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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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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黎朗朝古小月走了过去,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中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尖尖的东西。

    古小月也没有甩开黎朗的打算,她甚至做出了一个无比奇怪的举动。

    她把身子贴近了黎朗,在黑暗中。仰头看他。

    那双不像孩子的眼睛。叫黎朗打了个颤。

    出于一种职业者独有的敏感。黎朗觉得古小月似乎有话要对他说,因此他犹豫了犹豫,还是蹲下了身子。

    古小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黎朗,同时伏在他耳边。低声说:

    “帮我藏好。否则我就告诉爸爸,你和妈妈的事情。”

    尽管黎朗在蹲下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猜想古小月会不会用她手里的凶器给自己也来一下,但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他还是没能控制住,全身一阵发麻。

    古小月的声音就像是个成人,她这双孩子的眼睛,看透的、知道的。似乎比黎朗还要多,她狡黠地盯着黎朗的眼睛,就像是一头小狼,甚至叫黎朗感觉,如果他不答应她帮她隐瞒的要求。她随时随地会潜入自己的房间,用随便的什么东西,叫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鬼使神差地,他接过了古小月手中的东西。

    硬硬的,凉凉的,尖尖的。

    他摩挲着这个东西,不动声色地站起了身来,朝后退了两步。

    林娇此时也回过了神来,试图从小月的手里把凶器拿下来,可是小月主动地张开了她的小手,空空荡荡的手心里,只剩下了鲜血。

    这件事不了了之,古老板甚至没有去附近的医院治疗,只是自己草草包扎了一下。

    毕竟,到了人家医院那儿,医生问起是什么东西扎伤的,不好说,问起是谁扎伤的,更不好说。

    这么一来二去的,古老板的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导致他发了烧,只能躺在床上休养。

    而黎朗早就趁着昨夜停电,把小月用来伤人的凶器放回了原位。

    说实在的,黎朗被吓着了,小月对他的威胁,他听得出来,不是孩子的玩笑,他需要早点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此他宁肯放弃这个得来不易的实验对象。

    然而,人想走的时候,偏偏就走不了。

    古老板死活要挽留黎朗,说孩子的病情再度恶化了,看来还是需要黎医生的帮助,万一再出了什么事儿,那就真的不好了。

    黎朗很为难,职业的道德要求他不能直接抛下病人一走了之,他又不能直接说出自己要离开的理由,况且,他心中还怀着一丝隐秘的期望,希望能把小月治好,只好在这里有一天没一天地混着。

    但黎朗认为,古老板的日子过得要比自己痛苦多了。

    小月的自闭症又开始了,她开始呆在古老板的房间里整日整日地不出来,最关键的是,她也不叫古老板出来,不叫他吃饭睡觉洗澡,整日都像是一棵缠树藤一样,死死地缠在古老板身上。

    古老板被折腾得苦不堪言,当初的父女深情此刻也变成了无尽的痛苦。

    他曾试过想要把古小月绑起来,或者把她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但一旦古老板离开了古小月的视线,她就会抓狂,大哭,甚至自残,把她绑起来也是无济于事的,她会咬舌头,堵她的嘴的话,她会不停地用头撞墙撞地,给她灌安眠药,她吃了,睡一阵子,起来照样闹。

    她毕竟还是个孩子,不能乱吃安眠药,万一伤到脑子了,就不好了,而且,在她睡着之后,她还会发出模糊的呓语。

    每次听到她的呓语的时候,黎朗都很恐慌。因为他发现,当初自己治疗方法的后遗症暴露了出来,她把自己的身份和那个家庭幸福的女孩的记忆混淆了!

    她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出现了混乱!

