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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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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得漂亮。我的遗言完毕。”
  大家都不解其意,安却咧了咧嘴,笑了起来。
  她弯下身把丢在地上的小外套拾起来,穿在身上。同时,也遮住了小外套内侧用黑色水笔写着的一行字:
  “卢雪真,挑一个平民,瞪着他,直到有人发现你在瞪他。”
  这行字她是用随身的笔,在决定指认卢雪真的时候就偷偷写在了外套上的,她当时把卢雪真的椅子特意搬到自己身后,包括脱下外套扔到卢雪真脚边,都是为了这步计划的施行——成功把一个平民推出局来。
  让卢雪真参与到计划当中,有两个好处。
  一,自然是可以让一个平民顺利出局。
  二,夏绵在被卢雪真狠瞪着之后,大家肯定都会怀疑夏绵是杀手,被卢雪真所怨恨,卢雪真才会那样瞪着他。在这种情况下,警察是需要做出反应的,毕竟警察和杀手是同一阵营的,出现这种意料之外的变局,他们肯定需要互相交流意见。
  结果,安清楚地看到,张解玉把求助的目光分别投向了崔烈和木梨子。
  杀手和警察的身份全部得以确定,接下来需要的只是把平民樊青和徐爽推出局!
  因此,夏绵才会说,自己干得漂亮。
  其实,根本不能算是干得漂亮,因为她清楚,自己在赌。
  从刚刚注意到监控时起,她就留意到,这个监控不大正常,灯确实是亮着的,而里面的探头却没有转动,所谓的监控就是一堆废铁,她想,或许“它”就是为了让游戏参与者们由于恐惧自己被监视着,而选择自乱阵脚自相残杀,这个监控存在的意义,只不过是让人陷入恐惧,沦入自己的心所制造的牢笼里。
  但是,不能排除监控是比较先进的类型,不需要转动的摄像头就能录像,也不能排除,她托付信息的卢雪真,就是“它”本人的可能性。
  可要是比概率的话,简遇安绝对会选择赌监控是坏的,并坚定不移地走出那步险棋。
  不为别的,她天生就有这样一种赌博精神,敢于投入赌局,精于算计筹谋,她也只是个聪明些的赌徒而已。
  不过看情况来说,她又一次赌对了。
  “天黑请闭眼,杀手请睁眼。”
  “杀手请闭眼,警察请睁眼。”
  “警察请闭眼。”
  “天亮了,请睁眼。樊青,你被杀了,出局。”
  “请发表自己的看法。”
  “好的,投票结束。徐爽,得票数超过半数,被处决。身份是平民。”
  “此次游戏结束,结果……平局!!!!”
  

第十九节 博弈的首胜!
更新时间2013…5…10 13:59:07  字数:3951

 江瓷几乎是大声喊出“平局”这两个字,随后她便仰面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好像在密闭空间内被憋了很久才被放出来的囚犯。
  所有的人都舒了口气,虽然那些“死亡席位”上的人还可能处在危险的境地中,但这次的平局,是与“它”博弈的第一次胜局!
  但大家都不敢动,只是默默地坐着,看“它”还有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江瓷当时贸然行动的后果大家都看到了,谁都不想去步江瓷的后尘,谁知道下次会不会有人来救自己?
  眼看时间过去了十分钟,到了游戏结束的时间。餐厅的音箱里果然传来了“它”的声音:
  “游戏结束。是什么情况呢?是杀手赢了?还是警察和平民赢了?还是……平局?抱歉啊,没和你们提平局的事情呢,你们也不要怪我,我毕竟策划了那么多有趣的游戏,脑力不大够用了……如果是平局的话自然再好不过了,那样就不会有人死了,多完美多体面,但要是非平局,那就难办了呢……反正不管是平局还是非平局,你们都可以回房间了,安心睡一觉吧,晚安。”
  声音停止后,娱乐室里也静默了一瞬间,紧接着,是一波巨大的欢呼声!
  简遇安扶着椅背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但她的膝盖一弯又坐回了椅子上,她的整件T恤都被汗浸得透湿,她无力地看了看欣喜的大家,露出了一丝艰难的笑容。
  察觉到简遇安的异状,江瓷马上问道:
  “安,你怎么了?”
