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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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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她不要孤身一个人……
即使她已经有了些怀疑,内心的某些坚信不疑的事情发生了些许的动摇,可她仍不愿去相信,她宁可自我催眠:
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亲人,刚才那个中年男人,只不过是一个绑架犯罢了……
自己决不能离开他,如果自己一旦离开他了,如果那个中年男人真的是自己的父亲,那自己帮他拖尸体的举动算什么?
更何况,自己还很有可能背负着一条人命,为了对付那个从后面抱着自己的金鼻环,她毫不犹豫地捅了他一刀。
自从那一刀落下去,自己就注定回不到正常人的社会了。
所以,除了紧紧地依靠着这个永远不会责怪自己。永远不会背离自己的哥哥,她别无选择。她的心中,哪怕对这个人有一丝的怀疑,都必须掐断在萌芽状态。
因为。假如她怀疑他的话,那就是对自己过去两年人生的彻底否定。她做不到。
紧闭着眼睛,呼吸着从郭品骥衣服上传来的香皂气味把自己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起来。
只是一场梦而已。
说不定……连现在的场面也都是一场梦。
没有鲜血。没有刀刃,什么都没有,只有兄妹两个人,一起在公园的沙坑里堆着沙堡……
一个大孩子抱着另外一个小孩子,走在漆黑的街道上。那个大孩子的嘴角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好像正在回味刚才把刀子扎入人体中的感觉,而另外一个小孩子,似乎对这个大孩子怀抱着无条件的信任,蜷缩在他怀里。就像是一个婴儿一样。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一个晚上过去了。郭品骥一直带着在走,谁都不知道他的目的地,除了他自己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郭品骥居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自己正裹着一件大衣躺在一张床上。而郭品骥的面色有些憔悴,显然是一夜没睡,一个警察模样的人正坐在郭品骥的对面,两个人就着昏暗的灯光,正在谈着些什么。
警察?的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我们被警察发现了?
出于心慌,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但因为睡得有些脚麻,她没能站稳,刚一落地就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听到了响动,郭品骥和那个女警察都回过头来费力地挣扎着仰起头来,注视着郭品骥,求助地伸出了双手,叫道:
“哥哥……”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暴露了对不对?
拦路抢劫,捅了一个金鼻环,到现在那个金鼻环还是生死不明……在昨天晚上,他们还杀了一个人,并把他的尸体藏匿了起来……
但她很快发现,眼下的局面好像并非她所想的那样。
那个女警察的面目很柔和,看到她哆哆嗦嗦的可怜样子,她甚至不无心疼的感叹了一句“pirl”。
郭品骥站了起来,来到她身边,她惊讶地发现,郭品骥的脸上沾着黑灰,而且身上脏兮兮的,像是刚从什么很脏的地方逃出来一般,极度狼狈。
她低头看向了自己,才发现自己居然也是脏兮兮的,脸上也被抹上了黑灰。
郭品骥冲她抿了抿嘴唇,好像是让她先别说话,而她还没能反应出眼下是个什么状况,只好一头扎在了他的怀里,蹭个不停,不肯出来。
郭品骥笑着扭过头来,对那个女警察说:
“我们就是从那些人手里逃出来的。他们把我们辗转卖到了许多地方,让我们在地下工厂里做苦工,我们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可我妹妹已经被他们吓坏了,除了我谁都不信。你看……”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她好像影影绰绰地意识到,他们似乎并不是被人抓起来的,而是郭品骥有意要进警察局的。
女警察怜惜地摇了摇头,问:
“我们会尽快和当局联系,等到核实后,我们会找到你们在中国的家人的。可怜的孩子,你们需要洗个澡吗?”