 第五十一节 前事已了,后事未知

    眼下的局面,不再是黎朗可以收拾得了的了,古老板日日被她磨缠着,无法脱身,只有趁她闹累了,睡着了,才疲惫地溜出来,拿点儿东西吃,或是睡一会儿觉,有其他的时间的时候,就不住地哀求黎朗,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救他的女儿。

    黎朗没有办法,他不但没有办法,还不想告诉古老板真正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

    如果把她带到精神病院里接受强行治疗的话,应该会很有效,但是,那样的话,自己之前采用的治疗方法就会暴露。

    一个心理咨询师,竟然靠催眠和洗脑,在一个孩子身上做记忆代换的危险实验,倘若这件事曝光了的话,自己在这个行业里的名誉也会尽毁。

    所以,他只能在古家旅馆里痛苦万分地耗着,寻思着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眼前的困境。

    这一轮折腾下来,古老板、林娇和黎朗都是心力交瘁。

    黎朗在心中甚至发出了这样的祈祷:

    天啊,叫她死掉吧。只要她死了,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让她去死吧。

    所以,当他的诅咒一语成谶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皆有定数。

    ……

    郭品骥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对木梨子说:

    “怎么样?我没拖延时间吧?给你的信息很有用吧?”

    木梨子简直是要哭笑不得了:没错,你是把古小月为什么突然发狂自杀,以及黎朗和林娇的关系问题交代清楚了,但凶器问题,你照样还是含糊其辞啊。

    硬硬的,尖尖的?

    这种描述完全可以套到任何一种利刃凶器上,所以基本等同于什么都没有讲。

    看着木梨子丝毫没有缓和的脸色。郭品骥叹了一口气:

    “哎,果然你不如小安,要是她。听我这么一说,肯定就能猜到凶器是什么了。”

    木梨子看着郭品骥神棍一样的表情。更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郭品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里闪烁着的“我就是在用激将法”的含义真的是再明显不过了,木梨子不至于被他这么拙劣的技巧激起某些不该在这个时候被激起的胜负心,所以她完全忽略了郭品骥的话,说: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我还要出去找他们问凶器是什么呢。”

    郭品骥听木梨子这么说,一下子笑开了:

    “你放心吧,他们绝对不知道凶器是什么的。”

    木梨子在和郭品骥的谈话中。至少学会了什么叫选择性相信,她盯住郭品骥,说:

    “你在撒谎?”

    郭品骥耸耸肩膀,说:

    “这点儿我可以保证。我没撒谎。我知道那凶器是什么,好歹它还扎了我一下呢。至于他们,当时都被吓坏了,不是人人都能直视那种画面的,要不然后来他们怎么能被我牵着鼻子走?之所以他们不知道凶器是什么。是因为,凶器是被我藏起来的。知道的人,只有我和你的黎导师。如果你不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的话,可以想办法联系一下黎朗嘛。”

    郭品骥欠扁的语气真的快要让木梨子控制不住照他脸上来一拳的冲动了。

    现在他们的手机一点儿信号都没有,通往外界的吊桥也断掉了。而且他们早就试验过了,这里的电话也不通,根本无法对外联系。

    跟黎朗联系,是不可能的,郭品骥在这时候这么说,无异于在告诉木梨子,能帮到她的只有自己。

    郭品骥像是丝毫察觉不到木梨子的恼怒,他艰难地带着凳子转了个圈,看向了窗外: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以为昨天就该下雨了,可是到现在这雨还没下下来。大概也快了吧。一场大雨,十五年前也是一场大雨,把我们困到了这古家旅馆里,那也是我第一次有了要成立神学院的念头。我发现,我有能力掌控别人的心理,我能掌控他们的一切,我甚至可以叫他们相信,谎言本身就是记忆。”

    郭品骥刚说完这句话,好巧不巧地,一道闷雷便从天际滚过,雪白的闪电连扯了两次,昨天一直没能落下来的大雨,此时才姗姗来迟,呈瓢泼之势降了下来。

    郭品骥转过头来,对木梨子说:

    “看,我说会下雨,就会下雨。”

    木梨子本来想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可是郭品骥此时脸上的表情却异乎寻常地宁静。

    面对这么一个好像是有着调控自己表情和所有情绪的能力的人,木梨子一时间居然有了无从下手的感觉。

    郭品骥听着外面渐渐密集起来的雨声,说:

    “趁我现在心情好,我给你们讲讲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

    十五年前的那个雨夜里,古小月的病再次发作了,这次发作得很不是时候,是在半夜。

    古老板只有在古小月睡着的时候,才捡着机会能睡一会儿,那天他实在是累极了,简直可以说是睡昏过去了,连古小月什么时候张开眼睛,什么时候下了床都不知道。

    在睡梦中,古小月拿起台灯座,照沉睡着的古老板的脑袋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古老板闷声不吭地便被砸晕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时,是因为听到了古小月的笑声。

    她的笑声很古怪,嘻嘻嘻嘻的,听起来有种天真的诡异感。

    古老板听到这声音,撑开被血模糊了的双目,前额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远不及他现在眼中所看到的事情可怕。

    古小月正用一个奇怪的东西戳着自己的手掌,无比疯狂,十个指甲已经被掀翻了,鲜血横流,手腕上也被刺破了,而且大概是伤到了动脉,血正一跳一跳地从她的动脉中奔涌而出。而且她似乎已经丧失了痛感,倒像是在玩游戏一样,甚至边刺自己边嘻嘻地笑着。

    古老板想要扑过去。却因为手脚发软,几次试图站起来都扑倒在了地上。睁着被血模糊了的眼睛,嘶哑地吼着“不”,却无法起到阻止古小月的作用。

    他好不容易爬起了身,跌跌撞撞地朝自己的女儿跑去,压在了他的身上,试图夺下她手里的东西,可他现在也还没有清醒过来。哪里争得过发狂了的古小月,不仅没能阻止她,反倒被古小月狠狠地戳了几下。

    在这个时候,紧闭着的房门被门外听到了异常响动的人打开了。映入他们眼帘的,就是疯狂的古小月被濒临疯狂的古老板压着,两个人都是浑身是血,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完全看不出来是谁在动手。

    在争抢中。其他的人都被吓傻了,吐的吐,尖叫的尖叫,观望的观望,只有郭品骥。在一片混乱中一个人走了进去。

    当时的他,只是觉得很有趣罢了,眼前的血腥对他起不到任何的威吓作用。

    只不过,涉入战局的郭品骥,在外人看去,是去拉架的。

    在靠近了缠斗在一起的两个人时,郭品骥当然看得分明,是古小月要自杀,古老板要阻止,只是他还没看清楚古小月手里的那个凶器是什么。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往前又多走了两步。

    一个不小心,他就中了一招,胳膊上被添上了一个新的口子。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那是一个用细尖的利器头才能划出来的口子。

    在他观察自己伤口的同时,古老板已经彻底陷入了崩溃状态。

    其实,应该说,他从被古小月砸了那一下的时候,脑部就受了伤,在他还未清醒过来的时候,又目睹了这样的场景,他脑中那根绷紧了的弦,嘣的一下,就这么断掉了。

    古小月失血过多,休克过去的时候,古老板也晕了过去。而在郭品骥忍着伤口的疼痛感走上前去,探了探古小月的呼吸时,发现她已经是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而她的胸口,基本要被自己扎烂了,从她手腕动脉中一跳一跳涌出的血,也渐渐干涸掉了。

    郭品骥当时心中就产生了感叹:

    能把自己的血放完,这是个多么有勇气有创意的死法啊。

    从小就见过人的死亡,而且亲手杀过人的郭品骥,对于死亡的感觉是淡漠的,对于死亡的过程却是很迷恋的。

    他看着一个晕倒的古老板,一具渐渐丧失了生机了小尸体,陡然冒出了一个在他看来充满创意的想法。

    他俯下身,把古小月手里的东西抽了出来,把上头的血用手指擦尽,藏在袖子里,转身,走出门去,对他们说:

    “小月好像是死了。不过你们先别报警……”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他对旅馆中的众人做了集体催眠,当然,这其中少不了黎朗的帮助。

    有不少古老板目睹的东西,都是黎朗后期对古老板催眠时问出来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