  安的手颤抖着按上了太阳穴,她的口吻里满是隐忍的痛苦,还带着几丝戏谑:
  “疼死我了……”
  醒悟过来的大家七手八脚地涌上来,夏绵把她背起来,背回了房间。
  她的头几乎是刚刚挨上枕头就昏睡了过去,巨大的心神消耗让她已经无力再支撑了。
  现在的时间还早,9点刚刚出头,大家经历了这场神经绷紧到极致的游戏,有的困乏不堪,有的则难以入眠,但是为了不违反规则,都各自乖乖回了房间。
  简遇安在睡梦中陡然惊醒。
  最后的感觉,就像是灵魂从悬崖上跳下来,自由落体,砰地一下落回自己身上,安摸着自己满是虚汗的额头,舒了一口气。
  刚才剧烈如针扎的头疼已经缓和了许多,她以为自己睡了挺长时间的了,结果一看表,不过才过去一个半小时,现在是晚上10点40分。
  她赤脚走进洗漱间,开始洗脸。
  洗到一半,她似乎听到了些什么响动,关上水龙头,果然听到了,好像是徐爽正在和人争吵着些什么。
  她把头探出房间门查看,发现徐爽带着金娆站在修的房间门口,徐爽正对着修的房间门发脾气。
  她走了出来,问:
  “怎么了?”
  看到简遇安,金娆马上跑过来,问:
  “你醒了?还好吧?”
  安示意她不用担心,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娆看了看徐爽,有些委屈地讲出了事情的原委:
  金娆在游戏结束后回到房间,本来想睡觉,但是压根睡不着,她只能起床去找徐爽,她觉得在这些人里,最能信任的也就是徐爽了,而且她当时被指认为杀手时,徐爽也没有随大流地指认她。
  结果找到徐爽后,两个人呆在一起也感觉丝毫没有安全感,金娆实在怕得厉害,就向徐爽提议去找修,毕竟修的身手,在餐厅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徐爽当时就有些不高兴,然而拗不过金娆,徐爽只得陪着她来找修。
  没想到,不来找他还好,一来找他,生了一肚子的闷气。
  修不仅连门都不开,还冷冷地让他们赶紧回去,他说万一因为他们违反规则,毒气被打开,别说他,就是金刚来了也只有当场暴毙的份儿。
  这句话也没错,只是实在不大好听,再加上徐爽本来就不怎么气顺,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吵起来了。说是吵起来,其实也只是徐爽单方面的发邪火,修连句话都没再接,徐爽越骂越火,刚才已经大有破门而入之势了。
  简遇安听明白之后,上前先安慰了徐爽两句。
  因为简遇安在游戏中算是救了大家伙的命,徐爽还是听她的话的,让徐爽情绪稍稍平复后,她就抬手敲了敲门。
  门内没有动静。
  徐爽有些捺不住脾气了,他恶狠狠地对简遇安说:
  “别敲了!他就在里面,刚才我好声好语跟他商量了半天,能不能让小娆跟他住在一起,毕竟他也是……餐厅的那时候大家都看见了,他的身手……现在他倒学会摆架子了,连门都不带开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稀罕让他来保护她呢。小娆,我们走,你如果还是怕,就跟我呆在一起,等你睡着我再回房间。我绝对不会做些别的事情的。这家伙搞不好就是凶手,不敢让人跟他住一块!”
  最后一句话,徐爽拔高了声音,显然是故意说给屋子里的修听的,说完后,他把犹自哆嗦不停的金娆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走廊里,就剩了简遇安一个人,她礼貌地敲了敲门,门内压根没有人应答,她又敲了一次,仍旧无人应答。
  她从随身携带的本子上撕下一张纸来,在纸上刷刷写下一行字,从门下的缝里塞了进去。
  塞进去后,她就从门口离开,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塑料袋。她守在门边,好像在等修把门打开。
  过了半分钟,那张纸被里面的人抽走。
  又过了半分钟,门咔哒一声开了。
  安推门进去,修就站在门口,脸色略有苍白,但脸上的神情还是那副人类勿近的冷漠感,他一只手撑着墙,仿佛不愿让简遇安进入他的房间。
  简遇安笑笑,问:
  “肩膀疼吗?”
