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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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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哭,江瓷就找不到北了。
江瓷最怕小孩子哭了,她倒不是因为厌恶孩子,而是因为她完全不会安慰人。
以前的龙乙然,在朋友圈里是最胆小怯弱的孩子,从来都是她哭了之后让别人来哄她,而且,那些哄人的招数,她现在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
更别提现在的江瓷了,她在男生心目里是哥们儿,在女生心目里是汉子,天天顶着一副“别来找我哭我不懂怜香惜玉”的脸,哪个女生还会来找她哭诉心里的郁闷?这也是江瓷没有女性朋友的一个重要原因。
所以,这个小孩一扯开嗓子大哭后,江瓷的脑袋就嗡地一声,想抬手去抚他的肩膀,又怕自己按疼了他,想安慰他吧,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夏绵。
夏绵从刚才小男孩“哇”地哭出声来时就注意到这个抓着江瓷的胳膊不放手的小男孩了,他走过来,俯下身来,语气柔和地问:
“小朋友。怎么了?”
没料到,夏绵这句温柔十足的话,让小男孩哭得更厉害了,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要不是小男孩的手死死地抓住江瓷的胳膊不放,在场的人估计都要以为江瓷是要拐卖这个小男孩了。
小男孩只哇哇大哭,也不说为什么哭,手倒是越攥越紧,江瓷的胳膊都要被小男孩捏变形了,龙炽一看就有点儿急了。伸手拽了几下小男孩的手,说:
“干什么啊,放手放手!”
龙炽的强行掰扯和不客气的话叫小男孩哭得更厉害了。其实江瓷被小男孩的手抓得痛得要命。她都无法想象,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可对于龙炽的莽撞举动,江瓷还是白了他一眼,然后用一种自己都觉得别扭异常的声音柔声问:
“怎么了?”
小男孩哭得直打嗝,但终于讲话了:
“我妈妈……丢了……”
原来是走失了的孩子啊。
夏绵松了口气。对小男孩说:
“哥哥带你去工作人员那儿找妈妈好不好?”
小男孩闻言,吓得一躲,他铁钳子一样有力的手抓得江瓷的脸一阵扭曲,险些要疼得叫出声来。
小男孩嘟嘟囔囔地说:
“不要……哥哥好凶……”
夏绵哭笑不得,自己哪里凶了?
江瓷咬着牙琢磨了一会儿,回头对夏绵说:
“绵绵。他是不是觉得你太高了?有点儿……危险?”
江瓷说得也不无道理,夏绵就算是长了张再和善温柔的脸,那压迫性的192的身高也赤裸裸地摆在那里。这个孩子要是从小就胆小敏感的话,确实会害怕这么高个子的人。
江瓷忍痛对小男孩说:
“那个……要不我带你去找妈妈吧?”
小男孩哭得都快要抽过去了,听到江瓷这么说,他的哭声稍止,抽噎着问;
“真的吗?”
我的天。可算是不哭了。
江瓷被他尖锐的声音哭得都快耳鸣了,何况她还戴着助听器耳机。周围细微的声音都能听得格外清楚,更别说这么刺耳的哭声了。
她腾出另一只没被男孩抓着的手,表情痛苦地揉了揉耳朵,说:
“好好好,我带你去找妈妈。”
说着,她就准备站起身,龙炽不放心,想跟过来,可小男孩一看到龙炽要跟过来,不知道哪根筋又不对了,再次嚎啕起来。
好不容易安生了一点儿,小男孩这一嗓子又嚎了起来,江瓷真心忍不了了,她估计自己的胳膊已经被小男孩攥成青紫的了。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回头恶狠狠地训斥龙炽:
“你给我坐好了!我一个人去就好!”
