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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魂仙剑佛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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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无敌仙剑“的秘笈。”
  白蛛女道:“当真说不定,他也认为这么一说,咱们定然生怕中计,不去翻动囊中之
物。于是我们一辈子也不晓得”无敌仙剑“秘笈的下落啦!”
  方□摇头道:“天下那有这等怪事?最好还是不要动他囊中各物。”
  薛陵朗朗道:“方兄太以谨慎啦,朱公明在生之日,尚且死在咱们手中。他目下尸骨将
寒,难道咱们还要害怕不成?”
  齐茵也道:“对,咱们岂能被死人吓倒?”
  方锡道:“两位坚执要查看他的遗物,兄弟也不便多说了。不过兄弟却记起一事,只不
知你们可曾向朱公明查问过?”
  薛陵道:“什么事呢?”
  方□道:“那就是梁奉之子梁克定,据梁奉说,倘得朱公明的指点,修炼无敌佛刀绝
艺,那时咱们边说过非要到成都府一趟,以便斩草除根,对也不对?”
  薛陵道:“唉!我们虽是有询问及武功之事,却忘了问他可曾把无敌佛刀传授与别人。
齐茵道:“假如那梁克定赋性凶恶,又学会了这等神功绝艺,咱们无论是为人为己,都得把
他杀死,斩草除根。这件事不用多问了,咱们这就向成都府走,反正往大雪山也是要这么走
的。”
  薛陵终究尚有戒心,掣出长剑,挑起朱公明的革囊中之物,但见囊内零星之物还真不
少,如银两、金块、珍珠、几瓶药末、一块玉珏、一封密缄的信等等,齐茵突然一惊,道:
“瞧!这封信写着阿陵的名字。”
  方□道:“不错,果然写着薛兄的名字,倘有亲启二字,里面定大有古怪。”
  薛陵深深吸一口气,收起长剑,取起那封信,撕开封口。这时,他已闭住呼吸,。衡得
中了朱公明预放的剧毒。
  他缓缓抽出信笺,方锡和白蛛女搬移尸体,草草埋掉。
  回来之时,但见薛陵已变了样子,神情痴呆,宛如傻子一般,方锡大惊,又见那封信已
经化为一堆灰烬。
  当下向齐茵询问地望了一眼,齐茵耸耸肩,表示不知。
  方锡扯住白蛛女,轻轻道:“薛兄敢是中了朱公明的毒手了。”
  白蛛女道:“奇怪,我看他倒像是受了莫大刺激,以致如此模样,假如是中了毒,便应
别有徵象。”
  方□道:“也许在焚毁那信之时,才发出毒气,使他神志错乱。我且叫他两声,便可
以知道了。”
  他吸一口气,抖丹田叫道:“薛兄,薛兄………”
  响亮震耳的声音,反而把白蛛女和齐茵两人骇了一大跳。
  薛陵缓缓转眼向他望去,道:“什么事?”
  方□道:“恕兄弟直言,你的神情似是有点不对劲。”
  薛陵振起精神,笑道:“没有什么,我只不过在读信之后,不由得想起了一些旧事而
已。”
  齐茵突然插口道:“你想起的人是谁呀?”
  口气冷峭,妒意分别,薛陵却没有想到她已不该对自己发生呷醋的情绪,毫不思索的应
道:“便是家母。”
  齐茵歉然地哦了一声,方□也略感放心,因为他刚才明明是泛起强笑之客,可见得必
有心事。
  但如若是关涉到他的亡母旧事,当然开心不起来。
  他们再上征途,直趋成都府。一路上他们已放出那朱公明和梁奉两恶都已授首伏诛之事
武林中的反应不一,但竟是毁多于誉。
  薛、齐等人虽然没有时间打听,可是从各地武林同道对他们都十分冷淡,甚至纷纷回避
不见这等情形下,方可推测出一个大概。
  他们乐得无人罗唆,谁也不把这等情形放在心上。
  在路上走了七八天,大家都注意到薛陵时时露出失魂落魄的神情,而且寝食不安,以致
精神萎靡,形容憔悴。
  只不过几天工夫,竟显出苍老得多。
  这天晚上,方锡私下向齐茵道:“姑娘可瞧出薛兄的情形有异么?”
  齐茵道:“我发觉啦,他是活该如此。”
  方□道:“姑娘可猜想得出其中原因么?”
  齐茵红唇一撇,道:“我才不管他呢!”
