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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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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副窗帘原本的纹样是正确的。而安却细心地把正确的星宿位置改掉了,在错误的位置绣上了星宿位置。

    这是什么意思?

    看针线的新旧程度虽然与其他的针线相差不多。但是从针脚来看,仍能看得出来应该是前些日子刚绣上的,只是因为窗帘纹样面向的是室内,发生命案之后没人拉动窗帘,所以没人能发现这点。

    龙炽绕到了窗帘的另一边,拉起窗帘,细查看了一番后。疑惑地吐出一个字母来:

    “c……”

    江瓷立刻来到了龙炽身边,弯下腰去看龙炽盯着的地方。

    那就是“鬼”宿的另一边,奇怪的是,针脚在窗帘纹样的另一边。居然构成了一个小小的英文字母“c”。

    “c”,是什么意思?

    或者说这并不是“c”,而是一个标记或是纹样之类的?

    她既然是自杀,留下这么一个古怪的纹样,是出于什么目的?

    但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三个人的心里都燃起了一股希望:

    至少木梨子想的是对的,安在临死前的确留下了东西!

    就比如说这幅窗帘,安以前就和提及过和窗帘上的纹样相关的南宫朱雀的事情。

    说不定,仔细回忆一下过去,就能从中找寻到蛛丝马迹呢?

    关于窗帘的发现让三个人大受鼓舞。在拍摄下窗帘的疑点之后留下继续检查卧室,而江瓷和龙炽则去了客厅,搜寻可疑的踪迹。

    大约半个小时后,龙炽有些累了,就趴在了桌子边休息。

    桌子上面留下的文件和笔记本,能带走的已经被警察带走调查了,唯一留在桌面上的,也只有笔筒、几支笔、日历一类的小玩意儿了。

    看到龙炽疲惫的样子,江瓷也没逼他继续调查。

    江瓷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睡睡醒醒,统共加起来至少还睡着了一两个小时,而龙炽是整夜都没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现在他肯定是累了,自己也没必要太不近人情。

    她蹲在电视柜前翻找着电视柜里的各类电器的说明书和维修证明,企图从中间找出某些夹着重要信息的纸条或是发票,龙炽则无聊地拿着桌面上摆放着的日历翻着。

    安桌面上的日历需要一日一翻,上面偶尔还写着些备忘录。

    日历定格在半个月前,从那之后,她再也没翻过日历。

    龙炽趴在桌子上,慢腾腾地从头到尾地翻着那些日历,一边嘀咕出了声:

    “队长把我们的生日都记在日历上呢……”

    江瓷闻言也只有苦笑。

    平心而论,安对他们是真的好,他们有什么心事也会在第一时间里找安倾诉,因此安是知道他们最多*的人。

    关于生日,关于喜好,关于内心深处的秘密……

    可是无论如何,她也是导致他们悲剧的元凶,江瓷一时半会儿还不能……不能……

    江瓷的手突然停下来了。

    日历?

    一日一翻的日历?

    上面写着备忘录……

    江瓷突然回想起来,在发现安悬挂着的尸体的时候,她的手里可是攥着一个小纸角的!

    那个小纸角上写的是……“361页”……

    之前,他们一直都以为,所谓的“361页”指的是书页,可是这个想法,自从知道她没有350页以上的藏书时,就已经打消了。

    可是现在的江瓷想到了一个更接近的可能性。

    假如那个“361页”不是指书的页码,而是指……日历的张数呢?

    一年,可是有365天的……

 第八十六节 “重组”?

    江瓷站了起来,从龙炽手里把日历硬拿了过来,刷刷地朝后翻去。

    龙炽疑惑地“哎”了一声,问:

    “小瓷,你……想到什么了?”

    江瓷正急于验证自己的猜想,也没理会龙炽的问话,把日历倒着翻了好几页,翻到12月27日的时候,果然看到上面用黑色的签字笔写着些什么。

    江瓷心里一喜,可是仔细看完那两个字后,江瓷又陷入了迷惑中。

    那上面只写着两个字:

    “重组”。

    什么意思?

