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高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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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拯宇对着那老头的背影比画了一个中指，鄙视地说道：“靠，竟然还想在我面前装？也不看看少爷是谁，哼哼！”
　　“嗯嗯。。。就是啊！不过这茶我可是好久都没喝了啊！的确是比那些什么汽水好喝！啊！回味无穷，贝齿留香。。。果然不愧是碧玉香啊！”苏波在一边感叹着。说着又轻轻地喝了一小口，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过了不一会儿，老头出来了，哦！不，现在应该叫张学良了。他来到两人面前，说道：“你们师傅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们跟我来吧，现在就先住在我这吧，走，我带你们先进去。”说着，当先走了进去。
　　翁拯宇和苏波两人跟在后面，一对贼眼不停地四处转着，嘴里不时地发出一声两声赞叹声。苏波跟在后面也禁不住连连点头，对四周的环境赞叹不已。
　　从外面进来，里面还有一个小园子，四周都种着各种各样的药材，散发出一股股醉人的药香。在园子中间处还种着一棵三人合抱的银杏树，此时正是银杏成熟的时节，树上挂着一个个让两人垂延的果实，树下摆着的，不是大家以为的充满现代气息的沙发，而是手工制作的木椅，和漆都快脱光了的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套茶具，看得出来，这里的主人也和翁拯宇两人一样，是一个爱茶之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是真有那么点水平的中医，又有谁不是爱茶之人呢？！
　　再前面一点，是一排木屋，刷着古朴的黑漆，进到屋子里面，照样是一套很简单的一些家具，但都同样的完全屏蔽了现代气息。整个园子里面都充满了一种古朴的气息，让翁拯宇两人是幸喜不已，这，不正是他们所喜欢的吗？！
　　老头安排好两人，告诉他们一些注意事项后，便走了，只是让他们好好地休息一下，然后明天开始就在他的医馆里面帮忙，同时也是让他们将自己所学的医术来实践。
　　夜，深了。。。。。
　　天上依旧是繁星点点，清冷的月光照得园子里面一片朦胧，连带的，连翁拯宇的身影也变得朦胧不真实起来。
　　风，起了。。。。。
　　微风带着一片片落叶在园子里飞舞起来，同时，将翁拯宇的头发也带着向后面荡出，露出一张清秀略带顽皮的脸来。抬起头，任由微风轻拂过自己的脸旁，翁拯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用这冰冷的夜风来拂平自己心里的激动一般。他想道：“师傅，不知道你们在山里还好吗？还有爷爷，你也好吗？现在你是否已经到师傅那里去了呢？我知道，你们对我的期望很大，但。。我真的能行吗？我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一个卑鄙无耻，贪财好色的小人而已，我真的能行吗？”想着，翁拯宇低下了头，他还是不能释怀今天李霞对他说的话啊！的确啊！他也只有十七岁而已，十七岁，本应该是一个在父母怀里撒娇，在学校和同学朋友一起玩耍的年龄啊！
　　想着他那从来都没见过的父母，翁拯宇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般地疼痛起来。在苏波，甚至是在爷爷面前，他都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他对于父母那深深的带着一丝恨意的爱。是的，他爱他的父母亲，但同时也恨他们，恨他们将他一个抛在这个世界上，不理会他内心的孤独和思念。从小到大，每次看到别的孩子在他们的父母怀里撒娇承欢，他都能感觉到那股他自己也说不清到不明的深深的失落，他都会远远地躲在一边去，躲到某个别人找不到的角落偷偷地流泪，一次次地将自己真实的内心深深地锁在心灵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事后，却还要将泪擦干，带着他都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假的笑容回去，他不想让爷爷为他担心。
　　伸手擦了擦眼角，翁拯宇发现自己竟然又流泪了，想要用袖子擦干，但他发现却怎么也擦不干，只得停了下来，任由泪水在脸上恣意的流着。眼中不停地涌出泪水，顺着脸狭流到了嘴里，他发现泪水是苦的。
　　第一次，他感觉人活着真的好累！年仅十七岁的他，心灵已经不堪重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所以，他在平时总是表现得很懒散。但这样也不足以让他真正地放松下来！
