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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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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快一点,那个‘鬼’要追上来了!你再撑一下啊,梨子……梨子?”
木梨子跑得眼前昏暗,呼吸急促,胸口如潮水般蔓延上来一阵绞痛,她双眼一黑,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幸亏龙炽在一回头时发觉木梨子的脸色不对,刚想出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就见她表情痛苦地跌在了地上。他因为提早发现了不对,有意识地拉了木梨子一把,因此木梨子没有摔得太重。
龙炽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木梨子的心脏有问题,是经不起这样的高速奔跑的!
夏绵也从后面跑了上来。看到木梨子痛苦地捂着胸口在龙炽的怀里蜷成一团时,他也知道眼下的情况是越来越复杂麻烦了。
夏绵随手一指一扇敞开着的房门,对龙炽说:
“龙炽!抱梨子进去,咱们能躲先躲!”
龙炽闻言点点头,抱着木梨子瘫软痉挛的身体,箭一般窜入了敞开的房门中。慌乱中,木梨子随身的包落在了地上。
夏绵担心这个包里会有木梨子的药,马上把包捡了起来。
在他的腰刚准备直起来的时候。夏绵就感到自己的后脑袭来一阵诡异的凉风,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夏绵就势朝前一个翻滚,在把木梨子的皮包护在身边的同时,也和赶上来的女人陷入了对峙状态。
女人几乎是在追到夏绵的同时。便从地上一跃而起,抄起消防斧就朝夏绵的脑袋劈去。要不是夏绵闪得快,他估计现在已经是脑浆四溢、横尸当场了。
女人站起了身来,口里呼呼有声,手里抓着消防斧,发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肮脏的眼屎,步步朝夏绵逼近而来。
夏绵用眼睛斜了斜正抓着半开的房间门、一脸焦灼地看着自己的夏绵,狠了狠心,把木梨子皮包的包带缠了两圈,朝龙炽所在的地方投掷了过去。
包落在距离门边两步路的地方,女人发出“嗷”的一声非人的惨叫,朝包扑去,龙炽虽然还没想到夏绵为什么要把木梨子的包丢过来,可他也知道,这个包肯定很重要,于是,他冒着危险,飞速钻出门,把包够在手里。
这时,女人距离他,只有三步之遥!
女人刚靠近他,就是狠狠的一消防斧,龙炽拽着包一闪,木梨子的包带险些被劈断,但还是在龙炽手里。龙炽一个侧滚翻进了门内,立刻把门紧紧地关上!
女人一斧子没劈中目标,眼睛更红了几分,她又想冲上来,结果狠狠地撞上了合上的门板。
她在门外乱蹦乱跳,甚至挥起斧子砸了几下门,可这扇门的厚度远远超过了刚才的门,女人劈了几下,没劈动,就喘着气,把仇恨的、愤怒的、发红的眼神,投向了还在走廊上站着的夏绵。
龙炽的气刚喘匀,就想起了还在外面的夏绵,急着想开门叫夏绵进来,却又担心女人在外面守着,只好隔着门冲夏绵叫:
“绵绵!绵绵你快躲起来!那是个疯子!”
夏绵自然心知肚明,从女人浑浊的眼神中便可知道,这个人的精神绝对不正常。
他也想就近找个房间躲藏起来,可是,他怕,如果自己也躲了起来,女人不找自己了,转而去找龙炽和木梨子的麻烦,怎么办?
要知道,木梨子现在的状况本身就很危险,龙炽自己也没有功夫傍身,他还要护着木梨子,这两个失去了大半战斗力的人,要是对上了杀气十足的女人,那可就是凶多吉少了!
夏绵和女人对视了片刻后,他便在心底里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决定。
他从自己兜里摸索了片刻,只找到了一只手机。
就是它了!
夏绵对龙炽和木梨子所在的房间大吼一声:
“别出来!听到什么声音也别出来!”
吼出这句话的同时,夏绵迅速地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猛地朝女人的脑袋上砸去!
女人的脑袋被砸了个准,眼睛顿时充血,她“嗷”地惨叫一声,像头被激怒了的狼一样,嚎叫着朝夏绵冲了过去!