    龙炽也注意到了日历上的字迹,凑过来疑惑地问:

    “距离12月份还远着呢,队长在这个地方做什么备忘录?……‘重组’……‘重组’什么?”

    听了龙炽的疑惑,江瓷愈发确定,这就是安要留给他们的讯息!

    她既然是自杀,为什么还要留给他们信息呢?

    江瓷毫不怀疑,肯定是有人捣鬼,安才自杀的。

    不……说不定还不是自杀!

    她既然留下了讯息,也就证明她在死前是做过一些准备的。毕竟江瓷刚刚还看到了在卧室中的发现,把窗帘上星宿的原先位置改变,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的。

    而她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改变星宿的位置,也不会在12月27日的日历纸上写下这么古怪的字句。

    ……搞不好是有人胁迫她自杀!她被困在了自己家里,又被人威胁,迫不得已,才按照那人的说法选择了如此残酷的死法, 要不然的话,江瓷绝不会相信,正常人会选用这样惨烈的自杀方式。

    正因为如此。她在自杀前,才有时间留下了这样的讯息。

    可是这又有了矛盾了——

    从现场来看,所有的门都是从里面锁上的。而且是暴力锁上的,窗锁和门锁均被外力破坏。可木梨子和林汝尧进入现场的时候,明明说过,除了他们砸破的那扇窗户外,其他的玻璃都是完好的。

    假如真有这么一个胁迫者存在,他是怎么隔着一扇门来胁迫安选择自杀的呢?

    江瓷的脑中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抓着日历失了神,龙炽也难得地有了些眼色。见江瓷在想事情,就乖乖地蹲在一边,一个一个把书桌的抽屉打开,查看起里面的物件来。

    抽屉里面的东西大部分都被警察带走了。留下的大抵是些无关紧要的空白草稿纸。

    百无聊赖地翻了一会儿,龙炽拉开了最下面的一个最大的抽屉,里面除了一些空白的纸和一盒笔芯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龙炽刚想把抽屉合上去,却发现推动的时候有些吃力。他伸着脑袋朝昏暗的抽屉内部张望了一下,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眼睛一亮,把整个抽屉都向外拉去,却因为用力过猛。整个抽屉都被龙炽拽了出来,砰咚一声,被拉出来的抽屉箱重重地磕到了地板上。

    这声巨响不仅打断了在一边思考着的江瓷的思路,把卧室里的都吓住了,慌张地跑出来,问:

    “怎么了?”

    龙炽蹲在地上,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吐了吐舌头,并伸手指向了抽屉的深处。

    江瓷起初有些生气,不过在看到龙炽的动作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弯下腰看了一眼,也发现了不对:

    抽屉深处好像有一个黑色的东西,看形状像是一个钱包。

    龙炽爬了进去,把手伸得老长,才勉强够到了那个钱包,而且那钱包貌似卡在了抽屉的滑轨上,龙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灰头土脸地把钱包捡了出来,递给了江瓷。

    那果然是个钱包,江瓷对这个钱包有印象,是属于安的。不过那上面蒙了一层灰,一角上还挂着被扯破的一小角蜘蛛网。

    江瓷用手绢把那个钱包接了过来,细细端详了一番,同时想起来,大概是半年前,安向自己抱怨说自己的钱包丢了,说里面还有很重要的东西。

    没想到,这钱包居然丢在了这里。

    重要的东西?

    江瓷想到这一点后,用手绢托着钱包,小心翼翼地把它打开了。

    安的钱包是那种和手包差不多大小的红色钱包,里面可以放不少东西。

    而江瓷在把钱包打开的时候,就注意到钱包里好像夹着一张照片。

    她忍着在把钱包打开时呛人的灰尘气味,把随身带来的透明薄塑料手套戴在了手上,才小心地把里面的照片抽了出来。

    可令江瓷惊讶的是,那照片里面,居然是一对年轻的父女模样的人。

    而且……这不是她以前丢了的那张照片吗?