  方□也不理会她的负气话,沉吟片刻,才道:“兄弟有一句话,但望姑娘不要见怪,
薛兄这般并状,你瞧会不会是因姑娘你而引起的。”
  齐茵怔一下,竟说不出狠话了。过了一阵,才道:“方兄何以作此猜测?”
  方锡道:“只因薛兄的痛苦烦恼发自内心,除了男女之情外,倘有何事足以如此?”
  齐茵定一定神,冷笑道:“我猜我还没有这种福气。”
  方锡寻思顿刻,才道:“他这样下去,别说到金浮图求取绝艺,只怕再过个十天半月,
便得把自己折磨死了。咱们得想个什么法子,探出他内心中的隐情,并设法助他解决才行。
齐茵应道:“是啊,我倒想知道他内心中,埋藏着什么隐情………哎!难道竟是这等缘故
么?”
  方锡忙道:“姑娘快快赐告你的猜想。”
  齐茵道:“也许朱公明的信内,提起一件使他极为耿耿不安之事……例如……”
  例如什么她没有说下去。方锡道:“姑娘何妨坦白赐告?”
  齐茵迟疑了一下,才道:“你知不知道朱公明用他的美妾引诱薛陵之事?”
  方锡道:“知道呀!”
  齐茵道:“假如朱公明说那个美妾有了儿女………”
  底下的话,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方□惊骇地忖想了一会,才道:“兄弟决计想不到如此曲折的道理,不错,假如朱公
明这般留言,则不论他有否言明那孩子的生父是谁,也足以令人大为烦恼不安了。不
过……”
  他又想了一会,才道:“不过以我愚见测度,恐怕不是这回事。理由有二:一是薛兄似
乎不会做出那等糊涂的事。二是即便有这等事,最多亦不过心中烦恼,不至于到了这等地步
齐茵听了这话,顿时心平气和得多,回想一下,薛陵果然是不受女色诱惑之人。当下道:
“如若不是,我可就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了。”
  方□郑重地道:“为了天下安危,兄弟拜恳姑娘尽力打听出来,但望姑娘答允?”
  齐茵见他十分郑重真诚,倒是不好一口回绝。想了一想,也觉得此事值得探问个。瑚
白,看看他是不是为了别的女孩子,以致如此。
  她颔首道:“我尽力一试,假如不成功的话,你也得试上一试。”
  方□道:“兄弟自当遵命。”
  两人谈罢,各自归房就寝,一宿无话。第二日,他们已踏入陕境。
  这趟前往成都府,须从剑阁栈道南下,是以他们顺着官道西行,横越陕省,从汉中转入
川境。
  大道上风沙扑面,地旷人稀,西北风光,迥殊东南。方锡一骑殿后,前面由许平御车。
  快到中午时分,方锡忽见薛陵身躯摇摇,似是要从鞍上跌坠,连忙一夹马腹,抢将上
去。
  两马并驾齐驱之时,伸手抓住薛陵胳臂,问道:“薛兄,你不舒服么?”
  薛陵生似是梦中惊醒,瞿然一震,转眼道:“啊#夯什么,大概是夜里没睡好,有点困
倦。”
  方□笑一笑道:“这儿还不要紧,到了南北栈道之时,可就得当心了,否则坠落深谷
绝壑,以薛兄这一身武功,也是难以禁受。”
  薛陵苦笑一下,道:“多承关注,兄弟自当小心。”
  方□因与齐茵约好,所以在她未进行以前,虽然明明见他体力大有不支之象,也忍住
不问,含笑退下。中午打尖之时,薛陵只食用了半碗面,便推筷而起,他似是须得避开他
们,以便沉思,自个儿走出店外。事实上,他连日来朝思夕想,连觉也不睡,如何有这么多
的事可想呢?此是方、齐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大困惑。
  齐茵放下碗筷,向方、白二人道:“我待会拉他上车走一程,你们骑马吧!”
  许平目送齐茵也出店去了,不禁瞠目道:“方叔叔,他们是怎么啦?薛叔叔好像还没吃
饱就走了,齐姑姑干吗也不吃呢?”
  方锡道:“你齐姑姑乃是去劝解薛陵兄,这事你别多管。齐姑姑既肯出言劝解,想必不
成问题。”
  白蛛女道:“奇怪,薛兄为何怀着一肚子心事?”
  方锡道:“他的身世遭遇都很奇异,实在怪不得他怀有沉思的心事………”
  他说了这两句,自己也陷入沉思之中。
  他虽是出言解答白蛛女的疑惑,其实他自家却一点也想不通薛陵为何会心事重重?
