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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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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离两人只点了一道醋鱼,胡离夹了一筷子递到嘴边,味道不错,对江豫说道:“钱要你来付。”
他这算是陪着江豫走一趟。
食宿该全免的。
江豫应了一声,微微眯了眼睛。
便见一人掀了帘子,进了屋。
“两位觉得淹城的醋鱼如何?”任简问道。
江豫放下了筷子,两人站起来,江豫说道:“比传闻中更好一些。”
“不知两位这会儿出现在这里是何意?”
任简自然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但凡是在春日楼登记过的,名单均在他的手中。他眼前的这两位并不是名门之下的弟子,不过是一个小门派,连名字提起来都没有人知道的小门派。
而行动力却分明比他任简还要快。
在拓片出现之后,比他更早的找到了鱼馆。
虽是小门派却不敢小觑,尤其是他并不清楚两人来到淹城是抱有什么样的目的。
江豫微微提了嘴角,说道:“任前辈似乎多些误会。只是我这师侄对破案痴迷,方才在春日楼见了那拓片,我们两人便斗胆跑到城南来看一看。”
任简眉皱了一下,“破案?”
胡离被拖下了水,心中知晓江豫又把他当成挡箭牌了,也不推脱向前半步说道:“是我一直托着师叔来的。”
任简打量了胡离一番。眼前这人不过弱冠,却有同龄人中少有的沉稳。任府上那位混世大魔王与他的年纪相仿,如今还是闹腾得很。
任简微微笑了一下,“你倒是有趣。这事情你又搀和作何?”
一个小孩闹腾不出什么浪花来。
任简现下打算把他们两个打发回春日楼去,再寻两个人盯着便是了。
江豫上前一步对任简说道:“不知任前辈可是知道前些月雁然罪臣被杀的大案。”
任简自然听说过。
任府,江湖上的大小事务都要经手,雁然的案子虽与朝廷有关的,但任府也需知晓。任简不清楚江豫想要说什么,便未搭话。
江豫又道:“若是不知晓,上墉城梁王地宫还有京城的钱庄案,任前辈应当是有所耳闻。”
“不错,却是略有耳闻。”任简说道。
江豫微微抿了嘴,“那任前辈可是知道,这些案件除了朝廷派来的人,其中还夹着一个江湖中人。”
“哦?”
“这人便是我师侄,胡离,背着一柄长刀,他这个年纪江湖人也没法寻到第二个人了。”
胡离并不觉得把他的名字丢出去,便能这事挡过去。
却不想那任简却道:“如若真是胡少侠,不如先与任某到任府走一趟。”
胡离一愣。两人跟在任简伸手,胡离小声对江豫说道:“我名字如今还能起这种作用?”
“没大没小,叫师叔。”江豫面不改色的说道。
“师叔教训的是。”胡离瞥了江豫一眼,这货装白怀水装上瘾了。
任简知晓这胡离,引了两人入了旁门。
旁门经过的人很少,三人进了旁边,眼前便是一间屋子,再往左右瞧没了路。
任简推开门,迎了两人进屋。
“此次请两位过来,是有一事相求。”
“任前辈不必客气,若是凡是我们能帮忙的,必定全力以赴。”
胡离点点头。
“我想让你们帮忙盯着,一直到武林大会结束。这次鱼腹里的拓片怕不是一个好的开端,只是那人的意欲何为还不清楚。”任简说道。
任简说罢便从袖中取出两张请帖,“三日之后,进入任府的帖子。”
“谢过任前辈。”
胡离收了起来,对任简说道:“不知任前辈方才在鱼馆可是有打探到什么?”
“并没有,当日没有任何异常。”
“任府当日可是有什么异常?”
“醋鱼是我盯着的,并未有旁人插手,不可能会出差错。”任简肯定道。
任府戒备森严,又有高手坐镇,有八成的把握,鱼不是在任府出的差错。
“好,你们先回去,若是有事情可以通过春日楼掌柜的来寻我。”
胡离点了点头。
两人并未在任府停留多久,便回了那春日楼。
一白衣男子撑着柜台,百无聊赖的点着算盘。这人好生奇怪,胡离心想。三人便要错身而过,那白衣男子慵懒的抬了抬头,像只晒太阳的猫,“两位少侠看着眼生得很,哪门哪派的?”
