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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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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认识。他是谁?”耸耸肩,反问:

    “你不认识文煜吗?”

    卓格格的眼睛再一次睁圆了:

    “你说谁?”

    她听夏绵提过,那是一个女法医,和他们也算是相熟的,卓格格也见过她一两次,不过没有面对面讲过话就是了见卓格格吃惊的模样,微点了点头,道:

    “就是文煜。文纲,是文煜的父亲。”

    简单地说。就是郭品骥找到了专攻脑科的文纲医生,拜托他为自己私下里做这么一台匪夷所思的手术。

    文纲是郭品骥通过黎朗认识的朋友,和郭品骥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乍一听到他这种想法,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自然不答应。

    他作为一个医生。私下里做手术本来就是违规,怎么还能做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

    郭品骥见文纲不答应,也干脆利落。直接动用了武器,用枪对准了文纲的脑袋,并毫不犹豫地甩出了自己的王牌。

    郭品骥威胁文纲的手段很简单,就是拿他的宝贝女儿做筹码,威逼他答应为左伊人动手术。

    在去找文纲前,郭品骥就叫卓格格和弓凌晨的师傅奥斯丁去监视上了文煜,只要文纲坚决地拒绝了他,并打算报警的话,文煜立刻就会性命不保。

    在向文纲陈清了利害关系后。作为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的文纲根本无计可施,只能苍白地寻找着借口,比如说没有护士帮忙,比如说有可能会发生医疗事故,比如说他的工作室里的各项设施不是很到位,消毒措施做得也不是很健全。如果出现了纰漏怎么办。

    文纲列举出了种种难处,想要打消郭品骥这个念头,可是郭品骥像是根本没有把文纲的担忧放在眼里一样,他反复重复的只有一句话, 这个手术非做不可。而且最好一定要做成功,至于什么医疗条件,完全无所谓,只要别把左伊人给弄死了或是弄傻了,悉听尊便。

    出于医德和人道的角度,文纲本不该做这台手术,因为假如病人脑中的海马体受伤,过去的记忆不仅会受损,还会干扰病人的记忆力,脑中的神经又是如此脆弱,哪怕有一丝差错,病人就有可能送命。

    可出于对宝贝女儿的爱,文纲被逼无奈,只得自私了一把,接受了郭品骥的条件,在自己的工作室里,为昏迷过去的安私自做了手术。

    文煜曾经和木梨子讲过,有一次,她被文纲带到了他工作的地方,却被锁在了一个没有灯的地方。

    其实,当时的情形,是文纲恳求郭品骥把自己的女儿带来,带到旁边的手术准备室里,他要保证自己女儿的安全。

    文纲不是个傻子,他知道,自己招惹上了无妄之灾,尽管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文纲清楚,假如自己的手术成功,自己也肯定会被这个挂着一脸古怪笑意的郭品骥灭口,说不定还会波及自己的女儿,因此,他和郭品骥谈好了条件,假如手术成功,郭品骥不能难为自己的女儿。

    郭品骥答应了。

    他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在手术做完后,文纲是必死的,但他的女儿文煜可是什么都不知道,悄悄地解决了文纲就好,假如多杀了一个文煜,说不定还会招致别人的怀疑,无异于画蛇添足。

    后来,做完手术的文纲就死于了一场失足坠楼的“意外”。

    文煜在和木梨子的那场关于“恋物癖”的谈话中,并没有谈到自己父亲的死亡,在她看来,自己的父亲就是失足坠楼,没什么特别的。

    文煜提到,她在自己被关着的器材准备室的地上,捡到了许多被剃掉的长发。 那长发柔顺的手感,让她颇受安慰,她也是因此而得了恋物癖,需要通过抚摸柔滑的头发来获得短暂的快感和安慰。

    其实,那些头发,就是左伊人的头发。

    在做手术前,她的一头长发就在器材准备室里被剪掉了,随后,她便被运到了文纲的工作室里,她遗留在器材准备室里的长发,就这么巧,被文煜捡到了手。

    几年后,因为蓝马山庄这个案件,成为法医的文煜,再次和安碰上了头。但是她们谁都不认识对方,更不知道彼此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的渊源。

