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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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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好歹给凑齐了交通工具。
江豫骑了一匹威风凛凛的黑马,胡离骑着驴立马挨江豫半个头,胡离瞥了一眼江豫,“怎么你的是马,我的是驴。”
“你师叔说过,你很喜欢驴,尤其是瘦驴。”江豫说道。
“他的话,江大人你也敢信。”胡离在心中把花孔雀翻过来调过去油炸了无数遍,也不怎么解恨。江豫上来讨骂,胡离当仁不让顺便也把人拉过来挨捅刀。
江豫不多说,一拉缰绳,“上路。”
黑马威风凛凛,胡离一个骑驴的只好在后面尽职尽责的拉后腿。
一行人出了上墉城,便给租了一辆马车。
胡离瞥了一眼,灌下一口凉茶,“只骑驴不坐车,江大人也不想坐。”
江豫便真的没有吭声。
副手于求一脸尴尬,拉着马车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才好,他便尝试着说道,“不然我这就去退了。”
“不必,你们坐马车便好。”江豫说道。
于求受宠若惊。
胡离说道,“到京城还要走几天的路,你们两条腿江大人怕被拖了后腿。”
于求压根没听胡离的胡说八道,欢天喜地的去拉马车了。
江豫瞥了胡离一眼,说道,“吃火药了?一张嘴就是连天的火气。”
“白怀水的事情,是江大人下得绊子,这会儿你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51 京城
“他与你说了。”江豫挑眉道,“白怀水果然有办法,那种情况还能送出消息来。”
是了。
白怀水用了块破布,上面写了两字,一个是江字,一个是命字。
以白怀水的德行,想表达的必然就是。
是江豫。
师弟救命!
字是用血写的,破布的料子一瞧便是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的。
他师叔那只花孔雀,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这回落魄成这样,想来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罪魁祸首就是他眼前这位,朝廷命官江豫。
“沈温说得不错,应是离你远远的,也自然不会招惹上麻烦。”
江豫倒是不解释,把茶水一口饮进,说道,“歇够了,就动身。”
他们不过在路边的茶摊歇脚,不过半个时辰,便又上路了。
五日之后,他们一行到了京城。
胡离牵着驴,被夹在人群中间。
京城自然是有京城的模样。
从未见过的繁华,与上墉城大相径庭。
街道两边的商铺林立,但凡进了一条街便如雁然城的长鸿街一般热闹。
叫卖声不绝于耳,胡离此生第一次来到京城,却是为了救栽在江豫手中的白怀水。
一旦想到此处,胡离便皱起了眉。
“江大人似乎和我师叔有深仇大恨。”
“没有。”江豫否认道。
胡离瞥了江豫一眼,一件一件的说与江豫听,“江大人到雁然城的第一天在路上瞧见了白怀水便私自将人扣在了雁然府衙,另外我师叔还有把柄被江大人你握在手中,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逃掉了。其次便是,师叔离开上墉城,是不是因为你与他说了什么。”
江豫闻言笑了一下,“你倒是聪明。”
趁着胡离想要反击之时,江豫又道,“在这里乱猜倒不如见到你师叔之后,再问他,祭祀当日他为何在雁然极乐寺中。若非被我手下碰见,落在李大人手中……”
江豫的话只堪堪说了一半,于求不知何时已经立于江豫的身后,沉声道,“大人。”
“好,我知道了。”江豫瞥了胡离一眼,对于求说道,“客房收拾好了带他过去就好。”
于求牵着驴,胡离跟在左侧,心想,江豫连头驴都舍不得送人,真是抠门到了极点。
世人常说,人饶有万贯家财,该抠门还是抠门。
他本不愿意随江豫的安排,但又碍于白怀水在江豫的手上。京城是江豫的地盘,人在屋檐走谁能不低头,再说,他身上的银子没有多少。