    在司昴的那起命案发生之后,江瓷的屋里丢了一样东西,就是一张照片。

    江瓷记得很清楚,自己总是把相册里所有的照片都整理好,一张一张按顺序排列好,没道理会少一张。

    那些照片,和江瓷的回忆有关。

    在被关入池城山精神病院的时候,江瓷在经历了最先的哭闹、不安、恐惧、麻木后,逐渐走向了平静。那时的她虽然胆小,但也清楚,自己只有表现得像个正常人,才能更早地脱离这个不正常的世界。

    因此,她严格按照医院的规定,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反抗。

    可是,那场无妄之灾的确给她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她不管做什么事,都必须白纸黑字地记录下来,光记录还不够,她管自己的父母要了一台照相机,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拍下来,才能安心。

    要是在“地狱”里,她能有一台相机的话,也不会被人误认为是被害妄想症患者了。

    把那地狱惨景拍摄下来的话,就有人会相信自己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江瓷在某段时间内形成了严重的强迫症,有事没事就要拍摄自己周围的景象,以此求得安心。

    因为她拍过了太多的东西,又把这些东西一一洗了出来。她也不记得自己丢失的照片是哪张。在问过自己的父母后,她得知,只有安在调查司昴的死因时。曾经进过一次自己的房间。

    安拿自己的照片干什么?

    而且,那张照片应该是无关紧要的。既不是她和队员的合影,也不是她和龙炽的合影,当时又正值司昴出事的敏感期内,安没道理要去拿和案件无关的东西。

    所以,江瓷甚至没有追问安这件事,权当自己是一不小心把那张照片遗失了。

    现在,冷不丁地再度看到这张照片出现在眼前。江瓷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为什么要拿这张照片?

    要不是看到相片里的背景是池城山精神病院里的景观,江瓷甚至都不会记得这照片是她自己亲手拍下来的。

    这到底是……也走了过来,学着江瓷的样子,戴上薄手套。仔细地看了一番那照片后,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好像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江瓷注意到了表情的细微变化,问她: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有些困惑地抓了抓小卷毛。似乎在心里斟酌了一番言辞,才说:

    “我不敢确定……只是你们不觉得么,这个女孩子好像卓格格。”

    江瓷一惊,转而看向那照片中的人。

    照片的角度是自上而下拍摄的,这两个人像是父女一样。但是那女孩看样子有些别扭,她把脑袋扭到了一边,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侧颜,而那个还很年轻的男人则戴着一副巨大的太阳眼镜,正蹲在地上和那个小女孩说着些什么。

    因为太阳镜几乎遮住了他半个脸,所以他具体的相貌看得不是很分明。尽管如此,仍可以看出来这个人很瘦,而且是个尖下巴。

    站在男人身边的女孩子,仔细看看她的侧脸的话,还真的长得很像卓格格!

    江瓷更是敏锐地发现,女孩身上穿的是池城山精神病院的病服,她应该是个病人。

    卓格格?精神病患?

    江瓷陷入了迷惑之中,还是提醒她“这个应该好好收起来”,才如梦初醒,把照片塞回到了安的钱包里。

    经过一番搜寻后,他们没再找到什么有调查价值的东西,只好打道回府。

    在离开前,江瓷跟木梨子打了好几通电话,想要通报一下他们的调查情况,可打了三四次之后,木梨子才接起了电话,而且她的口气中充满了莫名的烦躁感,隔着话筒都能传递过来:

    “什么事?”

    江瓷把自己这边的发现简单说了说之后,木梨子对别的倒不是很关心,却对日历361页上写的“重组”二字格外重视,反复向江瓷确认了数遍,在江瓷信誓旦旦地保证除了“重组”两个字,日历的361页上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并说自己会拿照片回去给木梨子看,木梨子才相信。

    江瓷正疑惑为什么木梨子会对这两个字这么在意,甚至神经质地反复询问自己,就听电话那边再度传来了木梨子的询问声:

    “确定是她的字迹?”