这人说话慵懒中透着一点轻浮。
江豫报上了名,“无相禅斗。”
男子连连应了两声,“想起来了,原来是无相禅斗的两位少侠。”
胡离刚说,这人根本没想起来。
白衣男子抬了抬手,小厮挨了腰跑过来,白衣男子在小厮耳侧吩咐了一句。
看着小厮点头哈腰的样,胡离心中也稍有明白,问道:“您是春日楼的老板?”
白衣男子转过头看向胡离,勾起了嘴角,赞许道,“猜得不错,倒是没有瞧着那么不济。”
“敢问怎么称呼?”
“日后也见不到,何必说了姓名予你听,”白衣男子说道,转眼又懒洋洋得说道:“叫白公子便是了。”
想来也不是什么真名。
瞧他那一眼落在了自己的衣裳上,胡离心想也真是足够敷衍的了。
想来这位白老板已经得到任府传来的消息,这会儿不过是跟两人熟悉一下找个借口罢了。
“日后要有劳白老板了。”
“不必,我按时辰收费。”
这白老板可谓是画风清奇。胡离谢也谢过了便不在白老板面前晃悠了。
“胡兄弟,一下午跑哪儿去了,也不见个影子。”苏小楼从楼上下来,张嘴询问两人方才去了哪儿。
“在淹城走了一圈,走之前到你房里寻你,也没见到人。”胡离张嘴便是胡诌了一通。苏小楼半日不见人影,见到他们两个反倒是先咬了一口。
苏小楼自然不会当面拆穿胡离,便是下了楼,拍了拍胡离的肩膀,把两个人连拉带拽得弄上了楼。
“与他多言作何?”苏小楼瞥了江豫一眼。
胡离心知苏小楼所说的是那白老板,如今与任府的事情便还没有着落,任府之意应是叫他和江豫做两枚暗棋,胡离便说道:“白老板瞧我们眼生,便多说了几句。”
苏小楼应了一声也没多说。
“离武林大会还有三日,你们到时如何进入任府?”
胡离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江豫,从怀中掏出请帖来,说道:“来便是因为有这两张请帖,我师叔自然有办法。”
苏小楼将那请帖看了一番,果然与丐帮的一般,说道:“本以后要见你们两个偷溜进任府。”
“若是没有请帖,我们也不必到淹城,”胡离顿了一下说道,“若是哪户达官贵人家还尚可闯一闯,若是这武林盟主的家都敢随便闯,我和师叔两个人便不会是无名小辈。”
苏小楼看了胡离两人,抛下一句,“能言善辩。”
“你说的事情,要做什么准备。”江豫问道。
苏小楼用手指点了点额角,“暂时用不上,且等着吧。”
丐帮的事情搁浅了。
胡离自然也清楚,丐帮似乎是信不着他和江豫。
推测三番,大抵是因为江豫的身份。苏小楼清楚江豫的身份,而那丐帮,天下的消息他们手中自然有着资料。江豫是什么人,瞒不过丐帮。
丐帮能做到守口如瓶已经是实属不易。
这丐帮便是他们两人此行的隐患。
胡离方推开房门,便见隔壁屋里走出一青年男子来。而那男子便也是眼熟的,正是方才连山派的一个弟子。
这会儿他拧着眉,微微偏头便是瞧见了胡离,胡离这才瞧清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微微对胡离点了下头。
胡离看着那人转身走了,眉微微皱了一下。没有多想,推门进了屋。
一夜无梦。
翌日一早,不知何人一声惊呼。
胡离和衣而睡,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走到门口没有直接出门,便是贴着门站了半晌。
门口的声音很大,似乎就在胡离的门口。
胡离摆弄了一下领口,推门出去。便是瞧见隔壁的房间围着一群人,江豫和苏小楼也在人群中间。
胡离凑了过去,小声问道:“里面怎么了?”
他站在这个位置,往里看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脑袋。
苏小楼伸手盖住嘴角说道:“死人了。”
淹城之内,江湖上的高人便是都在此了。胡离不禁惊讶得问道:“怎么回事?”