　　死！第一次想到这个字是在他八岁的时候，那一次，他被一个临家的小孩骂做野孩子，说他是他爷爷在外面捡回来的，说他是没父母的野种！那时，他想到了死，他也真的去实施了。那天，他记得他跳进了一条很深很深的河里面，当时他并没有感觉到痛，或者像是大人们所说的呼吸困难，反而，那时他的内心很平静，还带着一丝解脱的欣喜！
　　后来他被爷爷救了起来，爷爷抱着他哭了整整一个晚上，还有旁边一起哭着叫着的苏波，这时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他还有放不下的人，也有放不下他的人，他感觉到了他的责任，很难相信，一个年仅八岁的孩子，就已经学会了去承担他的责任。但这一切却是真的！经过这次以后，他在爷爷面前都不会再露出那种对父母的思念和失去父母的失落，他甚至故意表现得像其他的孩子一样，顽皮，捣蛋，喜欢和大人对着干，经常在外面惹祸，并且他成功地让爷爷相信他已经彻底忘记了八岁时的那件事和失去父母的痛苦。
　　不顾任在流淌的泪水，翁拯宇来到银杏树下的那张椅子前坐下，手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支烟点燃。
　　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对着天上吐出一窜烟圈来，出神地看着一个一个的烟圈在天空中飘着，慢慢地上升，上升；慢慢地淡化，淡化，最后终至于无。
　　是的，从第一次起，他就喜欢上了吸烟的感觉，他喜欢看着一个个烟圈在天空中无力地飘舞，上升，然后被微风带向远方不见。感觉自己心里的烦恼，痛苦也像是和烟圈一样被微风带向了远方。
　　他坐在园子里不停地做着同一个动作，终于最后一支烟也抽完了，他阑珊着站了起来，慢慢地向屋里走去，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被带向空中，然后飘落，飘落。。。。。。。
　　终于，他消失在了园子的尽头。
　　在园子中的一间屋子内，苏波呆呆地看着翁拯宇消失的地方，嘴里喃喃地说道：“老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痛苦吗？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但你怎么不让兄弟和你一起分享这样的痛苦呢？为什么要独自一人来承担如此沉重的痛苦？。。。。。。。老大！希望有一天你能自己说出来，让做为兄弟的我和你一起承担你的痛吧！”抬手擦干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泪水，苏波也转身回去睡觉了。
　　夜，更深了！今夜注定有人失眠！
　　


第十五章　少年可知愁滋味
　　翁拯宇今天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心情也很坏，毕竟经过昨天的事，要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也是不大可能的！
　　今天他和苏波两人都在张学良的医馆里帮忙，但是因为翁拯宇老是走神的原因，给他看过的病人，基本上张学良都要从新把下关的。不过有一点还是让张学良很是高兴，今天来看病的病人比以往多了好多，这病人一多了，钱也就刷刷刷地被张学良收进了钱包。
　　看着渐渐鼓起来的钱包，老张头心满意足地叹息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忍不住晃悠起脑袋来。
　　张学良偷偷地看了一眼翁拯宇和苏波两人，新里正在奇怪，你说这两人昨天不是还为了一杯茶抢得天翻地覆吗？今天怎么上好的碧玉香摆在这他竟然理都不理呢？
　　“奇怪，奇怪，不懂啊！不懂啊！”嘴里嘀咕着，老张头又摇晃起了脑袋。不过随即又在心里想到：“他们不来抢不是更好吗？我管他这么多干什么？啧啧！这样的好茶可是不容易得到的啊！想当初还是因为那两个老不死的要我帮忙照顾这俩小子从吴茗老头那里硬敲诈过来的呢！这可是吴老头那里的独家产品，在外面可是出天价也不一定买得到的呢！”虽然不能亲眼见到吴茗老头子的表情，不过也能大概想象出来，那一定是十分的肉痛，一脸的苦像吧！嘿嘿。。。。。。想着，老张头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阴笑，害得远在千里之外的吴茗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脖子，嘴里也嘀咕着：“靠，他妈的。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又在咒爷爷。”
　　再次看了翁拯宇两人一眼。