    在郭品骥讲述的过程中,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冲刷在土壤上,沙沙作响,再加上时不时扯响的雷声,配合着他讲故事时平静的语调,有一种极度的阴森感。

    讲述完毕后,郭品骥似乎也不打算继续耗费木梨子和修的调查时间了,他把自己的脑袋倒仰过椅背,看着木梨子和修,说:

    “我能提供给你们的信息,也就这么多了。可别说我故意浪费你们的时间哦,我已经剧透很多了。假如说到这份儿上,你们还是找不到凶器的话,那么,就不要怪我心狠啦。林家旅馆,已经被方宁那家伙装上炸药了,引爆装置在他手上,如果你们到时候没能解决这件事儿的话,他就会放上一场盛大的烟花,作为你们被别人操控的命运结束的贺礼,还有你们那些个朋友,这些旅馆里的人,都会死。对了,可别想着跑,如果你们一旦想跑的话,就视作你们放弃游戏的资格。你们不想自己死了,还搭上你们所看重的那些人吧?”

 第五十二节 不要命的怪物

    郭品骥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再次恢复了他死不正经的样子,神情和口气都和开玩笑没什么区别,只是木梨子很清楚,只有这个时候,他说的话才是最可信的。

    木梨子扯了扯修的衣角,示意他可以跟自己一块出去了。

    在她关上门前,郭品骥突然开口哼唱起一首歌来,调子很含混,词也含混,只是木梨子很快分辨出来,那是一首叫做《time》的英文歌。

    不用他提醒,木梨子也知道,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最紧迫的是什么。

    但是门刚刚合上,修就开口问木梨子:

    “她到底怎么样了?”

    木梨子心里一惊:修居然还在在意这个?

    不过她面上仍旧保持着如常的神色,说道:

    “她就是那样呗,上次我去看她的时候,她说胳膊疼得厉害,不过还能支撑得住。你别听郭品骥瞎说,她没糟糕到那个地步,他只是想把咱们俩分开。”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木梨子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生怕他发现了自己声音中那一点儿没来得及藏好的心虚。

    但事实证明,如果要骗修的话,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力,只要给他一个在逻辑上过得去的借口就可以了。

    修不再去问安的事情,只是转过头去,盯着那扇紧闭着的杂物室的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木梨子扯了一把修的胳膊,说:

    “好了,我们去找找看吧,能不能找出凶器来。”

    修讶异地看了一眼木梨子:

    “找?能找得出来吗?”

    木梨子一听就知道修刚才没在听郭品骥的话,她耐心地给出了解释:

    “肯定能找得出来,你没听到刚才郭品骥说吗?黎朗和他都曾经接触过那个凶器,而他们都把这个凶器藏了起来。没有丢掉,也就是说,这个凶器现在还有可能存在于这个旅馆里。”

    修轻轻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也是有可能的。但是……”

    木梨子打断了他的话:

    “别但是了,从古老板……古小月当年出事的房间开始找起吧。咱们俩只是站在这里的话。就什么也做不了。”

    修在离开前,还是多看了一眼杂物室的门,才跟着木梨子一起走向了那间曾经发生过凶案的房间。

    而在他们离开走廊后大概三分钟之后,一条黑影无声无息地从一侧的阴影中闪了出来,轻捷无声地来到了关押着郭品骥的房间门口,压下了门把手,一点儿多余的响动都没发出来。就潜入了房间里。

    郭品骥似乎对来人的到访早有预感:

    “那个小姑娘藏好啦?”

    来人,也就是方宁叔,靠着墙壁,娴熟地点起了一根烟。吞吐了一番云雾后,才不紧不慢地说:

    “藏好了,和夏绵关在一起。卓格格在看着。”

    郭品骥“哦”了一声,侧目看向方宁叔,嘴角扬起一个暧昧的笑容:

    “喂。其实你很想叫他们赢的吧?让他们杀掉我,你的仇也就可以报了?”

    方宁叔把手上烟的烟灰抖了抖,毫不避讳地说:

    “没错。等他们发现什么是凶器的时候,按照契约,我和你的合作关系就终结了。我会杀了你的。”

    郭品骥一点儿也不紧张地吹了声口哨:

    “你对他们这么有信心啊?”

