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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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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缨对木匠师傅笑道:“多谢师傅夸赞。我便是从双武庄而来,受一贵人托事,到此寻人。师傅,镇上钱府,路上直前走,可能到得了?”木匠师傅说能到。又知他是从双武庄而来,要送剑鞘给他,不收钱。落缨坚持要造个简易木剑鞘,好压下神兵之彩,免得贼匪挂心。强丢下定金,赶步溜走。无法承受一来二往的推脱之情。
牵着马逛到嘈杂闹市上。在熙攘人群中,独自感受繁华浮嚣,四望门红街绿,身心缓缓袭来一股陌生之美。到钱府,两面灰色围墙高立,朱红大门紧闭。
近前叩门,出来一丫鬟。落缨示出令牌,找她家钱大小姐,他这脸严肃像个坏蛋。丫鬟唯唯而去。一会出来道:“我家大小姐这才闺中醒来,大侠,您耐心候着。”
落缨微一震,问道:“你家大小姐,昨天干嘛去来!这才睡醒。”丫鬟如实道:“昨日大小姐午时回,说师门有事,暂且回来。带几位师姐,下午便和镇上王启发、符骅两位公子,一并游山玩水。晚间行酒作乐,睡时便到今天。”两公子,样貌白俊如娘们,所幸还有男子气概。
落缨傻眼佩服这钱姑娘的玩乐之劲,想:“一姑娘家,放荡之甚。自不珍爱,将来何以过活?虽人各有志——这便是她的志向?怕是要沦为他人玩物,终蝼蚁不如,残败惨绝此生。”又见一丫鬟匆匆出门。
落缨等上许久,将闯进去,她才出来,叫道:“阿离!找我有甚么事?叫我回双武庄?我一会就回,你先回罢。”落缨问道:“我不着急回,先让你几个师姐出来。”钱大小姐还没搭话,那先前出来的一个丫鬟领着近十壮汉。望钱大小姐就喊:“芊芊姑娘,昨日甚累,今歇息好否?可有兴致再去游玩,顺道送你回庄。”
钱姑娘道:“当是有兴致,才请你来——阿离,可有听到,两位公子要送我回庄。你先回去!”她那几位师姐想得‘理儿’顺,这才敢露面,一师姐忍着道:“落缨,你非本门弟子。带令传话便罢,我等自行回去,你勿再催!”另一女子道:“休得说我们坏话!只回:‘我们有事办去’,便可。”
落缨不和他们斗嘴,压根叫她们不回。只得暗里跟随他们,回不回庄里,到时便知。只手中这匹马,恐暴露行踪。就假象策马打道回府,却寄放马匹在木匠师傅处。再去跟踪他们一伙。
可是:他们先午膳当早膳,等。又于闹市中购买杂物,供路上玩乐,等。又买锦缎绸布,当礼相送双武庄两师傅,等。最后取马数匹,可算罢了,出镇走向北。落缨不识路,就跟着便是。那面多险峰绝岭,但山秀林翠,观景好去处。五女十男,对高山翠林指指点点、大声笑喊,渴了饿了,吃吃喝喝,真是快乐。
至酉时,钱姑娘一伙累了,要找地休息。符骅说:“我知此地,有一好歇地。却在山谷中,木屋、鸟语、花香,一片好景色,胜过天上仙境。”她们定去的了。落缨亦跟住。
说那山谷并不大,入口在正东。四间木屋横连而建,坐北朝南,草藤作院墙。却无人居住,野草野花小鸟确有。但七面环山,深深自觉是自己跟踪露陷,进了这里,犹入陷阱。心中不免发慌。他常用这方法狩猎。
自己在东,距离屋子二十余丈远,趴于野草丛中。从侧面见十数人下马,遂入了木屋院墙。移时,惊闻钱姑娘尖叫声:“放开我!混蛋——”落缨一惊,心大呼不妙!立刻连步急往。片刻至院门前,惊见几大汉正扛着三女弟子,却都被击晕,铁剑掉落地上。匆匆数步于几大汉身后穿过,径入门内。落缨忙中忘了出剑——也从未有这习惯。