　　“不过，这两小子今天的状况还真是有点不对啊！既然那两老小子叫我帮忙照顾一下，我这样好象是有点过不去了。”老张头良心发现似的又在嘀咕了：“你看看那小子，两眼无神，一脸的萎靡之态，而且脸上还毫无血色。再加上一对有着俩黑圈圈的眼睛，我老张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肯定是神游天外去了。靠，他妈的，这小子不会是思春了吧？啧啧，不知道谁家的丫头这么倒霉啊，竟然会被这么个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的小子惦记上？唔。。。我老张头还是不得不骂那俩老小子一句，他妈的怎么教徒弟的呢？不知道这是很危险的吗？你看看，你看看，我老张头这么远都能看出来，呼吸这么急促，而切时不时地好冒虚汗，看起来还一脸的烦躁，这肯定是肺炎之兆嘛，用银花50克，当归25克，玄参12。5克，蒲公英15克，水简两次不就行了，你再看这小子怎么说的？什么办事时阳事不举，夜尿频数腰膝酸痛，四肢乏力，还有什么，要多喝三鞭汤，靠，病是这样看的么？要是真让这小子来看病，估计不到两天就得上法庭了。”
　　“唔，你再看这边这小子，看病时到还没出啥大乱子，就是这眼睛老是往宇小子这边瞟，你说这看一两下也没什么，但你看他那神情，满脸的柔情（其实是满脸的担心），啧啧，靠，看不出来，原来这两人好这啊！”
　　“看来，一定是翁拯宇这小子背叛了苏波小子，爱上了另外的一个人，但又不知道怎么跟苏波小子说，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走神现象。啊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老人家还真是聪明啊！看看神情就能想出个大概来，哎。。。这只能怪我太明智了！”老张头完全不顾别人想法地在这里乱猜，末了还大发了一通感慨，不停地赞叹自己如何如何的聪明，如何如何的睿智。
　　昨天晚上的事，苏波其实全都看到了，他知道翁拯宇心里其实并不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懒散，好色！其实他的心早已被他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算是对自己这个最好的朋友，也不曾大开心扉，真诚的相待，现在大家看到的翁拯宇其实是一个带着虚假面具的翁拯宇。苏波也不是说翁拯宇对他是虚假应付。他知道，在翁拯宇的心中，早就把他当成了兄弟，真正的兄弟，那种可以为了对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的兄弟，当然他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因为小时候的事，导致了翁拯宇今天的自我封闭的现象，苏波也知道，翁拯宇这么做其实是不想让他和爷爷担心，但翁拯宇不知道的是，他越是这样，苏波的心里反而更渐沉重，也让苏波更加地担心他的状况！
　　今天见翁拯宇这个样子，苏波并没有去对他过多地开导劝解，毕竟积压在心里十多年的事情了，现在一起发泄出来，不是这么容易恢复的，而且苏波感觉，这时的翁拯宇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让他发泄一下也是好的！”苏波心里想到，想完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哎。。。。。”
　　不料这一声落在了老张头的耳里，其中的含义却变成了：“啧啧，看来苏波小子也不是傻瓜嘛，他也看出来了？嗯嗯，别怕，一定要加油，把翁拯宇小子从那个夺走他心的人手中抢过来，嘿嘿。。。。我老先生在这里给予你精神上的无限支持。”满脑子龌鹾念头的老张头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茶，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一边还忍不住露出了贱贱的笑容，脑袋里大概是在考虑两个男人怎么怎么吧！嘎嘎！
　　翁拯宇则还是那副老样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旁边神情异样的两人。
　　苏波眼中满是黯然，心中想到：“哎。。。真是不愿意再看到老大那种虚应事故的虚假笑容啊！”其实他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他也实在不想再面对着翁拯宇那笑得已经僵硬了的脸！！！希望有一天，能看到老大那来自内心的真心的微笑，更希望老大能真真地和他真诚相待，互相之间没有一点间隙！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翁拯宇都还没有恢复过来，看得苏波都在心中忍不住埋怨起李霞来。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老张头竟然大发善心让苏波陪着翁拯宇一起出来散散心，不过临走时老张头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让苏波到现在都还感到头皮发麻！
　　这J市在整个中国之内，也算得上是有数的几个大城市之一了，其中的繁华自然不是小小一个H市所能比的，整个城市之内，各种街道一条又一条，旁边是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品。不过现在两都没有什么心情来欣赏就是了，反而对这样嘈杂很是不习惯。
