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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魂仙剑佛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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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奇景。”
两人牵手亲蜜地走去,绕过山坡,转到一座危崖之上。韦小客指住正西方,高声说道:
“瞧,那是什么?”
薛陵放眼望去,但见远处的一座雪山上,隐约闪耀出一片金光。定睛看时,原来是一座
金色的宝塔,矗立在山侧一座悬崖的边缘上。
此时朝墩初露,慢慢的照亮了那一片地方。
那朝阳的光照在塔身上,反映出万道金霞,在冰天雪地之中,幻化出人寰罕见的富丽奇
景。
他瞧了一会,韦小容道:“那就是百余年来传诵于天下武林中的金浮图了,你可曾发觉
这儿望去时,目光竟是从许多白皑皑的山峰之间穿过的么,我们现在走的这条道,全程中只
有两处看得见这座金塔,一是此地,另一处是到了迫近那金塔座落的悬崖之前,有一条狭
谷。”
薛陵道:“记得十方大师说过,别府就在金浮图底下,那么咱们竟是从悬崖这一面进去
了?”
韦小容道:“是的,我们可以一直通过幽谷,直抵崖底下,上面的人,由于地势的关
系,怎样也瞧不见下面景色,亦无法下得来。我们沿一条险道盘旋登崖,到了距金浮图只有
二十丈左右,便有一块凹入的平地,那等如是一座高大宽深的洞府,风雪都不能侵入,甚至
温暖。”
她停顿一下,目光已从远处的金浮图移到薛陵面上,薛陵也收回目光,因为朝阳渐高,
光线越强,金塔反射出来的光芒也更为眩目了。
韦小容又道:“那座极为宽深的石洞,就是石室。别府之门,就在这石室之内。”
薛陵道:“以前你们全家都住在别府之内,想必十分寂寞,终年既罕见外人,连那日常
食用之物,亦十分难得。假如现在要你住在那里,一定难以忍耐。”
韦小容笑道,“那也不见得,假如和你在一起,住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
她话声略顿,又道:“其实那儿也不算远离人烟,因为另一条路到这金浮图来,沿途在
向阳背风的地方,尚有人烟。而距那金浮图山脚不过二十多里的地方,有一座喇嘛寺,又有
村寨,可以买到牲口,食住不成问题。”
薛陵道:“那么假如武林朋友们广集此地,食住的问题,都得上那村落解决了。”
韦小容道:“当然啦,莫说他们,连我们以前住在别府之时,也得到那村落购买食物。
在那石室之内,有一条道,出口处在山侧,风势最强,是以任何人都不会走到那边去。从出
口处下山,绕一点路,就可以抵达喇嘛寺,过了喇嘛寺,再行数里,便是那村落了。”
司马翎《仙剑佛刀》
第二十八章
他们谈到此处,只听韦夫人高声叫唤,催他们动身上路。两人回到石洞中,韦小容拿起
她的小包袱,薛陵带了长剑,再行上路。
以他们四人的脚程,奔驰如飞,还走了两个时辰有多,才走入那一条狭谷中。在这座狭
谷内,可以仰视得见那高入云霄的悬崖边的金塔。
十方大师领先而行,依崖疾走,如此,身形可藉冰雪覆盖着的山崖遮隐起来,从悬崖边
下望,无法发现。
片刻间,已进入幽暗卑湿的壑谷内,由于冰似剑,崎岖湿滑,一旦失足,非死即伤。
所以十方大师命薛陵紧随他身后,更不时出声指点他该怎样走,告以落足之点。薛陵也
不敢分神,好不容易才抵达崖下。
以后沿着一条险狭的小径,盘旋攀登,有时须得跃过丈许宽的缺口。假如无人领路,定
非回头不可。
薛陵走得微微淌汗,忽见十方大师停步转身,面露安祥的笑容,便知已经到达地头,不
由得心情紧张起来。
他奔过去一瞧,但见一座宽敞高大的洞府,里面地势平坦,又甚是光亮,靠近出口处,
竟有些松柏等耐寒的树木,使人见了,精神一爽。
韦夫人母女相继走入,韦夫人取出干粮,分给大家食用。
韦小容不等吃完,急不及待的拉了薛陵,走向右侧,转入一条甬道之内。
但见丈许处有一扇青色的石门,巨大异常。
韦小容指住那扇石门,面上忽然露出惶的表情,道:“这就是别府府门了。”
薛陵嗯了一声,道:“你怎么啦?”