既然江豫这般抠门,他偏要到府上白吃白喝。
胡离大抵已经被白怀水传染了,此时心中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胡离跟着于求在京城的小街小巷里穿梭,京城太大了,两刻钟之后,牵着驴的于求才停了步,对胡离说了句,“请。”
胡离抬头看了一眼这处。
铜门上的红漆是新刷的,空气里还有久久不散的那种味道。
高悬的匾额上写了江府两个大字。
锦衣卫的千户大人果然不错,门口还有一左一右两个护卫。
护卫见是于求,鞠躬之后便笔直得站在原地,不言不语。于求将驴交与了其中一个侍卫,便引着胡离进了府邸。
方入江府,便是一处小花园,这时瞧着还算不错,“江大人很会享受。”
胡离敢断定,无相禅斗的三个败家子肯定喜欢这种调调。
说到底,他不如把大徒弟这个名号送给江豫,他们刚好凑一起。
于求笑道,“御赐的府邸,江大人一眼便看中这处了。”
胡离瞥了于求一眼。
江豫果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连御赐的府邸都要江豫自己挑选。
但一旦过了小花园,其后藏着的便只有府邸中央的正厅,还有团簇正厅的六间房间。
当日在山洞中甬道和地宫的反差都没让胡离大吃一惊,倒是江豫让他颇为吃惊。
倒是他想错了。
江豫不是因为家财万贯才抠,而是因为穷而抠。
于求引他到了前厅左侧,二个房间。
房间简单大方整洁,多余的摆件一样没有,于求说道,“胡公子便在这儿住下,待会儿你们的事情,等江大人与你细说。”
说罢,于求对他点点头便走了。
胡离方才还想问上于求两句。但于求三言两语便把自己捡干净了,把烂事全都丢在了江豫身上,全身而退。
胡离把行李放在床榻了,只小坐了一会儿,确定人已经走远了,站起身来往门外走。
他到了江府。
江豫没在府中。
胡离推开门,迎面便是于求的脸。
“想再逛逛京城?”于求说道,“我陪胡公子去。”
计划行不通了。
胡离也自然不会再缩回屋去,他便撩袍跨步,出了房门。于求在身后说什么他一概不理。
他走得很快,于求这么多年锦衣卫也当然不是白干的。
胡离瞥了一眼仿若火烧的天边,脚下一转,身影迅速的消失在繁华的街市之中。
“公子,买一个吧。”面具摊的小老板笑着对胡离说道。
胡离摘下覆在面上的黑脸面具,心情大好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难得大方道,“给,不必找了。”
反正也是江豫的钱。
胡离食指撑着面具,在人群里慢慢走。
于求已经被他彻底甩掉了。
也许真的该庆幸他有这样一段人生。
他十四岁之前,流离失所,每每都是在逃命。
于求是在抓人,而他是在逃命。
京城酒肆林立,从外看过去,清一色的气派,胡离随便捡了一家进去,但腿还没迈进去,他转身便要走。
迎面满是脂粉味,温柔乡进不得啊。
“先别急着走,瞧着公子有些眼熟。”女子绕了一圈,刚好绕到胡离面前。
女子的脸便被胡离瞧了个清楚。她惯常穿着白衣,并不暴露,细细想来还有些仙气,胡离认出了她,两人已经碰了面,他便张嘴说道,“白姑娘,好久不见。”
白谣微微笑了起来,“你倒是还记得我,不进来坐坐?”
胡离迟疑了一下,方想拒绝,只听白谣说道,“我坐在你旁边,还会怕有人会贴过来?”
言尽于此,他自然也不会再拒绝。
52 白谣
两人择了一处靠窗的位置。
白谣微抬了下巴,“淮河就在眼前,京城最大的销金窟就在对面。”
胡离这才清楚,这条街背对的正是京城的淮河。
淮河是条运河。
三百年前的皇帝,一时兴起,劳民伤财干了件当时的缺德事。
没想到百年之后,却成了造福一方的好事。
淮河上货船日夜往返。
这会儿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当然淮河之上除了货船,也少不了画舫和王孙贵族的游船。
画舫上的歌声随着风吹过来。游船上灯火通明,似乎是天幕上的星星点点映在其上一般。
“胡公子怎么到京城来了,”白谣转过头对胡离说道,“一个月未见了,迤岭的事情早就解决了吧。”
胡离瞥了白谣一眼,白谣灿然一笑,“雁然城的人都传遍了,黑马镖局的事情。”
胡离并未回答,反而问白谣道,“胡离才该问白姑娘,怎么到京城来了。”
白谣手指拨弄了一下茶杯,说道,“老板之命不敢不从。”
“白姑娘何意?”