“连山派的大弟子,今早被发现死在房间里了。”苏小楼说道。
胡离皱紧了眉,他和连山派的弟子只有一墙之隔,但昨夜并未有什么异常,有点蹊跷。
客房内那几人是连山派的人,其余的武林人士被阻拦在客房之外。
一小会儿便有一长胡子老人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有人回头瞧见是他,便立刻让出一条路来。老人模样普通,身量不高,头发已成灰白色。
“孙前辈这些年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原来是在淹城之内。”
“孙重。”苏小楼说道。
“那位神医?”
“不错。就是他。”
70 毒
孙重进去半晌便出来了,拱手与连山派掌门说道:“老夫告辞了。”
连山派掌门应道:“多谢孙前辈。”
孙重微微点头便扭头下了楼梯。
看到这一幕,这场的诸位便也清楚,屋里的那位是没法救回来了。连山派的事儿,若是自家的事不想向外透露,倒是不方便去询问。
在场的人见那孙重走了便也散了。
胡离抬脚走了半步又折返回来,站在连山派掌门面前说道:“晚辈胡离,就住在隔壁的客房。或许有些冒犯,但小辈还是想说上一句,昨日夜里小辈并未察觉出什么异常。”
连山派掌门闻言,眉峰蹙在了一起。他身后的弟子张口便要教训胡离这个不知道轻重的小子。掌门却抬抬手示意自家弟子莫要乱说话。
“前辈昨夜之事怕是有蹊跷。”胡离说道。
“多谢这位小兄弟,”连山派掌门顿了一下,沉声道,“爱徒应是被暗器所伤。”
胡离没吭声。连山派掌门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他也不合适再说下去,便识趣道:“小辈便是想与前辈说昨夜的事,便没甚么其他重要的了。”
连山派掌门应了一声,把客房的门合上。
胡离看了两眼紧闭的房门,下了楼走到柜台。
白老板仔细的擦着他的铜镜,胡离清楚,这人早用铜镜把他看了个清楚,手肘放在了柜台上,便说道:“白老板今日的生意做是不做了?”
铜镜被平放好,白老板微微提起了嘴角,“做,怎么不做?江湖事江湖了,小兄弟初来乍到看不惯也不奇怪。”
“还请见惯了大世面的白掌柜赐教,”胡离乐呵呵的把声音压低了说道,“楼上的事情,任家会插手吗?”
“自然会了。”白老板拉长了声音应道,倒是最后一个字吐得快,转而微微直了身子,下巴一抬,“你看,不经念,说到就到了。”
任简屏退了左右,只身进了春日楼,对胡离和白掌柜的视若无睹便上了楼。
“真是要出大事情,任家派人来咯。”白掌柜叹了一声,又拿起他的铜镜擦了起来。
胡离瞥了白掌柜的一眼,跟着任简一前一后上了楼。
任简是不可能带他一同进去的。
胡离看着任简和连山派掌门互相客套了一番。任简推了门随着连山掌门一同进了屋。这时店小二抬了盆热水上了楼,胡离心中一动,便挪了半步,小二来不及躲闪迎面撞上,热水洒了一地,他顺势一倒便是身体撞开了房门。
“什么人!”连山派掌门如今是草木皆兵,此时见外人闯进便直了身子,已欲一掌拍在胡离的脑门上。
“前辈抱歉。”
话还未说完,那小二便紧接着开口为胡离辩解道:“是我方才不小心撞到了这位公子。”
客栈各个房间都是规格一样的,从门口微微偏右的方向便可以看到床榻。果不其然那床榻之上躺着的便是那日与他见过面的连山派大弟子。
如今无声无息,死相竟是他见过多次的。
“出去!”连山派掌门厉声说道。
小二连忙退了出去。
“死因绝不可能是暗器。”胡离笃定的说道。
“哦?那你说说看是因何?”任简说道。
任简说罢转头对连山派掌门说道:“不如听他两句,若是不可取再驱出去也可。”
连山派掌门冷哼了一声,没再提让他出去的事情。
胡离关了门,到了任简跟前。
他打量了那人的两颊还有微曲的手指。
“这种死状我在上墉城见过,这是一种毒药,名为绝命散,小辈想,两位前辈应是早有耳闻。”
“那绝命散只是传闻,如今凭你一人,口说无凭。”任简说道。
“任前辈如果已经损失一人还不算得上证据,非要死伤无数才能做肯定?”胡离话不客气,一分薄面都不留,继续说道,“上墉城的案子在朝廷有记录,若是前辈们不信,大可以去查一查,便是江湖上的传闻也有各种版本,但这绝命散却有其物。”
“当时可是有查出头绪?”连山派掌门已有动摇,便开口问道。
“也许和乘月楼有些关系。”胡离说道,“又或许却如传闻所说那东西只在阴阳谷的谷主手中。”
“当日他可曾吃过什么东西?”胡离问道。
“未曾,用过午饭之后,他便一直觉得不舒服,回了房间休息。”掌门回忆道。
如此说来就有了,胡离瞧见他脸色发白的模样。只是连山派弟子并未解除到别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未见人先闻其声,唐良抬高了声,边说边抬手推开了门,“这是怎么了?”