因为疼痛,她讲话的语气极度不客气,龙炽眨了眨眼睛,也是一副委屈兮兮的样子。
江瓷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就头大,忍着疼跟他解释起来:
“你要是跟我们俩一块去,一路上我是照顾你还是照顾他?我送他去广播站找妈妈,送到之后就回来,也就离开一会儿,你们别乱走,我马上就能回来。”
安抚完龙炽后,江瓷又看向那个小孩,说:
“那个谁……能放开我……不是,姐姐的胳膊吗,那是人的胳膊,会断的。”
男孩听话地放开了抓住她胳膊的手,但转而捉住江瓷的手,一副生怕她跑了的样子。
江瓷揉了揉被捏得生疼的胳膊,拉着小男孩朝一个方向走去。
龙炽目送着小男孩和江瓷离去的背影,低下头抚摸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夏绵看到龙炽这副样子,不禁失笑:
“江瓷就是离开一会儿,你不用太担心。”
龙炽翻弄着自己的手指,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刚才,自己试图把小男孩的手从江瓷胳膊上拿下来的时候,他感觉到,小男孩的手并不像一般孩子那个样子柔软无力。
相反,那双手上有老茧,而且,皮肤有些粗糙得一点儿都不像他这个年龄段的孩子。
倒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人的手?
第十节 恶童
江瓷拖着这个半路冒出来的麻烦鬼,按照路边牌子上广播站的指示箭头,一路走过去。
这段路还真是够长的。
江瓷想抖抖胳膊,却疼得一下子眯起了眼。
胳膊一牵动,刚才被小男孩紧握着的地方就疼得钻心。
这男孩家里人是从小把他当举重冠军培养的吧?
江瓷一面揉着胳膊,一面在心底暗暗吐槽。
又走了几步,小男孩突然兴奋起来了,把胳膊抬起来,咿咿呀呀地指着前方,好像在说什么,江瓷还以为是遇见了他的妈妈,心想总算找到了,可是,等她循着小男孩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不免有些泄气。
男孩指的地方是那个号称亚洲最高的摩天轮“伦敦之眼”。
小男孩兴奋地嚷嚷着“高”、“高”,看着江瓷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渴望。
江瓷的头更大了。
这倒霉孩子不是想去玩吧?
江瓷皱了皱眉的动作,似乎被男孩察觉了,男孩死死抓住江瓷的手,哇地一下又哭了起来。
江瓷的脑袋里又是嗡地一声……
算了算了,就算是自己行善积德了,再说了,这小男孩再吵下去,江瓷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来,那样就不好了。
江瓷勉强放柔自己的声音,说:
“那个什么……你叫什么来着?你乖啊,你是不是想上去玩?”
小男孩抽泣着点头,抓住江瓷的手又重了好多:
“我要上去玩~”
要不是看他是个小孩子,还是自己不认识的,不能太凶,否则江瓷估计就真不能忍了。这小男孩,好像根本不会好好说话的样子。非要在讲话时下死力抓住人的手,好像不按照他的指令去做的话,他就要把自己的手腕拧下来。
江瓷咬了一下嘴唇,堆出满脸的笑意,柔声细语道:
“小朋友啊……你要是再捏姐姐的手呢,姐姐就要正当防卫了呢。”
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是再捏姐姐就对你不客气了哦。
小男孩也收敛了一些,他眨巴眨巴眼睛,问:
“那姐姐就是答应我带我去玩喽?”
得,碰上这事儿他倒伶俐地很。
即使江瓷觉得背地里腹诽一个半大的娃娃不是很好,可是要不是男孩这么不懂事。江瓷是吃饱了撑的才会对他没有好声气。
江瓷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说:
“好。姐姐带你去玩,只要你不要再死拽着姐姐就好。”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手上的力道略微松了些。江瓷这才带着他,往摩天轮的入口处走去。
江瓷边走边拿出手机,给龙炽发了一条短信:
“那个熊孩子想玩。我带他去玩了,可能会回去晚一些,不要着急。”
但是,在她准备发送短信的时候,发现手机居然没信号了,短信显示发送失败。
算了。
江瓷把手机收好。想,这一圈摩天轮转下来,大概也就十分钟左右。等下来之后,就算是扛也得把这个熊孩子扛到广播站,一扔就跑路。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至少也得问问这个孩子的名字,总不能“那个什么”、“那个谁”这样称呼他?还是干脆叫“熊孩子”比较好?