郭品骥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望着女警察,提出了要求:
“那能让我陪着我的妹妹吗?她离开我不行。会哭的。”
女警察点点头,挥手叫另外两个警察进来,把两个脏得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小孩子带了出去,随后便拨通了上级的电话。
在两年前,一对来自中国的华人夫妇被入室抢劫杀害,他们的两个孩子不知去向,而现在,他们终于从歹人的手里逃了出来,并向当局求助,申请回国。
第十八节 镜花水月
在陪着洗澡的时候,郭品骥向她讲述了自己大致的计划:
简而言之,郭品骥对警察把他们两个人过去的经历全部篡改了。
他们并没有流落在外,而是被那些坏人掳走了,逼他们在许多地下工厂里做苦工。在昨天,他们逃了出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警察局,向警察求助,想要回国。
为了把他们装扮得狼狈一些,郭品骥才特意把她和自己的身上和脸上都弄得脏兮兮的,这样才比较能叫人信服本能地觉得这个计划很危险,况且,她对回国这件事觉得有些本能地心理排斥,可在看到郭品骥灿烂的笑脸后就说不出反对的话来了。
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两个人将来考虑。
两个人每个人的手里都可能有一条人命,如果真的调查起来,他们有可能就逃不过这一劫了,所以,把他们的身份最大程度地洗白,向警察求助回国,虽然冒险,也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但叫有些不能理解的是,郭品骥要求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躺在自己的怀里,不能露出自己的脸来,只要粘着自己就好。
在问他原因的时候,郭品骥是这样回答的:
“这样看起来更真实啊,你被吓坏了,很依赖我这个哥哥,也是自然的事情。总之,不能叫他们看见你的脸。知道吗?”当时自然是不知道郭品骥的用意,等到后来,她才明白:
自己是被郭品骥拐走的,警局很有可能记档,如果她露出脸来,偏巧被某些人记起来,她并不是什么“”,而是“sarah”。就麻烦了。
当时的她确实害怕,也不知道该怎么撒谎,就索性按照郭品骥的计划执行,全程伪装成树袋熊,吊在郭品骥的脖子上,一言不发,把脸埋在郭品骥的怀里,让郭品骥负责应对警察的盘问。
不得不说,郭品骥讲故事的能力真是一流的。他巧妙地绕过一些必要的东西,把一些细节编得活灵活现,主要把重点放在兄妹情深这个方面。讲兄妹两个是如何在那些人的盘剥压榨下相依为命的。听得那些个警察都对他们心生同情。
不过在问起他们是从哪里逃出来、让他们做工的人长得什么样诸如此类的问题时,郭品骥的演技就爆发了,他先是费力地回想一阵后,才遗憾地解释,做工的时候,他和妹妹只负责分发物品。不准抬头看人;在逃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光记得赶快逃命了,也不记得路线,只依稀记得那是个荒僻的街区,两人逃出来之后。就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扎,哪里能记得他们是从哪条路线过来的呢?
郭品骥的解释合情合理。而且在讲述的时候,语气有些结结巴巴,不像是心虚,倒像是许久没和人讲过话,而不大会讲话了一般。他这样惟妙惟肖的演技,再加上他不到十岁的年纪,任谁都觉得这孩子不是在撒谎。
也有警察试图问过问题,可是她牢牢地记住了郭品骥的叮嘱,任何人问她问题时,她都紧紧依靠在郭品骥怀里,直摇头不说话,倒真像是一个被吓破了胆的小可怜儿。
见她这个样子,那些警察出于人权的考虑也不能逼问她,况且郭品骥已经说得很全面了,他们也没什么可多问的。
而且郭品骥似乎非常疼爱这个始终粘着他的妹妹,自始至终都抱着她,而且拒绝了一切形式的采访,不想叫妹妹曝光,再加上郭品骥本身的长相就很惹人怜爱,警局里不少人都在称赞这个负责任的小哥哥。
美国警方一面追查着那个不存在的“地下工厂”,一面联系着郭品骥的家人,很快,郭品骥的外祖父就派出了自己的侄子来接他们回家。
在离开美国的之前,他们按例要拍摄照片存档的,可是始终牢记着郭品骥的叮嘱,无论警察们怎样哄劝,都把脸埋在郭品骥怀里动也不动,警察只能破了个例,让郭品骥抱着自己的妹妹照相,权作存档,之后,两个人办理了手续,和自己的叔叔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这些日子来,躲在郭品骥的怀里想了很多的事情。