　　两人就这样满无目的地走着，翁拯宇当然是不会说话，也没有心情说话，苏波当然也只有陪着翁拯宇一起沉默了。
　　就这样，两人终于脱离了嘈杂的城区，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郊区来，不过虽然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两人也并没有感觉到多累，毕竟两人的工夫也不是白练的。
　　前面冒起了一阵炊烟，走了这么久，时间也快到中午了，苏波感觉到肚子已经毫不客气地给自己造起反来了。看看四周，除了前面好象有个村子外，其他地方则是一片荒凉，更不用说苏波心里想象的五星级大饭店了，不过这小子也不想想，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谁还会来这开什么五星级饭店啊！别说饭店，恐怕连个鬼影子也不会有一个吧！
　　苏波心里嘀咕了起来：“不知道能不能在前面村子里找家人蹭顿饭吃呢？不会是要我饿着肚子走回去吧？”
　　想着，苏波加紧赶了几步，来到翁拯宇旁边，问道：“老大，我们是不是在前面那个村子里去看一下？”
　　听到苏波的话，翁拯宇终于稍稍回过了点神来，回头看了看苏波，淡淡地说道：“你决定吧！”
　　苏波深深地看了翁拯宇一眼，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们就到前面那个村子去看一下！”
　　


第十六章　治疗
　于是两人都稍稍加快了一点脚步，向村子里面走去。一边也在欣赏着这里的农家风情。翁拯宇和苏波两人都是农村出生的，看着这里都忍不住感到一阵亲切，就连翁拯宇也不在象之前那样两眼无神了。看来，翁拯宇终于是慢慢地恢复过来了。
　　不过这却让苏波心里很是矛盾，既希望翁拯宇能敞开心扉，从此以真实的自己面对他，又不想看到他继续这样颓废下去。想了想，摇摇头，还是任其自然吧！
　　想不到在J市这样的大城市周边还会有这么穷的地方，这个村子的情况真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情况甚至比翁拯宇他们那个深处大山之中，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村子还要惨。让本来准备要来这里蹭饭吃的苏波顿时一阵绝望！
　　来到村子里面，只见村子里面人不多，而且都是扛着农具走来走去的，四周稀稀拉拉地坐落着几座房屋，而且这些房屋竟然都还是用土做的墙，不过翁拯宇和苏波两人家里的房子也都是用土做的，所以也没感觉到有什么诧异的。不过这里有一点还是挺让两人感到兴奋的，在这些房子的四周有的甚至是在两间房子的相邻之间，竟然有着一蓬蓬翠绿的竹子，而且整个村子里面都还整洁无比。在东面的一棵大槐树旁边此时正有几个小孩子在那玩耍着。
　　看着脸上没有一丝忧虑地尽情地在玩耍着的孩子们，就连翁拯宇的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微笑，时光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小时候和苏波以及其他的一些朋友在一起玩耍时的情景。
　　“那段时间真是让人怀恋啊！”苏波在一边忍不住感慨到，脸上也是一片的神往。
　　“是啊！呵呵。。。。其实那段时间才离开我们不到一个月而已，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久了一样。”翁拯宇微微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懒散的笑容。
　　看见翁拯宇的神情，苏波一怔，随即心里一喜，不管怎么说，看来以前那个熟悉的老大又回来了，不过，不知怎的，隐隐地，苏波却感觉到了一阵失落。
　　“看来老大还是不愿对自己彻底地敞开心扉啊！也许，是时间还未到吧！”想着翁拯宇那又从新封锁了的心扉，苏波忍不住在心里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几个看起来不到十岁身上穿着非常粗糙的麻布衣服的小孩，好奇地走了过来。清澈但明亮的眼睛中明显地透露着畏惧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才畏惧地走了出来，不安地拔弄着衣角，小声地问道：“大哥哥，你们有什么事啊？”
　　看着他，翁拯宇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小弟弟，你别怕哦！哥哥只是来玩的，嗯！你来陪哥哥一起玩好不好？”
　　看来是看出翁拯宇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小孩终于镇定了一点，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点了点头，催生生地答道：“好啊！”
