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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总是想到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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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她不是存心利用他的。
“不用和我道歉,”郑世朋洒脱地笑笑,反正他也被拒绝习惯了。“你还是快点去阻止蛇魔女吧!”
第八章
“叮咚!叮咚!叮咚!”
“……”
“叮咚!叮咚!叮咚!”
“……”
电铃声急速响起,秦子鞅忙着打包行李的动作一顿,皱眉望向门板,猜不透这么晚了会是谁。
“叮咚!叮咚!叮咚!”电铃仍持续发出尖锐的噪音,颇有不开门不罢休的味道。
瞄了眼收拾一半的纸箱,他将它踢入角落,慢吞吞地起身开门。
“可优?”打开门的刹那,他怔住。
她的脸蛋红扑扑地,呼吸急促不稳,彷佛就要喘不过气。
“我住的地方是华厦,有电梯。”他往旁边一指。
她走路上来吗?这么喘。
“你没有穿衣服。”瞪着他赤裸的胸膛,可优脸色微变。
“我在睡觉。”怔了下,他随便找个借口搪塞。
因为收拾行李而有些发汗,他才把上衣脱了。
“睡、睡觉。”听见他再自然不过的语气,可优的心陡然一沉。
他们在睡觉……
他和蛇魔女在睡觉?
“睡觉很奇怪吗?”看见她惨白的脸,他不明白。
大家都要睡觉吧!
“没、没事了,再见。”眼看心就要活生生撕裂成两半,可优失魂落魄地转身。
她的心在痛,是因为秦子鞅和别人交往吗?
他要和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为什么她会难过得无法呼吸?
“喂!”他一把抓住她的肘,“这样就要走了?”
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走?
“别管我。”带着赌气的意味甩开他的手,可优匆匆忙忙地冲下楼,就怕他看见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
“可优!”秦子鞅眼明手快地将她拉回来。
“你哭了?”看见她可怜兮兮的神情,他一震,“为什么?”
“才没有。”慌乱地将泪抹去,她倔强地别开脸。
“发生什么事?是郑什么的欺负你吗?”他激动地握住她的手,硬是要她看着自己。
前两天的刻意疏远姑且先放一边。
“不是。”
“那是为什么?”他皱眉问。
“没什么。”摇摇头,可优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秦子鞅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
“进来再说吧!”她老是可怜兮兮又饱受委屈的模样,教他怎么放心得下?
“我不要!”
“不要?”他皱眉。
她不辞千里跑来找他,却又不愿进屋里?
“蛇魔女不是在里面吗?”声音明显地小了下来,可优别开脸。
她光想像,就觉得心好酸。
“徐雅莉来做什么?”她的话,他完全听不懂。
“和你共进烛光晚餐啊!”干嘛一脸不明白?
“她是有打电话给我,但是我回绝了,”发现她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奇怪,秦子鞅忍不住多看她一眼,“既然她不在,你要不要进来?”
“要喝点什么吗?”看她终于肯磨磨蹭蹭走进屋里,秦子鞅转头问道。
“冰开水。”突然意识到自己来得很鲁莽,可优手足无措地站在房间中央。
他们不是在冷战吗?她这样不吭一声跑来他家按门铃算什么?
有时候都不免佩服趄自己的少根筋。
“没有冰水。”他皱眉,每次含泪抱怨生理痛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喝冰水?“热红茶?”
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她摇摇头。“不要。”
他自己都热得脱掉上衣了,竟然要她在闷热的夜晚喝热红茶?他当她疯了不成?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喝就算了。秦子鞅在她对面坐下,心平气和地问。
“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既然没事,你干嘛泪眼汪汪地跑来我家找徐雅莉?”啧!不老实的家伙。
有种被抓包的心虚,可优咬咬牙,别开脸。
“蛇魔女告诉我,她今天要在你家吃晚餐。”要不是和蛇魔女积怨太深,她不禁怀疑蛇魔女是不是故意挖陷阱给她跳。
“就因为这个原因?”
“这原因不对吗?”她咕哝。
对她而言已经够严重了。
忍住笑,秦子鞅眸底温柔的光芒闪动。“就因为以为徐雅莉要来,你连我们闹得不愉快的事情都抛诸脑后,大刺刺地来狂按我家门铃?”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啊?
