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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魂仙剑佛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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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陵大感安慰,忖道:“琼姊姊到底是个明理的巾帼奇人,碰上这等情义不能两全之
时,立时毅然有所抉择。她知不知道我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万孽法师乃是天下第一大恶
人,神通广大,假如我丧生于他手中,则阿茵岂不是变成寡妇了?既有这等危险,何必先举
行婚礼以致作茧自缚?再说那李三郎之事也须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地下室内已点上灯火。所以不知时间消逝。
纪香琼道:“我想先与方锡见面谈谈,始行决定这个计到如何进行。”
薛、齐二人赶快起身,齐茵把四下收拾好,三人一道出去。
厅中一片黑暗,薛陵点上灯火,道:“不知不觉竟已天黑了,时间过得真快。”
纪香琼听了,顿时触悟,道:“咱们快走,明池、阿平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故。”
薛陵、齐茵二人素知她料事如神,闻言不禁大吃一惊,齐茵道:“难道有金明池在一
起,也会发生什么事故不成?天下间除了两三个人之外,谁还能奈何得他?”
纪香琼道:“话虽如此,但世上之事变幻多端,难以尽测。总之,他们如若不是发生了
事故,决计不会直到这刻还不回到此地的。”
她一面说着,一面奔出厅外。这齐家庄以往声威赫赫,富饶兴盛,全庄有数十户之多,
皆是齐南山的亲人及手下,是以这一片庄舍占地甚广。纪香琼前此曾到此庄查看过,是以熟
谙全庄形势。
她道:“阿陵你负责后半截,我和茵妹到前面查看,查究无事可返此处会合。如不见另
一方之人回来,便可过去寻觅。”
薛陵雄壮地应一声,飒地纵上屋顶,迅快去了。
纪香琼带着齐茵也向前面奔去。她们经行之处,尽是一片荒凉黑暗,齐茵当然泛起无限
感触。她当真宁可牺牲自己的一切,换回本庄往日的兴盛安乐。但她真的不晓得该怎样做才
能达到这个愿望。
她们到了一座院落,纪香琼便道:“我们在此处分开,你负责左边,我往右走,先在此
处会合,才一同折返与阿陵会合。”
齐茵点点头,便向左边奔去。所有的旁舍她都是如此熟悉,简直可以闭起眼睛就能飞奔
无阻。
晃眼间,她奔出户外,那是一片园林,布置得十分幽雅,疏林花草,当然处处皆是,尚
有假山流水,小桥亭阁之类,错落地分布在园中。
她奔上一座八角亭子,蓦地停下脚步。因为此处视界广阔,亭前就是一片如茵草地,有
好些古木矗立,在夏天投下巨幅的荫影。草地过去就是一道清溪,绕行于园内各处,溪上往
往有拱形石桥,可以跨越溪水。
这些景致,在她真是熟得不能再熟,因为齐南山很喜欢在此处憩息,或是与庄中子弟对
弈,或是与亲友谈笑。她总是跟随着父亲,因此这座亭子她已来过不知多少千百次了。
此刻虽是入黑之际,景色无法欣赏。但齐茵却仍然好像瞧见昔日的情景,那种亲切的可
爱的气氛,涌集在心头,使她不禁停下脚步,泪水夺眶而出。
她当真情愿用任何代价换回往日快乐的生活。但她却又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已经逝去的
日子,不论是美丽抑或丑恶,都永不能回转重现,只留下无限的回忆,令人不胜伤情。
即使是齐南山复出,返回此庄,所有人也都回到此地,恢复昔日规模。可是她业已长
成,也有了心上人。她已不是她父亲膝下的娇痴女儿,而是要嫁作人妇,自己亦要成家立
室,不能承欢父亲色笑了。
这个觉醒,使她感到异常的悲哀,她深知父亲心中只有她这个女儿,但她却终要离开了
老父,让他独自渡过余生,非常寂寞地等待着死亡。这是何等悲惨之事?一切的应酬,一切
的工作,都不能填补这个空虚。
她已忘了自己的任务,一味流泪沉思。
假如她不是被这种深沉的悲哀所淹没的话,她一定能够听到不远处的□杀之声。
那是在八角亭右那一排树木后面的一片平坦草地上,四条人影,正兔起鹘落地激斗着。
在战圈之外,尚有一个三旬左右的长衫男子,屹立观战,他手中提着一口长剑,蓄势待
变。此人正是昆仑派高手方锡。
正在搏斗中的四人是金明池独力对抗白蛛女和她的两个黑衣手下。这两个黑衣人大半时
候是绕圈奔跑,金明池则必须在他们圈子当中时时纵腾,以致他一身武功发挥不出三四成。
在方锡左侧有个人躺在草地上,动也不动,竟是那个不畏刀枪拳掌袭击的许平。
他们动手的时间还不长,开始时的情形是方锡和白蛛女以及两名手下一道赶到齐家庄
来。他们本来不须经过这片园林,但当他们在园外走过之时,白蛛女忽然拉住方锡,碧眼中
闪出警戒的光芒,低低道:“那里面有人,要进去瞧瞧么?”