江瓷问小男孩:
“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睁着眼睛看着江瓷。江瓷也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但是,江瓷却隐约感觉。这个男孩很奇怪,跟一般孩子的眼神不大一样。
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江瓷以前看过一个叫做《孤儿怨》的恐怖片,里面的女主,就是一个儿童身体、但是实际上已经是个成人的女人,她在镜前化着诡异的浓妆的镜头,给江瓷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那稚嫩得如同天使的面孔里隐藏着的,是一个变态扭曲的灵魂。
江瓷走了一下神,等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简直是可笑。
一个小孩子而已。
但是一旦动了这样的念头,江瓷就发现了不少古怪的端倪。
这个孩子的手的力气简直是异于常人,被他拽着的时候,江瓷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成年男人的手掌拽着,只不过,这只手掌相较于一般成年人来说要小得多,完全是一个孩子的手。
但愿是自己多虑了吧。
小男孩和江瓷沉默地手牵手又排了一会儿队,小男孩才从稚嫩的嘴唇里吐出两个字:
“小敖。”
江瓷问:
“这是你的名字呀?”
小男孩“嗯”了一声,就不再讲话了。
江瓷松了口气。
这应该只是一个古怪孤僻了一些的孩子,干嘛非要往奇怪的方面想?
左不过是陪他坐一回摩天轮而已,亏自己能想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瓷默默地在心底琢磨,难道真的是自己近期受到了太多不好的事件的影响,心理变态了?
江瓷和小男孩坐上了一个明黄色的轿厢后,由工作人员在外面用滑链锁上了门,轿厢便随着摩天轮缓慢的转动,慢慢向上运动起来。
隔着一层玻璃,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向上缓缓升起,渐渐地升过树冠,升过周围的建筑物,爬升到半空中时,那样的感觉的确很奇妙。
江瓷和一般女孩都不一样。一般的女孩坐上摩天轮,不是和男朋友在高空中的轿厢里大喊大叫,互相喊着“我爱你”,就是会哀伤地独自落着原因不明的泪水,还有就是恐高,尖叫着自己要下去。
江瓷只是认为,这是一次任务而已,自己要陪着这个小男孩玩一次摩天轮,因此,她几乎是在期盼这摩天轮赶快像风车一样。转完一圈完事,省得浪费太多的时间。
但让江瓷略微感到奇怪的事,这个坐在自己对面的小男孩也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似乎丝毫不为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四周的景物而感到兴奋,他既没有爬到玻璃边兴致勃勃地张望外面,也没有大喊大叫着晃动轿厢,制造同轿厢的人的恐惧。他太过平静了,眼观鼻鼻观心,端坐在自己的对面,好像是在坐禅一样。
江瓷不免觉得奇怪。就多看了男孩几眼。
刚才,她牵着男孩走的时候,都是从高处往下看着男孩的。所以他的面目也没有看得很清楚。而在初次和男孩见到,男孩死活拉着她的胳膊不放手,江瓷光顾着答应他以摆脱他那铁钳一样的双手了,至于男孩的长相,她完全没有在意。
现在男孩平静地坐到了她的对面。不哭不闹,倒是给了江瓷足够的时间去观察他了。
如果只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样子,所有人都会认定他是一个安静的孩子,属于那种家长疼老师爱的好学生乖宝宝。可他刚才明明是一个霸道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的孩子,这样前后的对比叫江瓷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不过他的脸长得倒还真不坏,粉雕玉琢的……
江瓷突然一愣。一股寒意刹那间从她的指尖爬到了她的心口,像是一群长着触角的昆虫沿着她的血管爬到了她胸口位置,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活动开来。
这个男孩……
江瓷的眉头刚刚皱起来。男孩就突然开口了。他甚至没有抬眼:
“姐姐,你还好吗?”
江瓷刚才是被自己脑中陡然冒出的念头吓到了,在震惊中苏醒过来后,她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
她并不直接回答男孩的问题,反问他:
“小敖。你的心情看起来不大好。要不要看看外面?”
