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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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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好笑地看着她,反问:

    “你见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看着修冷静的面色,卓格格才恍然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

    为阻止修接下来说出更多的不可挽回的话,她一把揪住了修的领子,低声但迅速地提醒他:

    “你别忘了,我们身上配备的都有微型监视器和窃听器,你得为你所说的话负责!”

    卓格格刚才的判断竟是错误的,修居然真的想叛离神学院!

    要是他的意图被老大得知,那他就真的是性命不保了!

    也许是因为本身的天良就没有彻底泯灭,也许是在正常人的社会里呆了太长的时间,卓格格自己也发现。自己变了。变得心肠软弱。这不是神学院所要求的“执行者”应具备的心理素质,可她现在顾不了这许多了。

    对于修,她和弓凌晨是抱着迥然不同的态度的。

    弓凌晨自从进入神学院后。就一直以修为假想敌,时刻谋划着取代修的位置。可是修的实力太强,要明刀明枪地对抗,弓凌晨绝不是修的对手。于是弓凌晨就寻求了许多旁门左道去暗害他,最后得了手,险些让修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也因此,修和弓凌晨结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

    但是卓格格不一样,她知道,自己的谋划能力不及弓凌晨,身手水准又不及修,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明哲保身,不跟这二者产生太多的往来,但是因为弓凌晨的缘故,她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扯了进来。

    随着和修接触的深入,她渐渐发现,这个人虽然表面上冰冷,可他的心始终有一抹光在,正是因为这光,他才没被这黑暗同化。

    也正是因为修的这点与众不同,卓格格才钦佩他,因为他做到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因为他不像普通人一样,那么容易就被环境改变了。

    所以,卓格格不想让他这么容易就死了。

    有的时候,卓格格也会想,如果没有那个人在他身边的话,就算是修,也可能早就变质了吧。

    卓格格相信老大的手段,假使让老大像培养弓凌晨一样,手把手培养修的话,修的变态程度,与弓凌晨相比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为了保住修的命,她必须制止修,让他闭嘴,因为他说的每个字,都有专人在听着。

    祸从口出的道理,修难道不懂?

    修是懂的,不过现在的他,根本不惧怕所谓的祸患。

    他不顾卓格格拉扯着自己的领子,自顾自道:

    “我会为我所说的话负责的,什么结果我都预料到了,但是老大来这一手,我没想到。”

    修低下头去,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这手很高明,既把我意图泄密的‘不轨’举动合理化了,又告诉我她的死亡有背后的真相,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我一点儿希望,又不让我死,同时还把他们牵扯进来了,这样,我就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从过去,到现在,许多事情我都是不想去做,却不得不做……”

    修的语气中,所夹杂着的淡淡的遗憾和苦恼,听着叫人微微心酸。

    卓格格的动作也凝固了,她压根不知该如何劝说修,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放开手,还是从学院的立场出发,采取某些措施让修能回心转意。

    可是她清楚得很,修的执拗程度简直称得上惊人,单凭她的三言两语是根本无法使他已经坚定的意志有所转圜的,自己的劝说,只是徒费唇舌而已。

    老大是个执着的“游戏”狂人,他对于修,和对于安的态度是一样的,都要玩够了玩腻了再囫囵吞吃下去。

    显然,现在的修还没有失去作为“玩具”的价值,这让卓格格都为修感到惋惜,甚至发自内心地希望他死。

    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可是,老大偏偏不让他死,而那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也不准他自杀,他只能这样孤独卑微地活着,直到失去价值的那天……

    卓格格正在出神,突然听到从后面的废旧工地的二楼位置,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没办法啊,徒弟,你的那些朋友们,从一开始就逃不掉命运的掌控,现在的一切,只是必然的结果罢了~”

 第二十八节 无法选择的选择

    卓格格悚然转身,抓住修的领子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她把惊惧的目光投向了坐在二楼的水泥边沿,悠闲地晃荡着腿的方宁叔,他的手里夹着一支烟,正在惬意地吞云吐雾。

    修随意地朝方宁叔坐着的地方看了一眼,便垂下眼皮,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方宁叔把烟灰掸了掸,对卓格格说:

    “你们老大怕你把事情办砸,一不小心把他给弄死就不好玩了,所以派我来坐个镇,不要紧吧?”