    江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耐着性子答道:

    “是。她的字迹我还不认识吗?”

    江瓷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的软弱和无助,好容易现在缓解了一下,木梨子却又来撩她的火。

    而且她刚刚又想起了在池城山精神病院里的往事,心情又被破坏了,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电话那边,木梨子静了。

    过了许久,她才似叹非叹地说了一句叫江瓷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简直是想搞死我啊。”

 第八十七节 意外的消息

    江瓷自然领会不了木梨子此时此刻的焦灼和痛苦,她刚才一直呆在地下的暗室里,反复地折腾着安留下来的遗言。

    她想要做的事情,正是“重组”。

    简而言之,她把安留下的英文遗言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全部拆开,想要把它们重新组合起来,看能不能拼凑出另一层意思来。

    她想得很好,可等这个工作实际操作起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这有多困难。

    她并不知道安原本想要表达什么,只能根据着臆想和猜测来试图重组和还原安的本意,偏偏这又是件极其耗费体力和脑力的活动,两个小时不到,木梨子就像被榨干了一样,满脑子里填塞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字母,弄得她晕头转向疲累不堪,再加上她昨晚并没有睡好,一场头脑风暴下来,她也是精疲力竭了。

    本来,她从暗室上来,就打算放弃这种无谓的尝试,可是在接到江瓷的电话,反复确认安的确在自家的日历上留下了“重组”二字后,她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思路并没有跑偏。

    木梨子的想法和江瓷一样,安手里的那个小纸角上所写的361,大概指的就是日历的张数,否则的话,不可能安会恰巧在那张日历上留下“重组”这两个字。

    而一提到“重组”,木梨子就想起了自己在地下的暗室里没能来得及完成的工作。

    安留下的“重组”,有极大的可能性是指要把自己的遗言重新打乱,组合起来。

    但想到那巨大的工作量……

    在短暂的犹豫和郁闷过后,木梨子还是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但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多想些什么了,能节省一刻时间就是一刻。

    木梨子咬了咬牙,在挂掉和江瓷的通话后,转头钻进了暗室之中。

    可一个上午过去了。木梨子除了想得头痛之外,一无所获。

    直到下午6点,各方的消息都传递了过来。

    这一天之内。江瓷、龙炽和调查了安的家,并发现了不少有价值的线索。虽然还不明确安为什么要变换窗帘上的星宿图案,也不知道她私藏江瓷的照片要做什么,但总归是有收获的。

    夏绵那边,经过他再三的恳请,更提到了自己父亲的死,明里暗里暗示鲁叔自己有可能知道了自己父亲死亡的真相,老好人鲁叔也不得不松了口。找了点儿关系,把自己有权限调查出来的事情透露了一部分给夏绵。

    在安死前的前夜,有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是来自一个醉汉。那个醉汉醉倒在了街头,连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给谁打过电话,而他醒过来的时候,手机还在自己身边,上面的通话记录清清楚楚地显示出了这一点。那个醉汉在这样的事实下,也只能含含糊糊地认了自己也许曾和安打过电话。

    不过他对于电话的内容是全然不记得了。

    木梨子虽然早就从徐起阳那里得知了这件事,可是她对于徐起阳还是不怎么信任,而夏绵调查来的信息也是如此,就由不得木梨子不信了。

    可夏绵也和木梨子有着同样的怀疑:

    既然那个醉汉不能百分百确定自己给安打过电话。就证明他的证言不可全信。

    其实,这件事并不重要,夏绵打电话告诉木梨子的另一个消息,才真真正正让木梨子惊骇了。

    在把那件事说完后,木梨子挂掉了电话,把手机攥在手里,面对着面前已经初具雏形的字母排序,沉吟了片刻,便拨通了修的电话。

    修很快接了电话:

    “怎么了?”

    木梨子斟酌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较为迂回一些的表达方法:

    “那个……你今天调查到什么东西了吗?”