夏绵转身撒腿就跑,女人像头饥饿的野兽一样。在他后面紧追不舍,手里还握着消防斧。
只要她追上夏绵,她一定会一斧子劈死他!
夏绵的腿长,而且也是常锻炼的人,跑过一条走廊后,也把女人甩下了一截。
可接下来,谁能知道谁的体力率先透支呢?
夏绵有意地控制着自己的速度,既不敢把女人甩得太远,让她放弃追自己转而去对付木梨子和龙炽,又不敢跑得太慢。唯恐被女人追上用斧子劈死。
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女人的体力要逊于自己了。
……
听着二人的追逐声在走廊上渐渐消失。龙炽胸腔里猛跳着的心脏才稍微恢复了些正常,他把木梨子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在她的包里翻找起来。
他的脑子转得比较慢,等到把木梨子的包拿在手里,他才想到。这个包里或许有木梨子准备的治疗心脏病发的药物。
事不宜迟,他马上开始在包里翻拣起来,在一个隐藏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小瓶药。
他如获至宝,马上对木梨子说:
“梨子,你看。你要吃的是不是这种药?”
木梨子喘息得非常厉害,这个房间应该是个杂物间,唯一可称得上电器的只有一个白炽灯泡。系在一根绳子上,发出微弱的亮光,木梨子的脸在这亮光下更是惨白一片,她抓着胸口的衣服,难受得直翻滚。她根本腾不出精力去注意瓶身上的标签,身体上的疼痛让她彻底失去了平日里的矜持与冷静。
她抬手抓紧了龙炽的袖口:
“我疼……药。快一点……”
龙炽也急,可他根本看不懂瓶身上印着的英文说明,既不知道这是不是木梨子的治疗心脏的药物,也不知道该怎么吃、吃几片,只能干着急。他看木梨子捂着胸口呻吟,脑子一热,就把自己的手伸过去,替她按揉着心脏的部位,试图替她缓解心口的疼痛。
可刚把手伸过去,他就察觉到了自己这个动作有多鲁莽,他迅速地羞红了脸,并准备把手拿回来,木梨子却抬手按住了他的手,喘息着喊:
“帮我揉揉……疼死了……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龙炽的脸羞成了红布,但他的手又被木梨子死死按住,抽不回来,只好尴尬地放在那个尴尬的位置上。
木梨子又呻吟起来:
“药……龙炽!药……”
龙炽连忙拨拉着手里的药丸,凑到木梨子眼前,问她:
“是这个吗?吃几片?”
木梨子似乎已经难受得不行了,她侧过半个身子,蜷起身体,正眼都不看药一眼,继续念叨:
“药……”
龙炽更急了,他把耳朵凑到木梨子耳边,大声地问:
“是这个药吗?多少片!”
龙炽的这句大喊,好歹唤回了一些木梨子的意识,她满脸是汗,迷茫地看向龙炽手里的药,喘息了几下,才断断续续道:
“就是……就是这个……我包里只有这个药,一次……一次一片。快点……”
龙炽忙不迭答应了,把手里的药挑了一片倒进了木梨子的嘴里,可把药放进去他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水!
不过木梨子的确是很需要这片药,她硬是硬着脖子把这片药干咽了下去,就躺在龙炽的膝头,不住地喘息。不过,龙炽注意到这药的确是有效的,木梨子的额头不再向外渗汗了,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有了些血色。
十分钟左右过后,她睁开了疲惫的眼睛,在龙炽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龙炽本来看到木梨子身体好转,挺高兴的,就被木梨子的问话兜头泼了一头冷水。
木梨子问龙炽:
“龙炽,夏绵人呢?”
第二十三节 鬼楼中的圣歌
是啊,夏绵人呢?
他已经和疯女人一起消失掉了。这话,龙炽对木梨子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要不是夏绵为了护着他们,他尽可以找个房间躲藏起来,而不必为了吸引到疯女人的注意力,而非要把自己置于险境!
而木梨子问出的这个问题,也提醒到了龙炽,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小瓷……到底在哪儿呢?