    用开玩笑的语气把自己之所以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解释清楚后,他笑意满满地伸出手冲修打了个招呼:

    “嗨,徒弟,好久不见啦~”

    修背靠着墙壁,双手插进了兜里,说:

    “你确定是很久不见吗。”

    方宁叔被他问得愣了愣,继而笑开了。

    他掰着自己的手指,一一数了起来:

    “好吧我算算,嗯……我在你的小甜心头痛病发作的时候,去急诊室门口给你们队里那个特别呆的小伙子,叫什么来着?哦,龙炽,看了个手相。还有……我去西城的那个小地狱,就是龙炽他们兄妹俩当年去玩过的地方放了一张纸,嗯,我再想想,偶尔我也会去监视一下你们的动向。除了这些也就没什么了。不过这也不算和你直接接触吧?”

    修这才抬起眼直视着方宁叔,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淡淡的荒凉感:

    “我就说,为什么那次吵架,我们那么容易就全盘闹崩了。难怪,因为有你的功劳在。”

    方宁叔却是一副“受之有愧”的表情,搔着后脑勺,微笑着说:

    “修,你就连讽刺人都是这么没水平。怪不得没保护好你的小甜心呢~”

    卓格格的喉咙一紧,下意识地看向修,同时几步离开了修的身体三步开外。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方宁叔这句话一出。从修身上瞬间爆发出来的诡异气场!

    方宁叔却像是浑然不觉修的情绪变化一样,幸灾乐祸地道:

    “你看,她可比你要绝望得多啊,烧死吊死,你能想象那种滋味儿吗?反正我想象不了,太可怕了。是不是?”

    见修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方宁叔摸摸下巴颏,若有所思地琢磨了一会儿。突然问:

    “我记得,她临死前天晚上,你喝醉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修的手突然一抖。

    方宁叔继续感叹:

    “啧啧啧,不是说要保护她一辈子吗?不是说永远不会离开她吗?这种大话谁都会说,关键的时候就不一定了啊,你说你早不喝醉,晚不喝醉,偏偏在那天喝醉。修,你说这证明什么?证明你没用啊。我说过。你不会喝酒,这就是弱点。而一个完美的杀手。是不能有弱点的。你说,要不是因为你喝酒,她会一个人回家吗?会一个人面对那些事情吗?会去死吗?”

    方宁叔句尾的几句质问,在修的耳朵里慢慢形成了悠长的回声,一声一声地敲击着他的耳膜,反复在他耳畔回响。

    这是修内心最深处的痛悔。过去也是一样,现在也是一样,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丧失了保护她的能力。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她一步一步滑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眼前,渐渐浮现出了那天晚上在“而已”酒吧的幻影:

    安拿着吉他,坐在舞台上,低下头轻轻地调着弦,一身纯白的休闲服,让她整个人都闪闪发亮起来,连带着她的眼睛,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然后,她端坐的身体便被红色的火焰,彻底吞噬。

    而自己始终都处于一个围观者的位置,不能动,不能喊,不能说,什么都做不了,眼见着她发光发亮,却止步不前;眼见着她被火焰覆盖,却无能为力。

    因为被那幻想中的火焰灼烧得双眼疼痛,修的拳头慢慢捏紧了,眼中的血丝一丝一丝浮现出来。

    好像是刚刚还处于奄奄一息状态的野兽,受到了某种刺激,渐渐觉醒了一般!

    方宁叔悠哉乐哉地继续添油加醋:

    “你现在真可怜,想死死不了,哪像你的小甜心一样,想死就死,也不管别人的感受,最惨的是,她还不让你跟着死,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自私?”

    修的眼睛猛然抬起,一股凌厉的寒光从他眸间狂暴地奔涌出来,直射方宁叔所在的位置,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汹涌澎湃的怒意:

    “你没资格说她!”

