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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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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那天晚上,她准备了周密的计划,准备趁大家玩得开心的时候,适时地把自己的另一层男性身份透露给大家。
她会有双重的性别,完全源自钟小茹的恶趣味。
抱走父母的骨灰后,她把骨灰盒埋在了一座公墓旁。在那后的一年,她结识了一个惯偷,从他那里学到了不少偷窃的技术,之后就一直靠偷东西维生,这也是她为什么开锁技术了得的缘故。
她只偷小钱,而且是直到饿得受不了了才会动手偷东西。后来,因为有一次失了手,她被失主抓住,送到警局,她不肯说出自己的姓名,警察没有办法,只能把她送到孤儿院管养。
在九岁的时候,在孤儿院里,她碰上了正在寻找养子的钟小茹。
在收养她的时候,钟小茹根本没有征求她的同意,就擅自把她的性别改成了“男”。
原因很简单,钟小茹想收养一个男孩,可除了性别之外,都很合她的心意至今都还记得钟小茹轻描淡写的话语:
“改个性别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喜欢男孩,你是我收养的,所以你是我的所有物,我让你是男的,你就得是男的。”
从那之后,自己有将近两年的时间没有穿过女生的衣服,但她死活不愿意剪掉自己的头发,认为那是她最后的底线。钟小茹也由着她,但要求他在人前露面时,一定要戴着假发。
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自己的这副模样。钟小茹也渐渐对她放宽了要求,准许她偶尔可以换身女性的衣服穿。这就是为什么她在大家面前,一直以女性身份出现的原因。
之前,一直不告诉大家,是因为在一开始大家都还不怎么熟,她觉得没必要多费口舌,反正大家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就是女装打扮。
等到渐渐玩熟了之后,她还觉得这样的角色扮演很好玩,可后来,这种游戏的乐趣被慢慢滋生的不安覆盖了,她担心,万一大家知道了,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欺骗?不坦诚?
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高国瑞那天出现在木梨子家里,和她狭路相逢的时候,才升到了巅峰。
她觉得,事情的严重性,已经到了不告诉他们不行的地步了。
但是……抱住脑袋,她的脑中又回荡起钟小茹那残忍而又戏谑的声音:
“那就是你的朋友们?我调查过哦,除了一个姓木的女孩子,还有一对兄妹,是商人的孩子,其他的。都是再草根不过的平民吧?你和他们有什么好玩的?而且,自从碰到他们之后,你就总是惹事。你说说看。我是怎么教你的?作为钟家的……”
“你不要打断我,你这个人都是属于我的,哪有什么隐私呢。别忘了,你可是我领回来的孩子,相当于我从商店里买来的洋娃娃。懂吗?据说。他们以为你是女的?”
“你猜猜,如果我走到他们面前,说你是……个男的?肯定很有意思啦?”没料到钟小茹会在这时候给她来这一手,如果她本人向他们说出这件事,那他们充其量会吃一惊,然后蹂躏自己一顿。这件事就能揭过去,但从别人口里说出来,性质就完全不同了的隐瞒,就是对他们不信任的表现。
接下来的事情,她只能记得,自己几乎要跪下来哀求钟小茹的卑微恳求声,还有钟小茹那熟悉的、无耻的声音:
“石冉。你可是我精心挑选的孩子,听我一句话。骗子是得不到真正的爱的,你说对不对,嗯?你对那些朋友,是不是隐瞒太多了?比如说,你是毒枭的女儿,当过一年的小偷,最后落到被抓起来、送到孤儿院管理的悲惨境地?这些你还没打算告诉他们吧?你不方便说的话,我帮你说,如何?”
当时,听到钟小茹的话,她如遭雷击!
她不知道钟小茹是什么时候知晓她以前的黑暗历史的,或许是她在收养自己的时候,就听孤儿院里的老师们说起过。
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孩子,钟小茹为什么还要收养她?
只是因为,自己是个天才?