韦小容叹一口气,道:“这座别府,经我祖父和爹踏勘过,除了这一扇门户,决无出
路。但这一扇石门又如此的可怕。”薛陵道:“别担心,我一定能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出
来。”
韦小容突然扑入他怀中,道:“阿陵,我心中害怕得很。这几天我睡梦中,老是见到你
被关在别府之内,不能出来,总是骇出一身冷汗。”
薛陵心中掠过一片不祥的乌云,感到这似是不吉的预兆。但他强自镇定,平静地说道:
“这是你太关心我了,忧虑过甚,才会做这等恶梦。”
韦小容决然道:“反正假如你出不来,我此生一定为你守节,你可以放心。”说到这
儿,心中一惨,不由得抽噎起来。
甬道中充满了凄凉的气氛,薛陵目下虽然不似荆轲渡易水时那么悲凉壮烈的场面。但他
为了天下武林的安危,献身武功,独赴险地,此中的悲壮激烈胸怀,实在不逊于古人。自然
在此地,韦小容的儿女柔情,愈发显得悱恻缠绵,令人深为感动。
薛陵真情流露,伸臂拥住她的娇躯,道:“唉!我虽是很感激你的情意,但教我如何说
才好呢?我总不能说你应该为我守节,对不对?”
韦小容道:“薛郎啊!在这分袂在即之前,容我坦白奉告一句,那就是你虽是守礼君
子,但有时不免太迂腐固执了!以致有等事做得太违背人情啦!”
薛陵一怔,道:“你举个例来听听。”韦小容道:“例如在这刻,你难道不能对我表示
得热烈一些么?到了这等时候,是谁要你谨守礼教呢?”
薛陵虽然有很多理由可以驳她,但他实是不忍心这样做,略一踌躇,终于低下头去,吻
在她两片香唇之上。
在薛陵来说,这可真是忘我销魂的一吻,完全任由情感奔放,不加遏抑。设若不是前途
茫茫,生死未卜,他决计不会做出这种逾越礼教之事,即使做了,心中亦不会如此坦然无碍
韦小容更是昏天黑地,恨不得像冰雪向火般,融化在他的热情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松开手,韦小容却不由得珠泪纷,拉住他的衣袂,絮絮嘱
他一定要如何小心,宁可得不到武功,也要及时出来等语。
这切切叮咛之中,含蕴了多少柔情?而这多少的柔情,又使她抛了多少珠泪?这恐怕不
是常人所能测度得出来的了。花样青春,水般柔情,在那未来的危险阴影之前,益发显得灿
烂可爱,难以舍弃。
韦小容的叮咛,似是无有尽时,薛陵全然不晓得她说些什么,只知她的无限关心,无限
牵情………
因此他痴痴的想道:“这真是”牵袂几曾终絮语,掩关从此入离忧“了!唉!但是有情
皆满愿,更从何处思量?原来,这人生总是不能如意满愿的,老天教我遇到阿茵在先,阿容
在后,却都是这般凄凉的下场。”
转念之间,忽然想起她讲及自已太过守礼,流于迂腐固执的话,心中恍若有悟,忖道:
“她分明指的是阿茵之事了。当初十方大师曾经订明一个条件,那就是要她设法使阿茵嫁给
我之后,方许成婚。怪不得她不惜指出我过于拘礼,以致有误人误己之事发生。”
他怀着歉疚的心情,想起了齐茵。这个天生丽质的少女,当年一见之下,就出力助他逃
脱朱公明魔掌,此后得拜明师,报仇扬名,皆是得她所赐。然而他却为了另一个人,把她视
如敝屣,竟没有替她设想到种种问题。
这刻,猛然想通了反面的道理,不由得后悔莫及,感慨万千,沉重的叹息数声,又想
道:“我到底该怎样做才没有错呢?”
忽听韦小容道:“你心眼活动一点,就不会做错。”
薛陵才知道他不知不觉中,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当下道:“如何方是心眼活动?”
韦小容道:“不要苦苦寻搜那间峦崖,要把握得住时间,及时出来。”
薛陵叹道:“如若是入宝山空手回,便又如何?”
他的话意双关,移用在有关齐茵之事上方可。
韦小容道:“事有轻重缓急之分,假使有别的事比入宝山空手回还要重要,又何妨空手
而回呢!”