她试图回忆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过去是一片混沌,凭她的小脑袋瓜,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其间的关节。
关于自己被郭品骥绑架的事情,她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反复被人告知,自己做了一场梦,一场长得有些吓人,真实得也有些吓人的梦,后来,她就相信,那真的是一场梦了。
难道那真的是一场梦?还是……
依靠着这个渐渐坚实起来的胸膛从心底深处卷起一股眷恋和不舍,还有一丝淡淡的恐慌。
自从见到那个中年男人后,她心底潜藏着的某些不知名的恐慌就时不时地跳出来骚扰着她,提醒着她,事情有些不对。
至于怎么不对,她与其说是没有去想,不如说是不敢去想。
她怕一想,眼前的一切,就像是镜花水月一样会崩塌掉,她宁肯什么都不想,哪怕眼前是个梦境,也是她更愿意相信和接受的梦境。
她可不想认为,自己是杀害自己亲生父亲的帮凶。
登上了回中国的飞机后才从郭品骥怀里钻出来,低着头仍一声不响,那位叔叔倒是热情,问了郭品骥不少问题,郭品骥也都一一作答。
只不过对那位叔叔没有什么太强的认同感,总觉得这是一个陌生人。
她现在还深陷在自我纠结中无法自拔,自然察觉不到,那位叔叔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郭品骥注意到了叔叔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地往身上瞟,似是有些怀疑,不大敢相信,他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挡住了叔叔看向的视线,冲叔叔露出了一个笑容,从叔叔那里借了纸和笔,刷刷地写下了几行字后,递给了叔叔看。
在看清纸上写的字后,叔叔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不可置信地看向郭品骥,而郭品骥则微笑着点点头,好像并不觉得那个消息多么具有爆炸性沉醉在自己的个人世界中,没能察觉到这两个人的互动。
她只知道,飞机一落地后,她和郭品骥就被带到了一间华丽的别墅里,自己被留在了茶室里喝茶,而郭品骥被人叫上去,据说是郭品骥的外祖父,那位郭家的大家长,要和自己这个从未谋过面的孙子好好谈谈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世面也不少,眼前的环境,让她隐约地察觉到哪里不大对劲。
虽说是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可是她不仅没有丝毫归属感,还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看管起来了。
这茶室的环境虽好,佣人也给她榨了果汁,端来了小饼干,可是她对自己的笑容始终没有达到眼底,而且在把东西给她端上来之后,就束手站到了一边,不像是在伺候她,倒像是在监视她哪里知道,她虽然叫了郭品骥那么多年的“哥哥”,可是,她和正牌的,长相可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哪怕用女大十八变解释,也解释不通。
原因无他,郭品骥的父母都是中国人,怎么可能生出明显是个混血儿长相的孩子?
郭品骥的叔叔在登上飞机,看到的真实面目时,心中就已经开始犯嘀咕了:
这是什么状况?只不过是失踪了两年,自己的侄女怎么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虽说混血儿长相的整体面容还是偏向亚洲人一些,但郭品骥的外祖父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他说是不管女儿,但时时刻刻都关注着自家女儿的动向,也叫手下弄来了他们一家四口的相片,自然知道外孙外孙女的长相。
自从外孙外孙女失踪之后,他急得要命,可等到把这两个孩子找回来后,他却发现,自己的外孙的长相没太大的变化,只是长高了、结实了,可自己的那个外孙女呢?
打死这位董事长,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外孙女会在两年之间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外貌变化。
起先,他阴谋论了一把,以为是个小骗子,欺骗了自己的外孙,谎称是自己的外孙女,想要来分割家里的财产。
但是再一想,老爷子又觉得哪里不大对劲,自己的外孙也不是个傻子,一个长得和自己妹妹迥然不同的人,他怎么会认错?