唐良眼角微微上挑,即使是冷着脸也宛如笑着,这会儿显然心情尚佳,嘴角也提着,一进屋便与这一屋的人格格不入。
“唐门主若是来说风凉话便请回。”连山派掌门要送客。
唐良不吃这套,说道:“唐某不过来瞧瞧,掌门何必将唐某推到八丈之外。我们江湖儿女互相提携、帮助才是。”
连山派掌门干看着唐良,半晌也没法说出个不字。
胡离略感慨,行走天下唯一好用的果然就是厚脸皮,让人能所向披靡。尤其是唐良这种,只是靠武功便可睥睨天下九成人,再加上脸皮厚、嘴皮子厉害,大可比作无敌了。
唐良优哉游哉的往前走了两步,转而被任简拦住了。
“任家插手了?”唐良挑了下眉。
“这事情任家会妥善解决。”
“妥善妥善……”唐良反复的琢磨了两遍,随后半点面子也不给说道,“昨日到今日,唐某已经听任家说过两次妥善了,然而昨日的鱼腹藏书之事还没清楚,今日又闹出了人命。”
任简皱了皱眉,半步不退。
“再者说,”唐良眼风一扫,意有所指的说道,“淹城现在倒是什么人都能来得了,无名小辈还加上点臭鱼烂虾,保不准任家是引狼入室。”
在场的三位皆被唐良夹枪带棍的刺了一遍。胡离抱了臂膀,转而瞥向唐良,“唐门主昨日一夜未归?”
唐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而且若是唐良早晨便在,此等爱看热闹的人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出现。
“晚辈昨夜便在房间隔壁,半步未曾离开,倒是唐门主一夜未归,嫌疑甚大。”胡离有条不紊的说道,其实不过是心口胡说。
唐良不怒反笑,勾了勾嘴角,说道:“嘴皮子怪利落的。”
“唐门主自谦了。”胡离说道。
唐良不再理会胡离,转而对任简说道:“三日之后,武林盟主的位子还不知道花落谁家,到时候任家还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岂不是到头丢了脸。”
“不劳唐门主费心了。”
“最好如此。”唐良抛下一句话,终于是出门去了。
唐门这位门主若非是与那任家素来有仇,从昨日开始那种仇视是扑面而来,一点儿都没收敛。胡离倒是对这些恩怨纠葛没什么兴趣,对任简说道:“当日在上墉城,我师叔也曾与我一起见过那中了绝命散而死之人。”
任简抬了抬手,差人叫了江豫过来。
江豫对着任简和连山派掌门点了点头,视线在尸体上掠过,随后便确认道:“与上墉城的一致,是绝命散没错。”
“如果真的未曾接触过别的东西,”胡离沉吟了片刻说道,“不过一个时辰便可清楚究竟是在哪个环节出了错。”
“哦?”任简皱了眉。
“来不及解释了,”胡离推门出去,“任前辈可否请孙重孙前辈到春日楼坐镇。一定要快。”
好在孙重住处离春日楼并不远。胡离倚在二层的栏杆上往下看,见孙重正用茶碗喝着茶。
“你怀疑有人在春日楼内下了毒?”江豫问道。
“不错,”胡离说道,“而且我怀疑是那些醋鱼。他们不只是为了鱼腹藏书,还有第二重的目的。”
胡离顺着楼梯走到前厅,在孙重身边坐下。
孙重微微的抬了头问道:“是你说那古怪的东西是绝命散?”