方锡大感讶异,忖道:“我耳目之聪,已经很不错的了,却不曾听到任何响动,她难道
如此的聪敏么?”
当下轻轻回答道:“好,咱们且去瞧瞧。”
于是一行四人,悄无声息地掩入园中,从一座假山后绕出去,赫然见到草地上有两个
人。
他们刚刚瞧见,还未看清楚是什么人,只见其中一个人伸手在另一人背后一戳,那人便
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这一声大叫,不但方锡认出正是许平口音,连白蛛女也认得,当即一齐奔出去。方锡大
喝道:“什么人竟敢暗算薛兄的爱徒?”
那人正是金明池,他和许平一路散步,一路听许平谈起他的奇遇,又得知他炼的是“金
龙绕柱”的神功,金明池博学渊闻,于武学无有不知,当下甚表惊诧。因为他深知这一门神
功练到最高境界之后,只有无情烈火可以伤得了他。即使是放在烈焰之中,他也能比旁人熬
受得久,假如只是绕个一时三刻,他仍然毫发不损,端的神奇无比,古往今来,能够炼成这
一门神功之人,似乎尚未听说过。
金明池动了好奇之心,便运功测验他的造诣,最后说道:“你的护体神功,尚欠缺一点
火候,假如碰上大行家,你仍然不免被杀。现在我点你一处穴道,能使你立时昏卧许久。而
且穴道被闭之时,痛苦极大。不过此举于你有两点好处。一是你从此之后,深悉该穴部位,
加意防卫,可以减免被杀的危机。二是经过这一回剧痛之后,假使下次被人再点中此穴,除
非那人功力比我强,方能得手,否则即使点中了,你还是受得住。只不知你愿不愿意吃一次
苦?”
许平不是傻瓜,他听齐茵说过金明池功力更在薛陵之上,目下号称为武林第一高手。因
此,若然将来要找一个比他更强之人方能伤得自己,岂不是等如已没有人办得到?这个苦头
当然须得吃下。
当下他喜欢的答应了,金明池命他背转身子,运足神功护体,这才出手点去。许平果然
感到剧痛难当,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业已昏死过去。
这个情形恰被方、白他们瞧见,自然误以为金明池向许平施展毒手。假如把金明池换了
别人,也可以说个清楚,不致于酿成战祸。
金明池为人本已自负骄傲之极,又听对方提起薛陵,顿时怒从心起,恶向胆生。纵声一
笑,道:“他如若不是薛陵的徒弟,我也不会下手杀死他了,你们有什么打算么?”
方锡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掣出长剑。但他乃是修习上乘剑法之人,深知自己浮躁不
得,当下煞住脚步,努力收摄心神,调运功力,准备出手狠狠一击。
白蛛女可不必收摄心神,她一边骂着,一边冲上去,挥刀便砍。
她这一扑上,两名手下也取出长刀,放出黑神蛛丝,各持一头,宛如绊马索一般,向金
明池两头奔去。
金明池心想薛陵几时结交了这种妖女怪人?他眼见对方身法奇快,刀法高明,可也不敢
大意,出掌一劈,把白蛛女震退两步。
但见她上半身向下一俯,好像躲过什么物事一般,正好是两个黑衣人在她左右两方冲过
之时。
金明池心中方自一动,但见那两个黑衣人竟不袭击自己,迳自直奔。他何等精狡,立刻
提气纵起,快如闪电。
在夜色之中,以金明池耳目之聪,亦查看不出有什么物事在脚下掠过没有。然而他这么
腾空一跃,那两个业已冲过了几步的黑衣人,蓦地翻身住回跑,此举证明了他们果然有一种
奇异的阴谋诡计,有如牵着一条绊马索一般,只不知那是什么物事?会有什么威力?