愕然见到钱姑娘和她那师姐已被撕破衣物。她那师姐已晕死在床榻上。救她不被击晕,当时见了落缨惨哭呼道:“阿离,救我……”王、符两恶徒猛然回头,却是这个小子。门外八大汉,留三个在外守住,其余一时挤进门里。
符骅喊道:“小子,居然敢一人跟踪到此!找死,先给我打断他手脚!”四人围落缨靠到门对墙边。这才记来佩戴有剑,急手抄出。儿时常以手腕引弓、斧头劈柴,腕力很大。这一握,并无陌生感,反倒极是顺手。只是,总有一股逆心感。
五人不讲一个字,恶狠狠围过来,各拿着木棍、椅子。他们并非会武之人。但看这如扇阵势,落缨恨不能如游鱼一般,游滑弯过瞬间斩杀这三恶徒。钱姑娘委屈着还不忘关切落缨,让他小心。
外头一色徒,将出院外去拿剑。‘啊!啊!’就听见房里面传来惨叫两声。回头看,那两个人已被落缨快步砍杀,一人被断手。原来落缨趁他们人少,想要速决。提剑轻身小跃,瞬速靠近,登时抡剑朝一人脖子横抹,剑势随之往左挥,劈到一人胸口,如切嫩肉,削断胸闷骨头,片刻间血流满地。
落缨却是面如土色!暗惊这把剑未免锋利过甚。一死两人,外面三的个怒不已,持剑杀进来:“别让他跑了!”!又六人围住落缨。符、王两个公子哥,方才是大怖之极!本见落缨快若闪电,不可能敌,正要夺窗逃,见那三人持剑如来,也壮胆了。竟坐看杀戏,在回眼瞪一下钱姑娘。她哭出了鼻涕。
相距一人身高的距离,可谁都不敢先进。落缨没碰过这围势,不知怎破,硬冲怕要给团团抱住。仅有屋顶一路可走,却又太矮,跳力过大,必撞上屋顶。那堆人势汹汹大吼挑衅,凶恶装腔,欲冲不冲之势。
一人后怒声壮了胆色,来个飞扑去。落缨被迫兔子急,强硬头皮弯腿就往门跳,尽管缩头,但也轻轻磕了木板屋顶,掉到门槛前。恶徒转身追杀,赶到屋外。落缨步子快,将到院门急停,回头见三三两两追。双手握剑身前,立时一个反身跃步,大冲而去!登时刺穿了一个握剑人的胸背。
立时又抽剑右斩,断一人右臂。只有口声痛呼,残忍无比。又听钱姑娘在房里喊:“阿离,救命……”落缨冷色绝情道:“你们让开!”其怒气可见,剩下五人惊恐让路,只见落缨一个飞影,就不见了人,大幸没有拦去他路。这一下,全都慌张逃掉。
看王、符两头淫贼,是又行不轨。落缨即刻于两人身后,怒使大力,挥剑拦腰横斩,瞬间一剑两命。洒得钱姑娘满身血渍。她早就脆弱不已,有人来救,自是大感恩。一把扑去抱住落缨,哭声其惨,好一会不放手。安慰了几句才肯松开。还有一女子,落缨拇指摁其人中,片刻慢慢苏醒,回神细看,一身是血,衣衫开破,吓得大叫。却欲找剑杀他。
落缨不客气吼道:“住嘴!谁想害你,现在还分不清!”不吼不行,一开口她才乖了。钱姑娘上身衣物破的厉害,落缨脱下外袍给她穿。尚有条白色短里衣,也给那女弟子穿了。门外救醒三女弟子,各自拿剑,出院子,慌忙逃出谷。五女子胆裂魂飞之状,及时恐惧。那些尸体自有‘东西’为他们收拾。
在回庄路上,钱姑娘吓得魂魄皆傻。落缨冷不丁斥醒她道:“芊芊!这次大难得救,好好反省为何会落此险境,原因是何!以后你有好改,我们萍水相逢之情还在。若是不改,我也仁至义尽,该断必断!”
钱姑娘委屈声道:“阿离,不要绝情对我。我改——我不知道怎么做……”又渐渐哭出声来,因为听过她那丫鬟的话,落缨不为所动,说道:“昨天你初入双武庄见沈师傅时,我就在门外。沈师傅所说,想来你已全忘。我说如何之法,猜你未必肯行。改不改,全在你有无决心,不是儿戏。我不说了,回去好好学武,听沈师傅教诲。”那四个女弟子听到沈师傅,在身后愧疚不已。钱姑娘低声道:“你救了我,我想听你的话。”
落缨还是老样子道:“不要唯我是说!我刚也是侥幸逃脱,才救下你们。有心想改,一回庄里就向沈师傅认错,说出你自己哪里不对!”她却哭道:“我不知道自己不对在哪,阿离,你知道你就说,说了我改。”
落缨真气,火着罗列道:“听好!你生在富贵之家,天性娇养。做事放纵无度,任性而行。以己为尊,不从便闹。当教诲作耳边风,不听话——我非常气恨这些所作所为!”
