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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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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如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修,为什么不在开头写‘xiu’,即‘修’的谐音,偏要写上一个‘wu’呢?毕竟我们都不知道修的姓氏是什么,甚至忽视了修的姓氏这回事。她这么写,不觉得本身就透着一股古怪吗?”
夏绵感觉木梨子这么分析也有几分道理,刚想深入地思考下去,门口就传来了开门声,紧接着,修便走了进来。
夏绵乍一看到修的时候还是不怎么自然,下意识地把脸偏开了,没料到木梨子却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望向修的眼神也十分坦然,甚至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说是三分钟果然就是三分钟,时间强迫症患者你好。”
而修则没有过多的心思闲聊天,一来就把刚才木梨子在电话里和他争论的问题抛了出来:
“我的确不记得她在出事前跟我说过什么很可疑的话。她只是提过,要远离我,还有你们。”
在言谈中,修已经在有意无意地把自己剔除出“大家”的行列中,然而木梨子却似是根本没察觉到修的言辞问题,点了点头说:
“远离我们?她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什么?”
和修相反,木梨子并没有把修剔除出“我们”的行列之中。
修也没有反驳这一点,顺着她的话就讲了下去:
“我不知道。她还说过,她在倥城呆累了,想出去走一走。”
木梨子陷入了沉默中。
走一走……
当时从“而已”酒吧的调酒师abby口中得知这一点时,木梨子就觉得奇怪。
她似乎真的是发觉到了什么,才想要逃避吧。
而且,她想要远离他们这群人的目的,也显而易见:她不想把他们卷入到这场无端的灾祸中,即使她自己还不明确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局面。
木梨子努力把自己的思绪拉扯回来,把心思集中到手头的照片上,犯起了难。
那么安的这个留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夏绵看木梨子的眉头绞了起来。思索了一番后,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
“单纯从她的留言分析还是片面了点儿。要不要……从那个把她叫走的电话调查起?”
木梨子冲夏绵挥了挥手,说:
“如果你想从这个层面调查起,你随意,这个方面交给你了,正好你在警局不还有一个叫……鲁叔的熟人?你托他帮帮忙,看能不能从这方面着手调查。”
夏绵点了点头。
现在最有效的办法。不是他们一群人绞尽脑汁地琢磨一件事,而是多点着手,这样才更有效率。
他们的时间,也仅仅只有一周而已。
夏绵刚答应了一声“好”,紧闭着的门就又被另一把钥匙拧开了。走进来的是龙炽和江瓷。
他们两个也都是一副睡眠不良的样子,而且走进来的次序也和往常不同。
往常龙炽都是乖乖地走在江瓷身后几步开外的地方,活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忠犬,可是今天,龙炽牵着江瓷的手,而且走在她的身前。拉着江瓷进了屋。
在进到客厅里后,修扭过头去,兄妹二人的视线和修碰撞了一下。
江瓷下意识地别过脸去。龙炽本也想照做,可是昨天晚上在他心头产生的强烈的保护欲又不允许他在此刻还表现出软弱的一面,于是他挺了挺胸脯,半挡在了江瓷面前。
但由于他的目光过于灼热。反倒显得心虚。
修和他们对视了几秒就把视线转开了,而木梨子不用抬头就能感受到屋中的诡异气氛,她头也不抬就下了命令:
“龙炽,江瓷,你们俩也别闲着,等着一会儿来了,你们俩就带着她去一趟现场。”
江瓷破天荒地没说话。这回是龙炽开口问问题:
“我们能进去现场吗?现在……”
木梨子继续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那张照有死亡留言的照片上,对于龙炽的问题,她的反应很平淡。
她抬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张草稿纸,把照片上的留言逐字逐句誊抄到了纸上之后,才说:
“这种事情你们自己解决。现在已经定案了,警方也该结束调查了。那扇门因为被破坏了,警方当时进入时采取的是强行破门的手段,门口也只有一条警戒线拦着,没人会阻挡你们的。而且她是以自杀结案,不大可能现在还有守在现场的警察。”
龙炽眨巴眨巴眼睛,习惯性地把目光投向了身侧的江瓷。
他还是不能很快习惯任何事情都由自己做主的感觉。
江瓷微叹了一口气,觉得再让龙炽接茬就太难为他了,便接过了龙炽的话,说:
“可是警察把有价值的东西都调查完了,我们去那里要找些什么呢?”