粉颊不争气地绯红,可优有些老羞成怒。
“我是为你好,怕你掉入蛇蝎陷阱,到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已经够呕了,请别再亏她了行不行?
“何必呢?你今天不是和郑什么的有约吗?”他才不会轻易放过她。
“是有啊!”她点头。
“你放他鸽子?”
“我才不是这种人。”可优嘀咕。
“所以你有去赴约。”听见她还是赴了郑什么的约会,秦子鞅忍不住脸色一沉。
感觉真差!
“只是去一下子。”她满脑子都是他和蛇魔女卿卿我我的画面,他以为她能待多久?
“约会开心吗?”他皮笑肉不笑地问。
“都结束了。”
“什么东西结束了?”
“我和郑世朋,以后不会再有瓜葛了。”
沉默了三秒钟,秦子鞅终于不确定地问:“你该不会又被抛弃了?”
连健美男都不要她吗?
“才不是!”可优受到侮辱地抬头瞪他,“你以为我是来找你哭诉?”
“我没有这么说。”干嘛一副想找人拚命的样子?他是出于关心耶!
“是我告诉他,我们不可能。”她想起来就觉得内疚。
没想到她也会变成利用男人的坏女人。
“你和他这样说?”秦子鞅不是很相信。
“我告诉他——”别开脸,可优不自然地拨拨头发,“我有个很重要的朋友有难,我非要马上赶过来不可。”
绽了抹自己才懂的笑容,秦子鞅朝她伸出手。
“过来。”她的“难”是指蛇魔女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理由听在他耳里还挺受用的。
“干嘛?”她没好气的应。
他们冷战结束了吗?
“过来。”他好脾气的重复。
迟疑了一下,可优还是乖乖握住他的手。
“拒绝别人的滋味不好受吧!”他问。
这女人向来是情场败将,第一次拒绝别人铁定让她感到很内疚。
“是不好。”这男人别这么了解她,行不行?
“所以你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他的邀约。”抓到机会怎能不好好说她一下。
“你——”不服气地扬睫瞪他,最后,她还是示弱了,“我承认我是故意气你。”但是他也有错啊!没事和蛇魔女纠缠不清。
“知道错就好。”他反手赏她一个爆栗。
“好痛!”揉着发心,可优含泪控诉,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这代表他们和好如初了。
“你用过晚餐没有?”
“没有。”她的牛排被她剁成肉酱了。
“我们出去吃点东西,”他望住她,该说出口的话还是没说,“然后送你回家。”
寂静的深夜,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五层楼高的旧公寓前,秦子鞅迟疑了下,突然按住可优欲打开车门的手。
“于鞅?”可优不明白地回头。
“我刚刚忽然想到,你今天解释了那么多,好像没有解释到你为什么掉眼泪。”
清亮的美眸缓缓地眨了眨,可优神情复杂。
耶?那件事还有必要再讨论下去吗?
不是已经事过境迁、天下太平?
“嗯?”笑容有些诡谲,秦子鞅好整以暇地等她回答。
他决心点她最后一次,如果她还是不明白,他也无能为力。
“我——我——”
“以为我和徐雅莉在一起,让你很难过吗?”她说不出来,他主动帮她把话讲完。
这应该不算暗示了吧?可以算明示。
粉颊瞬间通红,可优连颈项都红成一片,她惊愕地瞪着他,结巴得更厉害。
“你、你胡说什么!”够了,别再欺负她,她的心情已经够乱了。
将手搁在她的椅背上,秦子鞅漂亮的眼瞳眯起。
猜猜看的游戏非得继续玩下去不可吗?她就不能干脆一点,别假装自己没感觉。
“还记得我说过的女友条件吧?”深深叹口气,他只差没把话挑明讲,“我说的人不是徐雅莉,那会是谁?”
这已经算变相的告白了,话再说下去就没意义了。
当年他们的小恩怨还没解决呢!
“你、你……我……”小手紧握住车把,可优显得惊慌失措又难以接受。
他是认真的?还是又在欺负她?