当他起落之时,白蛛女的刀光已迫到。
金明池惊讶地出手封拆,因为此女刀法高明之至,刀法奇奥,比起他所曾见过的武林名
家高手,都强出不少。假如换了别人,莫说是还右那两个黑人在捣乱,单单是她一个人就对
付不了。
他们兔起鹘落地激斗了二十余招,在这二十多招中,两人都须得或跃或伏,躲避那两个
黑衣人中间的黑神蛛丝。
这种打法,对金明池而言,真是既陌生又苦恼。有时明明下一招就可以施展煞手,击毙
对方,却不得不跃避那根蛛丝,坐失了良机。
他直到此时,尚不知道那两个黑衣人在捣什么鬼。不过他向来狡诈多谋,心想,那一定
不是等闲之物。否则以自己这等身手,对方又是如此高明之辈,如若全无作用,何必不断地
施展。
双方又斗了六七招之后,金明池可就感到不耐烦起来。他冷笑一声,道:“万恶派果然
真有两手,不过若然凭你们几个人就想拦阻住我,岂不是笑话。”
这话说到末后,声音之中已透出森冷杀机。
方锡迫近数步,道:“尊驾可是号称为天下第一高手的金明池么?”
金明池长笑一声,道:“不错,你何不一道上来送死?我瞧你似是修习上乘剑术之士,
或者还值得本人出手。”
方锡不由得暗暗佩服对方眼力之高,尤其是当他应付着强敌之时,尚能观测到一旁的自
己,可见得他能够博得第一高手的声名,当真不是侥幸获致的。
他向来沉稳忍耐,当下并不立刻出手,只暗暗运聚功力,准备出手。正在此时,齐茵恰
恰赶到,在树丛后遥遥观看着。
她晓得方锡剑术深得昆仑心法,高明无比。料想那金明池一定想不到,加上白蛛女的毒
物,实在不容易抵挡。因此,她抑制住自己奔出去探视许平之心,暗暗希望方锡赶快出手,
或者能够把金明池杀死。
齐茵想假手别人杀死金明池之故,除了与薛陵有关之外,亦与纪香琼有关。她总觉得纪
香琼跟金明池要好不是美满之事。假如金明池死了,纪香琼虽然会伤心,但总比当真嫁给他
的好。况且,她和纪香琼感情极好,假如纪香琼愿意的话,她们姊妹一同嫁给薛陵,亦无不
可。
金明池当然不晓得齐茵躲在暗中,希望他被人杀死。他施展出神功,潜力如山,迫得白
蛛女无法近身,他现下已决意先出手杀死那两个黑衣人,然后活擒这个妖女,调笑一番。
别人对远在丈许外奔过的人,定必没有法子对付,但金明池却有这等本领。他一掌迫开
白蛛女,接着骈指向右侧点去,指力迸射,发出“嗤”的一声,那个黑衣人应声跌倒,动也
不动。
白蛛女面色大变,恨声道:“你敢伤了我的手下?”一刀劈去。
金明池猿臂一探,食、中两指恰到好处地夹住刀锋。
方锡清啸一声,破空飞去,长剑幻化为一道光虹,人还未到,剑气已经卷去。
这一下,迫得金明池不暇收拾白蛛女,挥掌迎击方锡。白蛛女趁势夺回长刀,再度进
击。
方锡使出昆仑派嫡传剑法,精妙无比。加上一个手法诡奇的白蛛女,竟迫得金明池全力
招架,一时抽不出手反击。
齐茵见了这等情况,心中大觉安慰。她乃是当代第一异人的传人,眼力高明之至。只有
她瞧得出金明池的神妙武功,在施展时的来龙去脉,也因而推测得出三二十招之内的情况。
以方锡这等高来高去的上乘剑术,加上一个万恶派以诡变见长的白蛛女,可真够金明池
受的。在三二十招之内,他绝无取胜的机会。
但换句话说,假如方、白二人不能在三二十招之内击杀金明池,也就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了。
但见方锡剑气如虹,宛如滔天波浪,不断地向金明池冲卷。白蛛女的长刀也恶毒地出没
无常,招招都是极为歹毒的煞手。
一会儿工夫,他们已激斗了十四五招之多,金明池万万想不到方锡如此高明,竟也超过
时下的名家高手甚多,比起薛陵亦不遑多让。如此扎硬的强敌,实在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