……
此时的江瓷,处境并不比龙炽他们要好多少。
她在封闭的教学楼里一路狂奔,肺已经快要爆炸了,可她丝毫不敢放慢脚步,她生怕身后的那些东西会追上她。
是的,那是一些东西。
江瓷并不想称呼他们为“人”。
如果要弄清楚江瓷所遭遇到的事情,需要把时间倒转,倒转到二十分钟之前。她所面临的恐怖与诡异,要远远超出于夏绵他们一行三人!
……
20分钟前。
江瓷打着手电筒,一层一层地寻找着。
这是一座完全封闭的教学楼,里面的走廊上安装着声控灯,但是这些灯有一大半都是坏的,常常是一片静寂时,一盏声控灯就会悄无声息地大亮起来,吓人一跳,而走到黑暗处,需要灯光照明的时候,声控灯却无论如何都亮不起来。
行走在这么一条诡异的走廊里,江瓷实在预料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她只能竭尽所能地警惕起来,竖着耳朵倾听捕捉着哪怕只有一丝的细微声响,把身子贴着墙壁,慢吞吞地走。
每经过一间教室的时候,江瓷都会用手电筒朝黑漆漆的教室里照射一番。她还记得她的任务,是要来里面寻找一个叫做“舒子伽”的人。只要找到了,就能保全木梨子的命。于是,她一方面期待着早点找到“舒子伽”,一方面又在恐惧,生怕自己一道手电光扫过去,在黑洞洞的教室里真的坐着一个人,那样的惊吓,自己是否能够承受?
在走上三层楼之后,江瓷还是一个人影鬼影都没看到,她也对黑暗渐渐感到麻木了。甚至,她想,是不是弓凌晨在耍她?根本没有一个叫做舒子伽的人。他只是单纯地在逗弄自己而已?
当江瓷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悠扬的歌声,毫无预警地在空荡的楼道里回响起来。
那是一首相当悦耳的宗教歌曲,如果放在平时听的话,听起来也许还会有种心灵被净化了的感觉。可在这样一个漆黑阴森的地方。突兀地响起这样的歌声,让人感觉,这首歌就像是希腊神话中海妖塞壬的歌声,她用魔幻的、能让人迷醉的声音,吸引着、蛊惑着船员们,驱使他们驾船驶向万劫不复的地方。
但是。江瓷必须要去寻找歌声发出的地方,她要找到这楼里的人,才能有机会找到舒子伽。即使她自己都不能确认,舒子伽此人,究竟是真的存在,还是仅仅是弓凌晨的杜撰人物?
江瓷循着歌声,一步一步地朝楼上走去。
三楼……不是……
四楼……不是……
五楼……也不是……
那么。就只有六楼了。
这座教学楼的顶楼,通往这层楼的台阶上。布满了灰尘,好像已是许久没有人走过这条路了。
江瓷盯着这道灰尘遍布的阶梯,直觉自己这次上去,有可能会遇到极度危险的事情。
可是她没有犹豫多久,就踏上了这条阶梯。
再危险又怎么样?江瓷既然已经决定并来到了鬼屋,就不会再担心危险的问题。
要说危险的话,木梨子应该比她更危险。
因此,她需要找到弓凌晨指定的人,这样才能保证木梨子的人身安全。
她并不知道,她所要保护的木梨子,现在正在距离她几十米的地底下,正在和那个女护士进行危险的对峙。
这个距离,就和她当时在摩天轮的最顶部,而木梨子则站在地上差不多,木梨子察觉不到江瓷的存在,江瓷同样也不知道木梨子的存在。
二人在浑然不觉中,一个人向上走,一个人向下走,但她们两个人的目的都很明确,保护对方,保护自己朋友的生命。
江瓷的脚步,在空空荡荡的楼梯里回响,声音弹到墙壁上,又反弹回来,进入江瓷戴着助听器的耳朵里,这些细微的响动,统统收入她的耳中,让她的耳朵隐隐难受起来。
歌声越来越近了,江瓷的腿也越来越虚,在爬上最后一个台阶后,她险些腿一软摔倒在地。
她不是不害怕,而是把恐惧用尽全力摁在心底,不让它影响到自己的行动。
不过,现在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歌声,是从走廊最右边的尽头的教室传来的,那里像是江瓷所在高中的多媒体教室,门虚掩着,可以清楚地听到钢琴的演奏声,人的歌唱声,还有其中偶尔掺杂着的轻微的咳嗽声。
江瓷鼓起勇气,竭力迈起虚浮的脚步,朝那个教室靠近。
刚开始她还在猜想,这歌声是不是机器播放出来的,可是在靠近教室的过程中,她可以无比清晰地判断出,这歌声绝对是由人演唱出来的,而且,人还不少。
大概……有7、8个人吧?