白谣噗的一下笑出了声,随后正色道,“我们老板叫我来京城里看看花魁,瞧瞧她们怎么勾引男人的。”
话说得太坦然。
听者都有些感慨。
“说不定学成回去,也能找个人嫁了,”白谣说着冲胡离眨了眨眼,“冲冠一怒为红颜那种。”
胡离被白谣逗乐了,说道,“那胡离先祝贺白姑娘了。”
胡离坐在白谣对面还算自在。
白谣有什么便说什么,大大方方,比世上的很多男人要磊落。
当然她也如她所说。
她坐在胡离旁边,酒肆中没有一个姑娘胆敢跑到前面来。
白谣这一身白和非凡的气质,怕是谁瞧都觉得是哪一家的大家闺秀才是。白谣指了指淮河,问道,“去过吗?”
胡离说道,“才到京城不到三个时辰。”
白谣站起身来,矮了身子敲了敲木桌说道,“我花钱雇你,你陪我去传闻中那个销金窟。”
淮河边的风更大一些,吹在身上倒是舒服。
船家撑着船,笑眯了眼睛,“坐稳,开船咯。”
胡离面不改色的坐着,怀里是白谣给的银子。
收了银子自然要办事的。
他本是要拒绝,但白谣双手在木桌上一撑,“雁然城谁都求你帮过忙,白谣还未曾求过你一句。你谁的银子都收,不收白谣的便是看不起白谣。”
白谣这话一出,胡离便收下了。
随后跟她坐上了船。
白谣坐在他右手边,正拿着他的黑脸面具玩,胡离分明感觉到自己似乎上了贼船。
很快,两人便到了淮河的对面。
胡离发现他白日所见的繁华,与这一处比起来是大巫见小巫。
淮河的对岸,全都是些有钱人才能玩的玩应。
胡离看得眼花,他很怀疑这样的地方应该是有地下赌场的。
若是真的有,那胆子真大,在天子的脚跟下犯事。
白谣把面具戴在了脸上。在此处倒是不会引人注意,斜对面的一个小摊子便是在卖面具。
路上行走的人,自己有自己的事儿要便,更不会觉得这姑娘有什么奇怪之处。
“常在这儿逛的人,都是王孙贵族,”白谣小声对胡离说道,“商就算再有钱,也不敢在这儿大摇大摆的走路。在这儿认人,不认钱。”
认人不认钱。
胡离倒是第一次听说世上有这种地方。
“两样都不沾,你跑来做什么。”胡离揭穿道。
白谣默默的在胡离身上贴了个无聊的标签,随后说道,“你不是,你不会装吗?拿出点气派来。”
什么是气派……
胡离僵硬的走了两步,还是决定无视白谣,做回自己,他说道,“我只是你的随从,不需要气派。”
白谣很想打胡离一顿,但是她打不过,于是说道,“行,你别说漏嘴就行。我老板还算不错,塞给我不少银票。”
“不认钱?”
“装模做样也要有个证据吧,”白谣拍了拍腰间鼓鼓的荷包,“哪个王孙贵胄不带大把的银票出门,一晚就挥霍出你一年赚出的银子。”
两人在人群里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白谣在一店门口停住了脚。
胡离立马察觉到了店里的脂粉味,抬头一瞧,便看到绣楼两个大字。
当即觉得有些熟悉,后来方才想起来。
雁然正有一家绣春楼。
感情雁然的绣春楼是个赝品。白谣瞥了一眼胡离说道,“我们家老板和绣楼的幕后人有点牵连,不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摘了绣春的两个字,还大摇大摆的填上一个字。”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白谣抱了胳膊说道,“人只要不蠢,在这门前便会想到这些。”
“闲话少叙,走。”
胡离拖拖拉拉不愿走,他仰头再看了一眼匾额,突然有些想不清楚。他来到京城是为了白怀水,这会儿他在大明最出名的销金窟门口,正在犹豫进去或者不进去。
他默念了几遍,对不住白怀水。
瞧见白谣站在第二台阶上,正看着他。
胡离抿了下唇,跟了上去。
进了门口,居然没有人去拦白谣。
绣楼是绣春楼的三倍大,整个大厅四面八方,不知道有多少个八角台子,大厅被用白纱分割成了很多小块,分据一边。
而在场的客人,男子女子都有。
这点倒是和绣春楼的规矩不同。
白谣点了一杯贵的离谱的凉茶,他们两人被店小二引到座位。
两人的位置在二层,只是一个小小的隔间,没有门,方便客人从上看大堂。
胡离有些无聊,过一会儿小二上了凉茶,他抿了一口。味道一般,倒是比上墉城喝过的要好一些。
白谣忙着看这京城的销金窝。
胡离则百无聊赖。
墙被轻轻敲了敲,胡离抬了眼,便瞧见了江豫。
江豫毫不客气的走过来,说道,“方才瞧见觉得像。没想到你跑这么远。”
白谣转过身来,微微一愣,便说道,“胡离是随我来的。”
白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不然这么多年在绣春楼也不会有一席之地。
53 急着寻死
江豫笑了一下,“不如胡离与我一起送姑娘回去。”
闻言,白谣看了胡离一眼,“怎么?”