的。
局势越发的对金明池不利,但他反而此任何时刻还要冷静,用尽他的智慧和武功,严密
封拆。
霎时间又斗了六七招,已经超过二十招以上。忽见金明池使个奇怪身法,从两人夹攻的
圈子中闪了出去,方、白二人虽然立即跟踪猛攻,但金明池得此一线之机,已经取出他的金
笛和摺扇。
只见他笛扇齐施,居然都是凶毒反击的手法,方、白二人合围之势登时被他抓住,很显
然的危机业已过去。
齐茵暗暗叹息一声,发觉自己的心愿已经落了空。她迟疑着想举步出去,先查看过许平
的情形,再件道理。但她忽然打消了此意,面上露出兴奋的神情。
原来这刻战况突然改变,敢情金明池手中一把摺扇已经脱手落地。方锡使出昆仑派独步
天下的剑术,在空中翔舞搏击,身形进退自如。地面上本来只有一个白蛛女,但这刻又多了
一个人绕圈奔走,原来是那个黑衣人。
当金明池扳回劣势之时,白蛛女顿时发觉不妙,急急发出命令,那个本来呆立不动的黑
衣人,放步疾奔。
他们本是以黑神蛛丝对付金明池,自然其一被金明池以指力隔空点倒之后,这另外的一
个便呆如木(又鸟),但那根黑蛛丝一端仍在他手中。
白蛛女正是利用这一点,发令要他奔跑,这么一来那根黑蛛丝仍可以发挥作用。
果然这名黑衣人一动,黑神蛛丝恰好碰上了金明池的摺扇。金明池但觉扇上一紧,心中
大为凛骇。虽然以他深厚无比的功力,仍然可以挥舞摺扇,把那个黑衣人拖得不由自主地进
退。然而目下对方两人都是可列一流高手之士,他手法略有迟滞,定遭惨死无疑。况且摺扇
忽然被什么物事黏住,说不定也能把人黏住。
金明池反应极快,迅即放弃了摺扇,单以一支金笛对付那两人。这刻黑神蛛丝上有那么
一把摺扇,金明池便能觉察蛛丝的移动,得以及时跃避。
不过这么一来,他可就不容易对付方、白二人的攻势了。因此齐茵感到十分兴奋,睁大
双眼。
方锡和白蛛女战到此刻,竟然顺手得多,每一招都能取得默契,发挥出极强的威力。方
锡斗然间俯冲下来,长剑幻出强烈的光华。
金明池挥笛一架,铮的一声,剑笛黏在一起,方锡的身形迅即落地,各自发出内力拚
斗。
白蛛女的刀势仍然被金明池一只手就抵住了,而且金明池还不能移步。
金明池虽是抵住这两人,在难以兼顾之下,亦无法全力击毙其中任何一个。但他能够达
到如此境地,已经足以惊天动地。不过他可无法避开黑神蛛丝,猛觉小腿上一紧,晓得已被
黑衣人那件奇异的法宝黏住了。
好个金明池,在这等情势之下,心神全不慌乱。他两脚分开,屹立不动,感觉到敌人已
在小腿上困了一匝。假如他没有法子挣断那宗物事,则他只能在这一点点范围之内移动。
他的左手突然抓住了白蛛女的利刀。白蛛女运力一挣,竟没把长刀夺回,但她也舍不得
丢弃兵刃,是以继续运力抢夺。
这一来,形成了都相持不动的局势,假如金明池不是用了七成以上的功力对付方锡的
话,早就可以要了白蛛女的性命。
那个黑衣人眼中碧光暴射,倏然冲到金明池背后,挥刀向他背心刺去。
躲在树丛后窥看的齐茵几乎要欢呼出声,她暗忖金明池倘使全无余力可以抵挡这一记背
袭的话,今日就是他毕命之时,再也不能在世间称雄道霸了。
但见那柄长刀迅即搠中他后背心,刀背一触,那黑衣人惨嗥一声,像皮球一般弹开七八
尺,摔跌在地上。
原来金明池武功深不可测,虽是在如此危殆的情形之下,依然能施展出最上乘的内家神
功,左脚移动了半步,身子微向前方略倾。这一点点位置,再加上他背上肌肉的伸缩,已足
够他利用以卸消敌刀刺戳之力了。他接着运功反击,一股内力从敌刀传过去,登时把黑衣人
弹开七八尺,一只胳臂业已断折。
当他运功反击黑衣人之际,方、白二人各有不同的反应,方锡认为不可乘人之危,所以
没有加紧压力。白蛛女可不讲究这个,用足全力争夺长刀。
金明池身躯晃摇一下,到底没有被白蛛女抢去长刀。他阵脚方稳,猛觉方锡内力源源涌