    这是有人刻意的安排,还是命中注定,真的说不清。

 第二十七节 遗漏的死亡讯息

    卓格格等了许久,看不再说话,吞云吐雾了一会儿,才试探地问她:

    “没有了吗?”长舒一口气,口中吐出缭绕的烟雾:

    “没有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卓格格怔了一下,追问:

    “那简遇安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摇了摇头,说:

    “我不知道。我哥只告诉我,她的死,和学院没有关系。至于她是怎么死的,我也没有头绪,只能等我哥告诉我了。”

    ……

    结束了和徐起阳的谈话后,木梨子怀揣着满肚子的心思回到了自己的家,来到了地下的暗室,继续她未完成的工作。

    她的思路没有错,但这场工程实在是太过浩大,她只能无限地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猜想安想说些什么,把那些单个的字母拼来拼去。

    结合着字母和想象,木梨子渐渐拼出了一个雏形,可是越拼,她越觉得好像是缺了几个字母,这个遗言讯息,似乎并不完整。

    望着面前残破的字句,木梨子烦躁地揉了揉发花的眼睛,稳定了一下心神后,决定再尝试一种新的摆法。

    ……

    木梨子在忙碌中,而修则去了昨天江瓷龙炽他们去的地方,即安租住的地方。

    本来他昨天是想来这里的,没想到木梨子已经安排江瓷他们来了,为了不和他们碰到一起,修选择了漫无目的地瞎逛。

    房间里的烧焦气息还是无比清晰,屋顶的天花板被熏得斑斑驳驳,而越靠近她陈尸的洗手间,这股烧焦气味就越浓烈。

    这是修第一次来安的家,也是案发后第一次来到现场。

    修走到了洗手间门口,地上落满了黑色的衣服碎屑,米白色的马赛克也被熏得漆黑。配着昏暗的天色,看起来,这里就像是一个处刑室。

    修是走来的,现在有些累了,他索性在洗手间的门口坐下,盘起腿,眯起眼睛。仰着脸,看向天花板的顶部。

    她还悬挂在那里。她烧起来了,哔哔啵啵的火焰燃烧声吞噬了她的*,也吞噬了她脸上永恒的微笑,她的那双含满温情的桃花眼还在凝视着自己的脸,在火焰中,她向自己伸出手来。

    她的脸上丝毫痛苦之色都没有,有的,只是他司空见惯的温和笑容。

    修也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来,想要抓住那只幻觉中的手,可是。在和她的手指接触的一刹那,她的幻影整个坍塌了,她燃烧着的身体从天花板上直落而下,修立刻翻坐起来,想要用手去抱住她。整个人却失去了重心,向前扑倒在地。

    什么都消失了。

    她的燃烧着的身影,她的笑容,她伸出的手,只有修一个人,狼狈地趴在洗手间的地上,洗手间上方的水管有些漏了,冰凉的水滴到了他的脖颈里,一滴,两滴,刺激着他麻木的神经渐渐苏醒。

    是啊,她死了,自己还在期待着些什么?期待着她死而复生,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

    修静静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沾满了黑色的衣服碎屑,他用手去捻,那碎屑却是一碰就碎,看着碎在自己指端的黑色粉末,修挤出了一丝无奈的微笑,坐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双手按在膝头。

    都是幻觉啊。

    修再次抬头,幻影没能再出现,他抿了抿嘴唇,轻声说出了话:

    “对不起。”

    没有人回应他,他所期待的幻影也没有再度出现在他面前,他微叹了一口气后,继续说:

    “那天晚上,如果我不喝酒的话,也许就不会……”

    是啊,假如那天晚上,自己不赌那口莫名其妙的气,非要显摆自己会喝酒,后来的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了。

    她明明是劝过自己的,谁让自己不听呢?