说着,她不管男孩小敖的反应如何。抓起他的手,硬拉着他朝外面看去。
他们乘坐的轿厢已经爬完了四分之一的路,正在向着最高处进发,摩天轮底下的人已经影影绰绰地如同蚂蚁了,这种俯瞰,会给人提供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但是,在这个轿厢里,不管是江瓷,还是小男孩,面上都无半分兴奋的神色,男孩的脸顺从地贴在玻璃上,眼睛直勾勾的,好像他的身体里开启了一个屏蔽器,外面的景物都进入不了他的眼睛一样。
江瓷也没有在看外面,她在牢牢地盯着男孩,他的后颈,他的手掌,他的背部。
时间过了大约有20秒钟,男孩才把脑袋扭了回来,他的眼睛里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
可他的声音,却是稚嫩活泼的:
“姐姐,外面很漂亮哟~”
江瓷把手压在他的肩膀上,轻笑了一声:
“是吗?”
小男孩把毫无感情的眼睛轻轻眯起来,用天真无邪的童音道:
“姐姐,你要是跳下去的话,摔成一朵花的话,外面肯定会更漂亮的~”
江瓷的面色僵了一下,可她马上恢复了原状,嘴角浮现出一丝标志性的嘲讽微笑:
“小朋友,这样和姐姐说话时不可以的,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吗?”
这样说的时候,江瓷已经悄悄把按在男孩肩膀上的手收了回去,伸进了包里,握紧了里面的一个坚硬的东西。
这不是一个男孩!
江瓷察觉到这点,是因为男孩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脸没有问题,但是他的脖子,和他的脸,明显不是一个色调。
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化了妆,只不过,一般的孩子皮肤都会比较嫩白,江瓷刚开始的时候,压根没往他化了妆这方面想。
发觉了这点后,江瓷进而注意到了他的手掌。很小巧,但是骨节突出,完全不像是个孩子的手,而像是一个干惯了重活的成年人。而且,他的颈后有火烫伤的痕迹,那明显是陈年的老疤了,就他的年龄来说,这个伤疤形成的时间,恐怕比他活的时间还要长。
而且,江瓷刚刚趁着拉着他去看外面风景的时候,凑近了他的身体,闻了一下。
他的身上,有很重的火炭味,以及淡淡的酒味和烟味,甚至还有一股隐约的动物毛皮味道,他的牙齿虽然刷得比较白,但他在讲话张开嘴的时候,江瓷仍能依稀看到,他齿间依附着的烟垢。
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会是谁教他吸的烟?
再结合他身体的一些状况,江瓷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个孩子不正常!
小男孩歪着脑袋,面容还是孩子稚嫩的面容,但声音,却毫无预警地、突然变成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
“姐姐,弓凌晨哥哥说,我装小孩子哭的话,就可以带你上摩天轮。其他的,弓凌晨哥哥可没教过我呢。”
第十一节 停转的摩天轮
弓凌晨?
江瓷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地,就从男孩那里听到了这个她熟悉而又痛恨的名字。
弓凌晨,她们队里曾经的副队长,和龙炽玩得很好,堪称狐朋狗友的典范,勾肩搭背得简直和一个人一样,他的动作敏捷,篮球在他手里可以玩出百种花样来。江瓷一直把他当做队里的重要人物,加之他和龙炽的关系好,也常常来江瓷和龙炽的家里玩,江瓷就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半个朋友。
因此,当她知道,是弓凌晨杀了司昴,并意图嫁祸给龙炽的时候,她完全不愿意相信。即使到后来慢慢接受了,她也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这样一个平时看起来挺脱线挺欢乐的人,居然是一个伪造身份潜伏在学校里的假人。
这样的情绪,在知道弓凌晨把龙炽绑走,甚至想用他来做实验时,顺利地转化成了恨,再到后来,她怀疑当初把自己和龙炽抓走,让他们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的人就是弓凌晨时,她彻底地愤怒了。
但她再愤怒,她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因为好玩?还是出于别的什么更深的阴谋?
而现在,小男孩口中说出的弓凌晨三个字,如同一个炸弹一样,在江瓷的心底平地炸起了一团强烈的情绪,这种情绪掺杂着下意识的愤怒、仇恨,惊讶,还有一丝丝的迷茫。
为什么人间蒸发了那么长时间的弓凌晨会再次出现?