木梨子继续头也不抬地说:
“你们去找的是疑点,我已经很久没看到现场了,当时进去的时候也有些匆忙,许多东西没能看全。你们带着去,都留心地找,每一寸地方,每一本书,甚至每一个墙角,床下也要找。”
这样说着,她抬起笔,用笔端抵着鼻尖,喃喃道:
“我觉得那个现场有古怪,她肯定留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没让我们发现。这个死亡留言就已经够古怪了……”
自言自语了一阵后,她摇了摇头,说:
“好了,你们去吧。尽可能多地找疑点。”
江瓷他们暂时还不大能适应这么快就和修呆在同一个空间里,匆匆答应了下来,就说要到门口等,转身走了出去。
这样一来,又只剩下修、木梨子和夏绵三个人留在屋中了。
修把目光投向了木梨子,问:
“我需要做些什么?”
木梨子还是保持着头也不抬的状态,说: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末了,恐怕是怕修不明确她的意思,她抬起头来,很认真地说:
“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修,我现在还信不过你。”
第八十五节 重回现场
这话说得委实难听,但也可以理解。
昨天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要让他们在短时间内放下对修的心防,似乎难了点儿。
修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略点了点头后,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夏绵还是不大放心地一直目送着修出了门,才问木梨子:
“这样好吗?”
木梨子又埋首于她的研究中了,听到夏绵的问话也没什么反应,口吻平静地道:
“这样对修来说才最好。一方面,我的确信不过他,另一方面,他应该有自己的调查方向,我左右不了他的行动,倒不如让他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还有……”
木梨子把安的遗言中的字母全部拆分开来,咬着笔端,思索了一会儿后,把目光投向了还在等待着她的下文的夏绵,说:
“还有,除了刚才我交代给你的那件事,你还得去办一件事。关于修的过去……”
夏绵一怔,只用听一半他就能想清楚木梨子想要叫他去做什么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门口,确定修已经不在那里,还是有些担忧地压低了声音,小声问:
“这样……好吗?而且现在调查他的过去还有什么意义吗?”
木梨子也看了一眼修离去的方向,也摇了摇头:
“我不能确定有什么意义。但是,有一条线索总比没有好。更何况他们家在派出所有备案,武诚以前因为殴打修进过派出所,关于他的事情应该不难找。”
夏绵微颔首。
的确。他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有调查价值的东西,尽可能多地收揽到自己身边。
只是,夏绵还有一层顾虑:
“现在我要和警察联系,我可以把我们的现状……”
木梨子立即比出一个“嘘”的手势,警惕地四下环顾了一番,才压低声音对夏绵说:
“这个主意最好别打!如果没有败露还好说,如果败露了。恐怕我们这些人都没有命在了!我现在也不知道神学院是采取什么方式监听监视我们的,可是一切都是小心为上为好!懂?在和你的那个鲁叔碰面的时候,尽量镇定一些,千万别一时疏忽把不该说的不该问的东西说出来!”