    现在的修,思维格外活跃,他坐在地上,不断地回想起两个人再次相逢后的点点滴滴。

    蓝马山庄,她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带着药,露出柔和温婉的笑容,即使知道她已经失忆了,可修还是不可避免地再次陷了进去。

    在第五大学教授杀人案里,他去第五大学找正在调查的安,给她送面包,她欣然接受了,两个人一起肩并肩走回了家。

    在相亲事件中,得知安居然跟别的男人去相亲,修差点暴走,幸好最后她表明对郭品骥没有意思,修才松了一口气。

    在雨夜别墅里,郭品骥的风流债为他们惹来了杀身之祸,彭瑞笺手里的枪,指中了安,当时的修完全没有去想什么,就拦在了她的身前。当子弹洞穿他的身体时,他也没有什么后悔之意,在他看来,这完全是自己自愿的,他不会后悔。

    在游乐场里,看到她的腿被砸得骨折,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时候,修压抑了许久的杀意险些再度爆发,要不是记得她曾经说过,叫他最好不要再杀人,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医院里……其实,在医院里的那段日子,是修出了神学院后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因为,他回想起了过去,安为了救被绑架了的他,也受了重伤,自己也是如此照顾她的……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修从来没想过,她会再度喜欢上自己。

    在她阑尾炎住院的时候,她说“我们应该可以在一起”的时候,修承认,他傻了。

    他只想对她好,很单纯,仅此而已,他并没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可是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

    虽然当时,出于对神学院的规则的恐惧,修慌乱地拒绝了她,但在回去车场之后,他在失落之余,也产生了更多的兴奋情绪。

    她还是喜欢自己的,哪怕她失忆了,她也还是喜欢上了自己。

    对了,在游乐场里,木梨子他们簇拥着自己。告诉自己,只要自己对安表白,她就可以接受自己。

    表白?

    修一直以为自己胆量够大,可是偏偏遇上这样的事,他总是下意识地退缩,拒绝面对自己的情感,但现在想想。这件事真的很难吗?

    其实,她的愿望一向很简单。只是修想得太多,又有着神学院的逼迫,修不能流露出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一有什么不妥,学院就会拿她的性命来威胁自己。

    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了,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可现在,他终究还是失去了。

    为什么?

    她的死为什么会和学院没有关系?

    在修的认知里,她是一个很倔强的人,假如她知道,自己的朋友。其实全都是自己的仇人,她绝对会一心求死,以赎清自己的罪孽。

    可学院说,她尽管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和秘密,可她的死。还是和学院没有丝毫的关系。

    修抱着头,细想了许久,仍抓不到什么头绪。

    这幢楼因为被划归为了拆迁的范畴内,一个星期后就要扒掉,而安是最后一个搬出去的住户,在安死的时候,整幢楼可以称得上是一座空楼,没有一个人可以做目击证人,也没有任何人听到什么响动……

    楼顶上的水管像是漏了,滴滴答答地顺着天花板的缝隙往下滴水,落在修面前的地面上,溅起的细小水珠不时落在修的脸颊上,淡淡的凉意刺激着他的面颊,而修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到了傍晚时分。

    毫无头绪啊。

    修抓了抓头发,无奈地爬起身来,抖了抖发麻的双腿。

    如果是他杀的话,这间完全封闭的密室该怎么解释?现场又完全找不到任何机关布置的痕迹,假如真的是机关的话,难度也太大了些。

    那么,只有可能是自杀了?

    即使坐在这里,修也猜不到安为何要选择自杀。

    也是,从过去开始,修一直就猜不透安的心思,她本身就是一个谜,要猜透她,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修迈开步子,朝门口走去,在从卫生间到门口的短短路途上,他的眼睛依次落在屋内的摆设上:

    木质的隔断,上面摆放着几个漂亮的高脚玻璃杯,许多已经因为高温而炸裂了,留下满台子的彩色玻璃碎片。

    有些凌乱的书桌,大概是江瓷他们来搜寻的时候弄乱的吧。

    一个简单的布艺小沙发,沙发上的花纹是她最喜欢的花样,造型也是简单而清雅。

    门口摆着一个白色的鞋柜,有一双白色的平跟鞋还静静地摆在那里。

    修记得,在自己喝醉、她遇难的那天晚上,她就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脚上穿着这样一双平跟鞋……

    对了,据说她死的时候,穿的是牛仔裤?她回来之后,还换了一身衣服?