而且,就是因为这天才的记忆力,她才会遭遇被绑架被追踪的命运。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裕界大厦的,怎么到达那天和安一起喝饮料的咖啡厅的。她只知道,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安打个电话,发个短信,希望安能来陪她,但等安真的来了,她又感觉无话可说了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又苏醒过来后,她莫名其妙地心情压抑,勉强趴在桌子下写下“我放弃了”四个大字,她不打算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安他们了。写完后,她又枕着胳膊睡下了,等她醒过来,就已经落在那群人手里了。
听到迷茫的倾诉,安把揽在怀里,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一句话也不多说,任凭在自己怀里颤抖着,呢喃着:
“天才,天才吗,当一个天才有什么用?对,很多人围绕在你身边,说你聪明,说你是他们见过的最优秀的孩子。可天才有什么了不起?天才连自己最宝贝的东西都不知道怎么保护。”
“没错,小的时候我最希望人家夸我是天才,但是我最想从她那里得到表扬的人总是跟我说,你这个废物,别在我眼前乱晃,烦不烦。我知道,她只是因为工作烦心,她跟我发火也是因为她把我当作最亲的人,可是,一个你一直期待着她温暖的回应的人,总是……直到我会背了那些号码,她才……才多关心我那么一点点……咳……”噎住了,呛咳了两下,接着说道:
“……我只希望她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女儿,只是个会撒娇会耍赖的小女孩儿就够了,不是什么天才。安,你知道吗,我三岁就会识谱了,七岁已经会说三国的语言,九岁我就已经可以把飞刀掷得很准了,周易八卦星象塔罗牌所代表的含义我都能记得一清二楚,十岁我不仅背下来了五千多首诗,钢琴也过了十级。十一岁……十一岁我碰上了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们。我知道她早就死了,早就看不见我做的这些了,可是我相信我如果足够努力,我可以摆脱那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挫败感。”
她无力地拽着安的衣服,低语道:
“……可是为什么啊安,为什么现在我还是觉得自己没用,我做什么,总觉得有个声音对我说,你这个废物,别在我眼前乱晃。”
“我只是想她好好看我一眼,好好表扬我一句,很过分吗……安,我不是废物是不是,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不是……我不是废物啊……”
花了不少功夫,安才把哄睡着。看着甜美的睡颜,还有她睫毛上悬挂的泪珠,微微叹一口气,蹑手蹑脚地退出了病房。
修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正对着手机发呆,看安出来了,他站起身来,和安一起朝医院门口走去。
安平复了一下心情,问修:
“你平常很少看手机的,和谁说话呢?”
修没说话,把手机拿出来,放到安面前。
手机上显示着一条短信,安看了看发信人,发现,这条短信竟然来自高国瑞:
“明天有时间吗?如果方便的话,请你和简遇安明天来我家一趟可好?我有事情想和你们说。地址是……”
安奇怪道:
“他已经出院了?”
修答道:
“他没什么事儿,比的情况好得多。昨天就出院了。”
安再次细细看了一遍短信的内容,依旧不得要领:
“有事情和我们说?为什么是我们?”
修把手机收回来,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高国瑞在计划些什么。
安问修:
“我明天没什么事,你呢?有空吗?要不然我们去一趟,看看他要问我们什么?”
修点点头,默默地听安继续说话:
“话说回来,高国瑞这个人还蛮聪明的。那天,他正对着窗户,看见我们了,他故意用言辞拖住那些家伙,后来又帮你把书架弄倒,看得出来,他的心理素质的确不错。毕竟是警察的孩子,家长言传身教,对应付这类突发事故也是很有经验的……吧?”
说到这儿,她突然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
修和她一起停住脚步,问她:
“怎么了?”
安抬手敲了几下左眉骨,说:
“没事。刚才好像想起来点什么。我们走吧,一起吃饭。明天我们在我家附近的公交站集合,一起赴约。”
说完后,安低低嘟囔了一句:
“怎么感觉……我们好像以前在哪儿见过高国瑞来着?”