　　苏波也走了上来，习惯性地嘿嘿一笑，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没想到，小孩却畏惧地像后退了一步，这另苏波很是不解，心中想道：“靠！这是怎么回事？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是山区里的孩子呢，都没像他这样过，没想到这样一的区区大城市的周边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地方，而且看起来这里很少有人来过嘛！”
　　苏波疑惑，小孩心中也在疑惑呢：“这个大哥哥是什么人啊？记得上次在强仔家看电视时的那个岳不群都没有他笑得奸诈，看起来肯定不是个好人，嗯！还是这个大哥哥好啊！笑得多温暖啊！”想着，不自觉地又像后退了一步。
　　翁拯宇回头狠狠地瞪了苏波一眼，怪他不该吓着小孩子了。苏波郁闷地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比窦鹅还冤。
　　这时，后面又上来了一个老人，看起来很是慈祥，脸上是温和的笑容，让翁拯宇两人都不自觉地感觉到了亲切。在老人后面跟着一个看起来和翁拯宇两人差不多大的一个年轻小伙子。
　　那和翁拯宇说话的小孩见了立马扑了上去，嘴里叫道：“爷爷，哥哥你们怎么也出来了啊？”
　　老人呵呵笑着，溺爱地拍了拍小孩的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转头看了看翁拯宇两人，热情地招呼道：“呵呵。。。。。我们这里还从来没来过外人呢！你们还是第一个来的呢！唔，看你们这个样子一定是还没有吃饭吧？走吧，我们正好现在要吃饭了，就一起吧。”
　　感觉到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两人不好意思地拒绝了两下，然后在老人热情的邀请下终于“半推半就”地应了。
　　这只是一顿很普通的农家饭，但两人却觉得是从家里出来后吃得最香的一顿了，甚至比那些所谓的五星级大酒店的饭只着还要香，翁拯宇也是胃口大开地狂吃了一顿，末了还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吃饭时，老人一直都微笑着看着两人，不时地聊上一两句。翁拯宇两人也从中知道了老人叫陈洪，当然两人都是叫的陈爷爷，那个小孩叫陈家星，那个被小孩叫做哥哥的人叫做陈家耀。
　　吃过饭，两人也都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村子里面和小星阿耀还有一些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了起来，做着各种的游戏，恍然中让翁拯宇两人又感觉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玩的游戏其实很也平常，几乎是每一个小孩都曾玩过的，是捉迷藏（写着，突然也好怀恋那时的时光啊！）
　　而陈爷爷今天似乎也很开心，坐在由翁拯宇两人还有陈家耀三人一起搬出来的椅子上，旁边是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杯茶，不过茶就是很差的了，当时翁拯宇还说下次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带一点好茶来让陈爷爷尝尝呢！陈爷爷也没说什么，微微一笑也就过去了。
　　“啊，宇哥哥，我抓住你了哦，嘻嘻，你输了。”小星兴奋地跳着，翁拯宇也微笑着摇摇头。脸上满是愉快的笑容，似乎前两天的郁闷一扫而空。
　　旁边的陈爷爷微笑着站了起来，突然脸上的笑容一僵，身子摇晃了几下，赶忙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将身体稳住，不过看他的脸色，显然情况不是很好。
　　还是小星眼尖，一眼弊见了爷爷的情况，惊叫一声，从了上去，扶住爷爷摇摇欲坠的身体。
　　旁边的翁拯宇也是一惊，一下子从了上去，二话不说，拉过陈爷爷的手把起脉来。一见情况不好，苏波陈家耀也都纷纷地冲了过来，脸上满是惊慌之色，到是苏波要镇定得多了。毕竟他是学医的，而且他也相信翁拯宇能够处理得好这些事的，不过脸上还是有掩饰不住的焦急之色。
　　的确，虽然只有不到半天的相处，但翁拯宇和苏波都早已将陈洪当作了亲爷爷来看了，和陈家耀也早已大趁一片，而且对于陈家星的溺爱恐怕不下陈洪这个爷爷对他的宠爱。
　　大略检查了一下陈爷爷的情况，翁拯宇可以确定陈爷爷是心脏病突发所导致的。这种病说严重不严重，说轻也不轻。情况好点，如果能得到即时的治疗，那也没什么。但这种病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能得到及时治疗或者是稍有耽搁，则或导致死亡。
　　这种病翁拯宇虽然没看过，但他毕竟也是有过看病经验了的医生，不至于像其他菜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