艳抹,他会想拿椅子砸电视。
“可是我觉得男人化妆不错啊!”日本很多美型男妆扮起来雌雄莫辨,比女人还妖魅。
“简单干净就好。”黑眸微眯,他重申。他拒绝他的设计里有人妖出现。
“为什么?”可优不满地反问。
试试看嘛!
广告就是要与众不同才会教人印象深刻啊!
“不为什么。”这是他的原则。
“不试怎么知道?”
“就是不行!”
“你很难沟通耶!”可优气恼地跺足。“果然超过三十岁的欧吉桑思想都很固执。”
“你说谁是欧吉桑?”秦子鞅咬牙切齿。
这女人也不想想昨天是谁牺牲睡眠,陪她在KTV里哭了一个晚上?
见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家伙!
“抱歉,打扰了,我可以进去吗?”两声轻敲,娇滴滴的独特嗓音冷不防介入他们之间。
秦子鞅不悦地回眸,正要喝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却意外见到徐雅莉灿烂的笑脸。
“徐小姐?”他有些讶异。
“叫我雅莉就行了,”她缓缓地走进来,三寸高跟鞋踩在地面清脆有声。“我不请自来,会不会打扰两位了?”
会!瞪着她故装温柔的脸,可优负气地想。
她最讨厌闲杂人等擅自闯入他们的工作室。
“徐小姐是来监督进度吗?”脸色稍微缓和一点,秦子鞅问道。
“不是告诉你要叫我雅莉?”香风袭来,浓郁得教人头晕目眩。“我是来见你的。”
“来见我?”
“你不是答应过要请我吃饭吗?”遇到猎物她一向主动出击,她很享受狩猎的快感。
“原来是这件事。”
“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薄唇勾起笑弧,他耸耸肩。“我没有忘记,只是手边的事情一直处理不完,所以抽不出时间。”
“工作永远都不会做完的,这是我的经验,”徐雅莉娇笑,“我人都来了,你该不会要我直接回去吧?”
“……”
“只是吃顿饭,不会花你多少时间。”她继续游说。
站在长桌的另一端,可优眯眸瞪着打情骂俏的两人,原本苍白的小脸气得更白了。
他们是当她死人还是透明人?她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他们竟然明目张胆地在她眼前调情?
而且对象还是她最讨厌的蛇魔女徐雅莉!
“咳咳咳……”她不客气地清清喉咙。
“咦?你是……”徐雅莉惊讶地回眸,好像现在才想起有这号人物。
可优故意丑化的打扮,让她没认出她来。
“这里是办公场所,请两位自重。”她微笑,眸光却恶狠狠地瞪住秦子鞅。“如果要聊天,请到外面的休息室。”
昨天才说他身边没女人,今天就出现惹人厌的绿头苍蝇。
听出她话里的挑衅意味,被瞪得莫名其妙的秦子鞅不解地蹙眉。
干嘛口气这么凶?他用眼神询问。
可优不高兴地飘开目光,粉唇微抿。
叛徒!明明知道她吃过亏,两人还有说有笑。
她是客户,不能得罪。他无奈摊手。
她以为他喜欢啊?
生气地斜眼瞪他,可优冷哼。
别假!
“你们——”看着他们眉来眼去,被晾在一旁的徐雅莉有些不是滋味。
“既然徐小姐都已经大驾光临,不如我们一起去用餐吧!”秦子鞅先一步回答,他回头,故意热情地问:“你要一起来吗?”
敢叫他欧吉桑,哼!活活气死她。
“一起?”徐雅莉笑容微僵。
她只想和他两个人共度浪漫的午餐,才不要有电灯泡。
“没关系,你们去就好了,别顾虑我。”声音是如此的谦和有礼,可优看向秦子鞅的眸光却凌厉地想杀人。
姓秦的,你有种!去了你就别回来。
秦子鞅挑衅地和她扬眉,唇办浮现恶劣的笑。
我会回来的。
刚用完气氛还算轻松和谐的午餐,秦子鞅一进工作室就瞧见好似被倒了几千万会钱的晚娘脸孔,他怔了下,扬高手中的热咖啡,“可优?”
“喂!你该不会真的生气吧?”他们平常不是也这样玩?