  修的个子比安高,他低下头审视着简遇安的脸,说是审视,莫不如说是发呆,半晌,他才吐出几个字:
  “真的不传染吗?”
  简遇安顿时笑了。正如她所想的,从刚才玩牌的时候,修的脸就有发红的迹象,等到今晚游戏散场的时候,他的脚步都有几分虚浮,安当时就判断他是因为伤口出现感染发烧了,搞不好是得了破伤风,安来找他的时候却发现他极度抗拒别人进入他的房间,她就有了个猜想:
  “你是担心如果和金娆同住,会把破伤风传染给金娆吧?你放心,破伤风不会传染的,这是很多人都搞不清楚的一件事,你会弄错也没什么好稀奇的。而且,你大概是怕和其他人住在一起,违反了游戏规则,从而让金娆受到伤害,是吗?”
  修把支在墙上的胳膊放了下来,转身进了屋中,这意味着他默许了简遇安进入他的房间,也算是默许了简遇安刚才的猜测。
  简遇安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其实从这个蓝马山庄第一个死者王栩出现后,她就对每个人做出了犯案可能性的推断,在她的怀疑人员名单上,原本是有修的名字的,然而,他的表现,和他不经意间做出的动作,都表现出他其实本性是个不坏的人,尤其是他救江瓷时表现出的勇气和刚才出于善意拒绝徐爽和金娆的请求,让安暂时打消了对他的怀疑。
  他坐在床上,看着漆黑的窗外,不愿去看安的脸。
  安清楚,对待这样不愿与人接近的人,需要更加主动一些,所以她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卷绷带,一瓶消毒药水和一把棉签,外加红药水紫药水,房间里的桌子顿时就被摆满了。
  修看着那堆药眯了眯眼,又抬头看看简遇安示意他脱衣服的眼神,他很不情愿地把黑夹克脱掉,在餐厅里的那股麻利劲一点都没了。
  看着他慢吞吞地解着他自己用衬衫做的临时绷带,安干脆直接上前,三下两下把他已经沾满了血的白衬衫解了下来。
  在那一瞬间,修红了一下脸,但他立刻把脸扭到另一边,没让简遇安看出来。
  安把消毒用的酒精蘸上棉签,轻轻探到他的伤口里,仔细地把里面的灰尘扫出来,把嵌进去的铁锈用镊子拔出来,她的动作很细致,但疼痛肯定是必然的,然而修在整个消毒和上药的过程中都没哼一声,连眉都没皱一下。
  之所以没皱眉,是因为他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张状态,在给修上药的简遇安很清晰地感觉出了他肌肉的变化,他恐怕不大习惯和女性做这种哪怕算不上亲密的接触,所以她在接下来的包扎中,除了必要的皮肤和肢体接触,她都尽量离修远一些,怕他再有不适。
  经过检查,所幸修没得什么破伤风,只是由于伤口感染有些发烧,如果烧在半夜能退下去,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所以尽管修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安仍坚持留下来照顾他,万般无奈之下,她甚至学着刚才徐爽向金娆承诺的样子,说: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做别的事情的。”
  这句话换来了修一个长达十秒钟的眯眼动作,他下面的动作,就是撩起被子钻进被窝,背对着简遇安,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其实简遇安自己想想刚才说的那句话,也觉得有点欠妥,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修当着她的面上床睡觉,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他对自己是信任的。
  在现在的形势下,增加一个值得信任的同盟或朋友,绝对不是坏事情。
  她在一边坐下,准备观察他一两个小时,等他烧退下去再回房间,这也不算违反游戏规则吧。
  她把徐爽的火柴带了过来,准备再继续她的推想。但把火柴盒向外掏的时候,她不慎手一松,火柴盒掉了出来,滚到了修的床底下。
  她趴下去捡,但火柴盒似乎滚到深处去了,够不到,她抬起头来,对还没睡着的修问道:
  “你抽烟吗?有火柴之类的东西吗?”