胡离只好应道,“在京城我暂且住在江大人府上。”
白谣咀嚼了江大人这三个人,权当没听见,贼心大起说道,“可是我付了钱,现在还没有进行。江大人不如先回去,不然就只要让江大人再等一等了。”
这话已经很不给面子了。
胡离失笑。
他倒是发现一件事。
一路上碰见谁,见到江豫便是火力全开,向江豫开炮。
江豫似乎也是早已经习惯。
这一次也毫不例外,江豫毫不介意在胡离身边坐下了,坐下之后喝了一口茶,他的眉皱了一下,随即放下对胡离说道,“于求追不上你,看来下次还是要我跟着才是。”
“江大人可以试一试。”胡离毫不退让的说道,“在府里也等不到您这个大忙人,只好出来走走。江大人何时让我和我师叔见面?”
“今晚。”江豫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
胡离一脸的不敢相信,江豫瞥了一眼之后补充道,“若是回去晚了,过了凌晨就是明天,不算我失言。”
“江豫,有没有跟你说过,”胡离看向江豫说道,江豫微挑了眉,胡离说了一句,“讲笑话真的很冷。”
“你们在聊什么?”白谣突然问道。
说罢,她站起了身,往外走,“走了走了,太无聊。”
姑娘家大概都是如此善变。
胡离只得默默的这样想着。
“江大人自己来的?”胡离问道。
“不用理他们,下次赔礼便是了。”江豫一脚就迈出了绣楼。
胡离在心里默默的赠送了江豫一句,虚伪。
之后他便真的清楚,这处真的是在刷脸。像是江豫这样的青年才俊,刷脸上了大船,根本和他们来时那艘破船比不了。
刷脸,这回胡离也算是见着了。
白谣指了指自己的脸,摇了摇手,顾自的笑开了。
下了船,白谣冲胡离拜了拜手,说道,“我就住在方才那家酒肆里面,没事。”
两人目送着白谣进了酒肆,才转身往江府走。
“不去见白怀水?”胡离说道。
江豫无奈的站在江府门口,说道,“人不会跑的。”
胡离将信将疑,直到江豫他隔壁那间的房门一推,胡离看到屋内之后瞥了江豫一眼,“江大人进还是出。”
江豫一脚迈进了屋,胡离将门关上。
屋内,白怀水正捡着盘子里的糕点吃。
一身的白衣,折扇摆在桌上,床榻上被子褥子也齐全。
“哟,师侄来了啊。”白怀水一抬脸,面色红润,那叫一个容光焕发。
相比之下,江豫才算是面如土色,生无可恋。
活得有滋有味的,那血布条又是什么鬼东西,胡离有些头疼,“师叔既然你没事,飞鸽传书做什么。”
白怀水像模像样的抖了抖手,抽了一块毛巾擦手,一脸正直的说道,“我只是想验证一下,师侄是否还关心我。”
“你说呢。”胡离咬牙切齿的说道。
白怀水万分满意道,“师侄是最关心我的人了。”
“江大人怎么不关他几日,就算是为了私人恩怨,我也不会责怪江大人你的。”胡离转头就把刀捅给了白怀水,而且捅了这一刀还不算完,“江大人,我师叔撕了块衣裳,写了血书。血书上写了两个字,一字为江,另一字为命。”
胡离沉吟了片刻,“我猜测是取江豫之命的意思。”
白怀水猛地觉得,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他把师侄惹毛了,但此时只好大声的表白自己道,“我分明想说的是。是江豫!师侄救命!”