这声音有男有女,男性沉厚的低音多一些,其中夹杂着两三个高亢嘹亮的女声,若非是在现在的条件下,江瓷估计还会觉得,这歌声挺好听的。
但她现在可全然没有欣赏音乐的兴致,因为她距离这教室,也仅仅只有三四步之遥了。
她停住了脚步,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擦拭了一下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这个动作,她从登上最后一层的阶梯上,就反反复复地做了好几回了,可她内心的紧张和害怕,丝毫没有消除。反倒越来越清晰。
假设这楼里真的有舒子伽这么一个人,那她是什么样的?毕竟,这所鬼屋正在维修中,工作人员是不会在工作的,这里面怎么会有人唱歌?
那么……这里面的人,有可能会是弓凌晨的人吗?
如果是弓凌晨的人的话,自己会遭受什么?他们是像弓凌晨一样的变态,还是被他囚禁起来的可怜人?
江瓷一路走来,脑子里乱糟糟地转着的就是这些念头,她无论如何也甩不脱这些念头的纠缠。她只能借靠着擦汗和深呼吸,来尽量驱散这些糟糕的想法。
因此,这一路走来。她耗费的时间足足有二十分钟之久。
江瓷狠下心,伸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双颊,让自己的脸被扇得麻木起来。
江瓷,你振作点!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这幢楼里,现在唯一显示有人存在的。就是这间教室,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儿?
江瓷闭了闭眼睛,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也不管礼貌不礼貌了,一把拉开虚掩着的教室门。大声问:
“你们认识舒子伽吗?”
厚实的教室门刚刚拉开,江瓷刚刚发出这声喊叫,她就被吓得倒退数步。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她刚拉开这扇门,就看到一张肿胀得不像人类的脸,贴在门,直勾勾地盯着她!
所幸,这扇门拉开之后。是一排类似于古代监狱的竖铁栅栏门,把教室里面的人困在里面。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可是,这张肿胀的脸,还是让江瓷险些惨叫出声来!
她捂着嘴,呼哧呼哧地喘息了数声,才稍微平静了下来。
这张脸……该怎么形容呢?
像是刚做过整形手术的人,脸上的切口还没有长好,线也没有缝合,就被医生强行拆掉绷带,拆开线,任由他脸上的伤口随便生长成什么形状,因而他的脸才会肿胀得如同一个猪头,甚至看不清楚是男是女。
江瓷瞪视着这个人,心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正常的心跳,就听到那张脸发出低沉浑厚的男声:
“你找我?”
江瓷还没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就看见了另一张脸出现在门后。
让江瓷心惊的是,这两张脸,完全是一模一样的!切口的走向,和脸肿胀的形状,如出一辙。
江瓷可以确定,如果这两个人的脸在消肿之后,五官脸型必定相差无几。
这就意味着,如果这两人确实是经过整容手术的话,而且是被正常地治疗并拆线的话,他们会被整成一模一样的脸!
紧接着,第三张脸,第四张脸,第五张脸……
这些脸如同鬼魅一样,在铁栅栏后浮现出来,一样的脸,一样的肿胀,一样的分不清楚是男是女。
整整八张脸!
这八张脸,齐刷刷地凑在门边,用八张一模一样的脸,打量着跌坐在地上的江瓷。他们的脸映在江瓷放大的瞳孔内,就像是从同一个身体上生长出来的八头怪物一样!
而更让江瓷惊骇的是——
她居然在这些肿胀的脸上,隐隐看出了安的影子!
他们……好像是被整成了安的样子?!
其中一张脸,发出了尖利的女声:
“你找舒子伽吗?”
另一张脸,用浑厚的男声轻声道:
“你找我们吗?”
八张脸,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内,发出了异常高昂的声音:
“我们都是舒子伽!”