眼看她紧张的几乎整个人贴在车门上,秦子鞅心中暗暗低咒了声,终于帮她打开车门。
要她承认喜欢他,好像比登天还难。
“可优,”临走前,他语重心长地丢下最后一个问题。“对你而言,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那还用问,就是你喜欢他呀!”听可优将来龙去脉说过一回,席悠悠干脆了当的回答。
难怪骗她是GAY,好东西竟然不跟好朋友分享。
“我喜欢他?你确定?”可优一脸惊愕。
她喜欢秦子鞅?
“我当然确定。”席悠悠用力点头。
这答案非常显而易见啊!
“你确定不是像哥儿们或是同事间的纯友谊?”
“唐小姐,你们之间哪里‘纯’啊?你为了不让他和蛇魔女在一起,当面甩了我费尽力气才找到的绝种好男人耶!”
“如果我真喜欢他,为什么四年来我不曾发觉,甚至还和何浩伟在一起?”她还是没想通。
“唐可优,这就要问你自己!”席悠悠眯眼瞪她,“你是不是太习惯他的好,甚至已经觉得理所当然,直到你倍感威胁,发觉有人想要抢走他时,你才真正发现他的重要。”
“是这样吗?”可优喃喃自语。
她知道悠悠说得没错,她一直认为他会永远在她身后守着她的。
“你的反应这么迟钝,倘若有天他不见了,看你怎么办!”席悠悠没好气地嘀咕。
“那他呢?他喜欢我吗?”
“可优,难怪你每次都只能找到烂男人,你究竟是少了几根筋?人家都当面告诉你他不喜欢蛇魔女,要你猜猜他喜欢谁,你还有什么好怀疑?”
如果不喜欢她,会三天两头听她哭诉、陪她到天亮吗?
真的是很笨!
“倘若他也喜欢我,干嘛不直接对我明说?”可优还是一脸问号。
他不是会羞于说出口的人啊!
“这就要问你们啦!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约定让他不好明说。”慢条斯理地修指甲,席悠悠问道。
“约定?”他们没有什么约定啊!
“没有?”
“没有。”可优摇摇头。
“那我就不明白了。”有时男人心也挺难了解的。
“悠悠,”忽地,一段久远的记忆跳入可优脑海,“‘呛声’算不算?”
“呛声?你这个胆小鬼对他说了些什么?”
“那天我酒喝多了,有些醉,”可优无辜地看着好友,“我跳上桌子,当着全公司的面警告他别喜欢我,说我绝不会爱上他……”
该不会是这件事吧?
“唐可优小姐,事到如今我只能奉劝你一句话,”席悠悠摇头叹气不过瘾,还要夸张的摊摊手,“个人造孽个人担,施主,你好自为之吧!”
这种不长眼的话她也说得出来,能安然活到现在算她幸运。
烦恼地蹙眉,可优没有反驳,因为她想起那时秦子鞅对她说过什么了。
当时秦子鞅扬着不怀好意的笑,轻轻附在她耳边——
我会要你主动说爱我。
“子鞅?”推开工作室的门,可优心情极好地低喊。
和席悠悠谈过后,她终于想通,原本昨天就想和他通电话,又觉得有些话当面说会比较好。
原来他们一直是两情相悦呀!
“可优姊,”听见她的声音,帮忙收拾东西的小佳惊讶地抬眸,“你没听到消息吗?”
她还以为可优姊会是最先知道消息的人。
看着仍是空着的座位,可优不明白的摇头。
“什么消息?”子鞅还是没来上班吗?这个懒鬼到底请几天假?
发现她完全被蒙在鼓里,小佳迟疑,不确定该不该说。
“什么消息?”别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她,她会感到不安的。
“就是……就是……”几乎全公司的人都往她们的方向看来,小佳吞吞吐吐的。
“到底是什么?有话直说。”
“就是秦大哥已经离职了。”害怕地闭起眼睛,小佳一次大声的说完。
千万别晕倒啊!可优姊。
“小佳,别开我玩笑了。”血色瞬间从小脸褪尽,可优勉强挤出笑容。
“可优姊,我没有开玩笑,”小佳紧张地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可优,想要伸手去扶又不敢,“是老总叫我进来收拾东西的。”
深深看了小佳一眼,可优反射性地抓起话筒,飞快按下再熟悉不过的电话号码。
“您拨的电话暂停使用,请查明后再拨,谢谢。”
“可优姊?”
