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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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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瓷的逻辑倒还是清楚,牙尖嘴利的程度也不减。安看江瓷和当初的一样,也是喝到了一半才联系自己。让自己前来,就知道江瓷肯定有话对自己说。
她干脆趴在桌子上,歪着头对说:
“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是跟龙炽有关的事情?”
江瓷不说话,把安面前的杯子挪回到自己面前。拿起白酒瓶,咕咚咕咚地把杯子斟满,却不料杯子刚刚倒满,就被安伸手夺了去。
安把杯里的白酒也一口气喝净,对鼓着腮帮子,一脸不解的江瓷说: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喝酒。”
江瓷皱皱眉头,向她伸出手:
“还给我!”
安把杯子放回到江瓷的面前,江瓷又把杯子里倒满了白酒。在倒的过程中。她始终小心翼翼地盯着安,还用另一只手小心地护着杯子,似乎在提防安又把杯子抢走。
安微笑着看她,提醒道:
“溢出来了。”
江瓷忙低头,却发现酒才刚倒到杯口。压根没溢出来。
而在她分神的时候,安再次把她的杯子抓到了手里。迅速地一饮而尽,并把喝空了的空杯子朝向她,晃了两晃,好像示威似的。
江瓷好像被安这个动作刺激到了,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后,猛然站起,同时一拳头砸到了桌面上,大叫:
“简遇安!”
店里没有别人,只有几个坐在收银台处聊天的服务员,听到江瓷的咆哮后,她们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远远看着江瓷,又小声地嘀咕起来。
安转脸冲她们微笑一下,双手交叉支在桌面上,下巴垫在交叉的手背上,轻声细语地说:
“你看,你叫我的名字就好好叫,别吓着人家了。”
江瓷也注意到了那群服务员,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悻悻地坐了下去。她把手捂在脸上,猛力揉搓了两下,小小声地说:
“对不起。”
安依然平和:
“你吓着人家了,才该说对不起。对我,没必要,我们是朋友嘛,偶尔吵一架什么的,也算是感情的调和剂。”
江瓷还是用手捂着脸,过了一会儿,安才听到她低低的,近乎哀求一样的声音:
“队长,安,过来陪我坐好不好,挨着我……”
安二话不说,走到她身边的空位,坐下,替她揉着肩膀。
在外面的行人看来,这两个人很奇怪,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钟,早就不是饭点了,安却一点也不在意窗外时时投来的疑惑视线,她伏在江瓷耳边,用极尽平和温柔的声音悄声道:
“你不愿意告诉我的话,我就不问。如果你想说的话,我们去里间说。”
突然,江瓷一把抓住了安的手,用力捏紧,小小声地问:
“安,你见过十八层地狱是什么样的吗?”
安没听清,“啊”了一声,问:
“什么?”
江瓷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凑近安的耳边,声音更低了:
“十八层地狱。我告诉你,我见过。你没见过吧~”
安闻言,捏了捏江瓷的肩膀,温和地说:
“我是没见过,跟我说说吧,十八层地狱长什么样子?”
说着,安转向一个正在打呵欠的服务员,说:
“给我们开一个包间,我们有事情要说。先拿两个啤酒瓶给我,两壶茶……”
她说到一半,突然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服务台似乎察觉到她身体的异常,问:
“小姐,你没事吧?”
安疼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咬着牙坐回原位,忍了半天,才把痛感压下去,她用袖子擦擦额上的冷汗,先示意另一个服务员把江瓷扶到包房,转而对一脸担忧的女服务员说:
“没事儿。照我说的做吧。记住,我要的是啤酒瓶,干净一些。把茶放到温了,灌到啤酒瓶里去,一会儿,她如果喊着要啤酒,就还按我这个方法来,如果要白酒的话……你们把白酒倒掉一半,剩下一半兑水送上来。我按全价付。”
服务员为难道:
“小姐,我们之前还没像这样卖过酒呢……”
安站起身来,说:
“就这么来吧。总之别把真酒再送上来,谢谢。”
第三节 龙乙然
“我见过地狱,有人把我送到过地狱里去。”
这是江瓷进入包厢后的开场白,安一早就吩咐了服务员,她把啤酒瓶里装的茶水倒在杯子里,推到江瓷面前去,问:
“是什么人?”