到,迫得他不能不摄心运功抗拒,便无法趁这刻反击白蛛女。
他心中甚是讶骇,暗忖:“昆仑派向来是武林中深不可测的家派,虽然昆仑派的神功绝
艺远没有少林的多,可是昆仑派每一代总会有一两个能够承传该派武功真髓之士,保持威名
于不坠。像这个方锡,在武林之中全然籍籍无名,其实却是一流高手。”
金明池一向心胸狭窄,自负自大,没有容人之量。因此胸中已涌起森森杀机。还有就是
这个白发碧眼的美女,造诣亦颇高,加上她练就了一些奇异手段,亦是不可忽视之人。
别的人处易于他这等境地,能够不败退伤亡已经很不错了,岂遑伤敌?但金明池却有两
三种方法可以杀死对方,现下只是考虑用那一种上算些,换言之,他虽能击毙对方。但自身
多多少少也得吃亏,因此他正在估计用那一种手法,可以一定奏效而本身受损最少。
正当他慎重考虑之际,一阵清脆圆润的笑声,传入他耳际。他心中叫一声苦也,转眼望
去,先是一阵香风扑身,人影闪处,面前已多了一个美貌女郎。
他自然认得出她是谁,莫说是个至今尚痴恋难忘,即使没有爱念,他也忘不了。因她便
是当世之间唯一击败过他的人。
这位美貌女郎自然就是齐茵,她玉手之中拿着那条乌风鞭,悠闲而有节奏地摆动着,美
眸中却泛射出森冷光芒,隐隐含蕴着杀机。
她的笑声虽然悦耳动听,金明池却早就觉察出大有不善之意,是以早就在心中叫一声
苦。
两人对望了片刻,金明池不敢发动恶毒手法反击,方、白二人亦没有增强力道。齐茵淡
淡道:“我晓得你有本事施展大五行神功,趁着力道错综变化之时,先击毙白妹妹,然后全
力对付我这位好友方锡,我说得对不对?”
金明池尚未表示意见,她已挥鞭一击,鞭丝啪一声抽中长刀,白蛛女倏然退了两步,已
把长刀夺回。
齐茵这一鞭含蕴无穷妙用,假使金明池不放手的话,势必跟她斗上,非败不可。因此金
明池迫不得已松开五指,让白蛛女夺回长刀。
方锡还是第一次见她出手,但觉她这一鞭奇奥无比,心下大为佩服。
齐茵道:“白妹妹,你绕到他背后,拿刀比划住他后背要穴,咱们才慢慢的跟他理
论。”
白蛛女道:“我放出神蛛就行啦!刚才我被他黏缠住,所以不敢放出来,怕只怕神蛛凶
性一发,连附近的你们也遭了殃,现在却不要紧了。”
金明池冷笑一声,道:“你即管放出来,看看有什么玩意儿能伤得了我金明池。”
齐茵赶快答口道:“白妹妹别理他,照我的话做。”
白蛛女果然绕到他背后,长刀欲发不发,使金明池感到莫大的威胁。不过这时金明池已
不必分手对付白蛛女,所以金笛上内力突然增强,方锡顿感压力如山,拚命支撑,连面也挣
红了。
齐茵当然晓得目下只有方锡最是吃力难堪,她身为当代第一奇人广寒玉女邵玉华的传
人,对天下武功,广知博闻,深知昆仑派武功之妙。因此,她乃是故意把整个担子加诸他身
上,此中自有深意。
金明池冷冷笑道:“你倒也有本事,连万孽法师手下的妖孽都听你的话了。”
齐茵手中的鞭丝有节奏地摇荡着,淡淡道:“万孽法师虽是作恶多端,但他手下却也有
好人,像白蛛女妹妹就是一个绝好例子,你自然梦想不到的。”
金明池道:“你见到香琼没有?”
齐茵摇摇头,道:“原来你们还在一块儿,我老是以为香琼姊会看穿你的为人而不理你
呢!”
金明池暗中增加内力潜迫方锡,耳听齐茵说起这些不痛不痒无关大局的话,心中暗喜,
忖道:“我设法多拖延一会,那小子支持不住。定必受到无法疗治的内伤,这样我的敌手又
少了一个。”
当下说道:“我也可惜香琼没有像你那样想法。”
齐茵手中鞭丝渐渐摇荡得高些,这一来随时随地都可以发出伤人。
她道:“你把阿平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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