钱姑娘压声道:“原来我这么让你讨厌——阿离,我会尽力改。”落缨坚决道:“你如果不改,我也无计可用!你所能做之事,我只觉得先学以礼待人开始!尊重彼此!行事之前,先为他人着想。我并非懂得很多,只希望你能改去那大小姐任性脾气!”她低头不出声。后面四位女弟子一言不发,好像落缨说的,就是她们自己。
见钱姑娘垂垂低头,他又宽心道:“芊芊,回去后,若是有幸,沈师傅不驱逐你出门派。你就跟着沈师傅五弟子邵思学武,你要听她的话,不许惹她生气!”她点点头,再怯弱道:“阿离,昨天我到你房里——”
“那把短剑你拿去了?还给我!”气得眼睛怒圆吼道。她又哭了:“阿离,我不是故意要——那把短剑,昨天不知道掉哪里了。阿离,别生气,我新赔你一把……”落缨鼻子呼出怒气道:“有些物品不是说赔便赔!那把短剑已经十几年,你哪里要这样一把赔给我!还有,你怎无缘无故去搜别人包袱,如果我也去你房里乱搜东西,你作何想!”
话完,圆眼瞪路上,不想看她!她一直委屈哭着看落缨,让他别生气。好一会,落缨心忽软,让她别哭才罢。回到山门前,落缨再嘱道:“好好和沈师傅说。别哭。短剑之事,过就了了,一直生你的气,剑也不会自己回来。你好好学,改了缺点,是对我最好的认错。”讲那么多,她就被这句话温暖心扉,却又被感动弄哭了。
到大厅里,沈姑娘叫来他爹。落缨这次,又躲在门外,不是这里弟子,此时没有资格站在厅里。沈师傅一来,见这五人跪着,问犯了何错。钱姑娘真如落缨所说,一声不哭将事情全细细讲来,沈师傅勃然大怒!罚那四女弟子禁闭一月,每日抄写庄律。他又说道:“身为师姐,不劝师妹向善,而纵其行,罪加一等!此后若无悔改,废去武功,逐出双武庄!”四人痛苦流涕,连称知错。
沈师傅又教人唤来落缨,讲道:“落缨,你因救人而杀人,虽非大错,但到底都是错。今后慎行!”哪料落缨反驳他道:“沈师傅,落缨自觉无错!我不杀他们,死者是我。更有您门下五位弟子……面对弱肉强食之境,若有机会,我决不坐以待毙!更何况,那类万恶之徒留于世上,只会残害更多无辜。他们爹娘一手将之养大,何以教出这类败物。落缨非无情心毒,这些爹娘,早该有此生死离别之准备。”
沈师傅不能容忍这番让父母早作生死离别的论调,怒道:“不经之谈!天下岂有此理!不身为人之父母,何知其中辛酸艰苦!”遂支落缨出去。回屋路上想,和沈师傅那些言论的对与错,却想不出个结果。钱姑娘折服落缨的胆大,竟敢与师傅这般激论,她当即就学到了。但还学不到:事,不怕有理,只怕占着理理而不敢说。
事发第二天。一逃走恶徒到府衙告状:杀人案。这官差收了许多好处,才肯来双武庄抓人。巳时,数十差人,气势不可一世般,闯上双武庄,仿佛双武庄是这伙痈患所开创。
☆、第十八章 被迫离开双武庄 邵姑娘送次兵书
苏、沈两师傅、十四大弟子在厅中听状。邵姑娘知事不妙,趁此时以借口悄悄脱身,通知落缨去。钱姑娘听落缨之言,一早练武便跟着她,到哪跟哪,乖巧听话。
他在房中端详着剑,觉得太不可思议!有人叩门,一开,见是邵姑娘,大为高兴,甚至紧张了。又见钱姑娘跟在她身后,得意得很。
邵姑娘细述来由,落缨这才真紧张。唯恐沈师傅要将他交给府衙,只有离开双武庄。收拾细杂,带好包袱,邵姑娘领他从另一小路下山!还去给他找匹马来。
哪知落缨说道:“邵姑娘,不用替我担心。我的马匹在镇上给人看管了。现在,可否告诉我天府树楼在哪?”