江瓷喝下一口茶,仔细研究了一下杯子里的液体,好像是感觉出来味道不正常,但她现在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已经转不大动了,又被安的问话分散了精力,就不再去关注所谓“啤酒”的味道问题,回答安说:
“不知道。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我被他毁了,龙炽也被他毁了……”
安的眼前浮现出了她几天前去池城山精神病院时,看到的那张病历单,她恍惚了一下,没在第一时间里回应江瓷。江瓷抬眼看了安一眼,勉强笑了笑,说:
“想听我的故事么?我的故事,口味很重,而且,没有结局,是个特操蛋的结局,你听吗?”
江瓷很少直接骂人,但安并不在意这点,她把自己面前的杯子里也斟满了茶,说:
“我是干哪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口味重不重的,对我来说无所谓。”
江瓷把酒杯里的茶晃荡两下,先不说故事,反而问了安一个问题:
“安,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人?”
“江瓷?你……嘴上不饶人,但是刀子嘴豆腐心,内心挺善良的,性格有点冲动……”
江瓷抬起手来摆了几下,直接打断了安的话:
“说错了。一开始就错了。我才不叫什么江瓷……我叫,龙乙然……”
有时候,江瓷都不敢去想,那段自己曾经被叫做龙乙然的日子。
即使那段日子长达11年半,但江瓷觉得,自己成为“江瓷”。好像是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的,自己只是迷失在了那个在外人眼中胆小、自卑、安静的,叫做“龙乙然”的人格里,耽误了11年的时间。
可每当她这样想的时候,就会看看一直呆在离她不远地方的龙炽,那副不靠谱的样子,她又迷惑了。
他以前,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连江瓷都不大能记得起来,他过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是因为时间过去了太久?还是自己在那之后离开了半年,导致记忆出现了错漏?
但今天。由于酒精的催化,江瓷记起了很多被自己遗忘在记忆边缘的东西,她的眼前逐渐展开一个电影式不断跳动的画面。里面承载着她那段已经快被自己自行格式化了的记忆。
……
“小乙!我们去打球!”
龙炽把随身带来倥城的衣服全部翻了出来,才把压在行李袋底部的篮球扒出来,他把篮球在双手间交替互传了几下,磕得宾馆的木地板“咚咚”作响。
“哥,不好吧?爸爸出去了。咱们还是好好地呆在这儿,这个地方我没来过……我都不认识路啊……”
11岁的江瓷,也就是当时的龙乙然,正在宾馆的沙发上翻自己从池城带过来的漫画书,听到龙炽的这个提议,为难地鼓起了腮帮子。
现在正值暑假。父亲来倥城出差了,龙炽非缠着让父亲带他们出来玩,父亲本来就疼这个儿子。便同意了他的要求。他把两兄妹带到了宾馆,让他们好好呆在宾馆里,交代他们别到处乱跑,可等父亲刚走十分钟,龙炽就开始迫不及待地策划出逃计划了。
听到小江瓷的怯怯的建议。龙炽不在意地一笑,把篮球丢在一边。爬上了沙发,把她的漫画书抽过来,看看封面,是《爱丽丝漫游仙境》。他把书卷成一卷,朝她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跟哥哥出去玩,听话,挨骂也是哥哥来挨,轮不到你。”
小江瓷“哎呀”一声,护住了被他打痛的小脑袋,嗔怪道:
“疼啊,你说就说,打人家干什么?”
龙炽看着她故作生气的样子,索性也准备逗逗她。他故意板起面孔,眼也不眨地瞪着小江瓷。他这招果真奏效,小江瓷一下子就害怕了,她小小的可爱粉嫩的包子脸因为胆怯略略鼓了起来,一双大眼睛亮汪汪的,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小声问: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么……”
龙炽还是板着脸,小江瓷彻底被吓着了,眼睛眨啊眨,抽抽小鼻子,委屈地说:
“我……我陪你出去还不行吗?”