“砰”一声,话筒无预警的自可优手中掉落,她颤抖地捂住唇,泪珠开始无声无息地往下掉。
“可优姊,你别哭,”小佳连忙搂住她的肩,“你别哭啊!”
“我星期五还有见到他,我们还一起去吃消夜,”可优狠狠地咬住唇,眸底净是被抛弃和背叛的不甘,“他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和我说,为什么却没有告诉我?”
她一直以为他们是最贴近、最无话不谈的人,她真的这样以为……
“可优姊,你别伤心,秦大哥离职的事,全公司也只有老总一个人知道,他是故意瞒住大家的。”
“包括我吗?”她也是别人,被归类在该隐瞒的人?
“可优姊,说不定秦大哥会再和你联络,你别想太多。”
“他会吗?”事到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可优姊!”小佳为难地皱眉。
前阵子他们处得那么不好,其实她也不敢保证秦大哥会主动找可优姊。
“小佳,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可优说。”门外,传来老总浑厚有力地声音。
“是。”担忧地看了可优一眼,小佳抱起纸箱走出工作室,顺手将门带上。
“老总。”抹去泪痕,可优转身面对他。
“怎么回事?哭得这么伤心,子鞅欠你很多钱没还吗?”老总打趣的问。
“才不是。”秦子鞅欠她的东西可多了,不是钱可以解决。
“前两天子鞅来找过我,”老总俯身捡起话筒,轻轻放回原处。“除了他离职的事情外,还有提到你。”
“提到我什么?”人都已经不告而别了,还有什么好提的?
“其实他很担心你,一直叮咛我要好好照顾你,又说你的能力很好,一番成就指日可待。”
可优没接话,光要忍住泪,就已经耗费她太多力气。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他不肯当面告诉你他要离职,不过我相信他一定有他的理由。”
“……”无论什么理由她都不能接受。
“我问过他为什么不带你走,毕竟你们是最好的搭档,而你又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高徒,如果你一起过去,对他而言会轻松很多。”
“他的回答呢?”
“他说你迟早要学习独立,况且他去的地方状况还不稳定,连他都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又怎么能拖累你。”
要她学习独立?言下之意是打算从此放下她不管了吗?
泪水又在眼眶里决堤淹水,可优好不甘心。
他怎能这样?
她才刚刚发现他有多重要、自己有多爱他,他就已经拍拍屁股远走高飞?
“可优,”老总拍拍她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就听你师父的话,早点学习独立吧!”
第九章
如果一个人缺乏了生活重心,该如何学习独立?她不懂只是要换个工作,为什么秦子鞅要彻彻底底离开她的生活?
她就像被母鹰推下悬崖的小鹰,毫无选择地被强迫学习展翅飞翔。
可优孤零零的站在办公大楼的骑楼里,溅起的雨珠濡湿她的裤脚,她握紧手中的伞,仰望灰暗的天空。
讨厌!又下起雨了。
“可优姊!”身后有匆忙的脚步声追来,从楼上直奔下来的小奇叫住她,“雨这么大,真的不要我送你吗?”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甜甜微笑,可优婉拒他的好意。
“真的没问题吗?”小奇不确定的再问一次。
往常这种时候,秦哥都会贴心地送可优姊出门,让她免受风吹日晒雨淋之苦,虽然秦哥已经离开,但他也会舍不得可优姊这么辛苦吧?
“当然,你不知道有种很便利的交通工具叫计程车吗?”臭小子,还怀疑她咧!
“好吧!如果可优姊坚持的话。”其实他很早以前就发现可优姊除了秦哥之外,不随便搭别人的便车,就算是和她同事多年的学品大哥也一样。
她宁愿走十分钟去车站搭捷运,或是花钱改搭计程车,就是不愿接受其他人的好意。
秦哥在的时候如此,秦哥不在的时候亦然。
“可优姊,”顿了顿,小奇欲言又止,“秦哥他……一直没和你联络哦?”