    修微微蹙起眉,视线再次移动后,落在了门口面的落地镜上。

    落地镜上,还残留着她鲜红的字迹。

    这句话的开头写着“wu”,也是他的名字武乐修的姓名首字拼音。

    这句话,是她写给自己的吗?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修靠近了那面镜子,想要细细看看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可是,在凑近镜子后,他立刻发觉了有一点不大对。

    镜子的右下角,有三个用花体写成的字母“r。b。r”。

    这三个字母是用漂亮的花体写成的,颜色又是不起眼的蓝色,乍一看,很像是镜子上原本就印有的标志,没什么特殊的。

    木梨子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照下镜子上的留言的时候,她并没有把这三个字母也一起照进来。

    但是修一看,就辨认出来,这个花体字绝对是安的笔迹!

    修太了解安了,她的左右手都会写字,而她只要用右手写字的时候,就会使用这样的花体字!

    这个,也是她留下的死亡讯息的一部分!

 第二十八节 A与c

    听到修在电话那边的话后,木梨子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其他的死亡讯息?‘r。b。r’?你确定?”

    电话那边,修的口气非常严肃:

    “我确定,她右手写花体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木梨子挂掉了电话后,面对着残缺不全的字句,心下一动,在剩余的几张卡片上分别写下r、b、r三个字母,挂在了上面,把卡片移动了几下后,她的双眼陡然亮了起来。

    对了!就是缺这三个字母!

    之前,木梨子一筹莫展,总觉得缺了些什么,没想到是忽略了镜子右下角那个和标志差不多的花体字。

    看来,安之所以留下了这个“wu”,就是特意留给修的,毕竟,就连木梨子都不知道她竟擅长用右手写花体字。

    添加了这三个字母后,再结合着之前拼凑出来的句子,木梨子终于把这些字母组合成了一句能够看懂的话了。

    原文假如添上那三个字母后,是:

    “wu:d。r。b。r”

    但经过重新组合后,变成了这样一句话:

    “r。”

    秘密……被埋葬于水中?

    ……

    “安是这个意思?”

    接到了木梨子的通知电话后,除了修之外,江瓷他们立刻赶到了木梨子家,看到茶几上摆放着经过“重组”后的死亡讯息,所有的人都惊讶了。

    因为连续的劳碌,木梨子的面色有些憔悴,她还是强打着精神,做出了解释:

    “江瓷他们发现了,在安家的日历第361页上。写着‘重组’两个字,正好和我之前的思路吻合,所以我就尝试着,把这些字母重新组合起来,但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一个小时前,修跟我联系,说他在安家的镜子右下角发现了安留下来的另三个字母。把这三个字母加进来,我才勉强把这句话拼出来。虽然不知道这个组合对不对。可是这是我迄今为止拼出来的、意义最明确的一句话了。”

    看着木梨子苍白的脸色,大家都知道,木梨子这是尽了全力了。

    不管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安想要传达给他们的真实意思,既然有了线索,就要全力去寻找!

    秘密,在水中?

    夏绵扶了扶眼镜,问木梨子:

    “梨子,你有什么思路吗?”

    木梨子虽然很疲惫,但是她的思路还是相当清晰的,听到夏绵这么问。她马上说出了自己的立场:

    “我认为,还是要以安租住的房间为目标搜查。所谓‘水’,要调查的范围太大了。光是倥城,有水的地方数以千万计,安既然给我们留下了信息。就绝对是有迹可循有线索可查的。我的意见是,就从安的家开始调查起。”

    江瓷皱了皱眉,刚想说点儿什么,龙炽就像是心有灵犀一样,率先问出了江瓷本来想问的问题:

    “可是,队长家里不是停水了吗?哪里来的水啊?”