龙炽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地乐出声来,同时捏住小江瓷软软肉肉的小脸颊,笑道:
“这就对了,听哥哥的话绝对没错。”
小江瓷立刻意识到自己被眼前的这个家伙骗了,可自己已经答应了他,又不好反悔。她扭捏了半天,决定耍赖。
她往沙发上一倒,抱着沙发垫,说:
“我才不出去,你骗人,你是故意的。”
龙炽看这招失效了,就开始利诱:
“小乙,你要是跟我出去,我就买棒棒糖给你吃。”
小江瓷闷在沙发垫下,听到龙炽这句话,有点心动地咽咽口水,但是出于面子问题,她还是嘴硬:
“我不干。你给我买多少我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利诱不成,龙炽便开始故意吓唬她:
“那……我一个人出去咯?你呆在宾馆里?你不怕会有坏人偷偷潜进来么?”
小江瓷眨巴眨巴眼睛,她有点害怕了。
龙炽还在那边添油加醋:
“……他会把你绑走,然后卖到小山沟里当童养媳哦,再也见不到你哥哥我了,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还不能吃棒棒糖,天天干活……”
小江瓷平日里在学校里是个安分守己的孩子,看的书都是积极向上的,基本上就是一个呆呆的书呆子,被龙炽这么一吓,满脑子就开始幻想。越想越怕,龙炽看她抱着垫子的小手死死勒着软垫子不放,心下就明白了九成。
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了。
龙炽把目光下移到江瓷光着的放在沙发上的小脚丫上,坏坏地笑了一下,改换了话题:
“小乙啊,你怕痒吗?”
小江瓷把垫子稍稍挪开了一点,疑惑道:
“怎么了?什么痒啊……”
龙炽没接话,抓住她的脚腕,在她嫩嫩的脚心轻轻一刮,她立刻有了感觉。马上踢蹬着双腿,扭着身体想要挣脱:
“痒……哥哥坏!不许碰我!”
龙炽偏不让她走,他的力气本来就比她大。抓着她的脚开始不停地挠她的脚心,小江瓷拗不过他,笑着连声求饶:
“哈哈哈……哥哥……别挠……哈哈……好痒的……我陪你出去!我陪你出去还不好么!”
龙炽看她眼角都笑出泪花了,才把她放开,心满意足地摸了一圈她的脑袋。才去收拾,而小江瓷窝在沙发上,愤愤地郁闷了好久,第一件事就是把袜子穿好。
系好鞋带后,小江瓷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凑到龙炽身边。小心地问:
“我答应和你出去了,那……你会给我买好吃的吗……”
龙炽一听,扑哧一声乐了。他伸手刮了刮江瓷的小鼻子,说:
“好,给你买,好吧?”
宾馆在倥城西城的位置,龙炽在带着江瓷出了房间后。向宾馆服务员打听到,在这附近有一个篮球场。不过已经废弃了,没什么人去。这正好合了江瓷的意,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喜欢看龙炽一个人打球,龙炽倒是不大满意,但聊胜于无,有个打球的地方总比没有好,所以,他带着江瓷,按照服务员的指点,朝篮球场走去。
在出宾馆之后,龙炽就找到了一个小报亭,买了一瓶水和三根不同口味的棒棒糖,把两根塞进了篮球包的小兜里,剩下的一根,是橘子口味,小江瓷最喜欢的味道。他把糖纸剥下来,把糖塞到江瓷的嘴里。
有了棒棒糖,小江瓷刚才被欺负的憋屈感顿时减少了不少,乐颠颠地叼着棒棒糖,尾随在龙炽屁股后面,七拐八绕,终于绕到了服务员说的那个篮球场。
这里的确是已经被废弃了,不过看来被废弃的时间还不长,篮球架什么的还算完好,观众台上积了一层灰,不过打扫打扫也是能落座的。小江瓷费力地爬上观众席,扫出一片干净的地方,坐在上面,怀里抱着篮球包,把水放在身边后,就冲正在热身的龙炽挥挥手,示意自己在这里。
看到龙炽的笑容,小江瓷也回了他一个笑容。
其实,她并不是不情愿和龙炽一起出来,是因为她从一早起来,就觉得身体不舒服,头晕得难受,有了点发烧的迹象。她怕龙炽担心,偷偷地告诉了爸爸,而爸爸忙,说等他忙完工作中午回来就给她带药,让她乖乖呆在宾馆,可她现在违背了爸爸的要求,偷跑了出来,她有点害怕爸爸会生气,但看到哥哥的笑容,她觉得这一切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龙炽热身完毕后,站在底线上,原地运了两遍球,突然发力,连续做了三个不变脚步,一个加速冲刺, 给球施加了一个漂亮的旋转力,球高速旋转着投入了篮筐。
江瓷已经看惯了龙炽打这种花里胡哨的华丽进攻,但每次看到的时候都忍不住会激动,这次也不例外,她挥动着吃到一半的棒棒糖,冲场内的龙炽喊道:
“哥哥!好样的!”