邵姑娘道:“此地西行一日半,到梓州梓潼郡。此郡西南,再行走半天,到益州蜀县。县以西百里就是。路上有盗匪,你须小心。可记住了?”语气中微有不舍。落缨一遍复述给她,又将那些她因自己而愧疚之事,一一说来,款款道歉。邵姑娘这才知他心细如针,忽生感动。
这两人在离别之际暂生情意。落缨晓得她心事后,一直还有个微不足道之愿,他不好意思的说:“邵姑娘,我……能不能抱你一次?”只见邵姑娘想也不想,扑到他怀里,双手紧抱,是谢意是情意。
一旁的钱姑娘阵阵鸡皮疙瘩,催说道:“师姐!阿离!你们好了,再不走,人来把你们两个都抓了!”落缨松开手笑道:“也一并把你抓去。跟你邵师姐用心学武,记住,不要大小姐脾气对你邵师姐!”她点头,笑笑而过。
邵姑娘笑着,于袖中拿两本书道:“落缨,这两本书分别是双武庄剑法、次兵。周师伯教我给你,是因你救我一命,也因你让他刮目相看。他说,你或许能因这些剑法而另创剑术——真不知道你有此本领。”
落缨接过书笑道:“邵姑娘,以后不要这样夸我。怕我会情不自禁。我也没甚么本领,起码,现在连你都敌不过。好了,这便走。替我谢过周大伯。来日有期,后会再聚。”转身即走,不留丝缕伤感。
两人均说:“路上小心!”钱姑娘多了一句:“阿离!我一定会改好,等着!”落缨亦不为所动。试图强制着压住情意,却突然想起,曾对杨傲雨他们说过的男女婚嫁之话,因而想通了:见所爱之人,因缘关系,不能比翼人生,虽难也应放下。强按自己意愿胡来,所追求向往的美好,会变为炼狱。不如赤心再觅,留香候人寻。
半天到镇上拿马匹、剑鞘。这剑鞘出小钉子外,全是木头,做工细滑,钉得精致。按他的要求,并未多加什么饰品、图案。提剑入鞘,紧度刚好,倒拿不会掉地上。再用自己那破布衣包紧剑鞘,增加手感。不甚喜欢细腻手感,怕滑掉。再裁下破衣服的厚衣边,钉上剑鞘头尾,当是背带。一个棕色剑鞘便好了,破衣服给他糟蹋完。
乍看这背剑平平无奇,不甚招人眼红。深深谢过木匠师傅,即告别。心中激昂的相会之情,充溢周身,化为不朽之力,如获新生,策马西去。府衙差人见沈师傅狡猾,叫上山门差人,搜拉半日,无果而回。
几十里地就到午时,才过驿馆,无处歇。找个遮阳地儿坐下,掏次兵来一书,边吃东西看。扉页书着:‘次兵,为第二把兵刃’‘情志亦情绪,是为一种奇妙之力。此情至深时,偶可控剑飞空’——落缨明白了什么,也许是这些情绪之力使自己在中游魂时突然能动了——修习次兵,必得先勤练凝运先天之气,此为根基。而若化成次兵,必先运化五行流。
一、察知情志
人之情志可分七类,即喜、怒、忧、思、悲、恐、惊。喜可使人心神舒杨、笑颜逐开、怡然自乐……是为高兴、快乐;怒为心中不平,多为尊严受辱而怒。如勃然大怒、怒火中烧、怒气冲天……一切令人气愤之事物;忧使人心绪烦闷,忧烦苦恼、多虑某事而愁眉不展……所有使人发愁之事物;思,心中挂念、过度恋想,昼夜无休……让人深深思虑之事;悲致人伤心哀痛。
天下生灵皆有恐惧之情,惊慌害怕,栗栗危惧,惶惶不安,丧胆亡魂……惊与恐相与近似。此两者在足够地人生阅历之下,可以制止因此而发生的失控之态。
两情相似者,还有忧与思,皆为心中之事而渐生焦虑之情。故恐与惊两情合而为一取恐情、忧与思合取思之情志。如此,所剩五类情志喜、怒、思、悲、恐,五者皆与五内脏有气机关联的五志代表。五情过极则伤身,是为禁忌,勿要纵情志。
二、 五志五脏五行
五类情志相对应于五脏为:喜对应心、怒对肝、思对脾、悲对肺、恐对应为肾;而五脏皆有所属之五行,分别是:心所属五行为火,肝属木,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其五行又有相生相克之道,若是相克必无益处,然五行相生却是百益无一害。是以,五行相生为: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
三.控五志联五脏运五行
所谓控五志,是为察知自身情绪变化之时,可控使此类情志持稳并可逐渐增强之态,此极为重要。不仅如此,更要懂得将浮动情志制止,使情绪恢复平静。