巨大的声音,在教学楼的走廊里回荡,震得墙壁嗡嗡作响,震得江瓷的耳膜也轰鸣起来。
他们喊完之后,纷纷伸出手来,拽住了铁栏杆,口中含混不清地吼着些什么——
竟大有要破门而出之势!
第二十四节 被锁死的冥府之门
江瓷的脑袋在短路了几秒钟后,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思维能力。
赶快跑!
这群人的力气大得惊人,江瓷已经看到,一条铁栅栏被他们弄弯了,一张肿胀的脸从宽大的缝隙中伸了出来,被肿胀的皮肤挤到几乎看不见的眼睛里,闪烁着非常人的光芒……
江瓷从地上一跃而起,朝楼下狂奔而去!一边跑她还一边琢磨:
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已经找到舒子伽了?
虽然不知道真正的舒子伽是他们中间的哪一个,但自己好歹算是见过了,那么木梨子现在算不算脱离生命危险了?
江瓷竭力回想着弓凌晨的游戏规则,他好像没说自己必须要把找到的舒子伽带到他面前让他看,否则,面对着这么一群一看就战斗力爆表的疯子,自己非被他们剥下一层皮来不可。
江瓷边沿着楼梯抓着手电一路飞奔,边在心里佩服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吐槽。
现在木梨子的问题已然解决,那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安全了。
江瓷一路跑到了二楼,身后的楼梯间已传来了凄厉的怪叫声,而且那些怪叫声还尾随着她,一路向下。
江瓷知道,是那些疯子突破了铁栅栏的禁锢,逃了出来,并来追逐自己了。
这些人,怕都是弓凌晨找来的人吧。
这些人为什么会听从弓凌晨的安排?把自己弄成那个不人不鬼的样子?
跑过了二楼,江瓷心里明白,自己只要一转弯,再从那个自己爬进来的洞口爬出去,穿过那条黑暗的走道,就能逃出……
江瓷接下来的念头,被硬生生掐断掉了。
她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的墙壁。连一点儿想法都没了。
这个地方……原本不应该是出口吗?
江瓷梦游一般走上前去,摸了摸原本的出口后面,那道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墙壁。
冷的,硬的……
她抬手敲了敲墙壁。
空心的……
江瓷如梦初醒,一脚踹上了墙壁,大骂道:
“靠!”
后面的怪叫声越来越近,江瓷狠捶了几下墙后,知道自己凭一己之力是跑不下去了,索性转过身来,背靠着墙壁。蹲下来摸摸靴子,匕首还卡在里面。她从腰间抽出从木架子上拿来的手术刀,握在左手上。右手则抓紧了从包里掏出的碎冰锥。
她不是傻子,上面那些鬼哭神嚎的东西,绝对不是来找她愉快地玩耍的,也不会是原先的鬼屋故意为了吓唬她而安排的工作人员。至少,江瓷可以百分百确定。他们的脸,是真脸,那样让人心惊恶心的肿胀程度,不是面具或是化妆能够弄出来的效果。
那是弓凌晨安排的人啊!弓凌晨是什么人?江瓷在多少年前就清楚了。
他是看不起任何人的命的,他的乐趣,就是在于把活人逼疯。
当她还是龙乙然的时候。她没有武器,唯一的武器,也就是无助的眼泪了。
当她是江瓷的时候。信奉的东西唯有一点:你来招惹我,我就算死,也得让你付出点儿代价!
怪叫声……越来越近了……
江瓷手掌的温度几秒之内就掉了好几度,大量的汗水让她握住刀柄和碎冰锥柄的手都有些打滑,她分别把出汗的手在裤子上擦拭了一下。以免影响她接下来的正当防卫。
来吧……
如果一个人抱了必死之心的话,就战无不胜!
江瓷在心里默念着上面这句被用烂了的战斗宣言。心里突然觉得好笑起来。
自己还真的像一个悲哀的中二少女啊。
这一笑过后,江瓷紧张的心神也松弛了下来,一抹挑衅的轻蔑微笑在她嘴角浮现出来:
来吧!
转眼间,一个肿胀的人已来到她面前!
这个人站在这层阶梯的高处,江瓷则站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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