第二十六节 可怕的巧合(第八卷完)
高国瑞家住在最普通不过的警察家属院里,里面居住的多是干部家属。
但在进入高国瑞的家后,安就有种莫名的严肃感。
高国瑞家里,只能用秩序井然来形容。一百二十平方的房间里没什么多余的花哨的家具,入目都是严肃的黑与白。地板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是因为保持着良好卫生习惯长久形成的洁净,棕木的立式衣架上挂着一套警服一个警帽,给这间屋子平添了更多的紧张严厉感,让人连声音都放不开。
家里没别的人,高国瑞替他们开了门,把安和修招进屋里,把房门锁上,并连锁了两圈。
安也不认生,被救出来后,高国瑞和住进了同一家医院,大家相处了几天,也算是不陌生了。她自然地坐到了书桌旁的折凳上,修没坐,靠着墙壁站在安的身后,两个人沉默地盯着高国瑞,后者直接在床上坐下,眼睛来回在安和修身上转了几圈,才开口:
“帮帮我。”
高国瑞顿住了,似乎在想如何继续他的话题,安和修都不是心急的人,由他慢慢组织语言,在这个空档里,安环视打量着周围的陈设。
一张床,阳台上晾着几件球衣,应该是早上刚洗的,屋子里还漂浮着淡淡的洗衣粉清香,一把吉他放在墙角,可以看出它的主人对它很爱惜,一台台式机摆在屋角的书桌上,一个旧书橱塞得满满当当,上面除了一些专业的刑侦类书籍之外,都是外语书籍,其中盖尔语种的书籍更是占了三分之二,这算是整个屋子里最大的家具了,除此之外。这房间里也和客厅一样,只能用简洁形容。
这个家并不是家, 而是被男主人的习惯公式化模式化了的住房。
安把眼睛扫向书架,突然在里面发现了一些古怪。
在书架的左上角的一格,摆满了《小王子》。不同的出版社,不同的装订,甚至不同的语言,书的高矮厚薄完全不同,在严格遵循着从左至右从高到低从厚到薄的摆放原则的书橱上显得极为扎眼。
为了让这种刺目感不那么强烈,才摆在不容易让人注意到的高处吧。
安的思考被高国瑞咽唾沫的声音打断。她直了直身体,她知道这是他要开口说话的前兆。
高国瑞和着一声轻轻的叹息,吐出一句话:
“要是你的话。说不定能帮我呢。”
安一皱眉。
他的这种语气和措辞实在不正常。
她下意识回头去看修,却发现修的脸色看上去也有些奇怪,那并非是紧张、愤怒等任何一种情感,而是一种怪异的似笑非笑。
她很少见过修的笑容,哪怕在他放松时。他的嘴角都不会向两边延伸超过6cm,以至于,他突然露出些许笑意时,竟显得有些扭曲。
察觉到安的视线时,他把脖子往20度开外偏了偏,回过头来又是一副古井无波的冷脸。仿佛那个表情从未出现在他脸上。
安回过头来,却正撞上高国瑞的视线,那是种赤裸裸的探寻目光。挖掘式的目光,她登时明白了:
高国瑞肯定是认定,那句“说不定能帮我”的话能够让自己露出些异常的神态。
或许修的异常,正是因为看到了高国瑞眼中那甚至称得上敌意的眼神。
于是她镇静地看了回去。她完全不认为这句话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的目光带着的淡然和坚决,倒是让高国瑞一愣。下意识就收回了自己那颇有挑衅意味的视线。
安越发觉得高国瑞是个怪人,同时。她也越发感觉高国瑞十分眼熟。
她昨天晚上睡觉前一直在琢磨,虽然最后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但她能确认,自己绝对在近期见过高国瑞这张脸。
是在哪里来着?
高国瑞咳嗽了一下,把安从联想中拖了出来。
而高国瑞问的问题,也是安没有料想到的。
他问道:
“那个……石冉她到底是男的女的?你不是跟石冉很熟吗?”