  他们匆匆用过午餐,恰见齐茵便把薛陵推了上车,于是依照她的嘱咐,方、白二人乘
马,许平到前座驾车。
  走了一段,齐茵眼见薛陵一直呆望窗外,闷声不响,实是忍耐不住,便推了他一下,问
道:“你在瞧什么?”
  薛陵猛可惊醒,道:“我……我………没想什么?”
  齐茵道:“这几天,你的情形好像有点不对。”
  薛陵挺一挺腰,道:“多承关注,但我并没有什么不妥。”
  齐茵随时随地都会记起他拒婚之事,如逢想起,总是心如刀割火焚,怒气上冲。
  她已暗暗发过毒警,永远不会原谅薛陵,永不给他好面色看,也决不与他好言好语的说
话。
  连日来她果然是这样子对付他,这刻她又记起了这件使她心碎肠断的事,怒气陡生。
  因此,她很恨自己居然与他好言好语的说起话来。
  她瞪视着他的侧面,那英俊挺拔的轮廓,她已是熟悉得无以复加了,现下显得相当消瘦
在他的脑海中,谁也不知道正在转动着什么念头?
  齐茵沉默半晌,柔声道:“你似是怀有莫大的心事,这个心事可不可以告诉别人?”
  薛陵摇摇头,道:“我没有什么心事。”
  齐茵心中狠狠的痛骂自己没出息,还要跟他说话。口中却道:“你何必骗我,难道你有
心事我都看不出来么?”
  在她想来,这话如此委婉,大有低声下气求他说出真话之意,他无论如何也须答安。
  那怕是假造一件心事来敷衍她。
  只听薛陵缓缓道:“我真的没有心事。”
  这句话可惹翻了齐茵,她怒不可遏,恨不得当场把他的肉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她强忍
怒气,道:“你瞧瞧这是什么?”
  薛陵回过头来,向她举起的手掌望去,却见她玉掌一挥,“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
了他一个耳光。
  她嘿嘿冷笑连声道:“这滋味如何?”
  薛陵的目光昏昏沉沉地望住她,只深深的叹一口气。齐茵慢慢抬起手掌,那姿势一望而
知又要打他耳光。
  但薛陵却呆呆地坐着,好像心身已然麻木,挨几个耳光,根本不放在心上,一点也不打
算躲避。
  齐茵心中隐隐觉得有点蹊跷,但她怒气已发,顺手一巴掌掴在他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薛陵半边脸已经通红,但他连摸也不摸,只深沉地长长叹息一声,缓缓偏过脸去,望向窗
外。
  齐茵激动地伸手把他的面庞板过来,怒嚷道:“你这种态度是什么意思?你竟敢不屑理
我么?”
  薛陵身躯斗然一震,眼中已消失了昏昏沉沉的神情,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巴,却终于
没有开口,又长叹一声,别转头去。
  齐茵伸手再板过他的面来,狠狠的瞪着他,问道:“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薛陵道:“当然会啦!”
  齐茵道:“那很好,我问你一句话,那是你一定能够回答的,你非回答不可,不然的
话………”
  她眼中露出杀气,又道:“不然的话,我们就一同死于此车之内。”
  薛陵道:“我如若拂逆你的意思,你大可以把我杀死,何须连你自己也一同丧命?”
  齐茵恨声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我高兴陪你一道死,你管得着么?”
  薛陵道:“你定要如此,我自然管不着。”
  齐茵听他口气甚软,丝毫没有故意刺激自己之意,心火略降。她沉默半晌,才缓缓的
道:“我要问你的是,你近几日来是不是为了别的女孩子而心事重重?”
  薛陵考虑一下,才答道:“我的答话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望你不要见怪。”
  齐茵心中十分着急,应声道:“我不怪你,只要你说出实话。”
  薛陵道:“好,我的回答是:这世上除了你之外,再无任何女孩子能令我烦闷伤情。”
  齐茵心中一阵甜蜜,呆呆的瞧着他,恨不得投身在他怀中,但她当然没有这样做,还矜
持地道:“别开玩笑,我在你心里岂有这等份量?”
  薛陵道:“信不信由你,我已无从证明了。”
  齐茵很想问问他说,既然他只喜爱自己,再没把别的女孩子放在心上,然则何以又不肯
娶自己为妻?这岂不是很矛盾费解之事?