“晚辈曾在上墉城见过一回。”胡离说罢,反问道,“前辈有办法能压制毒性吗?”
孙重轻哼了一声,“若是只是一具尸体便是再无回天之术,若是还能喘气便能拖上三日。”
话音刚落,楼上一声惊呼。
胡离站起身,飞快的往楼上跑。
出事了。
二层的长廊无甚异常,他便又上了一层。左手数第三间的房间有怪声,胡离回头见到江豫等人已经在长廊现了身,他抿了下嘴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内一地破掉的茶杯。一老者上半身全部趴在是北派的宁长老。
他的手呈爪状,脖颈处已经泛黑,痛苦万分。
胡离两步上前,一掌劈在后脖颈处,人处于半晕的状态。
“将人扶到床上去,打一盆热水过来。”孙重把药箱放在了桌上,快速的做出了反应。
“好的。”门口守着的人飞快得跑下了楼。
胡离和江豫将宁长老抬到了床榻上。
“把门关上。”孙重冷声说道。
门应声关上。
71 鸿蒙
孙重擦了擦手,从房间内出来,北派的弟子围了一圈,询问宁长老的情况。
“胡离把我药箱里的草药都煎了,一会儿一人一碗送到手里。”
胡离应了一声,拎着药箱和江豫一路下了楼。
孙重吩咐完才转头对北派的弟子们说道:“人还能挨五日,若是在此间能寻到解药便无事。”
这话一出口,不只是北派的弟子便是这春日楼的人心中都晓得,这件事情非但是北派和连山派的人卷入,就连他们也根本跑不掉。
那一碗药只不过能替他们续五日的命,找不到解药自然也要一命呜呼。
白老板吩咐小二去拿东西,自己倚着门,说道:“天下没有免费的东西可以吃,吃了就要赔命,啧啧。”
小二寻了煎药的瓦罐来。
江豫顺手拿了过去。孙重已经把药方都配好了,不需要他们煎药的有什么技术含量。在场的这几位,白老板将袖手旁观发挥到极致。胡离压根没碰过瓦罐,在无相禅斗自然有他师父做这些事情。毕竟徐季是个药罐子。
细数来就只有江豫,对此事还算熟悉。
“白掌柜也不来搭把手。”胡离说道。
白老板凤眸一转,说道:“与我何干,那鱼白某又没动过一筷子。救自己命还要旁人帮忙?有理吗?”
胡离定定的看了白老板一眼,大写的无话可说。
当日他与江豫并未动那盘醋鱼,两人煎好了药,亲手送到了每个人的房间里。
武林大会闹出这样一场事情来,确实已经成为了笑话,但如今各大门派的人聚集春日楼,因为一个只不过是江湖传言的毒药而惶惶不得终日,倒也是一桩笑话。
胡离随任简出了春日楼,任简说道:“我们在明处,而他们在暗处。若是再无应对之策,只能这样眼睁睁得看着他们一次一次的下黑手。”
“任前辈,胡离有一事不明。”
“问吧。”
“任前辈是否清楚拓片上所说的鸿蒙长生?”
任简停了步,半晌说道:“十多年前,鸿蒙派就已经不见踪影了,只是一个小门派并未有过多的了解。”
“他们何必盯着一个已经消失的门派不放,还煞费苦心的把拓片送到淹城来。”胡离又说道,“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绝命散之事,不知任家是否有能力可以请到阴阳谷谷主。”
“这……”
阴阳谷谷主向来行踪不定,此刻去请人怕是也来不及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不用去请了。”有一声音传了过来。
胡离两人便见一人策马而来。那人年纪尚轻,瞥向胡离说道:“胡公子,好久不见。”
来人正是韩骁,胡离微微提了提嘴角,“韩公子怎地会在淹城?”
韩骁下马,牵着缰绳对胡离应道:“本是顺路,后来收到了你师叔托人传来的消息便一路赶过来了。”
江豫托人送出去的消息,韩骁应是晓得了现在的状况。
“这位是?”任简打量了韩骁。韩骁青衫,长发用木簪子束起,面容清俊。
“韩骁。师承阴阳谷。”韩骁接着说道,“绝命散的事情,上次小辈回到阴阳谷之时与师父说过了。此次前来,拿了绝命散的解药。”
当日夜里,胡离趁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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