    修的回答一如他的风格,干脆利落:

    “没有。”

    木梨子知道自己要说的东西很重要,在电话里肯定讲不清楚,但自己需要把握分寸,既能让修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又不能把那件事直接说出口,不然,她怀疑修根本就不会来自己这里。

    她试图把气氛搞得轻松一些:

    “你今天去哪里调查了?”

    修的声音停顿了半秒,似乎是在想木梨子这么问的用意,过了一会儿才答道:

    “没去哪里。我去了一趟以前她被发现的小区。”

    木梨子当然知道修指的是什么。当初估计学院应该是对她做了些什么手脚,才致使她失去记忆的。

    安的头上,不是还遗留着手术后的疤痕吗?

    随后,学院便把昏迷不醒的安放到了简白所居住的那个小区里,刻意趁简白出外散步的时候,点起火来,吸引了简白的注意力……

    哎?

    木梨子想到这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当初听简白讲述这点的时候,木梨子就觉得哪里有古怪,可是一时没能抓到重点,现在细细想来,的确奇怪。

    据简白说,他是在散步的时候看到有浓烟从一户人家的窗户里冒出来的,但他把安抱出来的时候,火还没有烧到卧室的位置……

    也就是说,火是刚刚放了没多久?

    甚至有可能,是有人刻意为之,看到简白靠近了,才点火,借此把简白吸引过来?

    可是简白是个情感淡漠症患者啊,那个人是怎么能够料定简白能跳进去救人,而不是漠不关心地走开?

    木梨子的耳边不觉回响起了简白那略微带有些戏谑的声音:

    “我那时候进去,也不一定是为了救人啊。我只是觉得,如果我看到了这种场面却不做点儿什么,不大像个正常人。这些年,我一直在试着做个正常人,所以我去把她带出来,只是出于我想要做个正常人的愿望而已。”

    愿望……吗?

    会不会是有人利用了简白的这种“愿望”?

    木梨子这边已经展开了阴谋论的各种联想,而修在那边久久等不到木梨子的回音,便说: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挂了。”

    木梨子的注意力终于被修的这句话调转回来了。她强行命令自己从无数个纠结的想法中抽身,缓了口气后,说:

    “你现在能赶回来吗?我有急事要跟你说。”

    出乎木梨子意料的是。修并没有问自己到底有什么急事,而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后。接着问道:

    “除了这件事外还有别的事情吗?”

    木梨子没料到修答应得这么爽快,反应也慢了一拍:

    “啊?……没了。”

    修简短地答了一句“好”,便挂掉了电话,留木梨子一个人站在原地举着手机发呆。

    他也太爽快了吧?

    不过,以木梨子的思维能力,她很快想到了原因:

    修因为当年的事情,对他们负有愧疚。因此,现在即使自己提出再多无理的要求,他也会一一应允。

    木梨子摇了摇头,又看了看眼前的字母排序。觉得大脑已经快要不够用了,就走出了暗室,来到客厅里,泡了一杯浓浓的黑咖啡来醒神。

    在她泡咖啡的期间,传真机刷刷地响了起来。一张又一张的资料纸从出纸口吐了出来。

    这是夏绵传过来的资料。

    等到一叠资料完全被传真过来后,木梨子把所有的东西整理好,静静等待着修的到来。

    大概一个半小时后,修才来到了木梨子家的客厅。

    当他注意到客厅里似乎只有自己和木梨子的时候,他露出了些许不自在的表情。冲木梨子点点头、权当打过招呼后,便站在了一边,看样子没有坐下的打算。

    木梨子盯着他站得笔直的身子,翻看着手里的资料,说:

    “你还是坐下听吧。接下来的事情,我怕你站着听会受刺激。”

    修挑了挑眉,但并未对木梨子的话提出异议,而是乖乖地找了个沙发坐下,等候着木梨子的下文。

    木梨子倒也直接,把资料往修所坐的方向递去,在修接过资料的时候,木梨子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修,你还记得你杀了多少人吗?”

    修接资料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看向木梨子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戒备。

    看得出来,他对木梨子这个太过直白的问法感到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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