“行了,”江豫打断了同门之内的斗争,提到了主题上说道,“你师侄我也带到了,当日的为何混进极乐寺。”
“算你厉害,”白怀水算是投降说道,“你不也知道我向来好奇心重,极乐寺金佛流泪,我早就想看看。这一趟回去,运气不好刚好碰见你们,只能这样办了。”
“这就么简单,非要等胡离过来才肯说。”
京城偏北。
夏季的夜晚也依旧微凉。
白怀水大言不惭的说道,“自然就是这点小事儿,不然我此时该在刑部而不是在江大人您的府上。”
江豫瞥了白怀水一眼,懒得与他争辩。白怀水早就混成了老油条,善诡辩,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与他争辩没有任何用处。
“什么时候放我走?”白怀水对江豫说道,“话也全部问完了。”
江豫没有理他,开门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他们师兄弟两个。
白怀水又往嘴里塞了块小糕点道,“江豫挑嘴,身边的小点心味道都不错。”
他抬了抬眼皮,手往前一伸,两指间夹着一块桂花糕道,“师侄你也尝尝?”
胡离瞥了白怀水一眼,在他身侧坐下并未搭理他递过来的手,问道,“为什么跑去极乐寺?”
白怀水连眼皮都没抬,“好奇啊。金佛流泪,京城都没见过,佛祖会跑到边陲小镇去显灵?”
说到此地。
江豫到雁然城所为的是两件事。
“江豫一个月前到雁然城,第一件是为了罪臣流放之事。而其二呢,也是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为了给朝廷开道到极乐寺祈福。”白怀水挑了下眉,“极乐寺的金佛流泪把待在京城的皇上都惊动了,而且皇上派了江豫到边陲,前来代替皇上祈福的那位也是朝中数一数二的狠角色。”
“这个架势,轮到你,你不会好奇?”白怀水问道。
胡离毫不赞同,说道,“我看你是急着寻死。”
“瞎说,”白怀水气定神闲的说道,“你师叔我出门低头便瞧见银子。”
白怀水的自信不知缘何何来。
但不久的将来应该会流去。
“那你发现什么了?”胡离皱眉问道。
白怀水拿起折扇,晃了晃,说道,“还没等发现什么,就被江豫手下发现了。”
说好听点。
白怀水这是出师不利。
说难听点。
白怀水还什么都没碰到就被带回京城审问,没了人身自由,将一个蠢字贯彻到底。
54 万通钱庄
次日,方才用过早饭。
江府无人。
胡离站在门口盯着房檐看。
江豫进宫去了,江府之上除了门口那两个侍卫之外,连个丫鬟都瞧不见,只剩下了他和白怀水两人。
昨日被他半路甩掉的于求不在,估摸着是江豫没再要求于求跟着他们两个。
白怀水推开客房的门,亮了相。
花孔雀换一套天蓝色的长衫,白色的短靴,长发用月白色的发带绑着,他虽是推了门,但身子还留在房间内。
白怀水诶了一声招呼胡离,随即露出两只手来,一只手拿着一把剑,他低头看了看手里,问道,“师侄,你瞧这两把,哪一把好看一些。”
胡离抬眼好歹看了一眼。
左边一把,镶满了浮夸的宝石。
右边一把,普通至极掉在地上还以为是块废铁。
胡离抬手指了指右边,退而求其次不晃眼睛也是好的。
白怀水低头看了一眼,转身进屋去了,出来时候背着浮夸的宝剑,晃得胡离睁不开眼睛。
“走师叔带你逛一逛京城,”白怀水大跨步往前走,还不忘损胡离一句,“师侄的审美是该加以锻炼,啧。”
白怀水轻车熟路的在大街小巷中穿行,甚至还与人打了招呼。
这位果不其然在京城待了很久。
如江豫所说,白怀水似乎之前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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