她隐喻性命可贵,不可为了搜寻密宝而失去了生命。但在薛陵听来,却另有含意之处。
他怅然若失,想道:“不错,有些事情此个人的私情还要重要,我如不能守礼自持,与
禽兽何异?如何当得大侠之称?唉!但这样却苦了阿茵。”
数丈外传来一声低咳,薛、韦二人赶快再分开一点,向甬道入口望去,只见十方大师和
韦夫人缓缓走来。
十方大师柔声道:“孩子,这是该进去的时候了。”
韦夫人道:“你只有十二个时辰的时间,务须在明日此时赶出。由于是在白天,不致影
响视力,所以不能再行耽误。”
薛陵应了一声“是”,韦夫人伸手搂住女儿,轻声道:“并非娘忍心不让你们多说几
句,而是关系到阿陵的安全,不得不这么做,你明白么?韦小容抹去眼泪,点头道:“女儿
知道。”
十方大师走到门边,韦夫人也跟过去。
韦小容叫道:“等一等。”
飞奔而去,片刻回转来,手中多了一个包袱。
她打开来,取出一困深黄色的皮索,粗如拇指,递给薛陵,道:“困在腰间。”
薛陵如言做了,但那包袱内还有几件衣服以及火摺药瓶等物,韦小容重新包扎,让他扎
在背后。
她道:“那条皮索,是我向一位老人家请教的特别法子,用了不少牛皮腌制而成,当作
干粮的话,每日只咬嚼一节,可以支持一日的精力。这一困,可供你支持许久了。包袱内有
两套替换衣服,还有许多独居时需用的零星物件,唉!但愿你不须动用。”
薛陵见她如此细心周到,无微不至,心中大是感动,深深的注视她一眼,轻轻道:“但
愿如此,谢谢你啦!”
十方大师不忍多看这儿女之情,说道:“薛陵,小心在意,此门一启,立时以大腾挪身
法进去。”
薛陵道:“是,大师放心。”
但见他双掌贴向石门上,韦夫人则伸出右手,抵住他的后背心。她乃是用传力之法,不
必亲自碰到石门。
十方大师深深吸一口气,突然间,全身宽大厚重的僧袍,都涨大起来,似是被风力充塞
其中,撑得满满的。
“咿”的一声,那道石门,现出一道缝隙,然后逐寸加大,往内陷入,一望而知,沉重
无比。
薛陵早已蓄势待发,眼看那扇石门已开了一尺宽的裂缝,立时快如闪电奔雷般侧身挤人
去。
就在他刚一进入:石门也“砰”的一声,再行封闭,使人真耽心薛陵会不会已被石门夹
了一下。
韦小容几乎失声惊叫,幸而终于抑制住了。以她的眼力,自应看出薛陵有没有被夹着。
但她是关心者乱,竟失去了平时的判断力。
他们须得对付一次更艰钜的任务,是以赶紧调息。
且说,薛陵进入别府之后,那扇石门一闭,顿时变得黑暗无光。他定一定神,紧拢目光
这才四下打量。
这别府之内的通道甚多,盘旋曲折,内中暗含阵法。如是常人闯了入来,实在难以找到
出路。
薛陵脑海中浮现出整座别府的详图,因此,他定过神之后,毫不迟疑,立刻开始行动。
他首先遵照计划,决定先绕行全府一匝,依循计划好的路线奔行,以便核对一下以前研
究的阵法、路径,是否有错?假如一切顺利,他会很快就回到洞口。
倘使不能迅即回返洞口,那就证明参研的地图不对,薛陵至此,便须放弃了搜查密室之
事,全力找寻出路。
此一应变,仅是为了争取时间而言,早一刻发现计划中的破绽,就多一分生机,这是必
然之理。
于是,薛陵故步奔去。
一路上的甬道,都是那么阴暗。但以他的夜眼火候,却足以明察秋毫。
不过,如是到了晚间,一定无法见物,这正是他何以必须在中午进入别府之故了。那些
甬道条条都一般大小,形状一模一样,几乎无法辨识。中间也经过不少空阔宽敞的地方,宛
如厅房。
薛陵奔行得十分迅速,甚至不必瞧看,也知道应当往那边走。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他才