瞧她身上充满杀气。
“……”
“我买了你最爱的热咖啡。”
“我不渴,谢谢。”转身背对他,可优冷淡地回答。
“真的不要?”
“不要。”
“Starbucks的热焦糖玛琪朵喔!”他再次引诱她。
“我不要。”她还是同样冷淡的态度。
“这顿饭我是迟早要请的,这点你比谁都清楚。”叹口气,他搁下杯子。
她竟发起小姐脾气来了。
“你不用和我解释。”她拿笔用力地在草图上画来画去。
“她是集美的重要客户,老总有特别交代不能得罪。”
“我知道。”她有长耳朵,当然也有听见老总的特别交代。
“知道你还闹脾气?”
“砰!”一声,可优重重放下笔,双手撑在桌面上,久久没有回头。
工作室里一片窒人的寂静,原本推门进入的小奇又偷偷摸摸地走出去。
现在进去时机不对,小心扫到台风尾。
“别管我,不是你的错,”足足沉默了一分钟,可优轻声说道。“或许是因为最近诸事不顺,对徐雅莉又没好感,所以迁怒到你身上。”
方才看他们有说有笑地走出去,她的心底没来由有根刺,扎得她很不舒服。
好像长久以来只属于她的泰迪熊,忽然被陌生人抱走一样。
“你的压力太大了。”秦子鞅重新将热咖啡递给她,“你需要休息。”
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可优慢吞吞将热咖啡牢牢握在掌心。
还知道要买咖啡回来哄她,算他有良心!
“这是个好主意,等丝法蕾的案子结束后,我会向老总请长假。”
“需要帮忙说一声,不用和我客气。”
“不用,反正我也习惯了,”重新打起精神,可优自嘲,“又不是第一次失恋。”
是谁说下一个男人会更好?她怎么觉得一个不如一个?
“所以你的下任男友记得先带来给我看看,你挑男人的眼光真的是差到没话说。”
“你怎么不说是你们烂男人太多了?”她冷哼。
“自己眼睛沾到便便别牵拖邻居,”秦子鞅爱笑不笑,“小奇,你可以进来了,你还要在门边站多久?”
“哦!”得到进入许可证的小奇赶忙走进来,“新的色卡。”原来秦哥有看到他尴尬地站在门边。
秦子鞅瞄了眼,总算满意地颔首。
“就决定用这个吧!”
“是。”
听见他平稳有力的声音,俯身专注修改草图的可优扬眸偷偷瞥了秦子鞅一眼。
她刚才不高兴的情绪很强烈,不像一般的不顺心,好像有种类似酸意的东西在心中发酵。
她究竟是怎么了?
第三章
“啊!救命啊!呵呵~~别闹啦!”
“愿赌服输!快!”
“我真的不敢吃青椒啦!”
“谁教你猜拳输了,快!拿最大块的青椒给她!”
“不要啦~~”
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可优一个人安静地喝完最后一滴酒,冷眼旁观笑闹成一团的同事们,气氛很热闹,可她却快乐不起来。
唉!或许注定孤独到死就是她的人生吧!
趁着玩翻天的同事们不注意,可优悄悄走到包厢外透透气,不料才打开门,发现早已有人先一步站在那里。
“嘿!你是主角耶!干嘛一个人搞孤僻躲起来?”轻拍他的肩,她语气轻松地问。
秦子鞅回过神,微挑的黑眸斜睨她。
“你也是主角!你出来干嘛?”明明说好一起请客,别想推得一干二净。
她脸上有种被逮到的心虚。“我出来找你的。”
“鬼才相信。”他皮笑肉不笑的。
“厚!态度真差。”被他一语戳破,可优低声嘀咕,和他一起靠在栏杆旁。
“为什么不进去和小佳他们一起玩?”顿了下,她好奇地问。
“我年纪大了,而且……”他叹气,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给我床,其余免谈。”
“看你的样子好像永远没睡饱。”
“拜你之赐,我的确没有。”他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
可优挑时间哭诉之准,保证冠古绝今。每每他好不容易挪出一滴滴时间补眠,她大小姐铁定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让他非得离开心爱的被窝不可。
“抱歉,都是我任性,”可优笑容微敛,他这样说让她感到很罪恶,“每一次不开心,都拖你出来陪我。”
“你终于发现自己恶劣的行径。”他轻哼。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其他朋友,但我总觉得不用和你解释太多,反正你一定会懂……”她无辜地仰头看他。
就算他遇人不淑吧!