  不过她深心中却又觉得他这话可信,是以反而不能放厚面皮,问他为何不娶自己为妻之
事。
  她眼见他半边面红肿未消,心下歉然,柔声道:“我刚才出手一定太重了,现在还痛不
痛?”
  薛陵眼中露出感激的光芒,说道:“一点都不痛。”
  两人都感觉到多日以来,在他们之间凝结如冰的情感,似乎已开始融化。
  在齐茵来说,由于薛陵的拒婚,所以弄成今日的局面,因此她很奇怪薛陵何以会有求她
和解的意思?
  在薛陵方面来说,他认为前此既然如此的伤了她的芳心,这一辈子休想求她回心转意,
与他恢复和好。
  但她却表示出很愿意和解,此是使他十分惊讶之事。
  齐茵幽幽道:“阿陵,不是我心狠手辣,事实上是你太对不起我了,你自己可曾知道
么?”
  薛陵道:“我实是太对不起你,因此你打我骂我,反而使心中减轻不少罪疚,唉!咱们
都是很可怜的人。”
  齐茵忍不住问道:“阿陵,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呢?你既然没有别的心上人………”
  薛陵正要开口,斗然马车停住,传来许平叱问之声。紧接着蹄声从车边掠过,却是方、
白二骑。
  薛、齐二人这时自然不能再谈下去,都探身出窗,向前面望去。
  但见七八个人站在大道当中,路边的树荫下,系着他们的坐骑。一望而知,这批人马特
意早一步赶到此处,等候他们前来。
  这一群人当中,有三名六旬老者,个个双目神光充足。其余四个健壮骠悍的中年大汉。
  也俱是熊腰虎背,太阳穴高高鼓起。
  还有一个却是个二十左右的少年,方巾长衫,打扮得文质彬彬,背插长剑,面貌俊秀。
  方锡已迎了上去,抱拳道:“诸位拦住去路,不知有何见教?”
  那三名老者之一踏前两步,拱拱手道:“尊驾想必是昆仑名家方□兄了,老朽喻开
江………”
  方□飘身下马,欠身道:“原来是归隐汉中数十年的喻老英雄,晚辈失敬了。”
  喻开江道:“方兄好说了、老朽岂敢当得老前辈之称?”
  他举手向左,道:“这一位是崆峒名宿卫群兄。”
  转手向右,又道:“这一位是剑阁名家范章兄。”
  方□欠身抱拳,道:“久仰卫、范两位前辈大名,如雷贯耳。”
  那卫群、范章二人,心知方□来头不小,身份甚高,竟是如此客气推重,心中甚喜,
各各回礼谦逊。
  汉中名家喻开江道:“那边四位乃是西北道上大大有名的天水四雄。”
  方锡接口道:“在下东来中土之时,早就听闻天水四雄的威名了。在下还记得老大是沈
沛,二雄是樊翔,三雄是丘健,四雄是段彬………”
  那四名骠悍的中年大汉,依次抱拳行礼,显然都很高兴。喻开江最后才介绍那个俊秀的
少年,道:“这一位是峨嵋韦融兄,虽是年纪甚轻,但已甚得峨嵋剑术真传,有惊世骇俗之
功………”
  方□为人一向沉实厚朴,欠身抱拳道:“原来是韦兄,幸会得很。在下前此曾经晤见
过邢一龙前辈,乃是贵派高人,不知与韦兄怎生称呼?”
  韦融冷冷道:“我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此言一出,连喻开江他们也不禁一怔,心想:邢一龙乃是峨嵋派着名人物,出道多年。
  这韦融提起他竟毫无敬意,不知是何道理?
  喻开江乃是极老练的江湖,当下接口笑道:“实不相瞒方兄你,这位韦兄乃是昨天才认
识的………”,他略略一顿,才又道:“说起来也就关涉到目下耽误方兄行程之故了,只因
老朽等昨日午间,在安康城内打尖时,谈起要向薛陵兄齐姑娘请教一件事,韦兄恰在邻桌,
听了这话,便向老朽等说出也要找薛、齐二住,是以今日一同在此守候。”
  他三言两语,就将拦住去路之意说出,并且也解释清楚与那韦融的关系,果然是老练之
士。






司马翎《仙剑佛刀》
第十九章

  方□哦了一声,道:“原来诸位前辈和韦兄我的是薛兄和齐茵姑娘,只不知找他们有
何贵干?”