所谓联五脏运五行,须在此复加赘述:现以上半段身为虚画,五行标记,胸脯中央为火;火之周围几寸是金为肺;其金右下紧邻木;木之左为土脾;水之肾位于后腰。金、木、水、火、土五行位照此定位。
以先天之气为引,意若其舵,牵五行循相生之序而运。如悲之情志当显,悲属金,则引气沿相生之序运始为:金、水、木、火、土,照此法,其它某一情志显现如此运行。又:水、木、火、土、金;木、火、土、金、水;火、土、金、水、木;土、金、水、木、火。共有五种运行之路,先天之气流经五内之后,变而为五行流。切要谨记所述运法,若反运五行,将伤及五脏。而一般所练,为三类情志:喜、思、悲。怒之情志,难以控制,可不必习之。恐之情,则是无法驾驭,不能练之。则一运行之路:水木火土金,勿再练。
四、五行流
意引先天之气流经五内,绕运一周方化为五行流。但,初始练时,五行流甚难化成。欲要察知是否化出五行流,只有一法,便是悉细感受体内有无一股方寸涓流。其似温似凉,抑或时温时凉。有此奇异之象,是因万物均有阴阳对立面,似凉似温皆是时辰差异而发生的阴阳变化。化出五行流绝非一蹴而就,行之过激,反受其害。勤习苦练为正道。
五、五行流丝
先天之气化成五行之流,其方寸之面不能流走于经络间,便无法达致预期之点。故先暂时运化五行流为若丝状,方适合经络间运走。熟习如下法决,五行流便可化作若丝:凝聚心神,动体内之意,意牵五行流之首,渐引渐行,直若成丝,再引丝入天池穴。该法决亦须勤苦习。若要消去,可以意控五行流丝自行散消。本是体内之气所化,不会损及自身。
六、经络当渠 象隐五行流
天池穴、天泉穴、曲泽穴、郄门穴、间使穴、内关穴、大陵穴、劳宫穴、中冲穴共九处穴位为一经络。手握兵刃,引五行流丝穿行九穴,于中冲穴运出指外,经刃柄均匀流附在兵刃之上,现象近若隐隐流水。更有奇妙之处,可仿制手中兵刃之形,成于刃旁。此为匿次兵。
七、匿次兵游离
此时象隐已非流态。因仿兵刃之形,便浑然成了一物,不再附于兵刃上!自然而然成形第二把兵刃:匿次兵。可在本兵任何一旁化成次兵。其尺寸大小依照本兵实体而定:长不过手中本兵,短不可小于本兵刃身之宽,厚不可过本兵,皆以本兵为准;
八、匿次兵定尘彩 次兵方成
无论何物,都有属于其自身特征,以便区分。匿次兵成形之初,状似明澈,好比无相之人。需虑以尘彩。所谓尘彩即是颜料。若不予其尘彩,二次运化象隐将吸附兵刃之色。尘彩为本门独有,颜料取自红尘天地间,并非稀有贵重之物。
匿次兵首化,穿行尘彩。定以何彩,由天而定。不以多色存在,至今未有。尘彩方定,其色淡淡。到此,次兵方为化成。其刚韧之度亦以本兵为定。次兵虽自离兵刃之身,但无法断却握兵人之意志,手有此兵刃之人,可随己之意操纵匿次兵游离在本兵刃之旁,犹如精灵一只。
天地万物皆有其限制。随己意驭控次兵并不完全随之。次兵源自五行流,五行流来于自身先天之气。因此于人为根本。次兵于本兵侧边任意点化成并欲控其游离,则顺此本兵之纵横两面,既游离之限:横不过握本兵之人的身面宽度,既次兵顺本兵横向游离,最宽不超人自身宽度,是为肩宽,名为横限;
纵为人自身高度之长。次兵在剑身之首或剑尖可游离的最远之距,为本人自身的高度,名曰纵限。这便是限制,合称纵横大限,是次兵最大游离自由度。
划分纵横两面,此处以剑为例:次兵朝刃缘两面来回游离为横面;剑尖或剑柄为起始,为纵面。在纵横大限范围之内,可控次兵在此间自如游离,此时后话。次兵初成,只可控其依剑直线游离,不可越剑,不可横行,不可朝己。若朝己运驭,稍有不甚,或将危及性命。此三不可为初习者限制。
绝不许在散消次兵之时运驭次兵游离,否则将反噬经脉。因次兵动,是有行动之力量,又恰与五行流相接,次兵便顺五行流而攻入经脉。是为次兵大禁忌。
落缨思理数回,乍一看,算得复杂。这书说难也似不难。就是内五行依照五行相生之序引气流走,成了五行流,附于兵刃之上。渐渐化出匿次兵,过以尘彩,次兵方成。
☆、第十九章 次兵简易招数 剑式身法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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