停下脚步。
定睛一看,果然是在石门后面。
他顿时大为放心,微笑一下,忖道:“第二步应当去瞧瞧那间水室了。”
他一转身,奔入一道门户,门内甬道、地势陡然升高,斜斜向上。他走入不远,登时感
到奇寒砭骨,冷度大增。
常人至此,定必熬受不住而冻僵了,要不然就非得后退不可。
薛陵自然不致于如此,但越往前走,就越感奇寒刺骨,实在很不容易熬得住。
不久,他就到了一道窄小的门口,往里面望去,但见门内凹陷下去,竟是一个空的水
池。但在左方另有一个地势更低的水池,却已蓄满了水。
薛陵已听十方大师述说过,这上一层的水池中,有一块万年温玉,不过由于此处奇寒无
比,是以一旦有水充满了水池,立时凝结成冰。
那块万年温玉溶冰的效力很慢,是以这一大块坚冰,须得十年之久,才化为水,完全流
落下一层水池中。
别府的那道石门,当上一个水池凝结着冰块之时,压着机括,就算是神仙也弄不开。须
得等到十年时光,冰块完全消溶为水,才可以打开石门。现下这水池还空着,他看了之后,
感到奇怪,便纵落池底瞧瞧。
那座水池,大约三丈见方,池底全是雪白的石头,相当平滑,这刻尚是湿漉漉的,还有
一层薄薄的冰,犹未融尽。
薛陵走了几步,只觉这池内奇寒澈骨,血液也生像要凝结了,心中暗忖道:“往时在北
方,每当大雪纷飞之时,竟不甚寒冷。直到冰融雪化之时,反而冷得不可开交。此处刚刚融
化了一池坚冰,是以比别处更冷,并不足奇。但我可瞧不见有水再流进来,如何能再结一池
冰呢?”
要知下雪之时,因为冰雪形成之时,已把空气中寒冷吸去,是以不觉其冷。反之,当冰
雪消融之时,由于必须吸收大量的热,并释放出冷分子,因而令人感到格外寒冷。
他在奇寒澈骨的池底走了几步,忽然间感到有异,初时尚不明其故,但旋即明白,敢情
是地上并无冰层,并且那奇寒之感也忽然消失,他顿时恍悟,忖道:“是了,那块万年温玉
一定在这里。”
他怀着好奇之心,蹲低身子。只见脚边有一块白色石头,约是一尺见方,隆起地面之上
他伸手一摸,那方白石微微温暖,在这一片冰冷之中,这些许温暖,使人感到无限温馨和眷
恋。
薛陵心中并无一丝一毫贪婪之意,只不过感到好奇,随手摩娑,忽然觉得这方石头竟能
移动,便试着捧起。
谁知,那方白石,果然应手而起,份量相当轻,并不似是整块坚实的石头。
他转过来一看,敢情那石头乃是空心的,宛如一个方形覃子,石内空无一物。
他正奇异不解,低头看时,那地上有一根五寸粗的铜柱,柱顶是一个莲座,莲座上放着
一块才三指宽的玉抉。
在黑暗之中,也看得出这方块玉抉,颜色赤红,隐隐泛闪光华。
他伸手去拿,手指才触玉抉,一阵万马奔腾之声,蓦地冲到。
薛陵本能地往另一边跃起,双足踏住池边,那闷雷似的声音已见分晓,原来是一大股泉
水奔注入池,来得突兀异常,在山腹之中,声音回响,以致声势骇人,宛如千军万马冲锋
杀!
那个水池恰好涨满,便不见有泉水再流入来。
薛陵舒一口气,想道:“如果走慢一步,落在水中,就算不淹死也得冻死了。”
方转念间,但见那一池泉水,霎时,已平静如死,然后很快地凝结,转眼间,上面的那
一层,已结成厚冰。
他咋舌想道:“这儿可真寒冷不过。”
猛可发觉手中一片温热,这才知道,自已在仓惶跃避之时,竟把那块朱红色的玉抉,也
带走了。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想道:“那圆树祖师的门人,费尽心机,利用这一池坚冰,以及
这一方万年温玉,布置成巧妙之极的机关,每到十年,就可以自动打开门户上的机括。我如
今取走温玉,岂不是破去了这个机关?”