龙炽听到小江瓷的叫声,扭过头,冲她扮了个鬼脸。
小江瓷心满意足地坐下来,继续舔自己的棒棒糖。
大概看了有二十分钟左右,她已经开始吃第二根棒棒糖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从她背后传来:
“他打得不错啊。”
小江瓷吓得险些脱口叫出声来,她惊魂未定地看向身后,原来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年。
她是个好脾气,并不生气,反倒自己在心里嘲笑自己胆小,况且,她本来就不擅长跟别的男生说话,那个少年跟自己搭讪后,她就一直不敢再回头看。
但那少年似乎不打算放过她,还不断地用自己的膝盖顶蹭她的背部,她的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但她还是不敢回头,又捱了五分钟,那少年还是没有罢休的意思,她只能咬咬牙,站起身来,叫:
“哥,你打累了吗?过来歇会儿好不好?”
龙炽也正有点儿累了,抱着篮球朝她走过来,坐下后,他先是打开来刚买的水,连灌了自己好几口,才问:
“小乙,刚才坐这儿的那个人是谁啊?”
刚才?
小江瓷转过身去,居然发现那个少年又不知何时消失了。
真是个怪人。
小江瓷转过身来,背上还是觉得寒飕飕的,头也不觉晕了起来。
龙炽喝完之后,没有把瓶盖拧好,而是把开了盖的水递给江瓷,说:
“坐累了吧?你也喝。”
小江瓷也口渴了,她接过水来,喝了两口,费力地想把瓶盖拧上,但她手劲太小,拧不好,龙炽会意地笑了,把瓶子接过来,把盖子拧好,顺手揉了揉江瓷的脑袋,这是他的习惯动作。
小江瓷被揉得很舒服,眯起了眼睛,她爽性躺在了龙炽的腿上,举起手里融化了一半的棒棒糖,阳光穿过半透明的糖果,显得晶莹剔透。
她问了个很蠢的问题:
“哥哥,你要是以后有了……有了女朋友,她要是也喜欢吃棒棒糖,那你给她还是给我?”
龙炽笑得也眯起了眼,他好像有点困,打了个哈欠,然后说:
“傻话。我肯定给你买啊。”
江瓷可能是被龙炽的呵欠感染了,也打了个懒懒的呵欠,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
“要是以后棒棒糖变贵了,你只能买一份,那个女生也非要吃不可,那怎么办?”
龙炽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
“这样的话,我以后就挣很多钱,给你们俩一人买一份,好不好?”