  修闷闷地说了句:
  “我从来不抽烟。”
  这下就只能去捡那个火柴盒了,她干脆整个人钻到了床底下,抓住了火柴盒……
  她脑中灵光一现!
  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设计的话……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关键是,这个设想可靠吗?如果蓝马山庄真的是这样的设计的话,那凶手,也可能在这些人之中了……
  不,再想一想,再仔细想一想……
  安躺在床底下,不动弹了。她望着近在咫尺的床板,嘴角慢慢荡起一个妩媚无双的笑颜。
  床上,修仰头望着天花板,他完全没有任何睡意。
  简遇安从床底爬上来,试了试修额头的温度,看来他的身体底子不错,烧好像已经退了。
  既然他的烧退了,安也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况且,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
  她和修匆匆道了晚安,转身准备出门,却被修从后面叫住:
  “你去哪儿?”
  安有些好奇地回头问他:
  “我能去哪儿?”
  修从床上爬了起来,把搭在椅背上的黑夹克披在身上,走到安身边,他说:
  “我送你。”
  “啊?”
  “已经晚了,你这么晚回去,不知道算不算超出了那家伙说的时间范围。我送你的话,至少能保证你在回房间路上的安全。”
  安摇了摇头,问他:
  “我不是要回房间,我要去空房间里看些东西,你能陪我吗?”
  安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根本没说话,越过她,拧开门锁,径直走了出去。
  走了五步之后,他回头,示意安跟上他。
  安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向空房间走去,会心一笑,跟了上去。
  

第二十节 调查与……生死之间!
更新时间2013…5…11 12:06:44  字数:3071

 修把空房间的门打开,让安先进去,他则在后面带上了门,并把空房间里的灯点亮。
  15具尸体躺在地上,上面盖着他们在衣柜里找出来的备用的白床单。
  安径直走向其中的一具,揭开白床单,吕柚那张惨白的脸就露了出来。
  安把她的一只手抬起来。因为尸体长时间保持躺下的姿势,她的手肘靠下压在地板上的部位已经产生了一大块尸斑。安看着吕柚的指缝,里面有一些白色的墙灰。
  她四下看看,指着一块墙面问修:
  “吕柚是从这块翻板里掉出来的吗?”
  修背对着她,面对门,手正插在兜里发呆,听到安的问话,他才转过来,看看安指着的方向,他说:
  “不是,再往左数75厘米。”
  安一听,饶有兴趣地问他: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
  修没什么被夸赞的喜悦表情,淡淡地说:
  “我对数字比较敏感。”
  说完之后,他又转了回去,还是保持着面对门的姿势,安看他这个样子,越发来了兴趣,她问修:
  “你干吗总背对着我?不怕我是凶手吗?”
  修把头偏了30度,反问安:
  “我如果正对着你,你会觉得我危险吗?”
  不等安回话,他就接着说:
  “我不想惹起你的怀疑,所以我尽量避免和你正面对上。就算你是凶手,就在这几十平方米的屋子里,我也能和你有一战之力。”
  安舒展了紧皱的眉头,看来这个人还是可以信任的,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她把吕柚的手放下,用床单把她盖好,起身来到翻板前,俯身查看着什么,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
  “这个案子,除了‘游戏’这个主题之外,和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无人生还》如出一辙,同样是一群人被召集到一起,同样是毫不留情的杀戮,同样是身怀秘密……”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看了一眼修,修没什么反应,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身怀秘密。目前可以明确的是,王栩和卢雪真是一对情侣,却不想被旁人得知;樊青曾经的孩子死去,他对娃娃有深重的恐惧;徐爽和王栩死去的姐姐王婧曾有一段交往,在王婧死亡的时候却为了避免承担责任,不愿承认自己是他的男朋友……这些人都是有秘密,但是罪都不至死,尤其是王栩和卢雪真,只是择偶观不大一样,本质上来说不能算作犯罪……”
  “等一下,这样看来,王栩和卢雪真恐惧秘密被揭破,樊青恐惧娃娃,徐爽恐惧承担责任……他们所身怀的不是秘密,而是对某种东西的恐惧?”