安先是一怔,继而哑然失笑:
高国瑞估计老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被大胡子扯掉假发后的样子,怎么看都像个女孩。而高国瑞也确实没说错,这件事情让作为朋友的自己帮忙比较好,按照他的性格,他根本没办法开口向求证这点。
那刚才,自己所联想的一切,完全是多虑了嘛。
但,高国瑞刚才的敌意眼神,难道也是自己看错了?
她想通了之后,也放松下来,将自己和相识、熟悉,以及昨天刚刚从那里了解到的、关于她为何会拥有两种性别的缘由告诉了高国瑞,虽然她适当地掩去了一些关于过去历史的事情,但是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还算完整,足够让高国瑞听懂。
安观察到,在确认的确是女生后,高国瑞的眼睛明显发亮了。
果然,正如木梨子推测的那样,高国瑞以前怀疑自己是同性恋,知道是女孩,他这种顾虑自然可以烟消云散了。
这两人,说不定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感情进展呢……
高国瑞叫两人来的目的也就是想确认一下的身份,并无其他,尽管安觉得他还有别的事情没有说出口,但她也没打算多问。
她的好奇心并没有木梨子那样重。
简遇安和修走出房间,正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是高国瑞的父亲?
高国瑞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两人身后,叫了那人一声:
“爸,您回来了?”
安和修对视一眼。安首先开口问好:
“叔叔,您好,我是高国瑞的朋友。很高兴见到您……”
安从那里听说过,高国瑞的父亲叫做高寒。是倥城直属省厅的警察厅厅长,是特种兵出身,生活作风谨严,平常也是一副铁面孔,很少露出笑容,对家人,对下属,都是如此。因此就连对这个伯父也是有三分畏惧的。
高寒这才从报纸里抬头看了看安,稍点头一致意,点头的角度也是板正标准。带着一股军营训练出来横平竖直的意味。
安和高寒的目光一相撞,就又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异样感。这种异样感,和她看见高国瑞时产生的异样感。如出一辙。
自己以前也见过高寒?
高寒把视线从安身上挪开,看到安后面的修时,他的视线多了几分好奇的成分。
好像是……看见了同类一样的感觉?又像是……似曾相识?
安看出他目光中的不同,扭回头去看修,修也不在意高寒的眼光。对他还了个点头礼,高寒就把头又埋回到报纸里去,不再与他们有更多的交流。
安揣着满心的疑惑,先于修踏出了高国瑞的家门。
她只顾靠着门口的墙壁想事情,顺便等修出来,没有留意到。修隔了一分钟才出来,更没有留意到,修和高国瑞此时的状态。
从客厅到门口。还有一段不长的走道。这条走道上摆着鞋柜,两人的动作既不会被坐在客厅里的高寒看见,也不会被再门外等候的安轻易看到。
高国瑞的喉咙,被修的食指和拇指卡在当间,似乎高国瑞只要再动一下。修就能毫不费力地捏断高国瑞的喉咙。
但修很明显还没有使力,只是摆出了这样一个颇具威胁性的动作而已。因为高国瑞还能低声地说话:
“我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吧?”
修手下使了点力,逼高国瑞不准说下去。他盯着高国瑞的眼睛,几乎没有发生,但高国瑞从修的口型,就能读出他的意思:
“你刚才不是在试探她吗?我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你要是敢说出来,我就要了你的命。”
高国瑞疑惑地挑了挑眉,似乎有话要说,修的手就放松了。高国瑞也学着修的样子,以不发声的方式问道:
“当年,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为什么你在昨天就发短信,不准我乱说话,今天还要这么威胁我?我爸刚才,好像也认出你了吧?”