她很满意这样的回答,躺在龙炽的腿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太阳暖和得很,晒在身上暖融融的,这天气正是适宜睡眠的温度,她想,干脆打一个盹好了。
在睡过去前,小江瓷听到的龙炽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小乙,我怎么这么困……”
第四节 囚禁空间
小江瓷再度醒来,是因为被坚硬冰冷的地板硌到了腰。她翻了个身,懒懒地睁开眼睛,刚用胳膊肘支撑着自己爬起来,一阵剧烈的头晕就弄得她眼前直冒金星,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再晕过去。
她一面懵懵地捶打着自己昏昏沉沉的头,一面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封闭着的房间,空空荡荡,除了一张石头模样的床,一件家具都没有,通向外面的只有一扇生铁大门,门上有一个类似宾馆房门的刷卡器,除此之外,就连门把手都没有,整个屋子就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水泥罐子,闷热得厉害,她的前胸后背在睡梦中都被汗水沁湿了。
不过,这个房间里,并非只有她一个人。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石头床上,他的身下只有一张草席子,应该睡得很不舒服,可他貌似睡得很沉,不管是小江瓷苏醒后弄出的声响,还是她叫喊“哥哥,你在哪儿”的声音,都没让他醒过来。
在叫了几声后,小江瓷揉揉闷痛不已的太阳穴,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都麻木了,一时间动都不能动,她抱着酸麻难耐的双腿,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她联想到了在临出门前,龙炽吓唬她时讲的故事。
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原先明明是好好地呆在篮球场里看哥哥打球,后来晒着太阳,太舒服了,就睡着了。
难道自己是被人贩子绑走了?
会像哥哥说的那样,被买到山里当童养媳吗?
哥哥去哪儿了……怎么把自己扔在这儿就走了……
她呜呜咽咽的,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眼泪,因为她在泪眼朦胧里看到了,席子上的大叔正在睡觉,她怕吵着他。
小江瓷抹了抹眼泪,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自己好像也太弱了,说不定,哥哥只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做,把睡着的自己寄放在这个大叔这儿,也未可知啊。
那自己就得问问这个大叔了。
虽然打扰别人睡觉不大礼貌,可她是真胆小,不问问看总不心安。但是,她又害怕,万一这个大叔就是人贩子的话……
她眼角还挂着泪珠,战战兢兢地靠近那个大叔。小嘴唇哆哆嗦嗦的,酝酿了好半天,才敢伸手去摇那个人:
“叔叔……”
可刚一伸手。小江瓷就闪电般地把手缩回来了!
她感觉那人的皮肤凉得不正常!
那一摸的触感,就像是摸在蛇的皮肤上,凉得叫人心惊!
而且,在看到那位叔叔的正脸后,小江瓷更是骇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那张脸上布满了黑紫色的瘢痕。像是有一大堆蚂蚁聚在了他的脸上!
最可怖的是,他的舌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拉扯过,长得耷拉出了口腔,软塌塌地朝一边歪去,一直垂到侧颈部!
小江瓷尖叫一声把他推开,自己从床上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水泥地上。脚踝狠狠地磕在了石床的突起上,她顾不得疼,连滚带爬地朝门的方向逃去。拼命地砸门,拼命地哭叫:
“救命……救命!有人在吗?”
她哭得声嘶力竭,小小的喉咙尽全力振动,发出了最尖锐的哭叫声:
“救命……呜呜呜……放我出去……”
“嘘……”
小江瓷拍门的动作戛然而止,这个轻轻的“嘘”声。在此刻比任何大的声响都可怕,这让她察觉到有人。却不能凭声音判定那人的方位。
她跌坐在地,恐惧地四下张望着,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可怕叔叔身上。她想站起来,可因为脚腕被磕了一下,痛得厉害,几乎是动弹不得,只能爬着向后退,盯着石床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恐惧,直到退到墙角,背靠着冷冰冰的墙壁,她的心才稍微踏实了一些。
她鼓足全身的勇气,才嘶哑着嗓子问出了一句:
“谁……”
那个声音哈哈地笑了两声,小江瓷感觉到,那个声音很假,像是洋娃娃在讲话一样,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这种故作稚嫩的声音,一点都不可爱,反而显得更加邪恶恐怖。她抖抖索索地问:
“你……你是谁?你干嘛要来抓我……我哥呢?我哥哥呢?”
那个娃娃音“嗯”了一声,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你们俩还真是兄妹情深呢,你哥哥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也是问你,看来我找对人了。”
找对人了?
小江瓷死命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胆小,可是她细瘦的双腿控制不住地乱哆嗦,嘴唇被她的小虎牙咬出了血。
“小姑娘,你叫龙乙然,今年11岁,原本住在池城,家里有个哥哥,和你是龙凤胎,你爸爸来倥城出差,你和你哥哥就跟着来了,对不对?”
小江瓷已经快丧失思考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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