木梨子这么说,其实也是在提醒自己。
她可还没有忘记。在明天,她和徐起阳还有一个约定。
她在提醒夏绵的同时,也是在为自己梳理思路。
夏绵点头,表示清楚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便也起身。说:
“那我先去了。我其实已经约了鲁叔了,中午我们一起吃饭,最快今天下午两点钟就能给你一个答复。”
木梨子摆摆手。示意让他走,并继续埋首于安留下的死亡讯息的研究。
夏绵走了之后,整个客厅又只剩下木梨子一个人了。
她望着被自己涂画得密密麻麻的纸张,微叹了一口气。
看来也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了。
她已经把安的遗言中所有的字母拆分成了几十个字母。并分别单独做成了卡片。
她来到了地下室里的照片冲洗室里,把一张一张单独的卡片夹在了晾照片的细绳上。
如果把这些字母重新排列组合的话……
木梨子望着在细绳上悬挂的一排卡片,陷入了沉思。
……
龙炽和江瓷在门口等到了之后,三个人一起搭乘出租车到了安的出租屋。
一路上,三个人几乎没怎么开口。
昨天的一天,对他们来说是翻天覆地的一天,先前所有的认知都在昨天被彻底地颠覆了。他们在修的带领下,认识到了神学院这张在面纱覆盖下的残酷面容。
而且,他们所信任的安,也是神学院里的成员,不仅如此,她还是导致他们人生悲剧的重要角色。
江瓷和龙炽的性格还没有夏绵和木梨子那么坚强,尤其是江瓷。
她虽然略微有点儿变态,可是从骨子里她还是小时候那个胆小怯懦的女孩。在遇到自己可以解决的问题时,她不需要依赖别人。但眼下的情况,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之外了。因此,她现在唯一能够依赖的,便是平日里极不靠谱的龙炽了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睛还是有些肿,大概是昨晚哭过又没睡好,弄成了这幅模样。
低气压弥漫在整个车厢里,就连那个想要搭话的出租车司机也察觉到车内的气氛不对,识趣地闭上了嘴。
而车内的气氛低沉,还因为江瓷刚刚从木梨子那里得到了最新的消息:
大概明天,简白就要把她的东西领回家去了,这样的话,如果他们要求调查的话,虽然会更方便,但是因为简白不知道神学院的存在,有可能会整理一些安生前的重要的东西并烧给安,如果那样的话,原本可能存留的证据就有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换句话说,他们也只有这一天的时间可以用来调查。
要去求简白?或者是让他们暂不拆迁?
就连龙炽也知道,这不是光去求简白就能搞定的事情。
不管是警方还是简白,包括现阶段呈现出来的所有证据,都证明安是自杀的,他们如果怀疑安是被谋杀的,必定得拿出决定性的证据让他们重审,否则的话,他们所有的举动怕是都会被斥为“小孩子胡闹”。
再说了,拆迁是上层的决定,要阻止拆迁的话,单凭他们一两句话,肯定是不行。
证据,他们得有证据。
可是这三个人对于自己并没有信心。
假如是夏绵或是木梨子陪在他们身边,他们还能有底气一点儿,可现在光凭他们的力量。谁的心里都没底。
在下了出租车后,他们一眼就辨认出了安的家是哪里。
窗户被从外面砸破了一大块,远远看来就像是一块巨大的伤疤,上午起了些风,风顺着碎裂的窗户倒灌进了屋内,与砸碎的玻璃碴相互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尖锐的呼啸声。
三个人默不作声地爬上楼。站在了那扇已经没了防盗门阻拦的门外,但却没人率先钻进去。
看到屋内空空荡荡的景象最先忍不住了,她呜咽着小声道:
“安她从来都没让我们来过她这里的家,这是我第一次来……”
江瓷抬手猛拧了一下的胳膊。声音也带了些许哭腔:
“你别招我啊。我……”
龙炽揉了揉略略发酸的鼻子,挺了挺脊背,说:
“小瓷,我们进去吧。”
江瓷抬手抹了一下眼睛,清了清嗓子之后,情绪也恢复了两三分。她钻过门口拦着的明黄色警戒线,进到了屋中。
屋中仍弥漫着淡淡的烧焦味,他们三个人兵分三路。龙炽留在客厅检查去卧室,而江瓷去了安陈尸的卫生间。
起初龙炽想要跟在江瓷的身边,可是江瓷很坚持。说卫生间的地方太小,两个人站不下,也是浪费,倒不如兵分几路,既节省时间,也不会浪费人力。
除此之外江瓷还有一层考虑。
卫生间里是陈尸现场,警察他们应该把该搜寻的东西搜寻得差不多了。而客厅里的东西,大不了先让龙炽找找看,龙炽的粗心江瓷是最了解的,恐怕光靠他找不出什么东西来,等自己把这个地方简单地搜索完毕后自己再去帮龙炽找。
打定了这个主意后,江瓷来到了卫生间,看到白瓷砖上熏黑的印记,还有落在地上的片片黑色的衣服碎屑,江瓷的胸口还是一阵一阵发紧。
她抓紧时间,检查了一下淋浴头和装洗浴用品的小柜子,又留心翻了翻还挂在浴室一角的毛巾,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就准备折回客厅。
在离开前,江瓷的脚踢到了一边摆放着的木桶,发出了沉闷的哐的一声。
江瓷盯着这只木桶,隐约记起来——
这应该就是那只盛满了油的木桶?