“那是因为我们相处的时间长,整天听你碎碎抱怨,我当然了解你。”一天工作十三个小时,他们天天大眼瞪小眼的。
白了他一眼,这男人的坏嘴巴让她没有办法和他正经说话。
“所以——”可优朝他行个九十度鞠躬,“辛苦你了,秦子鞅。”
“嗯,我接受你的道谢。”懒洋洋地转身面对她,他唇办的笑容显得恶劣。
“真是不客气,”可能因为动作太猛导致酒气上涌,猛然抬头的可优一时觉得天旋地转,踉踉跄跄站不稳脚步。“耶?”
“小心。”伸手扶住她的肘,秦子鞅将她往怀里带。“你最近喝酒不懂节制喔!”他低声警告。
“谁?我吗?”她故意调皮地反问。
“当然是你,不然是我吗?”握住她的手一紧,他不悦地扬眉。
“……”眸光落在他修长有力的大手上,可优突然没有说话。
她不是没和他这么靠近过,她平均每十个月就会赖在他怀里哭得死去活来,顺便诅咒天下男人没心没肺、丧尽天良;但是现在好像有些不同,她的头热热的、身体热热的,就连他手心传来的温度也灼烫得窒人。
被他碰触到的地方,灼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子鞅,”她慢吞吞地看向他俊美的侧颜,浓密的长睫缓缓眨了眨,“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平常他不主动提起,她绝不会过问他的私事,大部分的时问都是他听她碎碎念居多,可是现在她怪怪的,对他的一切忽然好奇起来。
或许是因为遭到失恋四连霸的打击,也或许是她今夜酒喝得太多,问题就这样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黑眸中幽光闪动,他似乎在评估她的清醒度。“秘密。”
“小气!都不告诉我。”
笑得有些诡异,他就是不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找一个好女孩交往?”这个总要老实说吧!
“目前还不想。”
“为什么不想?”
浓眉微挑,他避重就轻地问:“你说呢?”
“嘿嘿!我猜不出来。”她赖皮地笑笑,近乎撒娇。
凝眸望住她绯红瑰丽的脸庞,秦子鞅心不禁一动。
“和你脱不了关系。”他轻轻将她从怀中推开。
“你的意思是——”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可优笑得很甜腻。“你不交女朋友都是因为我罗?”
忽然沉默下来,秦子鞅瞬也不瞬地看了她半晌,倏地赏她一个清脆的大爆栗。
“你在胡说什么?”长腿一迈,他踅回包厢,“你今天喝太多了,我送你回去。”
“痛!你无缘无故干嘛打我?”被打得很无辜,可优含泪地揉揉发心。
可恶!真的好痛!方才的感觉都没有了。
回眸瞄了她一眼,薄唇扬起一抹自己才懂的笑弧。“还站在那里干嘛?动作还不快一点!”
“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和人家喝到那么醉,传出去能听吗?”扶着脚步踉跄的可优回到她位于五楼的租赁套房,秦子鞅脸色铁青、表情不豫,“说不定你隔壁邻居还以为你是酒家女!”
气!气她不懂节制。
“你明明在场,亲眼看到的啊!是小佳她们一直灌我喝酒,又不是我爱喝。”脑袋一阵晕的可优不服气地咕哝。
现在七年级的小女生酒量都这么好吗?还是大学新开一门名为“酒量锻练”的必修学分?
每位大学新鲜人在十分钟内若喝不完五罐啤酒,当掉明年再来。
“我看不出你当时脸上有任何不甘愿的表情,我倒觉得你挺乐在其中。”他冷哼。
当他是睁眼瞎子吗?刚才是谁到处在找酒瓶?
就是她唐大小姐!
“我哪有!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别冤枉好人啊!大人!
对她死鸭子嘴硬的态度不予置评,秦子鞅抬头瞄了眼还有两层楼高的阶梯,青筋不觉跳得更猛。
“唐小姐,我知道你的收入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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