修依旧是冷冰冰地,以口型回答道:
“你只要不对和她乱说,就可以了,你父亲那边,我相信你会处理。”
高国瑞没说别的了,只是点点头,修便放了手,再也不看高国瑞一眼,朝门外走去。
高国瑞摸着自己隐隐发痛的喉咙,无声地笑了笑,念叨了一声:
“‘帝王’?真是个怪人呢。”
安回到自己租住的屋子,闲来无事,开始收拾屋内的杂物,顺便也收拾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
把昨天洗好的衣物叠放整齐后,她准备着手收拾电视柜。
但当她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把自己买的影碟拿出来整理时,她发现,那张来自2005年的、来自于“”的光盘,不知何时被自己带到这个新租的公寓来了。
她把那盘光盘前后翻看了一番,本来没打算细究的。
但她脑中,突然闪现出一线灵光,这灵感只有一瞬,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不亚于瞬间扼住她的咽喉。
她的背上开始渗出冷汗,装着光盘的塑料盒,居然被她咔嚓一声捏出了一条裂缝。
为了验证自己这个想法,她手忙脚乱地把光盘从盒子中取出来,塞进影碟机里。
当调到她所想要的画面时,她握住遥控器的手都因为激动,轻轻地颤抖起来。
怪不得她看到高国瑞觉得眼熟!
高国瑞,好像就是……当年被带到黑拳赛场上的那个小男孩!
还有那个带着小男孩的年轻父亲,他的脸,和在客厅中看报纸的高寒的脸,完全可以重合!
也就是说,当年,高寒是以警察的身份,带着自己还年幼的儿子高国瑞,去黑拳赛场采证?
那为什么会这么巧?
又是和黑拳赛相关的人,又是他们身边熟悉的人?
当年的那场黑拳赛,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幕后,像是有一只无形的透明手掌,调配着这几人的命运。
到底是谁?是谁在背后悄悄制造出了这样的,可怕的巧合?
第九卷:同心计
第一节 胆怯的告白者
江瓷戴着耳机,坐在学校天台的边缘水泥台上,脚搭在天台外面,在外人看来,她简直像是准备自杀一样。
说实在的,江瓷以前有次在天台上吹风,真的曾经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当做是情场或考场失意,一时想不开,准备跳楼自尽的明媚忧伤的失足少女。
这位不明真相的孩子一嚷嚷开,就引来了一大群学生党围观。当时江瓷正在发呆,等回过神来,脚底下聚集了一大帮仰着脖子的学生们,还把她弄得一时转不过弯来,四处张望着,以为有人自杀,后来才发觉,他们围观的正是自己。
关于这件事,江瓷非常淡定地对龙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为什么要自杀?我脑小还是脑少啊?”
风吹得江瓷很舒服,她伸了个懒腰,余光一转,这才发现自己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个背后灵一样的家伙。
被江瓷发现后,那人反倒先唬了一跳,倒退了好几步。
江瓷认识他。
后面站着的,是她篮球队的队员司昴。平时这家伙就沉默寡言,是队里组团欺负的对象,队里的清洁工作本来是轮流做的,可自从司昴来了之后,基本上这类出力流汗的事情都成了司昴的专门工作。
因为这点,江瓷对他还算有点同情,但每次打球输球的时候,江瓷的毒舌就会开启无差别攻击模式,司昴对于篮球热情十足,美中不足的是有点笨手笨脚的,只会尖着脑袋往前猛冲,每次江瓷都很怀疑他是在把篮球当美式橄榄球打。
他缩手缩脚地站在江瓷面前,像青蛙一样狠狠鼓了几口气,才鼓尽勇气开口说话。他的状态似乎不大正常,脸色并不是平日里的苍白,反倒涨红了许多:
“领队,你……在吹风吗?”
江瓷把一只脚跷到水泥台的边缘上,侧过半个身子,问他:
“我在这儿,不吹风,难道是把自己腌起来准备风干?”
司昴被噎了个半死,愣愣地看着江瓷。江瓷扯扯耳机,说:
“没事了?”
司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喘了两口气,继续试图引起话题:
“上次,我们……我的意思是。我和你,也在天台上,你告诉了我你的秘密……”
江瓷猛地转过身来,吓了他一跳。江瓷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
“你既然记得我告诉你秘密的事情。也该记得我说过的另一句话吧?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从天台顶上扔下去……”
刚听到一半,司昴就打了个寒噤,他仿佛预感到了,如果话题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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