江瓷留心看了警察的勘验报告,里面说的很清楚,这只盛了油的木桶上只有悬挂在浴室里的安的指纹,还有木梨子的指纹,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东西。
看着这只静静摆着的木桶,江瓷注意到桶底还有一丝残油,她不由地又出了神:
从现场所有痕迹来看,也难怪警察会做出是“自杀”的结论。
一切证据都指向,她的确是自杀。
屋里并没有打扫过的痕迹,所有的指纹、脚印,都是她的,不仅如此,她身上还有前些日子腰部和腿部受伤留下的伤痕,她又没有别的亲人,因此,即使她的脸被烧毁了,也并不妨碍警方认定她为自杀。
她为什么要自杀呢?
自杀的动机,是他们最需要思考的。
起初江瓷刚刚听到修讲的关于他们过去的故事,第一个念头就是,是神学院把安的过去全盘告诉了她,这样一来,按照安的个性,她必定会选择一死来结束整个悲剧。
可是神学院又明确表示,安的死,和他们没有关系。
那么,到底是什么驱使她采取了如此残酷的自杀方法呢?
自缢,加烧死,甚至还自备了一桶油。
即使有人及时赶到,想要救她,这屋里也没有水,情急之下,很可能分不清这桶里的是水还是油,尽数泼到她身上……
想到那样的惨景和痛苦,江瓷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望向那桶的表情也多了几分肃然。
她蹲下身子,想检查一下这个木桶,但突然听到卧室里传来了的叫喊声:
“江瓷姐,龙炽哥!你们快来!这里有东西!”
第八十五节 星宿的秘密
听到的叫喊,江瓷和龙炽火速赶了过去,却发现卧室的窗帘被拉上了,本来采光就不是很好的卧室变得更为昏暗幽静。
可是江瓷和龙炽一进屋里,就发觉到了发现的东西——
这窗帘有问题!
其实准确地说,并不是窗帘的问题,而是窗帘上的纹样的问题。
窗帘上画着一只凤凰的纹样,而且这图样被一分为二,两边窗帘一分一半,只有在窗帘拉上的时候,才能看出完整的图样。
这本来没什么稀奇的,可是在凤凰的身上,画着七个古怪的点看到江瓷和龙炽进来之后,就拉着窗帘的一角,指着那七个点,说:
“你们看这些!”
江瓷受的耳濡目染久了,打一眼也看出了这东西是什么:
“星宿?朱雀星宿?”
上古时代,人们把天分为东西南北四宫,这分别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为名。实际上是把天空分为四部,以每部分中的七个主要星宿连线成形,以其形状命名。
窗帘上的纹样是鸟状,即朱雀,这七个主要星宿则分别是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它们联为鸟形,应该就是指南宫朱雀了。
有什么不对吗?见江瓷还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更加急切地指着窗帘说:
“江瓷姐你没看出来吗?有一个星宿的位置不对!‘鬼’的位置偏了,这幅图是她在求救呢!”