  他这么一说,不啻是表明他足以代表薛、齐二人。
  喻开江等人听说过他武功高强,乃是罕见高手,惦量之下,觉得他有资格这么说,都没
有不满的表示。
  但他们还未答腔,那韦融已冷哼一声,道:“你自姓方,又不是姓薛姓齐,谁教你夹在
中间了?”
  方锡面色一沉,道:“韦兄这话。有欠考虑,在下既敢动问,自然有代表他们的资
格。”
  他目光转向喻开江面上,又道:“在下意欲先跟韦兄讲个明白,前辈意下如何?”
  喻开江道:“方兄请便,老朽等自当谨候。”
  方□道谢一声,便向韦融道:“韦兄有何见教?”
  韦融退了两步,仰眼望天,淡淡道:“我凭什么要听你摆布?我偏偏要等到你和他们弄
清楚之后再说。”
  众人一听,敢情这韦融是个蛮不讲理的狂妄之士,对江湖规矩一窍不通,全凭喜怒行
事,都生出啼笑皆非之感。
  方锡为人淳厚,也不放在心上,当下道:“这也使得。”
  转面向喻开江道:“前辈有何赐教?在下洗耳恭听。”
  喻开江道:“方兄言重了,老朽奉那卫、范二兄,还有天水四雄嘱命,代表说话,只想
请问薛陵大侠一句话。”
  方□沉吟一下。道:“喻前辈即管下问。”
  喻开江晓得他已自忖过必能答覆,当下说道:“我们和朱公明大侠都有点渊源,也曾承
蒙他仗义奔波,感恩于心。据我们所知,金刀大侠乃是当世大英雄真君子,但听闻朱大侠已
丧身于薛、齐两位之手,不知这讯确也不确?”
  方□道:“不错,这件事在下亦曾在场。”
  喻开江等七人个个面色沉寒,卫群跨前一步,厉声道:“那就请方兄指出朱大侠应死之
罪。”
  天水四雄比较沉不住气,激动地掣出兵刃,刀光剑气,映日生辉。
  方□诚恳地道:“朱公明确实是当世第一等大奸大恶之人,诸位大概还不知道,他竟
是万恶派的高手。这万恶派以残杀生灵为目的,除了在武林中兴风作浪之外,甚至勾结鞑子
倭寇,入侵中原,又扶助奸臣,败坏朝政,陷害忠良,使薛陵兄全家被害,都是朱公明一手
做成,但他临死之前,犹无悔意,实是应该早早诛除。”
  话声未毕,对方已有两三人同声喝叱,大是忿恚。
  方□镇静如恒,但目光变得极为凌厉,扫瞥那喝叱的数人一眼,继续说道:“看今日
的情形,在下纵是唇焦舌敝,亦不易使诸位相信。”
  对方一个人沉声应道:“方兄说得不错,若要我等相信,须得拿出证据来。”
  方□转眼望去,认出发话的乃是剑阁名家范章,天水四雄也同声附合,看来这一批人
马决不是用言语便能劝得退的。
  换了别人,这刻定必忍耐不住,直接了当的请他们划下道来,爽脆迅快的作个了断。
  方□却念在这些名家高手,个个成名不易,是以不肯鲁莽决裂。
  当下提高声音,道:“那朱公明既能瞒过天下英雄,多少年来受尽武林尊崇,心计之
工,手段之高,可当得盖世无双之誉,是以诸位要我们提出证据,实是不易办到。”
  卫群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方兄何不让姓薛姓齐的现身
出面?你是昆仑名家,何苦要参与其间?”
  方□微微一笑,道:“在下确知朱公明乃是天下间第一等大奸大恶之人,诸位坚不肯
信,那也是没有法子之事。”
  白蛛女一瞧这形势非动手不可,当下纵身落地,奔将上去,与方锡并肩而立,神色冷冷
喻开江道:“方兄纵然定要插手,也不妨请出薛、齐两位相见。听说他们俱曾得遇异人,武
功之高,当世罕见。老朽等拦路之举,近于不自量力,但朱大侠的恩义,没世难忘,是以明
知拦路之举,甚为不智,也不能不这样做了。”
  白蛛女可不管人家说得多么委婉,多么有理,冷冷叱道:“少说废话,你们过得我们这
一关,自然可以见到薛陵和齐茵。”
  她那对碧绿的眸子已引起众人注意,而这一开口,吏使对方人人都无法不向她打量。
  天水四雄中的老二丘健厉笑一声,道:“这话倒也痛快,兄弟不才,敢请白姑娘指
教。”。
  他横跃数丈,翻腕掣出长刀,左手拽起长衫角,掖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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