  “假设是这样的话,那么刚才的推想就可以成立了……凶手就在这次参与者中,没错。只要用‘那种’方法,哪个人的房间都可以轻易地进去……他的目的是,让人们被内心深处所藏匿的恐惧击溃,和《无人生还》里的凶手一样,这是个真正的变态……”
  “蓝马山庄的一切古怪和反常规都可以得到解释了,只是,那个‘关键点’到底在哪儿呢?”
  “还有……”
  安站在空房间的玻璃前,外面的夜色黑压压一片,树上的枝叶簌簌摇摆,看起来就像是在黑夜中,凌空挥舞着无数双鬼怪的手。根本分不清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在安踱来踱去,并作出各种推测的时候,修始终背对着安,他似乎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不管安说什么,他都像一块钢板一样,直直竖在门口,像是一道再坚固不过的屏障,带着种有温度的顽固。
  另一边,江瓷还是难以入眠。
  连续三天,她都没办法正常地入睡,第一夜,是因为没有见到自己想要找到的“地狱”而沮丧失望,第二夜,是因为在游戏中,看到了自己一直渴望见到的“地狱”,却仍没法捕捉到那核心的秘密而感到焦躁愤怒,而这一夜,是因为血腥恐怖的杀人,也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在事隔多年后,再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还是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应对的办法。
  这样的无能为力感让她深感羞耻。
  她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向门外走去。
  反正呆在屋里和留在外面,被杀的可能性都差不多,而自己这样贸然出去,说不定就会让凶手瞄上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反而好,就算被凶手盯上,就算被杀,她也不想再感受那种无能为力只能束手待毙的绝望了。
  如果那凶手真的要杀自己,她也能够像在游戏里一样,在死前给予敌人重创。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就和飞蛾扑火没多大区别,但是,又怎样呢?在那凶手的眼里,人命是蝼蚁,怎样才能对抗他?就是把自己的生命同时看得卑贱,这样的话,至少在和凶手狭路相逢时,不会胆怯,会有勇气和他拼命。
  她从随身的包里翻出手电筒。摁开开关,一道不算亮的光束沿着走廊缓缓前进。
  她径直向着王骆涵陈尸的公共浴室方向走去。
  在得知王骆涵已经有三个月身孕的时候,她就觉得异常震撼,在游戏中,为了避免被王骆涵所杀,她划破了王骆涵的肚子……
  这让江瓷无法释怀,因为凶手就是根据游戏中人物的死法杀人的,倘若自己当时没有那么剧烈地反抗,那孩子就不会死得这么早,死得这么惨……
  她打着手电筒,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她的目标是公共浴室,所以她没留意到本来开着的空房间的门什么时候被关死了。
  站在血腥气仍旧浓厚的公共浴室门口,江瓷用手电筒四下照射着,鲜血已然干涸了大半,王骆涵的尸身被搬走了,她陈尸的浴缸底部还有一汪血。
  江瓷弯下身子,向浴缸里的血鞠了一躬。
  她在用自己的方法向死去的王骆涵和她的孩子忏悔。
  三分钟后,她才直起腰,但在一俯一仰之间,她注意到了公共浴室中某处不对劲的地方。
  她用嘴咬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踩上浴缸的边沿去探查,脚下却不慎一滑,狠狠跌进了浴缸里。
  仰面向上躺着,江瓷确信,自己发现了决定性的证据!
  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此刻统统有了解答,凶手原来是利用了这样的构局,难怪,找不到凶手的影迹!
  江瓷翻身就从浴缸里蹦起来,用近乎疯狂的速度冲回了走廊。
  她想去敲简遇安的门,但却发现简遇安的门开着,里面没人。
  一股强烈的不安袭上江瓷的心头。她下意识往左右看了看。
  这一看不当紧,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直挺挺地站在了距离安的房门不过五步开外的地方,阴森森的,似笑非笑的脸沉在阴影里,但露出的五官轮廓已经足够江瓷辨认出来那是谁,以及读懂来人眼中满含着的凌厉的杀意。
  江瓷连一声叫喊也来不及发出,拔腿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跑,那人也立刻跟了上来。
  江瓷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反身就想锁门,但一双手已经握住了外面的门把。
  那人想要闯进来!
  如果闯进来的话,自己凶多吉少!
  江瓷拼命想要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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