    看到气场全开的修,卓格格又往后退了几步,把匕首悄悄抓在手里,警惕心再度升到顶点。

    她可不能保证,修在气怒至极的情况下,不会拿自己出气!

    方宁叔晃荡着脚,又点燃了一支烟,修的愤怒,在他眼里看来完全不算什么,他居高临下的轻蔑神态,就好像是人类在看着一条脖子上系着锁链、狂吠不止的狗,有嘲弄,也有深深的优越感:

    “哦?我没资格?你不是也没资格吗?修,别怪我说话难听啊,你这个人做得太失败了,想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可你做出那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想做一个正常人,你又融入不进去,甚至从来没对你所谓心爱的人真真正正地表白一次。你说,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很可笑?”

    修的面部肌肉轻轻痉挛了几下,眼中的杀意渐渐褪去,但取代了那蓬勃的杀意的,是让卓格格怎么也看不懂的坚毅神情:

    “我的确有错,但是我不打算再错下去了。那个新的任务,我绝对不会去执行的。”

    卓格格吓了一跳,马上把视线转移到方宁叔身上,想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修和卓格格都直视着方宁叔,可方宁叔却根本不看他们,淡淡地抽了几口烟。把烟灰顺手掸了掸,轻描淡写地问:

    “你的意思是你要违反神学院的指示,或者说……你要脱离神学院?”

    修头也不回地转过身去,朝废旧工地外走去。

    那个任务,需要他把神学院的秘密尽数告诉木梨子他们,这就意味着,他们的黑暗历史,他们过往的伤疤。会被全然揭开。

    而修清楚,安的死已经让他们很伤心了,自己在这个时候如果再去揭他们的伤疤,完全没有意义。与其让他们再痛苦一次,还不如叫他们一辈子不知道这些事,反倒能过得愉快一些。

    其实。自始至终,修都没有真正打算要把神学院的秘密告诉木梨子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刚才跟卓格格说自己即使没有接到任务也会叛离神学院。都是为了显示自己背叛的决心,从而让老大向自己下杀手。

    没想到,老大布置下来的任务,却是让他说出神学院的秘密。

    而且,在说出这个秘密之后,他还要和木梨子他们一起调查安的死所谓的“背后的真相”,而且,一周之内调查不出来,还会连累他们和自己一起死。

    修不想冒这个险,他宁肯拒绝执行任务。然后自己一个人去死。

    他这辈子犯过的错,做下的孽太多。除了死,修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去救赎自己。

    或许,现在作为神学院的人的方宁叔,能够让自己解脱吧?

    谁料到,修抱着必死之志,刚走出去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硬物破空的声响,紧接着,一个小东西狠狠地砸到了修左腿后侧的一个穴位,修顿时感觉左腿一阵酥麻,趔趄了好几下,才勉强支撑着自己没跪下去。

    可立刻,又一个小东西朝修的右腿同一个穴位奔袭而来!

    如果修的左腿没有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话,他是能躲避得开的,但因为左腿中了招,他再也闪避不开,右腿瞬间传来和左腿同样的酥麻感,他控制不住,猛地跪倒在地!

    他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那两枚硬物,仅仅是两粒金属质地的小纽扣!

    修正全力抵抗着腿部剧烈的酸胀麻木感,试图站起来时,便听方宁叔在他身后慢慢地道:

    “你还记得那个混血小姑娘,叫的那个,被绑架的那回事吗?”

    修听到方宁叔提到的名字,撑在地上的双手猛地用上了力,死死地抓紧了地上的泥土。

    他居然忘了,学院最擅长的,就是这一手!

    见修没有反应,方宁叔便自顾自地道:

    “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对不对?这么可爱的孩子,也不知道那些虐待她的人是怎么想的,手段也太低劣了。”

    方宁叔的语速渐渐加快了,听起来充满了一种异样的狂热感:

    “对待这么可爱的孩子,就应该竭尽地虐待她身上每一处皮肤,让她痛苦,让她尖叫……不,这样的手段还是太低等了,应该拿她最重要的东西威胁她,叫她干她平时绝对不会去干的事情,kill her world,让她在极端的心理痛苦中死去,才是最高的艺术,你不这么觉得吗?”