    方宁叔用牙齿咬紧烟的过滤嘴,口齿不清地说:

    “嗯,还好吧。至少杂物室里的那位,已经知道凶器是什么了。”

    郭品骥终于端正了点儿态度,不过他眼中流露出来的表情,不是恐慌,反倒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长江七号一般的惊喜表情:

    “真的啊?”

    方宁叔舒服地倚着墙壁,光看他这个懒散的姿势,完全看不出他是一个技能精湛的杀手: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来找你干嘛。”

    郭品骥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

    “我还以为她现在都该报废了呢,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居然培养出来了一个这样的怪物啊。只要她现在叫起来,那游戏的确该终止了。哎,你不是告诉我,她现在正在发高烧吗?”

    方宁叔呼出一口烟,说:

    “没错,她的确在发高烧,而且嗓子好像已经哑了,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的,别指望她会突然叫起来,把那两个人吸引过去。除非修那小子丢下木梨子去看她,否则不会从她嘴里知道真相的。不过就我对修的了解,他怎么着也不会是那种丢下别人的人。”

    郭品骥的表情更加放松了:

    “啊,这样的话,那游戏还有得玩,不急。对了,你刚才说,她跟你说了话?她说什么了?”

    方宁叔瞥了郭品骥一眼,似乎是在回答郭品骥的问题,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怪物培养出来的,全都是怪物。不要命的怪物。”

    郭品骥又开始装迷糊:

    “什么啊,什么怪物?”

    正常人要是知道郭品骥是个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再看到他这副故作天真的样子,都会恨不得揍上他一拳,而方宁叔的反应只有淡漠而已:

    “你们都是怪物。”

    想到杂物室里,她带着一脸虚弱的笑容和自己说的话,还有她正在做的事情……

    简直不是女人……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郭品骥看着方宁叔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也笑了:

    “行啊,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一切按照原来的计划实施,再过五个小时,叫你的宝贝徒弟消失,留木梨子一个人继续调查。”

    方宁叔把手头的烟掐灭:

    “靠什么?硬抢?我徒弟可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呢。”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他的表情却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的紧张成分。

    方宁叔这句话明显是在开玩笑,但郭品骥却像是当了真,他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后,说:

    “那样也简单。让他们天下大乱就行了。”

    方宁叔很感兴趣地把身子直起来了一些:

    “什么天下大乱?”

    郭品骥咬着嘴唇,认真地寻思了一会儿,下达了指令:

    “五个小时后。把他们放了。”

    方宁叔把烟头塞进了兜里,用脚底把落在地板上的烟灰胡乱蹭了蹭。说:

    “谁们?”

    郭品骥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方宁叔,说:

    “当然是朱时旺吴晓枫他们。这块地方已经和外界隔断了,没了桥,除非他们跳溪涧,否则是逃不掉的。我要你做的,只是让他们分散跑开,这样就够了。如果那个时候。木梨子和你的宝贝徒弟还能保持步调一致地去抓人,我就佩服他们。到时候你再动手,不就方便得多了?”

    方宁叔处理好烟之后,淡淡地应了一声:

    “嗯。”

    光看眼前的场景。谁也想不到,这其中的一个人,其实是很想要杀掉另一个人的。

    见郭品骥没有别的吩咐,方宁叔便掉头走出了房间。

    在出房间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郭品骥。却发现他一脸心情大好的样子,吹着不成调的口哨,似乎对于游戏乐在其中极度享受的模样。

    看到郭品骥这个样子,方宁叔其实很沮丧。

    他想看到郭品骥失望的样子,想看到郭品骥为游戏中发生的未知变数着急的样子。但是他似乎从来不为此而操心,他更喜欢看着这群棋子折腾、恐惧、痛苦,至于其他的,他不在意。

    方宁叔像来时一样轻捷无声地溜出了房间门,走廊里还是平静一片,没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他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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