于是,老爷子的思维又发散开来,他认为,有人威逼着自己的外孙,开出了某些条件,逼他承认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孩是他的妹妹,借以向郭家敲诈勒索。
搞不好,他真正的外孙女,还握在那些人的手里受苦呢。
所以老爷子决定,一定要和自己的外孙深谈一次,决不能让他受人威胁,也不能让不干净的人混进他们家兴风作浪。
可是,当他面对面地和自己的外孙坐在一起,看到一脸轻松笑意的自家外孙,再和他谈论了几句后,他愕然地发现,自己这个外孙,似乎有自己的另一套打算。
第十九节 照片中的记忆
这对祖孙谈论了些什么,不得而知只知道,当郭品骥跟在外祖父身后走下楼梯后,外祖父把家中的人召集到了一起,宣布,自己的外孙和外孙女都找回来了。
但并非是以前的那个,她也不是傻子,在“外祖父”宣布自己的身份时,许多人都保持了沉默,干巴巴地说着些恭喜的话,叫她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他们对待哥哥可不是这个态度的正瞎想着,就感觉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了自己出汗发凉的手。
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是郭品骥的手,干净,温热,就是这只手,拉着她在美国的大街小巷游走,在异乡,也坚定不移地保护着她……
可不知为何在被他的手牢牢捉紧的时候,除了一如既往地感觉到温暖外,一种古怪的感觉也在她的心中升腾而起。
同样是这只手,握紧了刀子,毫不犹豫地朝那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中年男人的腹部刺去……记忆犹新,在刺杀了中年男人后,郭品骥不紧不慢地举起刀子,舔舐着上面鲜红的血液,就像是欧洲中世纪嗜血的吸血鬼一般,优雅而可怕。
即使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脏跳得很快。
哥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但是的头脑中,有着一套独立的自我保护防御机制。每当她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立刻转移重点。
她不愿多想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
好像只要她稍微想多一点儿,那个体贴的、温柔的哥哥,就会消失掉。
这次也一样,被他的手抓住时的心也只是慌乱了一瞬。便更用力地反抓握住了他的手。
郭品骥侧过脸来,对露出了宠溺的微笑。
……渐渐长大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发现了许多古怪的事情。
比如说,外祖父似乎更关注哥哥一些,他经常把郭品骥叫到他的书房中,与郭品骥谈论着些什么,而且每次出来后,外祖父的面色都不怎么好看。相反,郭品骥则是神清气爽笑容满面。即使在事后询问郭品骥,外祖父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他也只是揉揉的头发。说一句“小孩子不要多问”,就让不好再多追问下去了有的时候也挺不服气的,她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从美国回来后,外祖父给她请了个家教,教了她许多关于社交的礼节。也给她开设了其他的几门课,可是除了社交礼节外都不怎么愿意学,相反,她更喜欢那些被外祖父斥为“偏门左道”、“下九流人干的工作”的事情。
比如说。走模特。
在美国流浪的期间就特别喜欢看模特杂志。每次走到电视播放的橱窗前,如果电视里正在播放模特走秀比赛的话,她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上半天。
郭品骥见她这么喜欢模特,有的时候会从垃圾堆里给她翻出几本和模特有关的杂志,在郭品骥的教导下,她也能够顺畅地阅读那些杂志。
她很想走上闪耀着光芒的t台,穿着漂亮的衣服,在别人的瞩目和惊叹下,姿态优雅地走上一个来回,那样的感觉一定非常棒。
听完的梦想后,郭品骥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而是笑着说:
“我家这么漂亮,肯定能成为世界名模的。”
听到郭品骥的鼓励后的自信心更足了,她在家里有模有样地学起了模特步,可在被外祖父发现后,她被严厉地训斥了,理由是“你是郭家的外孙女,怎么能做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
不得不说,郭家外祖父是个思维守旧的人在被外祖父训斥过了之后,着实消沉了一段时间。
看到她这副样子,郭品骥笑着凑过来,调戏了不开心的妹妹一番后,拍着胸脯说:
“我去跟他说。我出马,一定能说服他。”半信半疑,但还是叫郭品骥去了,等到祖孙二人再次从书房里出来后发现,外祖父的表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难看,而郭品骥的心情也比哪一次都好,他一边吹着轻松的口哨,一边凑到了的身旁,神神秘秘道:
“成啦。”
这两个字一下子就叫兴奋了起来,她满含着期待,闪烁着星星眼,看向郭品骥,不敢置信地确认道:
“真的可以吗?外祖父同意了么?”