    这也的确是个问题,客厅内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思索了一会儿后,木梨子一下子睁开了本来因为思考问题而闭拢的眼睛,兴奋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脱口道:

    “水!是水!”

    还记得,她从窗户跳进来,看到安熊熊燃烧的身体时,顿时失去了理智,只想让她身上的火快点熄灭,可是她的家里偏偏停了水,只有洗手间门口摆放着的一桶东西看上去像是水。

    木梨子不顾林汝尧的劝阻,提起那桶水浇了上去,却没想到,那桶“水”实则是油,浇上去之后,却助燃了火势。

    在恢复了冷静后,木梨子以为,安是为了不让人救自己,甚至为了让自己死得更凄惨一些,才在门口摆上了那么一桶油,但现在看来,那桶油的出现,似乎有些怪怪的,并且可有可无。

    木梨子直觉,那油的存在,总有些古怪,像是安刻意安排的。

    在现场的任何东西都不会是没有意义的,就比如说那个星宿图案被改变了的窗帘,比如说她原先的死亡讯息中看似无用的“d”,在木梨子看来,肯定都具有某种特殊的含义。

    现在想起来,那桶油,会不会就是那所谓的“r”?

    秘密隐藏在水下?

    想到这儿,木梨子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了,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修的手机。

    响了两声后,修便接了,木梨子还没等修开口,就直接问:

    “你现在走到哪里了?”

    修顿了顿,说:

    “我还在她的家里。”

    木梨子一愣,暂时忘了自己打电话要问的问题,问:

    “你怎么没过来呢?”

    修平静地答道:

    “你没叫我过去。”

    木梨子这才恍惚记起来,当时听到修说有新发现的时候,她太兴奋了,把全副的心思都投入到了解开她死亡讯息的工作之中,也没交代说让修回来的事情,她还以为,修在打完电话后就会来找自己,没想到他居然那么死心眼,就守在那里等着自己的指示。

    木梨子略无语了一下后,才想起了自己打电话的目的。

    正好他没离开!

    “桶?什么桶?”

    听完木梨子的指示后,修再次回到了洗漱间门口。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下去了,屋里又断了电,诡谲的气氛在整间房子中弥漫着,而且到了夜晚,视线受阻,人的嗅觉就格外灵敏,那股皮肉烧焦的味道,较白日清晰了许多。

    可修并不在意这些,他摸到了洗漱间门口,并找到了那只木桶,他蹲下身去。把手探入了木桶之中。

    木桶底还是滑溜溜的,沾着一层薄薄的油,修在桶底摸索了一会儿后,发现了桶底有一块奇怪的凸起。

    他把木桶翻过来,仔细查看起那块凸起的所在地来。

    果然,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木桶的底部有一块拼接的木板有些轻微的移位。假如不留心的话,很可能以为这个木桶只是有些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修用肩部夹着手机,把木桶翻来覆去地打量了一番后,木梨子在电话那边有些等不及了,问道:

    “桶底上有没有写着什么?”

    修简短地答:

    “没有。可是我有个发现。”

    闻言,木梨子精神一震,连忙问:

    “什么……”

    “发现”两个字还没能说出口,手机那边就突然传来了一阵巨响,紧接着就是木块哗啦哗啦碎裂的声音,木梨子的嘴角一抽,产生了种不大好的预感:

    “修。你干了什么?”

    修的回答,叫木梨子再次哭笑不得起来:

    “东西在桶里面嵌着,不砸碎没法看。”

    木梨子在感叹修果然是个简单而暴力的人的同时,也为他的发现而感到惊喜:

    果然是有东西的!自己的思路没错!

    她催促着问修:

    “桶里是什么?”

    只听电话那边窸窸窣窣了一阵后,修才做出了回答:

    “是一块铁片。她把桶底的木板拆下来了一片。把铁片嵌在了木板之前,又把木板复了位。”

    末了,修自言自语地补充了一句:

    “她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吗?”

    木梨子可不管安会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她更关心那张铁片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铁片上面有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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