“嗯。”点点头,可优转望外头的滂沱大雨。
别用这种眼神看她,好像她是弃妇一样——虽然她也觉得自己是。
“一转眼也快半年了。”小奇不安地搔搔头,“都怪我不长进,该学的东西一直学不会,不然我就能帮你分担。”
可优讶异地回头看他,“你怎会这么想?我已经和老总说好了,下个月就升你为正式的广告设计师。”
小奇足足愣了三秒钟,好不容易才回过神。
“真的吗?可优姊?”他震惊地瞪着她,“你不是在开我玩笑吧?”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要先装作不知道,这还是秘密。”她比出噤声的手势。
“嗯,我会的。”强忍住笑意,小奇欣喜若狂。
“如果没事的话,你先回公司去吧!”
“好!好!”小奇马上开心地奔回办公室。
怔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可优回想起当年她正式升为设计师时,好像也是那么高兴,狠狠抱住秦子鞅又搂又跳的。
摇摇头,她甩开烦躁的思绪。好端端的,她干嘛又想起秦子鞅?
唉!提袋好重,如果子鞅在的话,他都会自然地接手,顺便再帮她撑伞遮雨。
明明都是再温柔不过的举动,她当初为什么都没有发觉?
撑起伞,三寸高跟鞋踩过水洼,可优慢慢地越过前方马路。
她现在已经变得很独立,他知道吗?
而她又失恋了,伤心难过到现在,他又知道吗?
只不过这次她找不到人来安慰了,她应该会伤心很久很久……
“可优,秦子鞅还是没和你联络喔!”努力用指甲刀搓着食指指甲,席悠悠随口问道。
“嗯。”从冰箱拿出矿泉水,可优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
古怪地瞪着她,席悠悠瞄了眼套在自己身上的高领毛衣。
“可优,这么冷的天,你还喝冰水啊?”现在不到十度耶!她不怕明天重感冒住院?
“嗯。”还是只有一个单音回答,可优点头。
以往秦子鞅都严禁她喝冰饮,因为她身体不好,常因生理痛痛得下不了床,而她现在就是在故意伤害他费心养好的身体。
这是种自虐的报复心态,席悠悠不会懂。
“可优,你怪怪的。”席悠悠咕哝。
该不会受创太深吧?
“我很好。”可优淡淡解释。
虽然偶尔情绪不太稳。
“没想到他当时对你百般呵护,结果说不理你就不理你。”摇摇头,席悠悠有感而发。
男人啊!也是很善变的喔!
“从前你们老是腻在一起,现在他突然不见了,你会不会感到寂寞啊?”席悠悠继续问道。
“寂寞?”怔怔看着自己的掌心,顿了下,轻轻阖上眼。
还记得有天晚上她倍感孤单,他就是用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安抚她……
“可优,你还好吗?”席悠悠担心地唤她。
怎么突然对着冰箱发呆?
“悠悠,你的手借我一下。”可优忽然抓住她的手,覆住自己的眼。
“可优,你干嘛?”席悠悠惊叫,她的指甲还没修完呢!“你不舒服吗?”
这么快就感冒了?不过测温度也不是放在眼上,是放在额头上吧?
“你的手好冷。”放开她的手,可优低语。
不行!触感不对,温度也不对,同样的动作,不是他的人,就感受不到同样的温暖。
“没办法,天气冷,手怎么可能暖和得起来?”席悠悠嘀咕,“你自己还不是冻得像根冰棒。”
“他的手一直都是热的……”可优喃喃自语。
“可优,你在碎碎念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
“没事。”不愿再想,越想心会越酸,可优摇头。
“不过我以为他会主动和你联络耶!”不告而别是什么意思?就算是普通朋友,也该说声再见吧!
“我也曾经这么以为。”
“那现在怎么办?继续等下去吗?”
敏感地看了她一眼,可优马上戒备地问:“你想干嘛?”
“没有啊!我哪有!”席悠悠很无辜。
“从实招来。”明明就一脸算计,还说没有。
“我是想……要不要介绍好男人给你认识呀!”席悠悠干笑。糟糕!一眼就被看穿。
“不必了,我敬谢不敏。”果然不出她所料,可优想也不想立刻拒绝。
“为什么?难道你还想继续等下去?”
“不是。”这和等不等没有关系。
“那你给我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
“……我对健美男没有兴趣。”想了一下,可优烦躁地回答。
“我又不是每次都会介绍健美男给你。”席悠悠不服气地嘀咕。
“总之,我就是不要。”
“可优,你明明还在等他对不对?”
“我不能等他吗?”说穿了,其实她不信他真的会抛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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