郭品骥给自己倒了杯锡兰红茶,轻轻啜饮了一口,说:
“我说要放弃公司的继承权。这事儿就成了。”
刚刚还满心欢喜的顿时就愣住了,半晌后,她才明白,郭品骥刚才说了些什么。
放弃公司的继承权?
外祖父怎么会答应?
要知道,从一回来,外祖父就想尽办法地培养郭品骥,给他请最好的老师,一心想要把这个外孙培养成才,将来送入家族的公司,可是郭品骥竟然说要放弃公司的继承权?那位顽固的外祖父怎么会肯?
而且……还是因为自己?
为了自己的梦想,哥哥要放弃那么重要的东西吗?
似乎是看出了的惊愕,郭品骥微笑了一下。说:
“你别多想,是我本来就不想要公司的继承权,你只是给我找了个绝佳的借口。你想想看啊,假如我将来不接管郭氏集团,我就是一个身家稍微显赫点儿的公子哥儿,而不是所谓董事啊经理什么的,那么,我的妹妹。是不是个模特又有什么要紧呢?反正,我只要看上去混蛋点儿,看上去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谁还会把注意力放到我的宝贝妹妹身上呢?”
说到这儿,郭品骥笑眯眯地举着红茶杯子,把杯子凑到了的嘴边,说:
“你喝一口,味道刚刚好。”喝了一口,也品不出什么滋味来。她现在最关心的,是郭品骥的真实想法,假如他很想当公司的继承人。她宁愿放弃自己的不切实际的理想。做一个规规矩矩的大小姐。
听完的话后,郭品骥笑眯眯地用茶匙敲了一下的头,笑道:
“你放心,我真的对公司没有兴趣。我清楚得很,我不是那块料。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在这方面。哥哥可不会跟你撒谎,就算郭氏集团不养你,哥哥也会养你的。再说了,相比于开一家公司,我更希望开一座学院。”
学院?是哥哥的理想吗?
一谈到理想的眼睛就发光,她自然也很关心自己亲爱的老哥的思想动向。于是她追问道:
“开学院?哥哥想当老师?”
郭品骥翘着二郎腿,品着茶,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后,说:
“我还没想好,以后再说吧。反正我立志做一个对社会有害的蛀虫,一个坚定不移的破坏分子。”
这话从一个十岁刚出头、穿着一身板正小西装的郭品骥嘴里说出来无比喜感被逗笑了,她挺一挺小胸脯,说:
“哥哥做什么我也做什么!哥哥要当蛀虫的话,我也要当哥哥后面的小蛀虫!哪怕是下地狱,我也陪哥哥一起去!”
郭品骥只是笑了笑,又喂了一口红茶。
因为这番对话的心情好转了不止一点半点,欢天喜地地喝下了郭品骥送到自己唇边的茶,喝完之后还夸张地咂咂嘴,表示很好喝。
郭品骥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后,便把茶杯放下,带她出去玩了。
兄妹两个的关系一直保持在这样一个融洽而美好的状态,直到,那一天的到来有了一台新电脑,她欢欢喜喜地摆弄着这台电脑,并很快迷上了逛博客,她天天在网上流连,读着别人的故事,也长了不少见识。
某天,她照例在网上乱逛,鬼使神差地,她想去国外的博客看看。
她把自己的想法和郭品骥说了说,在她的心目里,自己的哥哥是万能的,碰上什么麻烦,只要冲哥哥摇摇尾巴撒撒娇,他是绝对会答应自己的。
这次也不例外,郭品骥揉揉她的脑袋后,就开始着手翻墙,倒腾了一段时间后,他把电脑还给了,说:
“好了,去看吧。要是看到什么劲爆的图片的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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