    修猛地回过头去,双腿还是用不上力气,但跪姿被他强撑着改变成了蹲姿,他抬头望向处在高位的方宁叔,咬着牙问:

    “你什么意思?”

    方宁叔淡淡的微笑,此刻看起来无比危险:

    “不就是字面意思嘛。不过我得澄清一下,这不是我的原话,是你们老大让我按照原话转达给你的另一段信息。他特意交代我,如果你不肯执行任务,坚持要走的话,我就把这段信息转达给你。孰轻孰重,你自己判断。”

    说着,方宁叔叼着烟,歪着脑袋打量着修发白的脸,颇玩味地问:

    “你们老大说,他想知道,你会选择让他们痛苦地知道那一切,还是选择让他们痛苦地去死?”

 第二十九节 郭思谕,greece

    选择?

    又是选择?

    说是选择,可他根本没得选!

    修闭上了眼睛,用力咬着牙,牙床都被咬得酸涩了起来。双腿的麻木感渐弱,可是从心口传来的隐隐的闷痛,叫他的身形有些摇晃起来。

    偏偏这时候,方宁叔还在喋喋不休地继续对修加以打击:

    “修,从以前开始你就是这个样子,坚守那些完全没意义的事情。可你那廉价的保护最后保护到谁了呢?你……”

    而这句话,却似乎是彻底触到了修的逆鳞,他腿上的肌肉颤动了两下,终于能用上力气了。

    他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背对着方宁叔,口吻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淡漠然:

    “保护?廉价?你是这么想的吗?”

    方宁叔耸耸肩膀:

    “难道不是的吗?”

    修深深呼吸一口,建筑工地独有的沙土腥味和建材的古怪气味钻入他的鼻腔,他正在借助这种气味,刺激着自己行将麻木的思维重新复活过来。

    半分钟的沉默,已经足够修做出那个艰难的决定了。

    他再度拖着麻木的双腿,朝废弃建筑工地外走去。

    卓格格下意识地冲着修的背影紧追了两步,但她马上发现自己的举动是不适宜的,立即刹住了脚步,只静静地注视着修的背影。

    他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修低沉性感的声线,在此刻响了起来,在空荡的建筑工地内,形成了一片悦耳的回音:

    “那好,我就拿这廉价的保护保护给你看。你们从我这里。再也拿不走任何东西了。”

    对于修慢慢移动的、一瘸一拐的滑稽姿势,方宁叔不屑一顾地把手中燃尽的烟头丢下了楼,冲他喊:

    “你不愿执行任务,就是要他们死,你说说看,这算是保护他们吗?还是……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

    修的步子停滞了一下,偏过半张脸来,说:

    “你想多了。我会执行老大交给我的任务的。所以。用不着你动手。”

    方宁叔若有所思地看着修,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

    “但是我得提醒你,你们可是有一周的期限的,到时候。简遇安租住的房子就会拆迁,一切的证据都将都湮灭。如果你们那时候没有调查出来简遇安死亡的真相的话……”

    修猛地转过身来,直面着方宁叔。冷冷地问他:

    “你明确告诉我,简遇安的死,和学院到底有没有必然的联系!”

    方宁叔微笑着,摇了摇头。

    修还是不敢完全确定:

    “我需要一个确切的调查方向。学院真的从头到尾没有对她耍什么手段?她不是已经知道了学院的秘密和她自己的秘密了吗?”