看急切的样子,江瓷虽不知道她在着急什么,也不知道所谓“她在求救”是怎么一回事,仍劝慰她道:
“不急,你慢慢说。为什么说她在求救?”轻舒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说:
“江瓷姐。你知道吗?安曾经跟我提过,我们七个人的性格。和朱雀星宿最相近。”
性格?朱雀?
江瓷没有打断的话,听她细讲下去:
“井宿重感情,风趣幽默,本性忠厚,属于性情中人,有双重的性格,开朗和沉稳。只是有时因为自尊心过强。不懂变通。这个,是不是很像龙炽哥?”
龙炽闻言,愕然地抬起头来指点着窗帘上的纹样,继续说:
“鬼宿平易近人。正义凛然,容易受到欢迎,感情丰富,一生的变化大。很快地能将不愉快的事情忘记,讨厌受到束缚。这个是不是和安很像?”
被这么一说。的确是这样的。
江瓷也开始觉得的发现似乎还真的挺重要的。
另一边继续娓娓道来:
“柳宿善恶分明,个性强烈,一旦动怒不可收拾。要谨慎由于冲动而受骗。内在心高气傲。若常以自我为中心的话,会造成离群而孤立。这个,不是和大哥很像吗?”
“星宿天资聪敏,刻苦耐劳,向往自由变化不定。由于个性高,不爱巴结讨好奉承,容易造成人缘较差,影响才能的发挥。这个像我。”
“张宿懂得讨人喜欢,有计谋,重视安逸的生活,喜欢研究学问。若是固执好胜,一生则波折不断,具有成功的条件,还要把握机会才行。这个是梨子姐的性格。”
“翼宿具有艺术气质,不喜欢竞争,陶醉在自我的世界,由于主观强,言词尖锐,容易引起是非或者误会。这个算不算和江瓷姐的个性相近?”
“轸宿最像夏绵哥,思想敏捷,适应能力强,稳重有内涵,喜欢深藏不露,可成大事。由于处世较低调,所以适合位居幕后,或者从事决策性的工作更为适宜。”
讲到这儿长舒了一口气,说:
“我之前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安提醒我才这么觉得的。”
龙炽见说完了,还是没忍住插了一句嘴:
“可是‘鬼’宿歪了一点儿,也并不能证明什么吧。再说,这副窗帘一看就不是自己织的,是买的。看样子已经买了很久了,你看看,连边边角角都脏成这样了。这上面有一个星宿位置不正确,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毕竟做窗帘的人也不可能个个是专家……”本来已经稍微平静下来了,但听龙炽这么一说更急了:
“龙炽哥,你看看清楚好不好!这窗帘是脏了,但是你看看‘鬼’的位置,仔细看看,这和其他的星宿完全不一样好吗!根本不是同一种针织法!”是真着急了,直接拉着窗帘就往龙炽的手里送,龙炽接过窗帘,江瓷凑过来,细看了一眼后,也脸色大变。
的确不一样!
有人改过这个窗帘!
既然屋里没有别的人留下的痕迹,那么必然是安改动的窗帘!
而且看针脚,她改得非常仔细,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什么破绽,要不是江瓷以前经常帮龙炽钉扣子,粗略地学过一些简单的针法,怕也是看不出来,更何况这星宿本来了解的人就不多,即使看到这窗帘,也不会多想。
警察来调查的时候,根本没有拉窗帘,而木梨子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窗帘的问题。
想到这一层之后,江瓷的心思便活动得更开了:
在他们这群人之中,对星宿什么的最有了解的,也就只有了。
难道,这个讯息,是安特意留给的,是为了传达什么特殊的讯息?
为了确定自己的这个想法,江瓷必须确定一件事。
她问:
“,‘鬼’宿原先的位置应该在哪儿?”几乎没认真看,就抬手一指。
她指向的位置,正好有一处线被改掉的痕迹。这处痕迹很淡,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马脚来。
看来,这副窗帘原本的纹样是正确的。而安却细心地把正确的星宿位置改掉了,在错误的位置绣上了星宿位置。
这是什么意思?
看针线的新旧程度虽然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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