满面尽是懊恼之情,但已经无法可想了。
出得外面,他以别府石门作为起点,静心定虑,脑中细细思索那几条研拟好的路线,开
始奔去。
十方大师早就拟定了几条搜索路线,此是他以前未曾参透阵法的奥妙,以致漏过的地方
薛陵沿着甬道急奔,左弯右转,大约奔行了一炷香之久,便到了尽头。一堵石壁,阻隔住去
路。
他失望地回转头,循原路回转,因为这一条路的尽头处,正与十方大师孩提时所见的一
样。回到石门,再选第二条路线,又迅即奔去。
十方大师为他一共拟定了十二条路线,如若全无阻滞,单走完这十二条路线,也得费去
六个时辰之久。因此,他觉全得靠碰运气,假如在最初约两三条路线中,已找到密室,便是
运气好。
薛陵第二度出发,奔行于回环往复的甬道中,甚是迅快。但他却是小心翼翼的计算路程
和方向,一点也不敢大意。
一炷香左右,又到了尽头。也是那么一睹石壁,阻住去路。薛陵稳立如山,深深吸一口
气,忖道:“天可怜见,终于找到密室了。”
原来这第二条路线,尽头处应该是一间宽大的石室。
目下不见那间石室,却是一堵石砌墙壁,无疑可以认定,那间石室,就是供奉两位祖师
法体之地了。
他身子动也不动,但脑海却忙碌异常,反覆计算他已走了多远的路程,便和那石室原来
的距离作对照。
假如两者相差了两丈七八尺,就可以断定那间石室,当真是被阻隔在这堵石墙的后面了
此事重要异常、万万差错不得!因为这一睹石墙,看来砌得坚固异常,现下还不知如何能闯
得出去?,如若必须攻穿石墙,定必耗费许多时间。因此,一旦计算错误,等到攻破石墙
后,才发现不是那间密室,再回头找寻时,便来不及了。
他第一次算出的结论,果然两者相差了两丈七八,恰是那间石室的深度。薛陵为了谨慎
起见,又从头再算。
薛陵费了七日工夫,记下这别府内的阵法,又牢牢记住每一条道路、走法,以及长度。
现在他得细细计算自己已走了多长的距离,每一个转弯都不可错漏,若非他聪明过人,
实是难以办到。
他总算又计算了一遍,确定不讹之后,这才抛开脑中的一切数字,运集目力,细瞧这堵
石墙。
从那石块的大小,已可以测出石墙的厚度在一尺以上。如若手边有种种凿石开山的工
具,一尺厚的石墙,实是不难攻破。但他当然不可能有很完善的工具,是以必须运用智慧,
打破这道难关。他伸手又摸又推,晓得石墙坚固之极。
于是他小心地查看石块的接缝,触手一片光滑,几乎感觉不出有缝隙存在,不由得大吃
一惊。但他并不气馁,由下而上,慢慢的摸索查看。一直找到离墙顶只有两尺之时,才摸到
一条手指般组的缝隙。不过这道缝隙并不长,也不一直透过石墙。然而薛陵大喜过望,打开
悬挂在左边的一个皮制口袋,取出三四件体积很小的工具,开始行动。
这些工具是十方大师所设计,专门用来凿石打洞之用。但假如不是武功高强之人,定有
无法用力之感。
他又凿、又钻、又撬的弄了好久,那道缝隙已扩展至尺许长,大半尺深,成绩不坏,但
何时才能穿透过去,那就只有天才知道了。
这是因为这堵石墙的厚度,无从估计,假使厚达两尺以上的话,则等到他凿穿过去,也
未必能移开任何一块石头,自然也就无法过去。
薛陵埋头苦干,心中尽避掠过许许多多会招致失败的因素,但他的动作,却不因此而稍
有疏懈。
又钻凿了好一会,突然间钢凿一轻,知道是透石而出,估计这道石墙,还不到一尺厚,
顿时精神大振,勇气百倍,加紧施工。
直到他的手已可以容容易易穿过去,他才改用钢凿去撬这一块石头,果然能够移动,便
用力扳,一下子就扳下这一块。
从这一方石砖的洞中,透视过去,只见两尺左右,有一道门户,由于太过黑暗,只能见
到有一道门户,而且有门板关紧,其余的情形,就瞧不清楚了。
他奋勇搬移那缺口中的石头,果然气力没有白费,很快就开了一条尺许宽,四尺长的缝
隙。
现在他已不能浪费时间去弄宽这道空隙了,立即侧身挤了入去,伸手一摸,那扇门板,
敢情是钢铁铸造的。
薛陵的心骇得狂跳一下,用力一推,这道铁门果然纹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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