    方宁叔开口道:

    “我可没说学院没在其中做了些什么,她的确是知道了学院的秘密和她自己的事情,可是,我明确告诉你,这些都不是简遇安自杀的真实原因。”

    修用力抿了一下嘴唇,转身欲走。

    方宁叔再度发声叫住他:

    “喂,别怪我啰嗦啊。我再提醒你一遍,任务时间是从明天开始计算的。一共是七天。七天之后,如果你们没有调查出简遇安的真实死因,你们都会死哦。”

    修站在原地,低着头,似乎是在想方宁叔话里的深意,半晌。他扬起了头,背对着方宁叔,冷冷地抛出一句:

    “她的死因我一定会调查清楚。而他们会不会死,不是你操心的事情。我只把话放在这儿,我身边的六个人,她是你们能拿走的最后一个,其他的五个,你有本事拿走的话,就来试试看啊。”

    方宁叔盯着修的眼中顿时闪出了异样的光彩,直到目送着修走出废旧工地,他还沉吟着坐在二楼的边沿,也没去点下一支烟。

    卓格格知道自己没资格去问他在想什么,便走向了刚才分别打向修两腿的、现在还躺在地上的两颗铜纽扣。

    这两颗纽扣已经沾了灰,可等卓格格把上面附着的灰尘拂去后,她马上辨认出来,这两颗纽扣是属于谁的。

    果然,在建造了一半的建筑物内部,响起了高跟鞋的鞋跟轻轻叩击地面的响动。

    少顷,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从肮脏的建筑物里走出。

    她的装束相当时尚前卫,黑色的双排扣风衣搭配黑色的裤袜,脚底下踩着的细细的黑色镶钻高跟鞋跟看起来几乎有马上就要折断的危险,纤细的脚踝形状异常性感撩人,配合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刚从t台上走下来的模特一样。

    卓格格见到这个女子,失神了一会儿后,脱口叫了出来:

    “思谕姐?”

    被卓格格叫做“思谕姐”的女人望向卓格格,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表情,随即她便看向坐在二楼的方宁叔,说:

    “下来吧。都走了。”

    方宁叔的双手一撑,就从二楼跳了下来,平稳落地。

    他甩甩有些发麻的双腿,饶有兴趣地看向那女人,问:

    “我倒没想到你有这一手,丢纽扣丢得挺准的啊。”

    那女人微微一笑,说:

    “小时候砸罐子练出来的,也算是帮我哥哥一把。我哥呢,带我去见他。”

    方宁叔微欠了欠身子,说:

    “小姐,老大现在正在忙,他交代我,如果你要去找他,得在一周之后,他现在在设计一个有趣的游戏。而且,他告诉过您很多次,不要直接介入他的游戏中,做个帮手就好。”

    被方宁叔称为、又被卓格格叫做“思谕姐”的女人,抱着胳膊打量着方宁叔。她的个子非常高,又因为穿了高跟鞋,比方宁叔要高得多,因而从身高优势上。女人就带出了一股自然而然的上位者的气势:

    “既然是哥哥这么交代的,那我没有意见。但是,方宁,我很想知道,你对我哥哥是否忠诚?”

    方宁叔微笑了一笑,似乎对女人针对性十足的问话和她刻意流露出的威压视若无睹,反问:

    “为什么这么问?”

    女人整了整衣领,说:

    “你的能力本来就很高。13号执行者似乎很听你的话,而18号卓格格……”

    说着,女人用眼睛斜了一下卓格格,继续说:

    “……似乎也很听你的话。我想知道,你既然有这么高的能力,为什么甘愿听我哥哥的话呢?我可清楚他。除了喜欢玩‘游戏’,也没什么别的好处了。所以,我很怀疑你为我们做事的诚意。”

    方宁叔哈哈地笑了两声。随手挠了挠头,说:

    “爽快,我喜欢你这么直接。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并不是为你哥哥服务,而是为了钱服务。我徒弟虽然人比较傻,但评判我的话还是比较中肯的,他就说过我,只要有人给我钱,我什么事情都会干的。”

    女人昂起了下巴,用纤长的葱指轻点了两下脸颊。颇有深意地问:

    “是吗?包括他是你妹妹方窈和你父亲方虎死亡的直接导致者,你也可以接受吗?”

    卓格格闻言一惊。把惊愕的目光投向了方宁叔。

    这时候,她才恍然记起来,夏绵曾经跟自己提过,安曾经因为相亲,而卷入了一场麻烦的事件中,一个叫做方窈的人。自杀在她前男友郭品骥常年租住的宾馆的浴室中,而她也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一则出狱犯人被枪击的新闻。因为卓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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