而且,这个“小男孩”的表意再明确不过了,就是弓凌晨派他来的。
派他来的原因又是什么?
不过,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江瓷尽量稳定下来自己的情绪,用一种听不出喜怒的平静声音问:
“他叫你来找我的?”
“小男孩”摇晃着双腿,他的个子太小了,以至于他的双腿甚至碰不到地面。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牲畜无害的孩子,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不知道他究竟怀揣着多少的恶意。
江瓷把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朝一边挪了挪,轿厢因为重量的改变而发生了轻微的颤动和倾斜。突然,轿厢内的警铃声大作,江瓷被惊了一跳,“小男孩”却一副淡定的做派,笑嘻嘻地看着江瓷。
江瓷明显感到,轿厢的运转开始变得越来越慢,而且晃得很厉害。渐渐地,居然卡在半空不动了。
江瓷心中顿时就是一凉,朝窗外望去:
自己所乘坐的轿厢。居然就这么卡在了半空里!而且还挂在摩天轮的最高处!
自己一时被“小男孩”的事情分散了精力,居然忘了两个人都是在半空中的!
这就类似于一个挂在高空中的牢笼,将这两个人都封锁在几十米的高空之上,谁都逃不了!
窗外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尖叫声,好像是摩天轮出了什么故障。江瓷还听到了外面工作人员用喇叭安抚躁动的人群,说“一会儿就能修好了”云云。
这个故障,显然也不会是什么意外。
外面的嘈杂声,和面前这个诡异的“小孩儿”,叫江瓷心头的火越窜越高,她本来就不是什么特别冷静的主儿。没道理在这种危险的时候还能耐心和温声细语。
偏偏这个时候,“小男孩”来了一句:
“他叫我来找你,让你看看这个。”
说着。小男孩把背上的背包顺到胸前,把拉链拉开。
清晰的滴答声,从拉开的拉链口里传来。
江瓷如果猜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那就白费她看过那么多警匪片了。
那个书包里,装的大抵是炸弹一类的东西吧。
但现在。江瓷不仅丝毫没有被威胁到的迹象,反而挑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所以?你想怎么样?”
“小男孩”听到江瓷这样问,愣了一下。他用他成人的嗓音,说:
“你……”
江瓷的嘴角弯得更厉害了,可是,她的眼神,怎么看都含有一种森冷的意味。她直接打断了“小男孩”的话:
“你是想威胁我,对吧?”
“小男孩”还没来得及说话,江瓷猛地站起身来,手也从包里迅疾抽出,那只手上,已经牢牢地攥着她一直随身携带的碎冰锥!
江瓷也不管那个疑似炸弹的东西还放在“小男孩”的膝盖上,劈手就把“小男孩”的领子揪了起来,“小男孩”没有防备,被江瓷的突然暴起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书包从他膝上翻滚到了轿厢地面上,而“小男孩”的屁股被江瓷提离了椅面,他自然是剧烈挣扎起来,想从江瓷手中逃离,江瓷则死死抓着他,不管他怎么拳打脚踢,也不管那些雨点一样的击打落在身上的哪个部位,她都死不放手。
由于两个人的剧烈动作,轿厢摇晃得非常厉害。江瓷甚至感觉,如果两个人再搏斗得激烈一点儿的话,搞不好整个轿厢能被他们硬生生晃掉下去。
“小男孩”的力气的确大, 可江瓷也是真真切切地恼了,手底下丝毫不客气,一时间,在这方狭小的轿厢里,两个人基本上是打了个平手。可是“小男孩”身上,除了那书包里装着的炸弹,明显没有带什么可以近身搏斗的武器,江瓷的手上还握着一把碎冰锥,过了一小会儿,江瓷就把“小男孩”拎着,恶狠狠地抵在了轿厢的门边,手中的碎冰锥一点不客气地对准了“小男孩”的颈部。
只要他再敢挣扎多一下,江瓷就敢把碎冰锥捅进去。
“小男孩”明显是很识时务的,在发现江瓷持有武器,且在身高方面占有压倒性优势后,他主动放弃了抵抗,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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